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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晚上再试着更一章,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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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府的人把她们带回了官府,并且询问她们的身份,原主刚要说出实情,就被岑碧拦住了。    岑碧竟说原主就是苏寻,并且搬出了诚国公府。    官府的人大惊,岑碧又拿出书信作证,于是原主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送去了诚国公府。    路上原主问她为何在这么做,岑碧却哭着跪下求她帮忙,说是如果让人知道她没有保护好主子,自己一人独活,国公府的人是不会放过她的,就算是逃,如果苏寻没有去国公府,国公府也会派人寻找她们,迟早要找到她的,到那时,她也活不了了。    所以她想出了假冒顶替的法子,求原主一定要帮她。    原主和苏寻生的很像,甚至原主比苏寻更美,她虽出身不好,却很是聪慧,自幼跟着母亲学习,精通诗书,琴棋书画都有涉略,让她假装一个闺秀并不是痴人说梦的事,要不然岑碧也不敢这么做。    而且原主与苏寻虽然有些差别,但诚国公府的人只见过七岁之前的苏寻,对现在的苏寻的了解都停留在她父母寄给燕家书信里描述的那样,没什么深入的了解。    岑碧心想再加上有她的帮忙,原主肯定不会露馅,只要再国公府待上几年,嫁出去了,她们就能自由了。    岑碧哭求着,又花言巧语地说只要原主答应,就能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要是去投奔情郎,只要她继母托人找来,还是会把她抓回去。    原主脑子一热,就答应了。    接下来的发展,证明了岑碧想的一点儿没错,原主到了诚国公府拿出信与燕老太太相认之后就住进了国公府。    岑碧早就将这些年苏家,燕家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原主,基本上,苏寻知道的,岑碧都清楚,所以原主一点儿也没被怀疑。    原主知书达礼,能说会道又会讨燕老太太欢心,日子过的倒是十分舒坦。    只是没过多久,原主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新故事是古言世界,写古言的话,你们会不会脱粉啊,但是还是想试试啊,哈哈,因为古代有很多梗是现代背景下没有的    比如古言男主的身份真的比现言男主更苏啊,皇帝,王爷,贵公子,将军,强取豪夺,霸道狂傲,,而且古代背景里面的绿茶婊和心机婊们,打起脸来,更爽啊,    而且,大家族的表哥们,还有姻亲世家的相亲游乐园,想想觉得都新鲜刺激    87、冒名顶替的贵女1    一开始是岑碧开始不安生了。    人一得意就容易忘形, 在原主面前她并不把自己当丫鬟, 对她并不尊敬, 渐渐地她便开始摆谱威胁起苏念尔来。    一开始原主担心事情败露便处处让着岑碧, 几乎是将她供了起来,自己有的她也有一份,可岑碧得寸进尺,要求也越来越过分,当着别的丫鬟的面也不给她面子, 私底下处处给她难堪。    前几日, 两人在池边谈话, 发生了争执, 岑碧竟然动起手来, 原主才失足落水。    好不容易救回来,但是养病期间忧思过度, 身体没有调理好,之后就病殃殃的。    再后来, 燕家给原主安排了一桩婚事, 原主原本心里还想着之前的情郎, 但是偷偷找人去问, 结果那人早已经落榜回家娶妻了,原主伤心不已就同意了婚事。    谁知对方刚下聘, 原主外出游玩时被同行的贵女陷害,得罪了一位性格乖张狠戾的王爷,一不小心又掉入了湖里。    虽然被救了起来, 但还是寒气入骨,之前她的身体本就没好透,这下更是雪上加霜,她重病的消息传出来,婚事也就推迟了。    正当原主安心养病时,府外突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说自己才是“真正的”苏寻。    原主出去一见,那人竟真是那死而复生的苏寻,原主大惊失色,完全掩饰不住她的惊慌,众人怀疑起来,向那位苏寻问了许多关于苏寻父母的事,她竟然也能对答如流,说的半点不差。    还没等燕府的人质问原主,原主就自己承认了。    这可是不得了的事,许多人说要将原主扭送官府,但燕老太太有些不忍,她对原主付出了许多真心,半年来的相处,也对她产生了感情,就这样送进官府,不死也要去掉半条命,老太太不忍,而那苏寻却忽然哭了起来,有人看不下去提出建议,说把原主送到庙里去做姑子,对外就说她病的厉害快不行了,至于苏寻就只好委屈她说她是原主的妹妹,给她改了个名字,说她小时身体不好送到神医那里去调养,现在身体好了才回家。    原主自知有错,心甘情愿去庙里,谁知苏寻却不打算放过她,竟派人偷偷给她下□□,原主无意间发现了,想要逃走,却被苏寻派来的人追杀,死之前还被侮辱。    原主因为死得不明不白,又失去了最重要的贞洁,所以她死不瞑目,魂魄竟跟着了苏寻,发现了她的秘密,原来她也不是真正的苏寻,真正的苏寻已经死了,她只是不知哪来的孤魂附在苏寻身上,得到了苏寻的记忆,原本她活过来之后就被那群抢匪的头头强迫做了压寨夫人,一直也没能逃出来,直到萧家的二公子带兵剿匪,端了这个贼窝,苏寻使了计谋躲在被绑架的良家妇女里面,被萧家二公子救下,她说自己撞了石头失忆了,就跟着了萧二公子回了京城。    萧二公子回京之后,长辈们就定下了他和原主的婚事,苏寻这才知道燕府竟有人顶替了她的身份,查探之后发现竟是真苏寻之前救过的穷秀才的女儿,她的心思很快活络起来。    知道原主会来,她便求了萧二公子跟去了游园,使计利用别人害原主得罪王爷而被推下水,然后又在这时假装恢复了记忆,说自己才是真正的苏寻让萧二公子帮忙。    后来赶走了原主之后,又怕留下后患,所以想要害死她一了百了。    原主知道真相之后,又狠又悔,不甘心自己的一生就这样结束,后悔没有珍惜生命,还痛恨这个假苏寻赶尽杀绝,所以系统才召来了姜寻为她实现心愿,帮这个可怜人改变命运。    系统说:“这次你并没有具体的任务,因为原主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怎么样,所以需要你自行参透她的想法。当然这样的任务也是有好处的,我会尽力给你帮助,你可以从我这里知道本世界几位主要人物的资料,这会对你完成任务有很大的便利,而且这个世界与之前的世界不同,气运之子似乎很多,极品气运之子也不只一个。”    