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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奖励空间(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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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帝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一整天了, 晚膳也没用, 仙侍有些担忧, 就告诉了千妙, 希望她能来劝一劝。    最近天帝的脾气越来越不好,经常动辄发怒, 即使是千妙,也受了不少磋磨, 千妙问仙侍今天天帝见过哪些人, 听到於陵不争的名字以后, 千妙神情变了一下,然后, 她点点头, “我知道了,你下去。”    仙侍离开,千妙又在自己的寝殿坐了一会儿, 然后站起身,往自己宫殿的厨房走去, 她装了一食盒灵力充裕的饭食, 要自己提着往天帝那里去。    石清觉得这样不妥, 想跟她一起去,却被千妙拒绝了。    “父皇近来喜怒无常,你去也是添麻烦,就留在这。”    石清只好称是。    千妙来到书房门外,敲了两下门, 过一会儿,才有仙侍过来开门,见是她,天帝的神色缓和了一些,摆手让其他人都出去。    书房里只剩下他们父女二人,千妙把食盒拿过去,一边说着一边布菜,“父皇,这是儿臣宫里厨子做的,您尝一尝合不合口味……”    话没说完,天帝打断了她,“千妙,朕今日召了於陵不争。”    千妙手上动作一顿,她放下东西,转过身来,蹙眉望着天帝,“父皇,您就是多虑了,凌虚道人所言只是一句玩笑,您又何必当真呢?”    两月前,凌虚子突然找到天帝,要和他对弈,对弈期间他半玩笑半认真的说了一句,各位天帝的命数,虽是殊途,却也同归,先天帝在位两千余年,最后落了一个惨死归墟的下场,如今现天帝也在位两千余年了,二位天帝命数相似,不知这结局会不会也是一样。    人人都知道,凌虚子在掐算天命上无人能敌,迄今为止,他算出来的命格还没有出现过错误,是以,刚听到他的话,天帝就惊得掉了一颗棋子,但凌虚子意味不明的看了看天帝,突然大笑起来。    “陛下莫不是当真了,贫道不过感慨一句,做不得数的。”    说着,他捡起地上掉落的那颗棋子,又递给了天帝,但天帝却笑不出来了。    生老病死,神仙避开了前三位,却避不开最后一位,这世上真正能做到不死不灭的只有天道,哪怕贵为天帝,该死的时候还是要死的。    天帝对凌虚子的掐算本事笃信不疑,即使凌虚子没说这是他算出来的,他也放在了心上,而且日日都在担忧着。    这就是他变得喜怒无常的原因,就因为凌虚道人的一句话。    不管千妙怎么劝,天帝都觉得凌虚道人是故意说给他听的,他摇摇头,“朕必须要拿到百转琉璃灯。”    千妙无奈的看着他,“父皇……”    天帝拧眉,望向自己唯一的女儿,“为何每次一提到於陵不争,你就这般心软、犹豫不定,你难道不知道她对你的威胁么?”    千妙垂头,“儿臣不是心软,只是觉得父皇您多虑了,这九天境的任何一个神仙都可能威胁到儿臣,於陵不争却不能,先天帝做出那样的事,让整个於陵家都跟着蒙羞,谁也忘不了先天帝给九天境带来的伤害,在这种前提下,於陵不争又能威胁到儿臣什么呢。”    天帝万万没想到,自己精心教养的好女儿,唯一的继承人,居然一直怀有这样天真的想法。    他不敢置信的看着千妙,对她能说出这样的话十分震惊,“你竟然觉得,於陵不争对你没有威胁?”    天帝气极,猛地站起身来,“无知!笑话!身为太女,你还没有北天门的看门小将拎得清!”    千妙抿唇,扑通一声跪下,她跪的迅速谦卑,但表情却没什么变化,显然不认同天帝的说法。