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 (59)
小小人儿,沉声道:“如果想活,就坚持下来,你要成为一名强者,这个世上,弱者是没有资格活下去的,想要活的好,活的有尊严,就要变强。强者的定义,并非是你的实力有多强,而是,你有没有一颗,以弱者之躯,成为强大之人的心。如果你的意志力薄弱到只能等死,那么,我也救不了你。” 花青瞳的声音并不温和,有些严厉,有些冷酷。 她看着她一动不动的小身影,“你身具大帝血脉,应该比普通人更有生存下来的优势,如果这样的优势在身,都不能让你坚持下来,那只能说明,你是一个弱者。” 花青瞳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会儿,摸了摸她苍白的小脸,转身离去。 她的脚步声越来越远,那床上的小人儿,紧闭的双眼,睫毛轻轻地颤了颤。 变强,活着,找到这个声音的主人。 一股无声信念在那小小的身躯之中涌起。 花青瞳回去后,心中不禁有些忐忑,推开门,发现君泽不在,她不禁大松一口气。 那变态,疯子,真是折磨的她也快要疯了。 她的身子,软软地靠坐在黄玉鼎上,暗自思索着如何离开此处的方法。 “漓儿,你之前应该没吃好,大哥给你送点心来了。”君泽那恶魔般的声音突然传来,惊的花青瞳猛地直起了身,警惕地看着他。 “漓儿,快来,桃花糕,白玉桃花羹。”君泽一脸温柔宠溺地向她招手,看起来,真是一个温柔又温暖的好哥哥。 花青瞳起身,将黄玉鼎收起,走到君泽面前坐下,随手拈起一块桃花糕咀嚼。 “怎么样,今天的桃花糕与昨天的相比怎么样?”君泽温和地问。 花青瞳点了点头,简单回答,“一样好吃。” 君泽一愣,然后哈哈大笑,“对,一样好吃,漓儿真聪明!” 花青瞳面瘫着脸看了他一眼,忽然问:“你就打算让我一直住在这里,你要养我一辈子?” “你是大哥的妹妹,大哥不养你谁养你,你看,父皇已经作古多年,我又是你的皇长兄,自然是要养你的,漓儿要是在这里呆的闷了,过几日大哥带你出去转转。”君泽宠溺地看着她说。 花青瞳心中一跳,不禁暗喜,机会来了!她面瘫着脸问:“去哪转?” “一个上古秘境。” 君泽微笑作答,“明天定元宫中会有几名客人到来,到时候漓儿也和大哥一起去见他们,哼,他们可都没有妹妹。”君泽一副他们没有糖,我有糖的表情。 花青瞳默默地看着他,无声叹气。 定元宫本身便是一件至宝,它座落在中央大陆的最中央,这里,曾是天元皇朝的位置,万年前的这里,天元皇朝的皇宫,就座落在这里,而他的定元宫所对应的位置,就是曾经的太子东宫。 大帝殒落后,皇宫陷入地底深处,太子君泽以强势之势,霸占此处,无人敢犯。 此刻,这片区域的外围上空,却隐隐有四道身影飞行而至,到了近前,强大的禁制,令得飞行中的四人被迫落地。 一名红发血眸的红衣男子不悦地冷哼一声,“君泽好是霸道!” 另一名须发皆白,仙风道骨的老者却是温和一笑,“血魔不要生气,这里曾经是何处,我们又不是不知?到了此处,我们的确是不该再御空飞行。” “大帝已经殒落,皇朝覆没,君泽还霸占着此处不让任何人进出,不是霸道是什么,血魔说的没有错,天心,你何必当那个老好人。” 同行的白衫男子微笑着看向那老者。 天心老人看了这说话的白衫男子一眼,不赞同地道:“阁下此言差矣,大帝虽然殒落,但我们依旧应该尊敬他。” 天心老人的心中微微有些不悦,他对大帝很是尊敬,葬海血魔就罢了,我名来历不明的阳大人,居然也对大帝不敬,他对此人的好感,顿时消减不少。 那红发血眸的红衣男子却是笑道,“天心不必在意,阳大人虽然话不中听,可他说的,却是大多数人的心声,阳大人敢直言,总比那些口事心非的虚伪之人好的多!” “天心前辈,我师傅说的有道理。”同行的另一名红衣青年笑着劝道。 天心没有说话,四人皆都无言,都默默朝着那定元宫的方位走去。 看着距离,他们至少要走一天,才能走到定元宫前。 而与此同时,圣王寺的菩提花树下,白衣少女缓缓睁开眼睛,她美丽的大眼睛里水光盈盈,她是天底下最纯洁的女子,可是,那个男人居然说她是残花败柳。 ☆、260 自作自受的贞妶圣女 少女眼中流下伤心的泪水,她起身,朝着主殿跑去,主殿中,一名麻衣男子正坐在主殿中央打坐修炼,听到动静,他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那是一双漆黑平静的双眼。 他的头发长长披散在身后,头上带着一顶雕着菩提花环的黄金法冠,宛如最神圣的上古法王。 他身上的麻衣十分朴实,宽松地罩在他的身上,隐隐露出他结实的胸肌和古铜色的皮肤。 他的容颜不是很俊美,却给人一种十分舒服的感觉。 他,是圣王寺的圣王。 “贞妶,怎么了?”圣王缓缓开口,温和地询问。 贞妶的眼中不断流下泪水,她哭倒在王座下方的台阶上,哀哀地道:“圣王,都是贞妶不好,定元殿里的分身,被杀了。他、他还骂我是残花败柳,还说我是荡妇,他,嫌弃我。” 圣王默默听着她讲完,目光依然平静,他露出一丝温和的笑容,“他是大帝长子,心高气傲,自然不会看上你的一具分身,你的本尊,回头过去。” 贞妶圣女微微瞪大眼睛,惶恐地连连摇头,“不,不,圣王,我不过去,我的本尊如果去了,他会杀了我的,我不想死。” 她如同可怜的小白兔,惊恐地看着圣王,小脸微微有些发白。 “别害怕,你是个好孩子,你的本尊才是真正绝佳炉鼎,没有人能够抵挡得了你的诱惑,你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都在觊觎你的本尊之体吗?” 圣王温和地安抚道。 贞妶圣女微微瞪大水灵灵的眼睛,依然不安地看着圣王,“圣王,真的吗?” 圣王微笑着看着她,“是真的,你是如此美好,是我们圣王寺的圣花孕养的仙葩,他一定会喜欢的。” 贞妶眨动着美丽的大眼睛,渐渐的不再哭泣,但依然犹豫地说,“可是,他的身边有一个很好看的姐姐。” 贞妶的脑海中闪过花青瞳的身影,她的眼底微微闪过一丝疑惑之色,那个姐姐好像有点眼熟,但她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她。 圣王笑了,“我的孩子,你难到不知道,太子的身边,有很多女人吗?你如果过去了,会有很多姐妹,你要宽容,接受她们的存在。毕竟,你的目标是太子。” 贞妶眨动着美丽的大眼睛,看着圣王,轻轻地点了点头。 …… 白羊拉车,贞妶圣女的本尊缓缓到达了定元宫的山脚下。 她下了马车,坚定地提起雪白的裙摆向定元宫所在的方向走去。 “咦,后面有个美人。”红衣青年不经意回头,突然看到了贞妶的身影,他的眼中霎时流露出惊艳的光芒。 