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6 章节
么假,真要是镜子,顶多也就是块哈哈镜。】 听到这话,褚景然挑了挑眉,【520号,你竟然无师自通的学会吐槽这门技术了。】 520号:其实,我就说了事实而已。 【宿主,他过来是要找你麻烦的吗?】 【不然……你以为他是要送我上头条么?】 “应楚非学长?” 一个敏感的名字落下,暗中无数人变了脸。 能来这里的,谁会是消息堵塞之辈,两年前的那件事他们虽没有怎么过多关注,但这个名字不少人却还是记得的。 不动声色的抬头,果不其然褚景然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庞。 “顾原学弟。” “应楚非学长真的是你,我还以为是我眼花看错了呢,”顾原说着笑意盎然的往这边而来。 “今天这可是天娱乐的庆功酒会,学长是怎么进……”似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般,顾原的声音戛然而止,却足够引人遐想。 在场众人都清楚的知道,为了保证记者粉丝不来干扰酒会的正常运转,天娱今天派了比平常多出近五倍的安保,严防死守每个角落,这种情况下想越过安保偷溜进来,机率为零。 若不是偷溜进来,那这么位星途几乎为零,被内部雪藏的艺人想翻身…… 这刹,结合两年前的艳照事件,无数当初觉得是一场并不鲜见脏水的人,这会儿都冒出了其它的心思,甚至于不少人开始遐想翩翩,一时间,不少视线已经隐晦的落于了褚景然的身上了。 对于他这番引导味十足的话,褚景然既不驳也不恼,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他定定的看着指尖把玩着的高脚杯,似上有着什么有趣的东西般。 “怎么进来的,当然是光明正大的走进来的,不然……”勾了色唇,褚景然抬眼道:“顾原学弟以为呢?飞进来的?” “学长说笑,我只是好奇学长是跟谁……哦,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 咬了咬唇,顾原小心翼翼的道:“当年的那件事,哪怕网上真的是‘证据充分’,但我相信这中间也许是有什么误会,毕竟应学长再怎么看也不像会做……那种事的人。” 520号:警报警报,白莲花出没,白莲花出没! 顾原以为不远处的那人会若以前般,在他提到这件事时脸瞬间冷下来,甚至他都想好了,对方一旦恼羞成怒,手中的那杯酒朝自己泼来时,自己该如何完美躲避。 以及激怒对方后,将人弄出会场,立刻联系人以意外的名义毁了那张让他寝食不安的脸。 却不想,那人竟没有半分动作,反倒是从始至终都噙着唇边一抹不明的笑,定定的看着他。 那双漂亮的不像话的眼睛,像是看透了他暗地里所有的小把戏。 面对着不远处冷静的不像话的褚景然,顾原的内心,第一次莫名的不安了。 而这种不安伴随着对方唇角边笑意加深的同时,在内心中疯涨。 顾原这刻只有一个念头想,他必须要将想爬起来的应楚非,狠狠的打落进地狱,永远万劫不复。 【宿主,你在唬他?!】 【这叫心理战术。】 做了亏心事的人,大多都是经不起吓的,特别是面对一个你本能害怕的人时,这种恐惧与不安会被瞬间而来的情绪,放大无数倍。 果不其然,顾原再次处处为人着想,实则咄咄逼人的开口了。 “学长守着那另一人从不愿多说,到底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者说是暗中有那人威胁你了?” “……” “其实……其实学长你可以告诉我,我们虽然只是校友关系,但我一定会尽我最大的全力来帮你,你现在一个人扛这件事,你爱慕的那人也不会心疼你,你这又是何必呢?” “……” “学长你就真那么爱他吗?爱到宁愿毁了自己也从不泄露他的丁点儿消息,你这又是何苦呢?” “……” “学长曾经也是无数人的骄傲,现在却为了一个男人弄成这样,真的值得吗……” 不远处忍无可忍的褚景然,终于开口说了一句话。 “脑洞这么大,不去当编剧来当演员,还真是难为你了。” 还准备说话的顾原:…… 褚景然突如其来的讽刺,令暗处不少正看着笑话的人,忍不住发出一阵低低的嗤笑,而这般的笑落在顾原耳中,不亚于直直抽了他一耳光般,整张脸瞬间红一阵白一阵的,跟调色盘般精彩。 