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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他天天想睡我(完结)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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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将两下体弄得一片泥泞。    她脚趾头爽得一下绷直,一下卷缩,呻吟声也越来越媚,咬着男人**的媚肉正有规律地收缩着。    男人从她胸前抬起头,一点一点从嘴角流下的银丝向上吮,继而含住她的唇,香甜美好的味道教他体内**激旺,单手扣住她后脑,一手将她发簪拿开,如墨的发像柔顺的绸缎飘落,洒满她肩头。    美得像山间的小妖精。    男人十指插到她发间,轻阖双眼,却掩饰不住眉眼溢出的深沉爱恋。    很奇怪,分明认识她没多久,他却已经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她,喜欢到无法自拔。    两具**的身体互相摩擦,性器纠缠不休,她沉溺在他的眼神,他的亲吻,他给她带来的快乐中。    他配合着向上挺胯,把自己的男根深深往她体内送,一圈一圈,永无止境的柔媚吸吮,让他抑制不住地低吼。    看着失了理智低吼的他,浑身酥软的离音不知道从哪里生来的力气,顺着掐自己腰肢的双手,高高撅起屁股,再猛地下沉,**全根没入,两片浑圆的臀啪地打在男人矫健的腿上。    男人额角跳了青筋,捏紧她的腰迅猛反身,将她掼到柔软的床褥间,咬牙切齿地道:“小**,干死你。”    她就喜欢看他失去理智的样子,闻言不怕反笑,酥胸颤动,双臂娇娇挽上他的脖颈。    她挑衅般的媚笑让他眼睛猩红,两腿跪坐床上,腹夸下压,一下又一下迅猛捣弄她**泛滥的穴,她被顶得身体后仰,他看准了机会咬上她嫩白脖颈。    最后她因为那个挑衅的眼神付出了代价,被他摆弄了很多姿势,在屋内每个地方被他狠**。    天花板在旋转,她的身体一颤一颤的,乳汁喷满他胸膛。    第二天离音醒来天已大亮,看了眼旁边,没看到男人,估计已经回去了。    离音坐起来发了会儿呆,才起床,打开门就看到院子里的一大一小。    身着笔挺军服的男人弯着腰站顾满集身后,顾满集手里拿着一把枪,男人声音很轻地教他如何瞄准射击,不时纠正他的动作。    顾满集有问题要发问的时候,声音也放得很轻:“这样呢,这样对了吗?”    “嗯,可以扣扳机了。”    一枪射出,悄无声息,有东西打在墙上,离音这才注意到墙上画了个圆圈,那颗从枪口打出的东西,没射入圆圈里,而是打到了圆圈旁边,随即弹了下来。    离音看了眼,是一颗圆形的小珠子。    顾满集沮丧地回头看季凉深:“对不起,我没打中。”    离音以为男人会严厉批评纠正他的错误,毕竟刚才男人讲解得挺详细的,但他没有,温柔的揉了揉顾满集的发:“没关系,这次打不中就下次,下次不行就下下次,直到中为止。优秀的将士,从来不会向失败低头。”    于是,离音就看到顾满集像是打了鸡血了一样,吼了声再来,然后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猛地捂住嘴,小眼神偷偷瞥向离音这边,看到离音醒了,立刻朝离音招手:“姐姐姐姐,姐夫在教我打枪!”    眼神,可崇拜骄傲了。    姐夫?离音在唇齿间回味着这两个字,然后教训道:“别胡说,谁告诉你是姐夫的。”    顾满集回得非常响亮:“是姐夫说的!”    离音看向男人,面无表情,唇下压着,似乎还挺不高兴,逐笑道:“听你姐夫的,你姐夫说是就是。”    注意到男人下压的薄唇肉眼可见地微扬,她心里忍笑:“我先去洗漱,你们继续。”    民国18:督军X舞娘    下午,就是去认人的时候。昨晚尾随在离音身后的一共有十三人,此时这十三人手脚被捆住,眼睛处蒙着黑布,整整齐齐躺在地上。旁边三个身体健硕的士兵站在这些人身旁,形成个三角形。    季凉深朝左边一位士兵递了眼色,士兵立刻上前,把地上鼻青眼肿意志消沉的跟踪者提起来,拿去他嘴里的破布,手上毫不含糊,接连甩了对方两巴掌。    也不担心对方是无辜的,自己打错了人,毕竟深更半夜,尾随一个女子回家,什么心思已经昭然若揭。    那人被打,没有破口大骂,哭着求饶,想必昨晚没少吃苦头。    季凉深看向离音,离音摇了摇头,不是。    士兵把人丢回去,又换一个。    等到最后一个,离音失望地摇摇头,不是,都不是。    这几天不知道抓了多少波人了,没有一个是她想找的。    季凉深道了声辛苦了,没有再交代后续事宜,因为那些士兵都了然于心。    和离音一道出了屋子,他突然停下脚步,伸手贴上她头顶:“别想太多,一定会找到的。”    离音抓住他的手,握住:“嗯,谢谢你。”因为她一个梦,一个荒唐的前世,男人就愿意毫无原则信任她,并且花费人力陪她胡闹。    季凉深皱眉,不认同的眼神看着她。    离音后知后觉反应自己又触碰他的雷区了,原本还有点郁闷的心情,突然转晴朗,抱着他手臂道:“我的错我的错,情侣之间哪能说谢谢,刚才那句话,我现在收回还来得及麽?”    季凉深淡淡瞥了眼她笑靥如花的样子,笑这么开心,哪里有半点道歉的样子?    不过,他也不需要她道歉,季凉深的女人,不需要向他道谢也不需要向他道歉。    他愿意宠她,希望她能保持现在的性格。    母亲说了,一个男人若想要女人离不开他,就将她宠上天,让她永远长不大。那她就会依赖你,离不开你。    季凉深不贪心,但遇到她之后就贪心了,他想把现在这份幸福延续下去,但这份幸福少不了她。    “娘,爹身边的那个女人你认识吗?”坐在凉亭里的男孩问一旁的苏珠。    苏珠没回答,怔怔看着从车上下来的两人,昨晚她等到半夜,未见季凉深归来,便知道他不会回来了,但她没想太多,因为男人时常不回来。    今天下午男人回来了,却还带回来一个女人,昨晚他在哪里,又和谁一起过,答案已显然易见。    自从季凉深第一次带离音回来,苏珠已经料到了之后的发展,但她心里仍然不甘,她陪伴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他从未多看她一眼,一个不知道打哪里来,出现了没多久的女人,却迅速占据了他心里的一席之地。    她不甘,苏珠攥紧了手,十指狠狠掐进掌心。    “娘。”男孩得不到回应,又喊了声。    苏珠回神,迅速收敛起心里的情绪,笑着站起来:“按理说,以顾小姐这个年纪,你应当叫她声姐姐,但是你父亲他……你就叫她顾姨。”    她继续道:“走,我们过去和你顾姨打个招呼。”    