他如此一说,同行的三人不禁都转身朝后看去,只见一名头戴菩提花环的白衣少女正提着裙摆,朝着这方走来。 那红发血眸的红衣男子见状,不禁轻轻眯起了眼,笑了,“外面那么多人抢破头,想不到,这位贞妶圣坛女的本尊之体,最后还是被送给了君泽。” 那名阳大人也轻轻地眯起了眼睛,他那俊美无俦的面庞流露出一丝惊艳之色,双眼中快速滑过一道淫邪的光芒,“圣王寺的这位圣女,可真是个尤物啊。” 听他如此说,那红发血眸的红衣男子道:“不止是个尤物,还是个极品的炉鼎,她可是先天的至纯之体,被誉为天地间最纯洁的女子。” “师父,这样的尤物,真是便宜了君泽了。”那红衣青年说道。 “血魔,此处是定元宫,我们还是少生事端的好,别忘了我们此行的目的是什么。”天心老人听着他们的言语,不悦地皱了皱,此刻忍不住冷声提醒,若非是他一个人的份量不足以进入定元宫,他是万万不会与他们同行的。 葬海血魔和他的徒弟邪魔子本就是魔,是无恶不作为的窃天者,这他知道,也不能置喙什么,可是那位阳大人,他却是看不透他的来历,只知他是血魔新交的朋友,起初,他对这位阳大人充满了好感,毕竟对方俊美的面容和温和的气质很是容易给人以好感,但是一路同行下来,她就发现这位阳大人的品行和他的外貌并不匹配。 听到天心老人的警告,葬海血魔道:“天心别介意,我们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君泽的女人,我们还不想招惹。” 邪魔子也反应过来,连忙道:“是啊,天心前辈,晚辈和师父都明白的,君泽的女人,我们不会招惹的,此处没有外人,我们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天心老人不作回应,这让邪魔子的眼中不禁闪过一丝杀意,哼,无趣又没用的老匹夫! 一旁的阳大人看着他们的反应,微微眯起了漂亮的狭长双眼,他淫邪的目光盯了那贞妶圣女一眼,转头微笑着不吭声,继续向前走。 只是令人意外的是,贞妶圣女明明是后到的,可是她的脚程却意外地快于他们,当第二日清晨,他们到达定元宫门外时,贞妶圣女竟也到了。 贞妶圣女看着面前同样要进入定元宫的四人,她害羞地躲到离四人十步远的距离,羞怯的低着头,美丽的小脸红通通的。 葬海血魔和他的徒弟邪魔子都目光炽热地盯着她,而阳大人就更直接一些,他眼中的淫邪之光,居然是毫不掩饰。 贞妶被那三双炽热的目光盯着,越发的羞怯无比,她脸如火烧,宛如受惊的小兔子,又向后退了退。 天心老人看着这一幕,不赞同地看了血魔三人一眼,见三人已是不理他的告诫,不禁无奈地摇头叹了口气,与魔为伍,失策,失策。 看来,到了定元宫中,他就跟紧了君泽太子就好,这三人,不宜相交,远离为好。 定元宫的大门在这时缓缓打开,毒鹰的身影出现在此,他面无表情地扫过门外几人,天心老人等四人他并不意外,这四位太子是知道他们要来的,所以才派他前来接待,可是那位贞妶圣女是怎么回事? “四位远到而来,太子很是高兴,四位请进。”毒鹰对着四人点了点头说道,态度不冷不热,天心老人和葬海血魔都是大帝时代的强者,他们能够存活至今,足可见他们的强大和深不可测,这样的人物,太子殿下也是重视的,所以派他来迎,而他,做为太子殿下的近随,自然也是有他的骄傲,不会对这几人露出卑微之态。 四人入内,贞妶跟在四人身后,提着裙摆,抬脚便欲跟上。 毒鹰冷冷道:“贞妶圣女,且慢,你先在此等候,待我禀完太子再决定你的去留。” 贞妶顿时流露出被嫌弃了的受伤神情,她微微瞪大了水灵灵的眸子,委屈地看了毒鹰一眼,从怀里取出一张金色贴子,她将贴子递给毒鹰,“这是圣王让我交给太子殿下的。” 毒鹰瞅了那帖子一眼,抬手接过,冷冷道:“你在此等候。” 砰! 大门被关上,贞妶圣女被关在了门外,她的眼眶登时红了,楚楚可怜地站在门外。 天元殿中,君泽坐在首位,他已然备好了美酒,金玉壶,金玉樽,新鲜水嫩的水果,精致芬芳的点心,还有娇艳欲滴的花朵点缀,美轮美奂。 许是待客的缘故,君泽今日换了一袭较为端庄正式的黑袍,黑色的宽大袍服,用金线绣了张牙舞爪的威武金龙,祥云滚边,尊贵无双。 看着毒鹰带着四人进入,他并未起身,而是端起了酒杯朝四人举了举,“贵客迎门,吾心甚欢。” 他说着,喝了杯中酒,洒脱不羁,但本身强大的气息,却让那葬海血魔身边的邪魔子脸上血色尽褪,邪魔子的眼中不禁闪过一丝骇然,好强! 葬海血魔不动声色地挡在了邪魔子前面,微笑道,“太子殿下如此盛情相迎,我等感激不已。” “太子殿下有礼!”天心老人抱拳行礼。 阳大人在感受到君泽的强大后,脸上肆意的表情收敛了不少,此刻也抱拳一礼,端得是风度翩翩的谦逊君子。 君泽的目光在四人面上淡淡扫过,“几位请坐。” 四人相继入座,君泽身上的气息才略微收敛,那邪魔子的脸色这才缓缓好了一些。 “还有何事?”见毒鹰站在一旁没有离开,君泽便随口询问。 葬海血魔等四人都看向了毒鹰,阳大人缓缓端起了手边的杯子,轻抿一口,眼睛则盯着毒鹰递给君泽的贴子。 君泽看过贴子,轻声嗤笑,“圣王欲同我们同行,诸位意下如何?” “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天心老人沉吟一瞬道。 “不见得,多一个人,就多了一个竞争者,反正太子是主力,我们几人配合,足以打开上古秘境的空间通道。”阳大人却有不同意见。 他一说话,君泽便看向了他,“这位是?” “在下姓阳。”阳大人微笑抱拳道。 “阳公子说的也不无道理,血魔如何看?”君泽看向了葬海血魔。 葬海血魔笑道:“圣王以美人儿相许,必然还许了太子其他好处,不过是多一个人同行罢了,太子何必将送上门的好处往外推?” “毒鹰,去把贞妶圣女传进来,正如血魔所言,美人已经送上门了,又岂有往外推的道理。”君泽道。 看着毒鹰出去传人,天心老人四人均都举起了酒杯,“太子殿下,请!” “请。”君泽也举杯。 一杯尽,葬海血魔打量宫殿四周,“太子殿下这定元宫,与曾经的东宫可是大为不同啊。” “皇宫沉没,旧物已去,为免伤感,自然与以往不同。”君泽淡淡道。 天心老人也面露伤感,“太子殿下莫要伤怀,老夫敬您一杯。” “天心请。”君泽举杯与天心一饮而尽。 “久闻殿下威名,今日一见,在下甚感荣幸,在下也敬太子殿下一杯。”阳大人举杯,看向君泽。 君泽来者不拒,“请。” 二人又是一杯下肚,葬海血魔哈哈大笑,“看你们如此尽兴,怎么能少了我,太子殿下,与我也喝了这杯。” 君泽面容噙笑,心情甚好的举杯与血魔对饮而尽。 邪魔子坐在葬海血魔的身边,此刻尽是连举杯的勇气都没有,没有强大的修为,在君泽面前,他当真不敢有丝毫多余举动。 