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有利的诚意
一般而言, 朝三暮四的, 反叛君主的, 偷奸耍诈的人都会被高洁之人所鄙视。 然而, 或许是有利说“先投靠吉尔伽美什拿到刀, 然后再反叛”的时候表情太过理直气壮, 行为太过光明正大的关系, 反而让听到的人都沉默了——这也许是战术谋略？！ 如果说一个人背叛了自己的国家和君主到敌国, 那么他会被鄙弃, 不过如果他本来就是敌国派来的间谍, 那么他受到地非议就要小很多。 同样的，如果有利打的主意本身就是“将计就计”这么一套, 那么就算他是准备先臣服然后叛逆, 似乎也不是不对？！ ——绝对不对啊！ 狐之助和加州清光听到这话是松了口气，不过随之而来的就是心碎。 审神者大人/主人您既然都做到这一步了，为什么非要前功尽弃的直接把打算说出来呢？咱就不能好好玩一出卧薪尝胆吗？！ 有利：哦，不好意思，不小心忘记了呢。 有利有些遗憾自己的心直口快, 不过他倒是也不会后悔刚刚的所为。 他暂且无视了乱入的Rider组, 诚恳地对着已经面无表情的吉尔伽美什，真心实意地道：“能接受我的臣服, 并且把物吉贞宗交给我吗？吉尔伽美什。” “杂种，你到底是哪里来的信心, 本王会接受你虚情假意的投靠！” 吉尔伽美什面沉如水, 他发现自己果然又（？）被有利给耍了一次, 心情非常不美妙，他危险的眼神落在了手中的物吉贞宗上。他虽然不是那种喜欢糟蹋东西的人，但是如果折断这剑能够让有利狠狠地难过一把，他也不介意把它给弄断了。 物吉贞宗：我很无辜的在装死啊。QAQ 有利看着似乎生气了的吉尔伽美什，突然不知怎么地想到了蓝染大BOSS，其实那真的是一个好BOSS啊（虽然不是好人）。在那位手底下干活那是包吃包住钱随便花还事少，关键是那位明明知道他和市丸银的投靠不是死心塌地的，但还是宽宏大量的没有计较，哪像是吉尔伽美什这样小气呢。 “就算你知道了我不是真心的，你也可以接受我啊。”有利说得那是有理有据的，一副自己没错的样子，“你给我物吉贞宗的话，指不定我就对你忠心了呢？再说，我这一刻准备投靠你的事实是真的，如果最后你没能折服我而让我反叛了的话，是你自己人格魅力不足。” 蓝染&库洛洛：呦呵，感情你跑人这还是我们人格魅力不足的错了？ 英雄王：…… 这该是答应下来证明自己的人格魅力呢，还是直接否决了这个激将法呢？ 吉尔伽美什认真地思考了半秒之后，决定也要回击一番，都被有利这么恶搞了一番，如果不怼回去未免也太坠了王的名头。他决定答应有利的投诚，然后假惺惺地表示惋惜，玩个文字游戏，刚刚他说的是“也不是不可以赏赐给你”，那么也没说一定要赏啊！再说，就算是要赏，他也没说什么时候赏。 给自己的机智点个赞，英雄王陛下正想开口说出自己的计划好好戏耍一番有利的时候，就听见了征服王那让他忍不住一拳打上去的声音。 “有利你说的很有道理啊！不然Archer你就答应了如何？”征服王非常赞同地点头附和了有利的话，然后爽朗地笑道，“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倒是不介意试试——有利你愿意归顺我吗？就算不是真心的也没问题哦。” “我拒绝，你手里又没有物吉贞宗。”有利不假思索地二度拒绝了征服王，不过想着一直这么拒绝人家似乎也不好，所以他瞟了眼吉尔伽美什的方向，不怀好意道，“当然，如果你有了那把刀就另当别论了，我可以给你个收服我的机会，如何？