姜寻暗暗笑道:“是吗?那就够我忙的了。”    系统说:“不过,我要提醒你的是,气运之子虽多,但是也伴随着风险,特别是这个世界的极品气运之子掌握着生杀予夺的权利,你还是收敛一点,不要太浪比较好。”    姜寻不在意地说:“这个我知道的,你别忘了,我也是古人,回到古代并不会影响我的发挥,你就等着看好了。”    姜寻跟系统沟通完,便睁开了眼睛,她看到床前守着好几个丫鬟。    莺巧第一个注意到姜寻睁眼,喜道:“姑娘,你可算醒了。”    其他几个丫鬟也十分欣喜,醒了就好,醒了就好,若是姑娘没了,她们这几个也休想有好果子吃。    姜寻有气无力地道:“拿水来。”    莺巧端来一碗温水,伺候姜寻喝了几口,姜寻这才觉得嗓子眼没那么干涩难受了。    她的目光在屋子里扫了两圈,问道:“岑碧呢?”    丫鬟们面面相觑,莺巧是欲言又止,倒是那疏萤站出来一脸气闷地道:“她被关在柴房,老夫人说等姑娘醒了再发落她。”    她们这些丫鬟早就看不惯岑碧那趾高气扬的样子了,仗着自己是伺候姑娘长大的,把自己也当个人物了,姑娘也是,纵着她都没边了。    姜寻并不惊讶,主子落水了差点没命,跟着伺候的丫鬟还好好的,不罚她罚谁。而且岑碧之前做的那些事就是在找死,大家族里哪能容得一个丫鬟骑到主子头上去,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她对苏姑娘的态度自然有人往老太太那边反映。    原主拿她没办法,那就由她来好好管教管教她。    “疏萤,你去将她带过来,夜深了,不要惊动老祖宗。”    “是。”疏萤应声而去。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岑碧便到了。    她穿了件豆绿色的褙子,梳着双螺髻,长得十分秀气,一对黑漆漆的眼珠子很是明亮,显得很机灵,她蓬头垢面的样子有些狼狈,想必在柴房吃了些苦头。    岑碧的脸上满是惶恐不安,见到姜寻有些激动。她在柴房就后悔了,若是主子死了,她也活不了。    姜寻淡淡地道:“你们先下去。”    原主总是与岑碧单独说话,其他丫鬟都觉得自己不被看中,心里多少有些难受,如今姜寻一醒来就要见岑碧,直性子的疏萤就忍不住了。    “姑娘。”她喊了一声,却又不知怎么说,毕竟她们才伺候姑娘没多久,人家岑碧可不一样。    莺巧拉了拉疏萤,示意她别冲动,疏萤这才气冲冲地出去了。    姜寻冷眼看着,越发觉得原主不会做,这满屋子的丫鬟只怕心里对她都有些意见。    只是这事急不得,先解决了岑碧她才能安心做别的。    岑碧见其他人都走了,就想上前和姜寻说话。    可她一抬头就见姜寻冷冰冰地看了她一眼,她的脚就像长在地上似的,动不了了。    姜寻的眼神如同冰刃,直直地刺进她的身子,叫她胆寒。    “姑娘。”岑碧犹豫不定地开口。    “你可知我昨日去了哪儿?”姜寻不紧不慢地说道。    岑碧暗想,昨日?姑娘落水之后不是一直昏迷不醒,方才才清醒过来吗?她不懂姜寻的意思,又觉得姜寻好生奇怪,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她心中不安,讷讷地道:“岑碧不知。”    “我啊,去鬼门关走了一遭。”姜寻嘴角带笑,那笑意却未达眼底直叫人心惊。    岑碧惊愕地抬头看着姜寻,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姜寻对她的反应很满意,继续道:“岑碧,我想清楚了,我们去老太太那里把事情都说了罢,我已经是死过一回的人了,大不了就是一死,何必过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    岑碧急了,“姑娘,我们当初不是说好了吗?你怎能反悔。”    “是啊,我们是说好了,但先反悔的可不是我。”    岑碧瞪大眼睛,“我不曾反悔,当日作出决定之后我就豁出去了,姑娘你莫言胡说。”    姜寻嗤笑一声,“你当真以为这潋滟居里发生的事老太太都不知道?你平日里对我的态度哪里像一个丫鬟?这次我落水,你也脱不开干系,明日一早老太太定会处置你,你能保证你什么也不说由着老太太将你赶出去?”    岑碧皱了皱眉没说话。    “所以啊,我们还是明日一早一块儿去招了,兴许还能留条小命。”姜寻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一点也不像开玩笑,反而把岑碧吓得直冒冷汗。    作者有话要说: 猫走了,没有好好照顾好它,陪了我两年半,就这么突然离开了,白天还好好的,我下班回到家,突然就去了,    哭了很久,想到就眼睛酸    把它埋在我家后面的花坛里了,心情很难过,本来不想写了,勉强写了一点,    我会振作起来的    我还要加油,还有一只猫一只狗需要照顾,以后会好好陪它们,真的如果有养宠物的话,一定要多关心它们,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就送到医院去问问医生,我五天前才送去,可能晚了,后悔也没用了,花了几千块,结果还是走了,    说的有点多,因为我不想跟别人倾诉,可能在这里说一说,心里能舒服点,    晚安    88、冒名顶替的贵女2    “不要, 姑娘, 我错了。”岑碧连忙说。    姜寻但笑不语, 神色淡淡的, 虽然没什么精神,整个人脸色惨白,但是那眼神,却让岑碧心里发凉。    岑碧继续说:“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一定把你当成主子。“    “口说无凭, 我怎么能信你?”姜寻轻轻咳了一声, ”该说的我已经说了, 你出去。“    “姑娘!”岑碧急了, “你真要说吗?”    姜寻不看她, 十分冷漠。    “我……”岑碧想了想,双腿一弯猛地跪在地上, 她的腰板直直的,一脸坚决地说:“我发誓, 日后我要是说话不算数, 就叫我不得好死。“    姜寻盯着她的眼睛, 慢条斯理地说:“当真?”    “绝无虚言。”岑碧做出发誓的手势。    “好, 那我便再信你一回,我已经是死过一回儿的人了, 如若你骗我,我不惜一切拉你陪葬,而且会让你死得比我更惨。”姜寻虽然是笑着, 但是她的语气冰冷,岑碧觉得心里毛毛的,眼前的这人似乎真的是从地府鬼门关回来的似的,沾染了血腥和死亡的气息。    ……    姜寻身子骨实在是虚弱,跟岑碧谈判完,便又沉沉睡去了,第二天一大早,她一醒来,就有丫鬟过来服侍。    兴许是因为换了魂魄,精神力变强了,她睡了一觉之后就感觉身体好像没那么虚弱了。    莺巧站在床边扶着她起床,“姑娘,您慢点。”    姜寻抬头看向莺巧,不动声色地打量了她几眼,淡淡地“嗯”了一声。    