君泽已然收敛了一身修为气势,但那从骨子里散发而出的尊贵之气,却依然让他有种窒息之感。 那种名为尊贵的气质,比强大的修为更压迫人。 邪魔子的眼中闪过不甘,但最终都被浓浓的恐惧压迫,他突然意识到,这就是大帝长子的威仪,哪怕皇朝覆灭,那镌刻在一些人骨子里的东西,却是永远都不会消失。 阳大人这时又微笑道:“有美酒如此,没有歌舞,实在可惜。” 君泽闻言笑道,“歌舞自然是有,不过,几位不想见识一番圣王寺贞妶圣女的舞姿吗?” 君泽此言一出,众人目光皆是一亮。 阳大人欣喜道:“贞妶圣女乃是世上罕见的美人儿,太子殿下当真不愧是大帝长子,如此美人竟也舍得让之当众献舞!” “不过区区一个宠物,有何不舍?”君泽淡淡道。 “太子殿下说的是,不过区区一个宠物罢了。”葬海血魔道。 “我看那贞妶圣女,也不若传闻那样纯洁,听说她的不少分身,都侍候了不同的男人。”阳龙说道,“圣王寺将这样的女子送给太子殿下,竟是将太子殿下和那些寻常之人为伍了吗?” “本殿本来就对贞妶圣女没有什么兴趣。”君泽说道,见阳大人眼中闪过一丝激动之色,他邪肆一笑,“不过一个宠物,几位若是喜欢,就送于几位玩乐便是。” 阳大人和葬海血魔均是心中一喜,葬海血魔道:“虽然贞妶不贞,不过,她的本尊可是难得一遇到先天纯灵之体,乃是极品炉鼎,有了她,说不定修为能更上一层楼,殿下当真不动心。” “本殿想要更上一层楼,自有他法。”君泽淡道。 “既如此,阳某和血魔就却之不恭了。”阳大人笑道,那贞妶之美,是他平生仅见,想到君泽已经松口,那般美人即将在他身下承欢,任他蹂躏,他的心中便忍不住狠狠一荡,眼中的淫欲和邪恶之色丝毫不加掩饰,许是太过激动,他的身上,不禁有一层白雾浮动,一闪而逝。 君泽盯着阳大人的眸光微微一滞,片刻,他垂眸,眼底闪过一丝饶有兴趣之色,这位阳大人的来历,可真是有趣!有趣至极! 几人正说着,气氛一片和乐酣畅,而就在这时,毒鹰去而复返,这次,他的身后,跟着一名白衣少女,正是贞妶。 贞妶小脸绯红,她羞涩地看着场间的几个男子,心中的小鹿乱撞,她已经感受到了几双灼热的视线均都落在了她的身上,她稳了稳神,将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那主位上,尊贵强大的男子,太子君泽身上。 君泽的眸底一片冷漠,他打量了贞妶一眼,转而对血魔和阳大人笑道:“这次来的果然是贞妶圣女的本尊。” 不用他说,血魔,阳大人,甚至是血魔的弟子邪魔子,均都目光炽热地落在贞妶的身上,贞妶俏生生地站在场间,任由几人打量,她想走到君泽身边,在他怀里落坐,可是,想到了君泽的恐怖,她却不敢造次,只能楚楚可怜地站在原地,等待司玄的召唤。 “贞妶,这几位都想看你的舞蹈,你先跳一支舞给大家助兴。”终于,君泽开口了,可是说出的话,却让贞妶美丽的大眼睛里瞬间充斥了晶莹的水光。 她委屈地抿紧了唇,她为表诚意,没有坐轿,而是徒步走上定元宫,脚上早就磨起了水泡,而且,她从来没有走过那么远的路,现在疲惫不堪,若是君泽太子让她现在入座陪他喝酒取乐她一定很乐意,可是跳舞……她真的好累! 她巴眨着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君泽,“太子殿下,贞妶好累,能不能……” 君泽脸上的笑容突然一敛,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极其阴沉恐怖的表情,他盯着贞妶的眼神,再次泛上了一丝杀机。 贞妶看到他如此恐怖的眼神,瞬间脸上的血色尽褪,极致的恐惧将她包围,她这次来的可是本尊,若是本尊被杀,她的其他分身也会同时死亡,到时候,她就真正的死亡了,真正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贞妶一想到那种可能,便感到深深的恐惧和无法接受。 她不想死,想活着。 尽管心中恐惧至极,委屈至极,但她还是眼中浸着一抹泪水,开始了舞动婀娜的身体,宛如雪白圣洁的精灵,翩翩起舞。 少女一边舞,一边脸上还流着晶莹的泪水,换了一般人,早就心生怜惜,迫不急待地将美人拥入怀中好生疼爱,但此刻在坐的几位,偏偏都不是常人。 君泽就不说了,他厌恶的看也不愿多看那舞动的少女一眼,可来怜惜。 而血魔,阳大人,邪魔子三人,却是看到少女一边委屈的掉泪,一边起舞,心头反而涌起别样的快感,均是享受着这样的美态移不开眼,他们巴不得少女这番美态维持的更长久一些,就更别说怜惜美人了。 而天心老人,他简直就是非礼勿视,他看也不看那少女一眼,直顾埋头垂着眼沉默,也不知是在走神儿,还是在修炼。 “毒鹰,去告诉公主殿下,别让她过来了。”本来,他很想向这些人炫耀一下他的小皇妹,可是看着血魔等三人的淫邪之态,君泽心中顿时绝了让漓儿出场的打算。 他的小皇妹那般尊贵完美,若是被这几人看到,一想到他们那恶心的目光会落在漓儿的身上,他就忍不住有种要杀光这几人的冲动。 毒鹰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花青瞳穿了一声华丽绛紫色宫裙,额心上贴了同色的火凤花钿,乌黑的长发披散于身后,不显凌乱,反而有种别样的慵懒和尊贵。 花青瞳喝了一杯热茶,等待君泽的人来唤她过去见客,君泽见的客人,一定不是普通人,花青瞳默默在心中猜想。 正在她心中琢磨着的时候,毒鹰来了,花青瞳抬头,看向他。 毒鹰惊了一下,实在是,公主殿下这身装扮,除了极致的美,那种浓重艳丽之下完全流露而出的尊贵气势,让他心惊。 毒鹰恍惚中有种错觉,仿佛眼前的公主殿下,和太子殿下的气势一模一样,那是从骨子流露出而出的大帝威仪。 “毒鹰参见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太子殿下让属下传话,让您不必去正殿见客了。”毒鹰跪地道。 花青瞳的脸顿时黑了,“君泽真是太会折腾人了。” 花青瞳摆了摆手,示意毒鹰退下,等毒鹰退下后,她便迫不急待地脱了身上的艳丽华服,换了一件素净的,然后盘腿坐到床上开始修炼。 正殿中,贞妶的一支舞终于跳完,她累的小脸上发白,那粉润的樱唇此刻也干涸非常,隐隐有些发白。 她收了舞,站在场中怯怯的看着君泽。 君泽看也没看她一眼,反而是与血魔举杯共饮,饮罢,他才漫不经心地说:“我看血魔和这位阳公子都对这美人有些兴趣,本殿当个好人,贞妶,你来,以后你就跟着这几位。” 血魔和阳大人的眼中均是闪过一丝喜色,再次确认道:“哦,太子当真舍得?” 君泽笑而不语,但冷漠的眼神却表明了一切。 