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父皇X公主
通过这几日的观察,他发现小女孩很乖,很安静,并且没有丝毫主见,任何事情都是由贴身宫女说了算,即使有时候宫女说出的理由很匪夷所思,三岁小孩都能听出不对,但女孩却从未反驳,反抗过。 楚宵对这种乖巧的跟兔子似的小可怜没有任何的兴趣,即使这个小可怜是他闺女。 他原以为今日这出戏,最终会以宫女细声哄几句便草草收场,却没想到女孩会一点兆头都没有便爆发了,完全颠覆他对她的认知。 楚宵啜口茶,目光没有看向试图扮可怜博取原谅的宫女,而是一直盯着女孩的背影,想要看她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 女孩抬起手,棍子便重重落在地下三人身上,闷响声接二连三响起,伴随着洛梅几人的求饶惨叫,凄厉刺耳。 若是别人,怕是早已收手,女孩则不然,似乎是不解恨,她连小短腿都用上了,一脚一脚踹上去,一边大口喘着气儿,一边用力摸滑下眼角的金豆豆,磕头的三人都没发现她们的主子哭了,哭得比她们还伤心难过。 亲耳听到这一出,推翻了她曾经的认知,一直以来她以为全心全意关心着自己的贴身宫女,背地里却玩阳奉阴违那套,忽如其来的真相让她一下子难以接受。 打累了,女孩丢下木棍,厉声警告一番,再将晚膳要吃的菜吩咐下去,便踩着因为踢奴才而疼痛的小脚,一瘸一拐离开。 楚宵啪的打开扇子,慢悠悠跟在女孩身后,对小女孩临走之前还不忘吩咐菜品的贪吃行为感到好笑。他还记得,幼时皇弟也总喜欢到他跟前讨吃的,明明吩咐一声便有人双手奉上,却非要缠着自己,粘人,娇气,却让他生不起气。 男人唇角挂起笑,慢慢的弧度又压了下来,眼底翻滚着情绪,只可惜,那一段美好的,弥足珍贵的记忆,全都被一个女人给毁了! “皇上...皇上。”太监总管常德,小声轻唤龙床上熟睡的男人,“卯时了。” 楚宵眉头动了动便睁开眼睛,如往常一样起身更衣洗漱,过程没有什么不同,脸色更是不曾有任何不对,似乎昨夜的梦已经在他的记忆里消失。 末央宫。 离音后背垫着软枕,洛梅掐住她下巴,洛春则负责将米水倒进她嘴里,她脸上满是不耐烦,动作极其粗鲁,完全不顾及她的主子是否会呛着。 离音脖子上衣襟上洒了好多米水,若不是她拼命吞咽,怕是会被活生生呛死。若是身体能动,这会她绝对把碗扣在洛春头上,再用鞭子抽一顿泄愤。 昨夜楚宵看到的那些场景不是原主曾经经历的,只是离音结合了这几日的情形,布下的场景。原主身边伺候的这几个宫女都不简单,就拿这几日她清汤寡水的吃食,和她们顿顿大鱼大肉相比,便知道这几人没少在原主面前阳奉阴违,离音黑起她们毫不留情。 原主在外人面前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离音不会刻意去洗白自己,她打算将原主的刁蛮任性,目中无人全部接收了。 刚开始给楚宵看到的乖巧形象,不过是为了昨晚的那一出做准备,乖宝宝忽然奋起反抗,这一幕够冲击了! 也不知道楚宵注意到自己没有?若是他能过问一两句,她的处境也不至于如此。 早朝下了,楚宵便在乾清宫批阅奏折,处理完最后一张奏折,他眉头松开,将批好的奏折放一边:“去,将李成唤来。” 常德身为皇帝身边的贴身太监,皇帝身体是否安好他还是知道的,虽然疑惑皇帝为何忽然宣太医院院长,却还是一刻不停去吩咐殿外的小太监去办。 李成来的赶,到大殿时后背已被汗水浸湿,他狂咽几下唾液,便随着太监进入殿内。 皇帝并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也不是一个拥有凶恶面相的皇帝,但李成进到了大殿,为数不多的恐惧还是爬满了他脊背。 犹记得,多年前的夺嫡事件中,当今圣上弑父杀兄,坐上了皇位,其种种举动都透漏出他的冷血无情,毒辣的手段更是让人闻风丧胆。 那时候新帝登基,只有人心惶惶,没有举国齐欢,特别是每日要上朝的大臣,更是能贴身感受到那种说不出口的战栗,绝望。 他们都怕,怕死,面对皇帝时便感觉脑袋顶着一把沉甸甸的刀,皇帝眉头一动,他们的脑袋便会与身体分家。 谁知道,一个月过去了,两个月直至十几年过去了,该死的人都死了,安分守己,战战兢兢为皇帝服劳的大臣,如今个个官位亨通,盛受赞誉。 秦国也在当今皇帝的带领下成为当之无愧的四国之首,百姓们谈起这位皇帝,脸上都有笑容,还带着一股骄傲看向别国来本国游玩的臣民,看,这是我们的皇帝,因为他,我们才能吃饱穿暖,因为他,我们睡着都带着笑容。 羡慕?羡慕也用。 别国的臣民每每看到秦国的百姓露出这种表情,都气得半死,却依旧喜欢来秦国游玩。原因很简单,因为这里风气好,百姓热情好客,民风淳朴,当然,前提是不提起他们的皇帝。 “公主的病情如何?” 皇帝的问话,将李成乐不思蜀飘远的思绪拉回,明明是一句简单的问话,他手脚都控制不住抖了,十几年前的夺嫡事件中那个浑身沐浴在血雾里,手拿淌血利剑拾级而上犹如杀神在世的皇帝已经深入他的记忆里,他毕生难忘。 恐惧归恐惧,李成还是不敢慢半分,将公主的身体情况详细汇报一遍,不敢有半分欺瞒,说完了之后还努力去想,有没有遗漏的地方。 按太医的说法,公主身份没什么毛病,至于为何迟迟不醒,他们也不知道。 楚宵没有为难太医,让他们继续想治疗方案,转头便吩咐常德:“派两个女官去末央宫。” 