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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5 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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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忆中,好似有什么光影飘飞而过,白衣寒剑,冰峰清月……    左堂玄自也是看到了人身旁的那把泓水剑,作为褚景然的脑残粉兼暗恋者,他自是认得褚景然的所有东西,包括这把他曾言要赠经爱徒的泓水剑。    爱徒!    回想近年来种种,结合不久那一跪一换,左堂玄这刻心中妒意横升,看着人的眸中全部都是**裸的杀意!    他都废了,凭什么苏师兄还对他这么好!    手中长剑若舞,带着粉碎一切之势袭去,左堂玄眸眼狠戾,这就是你萧玦跟我抢东西的下场!    正沉浸在自己零乱碎片中的萧玦,忽感不远劲风袭来,整个回忆被全然打断。    眉眼一沉,英俊的五官都因他这小小的动作埋进了暗中,危险非常。    旦见他抬手一挥,虚无中一抹红芒乍现。    随之在左堂玄不可置信的眸中,他无往不克的天衍剑气竟就这般被瞬息化解,而令他更不安的是,那抹红芒上竟然半点未停留的朝他袭了过来。    反射性的左堂玄使出天衍剑诀格挡,可是所有的剑诀在这抹诡异的过份的红芒面前都若蚍蜉撼树般的可笑,竟阻挡不了它快速的靠近。    “这是什么东西,啊!!!”    凄厉的惨叫中,左堂玄被那红芒缠了个结结实实,在他惊恐的目光中,他感受到紧敷于身的红芒好似有生命般往他体内钻。    “啊——!!!放开我,放开我。”    没有了所有的淡然与光华,左堂玄打着滚在地上拼命的挣扎着,可这般的挣扎却无半点所用。    他惊恐的感受到,自己身体内多了些东西,在他崩溃的叫喊声中,它们不断的往他丹田处钻,近了近了近了……    在未知的恐惧下,左堂玄感受到它们钻进了自己的丹田内,如饥饿了无数天的野兽般,开始疯狂的蚕食着他丹田内的灵气,而紧随着更为恐怖的是,他竟然感受到自己的修为竟然开始极速倒退。    “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觉察到这一点的左堂玄发疯似的挣扎起来,可是那红芒却似蚀骨的血蛭,未有半点停歇。    筑基后期,前期,练气十层,六层,三层……崩溃的绝望中,左堂玄清晰的感觉到丹田处彻底的空空如也,几十年的努力,一朝尽废。    将人体内所有的灵气噬完,红芒破体而出,鲜血绽放的妖娆中如一道利箭般激射至不远榻上萧玦身旁,亲呢的蹭了蹭他的手背后,钻进了他的体内。    感受到体内亏损气血暂时的补己,萧玦自榻上起身,凌空走到了倒在地上血流不止的左堂玄身旁,以一种绝对压制的姿态,居高临下的道。    “你认识本座?”    本座?    地上的左堂玄艰难的动了动脖子,淌着满嘴的鲜血,看向了头顶这个一生宿敌。    “你……不是……萧玦,你……到底是谁?”    “萧玦?”眉宇轻挑,“本座喜欢这个名字。”    视线再转其下,萧玦道:“虽然中间出了点差错,但现在的我,确实就是最真天魔封印下的本我。”    四字落下的瞬间,左堂玄瞳孔蓦地缩成了针尖大小。    天魔封印,一种魔界失传的禁封法阵,它如上古神兽血统天赋般,施印者能将毕生所长融于至亲识海,守至亲之宁,若无曲无折,印留永生,不会被任何人所查,但若遇契机,则会印破封解,融其于窍。    只是这天魔封印也不是万无一失没有任何弊处,其中就有一点明确指出,若施法者与受印者两者差距相隔过于悬殊,极有可能在接受送输时被冲散记忆,引起记忆零乱的后果。    结合方才对方丹田分明已被毁却还能出手,及那诡异的红芒,熟知修真界近百年来所有的左堂玄,脑中蹦出了一个名字。    “上代魔主……瞑炎。”    在左堂玄惊恐的睁得大大的眼中,萧玦一字一句的道:“那是施法者,”我的生父。    袖摆轻挥,一地齑粉簌簌而下。    紧接着,男人身上的衣衫若絮柳叠嶂,无火自燃,黑灰湮灭絮落,繁复的暗纹锦袍于后点点显露的同时,规规矩矩盘着的发髻自鬓垂下,三千青丝散散的被束于后背。    眉心一点红纹似血而居,男人原本英俊的五官因这抹红纹的加入,添显着道不出的肆意与邪气。    灰烬落尽,于身黑袍襟纹若似火,萦绕在他周身魔气在虚空中翻腾,暗影摇曳,极致的红在视觉上形成强烈的刺激,远远看去,那抹高大的身影犹若孽龙降世。    