莺巧一愣,呆呆地盯着姜寻,半天都没动弹。    “怎么了?”姜寻问。    “姑娘实在太美了,奴婢不小心看呆了……”莺巧的脸红了红。    姜寻笑了笑,没有说话。    她穿上鞋走到梳妆台前,坐下前,下意识先看了眼面前的铜镜。    都说古代的铜镜模糊,比不得现代的镜子,但其实不然,宁朝的工匠手艺了得,已经会使用别的方法打磨镜子,而且诚国公府里的东西自然都是整个京城最好的,所以姜寻面前的这面镜子能照的还算清晰。    她看到镜子里的人穿着一件茜红色绡绣海棠春睡的轻罗纱衣,一头青丝垂在腰间,巴掌大的脸蛋白玉无瑕,两道淡细的蛾眉,弯弯地延伸向额际,似轻雾遮掩的黛绿春山,如隐如现,眉下一湾清水似的脉脉双眼,端的是丽质天成,说不出的漂亮娇柔。    姜寻的眼底流露出一丝欣喜,果然还是古代的水土食物更养人,而且她一来,原本是七分的美貌,如今也有了八分九分,多了种天然去雕饰的灵气,眉眼更是有种说不出的韵味。    “姑娘,您可真美,比画里的仙子还要美。”莺巧看着镜子里的她,忍不住赞道。    姜寻对这次的容貌也是满意的,嘴角弯了弯,“早上就吃了蜜吗?嘴这么甜。”    “奴婢说的都是大实话,不只是我,府上谁不说姑娘是天仙下凡般的美貌,今日奴婢见您好像更美了,都说生病丑三分,姑娘病了怎的美了这么多,奴婢看着都舍不得眨眼。”    姜寻忍俊不禁,“你这张嘴怎么这么能说,嗒嗒地把我一顿夸。”    莺巧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奴婢也不知道,今日是怎么了。”    “好了,替我梳发。”姜寻说。    燕老太太年纪大了醒的早,听说姜寻昨夜就醒了,便急着来看她。    还未到院子口就有丫鬟去禀报。    姜寻忙迎了出去,一见到燕老太太,她的眼泪花瞬间就盈满了眼眶。    “外祖母。”她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依恋,让燕老太太心疼得心都碎了。    “我的乖乖寻儿,你可好些了?”燕老太太疼爱地伸手握住了她的小手。    姜寻乖巧地点点头,“已经好多了。”    “那就好,那就好,待会儿再让大夫给你把把脉。”燕老太太悬着心放了下来。    黄妈妈说:“姑娘,老祖宗惦记着你,昨夜都没睡好,今天一大早就急着来看你了。”    “是寻儿不好,让外祖母担心了。”姜寻语气愧疚地说。    “这是什么话,别胡思乱想,外面有风,快进里屋待着。”    ……    坐下后,燕老太太看了看姜寻身边侍奉的丫鬟,问:“那个叫做岑碧的丫鬟呢?”    这话一出房间里人人屏息凝视,气氛变得紧张。    莺巧说:“岑碧还在柴房。”    燕老太太冷着脸,黄妈妈站出来,严肃地说:“去把她带来。”    不一会儿,岑碧就被带了过来,跟昨日姜寻看到的时候比,她现在的模样更要凄惨可怜些,不仅蓬头散发,脸上还脏兮兮的。    燕老太太皱了皱眉,“怎么弄成这样?”    黄妈妈小声说:“许是柴房脏乱,这丫鬟在里头躺了一宿,就成了这样了。”    “跪下。”燕老太太的声音不怒自威,给人极大的压力。    岑碧嘭的跪在地上,半点不带犹豫的。    “你可知错了?”燕老太太冷声问。    “奴婢知错,奴婢没伺候好姑娘,奴婢罪该万死。”岑碧磕了几个响头,一副自知有罪的模样,额头一下子就红肿了。    姜寻暗暗冷笑,昨天夜里教她的倒是都记下了,做的还挺像样。    她站起来,一脸不忍地看向燕老太太,“外祖母,岑碧她不是有意的,岑碧伺候我这么多年,对我尽心尽责,您就饶了她这一回。”    燕老太太盯着岑碧,看她灰头灰脸,可怜巴巴的样子皱了皱眉,“燕府里容不得欺主的奴才,伺候主子不用心,就不能留。”    她顿了一下,四下所有人的呼吸也变得压抑起来。    燕老太太看向黄妈妈,黄妈妈点点头,目光沉冷地说:“念在你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饶你一回,再要是寻姐儿出什么事,就打几十板子赶出府去,这次便罚你在院外做半个月苦活,再罚两个的月俸,让你长点记性。其他人听见了没有?都好好照顾寻姑娘,要是再有伺候不周的事情发生,你们都要受罚。”    房里的丫鬟们纷纷跪下应是。    燕老太太坐了一会儿,见姜寻真的是好了许多,心里的大石放下来,姜寻陪她说了会儿话,燕老太太便离开了,嘱咐她好好在屋里养病,等病好了再来请安,她改日再来看她。    岑碧被罚去外院待半个月,从贴身侍女变成了干杂活的丫鬟,她心里不甘,但这是燕老太太下的命令,她也无话可说,这件事确实让她明白了她和姜寻在府里的处境,她之前的举动的确很容易害死她自己,所以这半个月,她一点幺蛾子也不敢做,勤勤恳恳地在外院干活,只等着半月后,姜寻把她召回去。    姜寻在潋滟居待了十 天都没出门,要知道原主就是因为养病期间没有养好,出去又受了风寒,才弄得自己体虚宫寒,每月来月事都疼得死去活来,这年代可没有什么止痛药,姜寻可不想跟她一样,所以宁愿在屋里憋着。    终于第十三天的时候大夫来给她把脉,说她身体已经大好,可以出门了,她才去给燕老太太请安。    请安的时候正好,碰到了同样是去请安的燕家的姐妹们。    燕家没有分家,一共有五个姐妹,除了最小的才七岁,其余四位都跟姜寻差不多大。    姜寻今年刚好十五,已经及笄,燕家只有一位比她大,已经定了亲,另外三位要么比姜寻小一岁,要么跟姜寻同岁。    因为原主才来不久,又有些自卑,觉得自己只是个贫家女,生怕多说多错,所以平日里不敢多跟她们走动,就算姐妹们邀请她也很少去,所以原主跟她们关系一般,并不太好。    这次姜寻看到她们,却主动上前打了招呼。    众位姐妹们已经许久没见到姜寻,因为关系不好,所以大家虽知道她生病了,也只是送了礼品过去,没有去看她,现在看到她竟然比之前还要更加美貌,不禁都有些惊讶,多看了她几眼。    姜寻笑着和她们打招呼的时候,她们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姜寻有心跟她们处好关系,说话的动作和表情恰到好处,既让人心生好感,又不会过于讨好,说的话句句都能让她们欢喜,而且那几位还都是十几岁的小女孩,就算聪明,但比起姜寻来,她们的心思可以说是非常单纯天真了,很快,姜寻就让她们对自己的看法有了很大的改变,对她的好感也加了不少。    年纪最大的是燕府大房的嫡长女燕胧月,她是整个燕府最得宠的,也是当之无愧的天之骄女,姜寻对她不着痕迹的夸赞让她心情大好。    燕胧月眨眨眼,笑着说:“既然寻妹妹已经好了,那明日的花朝节郊游可要跟我们一同前往?”    姜寻眼睛微挑,轻声说:“我病了这些天,竟是忘了明日就是二月十五花朝节,要不是月姐姐提起,我还想不起来呢,姐妹们都去,我自然也要跟去热闹热闹的。“    燕府二姑娘燕夕雾跟着说:“这花朝节,是百花争望之时,最堪游赏。