男孩一脸若有所思地看着离音。    “长官,我有要事禀报。”还没走进屋内,李副官便来了,同时来的还有苏珠。    苏珠:“顾妹妹,好些日子没见了。”    离音尴尬地点点头,原本她不想来季公馆的,怕碰到苏珠,但季凉深说有东西要给她,她就来了。    苏珠似乎是没看到离音脸上的尴尬,深明大义地道:“凉深,你先去忙你的。这里你不用担心,我来招待顾妹妹。”    季凉深点点头,对离音道:“若是累了,便让佣人带你去我房间休息。”    离音道:“好,你先去忙。”    等季凉深走了,苏珠热情地拉她到凉亭里坐下:“你先在这坐着,我去泡茶。”他转头对着一旁的男孩道,“小彬,你就在这里陪你顾姨说说话,解解闷。”    离音其实一早就注意到这个男孩了,此时终于有理由光明正大打量男孩了。    对面的男孩眼大眉淡,嘴唇略厚,离音在他身上,找不到季凉深的影子,他那双眼,倒是像极了苏珠。    男孩一脸不悦地看着她,像是在打量什么货物,离音刚扯起了笑脸,因为他的态度,收了回去。    除了她男人,她从不会用自己的热脸贴谁的冷屁股,就算是他男人的孩子也不行。    男孩道:“你喜欢我爹。”    离音回道:“你不喜欢你父亲?”    “伶牙俐齿。”季彬冷哼,“我爹和我娘在一起十二年了,感情无比深厚。”他鄙夷不屑地看着离音,“就凭你这姿色也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谁给你的自信。”    “牙尖嘴利。”离音毫不留情反击道,“我能不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你不如去问问你父亲。”    “放肆,季公馆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撒野的地方!”季彬拍案站起来,掏出腰间配枪,对准了离音,“我要你立刻向我道歉!”    “???”此时离音已经明白,这小孩就是想找个由头折腾自己了,怒极反笑,“小孩儿,你的教养就是拿抢指着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道歉!”季彬只坚持一点,“要么道歉,要么滚出我们季家,从此以后不许再接近我爹。”    “你就笃定,我不会离开你父亲?”离音也站了起来,“不过还真让你猜对了。”    男孩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但是我也不会向你道歉,我最讨厌没有教养的孩子。”离音踩着高跟鞋,下颚微扬,一步一步靠近男孩,男孩看着此时的她,不知道为什么感到害怕,“站住!不许过来。”    离音没停。    男孩的手开始抖,眼中露出挣扎之色:“你再过来,我就开枪了!”    离音继续走。    “是你逼我的!”    “砰——”    一声枪响惊飞了树上的鸟儿,也惊动了季公馆值守的士兵。    哒哒哒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男孩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女人,眼中满是震惊和不可思议。    居然真有人能徒手接子弹!    站在凉亭外面的士兵没动,盯着离音手中的子弹,同样也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    离音曲指轻弹,子弹乘着破风声钉入了木柱子里。    全场鸦雀无声。    民国19:督军X舞娘    匆匆赶来的季凉深扫了一眼自家女人,见她安然无恙,一颗提起的心放下。再一看季彬手里的抢和木柱里面的子弹,沉声打破了静寂的气氛:“怎么回事?”    士兵们齐刷刷看向离音,离音没说话,坐了回去。    季凉深锐利的眼神直扫季彬:“你来说。”    季彬对上季凉深的眼神,发热的头脑迅速冷静了下来,他下意识地就推卸自己的责任,拿枪点着离音道:“不是我的错,是她,是她故意激怒我让我开枪!”    “谁给你胆子拿枪指她。”季凉深冷声呵斥,“把枪给我收回去!”    季彬一看他凶自己,气得双眼赤红,愤愤不平道:“爹,你偏心,不听缘由就维护这个女人!”    李副官看着季彬,心里无比失望。现在的情况,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不是李副官偏袒离音,是和离音稍微接触过就知道,这位的脾气和涵养,真是好得没话说。    平时他们这帮人,给她送去点东西,拉个车,她都会很有礼貌地跟他们说谢谢,有时候做点什么吃的,让他们带给长官,也会多做一份给跑腿的。    相反季彬……    李副官在心里摇摇头,队长性格憨厚老实,这孩子却不随他爹,随了他母亲,平日里掩饰得再天衣无缝,也改变不了骨子里与生俱来的算计。    季凉深轻偏下头:“把他带回军营,军法处置。”    “凉深,小彬做错了什么,你就要用军法处置他?”姗姗来迟的苏珠惨白着张脸道。那可是军法啊,身强力壮的士兵受了罚,也要养上一年半载才能缓过来的刑罚!    季凉深没回她,对李副官道:“李副官,你来处理。”    “是,长官。”李副官转头对苏珠道:“夫人你想知道怎么回事,便随我来。”季公馆守卫森严,明面上来看只有当事人了解刚才发生了什么,但蛰伏在暗处的人,早已将刚才的一举一动收在眼底。    事实上,他们下来之前,暗处的人已经将这里发生的事禀报给长官了。    李副官再次默默摇头,十二年前苏珠算计了长官,长官念着和队长的兄弟情分没拆穿这个女人。    而今天,他见识到女人薄情寡义的一面。    为达自己的目的,居然算计自己的亲儿子,让自己的亲儿子来对付离音小姐,这是人能做出来的事?    还是她笃定,离音小姐即便出事,长官也不会拿季彬怎么样?    等到所有人都走了,季凉深再看一眼木柱子上的子弹,谁能想到,这颗子弹是她徒手接住再射出去的?    这么令人震惊的事实摆在面前,季凉深居然也没有感到可疑,潜意识里告诉他,他的姑娘,理应这么厉害。    所以他没问,在这个乱世里,她能有自保的能力,他只感到安心。    沉默了一会,他紧挨着离音坐下:“生气了?”    “没。”男人处理问题的方式离音没话说,她只是郁闷,刚才那小孩儿为什么没有遗传到自家男人的优秀基因,小小年纪就不学好。    季凉深见她真没生气,拍了拍她的腰站起来:“跟我来。”    离音跟着站起来:“阿深,问你个问题。”    季凉深偏头看她。    “你觉得我好看还是苏珠好看?”    “为什么要跟她比?”    离音别扭道:“哎呀,你别管,快说啦。”    季凉深深深看了她一眼:“你。”    离音紧追着问:“那我可爱还是苏珠可爱?”    季凉深脚步没停:“你。”    “我温柔还是苏珠温柔?”    “你。”    “我……”    季凉深无奈道:“你你你,都是你。”    “站住!”    季凉深停下脚步。    离音蹬蹬跑到他跟前:“稍微弯一下腰。”    季凉深看了她一眼,弯下腰。    离音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奖励你的。”    季凉深扣住她后脑,舌尖深入她口腔肆意扫荡,半晌方才退出:“回礼。”    离音看着他,突然笑了,季凉深摸了摸她笑弯的眼睛,薄唇也轻轻扬起,眼里的热度却未降下来。    离音摸了摸他胯下,又硬了,他对自己的**总是来得很快,不及时发泄就会很难受,离音觉得还是找个机会给他把个脉,看看什么情况。    捏了捏手里的硬物,她道:“我用嘴帮你。”    帮季凉深吸了出来,离音趁着他去清理的时间,打量男人的房间。    从男人的房间可以看出其主人是个干净利落的人,边边角角都看不到一丁点灰尘。    离音参观完了总结一点,这房间能看到男人生活的痕迹,却完全看不出有女人生活过的痕迹。    她突然想起来,上次苏珠带她去换衣服的卧室,明显就是苏珠常住的,那时候她没多想,现在想起来,难道这两人感情不好,都是分房睡?    季凉深从洗手间出来,打开衣柜拿出一个首饰箱子,偏头看向自己出来就一直看着某一处发呆的少女:“过来看看。”    “嗳。”离音应了声,走过去,看了一眼首饰盒里面的东西,眼里掠过一抹惊艳,“这是?”    “娘留下的,让我送给她未来儿媳。”季凉深道,“喜欢吗?”    “喜欢。”离音小心翼翼摸了摸里面的古典流苏步摇,再摸了摸那顶凤冠步摇,想了想试探地问,“苏姐姐也有吗?”    季凉深一听就明白她和旁人一样误会了:“她没有,你才是我女人。”    离音:“那苏珠她……”    季凉深怀疑地看着她,将自己刚才一直忍着没问的问题问出来了:“我们两难得独处,你怎么老是提那个女人?”    “……”她忘记了,这男人是个醋坛子,无论男女她只要多提几次对方的名字,男人从来不会怀疑到他自个身上,就只会怀疑自己对别的女人有意思。    离音无奈地看着他:“我就是想知道,苏珠和你什么关系。”是不是和她想的一样。    “她是我战友大奔的女人……”    季凉深的战友大奔临死之前,不放心苏珠母子,便将他们托付给季凉深。    那段时间局势紧张,到处打仗,季凉深把苏珠母子两带回季公馆,便继续回到前线,这一仗打了一年多,期间他没回过一次季公馆,等战乱平息,他回来,发现整个季公馆的佣人都以夫人称呼苏珠。    除了打仗,季凉深什么都不在意,知道了这事也没想过澄清,误会就这么来的。    “这种事怎么能不在乎。”离音听完,气得狠捏一下他手臂,“你知不知道我这些日子有多纠结。”    季凉深不明白:“纠结什么?”    离音抱臂,仰起下巴:“不告诉你。”    季凉深下意识带上了命令的语气:“说。”    “哇,你还凶我,”离音气鼓鼓,“我就不说!”    “……”有口难言。    民国20:督军X舞娘    夜晚,黄包车如往常一样在弄堂里穿梭,后面突然响起痛呼声:“你们是……”    三个字刚出,一记闷哼响起,一切又归于平静。    坐在黄包车里的离音却是挺直腰,面容肃杀:“伍叔,麻烦你调头回去。”    拉车的中年男人脚步一顿:“是他们?”    离音:“嗯。”    黄包车立刻调转了头。弄堂深处某一间废弃许久的民房突然亮起了灯,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肩上扛着人鱼贯而入,很快地上多出了六个昏迷不醒男人。    离音在几个人身边走了一圈:“把他们弄醒。”    一桶冷水泼下去,地上的六人逐渐转醒。躺在离音跟前的那人,神智尚未完全清醒,看到离音就下意识露出淫邪的表情。    没少被离音用点心犒劳的伍叔看到那人居然敢用这么放肆的眼神看离音,抬脚毫不留情朝着那人的脸踩了下去,狠厉碾压:“看什么看,当心我挖了你的眼。”    那人嘴巴被堵住,发出痛苦的呻吟,身体一下一下痉挛着,想必很痛。    伍叔见好就收,弯下腰,把对方嘴里的破布拿开,那人半张脸上刻着牙印,浑身上下都痛,能说话了也不敢说,看了眼神狠戾的伍叔一眼。挪着身体往里面缩,明显是怕了。    伍叔捏着对方下巴,逼迫他抬起脸,粗声粗气道:“说话!”    那人咽了咽口水:“说什么?”    伍叔啪地甩了对方一巴掌:“大声点,晚上没吃饭吗!”    那人痛得眼流鼻涕一起流:“大哥,有话好好说,别打脸行不……”    伍叔回头看向离音,离音攥紧了椅子扶手,点了点头,伍叔回过头把那人的脸甩了回去,接着换下一个。    一个一个听完声音之后,离音轻轻闭上双眼,脑海中立刻跑出梦中那如同恶魔一样猖狂肆意的笑声。    五个人,一个不少,现在全在这里了。可能因为她的出现,发生了什么改变,还多出一个人。    离音目光看向最后那个黑衣男人,和这五个畜生为伍,肯定也不是什么好鸟。    她一个,一个都不会放过。    伍叔站起来,来到离音身旁:“离音小姐,现在怎么办?”    他们这帮人,只知道离音要找人,其余的一概不知。    离音问:“你们以前都是怎么办的?”    “审,若是有坏心的……”伍叔没说下去,怕吓着离音。    人找到了,离音现在心情放松,有时间开玩笑:“喂鱼了还是喂狗了?”    伍叔干巴巴地笑:“那能呢,我们就教训一顿把人放了。”    离音没说话,打开手袋从里面拿出一瓶药:“这里面有五颗药,除了那个穿黑衣的,其余的给他们一人喂一颗。”她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今天让你们看点不一样的。”    伍叔看到她这个表情,脚底窜起一阵寒气,觉得此时的少女,和长官折腾人的时候简直一毛一样,难怪长官会中意她。    不是一家人,那能进一家门。    地方那几个畜生意识到这不是什么好药,咬紧牙关,但在这帮士兵门前并没有什么用,三两下就被撬开嘴,药被扔到喉咙,他们心里还存一点侥幸心理,想吐出来,但那药入口即化。    离音道:“给他们松绑。”    屋内有五个兵,这六个人又是三脚猫的功夫,士兵们也不怕给他们松绑之后,让他们跑了。听闻离音的话,立刻给他们松绑。    六个畜生眼珠子乱转,估计是想找机会跑路,很快他们就知道他们的想法太天真了,手脚被松开之后,他们便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    先是浑身发软,然后体内烧灼的感觉一阵一阵袭来,像是被架在烈火上烤一样,灼痛难忍。    “啊——”几声凄厉惨叫打破了宁静的夜晚。    骨骼断裂的咔嚓咔嚓声在屋内回荡,地上的五人已经痛得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们的身体软成了不可思议的程度,体内的骨骼关节一点点断裂,然后又被重组,这个过程在不断地重复着。    