贞妶听到君泽的话,脸色瞬间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她惊恐地看向君泽,又看向血魔和阳大人,血魔红发血眸,一身魔气,恐怖至极。 这让贞妶的小脸不禁白了白,但是,当她看到阳大人的时候,苍白的小脸便瞬间飞红。阳大人一脸温和地对着她笑,那温和的笑容,和俊美的面庞,瞬间修复了这个少女受伤的心灵。 见她如此作态,君泽的眼中不禁闪过一丝不屑和怒意,圣王寺,就给她送来这么个水性扬花的玩意,简直就是对他的侮辱,好一个圣王寺! “我等赶路有些累,太子殿下,可有地方休息?”阳大人开口,询问君泽。 血魔也看向君泽。 君泽心中嗤笑一声,这几个上古大能,走几步岂会累?不过是色心发作罢了。 “自然是有,毒猫。”君泽唤了一声毒猫。 毒猫现身,君泽说:“让毒猫带几位去休息,哦,对了,贞妶圣女想必也累了,就跟这三位一起去。” 血魔和阳大人同时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对君泽道:“太子殿下,多谢。” 贞妶的脸色又是惊恐又是害羞,她一边惊恐于血魔的恐怖,一边又为阳大人的俊美和温柔而动心。 最终,贞妶含羞带怯的跟着阳大人和血魔走了,邪魔子跟在血魔身旁,不时目光邪恶的看了一眼贞妶,心情激荡不已。 师父的女人,一般都不吝于给他也享受一番,没想到啊,这位贞妶圣坛女,这么快就会成为他们的身下宠物。 “天心,你不去?”君泽揶揄地看向天心。 天心顿时连连摆手,苦笑道:“太子殿下,您可别打趣我了。” 见他如此,君泽也没再多说,而是差人领着天心去休息。 再说贞妶圣女,她跟着三人一同去了一处寝殿之中,她原本是想跟着阳大人,但没有想到,殿门关闭,三个男人竟是一个也没走。 她俏生生地站在原地,隐隐意识到什么,小脸不禁羞的通红一片。 血魔和阳大人对视一眼,谁先? 对,谁先谁后是个大问题,贞妶这样的极品炉鼎的第一次,效果非凡,第一个享受她的男人,必然会得到无穷好处。 就听阳大人说:“血魔先请,我所修炼的功法特殊,不在意这个,我只是贪欢而已。” 没错,他只是贪恋美色而已。 血魔一听,顿时大喜,“如此那就多谢阳老弟了。” 当即血魔大袖一卷,将贞妶卷了去往榻上。 贞妶惊呼一声,小脸阵白阵红,不多时,那屏风后面的软榻上就传出阵阵娇吟声,但是,没多久,那**蚀骨的娇吟之声就成为惊恐和痛苦的惨叫声。 阳大人和邪魔子听着那叫声,二人不禁心痒难耐,眼露兴奋之色,待那惨叫声刚一结束,阳大人便冲了进去,不多时,少女似吟似泣的声音便又响了起来,但是突然的,少女突然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惊恐惨叫声,其中的恐惧比之前被血魔采补时更甚。 邪魔子看向血魔,“师父,阳大人做了什么?” 血魔摇了摇头也表示不解,对于阳大人,他只是觉得此人修为强大,性格邪乎的很,很是合他的脾胃,便与之相交了,但是,阳大人真正的来历和身份,他也不甚清楚。 但听贞妶圣女的惨叫,无非是说明阳大人很是会折腾。 事实上,贞妶的身体上并不痛苦,毕竟相较于血魔的采补,阳大人却是让她好受多了,但是,前提是,阳大人那俊美温柔的脸庞,没有变成一个丑陋的怪物头颅的话。 人的身体,怪物的头颅。 那白色的,似虫非虫,似蛇非蛇的头颅,上面长满了白色的细碎鳞片,鳞片下,是晶莹透明的血肉,他的双眼,漆黑邪恶,一条腥红的,宛如蛇信般的长舌,从他长满意利齿的嘴巴里伸出,探入她的嘴里戏玩。 贞妶惊恐欲绝,却无法昏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怪物玩弄自己,这一刻,她内心的恐惧,取代了一切**,她想回圣王寺,哪怕永远只做一个平凡的圣女,她也不要再做任何勾引男人的事情。 她的那些分身,遇到的男人都是为她的美丽所迷惑,对她无一不是宠爱倍致,哪里像此刻,她竟落入怪物之手。 贞妶瞪着惊恐的眼睛,不知过了多久,那怪物终于结束,心满意足后的他,那恐怖的头颅,又变成了那俊美温柔的模样,但是贞妶却只能在床上瑟瑟发抖,再也不敢看他一眼。 所以,当邪魔子这个正常人入内时,贞妶几乎不是宛如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扑进了他的怀里,邪魔子大喜,没想到这个美人儿竟然如此主动。, 一日一夜,三人轮翻交替,让贞妶崩溃的是,那怪物,竟不止一次玩弄于她。 另一边,石屋之中。 那始终昏迷在床上的小小身影,终于睁开了双眼,那是一双,一青一黑的异瞳。 她极其虚弱,却是在躺了一会儿后便吃力地爬了起来,连日的昏迷让她虚弱和饥饿交加,可是,她苍白的小脸上,却是流露出一丝倔强之色,她下了床,跌跌撞撞地朝外走去。 她想找一个人,那个在她浑浑噩噩中,在她耳边说话的声音,那个在她身陷无尽黑暗和冰冷时,温柔的抚摸她的人。 她太小了,以至于没有人发现她。 花青瞳和君泽在用早膳,吃到一半,花青瞳突然问:“你的客人们,怎么总是不见人?他们不是住在这里吗?” 君泽看了她一眼,不加掩饰地道:“有三人与贞妶圣女正玩的火热,另一人则是个老顽固,没有丝毫情趣。” 花青瞳眼中顿时流露出一丝惊讶之色,“圣王寺真的把贞妶圣女的本尊送来了?而你把她送给别人了?” 君泽伸出大掌在她头顶揉了一把,“漓儿,你这是什么反应,难不成,你以为大哥是色魔不成?” “没。”花青瞳面瘫着脸摇头。 她这幅呆萌的模样令君泽愉悦发笑,他是越来越发现,这个小皇妹很好,很好。 轰! 就在这时,整个定元宫突然狠狠一颤,这动静,就像是有人在外一拳轰在定元宫上,使得整个定元宫都是四下震颤不已。 君泽的脸色猛地一变,杀机四射。 “漓儿先慢慢吃,大哥出去看看。”叮嘱了花青瞳一声,君泽的身影一晃,便消失在原地。 是谁在攻击定元宫?这般胆量,这般实力,除了君泱,花青瞳想不到别人。 她当即起身朝外走去,但是她刚走到外面,便见毒鹰抱了一个小身影,朝她这处走来。看见她,毒鹰不禁松了一口气。 方才他发现了这个突然出现在此的小身影,他先是诧异于这个孩子真的活下来了,但接着,这个孩子便央求他让她见一见那个大姐姐。 毒鹰本来惧于太子殿下,有些犹豫,但是这孩子太固执了,紧扯着他的衣襟怎么也不松开,毒鹰对上她的眼神,其中的渴望,令他也不禁动容易。 她有些疯狂想要见到那个她想见的人。 “让我看她一眼,就一眼,我就回去好好训练,成为最厉害的暗卫。”她这样说。 毒鹰被震撼。 而正在他为难之际,便忽地有人袭击定元宫,然后便见太子殿下怒气冲冲地飞了出去。 毒鹰当即大松一口气。 