每年我们都要外出赏花游玩的。”    其他两位姑娘也跟着应和,姜寻记起,花朝节的时候原主也去了,但是因为身体虚,玩到一半就早早地回来了,扫了燕府众位姑娘的兴致,还落了好大的埋怨,特别是燕府姑娘们听说几位皇子、王爷还有沈将军在她们走后都出现了之后,就更加生气了,好一段时间没给原主好脸色看,原主还不明白为什么,后来听燕夕雾嘴快说漏嘴才知道缘由。    宁朝的几位皇子和王爷,都未娶妻,又生的俊美,京城未嫁的贵女人人都想多看他们几眼,特别是那位沈将军,那可是贵女们的梦中情人。    沈将军,名为沈西棠,被称为宁国战神,不仅丰□□秀,气势非凡,长相也是让人难以忘怀。    “那寻妹妹明日可要早些起来,严府和江府的姐妹们要跟我们结伴同行,明日一早我们就出发。”燕胧月笑道。    姜寻点点头,“好。”    她憋了多日,早就想出去浪一浪了,系统说的这次会有很多气运之子,想必明天就能得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来呀,放纵呀,反正有大好时光    明天先放他三两个气运之子出来,解解馋    89、冒名顶替的贵女3    花朝节一早, 姜寻被几位丫鬟服侍着换上了一件粉红色牡丹花纹的杭绸褙子、素白色的绣花大摆裙, 再用条带在腰间挂了一个玉环绶。    她的裙摆处绣着清新素雅的莲叶与莲花, 莲花是镂空的, 只用浅色的线的绣了花瓣的形状来,中间并未填色,朦胧的花瓣随着她的走动而上下摆动着,看起来别致又低调。    姜寻满头的青丝梳成了个纂儿,戴着珍珠玲珑八宝簪, 耳旁簪了一朵白色刚从花园里摘下来的芍药, 越发衬得她美得不可方物。    姜寻从屋里出来, 其他姐妹们见到她, 都不由地多看了她几眼。    “今日寻妹妹可真是让人眼前一亮, 脸上连胭脂水粉都不用上了,这皮肤水嫩得让人想摸一摸呢。”燕胧月淡淡笑道。    其他三位妹妹看姜寻的眼神有几分艳羡, 女孩子之间总会有攀比,就算没有恶意, 但看着别人比自己出众, 总是心里不是滋味的。    姜寻心里了然, 却不动声色地说:“月姐姐说的哪里话, 我看月姐姐今天才叫人移不开眼呢,月姐姐这条裙子不知是哪个绣娘做的, 这般好看,姐姐身上的玉坠子可真是精致,配着这一身月白色的裙子, 真是美极了,看得我都想回去换一身衣服了。”    姜寻想嘴甜的时候,谁又能比的过她,三言两语就将燕胧月哄得喜笑颜开。    “是啊,姐姐今天的头饰也很好看呢,下次我也要打一副这样的。“燕夕雾说。    “好了,你们别夸我了,我们快出发,去晚了让人家等可就不好了。”燕胧月掩嘴一笑。    这时候有小厮跑过来说:“各位主子,马车都已经备好了,可以上车了。”    大家都点点头,分别上了两辆马车。    姜寻受燕胧月的邀请,与燕胧月和燕夕雾两姐妹同乘一辆马车。    虽然坐着三个人,可车内还是很宽敞,车里的窗帘和坐垫都极为精巧,两侧放着抽屉,里头不仅有各种零嘴吃食还有胭脂细粉,角落的矮几放了一个缠枝牡丹纹兽足香炉,车厢内香烟袅袅,萦绕着清淡的香气,叫人心情舒畅。    燕胧月问起姜寻浙江那边的花朝节是如何过的,原主也是南方人,自然对这些事十分清楚,对答流利,说的又有趣,说的燕胧月和燕夕雾都露出了好奇和向往的神色。    “看来这南方的花朝节习俗与京城倒是有许多相似之处,但又有不一样的新奇地方。”燕夕雾笑着说。    “嗯,是啊。”燕胧月说。    姜寻眨眨眼,忽然道:“听说花朝节上,不论士庶都会去郊外赏花游玩,除了我们这些女儿家,那些王孙贵胄也会去呢,我初来京城,到时候遇到了也不认得人,就要劳烦胧月姐姐和夕雾妹妹帮忙介绍了。”    “都是自家姐妹,这又是你第一次跟着我们一同出来玩耍,你放心,待会遇到不认得的人我和夕雾悄悄地告诉你。”燕胧月亲切地说。    “嗯。”姜寻感激地看着她,“只是不知道今日哪些人会来呢?”    “这个倒不能肯定,只是既然江家和严家的姑娘们说了要去,那这两家的郎君们应该也是会去的,听说哥哥们一大早就出门了,想必是去跟他们先会合了。”燕胧月说。    燕夕雾露出神秘的笑容,小声说:“我昨日去问哥哥了,他说可能大皇子和四皇子会来,还有嘉王府的小王爷和定北侯。”    “是吗?那这次郊游雅宴可就热闹了。”燕胧月笑了笑。    “今日姐姐又能见到江家大公子了呢。”燕夕雾打趣地看着燕胧月。    燕胧月的脸蛋红了红,姜寻马上反应过来了,这位江大公子就是燕胧月的未婚夫,两人去年定下了亲事,已经交换了庚帖,预备明年开春就办婚事。    ……    马车一路向郊外驶去,大约半个时辰之后才缓缓停下。    姜寻等人陆续下了车,一股清新舒爽的青草气息迎面而来,抬眼就是清澈的河水,那和煦的东风,温暖的骄阳,都散发着融和的春意,溪边榆槐枝头的鹅黄初绽,看着让人心情好了许多。    这会儿已经有不少行人了,大家脸上都带着笑意,非常惬意,看来都是来踏青赏花的。    “媋姐姐她们在那边。”燕夕雾忽然说。    姜寻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果然看到了一群穿着打扮十分华丽漂亮的贵女们,她们个个容貌姣丽,婀娜多姿,个个头戴鲜花,服饰精美,远远看去,仿若是百花仙子下凡了。    “鹿府、徐府还有魏府的贵女都来了呢。”    “是啊,我们快过去。”    这些贵女们都是相互认识的,许多还都是姻亲姐妹关系,只有姜寻是个生面孔,又是如此的花容月貌,所以引来好多贵女好奇的打量。    “这位是寻妹妹,今年十五,是我家姑姑的女儿。”燕胧月笑着把姜寻介绍给众人。    姜寻温婉一笑,十分矜持得体,很容易让人对她心生好感。    只是她这容貌着实太惹眼了些,难免有人就是看她不顺眼。    例如魏家的嫡女魏明玉,就冷冷地哼了一声,“不过是个孤女罢了。”    魏明玉说完就高傲地走向另一边了,有几个奉承她的,尴尬地跟了过去。    魏明玉性格张扬,大多贵女都不喜欢她,只是魏家位高权重,她的父兄在朝中极受重视,特别是他的兄长跟沈将军走得近,所以她才越发的嚣张起来。    ……    等人来的差不多了,众位贵女们前往河边的杨柳亭边,让侍女在树下设行障坐席,坐下休息。    这里既能听见流水声,又能赏花,河风吹来,夹杂着河对岸的花香,非常惬意。    “待会的扑蝶会,寻妹妹可要过去?”燕胧月问道。    姜寻想了想,摇头说:“我身体才刚好,总觉得没什么力气,就不去扑蝶了。”    那种小女孩玩的把戏她就不去了,她都活了这么久了,还去站在花丛里拿着扇子矫揉造作地扑蝶,姜寻想想都觉得有些受不了。    姜寻不去,其他贵女们却很感兴趣,扑蝶会是花朝节的一项最受女子欢迎的活动,很快亭子边就只剩下几个人了。    姜寻干脆去亭子里的石凳上坐着,远远能看见扑蝶会的花圃。    花圃里开满了芍药、牡丹等各色各样的花,半空中蝶舞蜂飞。身穿粉的、紫的、黄的……各色的罗裙的年轻女子们在花丛中转动,裙子掀起阵阵波浪,看的人眼花缭乱。    