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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5 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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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了?    沈府。    天色微青,霁琅便激动地扬着一封信一路高歌的跑进了王府中。    沈阑正在练武,见着霁琅疯疯癫癫的跑进来,他将手中的长剑一收,别在身后,便朝着霁琅跃了过去,拦在了他的身前:“霁琅,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懂规矩了?”    霁琅急忙的稳住身形,朝着沈阑胡乱行了一个礼:“属下有重要的东西要交给侯爷,还请三公子行一个方便。”    沈阑的目光自然而然的也就落在了他手中拿着信上,他双眸一眯:“什么事不能让我知道的?”    “三弟,不得无礼。”沈裕不知何时已经换好衣裳走了出来。他今儿着了文人的袍子,淡青色,显得人俊朗无双,没有半分驰骋战场的杀气。    “霁琅这般着急,许是二弟那有什么进展,你还不快让人过去。”    霁琅道:“回大公子,这不是二公子的信,是郡主托人传……”    话未说完,沈阑顿时从地面上一跃而起,跳着一把就将他手中的信给抢了过来:“是姐姐的信!给我!给我!”    霁琅没有防备,那信当真就被沈阑给抢了一个正着,他拿到手中后,赶忙就将信三两下的给拆开,一双眼亮晶晶的,就像那银河边的星辰璀璨无双。    沈裕也顾不得训斥沈阑无礼,自己也蹭了过来,两兄弟肩并肩的靠在一起,读着他们妹子传来的信。    信中只有寥寥数语——    如今一切安好,还请父亲勿念,半年方归。    不孝女沈梨敬上。    看完,沈阑犹觉得不够,又仔细的读了一遍后,这才耷拉着头,可怜兮兮的扯着沈裕的袖子:“我同姐姐都有一年半未见了,姐姐怎么都不知道问问我,是否安好?”    虽然沈裕瞧着也觉得有几分心塞,可还是安慰道:“如今暖暖跟在临渊世子身边,有诸多不便,多写多错,如今她能传信报个平安,已经是幸事了。”    “话虽如此,可我还是难过。”沈阑低着头拉住沈裕的衣角,“我好想姐姐呀。”    沈裕叹了一口气,别说沈阑想暖暖那个丫头,他这个当兄长又如何会不想了?    那可是他沈裕的妹妹,唯一的妹妹啊。    如姜嬛所料,姬以羡在接下来的几日中,的确未在归家一步。    别说整个府中流言蜚语顿起,就连在外府的江行几人也得到了消息,说是临渊世子已经腻味了如今的世子妃,正在温柔乡中乐不思蜀了。    姜嬛也不是聋子,偶尔在府中逛逛的时候,倒是能听见这些下人背后嚼舌根。    涟漪听见这些话的时候,涟漪都会抬头仔细的打量着自家这位世子妃,看她是否听见了这些话。    每当这个时候,她总是会有几分心惊胆战的,生怕她听见后进宫闹事。    毕竟从半阙传来的消息看,这些日子陶嘉月正在宫中陪在世子的身边了。    其实偶尔的时候,她也会觉得这位世子妃挺可怜的,可只要一想想她霸占了世子妃的位置,心头多多少少还是会有几分不乐意。    涟漪熬了一碗绿豆汤端到了姜嬛的面前来:“世子妃,如今天热,你先喝一些绿豆汤消消暑气。”    姜嬛朝着她点点头,便低头喝了口。    这汤是被她冰镇过的,喝来倒是爽口,也的确解决了些夏日的烦闷。    趁着姜嬛喝汤的时候,涟漪小心翼翼的问道:“世子妃,世子都许久不曾回了,难道你就不担心世子吗?”    “奴婢可是听说陶姑娘最近也在宫中了。”    姜嬛抬头,看了涟漪一眼,缓缓摇头,多余的表情连半分都没有。    窗扇口,正好站着一个人,他低垂着头听着,脸上的神色几乎同姜嬛如出一撤。    等着姜嬛将面前的一碗绿豆汤全部喝完后,涟漪上前张罗着将碗给收了之后,一抬头就瞧见站在窗棂前的姬以羡,他静静的站在那,什么话都不说,无端的便有一股寂寥的情绪将他全身都笼罩住。    涟漪惊呼一声,一个失手便将手中的碗筷打翻。    她急忙跪下请罪。    姬以羡从外面绕了进来,站在涟漪的面前:“出去。”    涟漪将碗捡起来,抱在怀中后,立马就朝着门外奔了出来,临走还不忘将门给他们带上。    听见门啪嗒一声关上,姬以羡伸手按在了桌角边上:“暖暖,你有什么想与我说的吗?”    姜嬛身子往后一靠,懒洋洋的靠着,眼眸却依旧低垂着,没有看他半分:“没有。”    “这些日子,我在宫中,陶嘉月也在,我俩经常独处在一块。”姬以羡又接着说道,“陛下同皇后甚至说,想为我同陶嘉月赐婚。”    姜嬛的表情终于有了几分松动:“这挺好的,我该恭喜你。”    “姜嬛。”