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和幼儿抢食的坏爸爸 (终章) (2)
之别。 “别看……”离音被他直勾勾的目光弄得有几分羞涩,便抬起只玉臂捂住,那饱满的乳肉立时被挤压得变了形。 “你真好看。”即使是他最喜欢的绿色,在她面前也会黯然失色,岑亦修勉强将自己的视线移开,下颚线条绷着,飞快脱掉自己的衣服。 他四肢矫健有力,身形修长,竟还有八块性感的腹肌,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离音脸蛋红红的,男人的那里果然和她想象的一样粗大雄伟,青筋虽在表皮突露,却不显狰狞,浅粉的颜色让它看起来有那幺几分可口。 显摆完自己的身材,岑亦修看了眼她的反应,心里大为满意,他再度俯下身去。 这出戏里面男女主是真的做了,演戏的人却没有打算假戏真做。 一张被单覆盖上床上的两人,随即一条黑色的裙子被丢了出来。 被单里岑亦修全身**,离音还保留了条内裤,预防待会摩擦一不小心被插了进去。 虽然不打算真做,但为了让女主叫得真实一点,这一场戏必不可少。 岑亦修脸凑到她颈窝,含住小珍珠似的耳垂吮嘬,一只手覆上离音胸前的娇乳揉捏,不时捏着颗**儿搓捻。 离音被弄得浑身发软,娇喘连连,体内深处窜起来的瘙痒和空虚让她备受折磨,想要让男人坚硬的**戳戳流出骚水的那处,或是用手给她捏捏小花核,可偏偏男人两样都没满足她。 “亦修……” “小乖乖,摸我。”为了让小幼崽进一步了解雄性和雄性之间的区别,岑亦修低声在她耳边诱惑,又担心她害羞放不开手脚,索性就牵住她的小手贴上自己胸膛,“怎幺样,喜欢吗?” “喜欢。”离音红着脸点点头。 “乖了。再往下摸摸……”离音依言向下摸去,随即碰到根滚烫的东西,她吓得缩了缩手,岑亦修及时出声,“别怕,握住它,它很乖,不会咬你。” 离音口干舌燥,舔了舔唇,握了上去,那物一进入掌心,便欢跃地跳了跳,离音差点让它脱手而出。岑亦修气息微微急了些,他早已知道小幼崽的手很软,却不想自己被包裹着时,滋味竟是这般美妙。 岑亦修在她手心里插了插:“怕吗?” “不、不怕。”离音咽下了唾液,怕它挣脱了掌心,便用两手握住。 岑亦修自觉目的达到了,见过,摸过他的身材和阳物,小幼崽定然就看不上那个滥情的雄性了,或许今晚她就会和那雄性一刀两断。 想到此,岑亦修莫名的有点点高兴,但因为此时形势特殊,他没有细想。 目的虽达到,戏却不能中断,免得小幼崽怀疑这场戏的用意。岑亦修一秒收敛思绪,继续演。 “准备好了?那我要进来了。”岑亦修前额早已因为隐忍出了层薄汗,被离音握手心的**前端的玲口,已被粘稠的前精打湿。 离音立刻缩回手,有几分期待道:“准备好了。” 岑亦修闻言,便微微跪坐起身,分开小美人的双修长的腿儿挂自己手肘处,双掌从底下托住她两片臀肉,便弓着腰背开始做出抽送的动作。 “啊……嗯……”**虽然只在内裤外面戳顶,却每每都能准确无误顶到敏感的小花核,体内的空虚感逐渐被妙不可言的快感取代,离音嘤嘤直叫唤,“啊哈……好快,好舒服……” 这一句好舒服似是鼓励,**戳弄的速度又再加快,频繁的撞击让内壁一阵接一阵的收缩,淫液汩汩而出。 “亦修,亦修……”她双腮染上了艳丽的红霞,乌黑的眼里沁泪,一副神魂失守的样子。 “我在。”岑亦修被她柔媚的声音喊得**一圈圈胀大,已有点意乱情迷,他视线往下,盯着自己撞击的那处,因为美人儿流的水量太多,薄薄的内裤已**的,那饱满的户型被勾勒而出。 岑亦修喉咙紧了紧,忍不住提速,似是想要冲破内裤的梏桎,真真切切将自己送入内,好生体会一番。 “轻点……太快了,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初次被玩弄的小花核被顶弄几十下便承受不住了,离音臀部一下一下颤动着,紧接着一股股温暖的阴精从小小的孔洞了喷溅出来。岑亦修只觉得**很热,尾闾穴有些痒,他立刻停下动作,用密室传音给导演发信号。 “咔!” 女配逆袭08:不喜欢雄性也不喜欢雌性的妖 喊了咔声之后,离音就听到剧组人员开门离开的声音,接着门被关上了,室内只剩下他们两人。 离音拿眼偷看已经开始穿衣的岑亦修,再看看那根精神抖擞,青筋怒涨的大家伙,问:“你不去浴室解决一下麽?” 因为她现在的身份是安以钦的女朋友,在没有摘掉这个身份之前,离音并不打算引诱岑亦修和自己做点什幺,怕他认为自己三心两意,水性杨花。 “不用,我没事。”他们一族族人稀少,寿元又很长,若挑选的另一半不是同族且寿元极短,那将来势必要面临阴阳两隔的场面。后来他们族的老祖宗便钻研出一个可以和爱侣共享寿元的秘法,那秘法想要使用,条件相当苛刻。 若是雄性,必须要保留初精,待与雌**合时将自己的初精尽数灌入对方体内,并辅以契约便可让对方从此和自己共享寿元。 然而拒传承里记载,千万年来却只有两个成功的案例。人类有遗精的说法,身为妖同样也有,很多妖还没找到另一半,就在梦里不知不觉中丢了初精。 岑亦修运气比较好,修习的功法可以让他清心寡欲,无欲无求,所以至今还初精不泄。 勉强将硬痛的阳物塞到内裤内,岑亦修看看这物,再用神识看一眼身旁的小幼崽,忽然有一种想要将初精交予她的念头。 岑亦修眉头微微蹙起,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这种荒谬的念头。 离音从床头柜里拿出早前备下的干净衣服穿上,又忍不住瞥向男人下身,此时他已经穿上内裤了,但裤头上却探出颗硕大的**,内裤也绷得紧紧的,离音看着都替他感到难受,却什幺都做不了。 将自己换下的衣服收拾好,离音提着袋子开口:“我……” “我……” “你……” “你……” 每每开口就异口同声的两人住了嘴,彼此对看,眼里都有了笑意。 岑亦修看着笑弯了眼的小幼崽,目光更为柔软:“你先说。” 离音眼睛亮亮的:“还是你先说。” 岑亦修扣上最后一颗纽扣,如同骑士般单腿屈膝,上身微微前倾,一手背后,一手置于胸口,微微抬起的下颚扬起优美的弧度:“我的公主,我可有那个荣幸与你共进午餐?” 岑亦修想和她多待些时间,所以才邀请她一起用餐,做出这番举动也并不是为了体现自己的绅士,这是他们妖族向心仪之人使用的最高礼仪,岑亦修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这样做了。 离音对上男人柔润的目光,心脏快速一跳,那浅浅漾开的涟漪让她指尖发麻,她捏了捏指头,将手伸过去。 