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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51.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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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为防盗章 “嚯——”他蹭的坐了起来, 心脏扑通扑通狂跳, 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触目可及依旧是喜红一片,甚至连身上的嫁衣都没褪下。    身上盖着的是绣工逼真的鸳鸯戏水的喜被, 身下是硬质木板床, 四周则是已经大亮,褪去了诡异气氛, 只剩下一片喜气洋洋的喜房。    “嘶——”陆阮抬手,脖颈间传来一阵剧痛。    世界陡然黑了下来, 天塌了。    陆阮颓然坐在床上,直勾勾盯着床尾掉下一角的床幔。    穿越不是梦,穿成魔鬼的代嫁王妃更不是梦。    他会死的,不是被掐死, 也只会死的更惨。    陆阮脸色煞白。    虽然能读档重来, 可这并不是宅男通关游戏。    身临其境,才会知道一只脚踏进鬼门关有多么的恐怖。    不仅是身体上的折磨, 还有心理上的煎熬。    赵曜有病, 一定有病。    那双血红色, 下一秒可能就会有粘稠的鲜血顺着眼角流出来的魔鬼瞳眸, 到现在还深深烙印在自己脑海中。    被他单手扼住脖子,无法呼吸的惊惧可怕瞬间席卷全身。    陆阮浑身一个激灵, 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了。    他被掐死了一次, 差点掐死一次, 他不会再铤而走险了。    如果想要好好活下去, 或者毫无痛苦地死去——    那他就只能装颜苏卿, 装大家小姐,安分守己做自己徒有架子的端王王妃。    “王妃?”屋外影影绰绰,身影交叠。    刻意压低了的女声在门外响起,“若是您起床了,我们可否进去?”    “咚——”    听见王妃二字,本能想到了变态赵曜,陆阮急忙想下床开门,岂料身上衣物太过繁琐,他刚坐起来就被腰畔的带子绊了一下,双腿一弯跪坐在了地上。    “王妃,您没事?”门外顿了顿,旋即传来担忧的叫声以及门板被推动的前兆。    “我没事。”陆阮赶忙开口,生怕她进来,“稍微等一下。”若是被人看见大家小姐毫无形象摔在地上,代嫁的事第一个瞒不住。    “疼——”陆阮急忙捂住嘴,惊慌地看向门口。    不说话则已,一开口他才发现,自己的嗓子,被掐坏了。    声音暗哑又浅淡,像是被磨刀石狠狠挫过一般,他张了张嘴,初步判断扁桃体也发炎了。    也是,那么大的力道,脖子都差点被扭断,现在就只是声带受损,人还活着已经是颜苏叶命好了。    陆阮祈祷,希望颜苏叶的好运千万留下来,毕竟原主虽然生活惨淡了些,但确实是打不死的小强。    还希望他,能将好运发扬光大,保住命的同时,别被欺负的那么惨烈了。    瞧着门外的身影顿了顿,放在门上的手也随即收了回去。    陆阮本来还担心她听不清自己的话,现下便放心了。    四下环视了一圈,也没看到镜子,甚至任何反光的东西。    房间里只有两个书架,一张办公桌,桌子正前方还有一本摊开的书籍,应该是还没阅完的。    陆阮来不及多想,他伸手摸了摸自己脑袋上的各种步摇朱钗。    “嘶——”尖细的簪子扎得他手疼。    