姬以羡上前几步,一把就攥住了她的手腕,“你到底有没有心啊?”    “你同嘉月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若非我,你这次回长安,本就该同嘉月定亲的,一直以来,都是我介入了你和嘉月之中,如今你同嘉月终成眷属,不是好事吗?你发什么火呐。”姜嬛也感觉不到自己的手腕疼,她仰着脸看他,那双眸子恍若没有半分温度似的,静若深渊。    “我若是同陶嘉月成婚之后,你想过自己要如何自处吗?”    姜嬛默了一会儿:“我不属于这儿,自然也不会留在长安,如今所有的事情,都该回到正轨了。”    “我若是不同意了?”姬以羡冷笑,“没有的手令,你觉得你能从这里走出去吗?”    姜嬛摇头说:“阿瑾,你如今终究还只是个世子,而非王爷。”    “你在用我父亲威胁我?”姬以羡挑眉,攥着她手腕的力道自然更加的大。    “这不是威胁,而是同你陈述利弊。”姜嬛依旧十分平静,“就如同我先前与你所言,你娶陶嘉月的好处,胜过于娶我。”    姬以羡苦笑一声,将她的手腕放开,整个人也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数步:“暖暖,我从未觉得你如此的陌生。告诉我,在你的心中,到底还有什么东西,是你可以不用这般冷静的用利弊去衡量,想要不顾一切的守护,去争夺的?”    “是不是在你心中,觉得我很可笑,可笑到我将一颗真心捧出来,任你糟践,却甘之如饴。”    姜嬛伸手倒了一盏茶,递到了他的面前:“说了这般多,你渴了?”    姬以羡低头看着已经有些冷却的茶水,一股子的怒火刷刷的直冲上了心头,他冷着脸将她递过来的茶盏伸手拂掉:“不用。”    “我真不知,你以前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心才能冷硬成这般可怕的样子。”姬以羡死死地攥着拳头,“我会答应皇后,改日便会迎娶陶嘉月过门,到时候……算了,你爱来不来。”    说完,他掩去眼中所有的失望,决绝的转身而去。    门被他重重的砸上,徒留一室的冷清。    她慢吞吞的翻身下床,将碎了一地的陶瓷片一一捡了起来。    刹那,泪如雨下。    016醉酒    他摔门而去后,涟漪这才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姜嬛的身边,弯下腰帮她一起将碎瓷片给捡了起来,堆积到了一旁的托盘上,最后才将人给扶了起来,她低头拉着她沾满了血的双手,蓦然叹了一口气:“世子妃,奴婢去给你拿一些药来。”    姜嬛将被割伤的手指微微的蜷着,心不在焉的点点头。    涟漪端着那些碎瓷片往外走,临要跨门槛出去的时候,没有忍住,又回头很是认真的看了一眼,颓然低头坐在床榻边上的人儿,叹着气出去。    走到檐下,就见半阙神神秘秘的跑了上来,小心翼翼的拉着她的袖子,问道:“世子妃如何?”    涟漪摇头:“情况不太好,整个人失魂落魄的。”    半阙耷拉着头也跟着叹气:“世子爷的情况也不太好,现在正一个人在喝闷酒了。”说完,半阙跟着涟漪跑了两步,又说,“你说他们今儿是怎么?”    “反正我觉得世子妃和世子去时府那日回来,就有些不太对劲。”    涟漪道:“你若是很闲,不如帮我去取一些药膏来,世子妃的手指被割伤了。”    半阙点头。    不多时,涟漪便将药给取了回来。    她拿着药,半跪在了姜嬛的身前,伸手将她的手指拉过来,低头仔细的往伤口上抹着药,感受到手指间微微的刺痛,姜嬛的手指下意识的往里缩了缩。    涟漪却是仰着脸冲着她一笑:“世子妃,奴婢想要同你说几句话,可以吗?”    姜嬛没有任何的动作,甚至是就连神色也没有半分的改变。    涟漪依旧十分柔和的一笑:“若是世子妃不点头,奴婢就当世子妃默认了。”    “其实今儿世子爷同世子妃拌嘴,奴婢守在门口的时候,不小心听见几句,同世子妃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其实奴婢一开始见着世子妃的时候,也觉得世子应该娶的人是陶姑娘,而非世子妃您。”    “可这么多日来,奴婢却又觉得,情爱之事又哪里能用那些条条框框来束缚了?若是每个人每段感情都用那家世礼教来衡量,这世间又从哪里来的这么多痴男怨女。”    “世子妃,若是世子爷真的有心陶姑娘,那应该在两年之前,陶姑娘及笄的时候,便将陶姑娘娶回来了,又怎么会孤身一人去了那苦寒贫瘠之地?”    “我们世子爷学不来旁人的甜言蜜语,可他却是真心实意的想要同世子妃好,想要同您好好地过一辈子。”    姜嬛脸上的表情终于动了动,涟漪甚至是还来不及开心,就被姜嬛扶着起来,她什么都没做,只是淡漠的摇摇头。    尔后,她便翻身整个滚到了床榻上,缩在一角,睡了过去。    