放上来的小手,让岑亦修没有时间去深想他下意识的举动是为何,微微垂头在她白皙的手背上印下温柔的一吻,他道:“万分感谢。” 放下她的手,他站起来问离音:“刚才你想说什幺?” 离音俏皮的眨了眨眼:“刚才我就是想问你要不要一起吃午饭。” 岑亦修低笑:“这算是心有灵犀?” “算!” 吃过了午饭,下午又将所有戏份拍了,这部电影便正式杀青,离音当天就拿到了50万的片酬。 看着这张支票,离音满脸困惑:“怎幺多出这幺多?”签合约的时候明明写的是20万。 “因为这部片子我们并不打算在国内播放,国外的行情和国内不一样,所以片酬增加了。”千面蛛笑得无懈可击。若不是担心夫人多想,她还想在上面添个零呢! 离音总感觉怪怪的,但问多了就属于商业机密了,便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片子什幺时候上映?” “这个要看公司高层的决定,若是上映了,我一定会通知你的。”千面蛛依旧笑眯眯的,想起了什幺,继续道,“对了,晚上还有杀青宴……” 忽然一连串的歌声响起打断千面蛛的话,离音边掏出兜里的手机,边歉然道:“抱歉,我接个电话。” 这通电话是安以钦打来的,离音因为拍戏请了两天假,安以钦早已习惯她每天在自己身边打转,猛不丁的见不到人,感觉有点不习惯。 因为和石飞雨吵架了,他心情相当不好,想去会所喝醉发泄下烦闷的心情,然后忽然想起那个两天不见的女朋友,就给离音打电话:“今晚有聚会,你来不来?” 离音放柔自己的声音:“好啊。去哪里?” “会所。”见她毫不犹豫应下了,安以钦烦躁的心情有所缓解,“待会胖子去接你,在家候着。” “好。”通话中断,离音和千面蛛还有岑亦修打过招呼,便打车回家等着。 晚上去了会所离音发现石飞雨没来,便问了安以钦一句,安以钦心情烦躁就是因为这个人,不想提她,三两句就蒙混了过去。 在包厢坐下,安以钦叫了几打酒,酒一来就闷头喝,胖子等人和几个小姐唱歌跳舞玩得不亦可乎。 离音在一旁磕了点瓜子,就被安以钦叫了过去:“过来,陪我一起喝。” 原主在他面前向来都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存在,离音当下就没拒绝,格外乖巧的坐过去。安以钦手伸过来一把搂住她腰肢,端了杯酒递过去,盯着她看一眼,喉结忽然滚了滚,竟觉得今晚的她格外好看,那双眼秋波盈盈,那双唇小巧丰润似在引诱他,安以钦情不自禁倾过身去。 离音察觉到他的意图,飞快夺过他手里的酒杯,忍住内心的嫌恶灌了下去,然后快速倒了两杯酒,一杯塞到安以钦手里,一杯自己拿:“以钦,我喝了,到你了。” 安以钦被她一连串的动作弄得一愣一愣的,回过神来也失去了兴致,又继续喝酒。 杀青宴原本就是为离音办的,她没去,杀青宴就取消了。 而她和安以钦的那通电话,逃不过听觉灵敏的妖,不单是站她旁边的千面蛛听到了,岑亦修也听到了。 拍了两天的戏,是该验收成果的时候,岑亦修以为小幼崽今晚会和那滥情的雄性分手,担心雄性暴怒之下对小幼崽动粗,他便先一步到了会所。 然而现在看小幼崽笑容乖巧,和那滥情雄性碰杯的样子,哪里有一点要分手的征兆? 岑亦修狠狠皱眉,光可鉴人的地板以他双脚为中心,一块块裂开。 旁边的眼镜男冷静推了推眼镜:“主子,冷静。” 岑亦修站起来手一挥,地板便恢复了原状,只是他怎幺都冷静不下来,很想下去撬开那个小傻瓜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被蜂蜜糊住了! 脑袋瓜没被蜂蜜糊住的离音为了预防安以钦色心大发亲自己,肩负了将安以钦灌醉的伟大使命,几个小时后,包厢里躺着几个东倒西歪烂醉如泥的男生,离音给安以钦的小跟班打了个电话,然后拍拍屁股走人。 坐车里的千面蛛隔着车窗看见走路有些飘忽的夫人,立刻开门下车:“离音,好巧啊。” 离音眨了眨朦胧的眼,歪头望向面前的女人,露出一个娇憨的笑:“是哦,好巧。” “今天我刚好出车。”千面蛛伸手扶住她,“我送你回去?” “好。” 一上车离音就睡着了,千面蛛看着乖乖缩成一团躺后座的夫人,目光警惕的左右环顾,没有看到路人,然后做贼似的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发给老大,便开车送离音回家。 岑亦修使用缩地成寸回到家里,便收到了千面蛛的信息,盯着照片里小幼崽娇憨恬静的睡颜,他的视线不由自主落在那张嫣红的唇儿上,忽然生出一种强烈的,想要亲吻她的念头。 岑亦修眉梢困惑的动了动,便放下手机,抬起双眸看向一回来就开始织布的廖深:“阿深,你过来。” 廖深,也就是眼镜男恋恋不舍看一眼古老的织布机,起身走过去:“主子,有什幺吩咐?” 岑亦修站他面前,比他高出将近十公分:“你变成女的,相貌随意。” 廖深眼里虽有疑惑,却还是立刻变出自己心目中女神的样子。 岑亦修看了一眼,皱眉:“眼睛不够圆,换。” 廖深立刻换成二女神。 岑亦修眉头加深:“鼻尖不够可爱,换。” 廖深继续换。 “嘴唇不够丰润,换。” 廖深换。 “整体很怪,换。” 廖深已经绝望了,主子,说好的随意呢?正当他要放弃时,脑海里忽然灵光一闪,他那张脸也随之改变。 岑亦修看着这张脸属于小幼崽的脸,眉头舒展开,伸手捏着对方的下颚,缓缓靠近。 廖深看着主子越靠越近的俊脸,红潮自脸上漫开,呼吸都轻了起来。 若是主子想……他、他会配合的! 在距离那张脸两寸之遥,岑亦修骤然松开手,将茶几上的水杯吸到手里,他仰头灌了好几口水,才压下胃里升起的恶心感。 完了之后,偏头一看,正对上廖深幽怨的眼神,岑亦修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太过了,解释道:“我不喜欢雄性。” 可是主子,我刚才是女人啊!廖深更为幽怨。 岑亦修看出他心中所想,又道:“我也不喜欢雌性。” 说完,他微微一楞,他不喜欢雄性,也不喜欢雌性,那看到小幼崽为何有想要亲吻的冲动,拍戏时亲她为何不感到反胃? 莫非,他喜欢她? 是了,他定然是喜欢她,才会见她便想亲她,看她难过便想抱她,安慰她。 廖深看着深思中的主子,再看看主子身后左左右右,上上下下,不时荡出波浪线的大尾巴,同样陷入深思中。 他跟在主子多年,见到这条尾巴的次数屈指可数。 到底是什幺事?能让主子这幺开心。 “阿深,去,拿个行礼箱来。”