知女莫若父,天帝看一眼她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他随手拿起一本奏折,扔到千妙头上,奏折锋利的边角划到她的皮肤,虽然没流血,但是也很疼,千妙却好像没知觉一般,神情还是那样。    “好,好好,你不是觉得於陵不争没有威胁吗?那你便等着,从今日起,朕就把原本要派给你的任务派给她,不出一个月,你就知道你如今的想法是多么可笑了!”    ……    谁也不知道天帝和太女发生了争执,除了在凌虚宫的凌虚子。    他闭着眼睛,掐指测算,发现天帝的命格还是如他第一次测算一般,睁开眼,他叹了一声。    物极必反,慧极必伤,这天地之主也不是云}裳}小}筑那么好做的啊,一着不慎,便要落个惨不忍睹的下场。    见主人叹气,旁边的仙鹤使出声询问,“主人,可是命数有误?”    凌虚子摇头,“无误,还是老样子。”    “那您算出岁璇元君和长生仙子跟您有何牵扯了么?”    “算不出,怪哉,贫道能算出她们二人是孽缘,也能看到她们的结局,但结局后面却还是雾蒙蒙的,都已经死了,怎么命格还没结束,而且就是在她们死后,贫道才会与她们有牵扯,可那时还能有什么牵扯。”    仙鹤使和凌虚子年纪只差几千岁,也是九天境的一枚活化石,他想了想,“或许是琉璃神族的圣物起作用了。”    凌虚子捋着胡子,缓缓点头,“贫道也是如此想的,所以才会借着对弈的名头,提醒天帝一句。”    他虽然看不清他们之间的牵扯,但算了几次后,他隐隐约约的发现,那绝不是什么好事,雾蒙蒙的命格上,缠绕着他自己的死气。    即使已经活了几万年,凌虚子也没觉得自己活够了,命格的确都是真的,但谁也没说过不能改啊,既然他们之间的牵扯是从岁璇元君和长生仙子死了以后开始的,那他就把她们死去之后的命格断掉。    只要天帝拿走了百转琉璃灯,岁璇元君就是本事再大,也活不过来了,更不可能再和他有什么牵扯。    搞定岁璇元君,就等同于搞定了长生仙子,后者不过是一个灵植修炼而成的小仙,都不值得他去劳心费神。    ……    九天境有什么暗流涌动,长生是一概不知,她正趴在床上,借着烛火的光看话本呢。    今天不争难得也早早的上了床,平日她都要在书房待到二更天才回来。    不争抽掉她手里的书,轻轻挥手,灭了灯里的烛火,这一系列动作都是在一瞬间完成的,周围骤然变黑,长生还保持着看书的姿势,她立刻翻过身去,对不争抗议,“我还没看完呢,那狐狸精说要以身相许,可那鲤鱼精不同意,她俩吵着吵着就打起来了,打着打着就滚作一团了,后面我还没看见呢!”    这剧情怎么听着这么不对劲……    不争狐疑的翻开话本,找到长生刚看的那一页,长生伸手要夺,不想给她看,不争把胳膊抬高,长生努力伸手够,却怎么也够不到,等她站起来抢过书的时候,不争早一目十行的把内容看完了。    然后,她就闹了一个大红脸。    “你、你怎可看这种书!!”    长生莫名其妙的看着她,“这书怎么了,前阵玉容仙子把自己的藏书弄了个大甩卖,我只花两块灵石就买回来了一大摞,听说这都是她从下界搜罗来的,如今已经没卖的了,多珍贵啊,还是孤本呢!”    ……    这年头,连小黄蚊都有孤本了吗?    不争沉默片刻,严肃了脸,“把书给我,以后不许再看了。”    长生瞥她一眼,“给你也行,你先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哪个人?”    长生哼了一声,半坐起来,手里还拿着那本书,“就是你说的你要等她长大的人啊,呵呵,还等着长大呢,我可从书里看到了,这嫁娶之事啊,须得门当户对、年龄相近,你都这么大了,去找一个小孩子合适吗?而且,你怎么知道等她长大了,她就愿意和你成亲呢,说不定和鲤鱼精一样,已经对别人芳心暗许了。”    不争默了默,轻咳一声:“她不会的。”长生最是长情,怎么会和鲤鱼精一样。    长生见不争没听进去,又举起那本书,晃了晃,“这就是前车之鉴,你看,狐狸精一心报恩,等着鲤鱼精长大就以身相许,结果鲤鱼精长大了,转脸就不要她了,看上了一个兔子精。所以说,不可以喜欢小孩子,喜欢了也只会受伤。”    “唉,以前我还觉得你哪里都是优点,现在我不这么觉得了,你看看,你眼光也太差了。”    不争:“……”    看长生义愤填膺的数落她自己,不争哭笑不得,不过看长生生气的样子,她又觉得心里有点甜,即使没开窍,长生也是有些喜欢她的罢,不然怎么会这么生气呢。    不争的视线落在长生手里拿的小黄蚊上面,她问道:“你觉得这本书如何?”    话题突然就变了,长生还没反应过来,等她反应过来,她默了默,“还好。”    “哪里好?”    “前面几个故事都不错,就是一个人遇上另一个人,两人相知相爱再到相守,不过这里的剧情有点少啊,大部分都是描述她们在床上干了什么。”    小黄蚊么……都这个德行= =    长生疑惑的看着不争,“为什么要在床上做那种事,为什么明明觉得痛苦还要做啊,还有,”她伸出手,跟八爪鱼一样如波浪般弯曲自己的手指,“用这个捅人,不疼吗?”    不争默默盯着她乱动的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放到床上用锦被压好了,深吸一口气,才把声音平缓下来,“……我也不知道。”    长生好奇了,在她眼里不争应该什么都知道的,“为什么啊?”    “……因为我没试过。”    长生点点头,“要不咱俩试试?”    “……”哦天。    不争一遍一遍的念着清心咒,看着长生纯粹好奇求知的目光,她的笑容有些僵硬,“不行,这是要跟喜欢的人一起做的。”    “我喜欢阿争,阿争也喜欢我,符合条件啊。”    不争真想一掌拍死自己算了,“还是不行,这是已经成亲的人才能做的。”    长生嘟囔着,“又瞎说,话本里的人们一个成亲的都没有,她们就都做了。”    ……都说了那是小黄蚊啊!小黄蚊难道还有节操可言吗!TAT    这么折腾一番,不争觉得自己已经要虚脱了,好在长生没有再纠缠下去,两人躺好,准备睡觉。夜晚终于寂静下来,不争把思绪清空,总算是觉得轻松了几分。    小黄蚊害人不浅,明天她就把长生买回来的那堆书全收走,然后再去找玉容仙子喝杯茶,问她为何要把那种书卖给长生。    不争打算的挺好,她闭着眼睛,突然,她觉得有些不对劲,原本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长生正趴在她上面,一脸兴奋的看着她。    不争被她吓一跳,一动不动,就这么愣愣的看着她,“怎么了?”    长生开心的拍拍她的肩膀,“我想过了,既然阿争你想嫁的是一个无良少女,那你就不要再想了,反正,我也是个少女啊,而且我品德还很好,你就嫁给我,我愿意娶你。”    一瞬间,不争好像听到了自己心脏狂跳的声音,她大脑一片空白,长生的身影满满的倒映在她的瞳孔里,不争忍不住伸出手去,她温热的掌心贴上长生的脸颊,摸着长生细腻顺滑的皮肤,她才有了真实感。    长生蹭蹭她的手,“如果你不愿意,那我嫁给你也行,都一样嘛。”    不争缓缓笑起来,“我愿意,不管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长生眼睛一亮,“你同意了?”    不争轻轻点头,她弯着眉眼,看起来十分温婉动人,长生有一瞬间的晃神,不过很快,她就想起了自己一开始的目的。    她立刻伸出手去,开始解不争的亵衣,“那这条也符合了,来来我帮你脱衣服,我记得第一步就是互相脱衣服,哎你这亵衣不好解啊……”    ……    不争把已经被小黄蚊腐蚀成小黄草的长生掀开,她坐起来,使了一个术法,卧房顿时就亮堂起来,她把落在脸侧的头发拢到后面去,半气半无奈的笑了一声,“你说这些,就是想让我跟你试那种事?”    长生的眼神落在不争敞开的胸口上,里面风景正好。不争顺着她的视线低头看了一眼,立刻把衣服合上,“问你话呢?”    长生抿唇不回答,不争又问了一遍,她才低低的嗯了一声。    不争望着她,半响,才向后靠了靠,她嗤笑道:“成亲对你来说还是儿戏,是我自作多情了。”    长生蹙眉反驳,“成亲对我不是儿戏。”    