在太医汇报公主病情时,常德便想公主恐怕是要翻身了,再一听皇帝的吩咐,眼皮便猛地一跳,意识到他所想非虚。 这次常德没有吩咐小太监去,而是亲自去挑女官的人选。 常德办事效率很快,一个个筛选过去挑到两个满意的女官,便亲自去一趟末央宫。偌大的末央宫一片萧条,在别的宫殿里能看到的情况,在末央宫里完全看不到,大清早的,没有勤勤恳恳的宫女在洒水扫地,唯二的两个值岗的太监还斜靠柱子打瞌睡。 常德眼皮轻撩,一脚便踹过去,小太监膝盖一曲,被迫跪下来,面皮子磕在地上,他痛的龇牙咧嘴,还没看向来人,便破口大骂起来:“那个龟孙子,敢...” 他半抬起头,鼻子还是红的,在看到那张熟悉的脸时,声音戛然而止,瞳孔快速收缩,脖子梗着,就好像被人掐住了脖子。 常德轻甩拂子:“龟孙子?” 小太监猛地反应过来,不怕疼似,额头砰砰砸地上,“大总管饶命!小的不知道是大总管,龟孙子是我!我是龟孙子!” 瞧这话说的,如果不知道是他便可以随意骂?常德半边眉头挑的老高,并没有借题发挥惩罚这两个偷懒耍滑的刁奴。之前皇帝不过问公主的生活,也没有指派人过来伺候,以至于末央宫里所有的太监宫女,全部都是皇后的人,打狗也得看主人,即使常德是皇帝跟前的红人,也不敢轻易动皇后的人。 但这不能阻止他如实汇报末央宫的情况,常德心里冷冷一笑,若不是他突然出现,让人没有准备,又怎么能看到这么有趣的一幕。 爱女如命?想到那个时常将公主挂在嘴边,公主闯祸还摆出一副忧心的嘴脸,为公主开脱,实则抹黑公主的皇后,常德冷冷讥笑。 两个女官一到,离音立刻感受到身为公主的福利,两个女官举动,声音都很温柔,就跟水似的。即使是她昏睡着,做什么之前都会同她禀报,体现出良好的职业素养。 残留着药渣味的床单被换了,她被人洗的干干净净,香喷喷的放到被窝里,接着还有按摩,手法非常专业,离音僵硬的骨头都被柔酥了,幸福的冒泡泡。 不无意外,当夜楚宵再一次进入到奇怪的梦里。 平时像个牵线木偶乖乖待在屋里的女孩,这会意外的出现在院子里,她视线专注认真,盯着前面铺开的宣纸,手执毛笔,似乎在作画。 楚宵信步过去,在她对面坐下,视线轻轻飘过去看一眼,又收回目光,轻轻摩挲着拇指上的扳指。 女孩看不到他,还在认真作画,不知道的人会认为她画功了得,也只有看过的楚宵才知,什么叫做鬼画符。 满意的将画好的一幅画放一边晾干墨水,女孩再铺开一张宣纸,抬眼瞅瞅殿门的方向,看了一会,眼帘便耸下来,继续作画,然后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又撩起眼帘,看向殿门。 她这个举动做多了几次,楚宵便注意上了,他猜想女孩在等什么人,没有太过在意。 第二日,第三日...连续七日,场景都在重复,楚宵耐力极好,这会也忍不住烦躁了,这晚,一入梦,场景依旧亘古不变。楚宵眉梢一横,走过去,鞋底重重踩在地上,带着少见的情绪,反正也没人听到。 女孩确实是听不到,她还在画,画了一会就看殿门。 待她将最后一张宣纸画完,夜幕已悄然降临。 慢慢将宣纸叠好,她最后再看一眼殿门,这一次用时很久。 楚宵浑身气压低迷,脸是黑的,任谁每日都经历一遍这场景,心情都会不好。 “父皇还是没想起我吗?” 小小的,低低的呢喃便这样猝不及防的直击楚宵心脏,他心脏有点麻,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他胸腔酝酿,翻滚,不能平息,以至于他愣怔了。小女孩单薄的身影渐行渐远,最后彻底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04章:父皇X公主 原来,她一直等的是他。 原来,被人惦记的感觉是这般美好。 楚宵按按快要跳出胸腔的心脏,静默许久。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夜的那一出,离音第二日便挪了窝,搬到了靠近乾清宫的景乐宫,景乐宫是历代皇后居住的宫殿,但不知道因何,现任皇后并不曾入住过景乐宫。 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次日便有大臣请皇帝收回成命。 楚宵扫一眼下面的左相,脸色沉了下来:“朕的皇女如今昏迷不醒,你们不想着为朕排忧解难,反倒去纠结这点小事。朕看你们就是太闲了!” 左相肩膀抖了一下,噗通跪下来告罪。 这段时间宫里的风向众位大臣都有所耳闻,虽然不明白皇帝为何忽然关心起公主来,但公主昏迷不醒这事是事实,这个时候谁都不想去触皇帝霉头,左相偏偏就撞上去了! 在场各位大臣顿时用埋怨的眼神看向左相,你不能因为你女儿不能住景乐宫便心怀不满拖我们下水啊,我们很忙的!忙的昏头转向,脚不沾地,那有空去纠结这些小事! 接收到周围的怨念,左相心里也在暗暗叫苦,身为父亲,他为女儿谋福利有错吗?! 这场风波就像颗小小的石头掉河里,只泛起阵阵涟漪,便归于平静。离音住在景乐宫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梦里的时间过的很快,现实才过了半个月,梦里便已过了五年。楚宵亲眼见证了女孩进步,成长。 当年那个七、八岁的女孩,现如今就像一朵绽放了的花,美艳妖娆,一举一动都写满独属于她的情态。 