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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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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现在接着写    我知道最近总是请假让宝宝总是等很久,我错啦,不过我也是有原因的嘛,抱抱    我刚刚又买了个笔记本,以后家里和宿舍一边放一台电脑,我到哪都能码字啦,哎,穷困潦倒的我还是用的分期付款,    我去继续写啦    98、冒名顶替的贵女12    那奴才过来时, 将把公主往他怀里一塞, 然后朝他点点头, 奴才愣了下, 然后做了个放心的手势,搂着清绝公主就往另一边游走了。    姜寻没想到会这样轻易就达成了目的,可见这奴才根本不知道谁是谁,不过也不能怪他弄错,他只是听命来救人, 按照吩咐要将那人的衣服扯开, 露出肚兜, 如果这女子昏迷不醒, 他便当着众人的面为她按压胸前, 将腹腔里的水压出来,这也是为了救她, 谁也没话可说。    但吩咐他的人并没有告诉他,要救的人是谁, 只说到时候他来了, 会告诉他, 而如今, 宫女跑了,水下只剩下姜寻和昏迷了的公主, 这奴才自然想不到,原本被设计的女子竟然会反将一军。    这奴才记得那宫女吩咐的话,要避开其他人, 免得有人半路破坏了他们的计划,一定要当着大家的面把那女子救上去,让大家看到她衣衫不整,浑身湿透,露出里衣的样子。    于是他看到有人下水,赶紧就换了个方向,朝着人少的那边游了过去。    姜寻的水性很好,但也在水下撑了够长时间了,再不来人,她只怕也只好浮上水面去换气了。    正在这时,她模糊看到有好几个身影朝她这边来,而且见到她之后,其中一个身影的速度加快了许多,像是一条迅猛的鱼,快速地朝她游了过来。    等那人近了些,姜寻才看清,他是沈西棠。    姜寻把心一横,干脆不再游动,放松身体,慢慢地沉了下去。    在她快要沉入湖底时,一只有力的大手托住了她的腰,一把拉着她,拽着她往上游。    沈西棠见姜寻脸色苍白,闭着眼睛像是没了呼吸一般,神色变得冷峻,快速游了上去,一上岸,就将姜寻抱在怀里,他先捡起地上放着的外衫,罩在姜寻身上,然后大步流星地抱着她直奔后院的厢房。    萧望鹤急匆匆地跟上去,神色有些难看,刚才他连姜寻的脸都没看到,而紧跟着沈西棠上岸的严琮、严慎叔侄俩也沉着脸,他们站在岸边,身边围了许多人,都在担心地询问着。    只听见一声惊呼,“是清绝公主,清绝公主在这边,被救上来了。”    严琮本欲追上沈西棠,听见声音之后,脚步一顿,扭头看向声音的方向,迟疑了片刻,朝清绝公主那边走去。    严慎的衣服湿透了,脸上和头发都在滴水,他盯着沈西棠离开的方向,眼里的情绪有些复杂。    “康王爷,您没事?”    严慎冷冷回头,淡漠地说:“无事。”    他说完也快步跟上了严琮。    ………    姜寻一直没有睁开眼睛,软软的被沈西棠抱着,沈西棠的胸膛给人一种安全感,他身上的气息冷冽,但是身体确实滚烫的,姜寻感觉自己被他抱着,浑身热了起来。    萧望鹤紧紧跟在他们身后给沈西棠指路,三人很快到了西边的厢房,这里是常年空着的客房,很少有人过来,但是会有备着一些衣物。    沈西棠将姜寻放在床上,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    萧望鹤低声问:“她怎么样?”    “气息很弱。”    “那怎么办?”    沈西棠面色微沉,只想了几瞬,便站起来,俯身将双手重叠在她胸前按压。    萧望鹤惊得大喊:“你这是做什么?”    “救她。”    虽然他面色冷静,声音也保持着镇定,但那极致柔软的触感还是让沈西棠心神一荡,他紧绷的神经一下断了几根,手掌按着她的胸,只觉得小腹处涌起热浪,刺激极了。    他忍不住想揉一揉她,仔细感受一下这浑圆绵软的胸乳,但此时他若做了,便是趁人之危,有些下作。    沈西棠做了个深呼吸,慢慢冷静下来。    萧望鹤神色古怪,心情复杂极了,想要出声制止,可是沈西棠这样反复做了几次之后,姜寻忽然胸前起伏重重地咳嗽了几声,还咳出了一些水,只是还没有清醒过来。    看来刚才那动作是真的在救人。沈西棠的为人他还是知道的,刚才应该是他误会了。    可他早已将姜寻视作未来的妻子,如今未来的妻子被沈西棠摸了,那心情着实不太好受的。    正在他闷闷不乐之时,沈西棠淡淡地说:“你去叫几个丫鬟来,再告诉一声她的姐妹们说她没事了。”    萧望鹤闻言先是松了一口气,但转念一想,皱了皱眉,问道:“那你呢?”    萧望鹤不愿走,把姜寻和沈西棠两个人留在这,他想想就不舒服。    沈西棠看了他一眼,神色坦然地说:“我在门外守着,还是说,你想让我去找你家的丫鬟来给她换衣服?”    这是在萧府,怎么可能让沈西棠去找,更何况,沈西棠位居高位,权倾朝野,萧望鹤不过是一位世家公子,身上还没个一官半职,本就低他一等,沈西棠又比他年长好几岁,刚才他反问沈西棠是他一时冲动,如今回过神来已经有些尴尬,此时哪里好再多说,只深深看了眼姜寻便转身离开了。    萧望鹤走后,沈西棠也没有去门外守着,反而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姜寻。    姜寻的脸色渐渐恢复了血色,白嫩如凝脂的肌肤泛着微微的红色,即使看着十分狼狈,头发也乱了,还闭着眼睛,但这张脸却依旧赏心悦目,不施粉黛的脸蛋宛若清水芙蓉,又纯又冷,像一张白纸,让人想要将其染上别的颜色。    沈西棠盯着她樱红的嘴唇,嘴角上扬了几分,心念一动,竟伸出手,食指放在她的嘴唇上,慢慢摩挲着。    会是什么滋味呢?    早就想一亲芳泽的他,此刻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然而偷香这种事,他从未做过,但此刻却觉得异常刺激。    他的目光灼热,盯得姜寻装都要装不下去了,很快,姜寻感觉到面前有温热的呼吸,下一瞬,她的唇上便覆上了两片凉薄柔软的唇瓣。    她的唇被轻轻地舔了一下,又被含在嘴里,温柔地吻着。    姜寻差点没绷住,她的神经都在颤抖,脊背有电流在窜动,实在是刺激。    这男人,好像很对胃口啊。    姜寻暗想着,静静地沉浸在亲吻的美妙中,有些沉醉。    不过,这美妙也没持续多久,便戛然而止了。    她正觉奇怪,过了一会儿,就听见了脚步声,于是心下了然,沈西棠肯定是比她先听见声音,所以才放过她。    姜寻被丫鬟服侍换了衣服,然后假装悠悠转醒。    等姜寻穿戴整齐之后,燕胧月姐妹俩过来了,她们俩神色有些难看,燕夕雾紧张兮兮地拉着姜寻的手低声说:“寻姐姐,方才,清绝公主被一个外院守门的奴才给救了,上岸后,衣服不知为何被解开了,大家还没回过神来时,那奴才竟然在公主身上又按又摸的,还把昏迷不醒的公主给救醒了,公主一醒来看见自己的模样还有那奴才差点气疯了,下令直接打死那奴才,还嚷着要杀了你。”    “寻妹妹,我们知道你不是故意拉公主下水,但是公主气成那样,肯定是要迁怒你了,以清绝公主的脾气此事不会善罢甘休,我们还是去请祖母来。”燕胧月担忧地说。    姜寻故作惊讶,神色忧愁,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让燕家两姐妹看了都心疼。    “姐姐说的对,我们还是去请祖母,我看公主是不会放过你了。”燕夕雾说。    姜寻还没说话,就听见了屋外传来清绝公主的声音,“是这里吗?她在里面吗?”    门啪的一声被踢开。    姜寻等人看过去,便看到清绝公主已经换了一身衣服,被宫女扶着面色铁青地走了进来。    那宫女正是在湖底被姜寻踹了一脚的那个,脸上还是青紫的,凶神恶煞地瞪着姜寻,果然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把她给我绑起来,脱了衣服给我打。”清绝公主怒斥一声。    她身后陆续来了好些贵女们,看来都是跟着清绝公主过来的。    姜寻直视着清绝公主,却丝毫不减示弱,“敢问公主,民女犯了何事?”    “你!你还敢问!你把我拽下湖,差点害死我,又害我颜面尽失,你该死!”清绝公主冷声道。    “民女落水前一时情急往旁边一拉,不知拉到了公主,实在是无心之失。”姜寻看了她身边的宫女一眼,继续道:“公主您要怪她,肯定是她想要谋害公主,所以故意拖着站在公主旁边的我下水。”    姜寻的话让清绝公主和那宫女听得一愣,没想到姜寻死到临头还敢这样说话。    清绝公主当然知道宫女为何拽着她下水,这都是她嘱意的,哪里会听姜寻的话,冷笑两声就让人上前捆了姜寻。    几个宫女拿着绳子就要将姜寻绑起来,燕胧月和燕夕雾想要拦着,却被宫女们一把推开。    就在这时,“住手!”    众人循声望去,是四皇子。    他们也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刚从萧望鹤的住的院子赶过来。    “皇兄,皇叔,是她害了我,我要让她以死谢罪。“清绝公主怒道。    “欢儿你先冷静。”    “我不,你们不帮我也别拦着我。”清绝公主已经红了眼。    “刚才的事我已经听说了,寻表妹也不是故意的……”    “她就是故意的,她都是装的,她根本就会游泳,她是故意害我的。”    燕夕雾急忙说:“寻姐姐不会游泳,她前些天才刚溺水,差点死了,她特别怕水的。”    清绝公主听不进解释,认定姜寻故意的,冷哼一声:“不管怎么样,她谋害我是事实,给我绑!”    “等等……”一直沉默的严慎出声了,“欢儿,此事由你的宫女惹出来,苏寻也是受害者,小惩大诫便是……”    “我不要,你们都帮着她!你们是不是都被她勾引了!皇兄也是,皇叔也是,你们都喜欢这个狐狸精吗?”    “清绝,你这是什么话?”严慎的语气冰冷,直接喊出了清绝公主的封号。    清绝公主吓得一缩,但还是不低头,愤怒地说:“我说的是实话。”    “你说的实话?是谁告诉你的?”    严慎的目光在众多贵女中扫视,清绝公主是第一次见到姜寻,如果没人对她说这种话,她是不可能针对姜寻的。    他的话音一落,清绝公主下意识看了眼魏明玉,魏明玉也白了脸。    严慎很快锁定了目标,冷冷盯着魏明玉,认出她就是那个跟着沈西棠表白的女子,他不禁厌恶地皱着眉,说:“是她?”    清绝公主很是畏惧严慎,见他看了出来,心里更加是紧张,没说话就算是默认了。    “这位贵女如此喜欢嚼舌根,难怪沈将军看不上眼。”严慎冷漠地说。    清绝公主愣了一下,问:“皇叔你这是什么意思?”    严慎将他看到的说了一下,清绝公主马上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脸色大变,指着魏明玉,愤怒极了。    “你!你竟敢骗我!”    场面一下混乱起来,众位贵女看魏明玉的眼神也变了变,皆是嘲讽鄙夷,跟魏明玉交好的那几位贵女面露惶恐和厌恶,也离她远了些。    沈西棠终于姗姗来迟,他换了一身衣服,擦干了头发,在路上就已经听人禀报了事情的经过,他缓步走了进来,见到屋内的情形,冷声道:“公主殿下,那不守礼的奴才已经打死,你身边这宫女一个贱婢竟敢拉贵人下水,可见也不是什么伶俐的,不要也罢,拖下去卖了。”    他话音一落,就有人上前将那宫女拖了出去。    清绝公主脸色难看,“那她呢?她怎么处置?”    作者有话要说: 沈西棠:果然她的滋味和我想的那样,妙不可言    萧望鹤:沈将军摸了我媳妇,可我打不过他,求助,我该怎么办?    来晚了,我想多写点,所以写到现在了,呜呜    明天我多更新一点哦,看到大家投的霸王票了,感动,爱你们哦,我要加油!    感谢地雷和营养液哦~    捌嵗那年 他柒岁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8-08-17 07:44:54    噜噜啦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8-08-18 21:46:30    噜噜啦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8-08-18 21:49:07    噜噜啦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8-08-18 21:49:19    噜噜啦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8-08-18 21:49:35    噜噜啦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8-08-18 21:49:52    噜噜啦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8-08-18 21:51:18    噜噜啦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8-08-18 21:51:24    噜噜啦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8-08-18 21:51:42    噜噜啦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8-08-18 21:51:50    27085515扔了1个手榴弹投掷时间:2018-08-18 22:34:07    捌嵗那年 他柒岁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8-08-18 22:41:10    捌嵗那年 他柒岁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8-08-18 