恰好这时,花青瞳出来了。 花青瞳看着毒鹰怀里的那个小小身影,她的眼中不禁闪过一丝喜悦之色,她快步朝毒鹰走去。 毒鹰放下蜜儿,蜜儿仰头,定定地看着花青瞳的身影走来,那双美丽的异瞳,专注而贪恋。 花青瞳走近了,青色的双眼对上蜜儿那双雾蒙蒙的异瞳。她的双眼仿佛被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却十分清澈地仰望着她。 花青瞳蹲了下去,与她平视。 “蜜儿!”她温和开口,眼中流露出一丝温柔,她伸手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蜜儿真厉害,你好了是不是?” 蜜儿点了点头,定定地看着花青瞳,用有些沙哑的细弱声音唤道:“大姐姐。” 花青瞳一愣,继而缓缓摇头,“不是大姐姐,是姑姑。” “姑姑?”蜜儿重复,似乎不明白姑姑是什么。 “我是姑姑,你父王的妹妹,你叫我姑姑。”花青瞳缓慢的解释道。 听到父王二字,蜜儿的小身子抖了抖,却是双眼明亮地看着花青瞳,细细地唤:“姑姑。” “嗯,乖,你饿不饿,姑姑带你进去吃点东西好不好?”花青瞳看着她苍白而虚弱的小脸,还有那干裂的小嘴,确定她是刚刚醒来,还没有进过食。 她的心有些微微的抽痛,这孩子还不到四岁,明明是小公主,却要受这份罪,若是林君泽和王宝莲转世有知,不知会是怎样一番心情,若是他们知道,他们的相爱造就了蜜儿这样的苦难,他们是否还能不顾一切地去生死相随。 还有甜儿,在东大陆逃亡的甜儿…… 花青瞳心中五味陈杂,突然又想到她的小宝宝,他也那么小,可是却同样没有生活在她的身边,花青瞳的心脏,突然揪痛不已。 蜜儿依恋地看着她。花青瞳将她抱了起来,却发现这孩子出乎意料的轻和瘦,几乎没什么重量。 花青瞳眼中闪过一丝痛色,越发温柔地抱着她,带着她走到了里间。 蜜儿初醒,身子虚弱,花青瞳没有给她别的东西,只是给她舀了一碗白玉桃花羹。蜜儿大概是饿了,小手抱着小碗,吃的格外香甜,不时还抬头看她一眼。 而此时的定元宫外。 君泽看着对面的人。 君泱依然一幅农夫打扮,他戴着斗笠,看不清他的脸色,只是,他那阴冷刻骨的声音缓缓转入君泽耳中,“放了小丫头,帝元珠你拿去。” 君泽被他这种语气刺激的满身戾气,仿佛小丫头是他的一般。再说了,难道小丫头还不如帝元珠吗?更何况…… “你为什么没有拿走帝元珠?”他神色阴冷地盯着君泱。 君泱不屑地笑了一声,“我不要,自然是不想要,我让小丫头把帝元珠给你,你把她给我。” 君泽听到这句话,不禁更加愤怒,“帝元珠是我的,小丫头也是我的。君泱,她是我的小皇妹,你以后不要来烦我。” 斗笠下,听到君泽如此说的君泱,脸上不禁露出一丝震惊之色。 那臭丫头给君泽下了什么药,怎么把君泽这个六亲不认的变态驯成一个好哥哥了? “君泽,你刚才说,她是你的小皇妹?”君泱的语气里透出一丝古怪。 君泽骄傲地扬了扬唇,“对,他是我的小皇妹,君泱,你可以滚了,再跟我抢妹妹,别怪我手下无情。” “你几时有情过?”君泱的声音里突然流露出几分兴味,他斗笠下的双眼戏谑地看了君泽一眼,竟是转身离去了。 看着君泱突然离去的身影,君泽有些怔愣,君泱哪次来找他挑衅,不是大打出手,这次怎么这么好说话的走了,莫非是有什么阴谋? 君泽危险地眯了眯眼,如果君泱敢和他耍心眼,他一定揍死他。 蜜儿很快就把一小碗白玉桃花羹喝完了。 见她不时还偷看一眼其他的吃食,花青瞳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说:“你刚刚醒来,不宜多吃,只能少喝一些流食,等你好了,姑姑给你吃好吃的好不好?” 蜜儿扬起苍白的小脸,乖巧的点了点头,还对她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 花青瞳心中一酸,别开脸去,她用力眨了眨眼睛,这才抱起她朝外走去,“蜜儿乖,姑姑改日去看你,先让毒鹰送你回去好不好?” 蜜儿不舍地看着她,轻轻点头。 毒鹰见她们出来,不禁松了一口气,“毒鹰,你把蜜儿送回去,她刚刚醒来,不用立即就训练?” “是,可以休息上一天。”毒鹰道。 花青瞳松了口气,将蜜儿递给毒鹰。 毒鹰抱着蜜儿,转瞬消失在此地。 花青瞳心情沉闷地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一阵久久的沉默。 “咦,那里有个美人儿!”血魔等人是听到定元宫外受到攻击而出来的。 三人看着花青瞳的身影,眼中不禁都闪过一丝惊艳之色。 贞妶跟在三人身后,她不愧是绝顶的炉鼎之体,被三人连番折腾,此刻还有力气跟着三人出来一起闲逛。 事实上,倒并非是她自愿出来,而是被邪魔子强行带出来的。 血魔暴虐,阳大人根本就是个怪物,恐怖至极,她只能紧紧地跟着邪魔子的身边,瑟瑟发抖,看也不敢看阳大人一眼。 四人快步走来,转眼就到了花青瞳身后,“这位姑娘……”阳大人温煦如阳春三月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光是听声音,就能让人联想到,拥有这般声音的,一定是一个气质温和的翩翩佳公子。 可是贞妶听到他的声音,却是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寒颤,喉咙里一阵作呕。 花青瞳转身,看到四人,目光淡淡在阳大人身上扫过,然后又分别扫过血魔和邪魔子,最后是贞妶。 贞妶不一样了。 她所见的贞妶,无一不是娇怯动人,可是眼前的贞妶,却是透着一股绝望的气息。 看来贞妶遭遇不佳。 花青瞳心中当即知道这三人恐怕不是什么好人。她暗自皱眉,君泽的客人,就是这种人? 花青瞳冷冷地看向场间唯一一个看起来正常一些的阳大人,阳大人见花青瞳看向他,顿时更加笑的如沐春风。 但是花青瞳却觉得十分的不舒服。 “君泽马上回来,诸位且先在此处等等。”花青瞳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而后便转身朝屋里走去。 “姑娘且慢。”阳大人急忙出声,他看着花青瞳的背影,眼中闪过一抹炽热的光芒,温和道:“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花青瞳不欲作答,打算不理此人,没想到,一个弱弱的声音却是突然响起,“她、她也是太子殿下的宠物,你们、你们问太子殿下讨了她。” 花青瞳脚下一顿,蓦地转身,眼神冷戾地扫向贞妶。 