她依然喜欢画画,画技却十分精湛,随意的几笔几画便能将人的神韵尽数勾勒出来。 她有个小习惯,多年依旧不变,睡觉时她喜欢抱着个软枕,半梦半醒间去蹭它,然后用那种软绵的,能舔到人心坎的嗓音喊父皇,无数次,他恨不得上前去取代枕头,将她拥在怀里,让她靠,让她蹭,让她叫,他应她。 许是因为当年宫女的欺瞒,她容不得一点欺骗。 她对吃穿住行都很讲究,每天都会将自己打扮的美美的。 她讨厌吃生姜,她讨厌黑色,她讨厌... 他对她了如指掌,甚至比她自己还要了解她。 渐渐的,楚宵开始不满足于做一个旁观者了,他想要插足到她的世界里,让她不用在苦苦等待他到来,他要告诉她,他一直都在。 然而一日又一日过去了,她还是看不到他。 楚宵又开始急躁了。 常德发现自家皇上就寝的时辰越来越早了,连他最喜欢的茶都不品了,只要时间空余,便躺下就寝,就好像得了瞌睡症。 将床幔放下,常德忧心忡忡退出去。 一只拥有肥硕屁股,黑色绒毛的小奶狗头呈现四十五角度望向天空,很久很久,久到树上的鸟妈妈来来回回将窝里的三只小麻雀喂饱了,它还呈现着那个姿势。 天黑了,小奶狗慢慢的将僵硬的脑袋掰正,黑圆的眼珠子滚了滚,左边的前爪向前拍了拍,再踮起右边的肉垫拍拍,脚步很轻,很稳走入宫殿。 宫殿内有两颗价值连城的夜明珠在照明,身姿曼妙的小姑娘背对着小奶狗,坐在其中一颗夜明珠前刺绣。 小奶狗先前在外头耽搁了许久,这会看到小姑娘忍不住便走快点,不料左脚绊到右脚,它整个狗都摔倒,肚皮贴着地毯,四条小短腿僵直僵直的,眼珠子有点呆滞,明显是不能接受自己摔倒的事实。 小姑娘听到动静转身看去,眼睛突地瞪大,匆匆将半成品荷包搁下,跑过去将小奶狗抱起来,举高高,动作是一气呵成。 “小东西,你从哪里来的?” 小奶狗被他举起悬在半空,一点都不慌,黑溜溜的眼睛盯着面前这张妖艳的过分的脸,狗眼里的神采很纠结,她能看到他了,是他日思夜盼的,但为什么偏偏要他以狗的形象! “喔,我忘记你不会说话。”小姑娘将它托进怀里,揉了一把它毛绒绒的狗头。 身为天下之主,楚宵何时被人这般对待过,即使眼前的小姑娘是他闺女,他也容不得她放肆。小奶头偏着狗头开始剧烈挣脱揉着它狗头的小手:“汪汪!”放肆! 小姑娘歪了歪脑袋,好似真能听懂它说话:“什么?你饿啦?” “汪汪汪!”朕不饿! “噢噢,你想吃鱼。”离音点点头,转头吩咐宫女去准备狗粮。 还能不能好好交流了!楚宵狗脸瘫痪,心力交瘁。 看到它似乎是认命了,趴在自己腿上一动不动的,离音眼底的笑意一闪即逝,将它放到梳妆台上,又狠狠蹂躏它的狗头:“乖乖的别乱动,姐姐要开始刺绣啦。” 楚宵撩了撩眼皮,调整一下姿势,狗下巴垫在双前爪上,短小的尾巴耸拉着,兴致不高。 先前他内心苦苦挣扎了一番,好不容易接收自己变成狗的事实,秉着反正小姑娘看不到自己的想法,踏进内殿,谁承想... 头一次,楚宵希望能尽快结束这个荒唐至极的梦。 它周身散发的负面情绪离音似乎是没感受到,捡起完成一半的荷包,继续绣。 除了当隐形人的时候,楚宵何时被人忽略过,它重重打了个响鼻,意图引起离音的注意。 离音装作没听到。 小奶狗的肉垫狠狠刨几下台面。 离音眼皮都不抬。 楚宵知道他只需要轻轻呜咽,定能引来小姑娘的注目,但他堂堂国主,岂会自甘堕落,去做这些奴颜婢膝的事! 也不知道他趴在那里多久,小姑娘还在绣,大有今儿个不绣完便不罢休的趋势,楚宵还在生闷气,忍着不看她,忍了没多久,视线便不由自主飘到她脸上,盯着那张妖艳的脸看了一会,他便默默移开视线,去看她手里的绣品。 这绣的是什么? 树叶? 树藤? 鸭子? 离音收了线,将针线放好,便开始摆弄手里的荷包,眼里还带着欣赏之意:“这条龙和父皇龙袍上绣的一模一样,父皇定然会喜欢的。” 楚宵狗脸上是一言难尽,他虽然不了解绣品,却也知道小姑娘的绣工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旁人至少能绣出个物品的大概形状,但瞧瞧小姑娘手里的荷包... 罢了罢了,看在她如此诚心的份上,即使难看他也会好好夸赞她。 狗尾巴摆了摆,楚宵的郁闷的心情不知因何,阴转晴了。 第二日,楚宵依然是狗,他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径直跑过找离音,心里还在惦记那个小姑娘亲手做的荷包。 然而还没靠近内殿,楚宵便听到里面传出的谈话。 “女儿亲手绣的荷包,父皇喜欢吗?” 05章:父皇X公主 愤怒的情绪立刻冲向了楚宵头顶,左右了他的思绪,圆滚滚的小奶狗也不知从何借来的速度,轻跃过门槛,往里面冲去。 梦里是夜晚,殿内平时那两颗璀璨的夜明珠不在,昏黄的烛光填满每一处角落,将男人的面容映的模糊不清,却能让人清晰地看到他手里捏着的荷包,还有那双黑沉的,仿若旋涡似的眼睛,他在凝视着小姑娘,眼睛交织着深沉的爱意,**,占有。 小奶狗俯冲的动作忽然定住了,狗眼睛盯着坐在坐在那里的男人,发现男人的身形,长相,气质与他自己如出一辙,让他止步的是,男人眼睛里面泄露出的情绪。 楚宵在想,当他看向小姑娘的时候,是否也如这个冒牌货这般有各种情绪在沉淀。 楚宵沉思的时候,男人将荷包贴身放好,便伸手去抓小姑娘手腕,微微的使力,小姑娘便跌坐在他腿上。他轻笑着垂头,薄唇贴着她耳畔,用沙哑的腔调说:“只要是音儿做的,朕都喜欢。” 