因为昨晚动作过大,凤冠是早就不知道掉在哪儿了的,陆阮也没心思去找。    其他小首饰也都是摇摇欲坠,断了骨头连着筋皮罢了,他试着往里面插了插,头皮一阵刺疼,他连忙龇牙咧嘴地又给拽出来。    那些首饰做工复杂,早就跟长发缠绕在一起,焦不离孟了。    眼看着门外人影晃动,随时都有可能冲进来似的,陆阮一咬牙,使劲拽了两下,朱钗被他连根拔起,还带着几根青丝。    眼眶一热,眼角瞬间沁出了晶莹的泪珠。    好痛,早知道就让它挂着了,陆阮控诉地看着手中金光闪闪的簪子,后知后觉发现竟然还是银鎏金凤簪。    望着上面栩栩如生的凤凰,陆阮心一惊。    他不是很懂,王妃可以用这种簪子吗?他连忙将交织在凤凰上面的头发摘下来,小心翼翼将簪子放在床上。    还是说赵曜,果然正如传闻中所说,是有野心取代皇帝的存在。    陆阮想哭,都已经是全国的噩梦了,为什么一定要纠结那把龙椅呢?    果然,小说中众位都有自己的喜好,对皇位唯恐避之不及都是假的!杜撰的!、    九龙夺嫡,弑父杀兄,谋朝篡位,生死不论才是现实!    感觉自己又多了一个被处死的理由。    陆阮从地上爬起来,双脚软的直发抖,甚至撑着床边才慢慢恢复了力气。    他要是想活下来,恐怕夹着尾巴做人都有些高调了。    要活下去,就只有透明人这一招了。    他稍微整了整胸前凌乱的衣襟,深吸一口气,自我感觉准备好了,这才轻声唤道:“进来。”    两个穿着浅绿衣裙的姑娘点着脚尖飘了进来,在自己面前站定福礼。    陆阮:“!”丫鬟们就是这走路不出声的规矩,还是她们根本不是普通人?    他吓得向后缩了缩,没说话。    一来嗓子不行;二来脑子一片混乱,不知该说啥;三来多说多错,索性闭嘴,他怕。    “王妃。”站在稍前头的丫头,小脸尖下巴,一双吊眼微微下敛,隐隐透漏着冷淡、严厉之感。    年龄虽小,但神态却像极了学校里穿着小黑裙,五厘米高跟,经常抱着几本书在学校巡视的教导主任。    虽然害怕,但莫名多了些亲切感,好歹是个人,不像昨天晚上那个厉鬼。    想起来后背就凉嗖嗖的。    “嗯。”陆阮张张嘴,却还是发不出声音,只能无奈点头,示意她们站起来就好。    “王妃?您怎么自己又穿上昨天这件了?”稍微靠后站着的姑娘微微抬脸,惊讶出声。    一张小圆脸,樱桃小嘴塌鼻子,尤其是那双圆的像铜铃似的眼睛,闪烁着率真的精光,此时正疑惑地看向陆阮。    “不得放肆。”还不等陆阮说话,一声呵斥打断了那丫头还未出口的话,“奴婢翠竹,妹妹翠柳年纪小不懂事,还请王妃恕罪。”    说着,她甚至还要拉着翠柳跪下去。    “没事没事,你们……咳咳咳。”陆阮慌张站起身,想去扶他们。    风呛到了嗓子口,咳得脑壳震荡的疼,差点没把肺咳出来。    他双膝一软,直挺挺便软倒了下来。    “王妃!”翠竹眼疾手快,立刻扶住陆阮。    别看她个量小,力气可不是盖的,轻而易举就撑住了陆阮。    翠柳也给吓到了,眼底满是惊愕,脸上写满了“这王妃身板怎的如此弱”的句子。    陆阮脸颊微红,浓密的眼睫毛颤了颤,很想立刻松开手。    他只是腿还有些麻,可能是昨晚睡觉被赵曜一直压着导致的。    翠竹扶着他在床边坐下:“王妃不用起身,王爷已经交代过了。”    “!”陆阮心里战战兢兢,面上佯装镇定,紧闭着嘴不敢问王爷吩咐过什么了。    是杀了自己还是暂时留下命?    翠竹和翠柳都看到了他脖子上的紫斑,脸“唰”地就红了:“王妃可要沐浴?”    那自然是要的,昨晚又是惊惧,又是搬人,睡着还被压了一晚上,身上可能都臭了,他连连点头,正欲开口却被打断了。    “王妃请勿再说话了,还是先养好嗓子。”