说来你们本来就是敌人，要不要现在就决出胜负？” “这可不行啊，毕竟圣杯战争要持续七天，现在才刚刚开始，怎么可以现在就结束呢！”伊斯坎达尔不赞同地摇头，还认真贴心地给有利解释了，“我们身为已经死去的存在，却能够凭借圣杯之力重返如此广袤的人间，见证历史，与不同时代的英雄交流，这不是奇迹吗？”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就是说你准备好好享受不准备那么快分出胜负，是。” “正是！别召唤到现世的我才知道，以前驰骋的大地也不过是那样的程度，世界如此广阔，既然我们有幸被召唤于此，不正该征服这无垠的星球吗？！——加入我的军队，和我一起征服这世界！有利！” “哼，别惹我发小了，Rider。”吉尔伽美什嗤笑一声，打断了征服王的话，“在我面前，竟然也敢放这种大话吗？” 无论是在他的后花园说要征服世界，还是当着他的面挖墙脚，这是不把他放在眼里吗？！ “征服王，你难道就是为了来挑衅我而来的吗？” “挑衅？不不不，Archer，你搞错了，我可不是为了这而来的。”征服王指了指自己扛着一直没放下的酒桶道，“这是我新找到的现实的美酒，想着用这个来开宴会一定很不错就找过来了，你们一起来如何？” “王的宴会吗？有点意思。”吉尔伽美什点了点头，嫌弃地看了眼那一看就粗制滥造的酒桶，“那种东西还是扔掉，我会让你见识到什么才是真正的美酒。” 熟悉的金色波纹泛起，吉尔伽美什的手中就多了一个同色的金色酒壶和酒杯，阵阵醇香的酒气弥漫了开来，让见惯了美酒的征服王也不由得眼睛一亮，赞美道：“这正是好酒啊！” “王的宝库里面一向只收藏最好的。” “唔，顺带一说，物吉贞宗貌似是三花还是四花来着？”有利想了想还是懒得仔细去回忆了，随口道，“反正最高的是五花，物吉又不是，所以你把他还回来不行吗？” “呵呵。” 吉尔伽美什扭头不去看有利那张让他暴躁的脸，重新把物吉贞宗塞回了王之财宝，用行动来表达他的决心，然后挑眉看向伊斯坎达尔。 “你邀请的人，只有我们吗？” “当然还有Saber，毕竟这是王的宴会嘛！正好听说爱因兹贝伦的据点是个城堡，我就打算过去借用一下场地。” “噗，你的意思不会是，你都没问过人家就直接定下了地点？” 有利见吉尔伽美什软硬不吃，这才重新回想起了最初的计划是和吉尔伽美什做朋友搞好关系，然后就可以把物吉贞宗拿回来了。他刚刚貌似已经对着吉尔伽美什笑了好几下（并不是），所以接下来就是展示自己强大的实力。 对了，打架的话已经展现过战斗力了，那么现在应该还要展示一下自己的实力？ 觉得自己抓到了一个好机会的有利也难得大方了一次，他的那个可以算作是底牌的东西可不是随便拿出来的呢，毕竟消耗有点大。不过既然是为了结（狂）交（怼）金闪闪，那么他也不是舍不得。 似乎不知不觉也被征服王带歪了思路的有利微微一笑，道：“既然是征服王你提议的宴会，吉尔伽美什又出了美酒，那么我也不好不表示什么——既然你并没有和那个爱因兹贝伦打过招呼，不如来我的城堡举办如何？就是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个胆子了。” “什、什么？！这个意思是，要去你的据点吗？！” 征服王身后一直沉默的瘦弱少年终于是没忍住惊呼出声，狂拽自家从者的袖子想让这位头脑发热的从者冷静下来，可惜收效甚微，伊斯坎达尔对于有利的提议很感兴趣的样子。 “有何不敢？”征服王爽快一笑，看着自己快要哭出来的小御主，也心有不忍地提醒了一句，“小Master，你是不是忘了有利不是参赛者，他是异界的魔王啊！