不争抬眼,“为了一个从书上看到的荤段子,你就能随随便便的找人成亲,这不是儿戏是什么?”    “我也没有随随便便找人啊,我找的是你,”长生看着不争,“如果我要嫁人,我肯定要嫁给你,因为在这世上,我喜欢的只有一个你,可你却一心想着嫁别人。”    不争神情微动,她张了张口,想要告诉她真相,长生却没给她发言的机会,继续控诉道:“上一次你亲了我,我都没说什么呢,为什么这次反过来,你就不愿意了?”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长生越说声音越低,不争这才察觉,长生突然要跟她试那种事,不过是个借口,她是觉得委屈了,她以为不争喜欢上了别人,所以才拿这件事来任性撒娇,想要以此证明自己的地位。    在对外的事情上,长生该生气就生气,一点不憋屈着自己,可如果是和不争有关的事情,她会下意识的把不争放在第一位,所以在听到不争想嫁别人的时候,她没发表任何意见,而是在话题结束后,明里暗里的说这件事有多不好,希望不争能自己改主意。    因为她不想控制不争,她想让不争做自己喜欢的事,即使那件事里没她。    良久,卧房里没有其他动静,长生低着头,反思自己是不是过分了,她有些懊恼,不过一冲动,她就说了这些话、做了这些事,其实她自己也觉得羞耻、不理智,可她就是忍不住。    长生鼻子发酸,果然书里说的没错,人间七年,女人就是黄脸婆、是糟糠之妻了,她这都过了三百来年,不争也该觉得腻,去找新人了。    唉,真是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啊……    长生的内心戏又开始膨胀,突然,她发现自己被抱住了,她抬起头,不争看到她发红的眼角,她定定的看了一会儿,然后凑过来。    长生下意识的闭眼,眼睛被十分轻柔的吻了一下,她的睫毛颤了颤,不争退开,长生再睁眼,只见不争淡淡笑着。    “喜欢,而且只喜欢你,最喜欢你。可是长生,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我都快等不及了。”    长生微微睁大双眼,她仔细看着不争的神情,发觉她不是在哄自己,她语无伦次道:“长、长大?我不是已经长大了吗,等不及是什么意思,不对你等的是我吗?还是不对,我明明已经长大了啊……”    不争低头,找到她的双唇,亲了一下,立刻就把长生的碎碎念给止住了,看着傻愣愣的长生,不争轻笑,“确实是长大了,是我以前没发现呢。”    长生眨眨眼,不知道怎么回事,在这种气氛下,她竟然第一个想起来的还是那个话本,于是,她又真心实意邀请了一回不争:“书里不是这么亲的,要不咱再试试书里的亲法?”    不争愣了一下,转而笑起来,“好啊。”    说完,她放下手,就这么好整以暇的看着长生,等她主动过来。长生回忆了一下书里的说法,然后把自己送过去,仰头、闭眼,寻到不争的唇瓣,贴上去,厮磨一阵,探出舌尖……    在她想要探进她口腔的下一秒,不争就已经反客为主,她一只手揽着长生的腰,一只手捧着她的头,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让她被动的承受,一开始长生还觉得这个姿势不舒服,想动一动,但不争纠缠着她不让她动,她在她唇舌间攻城略地,一点没有新手的样子,反而是长生这个看过众多小黄蚊的老司机翻车了。    过了将近一盏茶的时间,不争才渐渐放开她,长生喘息着,眼睛泛着水光,她和不争互相对望,突然,长生觉得有些异样。    她摸着胸口,觉得那里特别涨,而且越来越涨。    长生蹙眉捂着胸口,不争见状,立刻变了脸色,“长生,怎么了,不舒服?”    长生摆摆手,没有说话。她的本意是不严重,也不是不舒服,就是有点别扭,可看在不争眼里,就是她已经难受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不争忙用灵力冲刷了一遍长生的身体,却没发现哪里异样,她又把手指贴在右眼上,闭眼一瞬,然后再把手拿下来,贴在长生脑门上,查看她的灵台。    