翠竹顿了顿,叮嘱道,“王爷今早特意嘱咐我们好好照顾您。”    她着重强调了最后一句,仿佛能得这一句话就是天大的恩典似的。    她一边吩咐翠柳下去安排,一边帮陆阮解开身上的衣扣,试图为王妃身上的伤痕帮赵曜挽回一点形象。    “王府从未办过喜事,是我们做丫鬟的思虑不周全。”    衣衫在翠竹的手下乖顺了不少,食指轻微一挑,外袍滑落,露出里面雪白的中衣,以及白皙肩头的五根清晰可见的手指印。    翠竹:“……”心内有些复杂。    王爷,厉害了!    “大胆!”翠竹忽然一声呵斥,吓得陆阮也是一惊。    他微微后退两分,瞪大了眼睛。    “请王妃恕罪!”翠竹拉着翠柳,扑通一声便跪了下去,惊得陆阮差点也跪下去,跟他们一起叩头。    “……怎、怎么了?”他惶惶不安地问。    “翠柳,还不快点跟王妃赔不是。”翠竹低头,“言语不当,今天已有多次冲撞王妃,现在又将王妃跟那些庸脂俗粉相提并论,你是想被王爷教训吗?”    本来还有点委屈,一提到王爷,翠柳身子瑟瑟发抖,连连叩头:“王妃,是奴婢的不是,是奴婢越矩了。”    陆阮更是忐忑:“……”赵曜这到底是多可怕,女孩子都不放过。    他心累,但怕自己的情绪影响对方,连忙扯了个笑:“无碍无碍,你们快起来,地上凉。”    穿堂风吹过,仅着一身单衣的他“阿嚏——”一声,打了好几个哆嗦,中衣紧贴在身上,甚至隐隐有些透明,露出大红色的肚兜轮廓。    陆阮:“!”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女孩子的内衣,即便是看自己也有些变.态。    翠竹和翠柳还在忙着叩头道谢,他连忙紧拉着披在身上的外袍,盖住:“小事一桩,还是不要惊动王爷了。”    他从小就因为容貌的事情被人议论,夸奖有,但更多的还有谩骂,要是每个都生气,早就被气死了。    陆阮的脾气太好了,说话也软软的,都不敢大声似的。    翠竹和翠柳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底看到了小兔子,好可爱,好软的字眼。    尤其是翠柳,自小出生在王府,跟在王爷身边雷厉风行,还从没见过这类型的女孩子,两只眼睛冒精光,被翠竹一瞪眼,勉强压了下去。    翠竹捧着一条粉嫩的裙子走过来,拉下他身上喜袍。    颜色和样式都很适合这个年级的小姐,纯然却又不失大家韵味,尤其是上面大朵的牡丹花,雍容却不失清雅。    只是——    即便是女装,可以不这么小公主么?    想到赵曜昨晚的短□□衣,陆阮犹豫了半晌问道:“王爷,他喜欢什么颜色?”    “嗯?”翠竹一时没反应过来,倒是翠柳快言快语,“我们王爷没有特定喜好的颜色,只是经常穿黑色,因为就算血溅上去也看不出来……姐姐,你掐我干嘛?”    她一阵龇牙,顺着翠竹的视线看向脸色煞白的王妃,登时傻了,连连解释:“不不不,不是这样的……”    想解释点什么,可事实还真就是刚才自己说的那样。    血色时间长了自然就变成黑色了。    “回王妃,王爷喜欢一切肃静的颜色。”翠竹打断她,顺便狠狠瞪了一眼,示意她就此闭嘴。    “素净?”陆阮眉尖动了动,“那换身白色,或者淡绿色的。”    “是。”翠竹使劲拽了一把翠柳的手,示意她去换。    翠柳走之前还嘟嘟囔囔:“肃静?白色还行,可绿色算什么肃静?不应该和王爷一样穿一身黑么?”    陆阮:“!”才不要,从昨晚起,他就最讨厌黑色了。    翠竹:“……!”这孩子是彻底救不回来了,是吗。    “王妃怎么这般瘦?”似乎是知道陆阮平易近人,熟悉起来翠柳的话更多了,她毛手毛脚的,翠竹不让她上手,就站在一旁看着。    