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许芽转身就要走, 又被他喊住:“顺便给初初来杯果汁。” 初晚听得一阵恶寒,从来没有人这样喊过她, 包括钟景。 许芽“嘭”地一声把门甩上, 隔着一扇门, 他都能感觉到她的怒气。 初晚看许芽离开后, 正色道:“这件事结束后, 你抄五遍《出师表》, 以后请叫我初老师。” 谢眺越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 他躬下身子,嘴角一抹笑意:“有没有觉得她跳脚的样子很可爱。” ????初晚一头的问号脸, 她叹了一口气:“小朋友,我劝你可别太过分了,不然的话会把她越推越远的。” 可惜谢眺越并没有放在心上。年轻时去爱一个人,热烈又俗气,以为欺负她,引起她注意就是最好的喜欢, 殊不知,这样会把对方越推越远。 许芽带着服务员把酒里最廉价的啤酒端进来时,谢眺越的几个朋友刚刚到。 几个人一见到许芽, 忙站起来笑道:“呦,芽姐。” 许芽正在气头上,懒得理他们。 她正要走时, 谢眺越喊她:“站住, 回来把这些酒喝完。” 谢眺越眼前的一排啤酒, 许芽那双丹凤眼向上挑了一下:“多少钱?” “按你每个小时五倍的工资开。”谢眺越恶狠狠地盯着她,咬牙切齿地说道。 其他朋友起哄,鼓掌喊道:“越哥牛逼!” 许芽笑容妖媚,拿着啤酒就要喝。初晚正要出生阻止时,许芽已经喝了一罐。 泡沫沾在红润的嘴角上,许芽冲在常的人一笑,又仰头喝了起来,淡黄色的泡沫顺着她的欣长的脖子一路留进胸前隐隐的沟壑里,其他人眼睛都看直了。 谢眺越阴狠地扫了他们一眼,其余人视线收回,玩自己的,笑嘻嘻地说一些无聊的事。 “给大家介绍一下,”谢眺越指了指旁边的人,“这是我的新女朋友,初晚。” “嫂子好!” “嫂子好!” 整齐划一的声音响起来。初晚正要反驳,对上谢眺越的眼神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真的是头脑发昏才会答应谢眺越以这个作为条件来欺负一个女孩子。 谢眺越观察着许芽的反应,可惜她不为所动,继续和自己的酒,居然还有时间和别人眉目传情。 喝到一半,许芽终于忍不住“呕”地一声,捂住嘴往厕所的方向跑。 初晚推一旁的谢眺越:“赶紧追出去啊。” 谢眺越口是心非地说道:“死不了人。”眼神却泄露了他的紧张。 初晚瞪了他一眼,跟着出去了。 就在许芽在厕所的洗手台吐得昏天暗地,两眼就要翻过去时。一双手递来一张纸巾,并轻柔地拍着她的背。 “谢谢。”许芽接过纸巾。 “你别跟谢眺越计较,他比较偏激。”初晚说道。 “还有,我不是他女朋友……”初晚解释。 许芽趴在洗手台上,有气无力地说:“我看得出你不是他女朋友。” “他就是个神经病!”许芽美眸微瞪。 “我没事,你让我一个人待会。”许芽放柔了声音。 初晚再三确认她没事才出去。 许芽扭开水龙头,弄了一捧冷水往脸上喷。 倏忽,一道身影笼罩过来,亲密地贴着她的后背。谢芽偏头看清来人后喊道:“谢眺越,你疯了吗?这是女厕所……” 许芽话还没说话,谢眺越就掰过她的脸恶狠狠地亲了过来。 唇舌相贴,谢眺越用力地掠夺。从厕所外面看里面的反光镜,可以看到两人胶着在我一起的身影。 初晚不想那么在回包厢,在走廊外面透气。 钟景刚从厕所出来就看到一晃而过熟悉的身影。 孙大明那逼说什么非要给他来个接风洗尘宴,钟景喝了没两杯就光听他们在那瞎扯了。 好不容易借口出来上厕所居然还看见了初晚,他怀疑自己眼花了。 钟景指尖夹着烟,迈开长腿走过去。他那双狭长的眼眸眯了眯:“初晚,你在这干什么?” 初晚听见有人喊她猛地回头,看见是钟景时,脸上是一闪过的慌乱。 初晚正要开口时,有个男生从包厢出来,瞧见初晚,顺口打招呼:“呦,嫂子出来透气啊?” 钟景顺手把烟掐灭扔进一旁的垃圾桶,向初晚走过去。 他每走一步,初晚就感觉身上的危险气息多了一份。 “嫂子?”钟景扬了扬冷峻的眉毛。 “我怎么不知道你多了个男朋友?”钟景的嗓音沉沉,说不出来的恐怖。 初晚背后就是金色石柱,无处可多。她不知道该从何解释,结结巴巴地开口:“是……是这样的……” “嗯?是哪样。”钟景脾气极好地等她。 这时,吃饱靥住的谢眺越走出来,虽然是被许芽撵出来的,可依然看得出他神清气爽。 谢眺越看着初晚和一个人凑在一起不知道在讲些什么。那个男的背影看起来有些熟悉。 谢眺越没多想,嘴欠地喊道:“初初!” 谢眺越这一叫,钟景的脸色相当精彩。他面无表情地转身,想看一下是哪个不长眼的人。