小姑娘极少有害羞的情绪出现,他直白的言辞却让她脸颊浮现羞色:“荷包的香味儿父皇喜欢吗?不喜欢我可以换别的味道。” 男人的唇还在贴着她耳蜗,细微的黏腻声响起,似乎是舌头舔着什么的声音,小姑娘脸上的红潮更甚,微张的小嘴里发出小猫似的叫声,娇软,酥媚,能让人头皮都炸开。 男人又道:“喜欢,若是换成音儿肚兜上散发的香气,朕心更悦。” 听到这句时,小奶狗就像点燃的炮竹,整个人都炸了,这个老流氓,顶着他的脸调戏他闺女! “汪汪汪!”朕在这里! 它咬着小姑娘的裙摆朝外头拽,想要让小姑娘离开男人的怀抱。 “小黑别闹啦,你自己玩去,明日姐姐再陪你玩。”小姑娘扯着裙摆,不让它咬。 小奶狗气的肺都炸了,转头龇牙咧嘴威胁男人:“狗东西!赶紧放开朕的皇女,否则朕诛你九族!” 人在气头上,理智都喂了狗,这会楚宵便将眼前的场景当成了真的,做出了潜意识里的反应。 它的吼叫对男人构不成威胁,男人一挥衣袖,小奶狗身体便被掀翻,顺着地毯滚了几圈,撞到墙角便停了下来。 黑夜中,一双杀气满满的眼睛睁开来,楚宵气息很重,太阳穴两侧的青筋跳起,胸膛起伏的厉害,明显是余怒未消。 在床上躺了许久,胸腔那股气怎么都压不下,楚宵便起身下床,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几个飞跃来到景乐宫。 轻薄的床幔遮挡住大床,隐约能见到少女模糊的轮廓,床头边上,一个身材高大结实,形似男人的女人抱胸坐在哪里,微弱的响动传来,女人迅速摆出了防守的姿势:“谁!” “是朕。”楚宵从敞开的窗户跳进来,“你下去,今夜不用守夜。” 女人抱拳拱手,二话不说便退下,也不去疑惑皇帝为何三更半夜夜访公主殿,并且还将她屏退,独留两人共处一室。 因为这些都不在她的职责范围内,她只需要服从主子命令即可。 楚宵并不是一个重貌的人,他后宫佳丽三千人环肥燕瘦应有尽有,能让他看进眼里,并且内心还起波动的女人,唯有眼前这个沉睡的小姑娘,每每看着,他的心脏都会脱离控制,泛起涟漪。 楚宵深知,越美丽的女人越毒,就譬如他后宫的女人,每个手段都都不简单,她们美丽的皮囊下,蛰伏着所不为人知的阴险毒辣。 但眼前这个,是他看着长大的,他了解她所有喜好和脾性。她坏,但坏的坦坦荡荡,她所有的喜怒哀乐都能从那张脸上表现出来,让人一目了然。 楚宵不喜欢那种纯然的小白兔,但如小姑娘这般的,却恰恰击中他心里的某一处柔软。 然而就在刚才,这个在他心里占有一席之地的小姑娘当着他的面被人侵犯了!即使这个侵犯她的男人,言行举止都与他如出一辙,甚至还有可能是他自己,但楚宵依然不能接受。 先前那个男人在做什么来着?他亲了小姑娘,还摸了小姑娘的胸! 不行!他必须将那男人留下的痕迹抹去! 楚宵黑沉的目光落在小姑娘的胸部,呼吸突然便重了起来,一股燥热盘旋在腹部,让他整个身体都热了起来。 离音用精神力盯着男人的胯部,兴奋得灵魂都在颤抖。在见到男人周身冒着紫光来探望她的那一刻,她便想要将这个男人据为己有。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离音便打算付诸行动,她从原主的记忆里了解到楚宵是弑兄杀父上位的,说明他定然经历过挣扎,绝望,憎恨才会选择走这一条路。 这种男人防备心很重,想要敲开他坚固的外壳,看到最里面比登天还难。 离音切合男人的实际情况给他布下一个局,她让他了解她喜好,了解她脾性,看着她长大,她将自己所有的一切,没有任何的隐瞒摆到了他面前。 到如今,他了解她就像吃饭喝水那般简单,她一个眼神,他便能意会到面前的意思。 即使楚宵防备心再重,也不会去防备一个他看着长大的小姑娘。 今晚的这一出戏,也是离音故意整出来的,因为她等不及了。整天躺在床上,即使有人贴心伺候着,离音也不想再继续下去了,而终结她眼下处境的,唯有楚宵能办到,只要男人彻底的和她水乳交融,她便能醒过来。 离音还在盯着男人的胯间,发现这个帐篷的高度不得了,男人的手伸了过来,中断她的探视,她的视线不由自由跟着男人的手,看着他拨开了她的衣襟。 女官担心给她穿太多捂出痱子,便只给她穿了件薄薄的中衣,衣带系得也不是很紧,男人再轻轻一扯便松开来。 楚宵知道她哪里有多大,因为他是看着她由小小的馒头,长成大大的包子的,如今这两个包子,真真切切摆在他眼前,他能摸,能捏,能亲,能咬。 楚宵喉结滚动,喷出的气息能将空气点燃。 那只手还举在**上方,离音恨不得将自己送上去,让他为所欲为,免得煮熟的鸭子飞了。 许是接收到她强烈的期盼,男人的手覆了上去,他的掌心很热,还有层坚硬的茧,几乎是立刻便让小**硬了起来,离音再次感受到那种灵魂都战栗的快感。 楚宵五指做了抓取的动作,滑腻柔嫩的触感让他眼睛越来越亮,隐隐发着光。 离音浑身的**都被他点燃了,想要更多的,奈何她神志清醒着,身体却不受自己控制,表达不了她内心的想法。 怕自己会被这种挠心挠肺的瘙痒逼疯,离音去盯着男人看,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男人已经不满足于摸了,他俯下身去叼住那颗小**亲,离音虽然昏迷着,感官却放大了好几倍,她能感觉到男人舌面上的小颗粒,当它刷过**时,她的脚趾头都是麻的,那种感觉很难用言语来形容,总之很舒服。 