贞妶却是抬头猛地看向她,哀求地哭泣道:“这位姐姐,贞妶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求求你……” 她真的要死了,她相信,自己只要再被这三个人折腾一回,一定会被折磨死的,尤其是那个怪物…… 她不想死,她真的害怕极了,恐惧极了,也恶心极了,她真的受不了了。 ------题外话------娃的完结文:金主在上 苏城最近发生多起富豪被骗吃骗喝,然后被抢钱劫色的恶性循环案件,而嫌疑人,据说是个披着美人皮的人形凶兽? 禹楠刚来到苏城,就听到了最近最火的新闻。 “先生,可以搭个车吗?”车窗被敲响,禹楠回过头,印入眼睑的是一个干净如雪山白玉,表情如无邪稚子的……懵懂女孩儿? 眨眼,再眨眼,禹楠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可以。” 属下惊愕地瞪大了眼,张大了嘴,他家先答应了?答应了! 卫澄满意地打量着身边的男人,长的绝色,祸国殃民,华衣豪车,气度不凡,一看就是有钱人,嘿嘿,是个长期饭票的好人选。 “先生,包养我吗?”少女眼如月牙,酒窝如蜜。 “……好。” 啊啊啊,属下惊恐欲绝,他家先生脸红了,脸红了,脸红了…… ☆、261 初闻元脉 一时间,场间除了贞妶的哭求声,再也没有别的声音了。 花青瞳目光冰冷地看着这个看似美好,实则自私恶心的女人。她那双青色的瞳孔,这一刻流露出一种令人窒息的威压,被她盯着的贞妶渐渐没了声音,只是脸色苍白又绝望的看着花青瞳。 “姐、姐姐……我是不是见过你?”贞妶不太确定地问,但是,眼前的女子,和她的分身曾经在西晋皇宫见过的那位姑娘,似乎又极其的不同,她们除了眼睛一样,其他的,她竟是不敢确定,毕竟,眼前的女子身上有着一种令她畏惧的威仪。 “不要叫我姐姐。”花青瞳冷冷地开口,“这世上,不是任何人都有资格叫我姐姐的。” 花青瞳淡淡地说了一句,便不再理会贞妶,这样的人,不值得她挂心。 曾经在西晋皇宫,正是她被司玄擒去,无助惶惑的时候,而现在,但是,经历这么多磨砺,她已成长,虽然君泽也禁锢了她,却给予了她极好的对待,如今的她,与以往截然不同。 阳大人和邪魔子在贞妶说眼前这令人惊艳的女子也是君泽的宠物时,他们就不由得动了心,他们甚至心想,只要能够得到这个女子,他们是愿意付出一些代价和君泽交换的。 眼前这个女子与贞妶不同,彻底的不同,贞妶只能让他们心底升起玩弄的**,而眼前的女子,却能让他们心跳加快,血液沸腾。 阳大人和邪魔子的目光都流露出**裸的渴望和热切。 而一向邪肆的血魔,这一刻却是沉默了。 他看着花青瞳那双青色的瞳孔,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惊疑之色,面对那双和大帝一模一样的眼睛,血魔发现,他根本就升不起一丝别的心思,也就只有那些没有见识过大帝之威的人,才会无视这女子的那双眼睛。 葬海血魔几乎肯定了心中的猜测,这个女子,根本就不是什么君泽的宠物,她是——大帝返祖血脉! 说是返祖血脉,但事实上,她是大帝遗留在这世间的最后一个孩子,也是最重要的一个孩子。据说,她是大帝选定的真正继承人,哪怕是覆灭的天元皇朝,也能在她的诞生后重新崛起。 她是天命之人,又一个大帝。 哪怕君泽太子储君的身份,也不无法与她争锋! 葬海血魔目光连闪,如果是这样,那就真是太有趣了,君泽居然把这位隐形的皇太女弄到了他的定元宫中。 人人都以为君泽最大的竞争对手是君泱,可只有他这样从万年前存活至今的人才知道,君泽最大的敌人,是她,是眼前这个有着大帝双眸,返祖血脉的女子。 为了帝位,为了天元皇朝的重新现世,君泽到底想做些什么?他可不相信,君泽和这个女子之间,会真正的和平共处。 葬海血魔宛如发现了更刺激,更好玩的游戏,他看向花青瞳的双眼里,充满了戏谑之意。 就算是返祖血脉,可是想要和君泽那样的万年老怪相争,恐怕也没有多少胜算? 他在心里千回百转的暗自兴奋,而那边阳大人和邪魔子却是眼神越来越放肆的看向花青瞳,仿佛恨不得将她的衣服扒光,立即扑倒在地一般。 而贞妶,在看到阳大人和邪魔子果然对花青瞳都起了兴趣时,她的眼中不禁闪过一丝庆幸之色,她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如果这个姐姐真的能取代她成为这三人的宠物,让她解脱,她一定会好好感谢她的。 贞妶小脸苍白,大眼睛怯怯不安地看着花青瞳,眼中满是希冀的光芒。 她强烈地希冀着这位眼熟的姐姐能够替她受难,替她挡去那个怪物的折磨。她却没有看到,君泽已经回来了。 君泽脸色阴沉,他还沉浸在君泱的到来中,那个家伙,这次这么容易就离开,他到底在打着什么注意? 看到君泽回来,几人都回头看去。 “太子殿下。”血魔一脸笑意的迎了上去,阳大人和邪魔子也都跟了上去。 而贞妶,在看到君泽高大英俊,尊贵无双的模样时,她的眼眶一下就红了,这位才是圣王让她伺候的人,可是她却落于怪物之手,真是太不应该了,不行,她要回到太子的身边,一定要回到他的身边,只有回到他的身边,她才能有活路,有好的前途…… 君泽看到几人,瞳孔狠狠一缩,他们和漓儿撞上了,漓儿那么优秀,那么完美,他们有没有用那种该死的眼神看向漓儿? 这个念头一下充斥了君泽整个心房,他目光冷戾地看着几人,没有理会血魔,迈开大步,迫不急待地走到了花青瞳的身边。 他大掌一伸,一把将她拥进怀中,一边拍抚着她的后背,一边柔声的安慰,“大哥回来了,不怕,漓儿不怕。” 花青瞳被摁在他的胸膛里,脸颊贴着他的体温,听着他的心跳,还有头顶他温柔的安慰话语。 她想说,她并不怕。 但是,因为被她搂的太紧,她却无法动嘴说出口,她还想说,大哥你轻点抱,我的鼻子都被你的胸膛压扁了! 但是,最终,她什么都没有说,她也没有动,眼睛却微微泛起一股湿气。 被他的胸膛挤扁的鼻子,也微微有些发酸。 这种被关心,被心疼的感觉,让她的心脏,滑过一股无声的暖流。 这种受了欺负,被哥哥保护的感觉! 花青瞳有些贪恋的赖在了他怀里,感受着他的大掌在她的身后轻轻拍抚,她享受地眯起了眼睛。 看着这一幕的血魔等人,一脸的懵逼,这是上演的哪一幕? 血魔目光一闪,心想,没想到君泽还是个演戏高手,居然对他的最大敌人表现出如此温柔关怀,他这是打着骗取她的信任,然后一击窒命的打算吗? 而阳大人和邪魔子却是有些傻眼,君泽如此在意这个女子,他们要怎么样才能把她弄到手? 而贞妶,却是紧咬下唇,眼眶发红,她羡慕地看着花青瞳,多想,被搂在怀里关心的人是她啊。 终于,君泽放开了怀里的人儿,他双手揽着她的肩膀,低头认真观察她的神色,见她没有哭,也没有害怕的神色,他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心中的戾气散去不少。 “你抱的太紧了。”花青瞳一边揉着鼻子,一边向他抱怨,“把我的鼻子压扁了。” 君泽拿开她揉着鼻子的手,自己观察了一下,发现除了有点红外,没有别的问题,于是便道:“没扁,漓儿别气。” 他的大掌在她头顶拍了拍,顺便揉了她的头发一把。 “漓儿,你怎么遇到血魔他们了?”君泽双眼死死盯着花青瞳的眼睛,似乎想要从她的眼中看到些什么。 他的妹妹,只有他能看,若是他不在的时候,有人对她流露出不该有的眼神和企图的话,他不介意杀光那些人。 此言一出,葬海血魔目光一闪,阳大人和邪魔子也各自收敛了心思,均是一脸和乐正派的看着他们。 只有贞妶,她委屈又嫉妒地看着花青瞳。 花青瞳回头,看了血魔三人一眼,又看向贞妶。 然后她突然伸手,指向贞妶,“她说,我也是你的宠物,让你把我送给你的客人们。” 她面瘫着脸,一脸正经严肃的告状。 花青瞳知道,只要自己这么说了,霸道的君泽一定再也容不下贞妶,贞妶死定了。可是,花青瞳不打算给贞妶留活路,因为这个女人已经不是第一次想要害她了。 果鯡,君泽闻言,瞳孔狠狠一缩,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 他眼神恐怖地缓缓看向贞妶,恐怖的气势在他的身上不受控制的蔓延开来,暴发出来的威压,令他的衣袍鼓荡,长发无风自动,他疯狂噬血的眼神盯向贞妶,仅是那狂怒的眼神,就足以令贞妶心魂碎裂。 贞妶脸色惨白的倒退一步,她的身体哆嗦着,嘴唇颤抖着,说不出一句话,只是惊恐地瞪着君泽。 君泽的大手伸出,一把扣向贞妶的喉咙,他要捏碎这个女人,以消他心头之恨。她居然敢算计他的漓儿,那是他的妹妹,只能他一个人看的妹妹,她居然想算计她落入魔掌! 君泽眼神狠绝地一把捏住贞妶的喉咙,大手用力,将她高高提起。 霎时间,贞妶便如同一个傀儡娃娃一般,被吊在了半空中,她双脚离地,白裙晃荡,看起来,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散。 她的脸庞已经青紫一片,而君泽的手,却还在不断的收紧。 血魔和阳大人,邪魔子三人都有些惋惜地看着贞妶,这个女人可是好用的很,如果就这样没了,岂不是有些可惜? 阳大人最先忍不住,他上前温和劝说道:“太子殿下,请留手,美人儿不该这样死,要死也是应该死在床上啊。” 君泽一听,狠绝的眼眸中幽光一闪,他突然笑了,他缓缓地松开了贞妶,一把将她丢在了地上。 贞妶得了自由,拼命地蜷缩在地上大口喘气,可是她的心情却并没有轻松多少,相反的,她感受到了刺骨的冰冷。 圣王说,君泽太子一定会喜欢她,可是,他明明是喜欢别人,他不喜欢她,他险些杀死她,还要把她送给怪物玩弄,那还不如杀死她呢。 君泽看着阳大人,缓缓地笑了。 “既然阳公子如此说了,这个面子本殿一定会给,不过,本殿不想明天还能看见这个女人!” 君泽惨忍地笑着,意味深长地看着阳大人。 阳大人的真身,他早就看透,贞妶定是发现了什么,受不住了,这才想要陷害漓儿,让漓儿替她受罪,杀了她,真是便宜她了,她不是害怕阳大人吗,那他就让她死在此人的折磨之下。 看着君泽那幽深,仿佛洞察一切的双眼,阳大人心中一跳,暗道,他怎么有种真身被看破的感觉?不可能,他掩饰的很好,血魔和他接触了那么久都没有看破他的真身,这个君泽不可能这么快就发现的。 可是,对上君泽那双眼睛,他却心虚了。 强笑一声,阳大人道:“太子殿下放心,我们一定不会白白浪费这样的美人儿的!” “那就好。”君泽微微笑了。 花青瞳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看着君泽如此生气,她的心中不禁被一片暖意包裹,不管君泽如此是出于独占欲还是别的,总之,他是在意自己的。 “能被殿下如此在意,连在下都有些羡慕这位姑娘了。”这时,血魔淡淡开口,他微笑着看向花青瞳,拍了君泽一个不轻不重的马屁。 在他看来,自己这样一说,无疑是替君泽说了好话,更能加深返祖血脉对君泽的信任,君泽一定会感谢他的。 事实也的确如此,君泽心情很是舒坦地看了血魔一眼,骄傲地走到花青瞳身边,伸出长臂揽着她的肩膀,说:“这是本殿的小皇妹,君漓,定元宫的另一个主人。” 定元宫的另一个主人!君泽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为了取得大帝血脉的信任,还真是下了血本啊,居然说她是定元宫的另一个主人! 血魔心头暗暗吃惊。 而一旁,阳大人和邪魔子,却是已经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小皇妹?君漓,姓君,定元宫的另一个主人,她不是君泽的宠物! 二人心头同时失望至极,阳大人僵笑着看向花青瞳,“原来,这位姑娘竟是公主殿下,真是失礼了!” 他说着,便抱拳行礼。 君泽眼神冰冷地盯着他,高大的身形一闪,将花青瞳挡在身后。 而最震惊的,莫过于贞妶。 她瞪大惊恐的眼睛,震惊地看着花青瞳,她,她是公主,不是宠物! 她突然用双手环抱住自己的身子,绝望地哭求道:“公主姐姐,救救我,求你救救贞妶,公主姐姐……” 她这一番话,令在场众人立即皱眉,阳大人更是眼神阴冷邪恶地看向她道:“美人儿,你这样是觉得我们没有让你满足吗?” 血魔和邪魔子也不善地看向她。 贞妶霎时噤声,只是用一双大眼睛哀求地看着花青瞳。 君泽冷笑,将花青瞳的身影挡在身后,若不是不想让她死的这么容易,她这样看他的漓儿,他肯定一巴掌拍死她。 花青瞳面瘫着脸,冰冷地看着她说,“我说过了,不是任何人都有资格叫我姐姐的,贞妶圣女。” 花青瞳转身,走回了屋里,她无意再留在这里。 花青瞳一离开,君泽也跟着离开。留下血魔三人在原地,都是眼神邪恶阴冷地盯向贞妶。 贞妶在三人的注视下,惊骇欲绝,不断地抱着残破的身子缓缓退缩。 片刻,阳大人笑道,“美人儿,你怕什么,我对你不温柔吗?”他邪笑着,走近贞妶,将她抱了起来,朝着寝殿走去。 邪魔子一见,顿时邪火上升,也跟了上去,血魔想到自己的修为还差一点就能更进一步,也抬脚跟了上去。 不得不说,贞妶的确是个极品好炉鼎,只是采补了几次,他的修为就有所精进。 只是可惜,君泽不让她活了。 三人将贞妶带走暂且不说,君泽和花青瞳一起回到偏殿之中,君泽嗅着殿内的气息,突然眉头一挑,“有人来过?” 花青瞳心下一惊,微微瞪大了眸子看着他,君泽莫非是狗鼻子不成? 她眼中的情绪太容易让人看穿,君泽脸色微黑,“是谁?那个小丫头?” 