再说，你对异界的世界难道不感兴趣吗？” “这、这也是哦……” Rider的御主韦伯·维尔维特毕竟还只是一个时钟塔的学生，正是好奇心旺盛的年纪，自然也是感兴趣的。他们倒是都没有想过有利在骗人，毕竟有利那周身的气场莫名就和普通人不一样。如果他自己还可以说是没有阅历经验信以为真的话，没道理征服王和英雄王都看不出来，所以有利说的应该是真话。 顿时，Rider组的两位成员达成了一致共识，双目闪闪发亮地看向了有利。 “我所指的并不是异界的城堡哦。”有利摇了摇头道，“毕竟穿梭异界的通道我自己是没问题，但是带人的话……暂时还不行。” 虽然如果用便携式时空转移装置定位的话还是做得到的，但是有利并不打算现在暴露这一点。 “那个城堡是历代真魔国魔王的城堡，并非是我的，我要请你们去的可不是那种地方。” 他曾经一直没有办法跨越空间隔膜跳跃，但是这个能力却被归为了念能力的一部分而得以被他一直持有。尽管他真正使用出来的次数并不多，不过这一点一点积累打磨锻造出来的巨型手办（划掉），珍贵的不属于英灵的“宝具”，一直是他的骄傲。 率先带领着众人走出门来到了空旷无人处，有利的唇角微微勾起，黑色的夜幕上空，骤然泛起了巨大的空间波动，一座如同悬浮地小岛的物体缓缓现身，那闪耀的光辉让一干人等完全闪瞎了眼睛。 就连有利自己都没有想到，一开始只是想仿造个魔法塔玩玩，结果一点一点被他弄成了现在的样子。 “欢迎来到，有利的移动城堡——啊，对了，顺带说一句，可别随便乱动哟！毕竟，这里面似乎装了能够把星球炸翻三次的‘爱之女神’，还有据说能够毒死一个国家所有生命的‘蔷薇□□’，还有能够推动复数星际战船就和伽马射线雷射炮一样的‘创世纪’……唔，反正还有挺多的，我都记不过来了。” 韦伯：好、好想远离这个危险的魔窟QAQ 41.历史的谜题 说到城堡一般都会想到那种古典西洋式的, 毕竟城堡本来就是欧洲中世纪的产物, 基本上是用在军事上的防御用途外和政治上扩张领土和控制地方这类的用途, 而并非是童话故事中那种单纯的那种王子和公主的新房。 当有利一开始提到城堡的时候, 无论是征服王还是英雄王都下意识地以为他的城堡应该就是他们记忆中那种古风或者西洋风的石砖大理石之类的建筑物，但是真的见到了之后他们就明白, 这并非是古代城堡所应该有的材质, 那是一种他们记忆中并没有的物质。 那是一座以银色打底, 面上浮现着华丽金色花纹的图案或者说是符文, 它是悬浮于空中的城堡, 然而若不是站在这空中向下俯瞰，这平稳的程度并不像是在飞行。 从外表来看，那建筑物的塔楼和闪烁着尖顶来看的确和传统的城堡类似，然而那夹杂着现代风格的建筑就证明了这绝对不是古代的东西，更别提半空中那连接几栋建筑的跪倒和半透明的通道, 显然更像是科幻小说中的飞车行道。粗略望去，除了他们所站在的前庭以外后面一眼竟是望不到尽头，与其说是移动城堡，不如说是移动地空岛更为恰当。 当然，尽管现在这座漂亮的空岛看上去是华美而无害的样子, 但是听有利刚刚的话就能够明白这美丽之下的危险。这些银色的材质表面上看和大理石有些仿佛, 却远比大理石更加纯粹洁白而通透，除了那繁复的金色魔纹以外并没有任何杂质, 而看其中墙面上亮起的壁灯就知道, 这不是简单的蜡烛点亮, 而更像是……现代的创意电灯？ 如果仅仅凭借人类现代的科技，又或者是仅凭魔术，都是无法做到目前地这一点的。 “太厉害了！实在是太棒了！” 