22:41:18    捌嵗那年 他柒岁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8-08-18 22:41:22    读者“好看”,灌溉营养液+12018-08-19 01:21:41    读者“周淮”,灌溉营养液+102018-08-18 23:36:10    读者“贰棠”,灌溉营养液+12018-08-18 23:22:11    读者“”,灌溉营养液+202018-08-18 23:05:47    读者“仄言”,灌溉营养液+12018-08-18 22:36:07    读者“仙女味的沫沫°”,灌溉营养液+202018-08-18 22:29:58    读者“晴晴晴阳啊”,灌溉营养液+102018-08-18 05:59:06    读者“羁卌哟哟哟yu”,灌溉营养液+202018-0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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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得甩袖子离开,打算回宫让皇上下旨惩治她。    姜寻见她要走,唤来系统,道:“我记得我还有个称号能力,可以让指定的目标当众出丑,现在用了,让这位最受宠爱的公主再出个丑……”    谁知她话还没说完,清绝公主踏出房门时,脚一抬,踢在门槛上,身体前倾,摔了个狗吃屎,牙齿被磕掉了一个,疼得她脸色狰狞,大喊一声,马上哭了出来。    她一抬头,满嘴的血,看起来十分可怖,还有些滑稽。    姜寻怔了怔,问系统:“你弄的?”    “不是,还没来得及。”系统老实说。    姜寻暗暗发笑,看来是公主太生气,走路太急没看脚下,都不用她出手就当众出了个丑。    清绝公主仪态全无,看着一点尊贵的样子都没了,在场的贵女郎君们皆看得一愣一愣的。    “快将公主扶起来,送回宫,让太医诊治。”沈西棠道。    公主贴身服侍的宫女吓呆了,听到沈西棠的话立刻反应过来,上前扶了她起来。    清绝公主走之前回头看了姜寻和魏明玉一眼,姜寻坦然回视她,半点反应都没有,而魏明玉则吓得后背冒汗。    ——    姜寻落水受了寒,回到燕家后便静心在自己的潋滟居里养病,虽足不出户却也听到了一些消息,都是燕胧月和燕夕雾来看她的时候告诉她的。    听她们说,清绝公主回宫之后找皇上告状,皇上本来答应她要为她出气,谁知第二天沈将军入宫面圣,在养心殿待了一个时辰,等他走后,皇上就突然下旨训斥了清绝公主,禁了她的足,贵妃为她求情也被驳回了,还让贵妃好生管教清绝公主。    而魏明玉自从那天回府之后就称病不见人了,听说魏明玉的父亲被几位大臣联合参了一本,降了职,还罚了两年俸禄。    在姜寻“禁足”期间,萧府的少夫人亲自来了一趟燕府,送了许多珍贵药材,说是姜寻在萧府落水,也是他们的责任,所以特意来赔罪。    萧府少夫人又提到想给萧望鹤求娶姜寻的事,燕家老太太既没答应,也没明确拒绝,只说舍不得姜寻,别的就没多说了,弄得萧府也摸不清头脑。    一眨眼一个多月就过去了。    姜寻日日被好吃好喝伺候着,日子过得挺不错,整个人的气色又好了些,看着更加清丽柔媚了。    四月八日浴佛节那天姜寻跟随燕府众人一起出门前往大相国寺。    浴佛节对于宁朝的人来说是一个很重要的日子。    宁朝大多人都信佛,四月八日是佛祖的生日,也就是浴佛节。这一日,佛教僧人徒众将铜佛置于水中沐浴,而各寺院都会举行浴佛斋会,以京城中的大相国寺的仪式最为隆重,这一天几乎所有的僧尼道士、官员百姓及女眷都会来相国寺瞻仰浴佛盛况。    燕家也是几乎全府出动,各房的老爷夫人带着郎君娘子以及婆子小厮女使等,坐着马车来到了大相国寺。    大相国寺外人潮涌动,一眼望去除了人还是人。不管是平民百姓还是达官贵人都在围观浴佛盛况。    燕老太太被刘妈妈搀扶着下了马车,她左手一直拨动着手中的祖母绿佛珠,几位夫人紧随其后,而姜寻这些小辈们走在后头。    僧众们将佛像置于香药糖水中,以各香浸水灌洗佛像,每一个动作都极为小心。    浴佛结束,民众则蜂拥而上,争先恐后地讨要浴佛水。    燕家等人就站在佛像不远处,人群一涌过来,他们就被挤散了。    姜寻只带了莺巧和岑碧出来,为了避免再被冲散,这时一人站她左边,一人站在她右边,莺巧的眼睛紧紧跟着姜寻,伸手拉着姜寻的衣袖,岑碧见了神色有些不高兴,但还是扶着姜寻非常仔细小心的模样。    “您没事儿罢?”莺巧原还有些紧张担忧,可看着姜寻始终一副神色自若的模样,她的心莫名地平静下来。    “没事,我们找个地方等人来寻。”姜寻轻声道。    岑碧说:“那我们去那边,那边人少些。”    莺巧道:“要不还是站在原地等,说不定待会就有人来寻我们了。”    她正说着,就被人往前挤了一下,一个趔趄就撞到了人。    莺巧吃痛地叫出声,她们抬头一看,愣住了。    “康王爷?”姜寻疑惑地喊了一声。    “是你!”严慎也很惊讶,盯着她的眼睛,看着她的脸怔了怔,“你怎么在这?”    姜寻淡然一笑道:“我与家人徕参加浴佛节,被挤散了,康王爷呢?”    “和你一样,来大相国寺看浴佛l斋会。”严慎神色还是十分冷淡。    姜寻点头,不再说话。    姜寻才不想去贴他的冷脸,而且对严慎这样的男人,勾引也是没用的,反而会让他更加厌恶自己,还不如佛系一点,反正这个世界气运之子多的是,何必执着他一人。    姜寻看得开,得失心不重,所以态度更加随性。    严慎忽然道:“你最近都没出门?”    姜寻不知他问这句话有何用意,如实回答道:“康王爷贵人多忘事,民女被罚禁足一月,自然不能出门,如今一月之期已经过去,才被长辈们允许跟着出来的。”    她有条不紊的问答说的严慎不知如何接话,只淡淡地点了点头。    几人站了一会儿,气氛有些尴尬,姜寻见他也不离开,有些奇怪,他不是最不讨厌女子吗?怎么还不走。    姜寻暗暗思忖,觉得一直不说话也不好,于是开口道:“康王爷一个人来的吗?”    严慎“嗯”了一声,神色有些不自然。    姜寻刚要说话,就被人挤了一下身体往前一倒,差点撞到行人身上,严慎刚要伸手拉住她,姜寻身边的莺巧已经先一步扶稳了她。    严慎收回手,眼神沉了几分。    严慎身后还跟着几位侍卫,其中一个突然凑近严慎说了几句话,但是声音太小,姜寻根本听不见,而且严慎一直没什么表情,她就更加猜不出这侍卫到底说了什么了。    姜寻心想,他们这些人站在这总是被那些来抢浴佛水的百姓们挤来挤去,也不知道燕府的人会去哪寻她,什么时候寻到此处,一直站在这也不是回事,于是她让岑碧在这守着,她和莺巧去不远处的酒楼里开个包间坐着等好了,要是燕家的人寻来了,再来酒楼找她们。    “我跟你们一起去。”严慎忽然道。    姜寻怔了一下,虽然惊讶,但也不可能拒绝,点点头朝酒楼走去。    