姜寻看了一会儿就觉得无聊,一群女子扑来扑去,却一只蝴蝶也没扑到,有什么意思。    忽然她听见一声小小的惊呼。    “你们看那边!”    姜寻听见了一阵马蹄声。    她抬头望去,只见五六匹骏马奔腾而来,马上坐的是几位身姿飒爽,玉树临风的俏郎君。    姜寻扬眉观察着,其中就有两人身上有淡淡的气运,只是并不深,可见在京城的贵公子里有气运的人不少,但气运浓厚的应该只有少许,只是跟其他世界相比,起码会多上好几个。    五位骑马的郎君先后长长地“吁”了一声,勒马停下,目光落在扑蝶会那边,目露欣赏,正笑着讨论着。    看来这个朝代的民风还是很开放的。    姜寻对这点稀薄的气运可不是很感兴趣,所以只看了几眼就移开了视线。    不过很快,接连又来了数十匹骏马,领头的两匹,一黑一白,白马通体雪白没有杂色,只在额头有一道火焰形状的红棕色毛发,而黑马浑身的毛黑的发亮,看起来非常高傲不驯。    它们之间的距离很近,分不出谁前谁后,分明是主人互不相让。    黑马的主人神色冷峻,虽生得英俊极了,却好似煞神让人不敢直视,他的五官如同刀刻般棱角分明,双眼黑亮似寒星,泛着隐隐的冷芒。    而白马的主人却与其完全相反,生得风流倜傥,一双狭长深邃的桃花眼璀璨又多情,勾人心魄,穿着白衣却有说不出的浪荡。    姜寻眼睛一亮,唇角勾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无独有偶,好事成双……这气运之子一来就来两个,而且其中还有一个是极品气运之子,虽说另一个不是极品,但他身上的气运也极为浓厚。    “是四皇子和康王爷!”    “还有我家郎君也来了。”    “那位骑着黑马的就是康王爷吗?”    “别指,小心你的命,康王爷喜怒无常,最讨厌女子,若是被他看见你指他,你的手指和眼睛都别想要了。”    “怎么……怎么会这样?”刚才还犯着花痴的丫鬟吓得脸色煞白,低下头,惊慌地说。    “康王爷是圣上的亲弟弟,但是小时候被抓到东蕃做质子,前年逃回来,第二年就带领军队灭了东蕃全族。”    “太可怕了。”    “你别盯着他看就行。”    “那骑白马的是四皇子吗?”    “是的,四皇子可是最风流的皇子了,他的红颜知己数不胜数,听说他还是流芳阁的名妓夏袅袅的入幕之宾呢。”    “他们怎么过来这边了?”    “兴许是来这边栓马休息。”    跟姜寻一起留在这边的只有两位贵女,她们也看见了那群郎君们翻身下马,牵着马朝这边走来,一时间紧张极了,手心都冒汗了。    她们跟姜寻不同,不去扑蝶就是因为体弱胆子也小,又不是嫡女,所以干脆就待在这等着。    谁知道其他贵女们还没回来,那些贵公子竟然过来了。    姜寻仍然淡然自若,她站起来,走到石桌边,从丫鬟手里接过茶盏。    这次出行,一般贵女们都要在此烹茶煮水,所以人人都带了上好的茶饼还有茶具。    姜寻用余光看了一眼身后,然后拿起汤瓶,以单手提壶的姿势,将沸水注入放好茶末的盏中时,她的动作十分小心,将水流控制得很好,落水点更是准确。    姜寻的这项技艺是她第二世生在民国时期时跟随一位老师傅学的,许久没有做了,但也没有生疏,再加上宁朝人爱品茶,原主在家也时常亲自煮茶,所以她的力道也能稳住。    姜寻全身贯注地盯着茶盏,在注茶汤的同时用茶筅快速搅拌击拂茶盏,还好没有将一滴茶汤溅洒出来。    “水丹青出来了。”    一个清润低磁的声音在姜寻身后响起。    姜寻却像是没听见似的,头也没抬。    她的仪态优雅,身姿窈窕,动作非常赏心悦目,那些王孙公子们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    很快,几杯茶盏中茶汤的纹脉变成了几朵含苞待放的芍药,几杯茶每一杯里的图案不相同,连在一起看,就像是一副画。    “这位姑娘好生厉害,小小年纪竟能有如此茶技。”    “这不就是水丹青?”有人不以为然地说。    “非也,你们看那茶汤上的图案。”    “咦?”    只见那一朵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竟然缓缓地开放了,绽开花瓣,越开越大越开越美,简直让人不敢眨眼睛,怕错过如此奇妙的景象。    刚才那位不以为然的公子这才叹服道:“果然厉害。”    “姑娘分茶的手艺这般精湛,不知可否向姑娘讨一杯茶?”    姜寻这才放下手里的汤瓶,缓缓抬起头来,    她那张精致娇美的脸蛋就这样忽然映入众人眼帘,莹白如玉的肌肤,楚楚动人的眸子里藏着两泓清泉,薄薄的粉嫩嫩的朱唇轻轻抿着,只是轻轻地往上抬了抬眼,就勾走了那些郎君们的心魂。    作者有话要说: 姜寻:四皇子风流,康王爷狠戾,我要先挑哪个下口呢?    四皇子:自然是选我,我温柔体贴会疼人    康王爷:哼,女人    沈西棠:等我出场,还有你们的机会?    其他气运之子:翘首以盼出场机会!    90、冒名顶替的贵女4    众人皆是看得一愣, 四皇子那双桃花眼熠熠生辉, 流光溢彩, 明显是被姜寻的美貌所吸引了, 而那位冷面康王爷,只是顿了一下,很快露出了厌恶的眼神,冷冷地看着姜寻,神色阴沉莫测。    姜寻那双明媚的眸子恰似春水般盈润, 只是轻轻地看了他们一眼, 就立刻又低下头, 说:“若是不嫌弃, 众位请喝便是。”    四皇子严琮指着桌上剩余的茶饼, 笑道:“茶之品,莫贵于龙凤, 谓之团茶,这茶饼色莹彻而不驳, 缜绎而不浮, 这可是最上等的龙团茶饼, 我等怎么会嫌弃, 皇叔您说是吗?”    康王爷严慎并未回答,而是上前端了一杯茶, 放在唇边却不入口。    “皇叔在犹豫什么,这等好茶只有趁热喝才能品尝到其珍鲜馥烈。”    严琮冲着姜寻笑了笑,然后也端了一杯茶, 打算细细品味,可还未入口,那扑鼻而来的香醇就让人心旷神怡。    “敢问姑娘是哪家的娘子?叫什么名字?茶艺竟然如此令人惊喜,丝毫不逊那些斗茶会的高手。”严琮对姜寻的兴趣已经溢于言表,众人皆知四皇子风流好色,所以他此时的表现也就不足为奇了,这位美娇娘也着实是太美了些,难怪阅美无数的四皇子都为之倾倒。    “参加康王爷,四皇子殿下。”    姜寻正要开口,就有其他人过来了,扑蝶会结束,众位贵女从花圃回到这里,有人认出了严琮和严慎,立即上前来行礼。    “不必多礼。”严慎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冷漠,听着就让人不敢靠近。    严琮的目光落在众位贵女身上,勾唇浅浅地笑了笑,好些贵女都羞得不敢抬头,也有胆子大的在悄悄打量着严琮。    姜寻方才见众人行礼便也跟着欠身蹲下了,现在大家都起来了,她也站了起来,退了几步。    燕胧月朝她招手让她过来,姜寻便想悄悄走出亭子,谁知严琮一直还注意着她,又问:“你还没告诉我你是哪家的娘子呢,叫什么名字?