面对褚景然的不留情面,顾原也不做表面那些虚的功夫了,直接了当的道:“学长这话说的,好像全是我乱编瞎猜的一样,若学长不是真心爱慕着那另一个人,怎就两年多过去了,学长宁愿自己一个人扛着,也不愿透露那另一人的信息,若不是学长三缄其口,哪能让全网民如无头苍蝇般搜遍整个网络,也寻不到那人的踪迹,只不过……” 嘲讽的挑唇,“学长的这份委身的情与意,暗中的那人好像是丁点都不在意呢,真不知道这份毫无保留的感情,学长是感动了自己呢?还是困扰了它人?” 收了收得意的神色,顾原自顾自的接话道:“我想大概是后者,毕竟……两年了,寻遍全网,他还从未露过面呢?” 话落,褚景然的拳蓦地一紧,五指直嵌入肉,犹如两年前,无论他沉默还是辩驳,他都注定是污水一身。 因为,人永远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事情。 当初凭空出世的应楚非一朝站的太高了,而高高在上的他,拥有了无数人穷极一生都得不所偿的东西,所以,一旦当他身上附着污垢,他就会被直接架放到显微镜下,误点被无限放大。 而那些人,若说开始时是真想知道答案,那么到后来,大概只剩下病态的口伐乐趣了。 他们享受的,只是将应楚非踩到尘埃里的过程。 然而可笑的是,被无数人当作口伐借口的另一人,从一开始根本就是子虚乌有杜撰的存在。 觉察到不远人终乱的呼吸,顾原原本不安的心微安的同时,眸底流露无尽的快意,他才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 顾原再次开口,“学长,你这么护他,真的值得吗?” “值与不值,都由不得你这个外人评判!”蓦地,一句沉闷的男音于不远处响起,打断了顾原接下来更为大胆的引导性话语。 正打着今晚要彻底摧毁了敌人的顾原,被这突然而来的插话弄的一愣,随后联想到不远人那张漂亮的过份的脸的那刻,眸底立刻映射出无数恨意。 又是这张惹人怜的脸! 猛的抬头,顾原就见不远处,一个著着身黑色西装的英俊男人缓步而来。 大概是被方才的胜利蒙住了眼,又或者是因为对手是宿命敌人应楚非,向来智商在线细节观察从来不落的顾原,这次很明显的忽略了男人走来时,四周无数人下意识让开的路,与他身上那种久居高位才能蕴养出来的迫人气势,直接将话硬生生的怼了回去。 “不值外人凭判?呵,那你这个外人又何来凭判我的对与错?” 脚步停于距人一米之外,来人看着对面眸底恨意妒意翻滚的顾原,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外人……” 眸底深色一闪即逝,随之,清晰而郑重的后半句话,被他以一种极为平淡的口吻道出。 “而不是局中另一人!” 嘶嘶—— 旦见这句话落,在场蓦地响起异口同声的抽气声,无论大咖或者高层,还是导演亦或名流,这会瞪的跟铜铃般的眼中,有着毫不掩饰的震惊色彩。 他们这是集体出现幻觉了对不对?对不对?对不对!!!! 他竟然说,那起丑闻的另一个主角是他自己? 这……这……这特么的不科学!!!! 他不是性冷淡么!!!! 224.来自总裁的潜规则11 完全不知自己这简单一句话对在场无数人造成成吨暴击的某人, 看着面前那依旧背对着自己的青年, 湛蓝的眸底漾起了微小的涟漪。 为什么感觉这副画面……似刻入灵魂中的熟悉? 【宿主, 你故意的?】 【呵……】不可置之的扬了扬唇, 褚景然道:【这种桥段虽然老套, 但是却很实用。】 【你就这么确定他会出手帮你解围?】 【作为一个习惯掌控了周围所有一切的上位者, 他习惯性的想掌控周遭所有人的思想,这是一种骨子中的本能, 然应楚非就像是他掌控这个有序世界中,跟别人不一样的bug,哪怕他知道这个不同于其它一切的bug,有99%的可能只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故意为之, 可不还有1%的真实性么。】 【而在没有确定这个1%的真实性之前,他是不会这么轻而易举的让这个bug被旁人清扫掉的,而这不过是所有上位者的通病,一种名为‘我的东西谁也不能碰’的毛病, 哪怕它是个多余的bug。】 【所以,宿主你打算跟他谈一场清新风格柏拉图式步步下套的恋爱?】 俗称,在你眼前用吊钩挂个饼,然后吊着你一步步走到悬崖边上, 最后一脚将你踹下深渊。 听着520号的话,褚景然边转身的同时, 边道:【呵, 怎么突然发现520号你变聪明了, 这你都猜……】 正与520号打着趣, 实则眸蕴不解全程扮演‘我很懵逼’的褚景然转身,在入目所及身后男人脸的瞬间,瞳孔一缩的同时,意识海中的交流戛然而止。 这是……! 面对转身刹那,眸眼一缩,彻底愣怔的青年,男人缓缓伸出了手。 