韦伯凑近了的外墙，却因为顾忌着刚刚有利的话语而不敢轻易触碰，他能够认出其中的一些符文，但是当它们组合到一起的时候他便完全不知道其中的意义了，再加上那像是电灯一样的东西，那像是机器人一般打扫的物品——这绝对是科技与魔术结合地巅峰之作！ 本以为异界的魔王什么的应该是和中世纪差不多的样子，就像是玄幻小说里面的大陆，却没想到竟然是这个样子的！ 有利：你想的没错，真魔国那里虽然也有很多科技，但是的确是就像中世纪差不多。 “感兴趣的话可以随便参观哦，我并不介意。” “真的吗？但、但是刚刚你说……难道是开玩笑的？” “不，那是真的存在的东西。所以我才说，让你不要乱动东西……当然，如果是看看的话还是不会有问题的。”有利随意挥了挥手道，“对了，那栋长满了食人花的地方你还是别去的好，那里是基本是帮我改造这里的人的地方的集中带，说不定里面有机关或者生化武器什么的，我自己也没去过。” “……” “其他地方都没什么危险，大概。” “哦。” 不明觉厉的韦伯最终在自己的好奇心和求知欲，以及性命之间选择了后者，他虽然想参观，但是这种未知的地方如果离开了从者也太危险了，就算是令咒能够召唤从者也不是这么浪费的——尤其在听说了这里还有 加州清光手上抱着狐之助，头上顶着那只小老虎，也学会了安静，他总觉得现在的场面并不是他能够插话的。所以，他只是默默记下来现在的场景，然后心中把“利诱审神者留下”这个选项划掉了——都具有一座城堡了，主人那么厉害那么有钱，怎么会缺钱呢？ 如果有利直到了加州清光的心理活动，一定会语重心长地告诉他太天真了，谁说他不缺钱的，他就是缺啊！ 若是真的像他想的那么美好，那么有利还真的恨不得时时刻刻开着这个城堡住在里面呢！不过这玩意儿的缺点是很明显的，太烧钱和资源。 如果说在现世是因为他顾忌这个城堡的动静太大才没召唤，在本丸是顾忌那边是时空裂缝不稳定不能召唤，那么在真魔国这个异界他完全可以把这玩意儿召出来玩了，就比如之前想要威慑人类的那次。 然而，这个东西也不是没有缺陷的。 他的念力是早就学会的，不过念技的开发上一直没有多少进展，或许是对于空间系的怨念，他一直想着要开发个跳跃空间和划破次元壁的技能，当然这些都失败了。 这之后某一次巧合下，他成为了圣子那种装点门面的身份，只要他不涉及权利斗争安静地做吉祥物和武力值担当就能够基本上满足他的一切要求，对于他突然想到要一座魔法塔的事情也就犹豫了一会儿就答应了，毕竟这又不会动摇其他教皇教主等人的地位。 在他们大多数人看来，既然圣子的能力足够操纵魔法塔，那么给一座也是应该的，圣子强大了也就代表光明教会的强大，这是互惠互利地行为。于是，他们大方地直接把一个无主的魔法塔送给了有利，然后事情就一发不可收拾了——无意中又穿越了的有利正想着如果能带着这东西一起走就好了，就发现他还真的把空间能力给开发出来了。 虽然没有灵泉，没有灵土，没有什么无限空间这一类的，但是用起来还是挺方便的，随着他能力的增长可以开辟出越大的空间裂缝把自己的东西藏进去，说到底就这么简单。 再后来就是他一点点扩大能力，在不同世界时机合适的时候请求有些特长的人帮忙改造建筑，他们有科技侧的人才，也有魔法侧的，最后在他杂七杂八结合了碎片记忆的情况下就变成了这样。 总之，事实上有利只提供了基本的空间存放和取出功能，无论是看上去酷炫的整座城堡的悬浮移动，还是楼与楼之间的飞车交通，又或者是那些魔纹和科技的结合技术，这些都不是他自己的能力，而是属于那些厉害的技术宅们。 