酒楼早就满了,姜寻本想让莺巧拿燕府的牌子出来,让店家给安排一个座位,但严慎身后的侍卫直接亮出了康王府的玉牌,店家吓得赶紧换了说法,让他们等了一会儿,便赶紧请他们去了楼上的包厢。    包厢明显是刚刚收拾过,看来前一刻还有人在这,也不知店家怎么让这里的人自愿离开的,兴许也是提了康王爷的名字。    姜寻等人一坐下,就有店小二进来送果子茶水等。    这包厢的窗户刚刚可以看到酒楼外面,不远处的大相国寺人潮拥挤,全是密密麻麻的人,这景象实在是热闹非凡。    “你似乎一点也不着急?”严慎道。    姜寻轻声笑了笑,“因为我知道急也没用,更何况,还有康王爷在。”    她的声音轻柔,目光温婉,和他见过的那些女人全都不同,但他又说不出哪里不同,只凭最直接的感受便是,她身上的香气很温和淡雅不会让他难受。    严慎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皱了皱眉,这茶虽是好茶,但一点技巧都没有,浪费了好茶叶。    他不禁想到了姜寻煮的茶,清香宜人,微微的苦又有回甘,让人难忘。    严慎沉声吩咐侍卫,“去让人把这茶换了,找个会泡茶的。”    侍卫应声而去,过了一会儿,店小二端着新泡的茶水上来,还有两碟糕点,一碟是桃花糕,一碟是杏仁酥,卖相不错看着挺好吃。    姜寻出门之后就没吃东西,现下还真有点饿了,于是伸手拿了一块桃花糕,放入嘴里慢慢品尝,果然味道十分可口。    而严慎却没有动桌上的糕点,似乎是不感兴趣。    姜寻分别吃了两块便不再吃了,她站起来走到窗外,随意扫了几眼,忽然皱眉,脸色变了变。    从这里可以看到岑碧站的那个位置,可现在那里哪有岑碧的影子,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    姜寻刚要吩咐莺巧过去找找,就感觉到身体有些异样。    她浑身突然发热变得滚烫,特别是胸口和小腹有热潮涌来。四肢感到无力,脸颊变得红润。    姜寻的意识开始模糊,有些晕乎乎的,她听见了系统的声音:“你被下药了。”    作者有话要说: 姜寻:我这是怎么了?    严慎: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姜寻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会被下□□    100、冒名顶替的贵女14    “您怎么了?”莺巧发现姜寻不对劲之后吓了一跳。    姜寻面色潮红, 肌肤如莹光美玉泛着媚惑的红晕, 眼含春水, 眉目间隐隐透着难受和不悦, 不受控制地张开嘴发出暧昧的喘息声。    屋子里的男人顿时浑身一紧,同时看向姜寻,忘记了呼吸。    姜寻口干舌燥,抿着嘴,粉嫩的舌头探出了一点点尖儿, 湿润了唇瓣, 但又像是怕被人看到, 很快就害羞地缩了回去。    姜寻低声说:“我……我也不知道。”    她的声音娇柔, 足够让人从头到脚都酥麻, 严慎的表情变得僵硬,脊背挺得很直, 盯着姜寻,呼吸不知何时已经乱了。    姜寻伸手扯了扯自己的衣领, 低声喊着:“莺巧, 我……我好难受。”    “姑娘, 您这是怎么?刚才还好好的。”    严慎看向桌上的糕点, 神色一变,侍卫也回过神来, 拿起糕点闻了闻,然后皱眉道:“王爷,这糕点有问题, 这位姑娘这样只怕是中了……中了青.楼里的春.药。”    严慎冷眼看向说话的侍卫,神色严峻让人害怕,有种风雨欲来的威压。    “立刻去找大夫。”严慎冷声道。    侍卫欲言又止,尴尬地说:“王爷,您有所不知,这种药不是毒却有毒性,并没有解药,只能疏解,否则淫.毒入体,对身体的伤害极大,如果硬抗下去还会……”    侍卫的话说到一半又停了,严慎表情阴沉,怒道:“继续说。”    侍卫看了看姜寻和莺巧,为难地说:“还会使女子丧失理智,变得淫.荡。”    严慎勃然大怒,“把掌柜和店小二叫上来,查出是谁下的药。”    “王爷,这件事交给属下,只是这位娘子必须在半个时辰内解掉药性,否则淫毒渗入血液就来不及了。”    “如何解毒?”严慎眉头紧蹙。    侍卫凑近严慎,低声说了两句,严慎的表情立刻变得震惊,脱口而出:“别无他法吗?”    侍卫点头,“属下只知道这一个方法,如若是叶神医,兴许还有别的法子,只是……现在去寻来叶神医,只怕时间来不及了。”    严慎陷入了沉思,他的脸色不好,许久没有出声。    莺巧扶着姜寻,一直制止她扯自己的衣服,“姑娘,您别这样,姑娘……”    姜寻已经渐渐失去了意识,但还是强忍着,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呻.吟声,她的模样实在是惹人怜惜,又充满了诱惑,就连痛苦难忍的样子都散发着极致的吸引力,让在场的男人心潮难平。    严慎做了个深呼吸,握拳的手背上青筋凸现。    “王爷……要不给她找一位……”侍卫看姜寻难以忍耐的模样心生不忍,提议道。    严慎刀锋般的眼神凌厉地扫在他身上,侍卫立刻噤声不敢再说话,心道:他是说错什么了吗?王爷怎么如此生气。    严慎的目光慢慢落在姜寻脸色,她已经满头是汗,额头上湿湿的,眼睛里蓄满了水光,盈盈的眼神柔媚勾人。    他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沉声道:“你们出去,谁也不许进来。”    侍卫和莺巧都愣住了,侍卫像是没听明白他的意思似的,惊讶地问:“王爷您是要……为她解毒?”    莺巧傻了眼,立刻说:“不行,您不能这样!”    严慎冷淡道:“刚才的话,你也听见了,不这样,难道你想看着她死吗?还是说,你有别的更好的人选?”    莺巧被他说的哑口无言,脸都涨红了,抱着姜寻不撒手,也不肯出去。    严慎看她忠心护主的模样,话到嘴边换成了另一句,“把她带出去,没我的命令,不许进来。”    侍卫们虽然震惊,但还是照他的话做了。    莺巧被强行扯了出去,侍卫把门带上,只留严慎和姜寻两人在房间里。    酒楼的上等厢房自然是有床榻的,所以也不需要换地方,严慎看向姜寻,脸色很奇怪,不知道该做什么。    姜寻没了莺巧的禁锢,已经自顾地扯开了外衣,露出了雪白的里衣,隐约能看出她穿着鹅黄色的肚兜,让人浮想联翩。    空气忽然变得潮热,严慎不自然地眨了眨眼睛,慢慢走向姜寻。    ……    侍卫把莺巧带到楼下,莺巧挣扎着非要回去,侍卫按着她,说:“我家王爷为了救你家娘子,你现在上去带走了你家娘子只会让她更痛苦,还会害了她。”    “可是!”莺巧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家娘子失去了清白,那可是女子最重要的东西了,若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便罢了,可那是康王爷,人人都知道康王爷讨厌女人,从未有人见他对哪个女人有过好脸色,姑娘要是委身于他,康王爷想必是不会负责的,那样一来,岂不是更加痛苦。    