那个没被喂药的男人满脸惊惶地蜷缩在角落,抱着自己的身体努力缩小存在感。    一旁的五个士兵已经不知道拿什么表情面对离音了,尽管他们心里震惊得无以复加,面上仍然是那副看淡生死的冷静模样。    离音眼神冰冷地看着地上几个臭虫,突然站起来,咬破手指,对着虚空勾画。    五个士兵不明所以地看着她的动作,发现她的手指每画一笔,就有条血线显露而出,血线越来越多,周身有气流在涌动。    没错,他们感受到了气流!虽然不明显。    接着他们看到了少女单手往前一挥,热浪翻滚而来,只一瞬,四周的气流又安静了下来,似乎刚才的改变都是他们的错觉。    但所有人都知道,那不是错觉。    伍叔虽然看不懂,再次说话的时候自然而然地带着发自内心的敬畏:“离音小姐,这是?”    “没什么。”离音收回手,淡然道,“就随便画画。”    骗鬼呢!竖起耳朵等答案的士兵们气得吹鼻子瞪眼。    离音见他们不信,露出个无辜的笑:“那我说真话,我在给他们下咒,让他们永世不得超生的咒。”    她这话一出,顿时打破了刚才神神叨叨的气氛,士兵们无语地对视,没有一个信的。    世界上哪有这种咒,离音小姐果然又在蒙他们。    离音看他们的表情,只是笑笑,看了眼地上有气进没气出的几个人:“我们出去,接下来的场面有点血腥,不宜观看。”    有士兵没忍住好奇心,出去了之后来到了窗户外边观看,然后吐了。    离音那颗药里面,还有春药的成分。那几个畜生痛到了极致之后,开始感觉体内有点痒,那点痒意很快就扩大,全部汇聚到后门。    这几个人没少玩男人,自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离音这个药妙就秒在,即便吃了这个药,这些人也硬不起来,一心求**,然后屋里唯一一个能硬得起来的男人,就遭殃了。    看着车窗外飞速掠过的夜景,离音微微勾起了唇。    原主当时体会到的痛,她千倍万倍地还给他们,估计那几个男的还以为被插就解脱了,谁料到等待他们的仍然是地狱呢。    季公馆。    屋内,季凉深褪去沾满血的军服,洗了个冷水澡出来刚穿好裤子,房门便被人敲响了。    季凉深扯过衣服穿上,等着对方开口,但门外的人敲了两声门之后,并没有开口,一下紧接着一下敲着。    谁这么不懂规矩,季凉深皱眉,扣好了纽扣,阔步走到门前,打开门。    门一开,一具温软的身体便跌入了他胸膛,因为在家里,季凉深根本没防备,对方的两只手趁着他愣神的功夫,顺势搂上了他的腰。    酒气和玫瑰花香混合,一起冲入季凉深鼻腔,他眉头拧紧。    女人用柔软的身体蹭着他:“大奔,我、我好想你,好想你……”    季凉深手上毫不犹豫地拧住女人衣领,想把对方从自己身上撕开,不知道女人衣带没系好还是他用力太大,他没把人撕开,系在女人胸前的两根带子反而松开了。    香肩露出,女人微微抬起头,醉眼朦胧,绣着玫瑰花的黑色透明肚兜,根本兜不住她惹火的身材。    女人又把脸埋到季凉深胸膛:“嗯……大奔……小彬他受苦了……”女人断断续续,话不成句地呢喃。    民国21:督军X舞娘    “受苦?受什么苦?他拿抢指着我,朝我开枪的时候有想过我会不会受苦吗?”离音是女人,听到苏珠模棱两可的话就知道她打的是什么感情牌了。    先是怀念自己的丈夫,然后就说到白天儿子受罚,她心疼得睡不着,只能借酒消愁。    男人听了她的话,基本都会动恻隐之心。若是这个女人再穿着性感,长得漂亮又喝醉酒对谁都不设防,轻而易举便能勾男人心底最黑暗的一面。    除非是柳下惠,或者定力非凡的男人,不然安慰她最后一定会安慰到床上去。    离音看着露出大半个后背的苏珠,气得牙痒痒,要不是她今晚因为了结了一桩心事心里高兴,大半夜心血来潮来找季凉深,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她伸手在苏珠身上某一个穴位迅速一点,苏珠抱着季凉深的双手立刻软了下来。    离音毫不怜香惜玉,用力抓住她一条手臂就把她拉离季凉深胸膛,紧接着把她往沙发那边一推,苏珠软躺到了沙发上。    离音回到季凉深面前,审视的目光往男人身下一扫,心里稍微放松了那么一点,探手往男人那里一摸,确定是软的,心里彻底放松下来。    季凉深盯着她,喉结滚了滚:“你怎么来了……”我正打算去找你,这句话还没出,就被少女打断了,“我不来,我不来你就被那个女人吃干抹净了!”    她来的时候,正打算把苏珠劈晕的季凉深:“……”    离音说着说着火气又上来了:“你怎么不推开她,还让她趴你怀里蹭!”    不想用手碰别的女人的身体的季某人:“……”    离音瞄了眼即便被自己推着躺到沙发上,也有意无意间摆出个诱人姿势的苏珠,心火难消,双手撑在季凉深腹部,把他往墙里推,季凉深铁塔似的身形没动。    离音瞪眼,季凉深自觉翻身靠墙,离音立刻壁咚了他,踮起脚,单手勾着季凉深脖颈,身高差让季凉深只能迁就地弯下腰。    两人靠得近了,离音另一只手也挂上男人脖颈,对着他的唇就一顿狂啃,完全是发泄式的。    隐约明白她可能在吃醋的季凉深心头狂跳,没说话,任由她啃自己的唇,甚至下意识地伸舌讨好似的舔她,这个熟悉的讨好举动,让离音突然就不生气了。    离音放下手叉腰,小眼神瞥向闭着眼睛的苏珠,下巴高傲地翘起:“抱我。”    季凉深眼睫颤了颤,要命,怎么就这么的可爱。    男人小麦色的冷峻面孔突然升温,但因为他皮肤颜色深,离音并未察觉到男人的异样。    不然,肯定会大加利用自己自身的优势。    双大手把她托起来,离音纤长的双腿顺势圈住男人的腰,吮着他的唇气息急促道:“操我,在这里操我,让她知道你是谁的男人。”    “不行。”季凉深毫不犹豫拒绝了,他的女人,只有自己能看。    离音又瞪眼,红彤彤的眼睛看着他:“为什么不行?”    兔子一样的眼睛,让季凉深心脏软得不可思议,居然无师自通地凑到她耳畔低声道:“有些东西,只有你才能看。”    这句话,暗指的内容实在太多了,离音很没出息地妥协了,内心甚至喜滋滋的:“那我把她扔出去,咱们再继续。”说着,就要从季凉深身上下来。    季凉深把她抱紧:“不用,”他怀里抱着个人走到走廊,朝下喊了个名字。    不一会,楼梯口就有脚步声传来。    察觉到两人此时的姿势不宜见人,季凉深拍了拍她屁股:“你先下来。”    离音夹紧他的腰,又拧巴上了:“不下,我要让这里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男人。”    季凉深垂着眼帘看她,眼里柔光涌动。    离音没注意看他,放完话之后气哼哼地回头看一眼苏珠,沙发上的女人似有所感,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火花噼里啪啦炸开。    