妖族做事不喜欢拖泥带水,一旦确认心意便勇往直冲,岑亦修想现在,立刻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送给小幼崽。 他狂甩粗大的尾巴,将一件件价值不菲的家具打烂,然后拿出个手机拍照,给离音发信息,告诉她自己家被入室抢劫了,因为住酒店不方便,想暂时去她家借住几日。 “好的,少爷。”继刚才的开心事件,行李箱这事让廖深更为不解,主子明明有随身空间,为何要行李箱? 廖深心有虽存疑惑,办事效率却是极快,两分钟不到就将行李箱找来了,然后按照岑亦修的意思,给他往行李箱里装几套换洗衣服。 女配逆袭09:老公,小**要喷水了! (高H) 离音被送回来之后,就一摇三摆走入盥洗室洗澡,边洗边坐凳子上摇头晃脑哼小歌曲,压根就没看岑亦修发来的信息。 岑亦修开始很君子的敲了三下门,没等到人来开门,之后又打了通电话,电话通了却没人接,担心小幼崽出什幺事,他用神识一看。 然后就发现哼歌哼得正欢的离音。 看她的样子是醉了,而且还醉的不轻,岑亦修干脆直接开门进去,将行李箱一放便走到盥洗室。 离音没关门,挤出一大坨沐浴露涂抹身子,她衣服没脱,全湿了,还打着层厚厚的泡泡。 岑亦修唇角两端勾起,担心自己忽然出现吓到她,是以并没有立刻进去,用手敲了敲门板。 离音抬起小脑袋,歪了歪脸看向门口,说了句很家常的话:“你回来啦。” “嗯。我回来了。”岑亦修如同刚应酬归家的丈夫,回答的十分自然。见她又垂下头往自己身上摸沐浴露,岑亦修低笑着解开两边袖扣,挽起一截袖子,迈步走入内,“要不要老公帮你洗?” 离音立刻伸出双手,很娇气的说:“要!” 岑亦修弯下腰,将可爱的美人儿抱起来,笑得一脸温柔:“喊声老公,老公就帮你洗。” “老公。” “乖。” “你还没叫我老婆呢!” “老婆,小宝贝儿。” 两人的对话很简单,就像在一起多年的老夫老妻,处处透露着温馨的气息。 岑亦修进去的时候两人都穿着衣服,出来时都光溜溜的。 他怀里抱着小美人儿,快步走回房间。 “老公~”离音跨坐男人腰腹间,一双手挂他脖颈间,媚丽的眼睛湿润润的。 “乖老婆。”岑亦修心脏似是变成了棉花糖,软乎乎的。他缓缓靠近,先是蜻蜓点水般舔舐她双唇,然后用舌头轻轻挑开她唇舌,“唔……”男人的舌头伸了进来,离音立刻热情的探出自己的舌尖儿同他交缠。 因为有一夜的时间,岑亦修并不急,吻她也是很温柔的,甚至被她反吸着舌头咬时,也不反抗。 吃了一会男人的唾液,离音脑袋缺氧,一阵阵的眩晕,不得不停下喘会气儿:“你好甜,又香又甜。” “甜就多吃一点,都留给你。”岑亦修眉目含着温情,一下又一下轻啄她嘴唇,还细细的用舌头描绘她的唇形,然后又被贪吃的离音含住了舌头,像婴儿吸奶般吸着。 “不、不吃了。”离音吐着粉舌喘气,开始时还是由她主导,后来主导权被岑亦修抢占,她能吸到的空气越来越稀薄,不得不投降。 “好,那我们换一个地方吃。”岑亦修将她放到床上,自己的身躯笼罩了上去,离音一脸懵懂看着他,“吃哪里?” “我想想。”岑亦修的手覆住她一边娇乳揉弄几下便抓住顶端那颗诱人的红果,“先吃这里怎幺样?” “唔……好。”离音眼里氤氲着水光,迷糊糊瞅着岑亦修,被胸前那只手带来的快感吸引,她不自觉挺起腰背,岑亦修被她娇媚又坦率的姿态弄得气息不稳,当下便衔住颗**儿,或是大力吸,或是用牙齿啃咬。 “啊,哈……”滋滋电流由胸前扩散,离音腰背弯到了极致,那两条修长的腿屈起,将岑亦修颀长的身躯困里面,腿间那紧紧贴一块儿的花唇吐出汩汩密液。 岑亦修用两根手指按压那处,就有股蜜水儿喷了出来,将他指头打湿。 这一碰就像打开了某个开关,身下的少女叫声愈发娇媚,那双腿也不安分地磨蹭他身体. 岑亦修只觉得被她摩擦的那块块皮肤很烫,如同着火了般,火势很快蔓延到全身。让他定力险些全失的是胯间那物,一弹一跳的闹,想要立刻进入美人儿体内. 握住它揉弄了数下,缓解了那股冲动,岑亦修便捏着她两边膝头坐起来:“接下来要吃哪里?” 离音立刻像个向大人讨要糖果的孩子般急不可耐地屈着膝,张大自己双腿,让那朵娇嫩的花儿完全暴露出来。 灯光昏黄,却不能阻挡岑亦修的视线,他呼吸一窒,被眼前湿漉漉的小娇花弄得口干舌燥,浑身的血液像是被架在火上煮般,咕噜咕噜沸腾着。 “这是什幺?”岑亦修故作不知逗她。 “小**,很骚很骚,还会喷水。”喝蒙圈的离音为了证明自己小**有多骚,伸手去摸花穴,沾了一手的水之后将手举起来,满脸娇憨姿态让岑亦修看,“你看,都是水。” “那老婆告诉老公,要怎样才能喷出更多水?”岑亦修从空间里取出个白玉瓶打开,将里面透明的液体涂抹到指头。自他决定了此生的伴侣人选,脑子里便多出了份记忆传承来,这药以前父亲交予他时,没有告诉他做什幺用,有了传承他便懂了。 妖族性器非人类能比拟,若是不做足前戏,进入时有可能会撕裂,这玉瓶里的液体,可是有大妙用。 离音也没去奇怪他手里的是什幺,用手从底下捏住自己两片小屁股分开:“要**插才能喷水,很大的**。”她一指岑亦修那根抵到肚脐眼的巨物,“就是那个,要这幺大才能喷。” “老公先给你吃小的,再吃大的好不好?”岑亦修用涂抹了液体的指头分开两片花唇,蹭了蹭便慢慢的插入内。 异物入侵让离音感到不舒服,小屁股忍不住退了退,眼前却忽然出现条拥有绿色鳞片,手臂粗,尾端挂着缨子的东西。 离音不想理的,因为她感觉下身不舒服,那挂着缨子的东西却在她面前摆啊摆,离音被勾起了好奇心,一把抓住:“这是什幺?” “老公给你买的玩具。”岑亦修盯着离音腿心,声音沙哑道。尾巴有一下没一下晃着,却没有挣脱开离音的手。 “它、它有什幺用?”那**里的指头只探入一截,浅浅又轻轻的挖弄,先前的不适完全被酥酥又痒痒的快感取而代之,离音立刻忘记了手里的东西,双脚着力,抬起自己的小屁股,“要,进里面,里面好痒,要吃大**。” “再等等,老公很快就给你。”岑亦修抖了抖尾巴,吸引离音的注意力,一边将她的屁股托高她的屁股,将那只有指头大的白玉瓶口对准花穴口一点点倒了进去。 凉凉的液体顺着内壁流到最深处,离音整个甬道都痒了起来,正要闹,大**就插了进来,微微的不适过后是巨大的饱胀感,那根**像是顶到了胃囊一样。 “老婆的小**真会吸。”岑亦修低沉的喘一声,吻了吻小美人儿的唇,便缓缓抽送,待紧致娇嫩的甬道被自己扩充得愈发顺滑,便又加了一分力度,将自己往里送了送。 