花青瞳见他发现,知道无法隐瞒,于是便承认道:“是蜜儿,她来见了我一面,便回去了。” “她为什么来见你,她难道喜欢你?”君泽眯起了危险的眸子,紧盯着花青瞳,仿佛要通过她看穿那个小丫头是不是要和他抢人一般。 花青瞳眼底不禁涌上一丝恼怒之色,她怎么就忘了,君泽的占有欲有多恐怖,他连自己女儿的醋都吃,真是不可理喻。 但是为了蜜儿的安全,花于瞳却强撑出平淡的表情,道:“没,就是想看看救了她的人是谁。” “哦,是吗?”君泽淡淡哦了一声,便不再多说此事,而是对她说:“刚才那三人,漓儿要多加小心,那三个都不是良善之辈。” “我知道,他们是窃天者,比十魔君要邪恶,是没有底线的魔。”花青瞳道。 “没错,那葬海血魔,是上古时代就存活下来的强者,他的修为深不可测,万不是你能对付得了的。不过有大哥在,漓儿不必怕他。”君泽道。 “不过漓儿最该小心的却是那个阳大人,他非人类,而是上古神物,阳龙。”君泽郑重提醒道。 花青瞳顿时吃惊地瞪大了眼睛,“阳龙?他是阳龙?”花青瞳可谓是非常震惊的。 因为她也没有想到,她会见到阳龙,而且,阳龙是这样的。 相比于外表丑恶狰狞,但性情刚烈忠诚的阴龙,这阳龙虽然外观俊美,却让她极为不喜。 “听说漓儿曾得到过阴龙,与阴龙的忠诚,和对主人生死相随的绝决不同,阳龙虚伪狡诈,心狠手辣,毫无人性,恶事做绝是他的本性,最重要的是,阳龙性淫好色。而且看这头阳龙的成长阶段,他分明是已经成年,成年的阳龙十分强大恐怖,堪与葬海血魔那样的强者一战,而且,谁胜谁输还不好说,漓儿一定要远离他。”君泽的语气透出一丝严肃。 花青瞳也脸色严肃地点头,君泽又道:“不到万不得已,没有万全的必杀之局,我们都不能轻易对阳龙动手,不论是阳龙,还是阴龙,他们一怒,整个天地都要跟着崩毁。阴龙一生必要择主而生,而阳龙则不然,他们更向往自由,以戏弄人类为乐。” “我记住了,我会小心的。”花青瞳严肃地道,想起之前阳龙对她流露出来的眼神,她就不禁感到一阵恶寒,恐怕有些麻烦,但愿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后,不再盯着她。 花青瞳心情有些凝重,她想到这些人来到定元宫的目的,便问君泽,“上古秘境是什么,你们去上古做什么?那里有什么?” 她心中十足好奇,早就想问了,却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此刻,她终是问了出来。 君泽看了她一眼,耐心地讲解道:“所谓上古秘境,其实就是万年前天元大陆五分之时,空间碎裂时,形成的独立空间,其实,这些独立空间,曾也是天元大部的一部分。 曾经的天元大陆,有着一条完整的龙形元脉,只有元脉才能孕育出神兽和修为强大的高手,元脉,是天之力的根源所在。 而元脉,同样也随着天元大陆的五分而分裂成无数碎片,那些元脉碎片,大多分散在了那些分布各处的独立空间里,只有极少部分才散落在中央大陆,其他东西南北四片大陆,根本就没有一点元脉碎片残留,这也正是的什么中央大陆最强,其他四片大陆次之的原故了。 我们去寻找那些独立的空间,就是为了寻找元脉,因为,对于修为到了我们这般境界的人来说,再多的天之力,或者是再多的极品天脉矿石,都无法再支持我们的进阶,想要更进一步,只有找到元脉。 那贞妶的体质,就是与元脉有异曲同工之妙,与她双修,可以使得修为精进,但也只是辅助作用,可纵使如此,也依然有人对她趋之若鹜。” 花青瞳听他说罢,再次感到震惊万分,她惊呆地看着君泽,“原来,修为到了一定高度,天之力和天脉矿石,都不够看了啊,元脉,这世上原来还有元脉这种说法。” 见她惊的一幅呆呆的样子,瞪的大大的丹凤眼水灵可爱,君泽眼底浮现一抹笑意,“对,元脉,终有一天,当你的修为达到那样的高度时,你就会明白,天之力,对你来说就如同白开水,淡而无味,完全无法供应你的修炼所需,那个时候,你自然而然就会知道元脉的存在。 只是,想要寻找到无脉,必然要寻找到上古秘境的位置,当年天元大陆五分之时,分裂出的独立空间无数,那些独立的空间散落各处,非常难以寻找,而即便找到一个,想要打破其坚固的空间壁垒,进入到里面去拿到元脉碎片,也是极难的,除了其本身入口难以打开,更恐怖的是,每个独立的空间里,都有着不同的危险。 上古之时的神兽,强者,天礼,还有一些你无法想象的自然现象,都是阻碍你得到无脉碎片的强大障碍。” 花青瞳听着他说,眼中不禁泛起一丝担忧,“你们要去的,就是这种地方?那你为什么不找几个……嗯,人品尚可的,可靠一些的同伴前去,而是找了几个一看就不靠谱的窃天者?” 看着她眼中真诚无伪的担忧,君泽的眼眸微微眯起,流露出一丝淡淡的柔和。 “多几个炮灰跟着,关键时候自有用处。”君泽轻笑着道。 花青瞳听出了他这淡淡话语中的自信和狂傲,他之所以带上血魔阳龙几人,就是为了让他们在关键时候当探路石? “血魔等人也就罢了,那阳龙可不好对付,你当真要带着他们去?”花青瞳道。 “有何惧?几个小人物罢了,这世上,就没有我君泽所怕之事。”君泽淡淡道,可这样平淡的话,却让花青瞳听出了他语气中的无尽狂霸。 是否大帝当年,也是这样霸气十足? 花青瞳认真地看着君泽,似乎想从他的脸上看出大帝当年的风采。 见小丫头两手撑着腮帮子,一派认真表情地看着他,其眼中的敬慕和崇拜,令他心脏狂跳,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和满足感满满地充斥了他的心田,君泽目光蓦地变深,眼中的霸道和占有欲宛如沸腾的岩浆,将他整个人都淹没。 嗯……妹妹,她一定得是他一个人的妹妹,只要他一想到她会用这样的眼神去看君泱,或是别人,他就有种疯狂的想杀人的冲动,她只能是他的妹妹! 花青瞳丝毫不知君泽内心的变态想法越发强烈,她毫无所觉地问,“你能给我讲讲大帝的事情吗?” 君泽激昂的情绪陡然一沉,他眼神恐怖而阴沉地看着她,心想,这丫头刚才该不会是透过他,在想父皇? 这个念头一闪过脑海,他的气息蓦地就恐怖起来,他一把捏住了她的脖子,仅有的理智让他没有失手捏断她的喉咙,他眼神恐怖地盯着她,“父皇已经死了,他再伟大,也已经是个死人了,现在活在你面前的,是你的大哥,你的皇长兄,以后你的眼中,只能有大哥,知、道、吗?” 花青瞳目瞪口呆。 捏在她脖子上的手不轻不重,却是在剧烈地颤抖,她知道,那是君泽仅剩的理智在克制着不要失手捏死她。 花青瞳倒抽了一口气,心中没有害怕,却有种气的想要把君泽摁倒狂打一顿的冲动。 这个喜怒无常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