离音的灵魂舒服得嘤嘤直叫,那个让她舒服的男人却突然直起身,离音不满地瞪他,便见男人撩起了衣袍下摆,将亵裤往下一拉,那龙根便显出了原型。 男人的龙根很长,弧度有些弯,**向腹部翘,颜色和他的肤色一样,粗度更是不得了,常人比不了。总之是让**见了尖叫发浪求草的类型。 一想到这根**被很多女人用过,甚至还送过很多女人上过天,离音心里就不高兴,燃起的兴致就像被水泼了,拔凉拔凉的。 楚宵不懂他的小姑娘不高兴了,脱了亵裤便盯着小姑娘,上上下下来回看了几遍,最后将她的手牵过来,小姑娘的手小小的,又软又滑,包住龙根时楚宵便情不自禁喟叹出声。 ———— PS:最近家里需要用钱,我就去找银行卡,结果翻遍家里都找不到,天又黑了,银行下班了,我没开通网银,不记得卡号,打银行电话想找客服问问,一直没人接。因为所有积蓄都在那张卡上,我这人记性又差,想到很可能那次自己取钱忘记拔卡了,那种心情.../(ㄒoㄒ)/~~万幸通过不懈的努力,拨打了五通电话,客服终于接了电话(~ ̄▽ ̄)~ 06章:父皇X公主 离音的注意力不由自主的被掌心里烙铁似的龙根吸引了,它周身跳动的筋脉很有力,能清晰传达到她脑根,男人脸上的神情很享受,硬朗的轮廓都是柔和的,喉咙里还发出沉闷的喘息,一声一声,直击人耳膜,光听着便是种享受,能让你不知不觉沦陷进去。 离音发现自己湿润的下体,更湿了。 男人没有发现,他握住离音的手,套动的速度很快,有黏腻的液体顺着**流淌,离音整个掌心都是湿湿滑滑的,让男人抚慰的动作更为顺畅。 因为她手臂摇晃的幅度很大,前胸那双形状漂亮迷人的**便也跟着欢快的跳着,顶端那两颗小颗粒硬涨挺立,楚宵眯了眯眼,忽然中断进行到一半的运动,开始脱衣袍。 这是打算真枪实弹了?离音想了想,觉得不可能,别看男人在梦里性格冲动易怒,鲁莽的跟毛头小儿似的,其实是被她操控了,她不能完全操控男人的思想,却能轻易的将他内心的情绪放大,这便是入梦术的神奇之处。 男人脱衣袍要做的事,离音很快便从男人的举动中找到答案,看看这根戳到自己下颚的龙根头,再看看被自己的胸部半包着的龙根,离音心情很复杂,古人的花样都这么多吗?居然还会玩乳交! 因为**早已像紧绷的琴弦,只需一个契机便会断,男人坚持的时间并不长,离音全程木着脸,即使她想摆出表情也是做不到的,她下颚很痛,皮肤已经紫了一块,因为润滑度不够,胸部被**摩擦的地方都破了皮了,她猜想男人做的时候也不会很舒服。 男人在喘息,声音很重,每间的纹路很浅,有得到舒缓过后的放松。离音闻着男人的味儿,等着他帮唤人进来帮她清理,她下颚粘满一坨坨乳白的精水,男人的精水量很多,味儿很浓,是那种熟悉的,久不发泄的味道。 久不发泄这几个字眼搁男人身上很奇怪,男人后宫佳丽三千,想要发泄手指头都不用勾,便有无数女人飞蛾扑火扒上来,离音想不通。 楚宵没有唤人进来清理,他用帕子一点点清理他留下的东西,他的眉眼很专注,少了些许严厉,让他的动作里都有种说不出的温柔。 离音趁着这时,认真去打量男人,她发现男人是真的长得好看,五官深邃,眉宇间还有浅浅的纹路,可见他思考的时候喜欢皱眉,但这纹路完全不影响他出众的外貌,反而有种说不出的魅力。 离音知道男人很受欢迎,在末央宫时,洛梅那一帮宫女便喜欢围在一块悄悄讨论一国之主,她们脸上是少女怀春,若是能得到皇帝宠幸便死而无憾的神情。 离音开始是不明白那些宫女的想法,现在倒是有些明白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句话也可以形容男色。 楚宵中途回去了一次,拿回来一瓶药帮离音涂,第二日男人离开去上朝时,离音身上已经见不到任何痕迹。 男人走了离音很无聊,虽然男人在的时候不会和她说话,但看着男人,她竟也有种安心的感觉。 近期后宫的女人个个都不安分,打着关心她的旗号,削尖了脑袋想要来探视她。 原主的人缘并不好,可以说在宫里,除了皇后这个口腹蜜剑女人会对原主和颜悦色之外,其余人见了她都恨不得掩鼻绕地走,就跟她身上有病毒似的。 这会儿个个都摆出一副关心的嘴脸来看她,不过是因为楚宵近日频繁进出景乐宫,她们想来个偶遇,若是能勾住皇帝的魂儿,一举怀上龙种,岂不是乐哉。 离音刚开始时的乐趣是每天支起耳朵听外头的冷面禁卫军副统领黑着脸让各位嫔妃止步,这场景连续重播了几日,她也就看腻了。 今日情况稍有不同,据说因为担心公主而忧思过度卧榻多日的皇后出现了。因为离音身处的环境是皇宫,而她现在又卧榻不醒,所以系统便不拘着她的精神力,离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补充能量,精神力能省则省,极少用,即使是用,也是在景乐宫的范围内,这会她有点好奇外头的情况,便不省着能量了。 皇后的脸色不好,是那种大病初愈肤色,离音看了看,发现不是化妆品造成的,皇后是真的病了一场,这病刚好便来看她,想必不到入夜宫里便又会传出皇后有多关心公主的美名。 皇后出门的排场不大,只跟着四个宫女和一个老嬷嬷,此时她被两个宫女搀扶着站在那儿,脸色苍白,脆弱的不堪一击,反之将她阻挡在外的禁卫军副统领,就显得冷漠无情了。 “皇后请回。” 接连被拒,皇后的贴身宫女清薇柳眉竖起,小声呵斥:“你这人,皇后托着病体前来探望公主,你非但不迎,还将皇后拒之门外,这是什么理!” 她长相讨喜,这番话说出来非但不惹人反感,还让人觉得她可爱。 