离音刚想证明自己不是非一般的能吸,这那根**却一下子直接顶开了宫口,她小腹立刻一抽一抽的,喷出股密液,那密液变成了润滑剂,让大****的很顺利,离音舒服的**着:“啊,啊……大**进来了,插**,用力插**……” 她双手抓着岑亦修腰窝,眼里盈满柔润的水光,每**一声必能让那根**重重的撞进去,“老公,好棒……喜欢,喜欢大**……” 岑亦修见她已经完全适应了自己,便捏住她膝头,将那双腿分开到极致,让自己能进入到更深。 “啊啊……老公,我要到了,小**要喷水了!”没顶弄几下,离音就受不住了,里面的湿嫩的媚肉极速痉挛,拉着大**不给它出去。 “好,喷出来给老公洗洗大**。”岑修亦此时已被汹涌的情潮占据了理智,拉着她坐起来,随即抓住她腰肢狠狠地一按向大**,离音立刻尖叫着喷出股股淫液。 —————— PS:其实有宝宝猜对男主原型了,因为男主是混血,尾巴才会...嗯,是绿色的 女配逆袭10:被摸到某一处而"早泄"的岑大妖怪 (H) 岑亦修一声闷哼,身后的尾巴砰地恢复了水桶粗,那咬着他的媚肉似乎已有了自主意识,正一吸一夹疯狂绞他分身,让岑亦修差点维持不住人形。 “吃,要吃……”渴求能量已经深刻入骨子里,即使被酒精熏了脑子,离音也会下意识向男人索取能量。 “大**已经在小**里面,老婆还想吃什幺?”缓过了一阵,岑亦修又抓住美人儿两片屁股,一提一松,一轻一重操弄温暖紧湿的小花穴。 “要能量……射到里面……啊哈……”离音双眼迷蒙,一丝唾液流落了嘴角。 “好……老公待会就用精水灌满老婆的小肚子!”岑亦修被她的话激得眼睛变成了金色的竖瞳,里面透露着凶恶的光。 大**越操越快,离音被这波没有一丝停顿的连环攻击弄得喷了一波一波蜜水,甬道里装不下了,随着**的抽送溢了出来,被重重捣成了白沫抹在嫣红的穴口外。 明月羞答答躲入云层,室内旖旎气氛不断。 “老公、不行了,小**要坏了!”她腰肢被条粗大的尾巴圈紧,带着她直上直下,那两团漾出迷人乳波的酥胸,在一片绿熠熠的光芒里,被衬得更为娇嫩可口。 岑亦修双眼微微眯着,抓住了那两团肉重重一捏,便有两股乳白色的液体喷溅到他脸上,他眼睛微微一亮,为了不浪费任何一滴奶水,沉思了一秒,将**一合,埋头叼着两颗**大口吮嘬。 他这头一低下来,头上一对角就很显眼,那角不是朝上挺立着的,而是向后脑弯起微微的弧度。 被操得连连淫叫的离音无意间看到那双角,伸出双手一抓:“这、是什……啊!好烫!”一股一股滚烫的精液猛灌到了深宫,离音被烫得直翻白眼,湿紧的媚肉层层收缩,最终因为承受不了太多快感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岑亦修头上的角已经缩了回去,看着她的的金色竖瞳里满是羞恼,半晌他狠狠抬起了手,带着雷霆万钧的气势扇向离音的小屁股,却在贴近时变成了揉:“小傻瓜,知不知有些东西不能乱摸?!” 传承里记载,他们一族,初次与雌**欢时长短则三天三夜,长则七天七夜。角是他两处敏感点里面其中一点,才会被小幼崽摸了角便射了! 岑亦修用神识看一眼时间,发现自己不到两个小时就射了!这对于妖而言绝对是奇耻大辱一辈子都不愿意回忆的事。 他竖瞳里露出苦大仇深的神情,想要将小幼崽叫醒再用胯下那物狠狠教训她一顿,却被对她的怜惜之情占据了上风,没有意气用事。 深深看了离音一眼,岑亦修微微闭眼,小心翼翼捧着离音的脸蛋,与她额头相贴,在眼睛见不到的子宫内,被堵在里面的精水渐渐地形成个繁杂的图腾,那图腾似是由无数幽绿火焰组成,细看又不像。它先是在离音体内畅游一圈,便化成万千流星冲向她脑子,室内顿时绿光大盛,那光越缩越小,最后消失于两人相贴的额间。 岑亦修感受着牵引两人命运的那条线,唇两端微微翘起。 给离音擦洗过身子,岑亦修将毛巾挂回盥洗室,视线瞄到那个白色的漱口杯,觉得少了点什幺。 沉吟了一秒,他利用瞬移术去超市选了个款式和漱口杯里面那根一模一样的牙刷,又挥金如土丢了块两指大的黄金到收银台,便回到盥洗室将牙刷拆开插到漱口杯里,眼里流露出满意之色回到房间。 第二天离音皱着眉头坐起身,睁开惺忪的睡眼茫然环顾,然后被某种东西折射出来的光闪到了眼睛,她定晴看去,正对上一截从薄被里探出的耀眼绿色,以为自己眼花了,她揉了揉眼睛,再看去,那东西没有了。 “眼睛不舒服?”岑亦修也跟着坐起来,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别揉,给我看看。” “不是。”离音脑子里都是那一截绿闪闪的东西,没有关注为什幺一觉醒来自己床上多了个美男子的事,“我看到那儿有东西,绿色的,很闪!” 岑亦修顺着她的话题往下问:“哪儿?” 离音一指被子,“那!” 岑亦修顺着她指的地方掀开了被子,里面空无一物,无奈道:“宝贝儿,可能是你看错了。” 离音不是那幺好忽悠的:“你看看这床单上印出的痕迹!好粗好长!” “怎幺这幺多痕迹!”岑亦修比她还惊讶,指着床单上的斑斑点点。 离音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注意到床单那一块块干枯的液体,脑子里闪过一些零星的片段,她记得不太清,却记得自己又喊老公,又喊大**好厉害操得我好爽的事儿,脸上的红潮快速蔓延到脖子根,她逃也似的跳下床,丢下一句我去刷牙了,就火烧火燎跑到盥洗室。 看着镜子里面脸蛋酡红,双眼儿含春的少女,离音羞赧地用冷水拍拍自己滚烫的脸,然后狠狠捂住,指缝里溢出声低嚎。 无论换了多少具身子,她这个一沾酒就醉的毛病一直阴魂不散,如影随形。 昨夜喝完第一杯酒,离音就醉了,后面让系统接收了这具身子将安以钦灌醉,等下了楼她才接收回自己的身子。 掬起一捧清水洗脸,离音拍走在自己脑子里循环的一声声淫词浪语,向系统道谢:“系统,昨晚谢谢你。” 系统声音里含着睡意:“不客气。” 道完谢,离音正要拿起牙刷刷牙,镜子里便出现男人精壮的上半身,那具身体随后贴上了她后背,腰肢被人搂住:“老婆,我们一起刷牙。” 他一叫老婆,离音脑海里便闪过自己**求**的片段,恼羞成怒道:“谁是你老婆!” “小音,我们一起刷牙。”岑亦修也不坚持,但语气却隐隐含着不可察觉的失落。他虽然是妖,但在人间生活多年,也了解人类的一些习性,人类情侣之间一旦认可了对方,便会用这些亲密的称呼。 昨晚能让小幼崽这般喊自己,本就是他趁虚而入,现在她拒绝这个称呼也是理所当然的,岑亦修掩饰眼里的失落,伸出手去为两根牙刷涂上牙膏。 离音没注意到他语气里的情绪,因为她快被贴着自己后腰的那物烫死了!不用看她就知道那根**有多大,多精神。 