莺巧越想越觉得不能让康王爷和姜寻发生关系,但是侍卫硬是拦着她,还说什么“    王爷说了,谁也不许进去。”    另一个侍卫说:“你就老老实实在这等着。”    “王爷明明最讨厌女色,竟然会愿意亲自救人,实在是不可思议。”    “是啊,我也想不通,不过,这位娘子这般美貌,王爷动心了也不足为奇。”    侍卫们好奇地讨论着,莺巧急得都要哭了,她一咬牙,使出吃奶的劲推开侍卫,冲出了酒楼。    侍卫见她不再上去捣乱,于是也没管她了,还是守在楼梯口不让人上去,上面也站着一个侍卫,王爷正在做那事,可千万不能让人冲撞了,否则他们的脑袋就保不住了。    莺巧离开了酒楼想去寻燕老太太,请他们赶来制止,虽然可能来不及,但也比在那坐以待毙的好,实在不行,先向燕老太太禀明这件事,也免得康王爷不认账,让燕老太太给姑娘要来一个正妻的名分。    莺巧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跑出酒楼之后又不知道往哪去找燕家人,她想了想,朝大相国寺那边跑去,谁知才跑了几步,被一个挑着吃食的老汉撞到,她跑得太急,直接就倒在地上,那老汉挑着的东西也倒了,她刚要站起来就被拉着让她赔偿。    莺巧摸了摸身上,钱都不在她这,都放在岑碧那儿了,岑碧又不知去了哪里,老汉看她穿着打扮像是大户人家的,非要她赔自己银子,莺巧挣脱不开,两人就在路中间吵了起来。    这时一辆马车驶来,车夫甩着鞭子,让他们让路,莺巧看到马车上挂着一个写着“沈”字的牌子,那车夫也喊道:“这是沈将军的马车,还不赶紧让开。”    马车的帘子被风吹开一角,莺巧果然看到里面坐着一位穿着华贵的男子。    她情急之下赶紧扑过去求救,现下她也没别的法子了,眼看就没时间了。    “沈将军,救命!”    莺巧扑在马车上,一把拉住马车的窗帘,竟用力扯了下来。    “沈将军求你救救我家娘子,我是燕府的丫鬟,求你帮忙……”莺巧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拉扯到一边一脚踢在地上。    沈西棠的视线慢慢落在莺巧头顶,他听到了燕家两个字,皱了皱眉,“你家娘子?是谁?”    莺巧连忙道:“您见过的,上次在萧家赏花宴上,我家娘子叫苏寻。”    沈西棠定睛看了眼莺巧的脸,想起来在姜寻身边见过她,他摆摆手,让下人将她带到面前。    “说,发生什么事了。”    莺巧看了看四周,怎么敢在这里说发生了什么,而且沈西棠也是个外人,这种事怎能告诉他。    可就在她犹豫的时候,沈西棠冷淡地说:“你不说,我如何救你家娘子。”    “我和娘子与燕府其他人走散了,您知道他们在哪吗?”莺巧咬牙道。    沈西棠立刻沉下脸,冷冷看了她一眼,“不说也罢,若是出了事,也怪不了我。”说完他移开视线,对站在马车旁的小厮说:“你陪去她找燕府人,今日大相国寺内外这么多人,何时能找到可不好说了。”    莺巧一惊,沈西棠的话给她敲了警钟,眼看沈西棠就要离开了,她挣扎了一瞬,抬头道:“我说。”    ……    严慎将姜寻放在床上,姜寻在床上扭动着腰肢,极为痛苦地喘着气,她的头发早已经乱了,发丝贴在脸上,被汗打湿,身上的衣服被解开了大半,露出了些许的雪白肌肤。    严慎的心已经乱了,不仅口干舌燥,连身上也莫名地燥热起来,像是也吃了那药,小腹隐约有热流。    他的呼吸粗重,眸光已经难掩兴奋,这还是他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陌生又刺激。    他矛盾着,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只要把她丢回给燕府就行了,为什么要亲自做她的解药,他自己都想不明白。    正在他内心纠结挣扎的时候,姜寻的小手忽然伸向他,扯住了他的衣角。    严慎迟疑地看向她,只见她眉眼带笑,已经完全失去意识被身体的欲.望操纵了。    她那凝脂般的肌肤下透着娇艳的红色,双眼媚态横生,朦胧中透着艳丽,叫人心潮激荡,难以自持。    严慎闭了闭眼,脑海里却立刻浮现出姜寻娇媚的模样,而且更加撩人。    他终于俯身靠近她,姜寻模模糊糊地感觉到他的靠近,想也没想伸手抱住他。    严慎的全身都僵硬了,屏住呼吸,心跳骤然加快。    作者有话要说: 严慎:我实在忍不住了,再不下手不是男人    沈西棠:呵,你以为你吃得到吗?    萧望鹤:怎么突然觉得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严琮:我错过了什么?    101、冒名顶替的贵女15    严慎的手慢慢放在她脸上, 微微有些颤抖地抚摸她, 她脸上的肌肤比豆腐还嫩滑, 软弹细腻, 手感极好。    这样的触碰让姜寻更加难以忍受,她一把抓住严慎的手,用脸颊和鼻子在他手背上蹭了蹭,像是个寻求安慰的幼猫。    她一边蹭一边咬着嘴唇,娇嫩的唇都被她咬出血印来了。    严慎皱眉, 伸出手指放在她的嘴上, 沉声道:“别咬了。”    他的声音沙哑, 听起来非常性感, 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之后, 神色变得不太自然。    正当他还有些别扭的时候,姜寻一张嘴, 咬住了他的手指。    她还挺用力,牙齿深深地咬在他的食指中间。    严慎已经无法冷静下来了, 他像是被一双温柔而有力的小手拉入了**的河流。    他的手指时而会被姜寻湿软的舌头舔到, 每当那个时候, 他就会忍不住绷紧身体。    严慎觉得自己快要被这河水淹没了, 但还是有一只脚在岸上,似乎在犹豫着是干脆将浑身都打湿, 还是留着理智。    可姜寻似乎没打算让他犹豫太久,双手突然搂住他的脖子,往下一拉, 然后用柔弱可怜的声音说:“我难受……”    严慎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生疼生疼,他憋着气,无法呼吸,许久才道:“今日我是为了救你才……这样做,等你醒来莫要后悔。”    他说完慢慢解开姜寻的外衣,其实也早已经被姜寻自己脱得只剩下两粒扣子了。    姜寻难受得发出“唔”“嗯”的声音,简直是在挑战严慎的忍耐力。    当他解开里衣的蝴蝶结,打开露出里面鹅黄色底绣海棠花的肚兜时,脑子一片空白。    他有些无措,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时,门外忽然传来了侍卫们的惊呼声:“沈将军!您不能进去。”    “滚开。”沈西棠的声音掷地有声还透着一丝急切。    厢房的门嘭的被踢开,门栓断裂落在地上。    沈西棠像一阵风一样,进了房间,看到了衣衫不整搂在一起的严慎和姜寻。    姜寻听见声音,迷迷糊糊地抬眼看向他,那魅惑含春的双眼直直地望着沈西棠的眼睛,那脉脉秋波勾人极了。    看到她身上盖着严慎的衣服,沈西棠神色很冷,浑身散发摄人的气场。    严慎又扯了被子将姜寻包得严严实实,怒视着沈西棠,“沈西棠,你这是何意?”    “苏姑娘的事她的婢女已经告诉我了,并且求我相救,如此……便不需要康王爷做出如此大的牺牲了。”    “你要救她?怎么救?”严慎皱眉,语气不悦。    “我自然有我的办法,康王爷难道不愿意?早就听闻康王爷不近女色,如今看来,传言难道是假?”沈西棠冷冷盯着他的眼睛,气氛忽然僵持起来。    “与你无关。”严慎的眼神凌厉,气势完全不输他。    “把她交给我,叶神医在我府中,我会请他为她医治,就不用康王爷出此下策了。”沈西棠的语气讽刺。    “你!”严慎怒视他。    “康王爷,把人交给我,时间已经来不及了。”沈西棠眯着眼睛,目光始终在姜寻身上。    “你确定你能救她?”严慎半信半疑道。    “确定。”沈西棠道。    严慎深深地看了眼在他怀里蹭来蹭去的姜寻,竟然不想把她交给沈西棠。    他甚至怀疑沈西棠撒谎骗他,其实是想将她占为己有。    “难道你不愿意?等苏姑娘醒来若是我告诉他,你明知道能够用别的方法救她,却还是一意孤行占了她的身子,你觉得她会怎么想?会感激你?还是恨你?”沈西棠语气冷漠,句句戳心。    “………”严慎沉默了。    沈西棠的话让他无法辩驳,现在这种情况,他只能相信沈西棠,要不然他为了救她而跟她发生关系的理由就站不住脚了,而且沈西棠此人他也是了解的,既然他说能救,那便是有九成以上的把握。    沈西棠注意到他的表情变化,知道他已经有了决定,于是上前几步,直接要将他怀里的姜寻抱走。    严慎抓紧了被子,与他对视。    两人的目光如同兵戎相见,刀光剑影,交战了片刻也无人退让。    最后沈西棠用了三成内力,将姜寻生抢了过来。    严慎扭头,沉声道:“你最好说话算话。”    沈西棠冷笑一声,“放心。”    ……    沈西棠抱着姜寻离开酒楼,立即将她带到了距离最近的沈家别院。    他风风火火地进了院子,吩咐下人准备了一堆东西,然后进了屋将姜寻放在软榻上,姜寻快要被药性逼疯了,再不疏解只怕毒素入体,就晚了。    她痛苦地左右扭动着,嘴唇又被咬破了,衣服已经完全被汗打湿,浑身烫得吓人,脸颊红彤彤的,整个人像是一只煮熟的虾。    她身体的芬香由于发热而越发明显,沈西棠盯着她,眼神并不平静,甚至可以说是炙热了。    许久不被触碰的姜寻低声发出哽咽啜泣的声音,还有点像是娇吟。    沈西棠知道不可再拖延下去,于是不再犹豫,直接将她的衣服脱了个干净。    饶是他定力再好,也不由地瞪大了眼睛。    沈西棠虽不是多风流,但有时候逢场作戏时也出入过青楼勾栏,见过各种各样的美人,也有女子脱光了躺在他床榻上勾引他的,可他都能面不改色,就算是他钟意的类型,他若是不想,就能毫无反应。    可是直到他见到姜寻,便屡次被她所诱惑,看到她就肖想与她唇舌交战,甚至对她做更过分的事。    如今见到这等美景,沈西棠才觉得以前见过的那些女子,实在是不堪入目。    唯有眼前的姜寻,配的上让他魂牵梦萦。    可是此时并不是他想那些事的时候,他叹了口气,也不知是在感慨什么,背对着姜寻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闭着眼睛许久才让自己冷静下来,下人将他要的东西放下,说了一声,然后头也不敢抬就出去了。    沈西棠抱着姜寻,坐进了放满了滚烫的水的浴桶里。    两人面对面坐着,沈西棠双手搭在她的肩头,用内力为她逼出大部分春.药。    等到水变得浑浊,他才抱着她出了浴桶,他拿起一个布包,打开之后里面全是细长的银针。    沈西棠将银针一根一根扎在她的浑身各处穴道。    他的动作很慢很仔细,姜寻似乎感觉到一丝疼痛,但还是没有醒来。    半个时辰之后,她的身上已经全是银针,沈西棠也累的手臂抽筋,满头大汗。    等他将银针取下来,又已经过了半个时辰了。    姜寻醒来后看到的就是沈西棠似笑非笑的脸。    他似乎十分疲惫,一直站在床边看着她。    姜寻与他对视了一会儿才猛地坐起来,惊讶道:“沈将军?”    “嗯。”沈西棠懒懒地应了一声。    “我……我怎么在这?”    “你仔细想想。”沈西棠笑道。    姜寻看到他时就猜到大概发生了什么,但还是一副震惊的样子,皱眉想了许久,“我……我好像被下药了。”    “嗯,是的,你被下了烈性的春.药。”沈西棠道。    姜寻“啊?”了一声。    “康王爷打算做你的解药来救你,但是你的丫鬟找到我,我便将你带走用别的法子替你解了毒,若不是我及时赶到,你已经和康王爷生米煮成熟饭了。”    姜寻觉得沈西棠的语气里透着一股骄傲得意的感觉。    “怎么会这样?”姜寻皱着眉,脸色发白。    “怎么?不准备谢谢我的救命之恩?”沈西棠淡淡地说。    姜寻急忙道:“多谢沈将军,沈将军大恩民女会牢记于心。”    “我不需要你记在心里,我救了你,你就得报答我。”沈西棠笑道。    姜寻愣了愣,说:“沈将军想要我如何报答?”    “一般这种情况,不都是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好以身相许吗?”    姜寻苍白的脸顿时浮起红云,尴尬地不知道说什么。    沈西棠爽朗地大笑着,剑眉舒展开来,笑意直达眼底,“不过与你开个玩笑罢了。”    姜寻皱了皱眉,不说话。    “不过,好处还是要给的。”    “沈将军莫要这样开玩笑,您想要什么好处?我若是做得到一定答应。”她低着头,声音微弱,身体还有些虚,    “你先抬起头来,看着我。”沈西棠收敛了笑意。    姜寻愣了愣,缓缓抬头,她的动作很慢,沈西棠像是等不及似的伸手挑起她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我若说,我想要的就是你?你待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来晚了来晚了    严慎:煮熟的鸭子飞了!    沈西棠:还好,成功截胡…    姜寻:春.药都中了,竟然不上?如此正人君子,我不喜欢    102、冒名顶替的贵女16    “我……沈将军你……”姜寻扭头躲开他的手指, 双眸闪烁如星子, 两颊晕红。    沈西棠淡淡笑道:“难道姑娘看不上沈某?”    “沈将军乃天人之姿又是宁朝人人敬仰的战神, 民女只会高攀不起, 又何来看不上之说。”姜寻道。    “那你觉得我如何?”沈西棠问。    “沈将军很好。”姜寻低声道。    “方才我为你解毒的时候你是有意识的?这种药虽会让人失去理智,但还是会残留一些意识,你应该记得我为你排毒时,是脱去了身上全部衣物的。”    姜寻不做声,头更低了些, 明显清楚沈西棠在说些什么。    “既然我为你牺牲这么大, 你是不是要考虑一下如何对我负责?”    ”沈将军!“姜寻像是急了, “这种话, 不能胡乱说的。”    “你怎知我是胡说而不是认真的呢?听闻萧望鹤似乎有想娶你之意, 不知你家长辈可有为你定下亲事?”沈西棠的声音严肃了几分。    姜寻不回答,只低着头躲避着他的视线。    沈西棠突然贴近她的耳朵, 低声问:“怎么,难道你真对那萧望鹤有情, 想要嫁给他?”    