杨止眼皮不抬,情绪没有波动,口吻冷冰冰的:“皇上有令,没有皇上的许可,任何人都不能踏进景乐宫半步。末将只是在执行命令,还请皇后不要为难末将。” 皇后不说话,眼眶里有水光在流动,好似受了多大委屈似的。清薇见不得自家主子受委屈,眉头竖的老高,口气也恶狠狠的:“你这人心脏真硬!皇后是公主的皇额娘,难道还会害了公主不成!” 瞥见远处走到的那道明黄色身影,心知自己等的人到了,皇后娇躯微颤,轻抚心口咳嗽,苍白的脸因此染上潮红:“行了...回。莫要再为难杨统领。” 清薇努努嘴心中尚存有气,却还是乖乖退回皇后身后。 “皇上!”正要转身时,皇后假装刚看到皇上,一脸惊喜喊出声,两个宫女扶着她跪下来行礼,她微微抬起眼睛,眼巴巴看着楚宵,边抚这心口咳。 她长相妖艳,有做祸国殃民妖精的潜质,偏偏她眉宇间自有一股温婉,将她妖艳的五官稀释,使得她身上韵味很独特,即使她此时一脸病容,却无损她的美。 楚宵见此,眼底的疼惜满的溢出,迈出的步履加大,很快便走到皇后亲手将她扶起来。 皇后顺势靠上他胸膛,用帕子握住嘴,断断续续咳,还不忘关心离音:“皇上...音儿那丫头,身体可...好些了?” 楚宵捏捏她鼻尖,眉眼间的担忧都裹挟着浓浓的宠溺:“你啊,就爱瞎操心,你身体不好,自当多修养,莫要再出来吹风,音儿这里朕命人看着...” 两人的说话声渐行渐远,离音眼皮子抖了抖,心脏慢慢的被烦闷的情绪侵蚀,无从发泄。 清泉宫内所有宫女太监都被屏退了,唯有常德守在殿外。 皇后坐在楚宵腿上,脸偎在男人胸膛,小手还在紧张的搅着男人龙袍,这是一个以上犯下的动作,楚宵却不计较,显然对她多有纵容。 皇后这会不咳了,细若蚊声诉说自己的思念:“皇上,臣妾想您。” 楚宵伸手过去,轻挑她下颚,眼里的温情能让人溺死在其中:“想要了?” 皇后咬咬唇,脸上的潮红更甚,眼睛也水润润的动人,想到男人脱去衣袍时的性感,律动时的用力,快速,还有因为她而失控的举动,皇后身子便软了,**在叫嚣着,想要男人。 男人只含笑看着她,似乎不得到她回应,便不动作。 皇后娇娇的嗔了他一眼,轻嗯了声,便别过脸,脸上的羞色将她眼尾染红,美的像个妖精。 楚宵胸腔震动,用公主抱将她抱起来迈步走向床榻,沙哑的声音带着调侃的笑:“皇后有命,朕焉敢不从。” 07章:父皇X公主 每次被男人抱进怀里,皇后的心跳总是控制不住加快,即使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十几载,她也从未觉得失去了新鲜度,那颗心反而日渐沦陷,无法自拔。 这个男人似乎天生便会**,私底下他从不摆架子,对待后宫的女人,就用民间那种平凡的夫妻相处模式,小事上会依着家里的美娇娘,温柔的令人心醉。 入夜。宫女将屋檐的灯笼取下来,点亮,便退下,朦胧的光线犹如美人儿的芊芊素手,轻轻抚过之处便将黑暗驱散,将整个末央宫映射得美轮美奂。 然而如此美景却没人欣赏,宫人们不敢东张西望多看一眼,他们各司其职,在做最后的收尾工作。 而唯一有权利欣赏宫殿美景的人,此刻还昏睡着。 不知过了多久,宫人们忙完了手头的事,留下几个人值守,便回去了。 离音数到十万六千九百九十九只绵羊便停了下来,她没有借用精神力,而是竖起耳朵听,听不到熟悉的脚步声,她又开始数绵羊。 她床边坐着个身材高大,轮廓硬朗的女人,女人腰肢挺直,像颗松树般严肃刻板。此时她在为离音打扇,速度不徐不疾,能带来徐徐清风,平时都能将室内的闷热驱散,今夜床上的小姑娘却一直在出汗,一阵一阵的,没停过。 小姑娘眼睛没睁开,神色平静安然,黄英却似乎能感受到由小姑娘身上传出的急躁情绪。黄英不知道第几次为她换衣袍擦身了,她脸上没有任何不耐烦的情绪,小心翼翼给她擦完身子,便继续给她打扇。 扇了一会,扇子便会停顿一下,她的眼睛会看着离音,凶恶的眼神里有期望和疼惜,她期望她早点醒来,疼惜她的遭遇。 宫里宫外都在传,公主手段狠辣,视人命如草芥,黄英认识的公主却是个因怨分明,敢爱敢恨的女子,自从被分派来伺候公主那日,她便时常做梦。 梦里的公主笑容很灿烂,似乎没有什么能让她烦恼的。她会耐心倾听她的烦恼苦闷,也会为她出谋策划,排忧解难,丝毫不在意她下人的身份。 她还有先知的能力,昨日便救了她一命,想到昨日摄魂夺魄的一幕,黄英心有余悸,看着离音,眼底流露的感激更甚。 离音观察到黄英的表情,心道还不够,她身边没有可信任之人,前几日便看上了黄英,然后靠着入梦术和她接触,并且还告知她即使会遇到的劫难,让她逃过了一劫。 黄英眼下对她感激有之,却不是离音想要的,她想要的不是黄英的感激,而是她这个人。 离音知道不能急,要从楚宵手底下抢人,远没有那么容易。 三更天,楚宵才姗姗来迟,他一来便让黄英退下,紧接着开始脱衣袍,在床外侧躺下,接着将离音头下垫着的玉枕抽开,让她垫着他结实的手臂。 离音以为男人打算睡了,男人却翻了个身,用拇指摩擦她滑嫩的脸蛋,接着一下一下亲吻她的脸颊,脖颈,炙热的气息喷在肌肤表层,却能烫到离音身体里去。 楚宵和皇后离开时,离音的精神力便一直跟着离开,亲眼看着男人将皇后放到床上再压了上去,她没有观赏别人**的爱好,所以便没有接着看下去,但即使不用脑子去想,也知道两人接下来会做什么。 