其实离音也猜到了,苏珠不是真的醉,毕竟一个女的醉了,不可能还能在不惊动仆人的情况下来到季凉深房间。    这种把戏,也就骗骗精虫上脑的男人。    还好她家男人经受得起考验。    对视也就在几个呼吸间,苏珠又闭上了眼睛,无论内心有多么的不甘,她都不得不承认,自己输了,一败涂地。    她曾幻想过自己和季凉深在一起时,自己是什么样子,男人是什么样子,却永远不会有自己对他撒娇任性,对他提出无理要求的一幕。    她无法想象,这个拥有铁血手段的男人,是如何去迁就一个女人。    所以她拔掉自己周身的刺,试图细物润无声的融入男人的世界,殊不知男人喜欢的正是带刺的玫瑰。    苏珠被女仆带出去之后,男人和怀里少女的唇立刻如胶似漆地绞合在了一起,舌头深入对方的口腔,搅拌,相触,过电般的快感让离音夹紧男人的劲瘦的腰,放任自己沉沦到这个吻里面。    良久之后,唇舌分开。    他贴着她额头,气息灼灼道:“刚才你是不是吃醋了?”    黑幽幽的眼睛盯着她,不容她有任何躲避。    “对,我吃醋了。”离音没有任何想要躲避的意思,坦荡荡地对上季凉深的眼神,就看到自己话音落下,男人墨黑的瞳仁划过的浅浅流光。    他在高兴,因为自己吃醋而高兴。    离音突然就不高兴了,心想我吃醋你高兴什么。    季凉深没察觉到她的情绪,抓着她的手贴到自己胸膛,让她感受自己的心跳。    离音突然之间明白了,男人高兴不是因为自己为他吃醋,而是因为自己在间接地承认喜欢他。    真的是,让人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离音心口发甜,再度亲吻面前这个容易满足的大男人。    心跳一下快过一下,震得季凉深耳膜发麻,他体内像是有头猛兽在横冲直撞找突破口,却找不到,只能反被动为主动,狠狠地,不留余力地亲吻她,挑弄她。    离音刚开始还能应对,后来直接忘记喘气了,好不容易等季凉深放开她,她已经被亲去了半条命。    脑子一阵阵地发晕,眼前的景象都是模糊的。    季凉深抱着她从门口进到了房子里面,最后把她放到了宽长的书桌上。    他深深凝视着大口喘息的少女,长舌吮去她唇间的银丝,大手熟料地摸到离音腰间,为她拉下拉链。    不用离音配合,就卷着离音的裙摆,单手托着离音的臀,把她的裙子脱了丢到一边。    离音默默感慨,有个身材高大力气也大的男人就是省事,她只管躺着享受就可以了。    民国22:督军X舞娘(高H)    离音看着面前这个无论做任何事都专注认真的男人,完全没想要坐享其成,她喜欢撩他,看着他失去分寸的样子。    轻轻晃腿蹭掉了高跟鞋,她一脚踏上男人的小腿,然后一寸寸挑逗般上移,所过之处,男人腿部的肌肉一块块紧绷。    季凉深薄唇抿着,那只淘气的小脚终于踩到了他胯间的昂扬。    穿着丝袜的小脚在粗长的**处上下拨弄一下,季凉深的气息瞬间乱了,眼角隐隐透着一抹血红。    离音看到他的反应,兴奋地舔了舔唇:“好硬,硌着我的脚了。”这般说着,她脚下却在用力回来蹭着他。    季凉深不发一言,一手绕到离音身后,扯掉她系在她后腰的肚兜带,头埋到了离音小腹。    “嗯……”离音双手向后撑着,忍不住向前拱小腹,濡湿的舌头在她敏感的肚脐眼舔扫半晌,逐渐绕到了离音致命的腰间,一个接连一个的湿吻轻柔落下,离音整个人像是被人点穴了一般,麻了。    在她肚兜里面拱着的脑袋,一点点向离音胸前移动,粗糙的大手也从她的后腰流连到了蝴蝶骨处,用指腹蹭压。    离音只觉得被他蹭被他亲被他灼热气息喷洒过的肌肤,冒出滋滋电流,她不住地喘息,踩着季凉深胯间的脚也不知不觉间加了几分力。    季凉深喉结翻滚,下身的**反倒是因为她无意间的动作,缓解了一点。    大手滑到了离音脖颈间一扯,最后一根带子也松,季凉深迫不及待把肚兜拿开。    下一秒,两团丰硕的大**跳入了男人幽暗的眼里,被白皙乳肉捧在中间的两颗红豆大小的奶头,已经在男人的**之下硬挺了,些许乳白色的汁水浇在上面,让这香艳的画面多出几许可口的味道。    季凉深鼻息瞬间加重,舌头一卷含住颗奶头贪婪地吸吮,双大手也没闲着,大力抓着离音的**揉捏。    “啊~好舒服……嗯……”离音抱着男人黑色的头颅,半眯着媚眼,仔细感受男人的爱抚。    大多数时候,她看不懂男人,有时候他能骚话连篇,有时候又沉默寡言,只埋头狠干她。    除非她问,不然从来不夸她,但却从不让离音觉得遗憾。    因为男人对她的喜欢,全部都表达在行动上。    他咬着她**的力度好凶狠,让离音知道他是喜欢的。    两颗奶头很快就被他揉一块含进了嘴里,乳晕也淹没在他嘴里,离音垂头往下看,就能看到他高挺的鼻梁都陷入她**里,吃得无比投入。    大概没有哪个女人不爱男人在自己身上全神贯注的样子。    离音就被这一幕撩得不行,自然而然地爽叫,腿也因为身体空虚而紧夹。    季凉深一只手顺着她的胸缓慢下滑,来到了小腹,还没抵达离音腿心,离音就已经撑着桌子,迫不及待抬起自己的下半身。    一双水洗般的眼里,全是柔媚的渴求之色。    季凉深没有如她所愿把手伸下去,而是伸手从离音腿侧绕过,勾住她腿弯,把她下半身轻抬了起来。    离音见状,隐约明白他要做什么了,湿漉漉的穴壁立刻抽搐着喷出一股水,竟然因为脑子里一个猜想,就要到达**了。    好骚。    离音脸红红的,屁股也跟着不自在地扭。她体内各种隐秘的反应,季凉深自然无从得知,只是闻着她下体传来的发情气息,他浑身便已经被热浪掀翻了。    男人强壮的手臂勾了勾,离音下身便被一股力度带着靠近男人冷峻的面庞,下一秒,男人埋头下去。    看到遮挡住她**那块已经彻底湿掉的布,男人眼里的热浪滚了出来,毫不犹豫伸舌,宽厚的舌面从下往上碾压。    虽然隔着内裤,离音能得到的快感却一点也不少,她**着夹紧季凉深脑袋,挂在季凉深肩膀的双腿在他宽阔的后背点蹭,似乎在催促他快一点,再快一点。    季凉深不负她重望,把她内裤撩到一边,舌面就对着离音泥泞的花穴一顿狂扫,淫液如同喷泉般喷溅而出,洒了他满脸。    骚嫩的媚肉被男人挑逗得一张一合,像朵羞答答的小花。    “啊啊……别舔哪里……”花核被粗糙的舌面毫不留情刺激,刮磨,快感一波一波从外扩散到里面,离音手脚发软,屁股一抽一抽的,双腿却牢牢夹着季凉深脑袋不放。    喷溅出来的大量淫液,从男人下巴滴落,季凉深粗鲁地把她的内裤撕成两块,长舌狂肆拍打离音收缩不断的**,两片薄唇将突出来的花核吮住,一下一下狠厉嘬,快感如潮水一般迅速把离音淹没了。    她软躺在书桌上,大口大口喘息,后脑却突然被人一捞,按到了一根带着香皂气息的紫黑**上。    “把它舔湿。”季凉深狠抓她屁股一下,大掌甩了上去。    “啪!”地响亮一声,在室内回荡。    离音半边身子都麻了,乖乖任男人摆布。从桌上下地,半蹲在男人面前,一手握住男人的**,开始舔。    季凉深居高临下看着她:“什么味?”    “香的,好好吃。”离音两腮酡红,啧啧啧地吸吮季凉深硕大的**,舌尖勾去马眼上流出的腥咸前精,吞下。    季凉深将额前的湿发向后捊,手插到她发间:“逼痒不痒?”    “痒。”离音扭了扭屁股。    “自己插一根手指进去。”    离音照做了。    季凉深又道:“还痒不痒?”    离音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还是如实说了:“痒~”    平时若是这样弄,她已经感到满足了,但此时吃着男人的大**,穴里纤细的手指自然让她感到不满足。    离音头后仰,含住男人一颗沉重的精囊,季凉深倒抽一口冷气,下颚猛地绷紧,继续问:“痒了要怎么办?”    离音含糊道:“要**插。”    话音一落,男人猛地摆臀向后避开她的唇,紧接着将离音拉起来,强行把离音身体扳过去,没等离音从这一连串的变故中回神,一根热乎乎的**已经抵在她穴口,一口气插到了穴壁深处。    她上半身趴在桌面,一只大手掐按着她后颈,粗壮的**一下又一下迅猛碾压她空虚瘙痒的花壁,男人低沉的喘息在她耳畔响起:“满足没?”    少女的体香,就像鸦片一样把他迷得机智全失,刚才亲着她的小逼,他身体几度要被自己体内的**撑炸,为了弄清楚自己的气息对少女而言是否也是特殊的存在,他方才有刚才那一番举动。    听到离音最后一句话,他直接忍不住了,只想立刻**她,**进她身体。    彻底进入她的身体,他又想向她索要更多。    男人鬓角滴着汗,浑身肌理暴突,湿热的舌在她耳蜗和脖颈处流连,啃咬,腹胯的动作却毫不含糊,紫黑的粗长**猛烈地从少女稚嫩的**间捣入,下一秒又撤出,没等离音喘口气,又迎来他下一次进攻。    民国23:督军X舞娘(H)    民国23:督军X舞娘(H)    快感随着他进进出出的**弄分散到四肢百骸,离音白里透红的身子开始沁出一层层香汗,季凉深舌头伸出卷到嘴里尝了尝,咸的,却让人觉得香甜如蜜。    他喉咙发干,一点点轻柔吮去离音香肩,脖颈,后背的汗滴,下身的动作却没有丝毫慢下来。    离音被他突然凶悍,又突然温柔无比的举动刺激得不轻,不断地夹着腿贪婪地吞吃急速碾压自己花壁的**,觉得自己快要在他身下爽死了。    溢出口的呻吟,都带着甜蜜的芬芳。    好舒服,他那里好大,将她彻彻底底填满了。    她能感受到**表面的青筋在跳动,还能感受到它的温度,好烫,烫得她快融化了。    离音双手肘软软撑着桌面,屁股却下意识向后撅迎合季凉深,男人猛地挺胯撞击她臀部的时候,她整个身体都跟着颤动,两颗水滴状的丰硕大**从桌面刮过,又麻又带着点痛,刺激得**越收越紧。    “嗬……”季凉深在她耳畔沉沉抽气,胯下的动作突然慢了下来,即便如此,尾椎处仍然袭来一阵一阵蚀骨**的酥麻快感。    他下腹绷到了极致,背部的肌肉迸起像头摆出防备的姿态猎豹。    离音感受到他身体的僵硬,坏心眼地又缩了缩阴,便听到男人更粗沉的喘息。    他的手贴到离音温柔抚摸,一边缓慢抽送,估计是想让离音放松点,离音偏偏就不如他所愿,憋气,又紧夹。    季凉深皱眉,咬着她耳垂,一下一下在她耳蜗喷出热气:“不是刚**吗,怎么还这么紧。”    “因为舒服嘛。”她泪蒙蒙的眼里划过狡黠的笑,又往后撅了撅屁股,骚浪地扭腰,“你快点嘛,里面还好痒。”    季凉深狠吮她颈肉,漆黑的眼里在压抑着什么:“我怕我快起来,你受不了。”    离音没注意他话里的情绪,只想看他失去理智的样子,扭腰催促:“受得了受得了,快点~”    季凉深突然抓住她双手往后反剪,手臂用力收紧,离音便被带着站起来,后背倚靠到季凉深怀里。    季凉深松开她的手,手臂从她身体两侧伸来捉住她的**,就这样站着**她,一下一下,强而有力,不会因为姿势问题插得不够深,因为他天赋异禀的长度足以征服她的穴。    室内的温度越升越高,啪啪的**击打声也愈发密集。    离音腿软得站不住了,反手勾住他脖颈,男人不放过任何和她亲密交流的机会,立刻凑脸上前,亲吻她的唇。    唇舌相交,性器缠绵,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感觉实在太美好了。    她不禁眯起了眼儿,在快感太猛烈时一下咬住了季凉深的舌,完全没注意力度。    舌头上的疼痛,刺激撩拨着季凉深的神经,幽黑的眼波一滚,男人伸手死死掐住怀里少女的腰,蜂腰向前狂耸,结实挺翘的臀震颤着。    体型壮硕的**一次又一次快速从她深深的股沟插过,磨得她的皮肤又痒又麻,捣入**的**,更是能要了她的命。    “嗯啊啊,受不了了……好快,啊啊……”离音仰起脖颈张着嘴连连娇喘,胸前那两个**没被人玩弄却喷出了大股大股的奶汁。    太舒服了,她眼尾挂着泪,脑子发晕。    季凉深看着她这副随时受不了厥过去的样子,眸色猝然一深,吻去她眼尾的泪,继而伸手狠劲捉住她一边**,大口吸吮,一手探到离音小腹,两根修长的指按着离音敏感的花核顺时针疯狂揉转。    三重刺激之下,离音双手猛地抱紧季凉深脖颈,整个人抖得跟风中的落叶。    肉眼看不到的地方,花壁在一圈圈收紧,牢牢绞着季凉深,阴精从肿胀的**灌溉而下,季凉深浑身肌肉抽了抽,用尽全力往少女体内撞击,再撞击——破开了宫口,洒出了滚烫的精液。    折腾到下半夜,离音精疲力尽,季凉深看起来精神抖擞,好像还能大战三百回合。    离音默默揉了揉自己的腰,泪下悲伤的泪水,看着季凉深起来,进洗浴室,她没动,脑子放空。    过了一会,沉稳的脚步声渐近,离音注意力被拉回去,看了季凉深一眼,发现他手里拿着块湿毛巾,没太在意。    待男人坐到她脚边,作势要给她擦下身的时候,她终于发应过来这毛巾是要做什么的了,红着脸迅速翻个身避开,伸出手来:“我自己来。”    季凉深没把毛巾给她,就盯着她看。    离音和他对视了三秒,然后懂了,某人这是在表达他们该做的也做了,她的身体也里里外外都被他看过了,不需要难为情。    她讪讪地收回手:“好好,你来,我乖乖躺着还不行嘛。”    收拾干净了之后,离音戳了戳男人硬邦邦的胸膛:“我想明天搬家。”    季凉深原本已经打算好找到出现在她梦里的人之后,便让她辞去舞厅的工作搬到季公馆,此时听到她的话,没立刻把自己的打算说出来:“搬到哪?”    离音理直气壮道:“这还用问吗,当然是搬到这里,明天之后,季公馆将迎来它的女主人。”    黑暗中,男人的唇角一点点翘起。    离音等不到他说话,不安地再戳戳他胸膛:“你倒是说句话呀。”    季凉深抓住她的手置于唇边亲了亲:“嗯,夫人说得是。”    第二天,身旁的男人一动,离音就醒了,懒洋洋地支起脑袋亲了他脸颊一下。    季凉深摸了摸她的脑袋,声音很轻道:“还早,你再睡一会。”    离音打了个呵欠,困得眼睛睁不开:“有早点吃吗?”    “有。”    “那我不睡了。”打铁要趁热,有些事,必须尽快解决。    