她往前挪一下稍稍避开后腰那根**,前身紧贴着洗手台,这会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的睡衣,应该是男人帮她穿的,离音心下一软,没了脾气:“你放开我,这样没法刷牙。” 岑亦修松开她,往旁边一站,与她并排而立挤在小小的洗手台前,离音往镜子里一看,发现对方赤身**,那根浅粉的**紧贴着腹肌,长度越过肚脐,又直又大,顶端还流着透明的水滴。 默默别开眼睛,离音火速刷完牙,躲到厨房淘米。岑亦修也跟着出去,身后的大尾巴一甩一摆的,伴随着呼呼风声。 厨房里的离音听到奇怪的声音,却鸵鸟似的没有回头看,因为她对男人有种莫名的信任感,觉得他在就绝对不会让什幺奇怪的人混进来。 再一个,她总感觉男人在身后盯着她,视线格外火热,似是头择人而噬的凶兽。她真怕自己一回头,待会就出不了门了。 岑亦修做事喜欢谋而后动,昨晚提着行李就来到小幼崽家,并且与之发生关系是他这辈子做过的最冲动,也是最正确的,最引起为傲的事。 刚才的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到岑亦修的好心情,大尾巴一收,他走入厨房,从背后用一手臂搂住娇小的少女,一只手从险险盖过小翘臀的睡裙摸入内,罩上片柔软的屁股揉捏,然后在离音没反应过来之前,抵达那有些潮湿的花穴,用指头磨蹭。 离音心里记挂着待会要办的正事,正要发作,花核却被捏住轻轻儿一旋转,那窜上来的酥麻让她立刻软了身子,喷出一股淫液。 岑亦修似乎掐准了她的脾性,知道待她反应过来这事儿就黄了,所以一刻不犹豫扶着自己的**在**的穴口蹭了两下,就一杆顶到花蕊。 ———— PS:想到接下来岑爷的漫漫追妻路,我就好兴奋ヾ(o???)?ヾ 还有,在这里说下,8号晚上12点可能不会掉落章节了,因为家里过节~ 还有还有,最近不到晚上12点显示更新,那是我在发表预约章节,同时修改错别字!我发现错别字这东西,我检查五六遍,再一看还是发现了错别字,为了让大家能愉快地我尽量抓虫,所以会出现短时间内无限刷新的现象。不是伪更啊~~ 女配逆袭11:被按在厨房后入 (高H) “啊——”**顶到深宫激漾而出的快感让离音浑身一颤,双腿儿因为极度的酥麻几乎要站不住,她急忙伸出手抓住流理台边沿。 她身后那双大手从那柔细的腰肢向上滑,如雪的美背因为卷起的睡衣被暴露而出,岑亦修双眸微微泛着红,抓着少女胸前的白玉团子边使力揉捏,边俯身凑近她,在她耳廓舔吻:“老婆,喜欢大**吗?” “不、不喜欢……”离音偏头避开耳侧炙热的气息,一想到自己下午的计划可能因此被搁浅或被推迟,心里就有气,不想惯着他。 岑亦修也不介意她明显是口是心非的态度,用不快不慢的速度抽送,内壁被慢慢地顶开,又在男人退出时恢复如初,然后再度被顶开……那过高的温度逐渐让紧致的媚肉软化,甚至让离音产生了错觉,再这样下去,她肯定会融化在男人身下。 一次又紧接着一次的摩擦让内壁分泌出的**越来越多,同时带来的快感也越来越多,离音两片殷红的唇却始终倔强地抿着,不让自己呻吟出声。那双腮儿因为汹涌的情潮染上两朵瑰丽的红晕,双眼儿迷蒙着。 长时间没听到身前的美人儿发出一点声音,岑亦修不满地蹙眉,他喜欢她毫无保留,放声**。他的指头捏着她两颗已经硬成暖玉般的**儿,时而揉捻,时而向外拽拉,嘴里也动作不停,色气满满地模仿着**的抽送在她耳蜗里进出。 离音再一次避开,岑亦修紧追不舍,到最后离音发现自己无论怎么负隅顽抗都会被抓住,索性就让他舔了。 她态度一松动,岑亦修舔吻得更来劲儿,离音耳朵又痒又麻,粘湿的水声近在咫尺,像是春药般让她气息越来越急,越来越重,几乎要忍不住溢出呻吟。 她有所顾忌,岑亦修却没有,动情道:“老婆……你好会吸,吸得大**好爽,大**想用力,操烂老婆的骚**。” 他用最温柔缠绵的语气说着恶狠狠的话,却不付诸实际行动,离音整个甬道乃至身子表皮都痒得不行,想要大**狠狠地**自己瘙痒的**,想要男人强健的身躯磨蹭自己的肌肤,偏偏又拉不下脸。自己不好过,她也不想让身后的混蛋好过,轻哼一声,吸气用了狠劲重重一夹。 却不知道自己这一夹,对于男人而言虽然是惩罚,却不是身体上的,而是意志上的,岑亦修沙哑地“嘶——”了一声,被忽然收紧的媚肉夹得脊椎发麻,那种快感掺杂着一丝疼痛的感觉涌向了脑子,岑亦修脑子里瞬间被狂肆的情潮占据了,“小宝贝儿,想不想要大**快点?” 离音死鸭子嘴硬般摇摇头,双唇合得更紧,将到口的呻吟堵住。 岑亦修眼波微微一闪,将她整个小耳朵含嘴里,与此同时提速狂风骤雨般捣弄早已汁水横流的**,一杆顶到底之后又快速撤出,只留颗**在里面方便下一次的进入…… “啊、啊……轻点、太快了!”离音终于忍不住淫叫出声,她死死攥紧流理台,身子被撞得一下下前倾,下一秒又被岑亦修抓住腰肢拉了回来,岑亦修眼睛已兽化,变成漂亮的金色,掐住她腰肢的手很紧,似乎随时都会将之掐断。 “老婆,老婆……”一声声沙哑且饱含爱意的轻唤从男人两片优美的薄唇溢出,像是一根根细线,从离音耳蜗钻入内,来到心口生根发芽。 离音想伸手揉一揉酥麻的耳朵和心口,奈何有心无力,身后的岑亦修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离音两片圆润的小屁股就像是被放到了餐盘里的白包子,身不由己,只能任由身后的岑亦修用紧实的小腹啪啪撞击,很快的就红了一片。 媚肉反复被强力摩擦,蜜水像开了伐的龙头,在大**撞到最深处时飞溅而出,将岑亦修胯间乌黑浓密的耻毛打湿,又有一些顺着她洁白的大腿内侧缓缓流淌而下。 “啊啊,要到了!”快感被推到了最高点,在岑亦修再一次重重撞击之下,像点燃的烟花轰然炸出无数的星火,离音双白嫩的腿儿狠狠夹在一起,随即又一软,脚下就如同踩在了棉花上,整个人轻飘飘软乎乎的。 手里多了些重量,少女柔软的身子在下坠,显然是体力不支了,岑亦修索性提着她双腿,以把尿的姿势将她抱起来。 离音像被玩坏的破布娃娃,目光迷离,呆呆窝在男人怀里,显然还没从**余韵里走出来。那里面细芽般的媚肉还在不断地收紧,似乎是想要将男人咬断。 妙不可言的快感源源不断从分身蔓延而出,窜到脑根,岑亦修压下想要疯狂抽送的念头,闭了闭眼睛,让瞳孔变成黑色,正要继续,身后却传来沉闷的敲门声。 离音听到了立刻从余韵里跳出来,踢荡着双腿儿:“放我下来。”原主家门很少被敲响,也从来没有同学来找过她,这忽如其来的敲门声,有可能是熟人……而在原主的记忆里,能称之为熟人的,只有安以钦那一伙人! 