姜寻被他灼热的呼吸吹得呼吸一窒, 好不容易降温的身体再次变得滚烫火热, “我没有, 沈将军误会了。”    沈西棠闻言笑了笑,“那不知苏姑娘是否心有所属?”    姜寻被他贴的很近, 又不好推他,一时间有些慌乱,低声说:“没有……沈将军你这样做不得体。”    沈西棠眉开眼笑地看着她:“哦?如何不得体?那我刚才为你排毒时, 与你赤身裸.体贴在一起,岂不是更加不得体?”    姜寻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你……”    “怎么了?”沈西棠的眼里有两道火苗,仿佛稍不注意就会燃成熊熊烈火能将她烧的干干净净。    姜寻憋着声音,道:“没怎么。”    “方才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沈西棠微微一笑,轻声道。    “什么……什么问题?”姜寻眨眨眼,唇舌发干。    沈西棠也不恼,反而笑意更浓。“你不是说不管我要什么好处,你若是做得到就一定答应吗?那我要你这个人,你给吗?”    姜寻抿着嘴,“可是……为什么?”    “自然是因为我心悦你,想要你……不然,你说为什么?”沈西棠盯着她的脸,眼里的占有欲极其明显。    姜寻面露异色,想了想,道:“可是婚姻大事媒妁之言,民女自己做不得主,都由外祖母做主的。”    “这个好办,只要你同意,我自会亲自上门求娶,想必燕家人不会拒绝。”沈西棠自信地笑着。    他的话是一点也没错,燕家会拒绝萧望鹤,却绝不会拒绝沈西棠。    这两人之间的区别可不是一丁半点。    “我不会叫你为难,不过,现在你总的先付给我一点利息,让我有点念想?”沈西棠的唇角勾起一道弧线。    姜寻愣了下,“什么利息?”    姜寻的话音刚落,沈西棠竟俯身将她压在床上,重重地咬住了她那樱红色的唇,她如兰的气息被他全数吞下。沈西棠用力地吸吮着她唇间的甘露,缠绕着她的舌头,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动作不轻不重,却又让姜寻无法挣脱。    她身上的香气萦绕在他鼻间,娇软的身体绵软细腻,让人欲罢不能。    姜寻的呼吸都被他掠夺走,她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沈西棠像是只饥渴的狼,好像许久未曾尝到荤味,今日实在忍不住了要吃个饱。    终于他松开姜寻,姜寻的脸都涨红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那张清冷如仙子的脸,已经沾染了凡人的羞怒,显得更加美艳。    “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沈西棠虽然对姜寻的滋味十分满意,但也知道不可操之过急,搂着她亲热了一会儿便将她松开,在她耳边轻声道。    姜寻白玉般的脸蛋透着绯红,一把推开他,扭开脸,“你!你过分!”    沈西棠笑了笑,“乖。”    ……    沈西棠将姜寻送到燕家人所在的大相国寺的厢房,他带姜寻回别院时就已经派人去给燕府的人传信了,说是会将姜寻送回去,可燕府众人收到消息之后,等了两个时辰,也不见姜寻回来,燕府大夫人王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来回在屋子前踱步,燕老太太也不住地往屋外张望着。    直到太阳都快下山了,才终于有人来禀报,“苏娘子回来了,是沈将军亲自送到门口的。”    燕府大夫人一直陪着燕老太太在等,一看见姜寻,两人便快步走了过去,燕家大夫人道:“诶呀,寻姐儿,可找着你了,可把我和你外祖母都急坏了。”    “寻儿,你去了哪?怎么沈将军说你出了点事呢?”    姜寻脸色一白,燕老太太便看出她有话要说,皱了皱眉,道:“今日得了些浴佛水,待会儿取一些去,祈求佛祖保佑,能为你消灾解难。”    她说完,便吩咐刘妈妈把下人们都支去取浴佛水,然后拉着姜寻和大夫人一起进了里屋。    姜寻低着头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燕老太太讲了一遍,只是没说沈西棠给她解毒的过程,话还没说完,姜寻的眼圈就红了,“让外祖母担心了,是寻儿的错。”    燕老太太心疼极了,“怎么能说是你的错呢,要不是沈将军,只怕……只怕你今日……“燕老太太没说下去,她都不敢想,最后还是叹了口气,道:“得好好谢谢沈将军。不过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quot;    燕老太太又念了几句阿弥陀佛,佛祖保佑,随后又愤怒地说:“究竟是谁要害你,竟然下这种歹毒的药。”    “我也不知道。”姜寻摇摇头。    燕家大夫人感慨道:“今天要是没遇到沈将军,寻姐儿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刚才听小厮说,沈西棠来的时候还亲自将寻姐儿送到门外了。”    “是吗?那可真是大恩,明日便备下重礼我带上寻姐儿,亲自登门道谢。”燕老太太诚恳    地说。    姜寻点点头,没有将沈西棠求娶的事告诉她们。    过了一会人,丫鬟们进来送浴佛水,她们便不再说这件事了。    刘妈妈走进来,对燕老太太说:“方才我又看见那位姑娘了,好像是跟着萧家人一起来的,现在已经走了,需要奴才去打听打听吗?”    “不用了,只是看着面善罢了。”燕老太太摆摆手,不过她露出怀念的神色,感慨道:“虽说与寻姐儿只有三分像,但是跟寻姐儿的娘年轻时候,却有七分相似。”    姜寻神色微微一僵,笑道:“外祖母在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遇到一位姑娘跟你长得很像罢了。”燕老太太拍拍她的头。    姜寻点点头,“哦”了一声。    “姑娘,岑碧回来了。”莺巧出现在门口,禀报了一声。    姜寻的眼神冷了几分,燕老太太问:“怎么?你那丫鬟出门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姜寻笑道:“让她去买点东西谁知被挤散了。”    燕老太太这才没再多问,她年纪大了容易困,今天又一大早醒来累了一天,担心了一下午,此时也累了,又跟姜寻说了几句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等到屋内没了外人,姜寻只让岑碧留下,让其他人都出去。    她盯着岑碧的头顶,语气冰冷地道:“你去了哪里?”    岑碧瑟缩了一下,摇摇头,“我……我站了一会儿,忽然看到了我家姑娘的身影,吓了一跳,就追上去了。”    姜寻的眼睛紧盯着她,“真的?”    “千真万确,我不敢撒谎的。”    “那然后呢?”姜寻又问。    “然后我追了好久,跟丢了,再也没看到那人,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可是我却迷了路,找不回那个地方了,人又多,我……我好不容易才看到其他世家往大相国寺里去,我就猜测大家可能在这里,这才找了来。”岑碧说话的时候,一脸坚定。    姜寻沉默了一会儿,房间里的气氛有些吓人,岑碧紧张极了。    “姑娘,你相信我,我没撒谎的。”    “如果,如果你家娘子死而复生,你又待如何?是死心蹋地跟着我呢?还是回到旧主子身边?”    岑碧的脸色煞白,“怎么,怎么可能呢,她……她已经死了啊。”    姜寻淡淡地说:“嗯,知道了,你出去。”    岑碧试探地看了她一眼,有些忐忑,慢吞吞地走了出去。    日落西山的时候燕家人在寺里用了斋饭,饭后一大家子才又坐着马车回了燕府。    姜寻舟车劳顿一天,一回到潋滟居,便让人送热水来,准备沐浴。    在丫鬟的服侍下,她将身上的衣裙脱下,抬脚慢慢进了浴桶。    浴桶里洒满了花瓣,热气腾腾的冒着花香,空气里的味道都是香甜的。    姜寻深呼吸了一下,慢慢坐下来,将身体浸泡在水里,丫鬟们并没有在旁伺候,她洗澡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在旁边,所以每次都会让丫鬟们出去。    热水泡的太舒服,不一会儿,她就被熏得昏昏欲睡,以至于没有听见风把窗户吹开的声音。    忽然,一阵凉风拂面而来,她的肌肤感觉到寒冷而起了小小的疙瘩,她刚要睁开眼睛,就听见耳畔传来声音,“这样泡着,也不怕着凉?”    作者有话要说: 姜寻:半夜潜入非君子所为    :不想做君子,只想做你裙下臣    哈哈    103、冒名顶替的贵女17    姜寻瞪大眼睛, 惊讶地回头, 便看见了沈西棠那双灿若繁星的眸子, 一不小心就被他的目光吸引住了。    “你!你怎么会在这?”姜寻慌乱地张望左右, “你从哪儿进来的?”    沈西棠笑了笑,没有回答她,看着她清丽娇柔的面庞,心里痒痒的,他也没想到一来就能见到美人沐浴的美景, 实在是意外之喜。    他的眼神毫不避讳, 甚至十分坦然, 姜寻低头看了看, 还好她的身体完全浸在水里, 又有许多花瓣遮挡看不到什么,可是尽管如此, 姜寻还是目露不悦,神色冰冷地说:“沈将军深夜来此, 可有什么要紧的事?”    “怎么?没有要紧的事便不可来找你?才几个时辰不见, 姑娘就变得如此冷淡。”    姜寻一时语塞, 顿了顿又说:“不是, 只是这么晚了,沈将军不请自来, 实在不合礼数。”    “我乃一介武夫,自然不懂那些礼数,也不管什么得体不得体。”    他的语速不紧不慢, 唇角一直是上扬的,“只是想见你,便来了。”    他目光如炬,炽热得像是正午的太阳,让人体温上升。    姜寻僵住,有些尴尬地转过头去,她那雪白的脖颈形成优雅的弧线,眸光闪烁,轻轻咬着红唇,沈西棠见了只觉一股热气在丹田下汇聚,目光更加热烈了。    “沈将军出身高贵,是京城最有名的才子,众位郎君里的佼佼者,又怎么会是武夫,这要是说出去,才让人难以置信。”    姜寻的声音低低柔柔的,虽话里有话,但沈西棠听了,还是扬了扬眉,当作是对自己的夸奖。    姜寻听见他低低的笑声,耳朵微微泛红,透露了自己的心思。    沈西棠见了心生欢喜,突然道:“有没有跟你外祖母提起我想娶你的事?”    姜寻一愣,低声道:“没有。”    “为何不说?”沈西棠看着她说。    姜寻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怎么?你不好意思开口吗?”沈西棠神色放松,淡淡笑道。    姜寻迟疑地摇头道:“沈将军今日的话,民女只当您是一时起意,兴许等过些天,您便会改变想法的。”    沈西棠忽地沉下脸,颇有些认真严肃地看着她:“我并不是再跟你开玩笑,我说过的话一定算数。”    姜寻低下头,才觉水已经凉了,再待在水里只怕会着凉,她叹了口气,道:“沈将军能否避一避,让我起身穿上衣服。”    沈西棠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然后转身绕到了屏风后面。    姜寻看了看屏风,明显能看到那个高大宽厚的身影,想必从另一边也能看到她的身形。    她抿着嘴露出不易察觉的笑意,缓缓从水里站起来。    水声响起,沈西棠侧身看了一眼,便再也舍不得眨眼了。    屏风上映着一个人影,纤腰翘臀,身形纤瘦娇小,动作优雅缓慢,一举一动都撩动人心。    姜寻拿了布擦干身体有些慌乱地穿上衣服,又对着镜子检查过自己已经穿整齐了之后,低声道:“我好了,你可以出来了。”    她话音未落,就被用力地拉入一个滚烫的怀抱。    “你!沈将军?”姜寻惊呼出声。    “嘘。”沈西棠伸出手指放在她唇上,凑在她耳边低声道:“会被听见的,待会有人进来见到我,你怎么说?”    姜寻有些恼火地道:“还请沈将军自重,男女有别……”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沈西棠突然贴上来的唇堵住了嘴,缠着她的舌头贪婪地吻着。    姜寻的手在他胸口推搡,他也不管,她那点力气对他而言就跟挠痒似的,没有半点威慑力。    姜寻被他吻得脱力,双腿软了下来,两只手捶得生疼,只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不得不承认,沈西棠的相貌实在是好看,盯久了便会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姜寻暗暗欣赏着,没有觉察到他的手竟从她腰间衣服的缝隙探了进入。    沈西棠的掌心有茧,有些粗糙的手摸着她细嫩的肌肤,姜寻有些不舒服,但是看他的神色,显然是十分享受。    姜寻抿着嘴发出清晰的鼻音,沈西棠怔了怔,咧开嘴露出雪白的牙齿,笑得晃花了姜寻的眼睛。    他温柔地在她的嘴唇和鼻子上啄了两下,低声道:“乖乖等我来娶你,不许让别的男人占便宜。”    姜寻刚要反驳,就被他伸手轻轻捂住嘴,“不准说我不爱听的话,小心我罚你。”    姜寻呆愣愣地看着他,有些茫然。    “这样才可爱,清清冷冷的模样留给别人看就好了,在我面前,还是红着脸害羞我最喜欢。”沈西棠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    忽地,有脚步声传来。    莺巧唤了一声:“姑娘,我进来给您加热水。”    姜寻连忙制止她,“不用,你别进来。”    莺巧正端着一盆热水,听见姜寻的话,脚步一顿,疑惑道:“姑娘,怎么了吗?”    “没事,我已经洗好了,你不用进来了,去休息。”    莺巧迟疑道:“那……那好,您有事就叫我,我就在外面。”    “嗯。”姜寻道。    她松了口气,刚才听见脚步声她就推开了沈西棠让他躲起来,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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