“    他的语气非常暧昧,那些贵女听了好生惊讶地看着姜寻。    “云瑞,别胡闹。”康王爷沉声道。    云瑞是严琮的表字。    严琮挑着眉看着姜寻,像是非要她回答似的。    燕胧月想到姜寻可能第一次见到这些皇亲贵胄,今日在马车上她就有些担忧,如今可能被吓着了,于是连忙站出来说:“回四皇子的话,她是我的表妹,念尔姑姑的女儿,唤作苏寻。”    严琮听到燕胧月的话,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是寻表妹,早就听说念尔姑姑的嫡女回来了,原来是你。”    燕老太太是郡主,也是当今圣上的表姨,论辈分,严琮叫苏寻一句表妹并没有错。    严琮笑了笑,看向严慎,玩味地说:“皇叔,这位苏娘子,也是你的表外甥女呢。”    严慎还是一言不发,他的视线落在姜寻脸上,好似更冷了些,眼底的寒意让人畏惧。    “寻表妹的茶艺这么好,下次我带你去参加斗茶会怎么样?”严琮笑道。    “什么是斗茶会?”人群中有人低声问身边的人。    “斗茶会你都不知道啊?每年清明节期间,新茶初出,最适合斗茶。斗茶的人数不等,或十几人,或五六人,大都为一些名流雅士,还有店铺的老板,若是名气大的茶肆斗茶会引得街坊亦争相围观,就如同看比赛一般热闹不凡,所以也能称作斗茶赛。”    姜寻还未回答,严慎就不耐烦地说:“此次斗茶会你不是已经邀请了几位居士,叫上她做什么?“    姜寻低了低头,心道这康王爷真是烦人,动不动打岔,她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了。    “但如果寻表妹想去,带她一起也无妨啊。“    “好了,走罢,其他人还在那边等我们过去。”刚才那群贵女一过来,严慎就闻到一股女子身上的熏香气味,熏得的他浑身难受。    严琮却突发奇想地说:“我们约了你们的兄长和朝中大臣之子们一起行令赏花,你们可愿意跟我们一起去?所谓人多更热闹,行令这种游戏,还是人多更好玩。”    贵女们都蠢蠢欲动,但又不好意思直接说好,其中胆子最大的魏明玉开口问:“请问四皇子,有哪些人啊?”    她早就听说沈将军回京了,但是一直称病在家,没有上朝,她哥哥也不肯向她透露沈将军的行踪,这次游春她本来没抱希望能遇到,但是她刚才听说萧家二公子来了,萧二公子向来与沈将军交好,他在这,说不定沈将军也在呢。    魏明玉想到沈将军,她的脸就如同粉面芙蓉般娇艳,眼睛都亮了起来。    严琮眯着眼睛笑道:“哪些人?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严琮吊儿郎当的语气丝毫没有影响他的俊美,反而有种更吸引人的邪气,那些爱慕他的贵女们顿时面红耳赤,不敢看他。    魏明玉点点头说:“反正我们本来就是打算行令作乐,如此就一起好了。    有魏明玉带头,其他贵女们便附和地说同意了。    姜寻悄悄走到燕家姐妹们身边,燕胧月伸手拉住她的手,小声问:“没事?刚才发生什么了吗?”    姜寻摇摇头,“没有,只是我在煮茶的时候,四皇子和康王爷过来看见了。”    燕胧月皱了皱眉,想想还是说:“寻妹妹,姐姐可要提醒你,这四皇子是个多情人,对漂亮女子都是这样……”    燕胧月话说到一半,打量着她的神色,怕让她尴尬。    姜寻“嗯”了一声,笑得更加温柔,说:“我知道的,谢谢月姐姐提醒,我不会当真的。”    燕胧月跟她说这样的话,看来是真心为她好,姜寻对她的态度也要更真切一些。    燕夕雾说:“我姐姐说的没错,那个四皇子可是伤了好多姐妹们的心呢,也不知道最后要娶谁家的姑娘,这么花心。”    姜寻低垂眼眸,心道:这位四皇子绝对不是他表现出来的这样,要不然他也不会是极品气运之子了,既然贵为皇子,又是极品气运之子,只怕是个扮猪吃老虎的人物。以后说不准还会继承大统。    只是他这演技着实高超,瞒住了这么多人,天下人只怕都以为他是个荒唐好色的绣花枕头。    一行人跟着四皇子等人走到了片桃花林,此时桃花才开,满树都是粉粉的花朵,半开未开,还有花瓣从树上飘落,美极了。    原来,桃花林里还有条小溪,溪水潺潺,水声悦耳。溪旁有亭,亭边有几棵高大的香樟树,郁郁葱葱。    亭子里有七八位男子,个个身材颀长高大,穿着贵气,容貌最次者也是秀气文雅,最俊的有两位,身上的气运之气丝毫不逊于四皇子和康王爷,甚至比他们更加浓郁。    姜寻的不由感叹,这个世界真是不错,但是又叫她为难,这么多个气运之子,如何下手呢?难不成让她都一网打尽?    这次这两位气运之子也是风格迥异,一位温文尔雅,生的目秀眉清,气质极为俊雅,嘴角含着温温柔柔的笑意,像是和沐春风,又如同暖阳。    姜寻一见他便认了出来,这是和原主订过亲的那位萧二公子——萧望鹤。    萧二公子回来了,那么那位假苏寻,此时应该已经跟着他回京了。    另一位气运之子比起萧望鹤要更加惹人注目,他姿仪妙美,风神秀异,动作随性却有股难言的气质,如同遗世独立的谪仙,可他却生了一双和严琮一样的风流凤目,不同的是他的眉梢里含着寒霜冷冰,眼里冷意沉沉。。    “沈将军!真的是他。”    姜寻听见魏明玉惊喜地喊了一声。    姜寻回头看她,见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位冰山一样的男子。    原来,他就是沈西棠啊。    原主也知道这位大名鼎鼎的沈西棠,只是从未见过罢了。    沈西棠此人,朝野上下无人不知,沈家为京城百年望族,底蕴可不是那些后起之家能比得的,就连皇家的出身论根究底也不如沈家清贵。    沈家本是隐世大族,百年前出世,帮助□□打下江山,可谓是开国元勋,到了沈西棠的爷爷辈就稍稍没落了,可是沈西棠却力挽狂澜,立下赫赫战功将沈家第一大族的名头稳住,如今他才二十又七,却已经成了权倾朝野的大将军,手握兵权,深受皇帝重视与忌惮。    他站在那些男子里,只有他气势逼人,让人无法忽视,这些男子大多都是些文人,只有他是习武之人,但又没有武人的粗犷,反而一身优雅贵气,难怪都说他是京城贵女们的梦中情人了    姜寻暗暗打量着他,不禁感慨,只有这样的男子才配称得上是极品气运之子罢。    姜寻的兴趣已经全然被他挑起来了,这样的男人她一定要尝一尝才不枉来这个世界一遭。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宝贝们的地雷和营养液    姜寻大浪浪要开始浪了,先撩哪个好呢,    好多宝贝给了我好多营养液    抱住亲亲,    读者“岐羊”,灌溉营养液+12018-08-10 23:27:21    读者“张凡”,灌溉营养液+12018-08-10 23:01:25    读者“”,灌溉营养液+102018-08-10 21:39:53    读者“菁菁萝禾”,灌溉营养液+52018-08-10 09:32:10    读者“漪染纤”,灌溉营养液+842018-08-10 00:54:59    读者“我的嵩哥最帅”,灌溉营养液+12018-08-10 00:05:06    91、冒名顶替的贵女5    这些贵公子都自视清高, 他们之间私下交往的时候不谈什么君臣之礼, 见面并没有人扫兴地行礼, 反而有人瞧见四皇子和康王爷还笑道:“你们来晚了, 可要自罚三杯。”    “诶,云瑞,你怎么带来了这么多美娇娘?”    “别胡说,那是各家的贵女。”    “这些贵女们也想跟我们一起玩行令,我就把她们都带来了, 各位不介意?”严琮一副你们介意也没办法了的模样, 反正人他已经带来了。    那些男子大多都是贵女们的兄弟, 虽然惊讶但也不好说什么, 只是没有之前那么自在惬意罢了, 但是这些贵女个个容貌俏丽,有她们在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宁朝民风开房,男女不同席的说法早就无人提起了, 就算自家长辈知道, 也只会赞同, 毕竟他们这些人的婚配对象也是在这些贵女里挑选, 还不如先自己观察观察有没有心仪的人选。    如此一想,大家也就欣然同意了。    姜寻一直躲在众位贵女身后, 并没有让那些郎君看见她的脸,那些男子也不会总盯着她们这边看,所以还未有人注意到她, 只有严琮时不时往她这边瞥一眼,眼里闪过兴味,不知他是何想法。    而康王爷注意到侄子的总在看刚才那位美貌惊人的女子,神色微沉,冷冷道:“既然要一起行令,那便都坐下。”    众位贵女纷纷上前,原来亭外有一片空地,地上铺着软席,席子旁边还摆了十坛子酒,还有些杯子,看起来,他们是打算在这行酒令玩耍的。    软席很大,坐上二十来个人不成问题,而且严琮见只有一块软席,就又叫人拿了一块铺上来,以便男子和女子分开坐。    当姜寻跟着燕家姐妹依次坐下后,她的容貌便藏不住了。    她缓缓走近众人的视线里,那姣好娇媚的脸蛋真真是柔美之极,眉眼间不经意流露出的娇羞才最让人心动,她那纤细的柳腰,走起路来有种自然而然的妙曼,越发的勾人,偏偏这么勾人的女子却眼神如此清澈明亮,神色又十分清冷,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睛却是弯弯的含着笑意,这样的美色他们真是从未见过。    都说美色惑人,这些男子本是不信的,直到今日见了姜寻,他们才惊觉世间竟有如此清丽佳人,实在是让人想多看几眼。    萧望鹤看着姜寻,露出一丝惊讶,但又很快恢复了自然,只是也忍不住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原本以为他前些天救下的女子已经是最柔美娇艳的绝色了,哪想到才隔了数日,就又见到比她更美的女子,而且两人的五官还生的六分相似,世间之大真是处处令人惊喜啊。    沈西棠的眼神也变得晦暗不明,他眸子里的清冷笑意仿若幽深冰冷的潭水,深邃迷人。    姜寻却看也不看那些男子,只是兀自在燕胧月身边坐下,目不斜视,眼眸微微低垂着。    这些郎君只是欣赏她的美貌,也不是色中饿鬼,不一会儿了也就移开了视线,只是心里的惊艳还在回味,脸上却看不出端倪了。    萧望鹤手持纸扇,轻轻笑道:“本是打算行酒令,但是来了这么多贵女便不合适了,不如以茶代酒更为恰当。”    “望鹤说的对,那我们特别准备的这十坛子酒可就用不上了,这可是玉胥酒。”江家二公子惋惜道。    “会仙楼的玉胥酒?”魏家公子拔高了音量,声音里透着惊喜。    其他人皆是眼前一亮。    要知道京城里酒店林立,酒店按规模可分为数等,酒楼的等级最高,各大酒楼都有自酿的好酒。    会仙楼有玉胥、忻乐楼有仙醪、和乐楼有琼浆、王楼有玉酝、时楼有碧光、班楼有琼波、潘楼有琼液、千春楼有仙醇……而这玉胥酒可是众多名酒中的极品好酒。    早在两年前,玉胥酒的秘方失传,会仙楼也不再出售玉胥酒,酒楼里仅剩寥寥百瓶,当年早就被人买走了,各家自己收藏的玉胥酒也不多,喝一瓶少一瓶,现如今,已经很少能喝到这美酒了。    “要不是西棠哥今日拿来这十坛子酒,我还不知道当年买走那百余瓶好酒的人是他。”萧望鹤笑道,“今日喝不了,改日我们一起去沈家将他私藏的好酒全都喝光好了。”    “望鹤的提议好,我同意。”严琮拍手叫好。    “沈西棠,你说说,你还藏了什么好东西?”严慎上前拿了一坛玉胥酒,打开上面的红色绸盖,闻了闻,“好酒。”    他举起酒坛喝了一大口,动作洒脱不羁,惹得那些贵女们都羞赧地低下了头。    唯有姜寻,目光澄澈,直直地看着他,盯着他上下耸动的喉结,有点心痒。    这么一看,这个王爷还挺性感的。    “那我们之前定下的改字诗令是不是难度高了点,要不换一个?”有人提议道。    他们这些男子都是学富五车,才华横溢,但贵女们就算出生于世家,自幼也跟着先生读书写字,但要让她们都跟这些男子一样熟读四书五经和诗书,也太为难人了。    “说的也是,那就换了。”    “各位可有好建议?换成什么样的雅令为好?”    “飞花令如何?”    “飞花令太简单了,虽要降低难度,也不至于这样容易,那就太没意思了。”    一直没有开口的沈西棠慢声道:“不如贵女们先行八字令,再与我们行改字诗令,在八字令落败者则不必继续行改字诗令。”    他的声音清冷,略带一丝疏离,光听声音就足够让人沉溺。    “如此甚好,既不会无趣,又能顾全众人,大家都能玩的开心。”萧望鹤点头笑道。    魏明玉站出来,看着沈西棠,露出柔美一笑,“请问何为八字令?”    魏明玉长得虽不算绝美,但也是一个清丽佳人,五官倒也漂亮,加上今日她精心打扮,穿了鹅黄色葡萄缠枝的杭绸褙子,青翠色绣石榴花的罗裙,头上戴了朵粉色的海棠花,如此艳丽俏皮的穿着让她站在一行贵女里格外耀眼。    如此,沈西棠的目光便在她身上扫了两眼。    仅仅是两眼,就让魏明玉心花怒放,两颊羞红了。    不需沈西棠来解释,就有人道:“八字令,要求每人说出一个带‘八’字的词,此词必是八个同类的总称。”    “原来是这样。”魏明玉想了想,神色有些紧张,但是还有些期待,她自幼就跟着兄长们读书,对自己的才识一向十分自信,但这次跟这些京城中最优秀的郎君们行令,她又怕自己表现不好。    不过,她转念一想,若要在贵女里挑出一个最厉害的,那肯定是她无疑了。    于是魏明玉的情绪又变得高涨起来,她笑道:“那最后表现最佳的可有什么彩头?”    这个问题一出,众人又看向沈西棠,好像这彩头是由他来出。    沈西棠淡淡道:“一本紫莲居士的孤本和一刀澄心堂纸。”    话音刚落,众位哗然。    虽然大家都猜到沈西棠来出彩头,必定不会是什么简单的东西,但这澄心堂纸一说出来,大家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没想到,这彩头竟如此贵重!