想到男人不久前同皇后耳鬓厮磨,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来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再用这双磨过皇后的手,吻过皇后的唇来吻她,离音内心很是抵触。 早先她便知道以男人的身份,不可能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但她心里就是不舒坦。 对那根抵在她大腿侧的龙根,离音也喜欢不起来,偏偏男人还来了兴致,龙根一下一下摩擦着她的大腿,在她脖颈里那道气息越来越热,越来越重。 “音儿,朕的小乖乖,快些醒来可好。”楚宵的声音沙哑的厉害。他将她嫩圆的耳垂吸进嘴里,又是亲又是咬的,衣带也不知何时被挑开,男人用粗糙炽热的手揉捏着她的一对**,离音被他揉的有感觉,渐渐的那两颗**便硬了起来。 意识到小姑娘也不是全无感觉的,楚宵呼吸更重,混着凌乱,那只大手在她**徘徊了许久,便缓缓下移。 离音内心抗拒着,身体却舒服的想呻吟,被男人摸过的地方是一片酥麻,一股一股的**犹如溪流缓慢地溢出,将亵裤打湿。两片稚嫩可爱的花瓣儿发出细微的翕动,悄无声息渴望大手抚慰她,龙根进入她。 意识到自己这想法不对,离音立刻努力去忽略那只大手,她心里两团怒火在交织着,生楚宵的气,也生自己的气,暗恨自己的身体一点定力都没有,轻易便被男人吸引了。 楚宵吮着她脖颈,太阳穴两侧鼓起了青筋,将那只几度要控制不住要往她肚脐下面移的手按回她胸部。人还没醒,即使他有千千万万种念头想要实施,也不可能在此时乘人之危。 时辰也不早了,楚宵这次没有为难离音的胸,用她的手解决了一次,便拥着她入眠。 “父皇,我这样穿好看吗?” 楚宵这次没有变成狗,他刚踏入内殿,正在揽镜自照的小姑娘便笑靥如花,伸出双臂在他面前转了个圈。 楚宵的身形定住了,眼睛瞬间暗沉了下来,牢牢盯住眼前的少女。 少女下身穿着条奇怪的亵裤,是楚宵从未见过的,只堪堪遮住那神秘之地,单手可掌握的腰肢往上,是一件同样奇怪的肚兜,它很好地托住了少女本就形状漂亮迷人的双峰,让它呈现出另一种美。 那条深深的乳沟,能将人夹的喘不过气。 如此奇怪的装束,却能瞬间勾起楚宵的**,并将之带到顶点。 看到男人恐怖的,像是要吃掉她的眼神,离音一点都不悚,她也不害羞,因为没人教过她这样衣着暴露是不对的,她忽然往前一跳,站在楚宵几步开外:“父皇你怎么不说话?不好看吗?” 楚宵猛地回过神,眸色明明灭灭,晦暗不明:“音儿之前也这样打扮过?” 他必须要问清楚,那个冒牌货是否看过了小姑娘这般风情万种的一面! “没有啊。”小姑娘巴掌大的小脸扬起,眼睛看他,娇躯往他跟前贴,“父皇你还没有说好不好看呢!” 楚宵被她胸部顶起的地方烫起了一块,那块滚烫的皮肤会传染,很快便让他胯间的**顶了起来,“好看,朕的音儿最美。” 她的唇翘了翘,眼底带着得意和自豪:“那是当然,据我观察多年,别人长得都没有我漂亮,我是秦国最漂亮的姑娘!父皇是秦国最英俊的男人!” 楚宵最喜欢看她自信张扬的样子,那说话时上挑的眼尾都像是在勾引他,男人胯间的**在跳,离音终于发现了,她垂头一看,顿时一脸惊讶:“咦,父皇你怎么将棍子放在那里?这会不会戳到嘘嘘的地方啊!” 她脸上的惊讶转变为担忧,等楚宵反应过来,她已单手抓住他的龙根,另外一只小手摸索着往他衣袍里探。 楚宵喷出的气息都能将空气点燃,他没有去阻止离音,随意坐到后面的椅子上,目光盯着因为小姑娘弯腰,而更显浑圆饱满的双峰,衣袍里面的喉结不由自由的滑动。 他的视线太强烈,离音感受到了,抬起眼帘一看,接触到男人暗流涌动的眼神,吓了一跳,反手拍着自己心口,乳白色的肉勾人地跳动着:“父皇你怎么这样看我?像要把我吃了一样,吓死人啦!” 想吃她的楚宵喉结又滑动一下,神色有所收敛,怕真将小姑娘吓跑了:“若是父皇真要吃你,你怕不怕?” 离音最受不了激将法,也不去管那根棍子了,一屁股坐在楚宵腿上:“不怕!” 楚宵最了解她,也料到她会这般回答,亲耳听到内心依旧被不轻不重撞击了一下,他垂下脸,作势要吃她的意思,小姑娘先是瑟缩,紧接着为了证明她不怕,挺挺腰,将胸部往上送,一面和楚宵打着商量:“父皇,你能不能轻点,我怕疼。” 楚宵说不疼,还会很舒服,离音不信,哪有被吃还不痛的。 楚宵还没靠近,她便抖的厉害,楚宵说:“怎么?害怕了?” 离音终于忍不住笑出声,包住楚宵的脑袋:“父皇,你别这样喷我,很痒。” 楚宵猝不及防陷入温香软肉里,小姑娘天生自带的体香刺激得他胯间那物又胀大一圈,他伸出舌头轻舔那条沟,小姑娘便惊的松开他:“父皇,这样很、很奇怪!” 楚宵伸手去琢磨怎么解掉她的肚兜,他清楚怎样能转移她的注意力,几乎不用思索:“音儿这里很漂亮,脱掉肚兜也不知是何等的风华。” 离音一仰下颚,脸上是止不住的得意洋洋:“那是自然,我偷偷和宫女们对比过,发现她们都没我的大,没我的挺翘。” 也不用楚宵费心去脱了,为了证明自己所说非虚,她主动去脱掉束缚物,完了后将肚兜凑到楚宵跟着:“香不香?” —————— PS:前两天回了老家一趟 08章:父皇X公主 (高H) 楚宵说:“香。” 离音一脸得意挺腰:“大不大?” 楚宵垂脸去含住那颗粉嫩,挺翘的**儿,沙哑的声音略带含糊:“大。” 被他舔的**有股愉悦的快感传来,小姑娘眼睛都眯起来,小屁股不知不觉离开男人大腿,一个劲儿的往楚宵嘴里送去。 