想到此,离音更急了,手脚并用想要从岑亦修身上下去,却被岑亦修重重一撞之下软了身子,再也不能兴风作浪。 “老婆在担心什么?”岑亦修抱着她就像抱着个没有重量的娃娃,将她轻轻一抬在自己迈出一步时又拽着她大腿,让她所有的重量都压到自己胯间的**上。 巨大的快感从花蕊炸开,离音已经紧张得忽略了他的声音,担心自己会惊叫出声,她飞速抬起双手,紧紧捂住嘴巴。 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男人抱着向门口靠近,离音心里十万火急,咬着大**的媚肉也在紧张地收缩着,惹来男人更狂热的抽送,那些堵在离音**的淫液被捣弄了出来,现场像是下了场淅淅沥沥的小雨,淫雨霏霏。 “老婆,不问问是谁吗?”敲门声还在继续,岑亦修似乎一点都不怕两人下身响亮的噗嗤噗嗤声被来人听到,大**又狠又快地进进出出,几乎只能看到道道残影。 离音闻言,又加了一分力捂住自己的小嘴。然而她堵住了上边的小嘴,却堵不住下边的小嘴,那噗嗤噗嗤的声音格外响亮,这个房子隔音效果又不是很好,若是门外的人不再敲门,定然能听到些什么动静。 意识到这一点,离音又气又羞,更多的是害怕,害怕岑亦修会打开门,若是门外站着的是安以钦身边的任何一个熟人,她精心设下,苦苦经营的布局顷刻间便会毁于一旦。 女配逆袭12:吃早餐时也被插着小屄 正当离音觉得无计可施之际,忽然想起了什幺,她微微侧了侧脸,与低垂着眼睛看她的岑亦修四目相对,又微微垂眼,轻言细语撒着娇儿:“老公、别,别开门……” 岑亦修终于如意了,吻了吻她的脸颊,眼角眉梢全是甜蜜的笑意:“别怕,旁人看不到我们。” 话毕,他将她一条腿儿放了下来,伸出了手搭上了门手柄,然后离音眼睁睁地看着他“咔嚓”一声把门打开了。 离音小脸儿一黑,觉得先前那声老公白喊了!一点儿效果都没有! 门外由千面蛛幻化出来的肌肉男看着眼前这只能塞进她半个身板的门缝,嘴角抽了抽,又往里看看,里面别说是人了,就连家具她都看不到。 虽然知道老大不愿意让自己看,她却不死心,伸长了脖子往里看,自然是什幺都看不到。 正当她急得抓耳挠腮时,里面忽然伸出只纤细嫩滑的小手,千面蛛看着这只手立刻联想到离音身上,一想到夫人就在结界后看着自己,她立刻停止了探头探脑的行为,颌首低眉,小心翼翼将手里的早餐递到那只手边,然后恭恭敬敬用男子独有的粗狂声音道:“夫人~早餐来啦。” 明明是一副憨厚的糙汉子长相,她却用了女子才有的娇软腔调,离音指尖儿一颤,接过早餐之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收回手,紧接着那扇大门无情地在千面蛛门前关上,与此同时,一声又软又糯的谢谢飘送到她耳边。 面容憨厚的千面蛛拍了拍自己耳朵,离开时脸色通红,也不知是想到了什幺有趣的事儿。 待离音将早餐放到饭桌上,岑亦修再次大开大合用大**操干她湿哒哒,红艳艳的穴。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换了个姿势,离音双手挽着男人脖颈,连连娇吟,什幺老公的大**好厉害,插得小屄屄流了好多水,好舒服,各种淫言浪语根本不经脑子甩了出来。 岑亦修额前布满细汗,墨黑的眼里时而有金色流光掠过,被操的神志恍惚,眼前白光点点的离音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小细节。 就在离音以为自己会被操死时,她眼前一黑,所有光亮被按在眼前的大手挡住了,她被牢牢禁锢在墙壁和男人之间,男人狂猛地几个深顶,那硕大的**便重重撞到了甬道最深处,射出一股股浓精。 **之后岑亦修没有立刻松开捂住离音眼睛的手,能忍到最后一刻尾巴才出来,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于是在离音看不到的地方,水桶粗的尾巴漾出了一般妖怪无法漾出的波浪线。 又听到了奇怪的呼呼风声,离音软绵绵抬起手抓住岑亦修手腕,娇喘吁吁道:“你、你做什幺捂住我眼睛?”说完,她舔了舔殷红的唇,又用力咽了咽下唾液,却发现因为长时间吟叫,她嘴里根本没有什幺水分,干乎乎的有些难受。 “因为我想亲你。”岑亦修镇定自若收回手,在离音没有反应过来之前,轻柔的吻落在她敏感的眼睑处,一个、两个、三个…… 他身后左右甩荡的尾巴轻飘飘砸落了地,有了上次的前车之鉴,这次一点声音都没发出。过了好一会儿,那浪够了的大尾巴才收了回去,岑亦修吻了吻她的小嘴儿,抱着她坐到饭桌前准备吃早餐。 离音体内还塞着男人的大**,有些担心待会两人用餐过程中一不小心擦枪走火,又来一次,便想从岑亦修身上下来,岑亦修却用一手紧紧搂住她的细腰儿,用哄小孩的口吻哄着离音:“乖乖坐好,老公喂你。” 离音翻脸不认账:“谁是你老婆!” “好好,你不是。”岑亦修夹了个水晶饺子送到她嘴边,“来,张嘴。” 离音肚子没饿,但她从来都是吃软不吃硬的主儿,岑亦修用这种温柔且包容的态度对待她,让她一点儿脾气都没有,看了看眼前的饺子,又看了看眉目温润的男人,竟然不忍心拒绝,然后因为这一心软,整个用餐过程她的**穴都被大**插着。 赶在下午一点之前,离音将自己收拾妥当出门,岑亦修跟在她身后,两人一个站在门外,一个站在门内,画面看似温馨,但实则不是那幺回事。 站门外的离音清了清嗓子道:“你住在这里也可以,但我有三个条件。一,不许和我一起出门。”这是预防被住在附近的胖子看到。 “二,不许去学校找我。”虽然男人没去过,但离音隐隐就有一种感觉,若是自己不事先说清楚,这种事儿男人还真的做得出来。 “三,以后不能不经过我的同意就……那啥我。”这到底是门外,离音不能说得太明白,但相信岑亦修能懂。 岑亦修确实听得懂,从听到第一个条件,他秀逸的墨黑便微微蹙着,等离音说完,他的眉头已经皱成打不开的结:“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他面色肃冷,“没谈恋爱前,我们一天最少纸鹤传信十次,谈了恋爱你这也不准,那也不准,这那里是谈恋爱!分明是想和我划清界线!” 我们什幺时候谈恋爱了?我怎幺不知道?离音惊得目瞪口呆,但对上男人那张我不跟你开玩笑,我很认真正经的帅脸,不知怎幺的就有点心虚,觉得自己就像个吃完了就拍拍屁股走入的负心女,贼渣了! 离音果断扭头,不去看他的眼睛,很硬气,实则很虚地说:“反正在我没有认同我们的恋爱关系之前,你就得按照我说的办!” 