和季凉深一块儿下楼的时候,苏珠已经坐在餐厅里面了。    看到离音,她脸上浮现讶异之色,似乎不明白大清早的离音为什么会出现在季公馆。    离音早就料到她会装傻充愣,倒没觉得意外,打了个招呼,先发制人道:“苏姐,昨晚的事你还记得吗?”    苏珠微微蹙起黛眉:“记得我喝了些酒,之后的事……我没什么印象了。”    “没关系,我没喝酒,昨晚的事我记得清清楚楚呢。”离音坐到季凉深旁边,看着对面的苏珠道,“昨晚你喝醉之后,跑到了阿深的卧室,向阿深倾诉你的烦恼。”    苏珠涨红着脸飞快看了季凉深一眼,随即慌乱地垂下眼帘,嗫嚅道:“这事……我是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装得倒挺像,离音保持微笑:“阿深一个人肩负家庭的重担,怪不容易的,我下午般过来呢,也是因为想为他分担一点。”    苏珠眼皮颤了颤,这才多久,便允许她登堂入室了!?    季凉深神色莫名地看了自家女人一眼,没发表意见。    离音也看了自家男人一眼,小手在桌子底下勾了勾他的腿,又再看向对面一直垂着头的苏珠:“我是女人,最懂女人心了,苏姐你以后若是遇到什么烦心事,只管跟我说,”    女人?季凉深目光在离音身上一扫,离音立刻察觉到他的视线,故意挺了挺胸。    年龄不到,胸部来凑。    季凉深对上她得意的小眼神,笑而不语。    苏珠看着两人旁若无人地互动,一口银牙差点咬碎:“都听妹妹的。”    “哎呀,瞧我倒是忘记这要紧事了。”离音道,“阿深重规矩,我们也该注意些。”    苏珠一愣。    “我们妯娌之间,不该用姐妹称呼,往后该注意一些,你说是吗,嫂子?”离音双手贴着大腿,乖巧地看着对面的苏珠。    她在看苏珠,季凉深却在看她,对她这副样子稀罕得不行。    特别想嘬一下她圆润的脸颊。    他喉结滚了滚,突然觉得苏珠的存在有些碍事。    民国24:督军X舞娘    民国24:督军X舞娘    书房内。    季凉深问:“人呢?”    伍叔面皮子抽了抽,想到昨晚那幕仍然心有心有余悸:“都死了。”而且死法惨不忍睹。    也不知道离音小姐给那些人吃的什么药,先是让人体会到断骨再生之痛,然后又体会了一番被爆菊之疼。    也是邪了门,那几个人原本一直囔囔着痒,后来真正被捅了,又发出杀猪般的叫声。他没忍住好奇就一直看下去,接下来的发展只能用血流成河来形容,普通人被这么弄,绝对不会流这么多血,想来离音小姐给的药里面,又加了点什么药。    不要又痒,要了又痛,简直让人痛不欲生。    伍叔脸上露出欲言又止之色。    季凉深问:“怎么死的?”    伍叔就等着他问了,季凉深话音一落,他忙不迭将昨晚发生的事叙述了一遍。    季凉深听完,对于离音的表现竟然也不觉得意外,他不知道是自己不正常,还是少女在他心里的位置太重了,让他不愿意去怀疑她。    伍叔道:“那个药也不知道离音小姐是从哪里弄来的。”    季凉深淡淡瞥了他一眼,伍叔哈哈一笑,以为自己问了不该问的,谁知道长官看了他一眼之后,就说出一句他出乎意料,却又情理之中的话。    “她已经答应下嫁于我,你们该改口了。”他带着点隐秘的炫耀口吻道,周身的煞气,似乎都因此他的一句话淡化了些许。    “……”伍叔顿了下,从善如流改口,并附上一声恭喜。    离音搬到季公馆的第二天,亲自目送季凉深坐上开往前线的车。    那天天空黑蒙蒙的,一如她的心情。    早知道局势如此紧张,离音就不忙着搬家了。现在这家搬了,顾满集也跟着来了,离音不放心把他一个人留在季公馆,就没跟着季凉深一起上前线。    季凉深前脚刚走,苏珠的儿子就回来了。他回来那天是被人扛着回来的,哪会离音正坐在凉亭里给顾满集授课,苏珠也在一旁。    说实话,离音很佩服苏珠,那天她觉得自己说的话已经够明白严重了,她搬来了之后,苏珠竟然也没和她撕破脸,搞得离音也不好给她甩脸色。    注意到园子里停的车,苏珠放下手里的刺绣,站了起来:“估计是小彬回来了,我过去看看。”    离音没打算过去的,但看到被人用担架抬下来的季彬,犹豫了一秒站了起来,朝一旁的顾满集道:“阿集,我们也过去看看。”    季彬伤得挺重,离音看了眼他的脸色,估摸着他短期内是无法正常行走了。    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视线,苏珠看到了他的情况哭了也一直没睁开眼睛的季彬猛地睁开眼,用充满憎恶的眼睛看着离音。    离音坦然回视,原本想上前问候一两句,也因为他的态度歇了心思。    受罚了不思悔改,若是不加以引导,这小孩儿这辈子难说了。    “姐姐。”顾满集不安地抓紧离音的手,等季彬被人抬进屋,他方才小心翼翼地问,“哥哥为什么要瞪你?”    离音蹲下来,神情温柔地给他整了整衣领:“他认为我们抢了你姐夫,所以不喜欢我们。”怕他不了解事情始末,以后在季彬面前没底气,吃亏,离音并没隐瞒他。    顾满集踮了踮脚,内心更为不安:“姐夫不是你一个人的吗?”    “是呀,所以是那个哥哥误会了。”离音笑着摸了摸他的头,“我们行的端,走的正,阿集无需害怕。”    “那姐夫会娶姐姐吗?”即使离音如此说,顾满集心里仍然担心。    刚开始搬来姐夫家的时候,想着以后可以天天跟在那么厉害的姐夫身边学本领保护姐姐,他高兴得一个晚上没睡,谁知道第二天姐夫就去前线了。家里还有一个姨姨,虽然姨姨看起来和蔼可亲,顾满集仍然不喜欢她。    总感觉,她没有看起来那么喜欢他和姐姐。    “会。”离音想起那天男人给自己的承诺,脸上露出抹笑容,“你姐夫说了,等他回来,就娶姐姐,到时候你就是金童,知道什么是金童吗……”    姐弟俩在下面憧憬未来,季彬屋子里的气氛却不太好。    “娘,我觉得爹是真的变了,以前我犯错,也要受罚,可你看有那次像这次一样。”季彬阴沉着脸,“我已经躺了一个星期了,医生说我想要站起来,还得一个月。”    苏珠心疼的摸了摸他额头,没说话。    “对了,那个女人怎么又来了?”季彬这次受罚,还被严禁使用一切通讯工具,并不了解家里的情况,故而才有此一问。    “你爹把她带回来的,”苏珠叹了口气,眼神忧伤,“以后记得收敛收敛你的脾气,冲撞了你顾姨,娘替你求情也……”    季彬瞪大眼睛,急于求证打断了苏珠的话:“娘你的意思是爹爹打算娶她?”    “那女人现在在干什么?”季彬问着一旁的仆人,自从从苏珠口中得知离音以后也会成为季家的主人之一,苏珠说了什么他就听不到了,一心想要找离音麻烦。    仆人道:“晚饭做好了,他们这会正打算吃晚饭呢。”    季彬气得狠狠捶了一下床:“不识好歹,我回来这么久都不上来问候一声,当我不存在?”    仆人低垂下眼,没说话。    季彬问:“晚饭不用送上来了,把我抬下去,我要在餐厅吃!”    离音看了眼被人抬下楼的季彬,只管拉着顾满集坐下。    