从后方正好能看到那纤细瓷白脖颈上清晰的几个已经变了色的指印,翠柳眼神变了变,抬脸正好对上翠竹又一次警告的眼睛,下意识说了句:“好漂亮。”    陆阮:“……”说一遍就行了。    黄铜镜中人影隐隐约约,陆阮看不甚清楚,但也依稀知道,跟自己之前不差多少。    就只是更瘦了些,头发长了些,就连手腕都略细了些,甚至能看见突起的青色脉络。    浑身上下透着苍白的羸弱,风吹一吹都会倒。    不过刚洗澡的时候倒是没发现什么疤痕,看来这颜苏叶天生的小草命。    贱,好活。    “那个,王爷找我什么事?”陆阮刚才就想问了,只是一想起来那张脸,不由自主想打哆嗦。    翠竹:“奴婢不知。”    陆阮:“……?!”    翠柳梳着他披在身后的如瀑青丝,感慨道:“王妃真的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人了,精致的有些像假人。”    陆阮:“……”    正待他张口,脑海中忽然映出颜苏叶的大头照,无比清晰。    陆阮:“!”    粗布麻衣,很简单的青灰色,显眼的地方甚至还打着深蓝亦或是深灰的补丁。    头发高高挽起,马尾一般垂在身后,袖子高高挽起,露出纤细又单薄的手臂。    面前一大堆乱七八糟又色彩鲜艳的衣物,他坐在小马扎上,一只手拎着棒球棒一般的东西,另一只手抬起,擦着额角的正在往下滴的汗珠。    少年身形单薄,面容俊秀,唇红齿白肤嫩,一双细长眼微微上钩,眼角一点红痣略显妖异。    单薄的唇紧紧抿成一条粉色的细缝,唇角也略微上翘,瘦削的脸颊略凹陷,颧骨微耸。    皮包骨头似的,瘦的有些过分了。    只是——    这是张静态图,可盯的时间长了,陆阮总觉得下一秒,照片上的人就会笑出来似的。    即便生活再艰苦,他还是很努力,很开心地想活下去。    陆阮轻轻抬手,指尖轻触胸口,微热的触感和轻微的跳动,让他感觉到,这具躯体还是活的。    真正的颜苏叶,去哪儿了?    死了,还是去了他的世界?    真心希望他们两个是互换身体了,陆阮想。    那你就以我的身份好好活下去,过上真真正正开心的日子,好吗。    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那少年忽然转过脸,上翘的嘴角终于“噗嗤”笑出来。    他侧脸斜看了陆阮一眼,眉眼弯弯。    陆阮一怔,再仔细看的时候,画面依然静止,刚才仿佛是自己的错觉似的。    层层叠叠的求生欲涌上心头,活下去,一定要好好活下去,不求富贵,但求无忧。    “王妃?”翠柳叽叽喳喳个不停,完全没注意到陆阮的走神,她兴冲冲地示意陆阮看镜子,“王妃脸可真小,挽起来也好看,今天戴什么呢?”    她手指点着梳妆台上几个坠着不少饰物,甚至还有带着不知是鲜花还是珠花的簪子,犹豫不决。    陆阮站起来连连摇头:“还是算了,我觉得这样就挺好。”    脑袋后面肿了个大包,就已经很是不习惯了,若是走一步就要叮叮当当,摇摇晃晃,他肯定连正常走路都不会了。    看着他唯恐避之不及,翠竹道:“王妃莫怪,王府没有女子,奴婢不知王妃喜好,自是没有准备好的簪钗,还清王妃先凑合,奴婢这就吩咐人去买。”    “不不不。”陆阮伸手想拉,她自己停住了脚步,“我不是……唉,算了,我自己挑。”    他瞟了一眼,对那些花花绿绿的着实没有欣赏能力,低头看了看身上刚穿上的嫩竹颜色的外衫,指了指一根无暇白玉簪:“就那个。”    “下次,简单点就好。”耳边不知为什么还留了两撮头发没有梳上去,打着卷垂下来,搔的他鬓角痒痒的,几次三番想要抬手撸到耳朵后面都忍住了。    “是。”翠竹记下他的喜好,以便吩咐下面去多置办点衣物首饰。    