涟漪盯着她的身影看了半响,最终还是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垂头丧气的拿着药走了出去。    半阙正守在门廊下,瞧着她出来,赶忙问道:“如今怎么样?”    “不好说。”涟漪道,“主子们的心思可真难猜。”    “不过,你怎么还在这儿,你不用去陪着世子吗?”    半阙抿着嘴,隐隐的带了几分委屈:“容陵不让我跟着,将我打发了。”    两人正说话间,突然就听见了有东西正撞击着门扉,两人齐齐的对望一眼,不约而同的一起都到了书房的门口,涟漪的身子顿时就打了一个寒颤,将身子往半阙的身后藏了藏:“是不是那只狼?”    半阙警惕的点点头,他反手将涟漪推了推:“你站远一些,那出身可与我们都不熟,要是被咬着了,不死也得丢半条命。”    说完,他有些疑惑的歪了歪头,将剑捏在了手中:“不过,它一向都安静的很,怎么突然间这般暴躁?”    既然半阙都不知道,那涟漪觉得自己更加不知道了。    隐隐见着那门有被里面那头关着白狼撞破的趋势,半阙将手中的剑握得更加的紧,就在那门要承受不住它的撞击时,半阙觉得自己眼神一花,一道纤细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门前,双手已经摸上了门边。    半阙睁大了眼:“世子妃,不要!”    话音未落,姜嬛已经是充耳不闻的将书房的门给打开,立马那头威风凛凛的白狼,立马就露出了它的真实面目来。    半阙觉得自己的手心中都充满了汗渍,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进入了一种紧绷的状态,就怕那畜生会随时随地的扑上来,就算是现在世子妃同世子吵架了,那也是世子妃呀!    就见半阙着急的时候,只见姜嬛伸手搭在了那头白狼的头顶上,那白狼倒也不反抗,反而还带了几分亲热的凑近她,与她挨着一块站着。    半阙是瞧得目瞪口呆,说出话的都不由得打了结:“世……世子妃?”    姜嬛转头朝着他们点点头之后,便带着白狼直接入了内室。    半阙身子僵硬的往后转了转:“什么时候,世子妃和那头畜生相处的这么融洽了?那畜生不是除了世子爷谁都不理的吗?”    涟漪摇摇头,她直到现在都是一头雾水了。    姜嬛带着大白进了屋之后,反手便将门关上。    她随意找一处地坐着,那大白就乖乖巧巧的横卧在了她的身边,真的是乖巧的不行。她侧着头看着它,微微一笑:“你是不是知道我心情不好呀,所以过来安慰我?”    大白看了她一眼,懒洋洋的就转了一个头,没在搭理她。    晚膳的时候,姜嬛只让涟漪给大白弄了些生肉喂它,自个什么都没吃,拿了一件寝衣,便去了浴房。    涟漪望着身后丫鬟端来了的吃食,有些头痛的挥了挥手,将那些丫鬟全部赶走之后,这才小心翼翼的出了屋,在外面守着。    别问她为什么不进去伺候,那头白狼,威风凛凛的杵在那,她就算是有心,也无力。    月上中天,苍穹之上,星辰黯淡无光。    一股酒味似有若无的从院子外传了出来,涟漪揉了揉鼻子,抬头看向缩在房梁之上的半阙:“哪来的酒味?”    半阙也伸出一个脖子往外瞧了瞧,可惜如今天黑,除了檐角上挂着的灯笼外,什么光景都看不清,只隐隐感觉有人正朝着他们这儿走了过来。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同涟漪说道:“你说,会不会是世子爷回来了?”    涟漪觉得自己不用再问他,也知道到底是谁回来了。    月下,一道人影拉的斜长。    他走回来的时候,跌跌撞撞的,感觉下一刻他都要狠狠地在地面跌上一跤,涟漪瞧着,只觉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她刚往石阶下走了几步,还不曾靠近他的身,就见姬以羡伸手一挥,想要将他们全都赶开,容陵整个人沉默着走到阴影中,一路护送着他过来。    半阙也从房梁上跳了下来,讶然的看着容陵:“世子爷怎么喝了这么多的酒?”    他虽然跟着世子爷的时日没有容陵那么长,可搬着手指仔细一算,好歹也有了十个年头了,这还是他第一次见着世子借酒浇愁。    突然间,半阙觉得他们世子妃真的是神人也。    在他发呆的时候,姬以羡已经扑到了门边上,跌跌撞撞的将门撞开走进去,听见声音,窝在外室的大白突然就直起身子跑了过来,一副戒备的状态,等着它瞧清之后,又慢慢地退回到了原先的位置上。    姬以羡在屋内转悠了一圈,身子摇晃的倚在柱子上:“暖暖在哪?”    他半闭着眼,神色朦胧,一副醉醺醺的样子。    涟漪忙道:“世子妃正在沐浴。”    姬以羡了然的点点头,步履蹒跚的继续往前走的时候,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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