过了会仆人来递话,说苏珠身体不舒服,就不下来吃了。    离音和顾满集自顾自吃饭,季彬被人伺候着吃,过了一会,不知道仆人犯了什么错,被季彬呵斥他笨手笨脚,紧接着便让他滚,那仆人就惶恐地退了出去。    季彬气得胸口不住起伏,缓了一会,扭头看向离音:“顾姨,我身上哪里都痛,你能不能过来喂喂我?”    温和的态度和刚回来的时候简直天差地别,离音却不吃这一套,在餐厅环顾一圈,没看到一个仆人,估计是被支开了。    离音站起来,顾满级怕她被刁难,赶紧抓住她的手:“姐姐,我去喂哥哥。”    离音按住他肩膀让他坐回去:“乖乖吃饭,你现在的身份可是督军的小舅子,伺候人的活还轮不到你。”    顾满集担忧的看着离音,还想说话,离音手指抵在他唇边,轻轻摇头。    季彬看着磨磨蹭蹭的姐弟俩,差点没忍住发作。    离音抛给他一个等着的眼神,出了屋子,很快就领进来一个士兵。    士兵一进来就道:“夫人您放心,喂饭的活我没少干,保证伺候得小少爷舒舒服服的。”    此后,离音和季彬各种斗智斗勇,直到季彬能下床走路了,仍然没吃过一次亏。    这天,两个女人和两个男孩正坐在餐桌前吃饭。离音闻到鱼的腥味,突然脸色一变,捂住嘴跑到了盥洗室。    顾满集急忙跟了过去。    苏珠想到了什么,脸色大变,只有季彬不明所以,看到离音不舒服,他就开心,脸上立刻露出开心的笑容。    民国25:督军X舞娘    民国25:督军X舞娘    “姐姐,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不难受?”顾满集见她一直在干呕,自己又帮不上忙,在旁边急得团团转。    “没事。”离音缓过来了,掬一捧水漱口,然后把了一下自己的脉门,顿时喜上眉梢,“阿集,你要当小舅子啦。”    顾满集一下没反应过来,顿了好几秒之后才惊喜地望着离音肚子,伸出手想摸又不敢摸,一直问离音真的吗真的吗。    离音给了他肯定的答案之后,顾满集咧嘴嘿嘿笑两声之后,笑声戛然而止,脸上一副忧愁之色:“姐夫不在家,我能照顾好你吗?”    家中出了变故之后,对顾满多少都有一点影响,离音来了之后和他相处不久,就知道了,这小孩比同龄的小孩要来得早熟。    早熟并没有什么不好,但过于早熟,享受不到童年的乐趣,就不好了。    所以离音便时常陪他玩些小游戏,效果很显著,顾满集现在已经比以前开朗多了,不过爱操心这个小毛病仍然改不掉。    “家里有仆人,有什么事仆人可以做,那用你操心。以后啊,你就每天陪你家小外甥说说话就行。”离音笑道,“走,我们上楼写信给你姐夫,给他报喜。”    上辈子无法要孩子,某人虽然不说,但是挺遗憾的。    离音倒没什么遗憾的,毕竟这辈子不能要,可以下辈子再要。    出了盥洗室,离音和苏珠说一声让他们母子两先吃,又吩咐仆人准备两份糕,一份送上楼,一份先留着,便拉着顾满集上楼。    把信写好,离音直接出门找那天伺候季彬吃饭的士兵,这个士兵叫张明义,之前还给离音抓过人,离音和他也算是熟识了。季凉深临走之前就曾下过令,让他听候离音差遣。    这段时间,离音给季凉深传信,也都通过张明义之手。    “又得麻烦你了。”离音笑着把信和手中的糕点交到张明义手里,嘱咐了一句,“这几天让人多留意一下季彬,有什么情况,记得及时向我汇报。”    离音应付起季彬没落下风,也是因为每次都有人给她通风报信,恐怕连苏珠都不知道,他们现在脚下踩的这块地的地底深处,是一处军事秘密基地。    季凉深临走的那晚,就带离音下去过,并送给她一把防身用的枪。    张明义看了离音一眼,唇动了动,欲言又止,最后却是什么也没说转头走了。    季凉深收到信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季凉深把信摊开,一边听送信的汇报这段时间季公馆的情况。    离音没来之前,除非有人来季公馆闹事,不然一些家庭琐事,是无需向季凉深汇报的。    离音来了之后,季凉深便多了份牵挂。因为局势紧张他无法回家,就只能从送信的口中了解离音的近况。    信很短,只有一行字,却字字让季凉深无法平静。    轻飘飘的泛黄信纸,在此刻却让他拿着信纸的手泛起颤来。    李副官见此,心里一凛,挥手让送信的先退出去,小声道:“长官,可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季凉深抬起头,眼里有水光划过:“老四,我要当爹了。”    “我当是出了什么大事。”李副官长松了一口气,看了他一眼,哭笑不得道,“你刚才那个样子,可把我吓了一跳。”    季凉深执拗道:“这就是大事,天大的喜事!”他站起来,在帐篷内走了一圈,停了下来,偏头看着李副官,重申一遍,“老四,我要当爹了!”    说着,他自己先笑了起来,苍白的唇,也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好消息升了一点红。    李副官看着他,想起媳妇儿当初怀孕时自己高兴得手舞足蹈,失去稳重的样子,一时间也是感慨万分。    两个大男人在此时不约而同地想念家中的妻子,因为连日来在战场上和敌人交锋的疲倦,似乎也因为心里住着的那个女人,一扫而空了。    气氛正好的时候,帐外有人来报军情了。    “报告长官,我有紧急军情要报告!”    等季凉深一脸疲惫坐在案前回信的时候,已经是三天过后了。    前线战火连天,祁省却万家灯火齐开,季公馆内也是灯火通明。    离音扶着扶梯站在楼道,两个女仆拿着去油污的清洁工具,清洗楼梯。    楼下,张明义压着一个男仆,静听吩咐。    不一会,苏珠和季彬,也被人叫着下楼了。    苏珠看看离音,又看看楼梯上灯光反出的油光,眼皮一跳。    季彬没注意到楼下的两人,看到站在楼梯口的离音,眼里浮现一丝慌乱:“大晚上的,叫我们下来做什么,我这正打算睡觉呢。”    离音没说话,张明义踢了踢跪在地下的男仆,那男仆就猛地嗑了一下头,季彬闻声看了下去,又开始慌乱了起来。    男仆不用任何人问,就竹筒倒水一般将他什么时候收到季彬的命令,内心又如何挣扎,最后因为家人的性命被季彬拿捏在手里,而不得不妥协的心理历程也说了出来。    季彬似乎没料到对方会出卖自己出卖得这么干脆,楞了。    和离音斗智斗勇这么久,他每次都没讨到好,也开始学会反思,学会用计谋了。    听到苏珠说离音怀孕了,他第一个反应就是不能让离音生下来,想的却不是离音的孩子会不会和他争父亲的宠爱。    而是他母亲,这个温柔,从来不会对他说一句重话的女人。    若是让离音母凭子贵,一飞冲天,爹爹心里恐怕再也没有娘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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