感受着自南边而来那种最亲近的召唤,萧玦直接撕裂空间准备离去,可刚抬脚他又不受控制地侧过了头,视线看向了不远榻上那把泓水剑之上。    它在召唤自己。    思考了两息,萧玦抬手,不远泓水受到牵引倒飞进掌中,手指收拢,紧攥掌中。    这个短短的瞬间,他的心尖蓦地莫明涌出一股更强烈的失落感,想抓住,想留住,想守住什么的冲动。    不受控制地,萧玦抬手按住了心口,肆意的五官上蕴着几分不明与沉思。    不知为何,总感觉……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只是……忘记的那是什么?    208.如何套路一只正直主角22    “限你们一柱香之内交出苏清望, 如若不然, 休怪我们在场诸位不顾宗派百年情谊兵刃相向。”五行派掌门怒喝。    “交出苏清望, 交出苏清望……”浩瀚吼声若奔腾河流汇聚, 震落不远处梧桐树稍枯黄落叶飘下。    而此时归一殿外, 仅有不到百名著天衍弟子服的弟子坚定不移执剑守于前, 对比当初若浩瀚云集之势,曾经首宗之态, 已成那风烛老者,尽显苍老颓态。    就在群昂激奋的此时,一人身影自归一殿中显露。    自归一殿中而出的无悠脸色苍白,脚步虚浮, 明显是气血大损之态。    “弟子叩见宗主。”    摆了摆手,无悠让众弟子起身,同时也拒绝了身边人的搀扶,抬眼环视已逼至殿外的这些满口仁义道德的修真界正义之士, 开口。    “众位今日这般咄咄相逼,就不怕……。”眸眼微厉,“我那徒孙日后知晓今日之举,秋后算账?”    话落的刹那, 在场众人脸上肌肉无不一抽,眸中尽是闪躲之意, 尽是被戳中心事般的狼狈。    将众人所有表情尽收眼底, 无悠眸中是毫不掩饰的讥讽之意。    为首掌令灵霄子恢复的最为迅速, 就见他淡然一笑道:“无悠道友说笑, 修真界与魔界早已誓不两立,何来秋后算账之说。”    紧接着,灵霄子话峰一转,“况且,我们在场诸位也相信,令徒定有能力清理门户!”    抬眸看着不远重伤的无悠,灵霄子颇为话中有话的道:“毕竟,这天衍宗可是育他授恩于他之地,令徒怎会见死不救。”    “你!”听闻这番**裸的威胁,无悠大怒,只是刚提气,却感胸膛处一疼,近些天一直压制着的伤势瞬间扩大,一口殷红的鲜血喷出。    “宗主!”众天衍弟子大惊,齐齐护住吐血的无悠,看着围宗众人眸中屈辱与恨意剧烈翻滚。    灵霄子不为所动,“无悠宗主,请令徒。”    抑住胸膛中的剧痛,无悠抬眼,唇角挂着暗色的血,苍白着脸一字一句道:“我天衍宗无论何种境地,绝不……放弃任何一个弟子,更没有人,能在我面前让我天衍宗内任何一个弟子,去送死!”    艰难起身,无悠抽出自己本命长剑,剑执前方,道:“想带走我宗中弟子……”    眸眼一厉,怒喝,“先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看着这幕,在场众天衍弟子眸中热泪盈眶,抬手眶中泪一抹,通通唤出自己的本命长剑,站于无悠身后,摆阵结印齐喝,“弟子与宗门同在!!!!”    震天怒喝,响彻整片修真界天际,是不屈,也是反抗。    弹指岁月,天衍宗却已由五年前的首宗变化为现在这般寥无已之田地,说是沧海桑田绝不为过,会造成这般,还得自五年前说起。    五年前,一直安静的魔界打出‘魔君重临’的旗号对修真界展开大举的进攻,突然的出击打了修真界一个措手不及,短短月余魔界屠尽数百小帮小派,一时间修真界人人自危。    以天衍宗为首的宗派聚集近数十位大能,齐齐出手联名围剿魔界新主,却不料落了个惨败收场,身负重伤回来的人甚至带回了一个震惊整个修真界的消息。    魔界新主乃为天衍宗苏清望弟子,萧玦!    一言惊起千重浪,一夕间有关萧玦的一切,包括被逐被贬原因流传自街头巷尾,成为无数修真人士饭后谈资,而作为曾有师恩的天衍宗却也因此被孤立,成为了整个修真界人人喊打的对象。    短短时间,无数弟子或被迫或被蛊惑离宗,魔界攻势不断,天衍一而再再而三被创,元气大伤,竟距分崩离析不远。    而作为事件当事人之一兼魔君前恩师的褚景然更为倒霉,受到了最直接的冲击,宗内流言蜚语不断,好在他不怎么出门,不然定是被修真界那些极端分子给架到火架上烧死了。    面对来自各方的压力与暗藏的危险,无悠最终将人降罚进入天衍禁地——炎冰洞,对外称赎罪。    可宗里宗外看得清楚的人都知道,他这就是明罚暗护。    不管外界各种闹腾,被罚进禁地的褚景然都很淡定,因为当时他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人怎么还没死?    