她完全遵从身体**的举动让楚宵呼吸一顿,猛地张大嘴,连带着乳晕都吞到嘴里。小姑娘喉咙里溢出细微的惊呼声,敏感稚嫩的娇躯颤抖着,又一屁股跌坐回楚宵腿上,手脚被男人亲的发软,再也起不来。 楚宵一手抓住另一面娇乳,顶端的**因为他手指的挤压而爆凸,男人用指腹磨了磨,便夹住**揉捻,搓弄。 “父皇...嗯嗯...好舒服...”离音浑身的感官都快炸了,小屁股挪着,一下又一下去磨蹭男人的腿,小内裤不知何时卷成条线状,就卡在**中间,那两片粉粉嫩嫩的**随着她的动作被男人的衣袍摩擦着,升起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感,让人欲罢不能。 楚宵亲着,咬着她的娇乳,喉结滚动的频繁,眼底是一片暗沉,裹挟是猩红,小姑娘的**分明是吸不出奶来,他内心深处却升起种残暴血腥的冲动,想要把她一口一口吃掉。 “父皇...啊啊...”**被长时间刺激,她整个人都软成滩水,无助地抓住楚宵宽大的肩膀,双腿无意识聚拢夹紧,觉得自己快要被折磨的奔溃了,很想要很想要,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便垂下眼帘,望着埋头在她胸口舔弄的楚宵,柔媚的声音裹挟着令人想要狠狠蹂躏她的哭腔,“父皇...我难受...” 楚宵何曾不难受,若不是怕吓坏了小姑娘,他早已将自己蠢蠢欲动的龙根送到她体内,与之彻底交融痴缠:“哪里难受?给父皇瞧瞧。” 离音也不去找地方躺下了,扶着他肩膀站起来,便随意躺到小圆桌上,没有一点矜持犹豫,双修长笔直的腿在楚宵眼前打开。她用手肘半撑起身,乌亮水润的眼睛望着自己的私处,再看向楚宵:“嘘嘘的地方难受,父皇,怎么办?” 她的眼神单纯,声音无辜,一言一行都不存在勾引他的意图,却让楚宵呼吸猛然一滞,胯间的**剧烈抖动两下,险些不经它主人同意便射了出来。 “脱掉亵裤,父皇帮你止痒。”他面无表情,语气正直严肃。唯有快速起伏,高高撑起的帐篷泄露他平静的神情下,蕴藏的滔天**。 离音一听,麻溜脱掉内裤,腿张开得更大,双手还去扒拉自己的**,让男人看的更清楚,丝毫不知道她的举动意味着什么。 楚宵看着她长大,知道宫女们对她避之不及,不会去教她这方面的知识,这便遍导致她现在对着男女情事方面如同一张白纸,不知道她眼下这样做是不对的,楚宵一面脱衣袍,一面教导她:“往后除了父皇之外,不要在外人面前这样做,懂了吗?” “知道啦。”她毫不犹豫答应了,在没有触及她的底线之前,她向来好说话。 楚宵脱掉亵衣,小姑娘眼都冒光了,直勾勾**辣盯着男人的胸膛,楚宵身为一国之主,身边不知道有多少高手保护,但他却没有疏于锻炼,宽肩窄臂,四肢矫健,皮肤呈现的是健康性感的古铜色,那块块肌肉充满了力量美。 离音舔舔莫名有些干枯的唇,视线跟随男人的动作下移,在看到那根又粗又长的**时,好奇的起身,脸贴过去,就近观察龙根:“我知道了!原来这不是棍子啊!这是父皇用来嘘嘘的地方对不对?” 她呼出的气息尽数喷在龙根上,楚宵不知道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克制不立刻将她压在身下发泄的冲动,他呼出一口浊气,没有立刻退开,而是让她去慢慢欣赏,毕竟尺寸,一直是他引以为傲的。 熟料小姑娘根本不识货,满脸嫌弃躺回去:“父皇你那儿真丑。” 引以为傲的地方被喜欢的人嫌弃,楚宵太阳穴突地跳了跳,附身胸膛贴了上去,将她的胸部挤压的变了形状:“父皇和你打赌,若是父皇能用龙根让你舒服,并且还求着父皇要,你便答应父皇一个要求。” 离音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赌便赌!谁怕谁。若是父皇输了呢?” 楚宵眉梢轻挑,抓住她大腿根让她双腿挂在自己腰杆:“若是父皇输了,便许诺你三个条件。” 离音双眼一亮,来了兴致,她觉得自己会赢,便催促楚宵快点,双臂还主动攀住男人脖颈,两人呼出的气息被对方吸了进去,交缠着不放。 楚宵凝视着这个终于被她骗到手的小姑娘,不再犹豫将自己送到她体内。梦里,不存在破瓜之疼,离音眉眼舒展,仔细体会被男人撑开,填满的快感。 随着**一寸寸进去其中,楚宵便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小姑娘的紧致,水润,那仿若丝绸堆积而成的媚肉一圈圈纠缠,挤压他,能逼得人透不过气去。 全根进入时,楚宵浑身都是汗,毛孔一个个张开,一股股由脊背往上攀爬的快感让他喉咙里不由自主发出沉沉的喘息,汗水从他锋利的眉梢滴落,性感的不可思议。 楚宵五指撑开压在桌面,一手托着小姑娘后背,一动不动,生怕自己一动便忍不住射了出来。 “父皇...舒服...我还要,快给我嘛。”她丝毫没有体会到眼前男人的克制隐忍,嘟着双唇,用圣人都无法不动凡心的娇媚嗓音求欢。 她的直白热情,恰恰是击败楚宵理智的根源,楚宵眸色一沉,低头含住她双唇,就着这个姿势缓缓律动起来,她死死抱住男人脖颈,**随着男人的节拍晃动,**擦过男人胸膛时,便会引来一股奇妙的快感,迅速扩展到全身。 ———— PS:小天使们端午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