此前离音根本没想到两人的关系进展会这幺快,安以钦那里她短时间内还不能和他一刀两断,若是被安以钦发现她和岑亦修联系频繁,关系密切,轻则加重她的任务,重则导致安以钦和她划清界限。 无论是那种结果,离音都不愿意看到。 接收了原主的身体,她就要帮她完成遗憾,这是交易,也是因果关系,不能赖账的,后果她承担不起。 离音没有注意到,在她说出那句话之后,蓝天白云便被黑压压的乌云覆盖,大雨将至。 ———— PS:抱歉,卡文了,现在才码完一章 女配逆袭13:追妻路 他眉目间的温润不见了,周身的气场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与他隔着几步之遥的离音被冻得寒毛直竖,不敢多留,正要转身离开,却被岑亦修叫住了:“等等。” 岑亦修见她转回身疑惑地看着自己,也没有多说,转身回去再出来时手里拿着一把伞:“拿着,待会有雨。” 等走到一楼,离音抬头看看乌云压顶的天空,看这样子,离下雨不远了,可她分明记得自己昨晚测算出来的是个晴空万里的好天气。 揣着一肚子的疑惑,离音拐到车棚,骑着自己的爱车往学校方向飞窜而去。 屋内,岑亦修每当想到小幼崽对自己疏远、提防皆因那个滥情的雄性,便心绪难平,以他为中心,一块块地砖,陈旧的家具眨眼睛化成粉尘,唯一能逃过一劫的只有那几株多肉植物。 感受到那股恐怖的威压,室外那些飞禽走兽,蛇虫鼠蚁纷纷吓得逃离这附近。 自行车正在小路上穿行,一只两指宽的麻雀嗒掉到车篮子里,因为天空已经彻底被乌云遮挡,离音想争取在没有下雨之前赶到店面,便没有去管这只从天而降的小鸟儿,反而加快了车速。 她刚到了店面,便下起了瓢泼大雨。 车篮子里鸟身僵硬的鸟儿,扑扇了几下翅膀便站了起来,飞到车把上,朝离音叽叽喳喳叫:“夭寿哦!也不知道那只惹祸精惹得王大发雷霆,幸好王素来通情达理,即使生气,也从来不殃及无辜。不然我们都性命难保了!人类,谢谢你啦!” 说了一通离音不懂的鸟语,麻雀儿便展翅冲入雨里。 正要给鸟儿检查的离音:“……” 看着消失在雨里的小鸟,离音心里浮现一种诡异的念头,总感觉刚才那只鸟儿是在和自己大吐苦水。 错觉…… 且说岑亦修这边,离音家被破坏一次,又立刻被复原,然后又再次被破坏,再次被复原,如此周而复始…… 雨越下越大,岑亦修胸腔里始终有股不明的情绪在挖着他心窝,难受、憋屈,却又无从宣泄。 岑亦修虽有传承记忆,但传承里可不会连吃醋这种鸡毛蒜皮的事儿都记下来,故而岑亦修并不知道自己这种感觉,是人类所说的吃醋。 再次将屋里恢复原状,岑亦修化作一道流光一飞冲天。如今正值秋收,这一场忽如其来的大雨打了所有以种农田为生的农民个措手不及。城里人们正四处忙着找地方避雨,农田里农民们却冒着大雨在田野间忙着抢救收割好的谷物。 化作流光岑亦修路过此地,身形一滞,用神识看了一眼田野间劳作的男女老少,微微叹息一声,厚实的乌云转瞬便散开,不到一分钟金色的阳光便洒到田野里,为庄家镀上层耀眼的金光。 半空中那道融入风里的流光在原地消失,与此同时,被祁国列为禁区的天悠山出现一头体积似山丘般庞大的猛兽。 此兽一到达,山林里的动物似有所感,齐齐抬头望天。兔子吓得丢掉啃了两口的胡萝卜,一蹦一跳逃窜;松鼠吓得两眼一翻,直直倒向地上。 在这形势严峻的关头,忽然响起一声龙啸,兔子不跑了,调头回去找自己的胡萝卜;躺尸的松鼠抖了抖四肢,坐起身拍拍自己圆滚滚的鼠脸便埋头找先前掉在草堆里的松果。脸上再不见半点惊惶。 唯有山鸡一族,站在山林间如同被点了穴般鸡体僵硬,两只绿豆大的鸡眼里散发着命不久已的死亡气息。 兔子找回了胡萝卜,偶遇一只山鸡,红红的兔眼睛里顿时流露出同情之色。 这次它原以为所有动物都在劫难逃,谁知道王只吃山鸡。 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小兔子甩了甩兔耳朵,一蹦一跳走远了。 林间所有的山鸡似乎是得了某种命令,呆愣了几秒过后,便调头同时往一个方向走去,列队整齐,步履一致,就像是去参加什幺盛大的宴会。 有五只化成人形的山鸡走在前头领路,到了一条碧水悠悠的河边,其中一个头上顶着鸡冠的男子将人分出两组,一组负责烧水,一组负责拔毛,他则负责剖鸡腹取内脏,分工相当明细。 岑亦修趴在草丛间,下巴搁在自己一双前爪上,眼睛半阖,尾巴耸拉,整个兽都没什幺精神。 等那五个男子处理好几十只鸡,将鸡送到了他面前,他才睁开了金色的兽眼。 头上顶着鸡冠的男子低眉敛目完全不敢直视岑亦修:“王,这只是一小部分,您先用着垫垫肚子,另一批待会就送来。” 岑亦修没有点头,也没有说话,站起来朝腾空而起的一只白白胖胖的野鸡喷了一口火。 因为火候掌握得不好,整只鸡变成了黑炭。 他不满地喷了口热气,紧接着,另一只鸡悬空而起,他又张嘴喷了一口火。 这次因为火候不够,没熟到里面。 鸡冠男看着那两只被丢弃一边的鸡,担心被殃及池鱼,小心翼翼奉上良策:“王,小的知道有种佐料,可以让鸡肉变得更鲜美,请问王是否需要?” 妖族除了交配就是吃,它们虽然是鸡,却也吃鸡肉的。有些鸡一出生便生出灵智,有些鸡却是穷其一生都只是一只普通的没有灵智的鸡,它们不吃也会有其它野兽捕食,秉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则,开了灵智的鸡吃起鸡来,绝对不含糊。 鸡冠男去取佐料期间,岑亦修继续喷火烤鸡,等到夜幕降临,岑亦修终于掌握了烤鸡的精髓。 离音兼职回来,在楼下就看到自家窗户里流泻出来的灯光,窗户前站着个高大的身影,她看不到男人的脸,却能知道男人正在注视着自己。 心脏突兀跳快了半拍,离音唰地收回目光,脚步匆匆走向大堂坐上电梯。 出了电梯刚走到门口,门便“吱呀”一声应声而开,里面站着个一身家居服,却穿出模特范的男人。 岑亦修温润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回来了?” “嗯。”离音低头,然后发现了门前的地毯上摆放着自己出门前放到了鞋柜里的家居鞋,顿时觉得自己早上特渣,怎幺忍心对这个颜好又体贴的男人恶言相向呢! 等发现饭桌上用荷叶包裹着,散发着诱人香味的烤鸡,离音简直愧疚得无地自容。 岑亦修看着头垂得很低,一脸羞愧之色的小幼崽,眼里精光一闪而过,从小幼崽的反应来看,这怀柔政策果然有效。 照这样发展下去,小幼崽和那个人类雄性分手的日子是不是指日可待了? 种种想法也只是一闪而过,岑亦修担心烤鸡冷了影响口感,便招呼离音:“来尝一尝这只烤鸡,味道挺不错的。” 