两年前,魔界竟于神不知鬼不觉之下,一夜将一个二流门派屠尽,引得整个修真界惊恐不安,大长老一派趁机再次发难,聚无数门派弟子,提出将褚景然这位‘无辜’人士逐出天衍宗为投名状,向抱团的众宗求支援保全天衍万载传承。    气急无悠当场发难,一场内战爆发,天衍宗彻底分裂,同时也昭示着首宗之位在此彻底的终结。    分裂出的大长老一派集宗内近半弟子投靠外援,自称神剑派,褚景然自请上战场赎罪被拒后,二进冰炎洞,然而这般的举动,却并不能阻止魔界大肆的进攻。    短短一年时间,魔界之兵几乎横扫整个修真界,在无数大能的纷纷殒落下,修真界原本若棋盘浩瀚的地域格局,被逼至偏安一隅,众宗派都有着严重的损失,除了摇摇欲坠的天衍宗。    就是这般奇怪,照理来说被孤立后的天衍宗在气焰嚣张的魔界面前,如那风一吹就倒的纸娃娃,可好几次,他们都集兵在前,甚至路过,就是不动天衍宗分毫。    开始时,有人猜这是因为魔君念旧情,所以不动同宗之人,打算用温情计来说动魔君,可提出这个主意的人很快就被打脸了。    因为双方交战中,魔界众将几乎是追着当初独立出去的大长老一脉砍,那狠辣劲丁点看不出来是不伤同宗之人的模样,仅不到三战就让神剑派彻底死绝。    中间时,又有人猜可能是因为神剑派独立出去了,所以魔君不杀的其实是天衍宗人,换个天衍宗的人,绝对行,可是他们又被打脸了。    宗主无悠为救好友与魔君对招,若不是修为高深,险毙于魔君手下,虽捡回命一条,却是伤及根本。    最后,修真界再也不敢乱猜了,因为他们终于收到了消息,曾被废修为的魔君竟然是觉醒了天魔封印。    可就在修真界快绝望时,却意外的收到了来自魔界那方的消息,魔界近日大换样,原本的焦黑炭土化为玉阶青梁,若宛如仙境,而最重要的是,魔君竟有意无意的寻起一人,不晓为谁,不知为谁。    被逼无路的修真界想到了五年前那起轰动修真界的常伦丑闻,想到了苏清望。    当年魔君因情倾苏清望被逐被废被贬,那么,他找的那个人会是苏清望吗?    五年间,直面气焰嚣张的魔界,修真界输掉的不仅是地盘,是大能,更是输掉了最后正面抵抗的勇气。    有着这般巨大可能的诱惑下,终于有了最初时无悠最担心的画面。    举兵围宗,逼人现身,清理师门,若然……屠宗,也就有了现在的这幕。    ……    察觉到对面残宗的气焰腾烈之势,灵霄子眸眼尽是寒芒,“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进攻!!!”    天衍禁地,炎冰洞    炙热的红焰,升腾的高温扭曲了虚无,在微闪粼粼的烈烤中,端正盘坐着一抹白衣身影,他全身包裹在火海中,可那仿似能燃烧虚无的火焰却拂动不了他的衣摆分毫。    无瑕的轮廓,精致到完美的细节处处,如不是他微起的胸膛,表明着他还活着,那定会让人以为,这只是一尊被一刀刀雕刻出来的绝佳玉雕。    蓦地,一直安静的他轻动了一下眼皮,睫羽轻颤的簌动中,缓缓的张开了眼,一双寒霜若冰的眸显现烈焰炙烤中。    庄严的归一殿外,此时已是鲜血淋漓的残肢断臂,所有人都杀红了眼,不是与魔界的对垒,而是刀尖的相向的残忍。    本就是重伤未愈的无悠此刻已是狼狈不堪,周身鲜血翻涌,白骨森森,可哪怕这般,那拿着剑的手却从未抖过半分,那双眸中的坚定未褪过半分。    不是这残肢肉沫飞溅残叫声不绝的此刻,忽的一句淡到极致的声音自天际飘渺而来。    “苏清望在此。”    双方手中进攻动作蓦地一缓,同时抬眼,就见归一殿前满地鲜血残肢中,白衣身影若青烟般徐徐显现。    流泄若水如冰,超凡孤高淡漠似仙,云淡风清,发如瀑布,眸似星辰,他就那么淡淡的站在那里,俊似神衹若仙。    这是无数修真人士,第一次见到苏清望,只是最简单的一眼,就让在场众人惊艳到无以复加。    原这就是魔君当年宁违修真戒条常伦也不悔的心悦之人?    “此事与天衍宗无关,今时今日之景全由我一人造成,我愿一人承担所有,不许再伤天衍任何一弟子分毫,若不然……。”    褚景然抬眸,看了一眼灵霄子轻声吐出四个字。    “玉石俱焚。”    “清望,你……”    褚景然没有说话,就那么静静的站在不远,于一片狼藉的鲜血淋漓中,安静的注视着不远灵霄子。    时间流逝,淡淡的火药味伴随着血腥在空气中激荡,终的近十息后,不远灵霄子恍然一笑。    “自是。”话落的瞬间,在场众修士全部收起了自己的武器。    剑拔弩张的气氛稍缓,侧头,褚景然看到了不远狼狈不堪的无悠,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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