沈西棠,你可真舍得呢,又是玉胥酒又是澄心堂纸,你这也太大手笔了。”    都说沈家富可敌国,看来此言不虚。    澄心堂纸非常珍贵,是前朝宫廷御用的纸张。现在市面上的都是仿品,但就连仿品也价值不菲,一刀澄心堂纸可以说是价值万金,对于文人雅士来说,更是拿来收藏的珍品,没人舍得在上面写字。    “那我可要拿出看家本事了。”众位郎君们眼里都闪过兴奋的光彩,跃跃欲试起来。    ………    萧望鹤笑道:“那现在便开始罢,谁先来?”    “公平起见,还是抽签。”江家郎君不知从哪拿出一个竹筒,里面有数十根竹签,“早就备好了竹签。”    “抽中序号为一的娘子先行令,由左往右依次进行。”    最后,是一位崔家的贵女抽中了头签。    其实做第一个人也有好处,这八字令看起来简单,但世间带“八”字的词只有那么多,而且此词还必是八个同类的总称,讲不出八个同类也没用,这种词说一个少一个,先说反而更好。    崔家贵女稍稍想了想,便说:“我先说一个最简单的,八仙,分别是铁拐李、钟离权、张果老、吕洞宾、何仙姑、蓝采和、韩湘子、曹国舅 。 ”    众人纷纷点头,这八仙众人皆知,的确是一个很好的答案。    下一个轮到了魏明玉,她低头沉吟半晌才道:“八音。金、石、丝、竹、匏、土、革、木。”    众人眼前一亮,这个倒是很难有人想到,几位郎君也微微颔首。    等传到江家贵女时,已经是第六个人了。难度已经提高。    江媋早就想好了一个,每轮一个人她都紧张一回,生怕别人把自己想的给说了。    其他人也和她一样,只是有人欢喜有人愁,自己提前想的被别人说了,自己就得重新再想一个,大家这才觉得先说的人占了便宜。    不过那些真正能留到后面的人,并不介意这个,只有肚子里没多少墨水又想侥幸混到最后的人才会抱怨自己运气不好排在后面。    江媋看到终于轮到了自己,喜笑颜开,“八世。即三皇五帝:燧人、伏羲、神农、黄帝、颛顼、帝喾、唐尧、虞舜。”    江媋过关了,可排在她后面的燕夕雾却苦着脸,半天才说了一个字,“八……八……”    一个八字连说了几遍,她却还是想不出来。    好多贵女都拿抿着嘴笑,最后还是燕夕雾好不容易才想出来一个:“八方,东南西北,东南、西南、西北、东北八个方向。”    这其实只能算勉强通过,要是较真起来,也不能算,但是硬是说符合也是可以的,只是有人在小声地笑她没才学。    燕夕雾说完,就轮到了姜寻了。    姜寻几乎没思考,道:“八卦。乾、坤、震、巽、坎、离、艮、兑。”    姜寻的声音娇娇软软的,一开口,就叫人的耳朵都酥了,众位郎君看她的眼神又变了变,原来这位贵女不仅容貌柔媚,身材娇柔,就连声音也是这样软糯诱人,当真是个天生的尤物。    沈西棠的手指微微动了动,只觉得指尖略略地感到酥麻,心口也痒痒的。    作者有话要说: 补的二更    刚写完,来晚了,    萧望鹤:如此美色,真是令人心动    沈西棠:这声音,不知在床上如何    严琮:这样的美人不收入怀中,只怕便宜了别人    严慎:哼,勾人的妖精    姜寻:我这样的美人,是要靠抢的,各位哥哥们要加油哦~    92、冒名顶替的贵女6    姜寻之后是燕夕雾, 她很快就接了下一个, “八德。孝、悌、忠、信、礼、义、廉、耻。”    燕夕雾能答出来, 众贵女并不惊讶, 她的才识在这些贵女们里也是拔群的。    她右边是王家嫡女,她似乎想了很久都没想出来,憋红了脸,见大家都看着她,她声音如蚊子嗡嗡一般, 只有她自己和她旁边的人听得到。许多人都没听清。    “王家娘子说的什么?”有人轻声问道。    左边的江嬿看了王家娘子一眼没说话, 反而是王家娘子右边的魏家二娘子大声道:“她说的是八抬大轿。”    周围安静了一会儿, 然后众位贵女都止不住地笑了起来, 那些郎君们笑声清朗, 气氛立刻变得活跃。    王家娘子的头都要垂到地上去了,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最后还是萧望鹤勉强板着脸, 正经地说:“王家娘子说的不对,下一个继续。”    贵女们这才止住笑, 重新端坐起来。    接下来又出了许多好笑的词儿。比如:八婆、八哥……甚至连八宝饭都说出来了, 大家是啼笑皆非, 笑的肚子都疼了。    一轮下来, 十三位贵女里答对的人只有八位,有几个实在想不出来的贵女说出了几个让人忍俊不禁的词儿, 逗得大家笑呵呵的,气氛也变得热闹起来。    再次轮到姜寻时,她抬起眼睛, 微微笑着说了一个,“八音。”    她还没说完就被魏明玉打断了,“这个可是我方才说过的,你可别想蒙混过关!”    大家的目光全都集中到她身上,这些目光里有冷漠,有惊讶还有讽刺地打量。    姜寻面不改色,并不理她,只是淡淡地接着说:“此八音非彼八音,魏家娘子误会了,我说的八音指佛学特有的八种声音,即极好音,柔软音,和适音,尊慧音,不女音,不误音,深远音,不歇音。”    大家的眼神瞬间就变了,原本看热闹的人对姜寻另眼相看起来,她说的这个,这些贵女们可无一人知道。    魏明玉面色骤冷,眼神里闪过怒意,看姜寻的眼神有些凶。    严琮勾唇笑道:“寻表妹真是博学,小小年纪竟开始看佛学了。”    姜寻的态度依旧淡淡的,道:“只是小有涉猎,昨日正好随意翻到了这个,没想到今日用上了,也是赶巧。”    哪知她话音才落,萧望鹤便笑道:“这位娘子实在太谦虚了,就算是昨日随意翻到,但只是匆匆一瞥,今日就能一字不漏地说出这八音,当称得上是过目不忘了。”    萧望鹤看她的眼神里满是欣赏和赞扬。    姜寻莞尔一笑,落落大方的样子更是让众人对其生出更多的好感来。    姜寻记得,这位萧二公子最喜欢有才情的女子,他心目中的理想妻子是可以为他红袖添香,在书房与他品诗赏画,有说不完的共同话题的那种类型。    姜寻对自己的才识有信心,她看过的书可不是在场这些十几岁的小女孩能比得了的,就算是萧望鹤也不一定比她学问大,只不过她没有那些男子的权谋远见罢了,她深知自己只是一个善于利用自身优点,喜好揣摩人心的小女子,最擅长的不过是讨人喜欢,勾人心魄。    他的话得到了许多郎君们的赞同。    “说的极是,这小娘子说的这八音,怕是在座的没几个能知道。”又一个清朗的声音传来。    姜寻注意到四皇子严琮正兴味盎然地看着她,眼角带笑,一副眉目含情的模样。    康王爷沉声打断他们,“继续。”    剩下的八位贵女继续行令。    再轮到魏明玉时,她有些挑衅地看了眼姜寻,扬声道:“八节。立春、春分、立夏、夏至、立秋、秋分、立冬、冬至。”    这答案虽然简单,但是挑不出任何毛病来。大家都微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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