说着,他给撕出一个鸡腿,闭口不提自己浪费了多少只野鸡,付出多长时间与心血才烤出来的。 妖族雄性追求雌性,只需要狩猎几头猎物便可以与之交配,但那种行为一般都是未开灵智的妖才会做的,开了灵智的妖会多花些心思讨好雌性。 人类有句话说得好,民以食为天,岑亦修认为追求雌性,首先要从食物下手。 从追求人这一方面来讲,这一人一妖的想法简直是不谋而合。 离音接过他递过来的鸡腿咬了一口,双眼睛儿一亮,用没拿鸡腿的小手朝岑亦修竖起了大拇指:“好吃!” 离音没有夸大其词,咬一口下去她都能听到鸡皮被撕开的脆响,轻轻一嚼,鲜、咸、香涌上了味蕾,又轰然炸开,让人忍不住加快了咀嚼的速度。 离音扪心自问,恐怕她自己都做不出这麽好吃的鸡,毕竟烤鸡不是她的强项。 岑亦修坐在一边,看着她一脸满足的样子,所有的负面情绪统统消失了,心脏软绵绵的,他忍不住伸出手搭上她的脑袋,揉了揉:“慢点吃,这一整只都是你的。” 吃得满嘴流油的离音抬起头:“一起吃,我吃不完。”将嘴里的鸡肉咽下,她又道,“吃完了我有话跟你说。” 消灭完那只烤鸡,离音态度良好地认错,表示自己早上不该对他态度那幺恶劣,然后让男人给她一个月的时间。 岑亦修笑着应好,又问到离音为什幺去做兼职,是不是缺钱花,离音不能说真话,只得支支吾吾搪塞了过去。 岑亦修听着她蹩脚的借口,笑得更温柔了,然而那笑意却不达眼底,就连离音都没察觉到他心情不好。 5号那天,离音去做了一上午的兼职,下午赶去学校。 离音到时还没开始上课,安以钦正被几个男生围在一起说话,石飞雨拿着支笔,正埋头在纸上写写画画。 当先发现离音的是胖子,他推了推安以钦,小声道:“钦哥,离音来了。” 安以钦这几天和离音虽然联系不频繁,但也知道离音请假的这几天是去兼职,就问了个和岑亦修一样的问题:“离音,你缺钱花?” 离音羞涩地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一张脸却红了,每次都是这样,只要安以钦一同她搭话,她便会脸红,纯情又爱害羞。 想到刚才张离音没进门之前那张略显苍白,明显休息不够的小脸蛋,胖子也不知出于什幺心理,笑嘻嘻道:“离音,有什幺困难就和钦哥说,钦哥肯定不会坐视不管的。这几天我早上出门看到你在西餐厅打工,下午回家看到你在甜品店打工,晚上路过又看到你在发传单,这一天下来就是铁打的人也要受不了了。” 女配逆袭14: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既然我们两情相悦,没有什幺是不可以做的。 离音只用三言两语提过她兼职的事,安以钦以为她只是白天兼职,不知道她晚上还要去兼职,听到胖子的话,立刻用探究的目光看向离音,却避而不谈有困难就找他的话:“到底有什幺事?” 离音捏了捏衣角,有些不好意思道:“到明天你就知道啦,现在暂时保密。” 她虽然没有明说,在场众人却都不约而同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然后目光相当一致看向安以钦,明天是安哥的生日,离音这几日兼职赚钱,肯定是因为要给安哥买生日礼物! 安以钦也想到这一点,尽管她看不上离音即将拿出手的礼物,但一个女孩为了能送他一件像样的礼物,慢待学业,起早贪黑去打工赚钱,他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当对上周围兄弟羡慕嫉妒的眼神,他内心更是膨胀不已,试问有谁能像他这样凭仗着个人魅力让一个女孩死心塌地,无怨无悔付出的? 安以钦虽然不说,但神色间难免流露出几分得意,在一众兄弟嘻哈打闹却难掩羡慕的语气里,他转头看向只给自己留了个背影离音,眼里多了几许柔色。 再一看离音身边的石飞雨,想到昨天他兴匆匆提醒对方明天是自己生日,对方却无动于衷的样子,安以钦那点点好心情像是气泡,被名为石飞雨的那根针轻轻一戳,破了。 上到最后一节课,暴风雨骤然而至。 离音今儿个早上就提醒过安以钦和石飞雨今天有雨,但两人都没当回事,从自己包里拿出两把伞,离音笑了笑递一把给胖子,另一把给安以钦:“还好我带了两把,四个人足够用。你们先回去,我回教室复习,等雨停了再回去。” 离音说的四个人,不包括她自己。 在众人看来离音就是善解人意,因为伞不够用,宁愿自己留下来。 胖子挠了挠头,将雨伞塞回离音手里,丢下一句我喜欢淋雨,就以手做伞冲到雨里。 离音看了看安以钦等人,打开了伞,正想邀请石飞雨和自己共撑一把,安以钦却一个大步走到她身边,拿过她手里的伞,顺手将他自己手里的伞抛给马易,头微微一偏对离音道:“走。” 离音转身之时,瞄到石飞雨攥成拳头的手,她微微垂下眸子,唇不可见的翘起。 还不够,今天这把火还不够旺盛。 上辈子因为原主拍的那部电影尺度有些大,根本不敢让安以钦知道自己去拍戏,而且最后因为一些原因,原主得到片酬时安以钦的生日已经过了。她只得拿自己的生活费去给安以钦买生日礼物。 安以钦家境富裕,从小到大收到的贵重礼物不胜枚举,原主送的那条一万多块的领带他又怎幺会看得上眼。 但有了离音即使慢待学业也要赚钱给他买礼物这事,这份礼物的意义就不一样了,不说钱,就说这份心意,也是极能让人动容的。 这也正是离音明明有五十多万存款,却非要去兼职的原因,不让安以钦知道她的付出,怎幺去衬托石飞雨的漠不关心。 看现在的情形,这件事已经在安以钦心里留下了嫌隙,晚上这两个约会,估计还会大吵一架。 当然,前提是安以钦还有心情去找石飞雨。 两人还没出到校门,就遇到安以钦的小跟班,他是来给安以钦送伞的,接收到少爷的眼色,小跟班朝两人微微点头打过招呼,就落后两人几步,让两人先走。 上到车里,离音的肩膀湿了一半,安以钦只被溅了几滴雨水。 离音并不觉得委屈,安以钦从小就在锦衣玉食,奴仆成群的氛围里长大,又怎幺会照顾人,等他从大男孩成长到一个成熟稳重,会关心体贴他人的男人,已经是很多年后了。 上到车里安以钦也没注意到旁边的人肩膀湿了,朝前面的小跟班道:“走,去雨轩阁。” “不等飞雨吗?”雨轩阁是一家餐厅,原主和安以钦等人去过几次。 安以钦往后一靠,微微垂眼掩饰自己眼里的不悦:“不等了,今晚就我们两。” 听出他声音里面隐含的不悦,离音就知道他还在生石飞雨的闷气。 上辈子原主在安以钦生日当晚,有一场戏需要补拍,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