第11章
结合配文,张章这才注意到,那张形状漂亮的嘴唇上,有一块深色的血痂,嘴角还有个很浅的粉红牙印。 你爷爷的,虐单身狗有意思吗!? 对方不让他好过,张章势必也不会让搁浅的甲虫舒坦,立刻在搁浅的甲虫这条朋友圈下面开喷: 【跟个血葫芦似的,怕不是小野猫,而是母老虎!】 张章留评不久,立刻就得到了回复,不过不是搁浅的甲虫。 毒蛇:快看,sb章又来送妈了,哈哈ヾ≧≦)o 张章立马回击:你怎么知道我是sb,难道是sb做久了,看谁都是sb? 毒蛇:sb的脑回路就是跟正常人不一样。 复仇的章鱼:可不是,要不怎么能看谁都像sb呢。 …… 正当张章和毒蛇鸡同鸭讲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搁浅的甲虫回复了张章。 搁浅的甲虫:你怎么知道是“母”老虎,没准是公的呢。 一石激起三层浪,搁浅的甲虫立刻把潜水的腐星人给炸了出来。 “天啊,天啊,我看到了什么!?原来甲虫真的喜欢男人吗?” “是哪个不要脸的小妖精勾引了我家甲虫,竟然让我家甲虫不喜红颜偏爱蓝颜,老夫给你点个赞,哈哈!老夫终于有机会了!” “甲虫居然对我家章鱼始乱终弃,不开心(。ˇˇ。)” “别用章鱼那个穷鬼来拉低我们甲虫的身价,这年头真是什么人都敢出来抱金大腿,也不看自个儿配不配?” “说句公道话,若不是甲虫抢了章鱼女朋友,就凭章鱼仇富那个劲儿,根本不会搭理某只精虫。” “卧槽,说谁精虫呢?嘴巴放干净点行不行?” …… 张章看着搁浅的甲虫那条几乎沸腾起来的朋友圈,一阵烦躁,索性抛开手机,趴在床上呼呼大睡。 第二天早上,脑中在七点准时响起,张章眯着眼睛摸了老半天才把昨晚扔出去老远的手机找到。 关掉闹钟,张章本想再懒一会床,结果可能是刚才关闹钟的过程太波折,他睡不着了。 张章是先找的工作,后租的房子,所以住处距离公司很近,也就十五分钟左右的路程,磨蹭到七点十五起了床,他还有半个小时时间来挥霍。 去门口早点摊子把早饭解决了,到公司的时候,正好八点。 会计兼办公室经理的大个儿拿着一摞单据朝张章走了过来,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挺会压时间的呀,再晚一秒打卡就算你迟到。” 张章心里诅咒面前这个又高又膀的大个儿女生一辈子嫁不出去,面上却笑着回道:“上学的时候同学就给我起了个诨号,叫踩铃,每次上课,我都是踩着铃声进入教室,补完一分,也不迟一秒。” 大个儿皮笑肉不笑的跟着张章呵呵了两声,然后把手上的单据递给张章:“去一趟富县,把这些单据交给当地公安局的孟哥,你记一下孟哥电话,到时候你给他打电话,让他取一下,别的事你就不用管了。” 张章瞄了眼手上单据,然后向画图纸的小秋要了个档案袋把单据装起来,快马加鞭的前往富县。 富县距离S市较远,为了给公司省钱,张章得坐火车。 火车站买票的人多,张章就用手机买了火车票,结果忘记看火车的发出站,等去北站取完票,进站的时候被工作人员给拦住了。 “小伙子,这趟车不经过北站,你这张是总站的票,你得去总站坐车。” 张章智商总算上线,低头一看,可不是么,自己刚刚怎么就猪油蒙了心,愣是没看清火车的发出站是哪! 火车还有二十分钟就要开走了,以北站到总站的距离,坐地铁也就十分钟,应该还来得及。 张章马上坐地铁去总站,结果倒霉催的,总站常用的入站口维修,今天得去另外一个入站口入站。 等张章从另一个入站口进入火车站,火车早就开出去有十分钟了。 叹了口气,张章去办了退票,然后重新买了张时间点最近的火车票,静静等待。 一个小时后,张章终于坐上去富县的火车。 张章觉得今天出师不利,一会儿说不定还有什么熬糟事等着自己,结果还真被他猜对了。 到达富县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打车到了富县公安局,给那个所谓的孟哥打电话,老半天对方才接通。 张章说明来意,对方语气似乎非常无奈:“你来的也太巧了,我前脚走你后脚就来了,明天的,你要是着急就把单据放收发室,我明天回单位取一下也是一样的。” 张章记得其中一张单据是需要这位孟哥签字的,签完了他还得把那张单据带回公司,只好说道: “那我明天再来找您,您明天上午……”张章话还没说完呢,对方电话已经挂了。 操!公务人员就了不起了?说好的为民服务呢! 不过这话张章也只敢在心里说说,说出来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既然明天才能把单据送到孟哥的手上,张章有必要和公司报备一下,不出意料,大个儿听了张章的报备很不高兴。 “让你坐早点的车去,你怎么下午了才到富县,不知道公务员一般下午都不上班么?” “……” “你明天送也行,住宿费公司不给报!”说完毫不留情的挂断电话。 普通住宿条件的旅馆一晚上怎么也要七八十,好一点的就得一二百,就张章那点工资,他可挥霍不起,想了想,又厚着脸皮给孟哥打了个电话。 “孟哥,我是小张,玻璃厂给您送单据的那个,公司急需要您签名的那张单据,要不您看这样行不,您在哪,我去找你签个字。” “我在哪?我现在不方便接待你。”说着又把电话挂了。 孟一凡一脸不耐烦的把手机扔到台上,对一旁的贾冲抱怨:“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居然还想上我这来找我,我爸那帮尾巴也没说有敢跟我跟这么紧的。” 贾冲笑笑,没说话,拿起自己那杯淡蓝色的果汁喝了一口。 不到一分钟,孟一凡的电话又响了,一看电话号码,孟一凡的脸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