两人四目交错时,皆是一愣。 谢眺越讪笑道:“哥,好巧啊……” 初晚脸色疑惑,下意识地用眼神询问钟景。不过后者真正生闷气,故意不与她对视。 钟景双手插兜,不怒自威,一下子就把谢眺越的气势压了下去。谢眺越身上那股资本主义的气息没有了,在钟景面前,他还主动问钟景:“哥,你怎么在这?” “和你大明哥一起,”钟景斜睨他一眼,眼神示意从厕所紧接着出来嘴唇殷红的许芽,扔下了一个重磅炸,弹。 “你妈知道你这么搞吗?” 谢眺越讨好地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递给钟景:“哥,初晚是我的补习老师,我刚和她闹着玩的。” 谢眺越知道钟景生气的点在哪里,所以尽量把他和初晚的关系解释清楚。钟景从胸腔里发出一声冷哼,扔下一句:“早点回去。” 说完,钟景就拎着初晚回去了。 见证了谢眺越全程变化的朋友笑道:“你这哥什么来头啊?” 谢眺越给自己点了一根烟,吞云吐雾道:“老狐狸。” 钟景带初晚出去的时候,初晚扯了扯他的袖子:“不用跟你朋友打声招呼吗?” 钟景心不在焉地说道:“不用。” 初晚脸上失落的表情一闪而过。他为什么不把自己介绍给他朋友,是觉得逢场作戏没必要,还是这段感情她投入得太多了,钟景并不放在心上。 无论是哪一种,初晚只要一想到其中的某一种情况心里就难受。 可惜钟景并不知道初晚的内心活动,朋友有得是机会介绍。目前,他只想快点让初晚离这声色犬马的场所。 钟景开车送初晚回去的路上,他伸手拽了拽领口的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一路上,初晚都没有说话。钟景注意到这点:“饿了吗?” “不饿。”初晚回答。 “你怎么成了谢眺越的家教老师?”钟景问。 “碰巧。”初晚憋出两个字。 初晚这一问一答任谁都看得出她心情不好。钟景识趣地不再开口,在车内随便放了轻音乐舒缓气氛。 钟景在初晚家楼下的不远处熄了火。车一停,初晚迫不及待地要下车,却发现钟景落了锁。初眸杏眸微瞪,偏头去不想理他。 钟景实在不知道哪里招惹这小公主了,他认为有误会一定要讲清楚,如果隔夜的误会的话,事情会发酵得越来越大。 “初晚,过来。”钟景压低声音,尾音低沉。 初晚最恨自己的条件反应,只要钟景一喊她,她就会乖乖地过去。她还在气头上,嘟囔道:“干嘛?” 钟景长臂一伸,两只手直接伸到了她胳肢窝底下。他轻轻一提,一阵地转天旋间,初晚已经坐到了他大腿上。 初晚对这个姿势羞得不得了,脑子里下意识地就是一个字——逃。她扭来扭去,反倒弄得钟景情痒难耐。 钟景低声呵斥道:“老实点,信不信我当场把你给办了。” “轰”地声,初晚满脸绯红,果然不敢再动。 钟景的声音低哑:“宝宝,怎么不开心了?” 他的这一声“宝宝”无疑是取悦了初晚,让她有些飘飘然。初晚不再忸怩,然而低头玩着他大衣胸前的牛角扣。 “没有不开心。”初晚轻声说道。 钟景扯了扯嘴角,还说不开心,刚刚那张小脸都要翻到太平洋上去了。钟景叹了一口气,里面夹着淡淡的无奈:“我第一次喜欢人。” 言外之意,他摸不清女孩子心底在想什么,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不开心。 初晚的心尖像抹了粘稠的蜂蜜,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她咬了咬嘴唇,有些不好意思:“你刚怎么不介绍你朋友……” 钟景微微一愣,转瞬明白过来。他往后闲散地一靠,愉悦的笑声从胸腔里发出颤动,他声音带着一丝禁欲:“我家宝宝怎么这么可爱?” 初晚羞得去捶他胸膛,气愤不已主动去咬他嘴唇,含糊不清地说:“你再笑。”等她想撤离时,钟景捧着了她脑袋加深了这个吻。 钟景细细浅浅地吻着,等初晚放松时,趁机扫入她的牙关,来回扫了个遍。又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她的舌尖。初晚发出一声嘤咛。 无疑,这声嘤咛加剧了钟景的兴奋。他下身涨得紧,不自觉地往初晚裤缝里顶了顶。初晚感受到那个又,粗,又硬的东西害怕地往后缩了缩。 谁知钟景情动使坏,又往前顶了顶。 初晚捶着他胸膛,呜呜呜地叫起来不肯再亲下去。钟景堪堪撤离,一条银丝勾了出来,将断未断,彰显了刚才的旖旎。 “这就怕了?”钟景漆黑的眼睛锁住她,“以后有你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