唯一的缺点就是因为改造它的人太多，让它某些方面健全发展的同时非常消耗能量，他曾经在某个世界把日本的三神器给扔了进去当能量源，结果也就支持了这座岛屿运行了几天罢了，如果改成他自己输入魔力，恐怕要被抽干。 现在他能够这样挥霍完全是因为曾经到达过海贼王世界发现了那里的恶魔果实作为能量源非常不错，于是借用了当时的身份赚取了大量钱财囤积的。后来他更是巧合地遇到了一个不知道的龙套（……），竟然有制造恶魔果实的能力，于是历经了种种之后总算是让对方自愿地提供（伪）恶魔果实给他补充能量。 如今没有了那位可爱的科学家，有利在找到新的便宜易得的能量源之前只能省着点用了。开一次这玩意儿可不便宜，若是他真的要启动这里面的武器的话，恐怕会把库存消耗大半。 ——这种时候就好像要捉一只九喇嘛来啊！不是说那家伙能量无限吗？真的好奇是不是真的无限。 可惜的是，目前为止有利并没有去过火影世界，所以这个设想还是没有试过，只能努力节省并且寻找新资源了。当然，这一点他也并没有在意，在他看来这个移动城堡就等同于他的巨型手办，绝对是收藏意义大于使用价值，只有偶尔必要的时候，或者迫不得已要同归于尽的时候，才考虑使用这玩意儿。 哦，对了，现在就算要拼命也不必把这东西弄出来了，之前使用魔剑的时候他就发现，其实魔剑的力量释放光炮要比这城堡更加好用方便，能控制力度大小不说还是魔攻和物攻相结合，可单攻可群攻，不像是这个移动要塞一旦动了武器那绝对是大规模战争级别的东西了。 有利这么想着，觉得自己现在把这东西拿出来招待客人也算是个明智的决定，更加不心疼消耗了，把人带到了挺适合开宴会的湖中心小亭之后，还放了个魔术立体烟花给意思意思表示下欢迎，音乐喷泉不可缺少，湖上浮动的莲花灯什么也是必不可少地调剂品，夜空中莹莹飞舞的萤火虫更是锦上添花的气氛佳品。 当然，这些东西事实上都并非是真的，只是全息投影出来的东西罢了，不然哪里来那么多萤火虫？真那样的话光是收拾这些短命小东西的尸身就够他受得了。 “哦哦，这是不错的体验啊！”征服王敞开手臂兴奋地叫嚷了起来，“喂，有利，你这个东西能移动？” “可以。” “我知道爱因兹贝伦城堡在哪里，我们这就过去！都那么长时间了，她应该处理好和自己臣下的关系了。” “臣下？你是说saber？” “对了，上一次你走的早没看见，你不是把那个狂战士的铠甲给打没了吗？结果那竟然是湖上骑士兰斯洛特，也就是亚瑟王以前地手下——啧，可惜了，如果不是对方召唤的时候念了狂化咒语，不然应该又是一个很好的喝酒对象？现在他已经没什么理智了。” “哦。” 有利点了点头，他是知道那位亚瑟王和著名的湖上骑士的，任何看过这个系列的人会记住这三个特色鲜明的王者，当然，其他的小角色就不必费脑细胞了，那位狂战士则是沾了saber的光被他记住的——据说兰斯洛特ntr了亚瑟王的王后并不是因为喜欢王后，而是喜欢王。 想到saber那张姿容秀美的脸和飒爽英姿的气质，他觉得这还真的很有可能啊！ 嗯，这种历史之谜没想到有解开的一天，难得有机会到时候去问问好了。 兴致勃勃的有利突然意识到了现在的绝佳机会，他莫名想起了著名的“闪恩之恋”，似乎是恩奇都死去的时候，这位英雄王哭得很惨？真是难以想象这张傲慢的脸上哭泣的表情。 啊，莫名很想看。 蠢蠢欲动的有利按耐下了心中的小恶魔，一般而言他还是比较有节操的（大概），亚瑟王，王后和湖上骑士地三角恋那种纯属八卦也就算了，像是这种痛失所爱的伤疤还是别戳了。 他真是个善良的魔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