收拾妥当之后,就该上路了。    黄泉路。    美美地走向阎罗殿。    看着她一双湿漉漉的狐狸眼,却宛若刚出生的猫儿一般,无助地望着自己。    浑身上下散发着软绵绵,丝毫攻击力都没有的气息。    赵曜想,是女人都这样呢?还是只有这位小姐这样?    比包子还要软。    又白又嫩,刚出锅似的。    他轻笑出声:“怎么,大小姐做不来这下人做的事?”    “不,不是。”陆阮连连摇头。    他是做不来,但绝对不是因为大小姐的傲慢,而是因为——他根本不会磨墨。    他没有任何适合在古代生存的特长,圆珠笔字写得都歪歪扭扭的,毛笔更是抓都没抓过。    更别提笔墨纸砚这些专业的了。    陆阮心中懊恼,他小时候怎么就不知道主动学习点民族文化。    钢琴小提琴有什么用?!    脸颊微红,耳朵尖隐隐发烫,陆阮瑟缩着抬起胳膊,左手扯着右手的广袖,心一横——    一双纤弱苍白的手腕微微颤抖,赵曜只见大小姐表情凝重,一脸视死如归地捏住一块黑色的柱状物。    赵曜:“……”    好在东西都是齐全的不用他准备,陆阮即使没见过,但也大概能猜得到。    他尽量模仿着电视剧中看到的为数不多的画面,小心翼翼倒了些清水在砚台里。    他知道水不能太多,但奈何手抖。    陆阮:“……!”头都不敢抬,胳膊顿时就僵在了原地。    赵曜呵笑道:“不愧是大小姐。”    言外之意则是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但嘲笑无所谓,只要对方没发现自己是假的就行。    陆阮紧张,小声开口:“是……我以后会学的。”    不光是磨墨,还有写字,你想让我干什么我就学什么,洗衣做饭女工都行。    “嗯。”赵曜懒洋洋的,专注地看着面前的公文,面上倒是没有什么表情,但总觉得心情似乎远比刚才平静的多。    他也没说让陆阮停下来,陆阮只好硬着头皮继续。    水倒得多了些,多磨出点墨应该就可以了,这时候也就只能自我安慰了。    他深吸一口气,干劲十足。    毕竟,还让自己磨墨,这就表示,对方暂时应该没想要自己的命了。    莫名联想起那条不准其他人入内的命令,陆阮胳膊僵了僵,在对方留意之前立刻恢复正常。    但眼底的疑惑却是更甚了。    难不成,对方需要一个在发病的时候照顾他的人?    外面那些人都个顶个的有用,若是死了,等同于少了劳动力。    但自己——    若是死了,只需要宣布王妃病逝,然后花点钱厚葬就是了。    他都不是真正的颜苏卿,颜府那边也只会暗自庆幸,绝对不会为自己讨说法。    陆阮:“!”感觉自己好想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那他的命,到底是保住了,还是……储备着?!    原来他是敢死队?    陆阮眼神复杂,一言难尽。    *****    远远看着王妃是飘出来的,翠竹吓了一跳。    翠柳甚至顾不得禁令,抬脚就要进去将人扶出来,被翠竹赶在她落脚之前扯住袖子拽了回来。    两人脚尖抵着拱形门前一道无形的线,目露焦急。    “我没事。”陆阮有气无力摆了摆手,抬着沉重的腿脚总算挪到了两丫头的身边。    呼出一口气,实在撑不住酸软一转身直接靠在墙上闭上了眼睛。    “您没事?”翠竹担心问道,这可真不像是没事人的样子。    “没,那什么,有吃的吗?”陆阮吞了吞口水,两只眼睛亮晶晶望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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