他道:“天娱,段尧司。” …… ‘听说今天的这执行总裁是空降的,年龄不大,背景可不小。’ ‘年龄不大我倒是听说了,可我得到的消息是说他已经秘密收购了华乐,只是不喜高调。’ ‘收购华乐,怎么可能!’低呼。 ‘我也就是听别人传的有鼻子有眼的……’说话的人侧了下头,对着身边半眯着眼的青年道:‘景然,你觉得咱们这位新Boss是前者还是后者?’ 被问话的褚景然也未抬眼,视线依旧注意着手中的高脚杯,垂目轻呷了口杯中的红酒后,‘前者与后者又有什么区别?’ 手中杯盏轻漾的同时,他又道:‘难不成你还想他潜了你?’ ‘嘻嘻嘻,我倒是想啊,如果他是后者,一旦潜了我,那我的身价不就立刻飙到一线了,也就不用像现在这样拍个戏还得被人打击报复,偏偏还拿那个贱人没法,如果我……’ 听着身边人刹不住车的脑补似嘀咕,褚景然内心不可置信的笑了笑。 新Boss么? 浅醉弥漫,幽香其浮,一阵骚乱中,今晚的正主在众人的簇拥中登场。 才参演了几部戏连配角都才勉强捞到一个,资历还浅连十八线都算不上的褚景然,自然而然的身处最外围。 瞧着不远中央那扎堆似的簇拥,他也没上去热脸贴冷屁股的自讨没趣,反而转身寻找了个安静的角落独自去喝酒了。 然而,还不待他喝完手中的酒,忽的,褚景然感觉整个会场蓦地安静了下来。 通过手中高脚杯壁反光的折射,他依稀看到他身后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而此时那个男人正定定的看着自己。 不明所以的褚景然颇为玩味的挑了挑眉,随之转身。 世界上,有那么极其稀缺的一小部份人,你在见到他的第一眼时,不会注意到他的长相,不会注意到他的五官,不会注意到他的穿着。 而你所有未注意到他的这些视线,将会被自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无孔不入的强大气场,所震慑,所吸引。 而面前站着的这个男人,显然是那小部份人中的佼佼者。 从对方强大的气场中抽回心神,褚景然这才注意到男人英俊的样貌,从立体的轮廓中能看出,对方极有可能是中西混血。 然而真正吸引褚景然的,是对面男人那双幽蓝色的眸眼,深邃的颜色,似能冻伤灵魂温度。 那瞬间的四目相对中,许是错觉,褚景然看到了那双寒凉入髓的眸眼中流露出细微的波动。 他觉得,对面的男人笑了。 得偿所愿的,又像是终看到他的安心。 随之,面前男人伸出了手。 他道:“秦擎苍。” 他身后的会场已变为黑与红的两种色彩,红色的地毯上,男人就那么伸着手伫立,静静的等待着面前青年的答复。 而不远处无数保镖笔直站立,将他们的世界与凡尘的喧嚣硬生生的隔了开来。 …… 记忆中的那幕,已历经无数轮回与世界的洗礼,然而直到今时今日的再次重临,褚景然才发现,原来他从没有忘记半分半厘。 那是,他们的初遇。 现在面前的这张脸,与记忆中没有半分差别。 而那双似窥透他灵魂的湛蓝色眸眼,在时空的对接下,甚至与曾经的那双深邃完全重合。 同样的场景,同样的话语,若不是完全不同的环境与名字,褚景然真的会以为,自己还沉沦在那个裹着毒的童话中。 童话…… 微垂目,青年璀璨的眸眼,薄凉而冷冽。 不同于记忆中他想看破对方突然特别对待的僵持不下,褚景然抬起眼,面上露出礼貌而疏离的微笑,伸出了手,他道:“应楚非。” 果然,我从来都没有猜错。 踏进娱乐圈的艺人,学会的第一件事不是拍戏,不是走位,而是要清楚的知道,圈子中哪些人能惹,哪些人不能惹。 而在这些人中,哪些人可以当成垫脚石炒作,哪些人自带砒霜体质,沾之即死。 而在后者自带砒霜体质中,天娱总裁段尧司的名字常年霸占NO.1。 当年,天娱还没有像现在般,在圈内只手遮娱乐圈大半边天时,旗下曾有一位正捧的一线女星,自作主张开小号拿段尧司绑定炒作绯闻。 结果才过不到二十四小时就被揪了出来,段尧司当场就下令全网封杀雪藏对方。 因为在捧女星手中签约广告合约关系,甚至不顾公司高层让人先履行合约再下令的阻拦,赔了一笔天价的违约金,只为完全性的封杀对方,表明自己对此举的态度与决心,此举当时引得全网哗然。 再后来,只要再有任何艺人敢拿段尧司这个名字炒作,无论是艺人还是娱乐报社或者八卦杂志,无不都落的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久而久之,段尧司这个名字也就成了圈内人都不敢触碰的禁忌,以至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