不争有时就会用这种方法给她检查身体,长生也习惯了,又等一会儿,那阵别扭的感觉过去了,她晃了晃脑袋,觉得自己好像有哪里变得不一样了,就好像……多了什么东西似的。    不争也把手拿了下来,她怔愣的看着长生,长生不解,“怎么了?”    “长生,你……你好像长了一个花苞……”    长生:“……啥?”    ==========    回到系统空间,长生还维持着那副放空的神情。    ……    日了狗了,难道以后每回她和不争亲热一下,她都要开一朵花吗?    【植物发情就开花,这是任何世界都通用的道理,宿主不用害羞,生理本能,我们都能理解的。】    长生默,“……我不需要你来理解。”    【好,那去下一个世界吗?】    长生还沉浸在回忆里,被系统打断,她愣了一下,“嗯?哦,哦去。”    系统默默比了个耶的手势,果然宿主把要算账的事情忘了,嘻嘻嘻。    它把长生送到下一个世界,继续播报。    【温馨提示,本世界评级为C级,是个福利世界。本世界资料发放完毕。请宿主努力生活,早日做到笑看人生。】    说完这句话,系统再次消失,长生睁眼,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天台上。    冷风呼啸,长生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她旁边站了好几个女学生,这些女学生全都打扮的流里流气,一看就是那种“我抽烟我喝酒但我还是觉得我是好女孩”的人。    她们围着另一个脸色苍白的学生,这人和其他人的打扮都不一样,很干净,也很漂亮,一看就不是同类人,倒像是个乖乖女。    有个人用戴着手套的手拍了拍乖乖女的脸蛋,“会长,你平时不是挺能说的么,怎么今天没声了啊?”    乖乖女厌恶的躲了一下,“别碰我。”    另一个人笑了,“都到这了脾气还这么大,你以为我们会听你的?不是我说,牧姃宜,你好好的惹我们老大干嘛,这不是自找苦吃么。记住了,袁佳佳是我们老大罩着的人,你惹她,就是惹我们老大,就是惹我们,看在你是初犯的面子上,就小小的教训你一下,以后看见我们绕道走,懂么?”    长生眨眨眼,这是校园暴力的场面么?妈耶,那她是哪一波的啊,她是欺负人的还是被欺负的,总不会是旁观的?    “和她废话那么多干嘛,直接浇!”    叫牧姃宜的女学生皱眉反抗,却被后面一个人踹了一脚,她看上去身体不太好,直接就跪了下去,后面两个学生搬来一个水桶,合力抬起来,眼瞅着就要往牧姃宜身上浇。    牧姃宜腿疼的要命,她只来得及让开一点身子,但没用,那些冷水还是会浇在她头上。现在是十二月,最冷的时候,外面的天气已经到了零下七度,水浇下来,灌在厚重的冬衣里,用不了多久就会变成冰。这些人可真狠啊,被这么折磨一通,牧姃宜肯定要大病一场,说不定还会留下一辈子的病根,要是身子骨弱,就这么撒手归西也有可能。    这是长生作为旁观者的想法,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自然不会轻举妄动,然而,一阵冷风吹来,长生闻到了熟悉的仙气香味。    卧槽!=口=    长生顿时愣了,水桶已经倾斜,马上就要浇到牧姃宜身上,她本能的跑过去,一把拉开牧姃宜,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间,等大家反应过来的时候,长生已经被冻傻了。    那些女学生也傻了,“老、老大?!”    原来她就是老大,长生很欣慰,她颤巍巍的伸出手,牙齿被冻得上下打颤,“快、快快叫救救救、救户户车车车……”还有,把衣服脱给我。    然而,后面的话还没说完,长生就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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