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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8 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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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灼,灼灼其华。    他也曾在头脑中臆想过,若他哪天为这人亲手披上嫁衣,那他会是何种风华。    灼配美人,玉配霞,这人定是那人海茫茫中最闪耀的琼树火花。    他缓缓移过眼,平静淡然若一滩死水般的眸,动作间,未止的暗色如一条蜿蜒的红蛇顺着白色的锦芯蹒跚爬动,渲染出一片瑰丽的妖冶。    紧接着,他笑了,盈盈的凤眸中射出从未有过的恶意与恨意。    他说,我孟灼哪怕是去死,也不会,生下那个野种。    林昊天一直以为自己不会后悔,不会后悔当初的所做所为,不会后悔那次疯狂的放纵,不会后悔哪怕是囚禁,折断他的翅膀,也要将人牢牢困在身旁,可直到那一刻。    他第一次,后悔了。    他狼狈的扑到床边,疯了似的想捂住他腕上入骨的伤口,他疯了似的想阻止那殷红的咕咕涌出。    他不要了,孩子,将来,幸福,他林昊天通通都不要了,他只要他平安无事,他只要他能存于这世间,他只要还能看着他,哪怕刻刻凌迟进骨,哪怕时时腕骨入魂,他也不在乎。    孟灼求求你,我只要你活着。    颤着双臂,林昊天将冰凉的人紧紧的抱在怀中,感受着冰冷仿若无情的刀子,一刀一刀地割着,剐着,分尸着疮痍满片的心脏,崩溃的仿似全世界坍塌般的绝望。    孟灼,你说你想让孟氏商铺如繁花开遍临安大街小巷,无数个日日夜夜,我燃尽香烛,辗转无数个白天黑夜,只希望看到你面上展露的笑颜如花。    孟灼,你说我是你一辈子的知己伙伴,若失此生有憾,为了让你此生无憾,在无数个辗转难眠的夜中,我都只能于梦中与你交脖缠绵,却从不敢在面上表露一丝一毫。    然而,孟灼,你知道吗?那个我,早已在这无数的白天与黑夜中,无数的沉默与压抑中,爱你失了疯,入了魔。    若有来生,孟灼求求你,正眼看我一次,好吗?    73.严嘉煊——番外    “将军有令, 任何人都不能踏进这苑房半步。”身著凛凛铠甲的士兵木着张脸, 伸手将宫装女子还想抬脚入内的动作制止。    女子生的五官出彩, 周身气质出众, 一身桃色绸缎更是衬的她貌比花娇。    今日她本是游逛到此, 见苑房前重兵把守, 好奇想来瞧瞧,却不想还未靠近, 就被这般毫不客气的拦了下来,这让从小娇生惯养的她,脸色立刻就不好看起来。    身边的贴身丫鬟察觉到人的不悦,柳眉一竖, 立刻上前叱道:“好个不长眼的奴才,知道我们家小姐是谁吗?我们家小姐可是由皇上赐婚,不久后的将军夫人,以后这将军府的女主人, 别说这小小的苑房了,这将军府有哪去不得,还不快滚开。”    士兵不为所动道:“小人只受命于严将军一人,不识什么将军夫人, 除了将军不认旁人,若旁人想进这苑房, 请出示将军私令。”    对方这般毫不留情的话, 无疑是给了女子一个大大的耳光, 霎时间, 她俏丽的小脸就被气的青一道红一道的好不精彩,这让近日在这府中横着走惯了她,怒火刷的蹭起来了。    “今日这苑房,我还就是进定了,小荷,给我轰开这扇门!!!”    “是,小姐。”就见身旁贴身丫鬟话音刚落,蓦地抬眼,右掌屈成爪,以闪电之势往苑房前的士兵身上爪去。    士兵大惊,后退的拔出腰间佩刀格挡于身前,下一秒,在锵的一声中,两者碰撞在了一起,一缕银色火花乍现的一闪即逝,这般强作用的推进下,双方各退三步才止。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四周士兵一怔后,立刻全部转拢了上来,丫鬟虽然是有刀光中中左右突闪,却是游刃有余,女子见到苑房前的士兵都被吸引走了,也就抬步往里而去。    不远有士兵见到女子这般动作,立刻想抬步去阻止,却被丫鬟先一步阻断了后路。    吱嘎的一声轻响中,雕花木门自外被推开,女子抬步入内,入目是庄重的摆设与古朴的陈列,木质格栏之上,精雕玉琢的摆件,无一不是万中珍品,很显然主人对这间苑房分外的珍待。    环顾苑房四周,女子瞧见不远被缦帐绉纱分隔出来的内外居室,想着这外室的奢华,她反射性抬脚往内室而去。    伸手拂开缦帐,入眼的景象让女子姣好的面容微诧了一个瞬间,因为这內室之中并未有什么龙雕玉梁,朱漆黛瓦,有的仅是一张红木桌案,对比外室奢华,简陋了不止一星半点。    怀揣着好奇,她渡步向前,案上文房四宝一应俱全,但更让女子好奇的却是案前一张被卷起的画卷。    自表面看来,卷纸的年代并不久远,但两侧的颜色却都是略有磨损,显然主人经常的翻阅造成。    回想这苑房外的重重把关,再回想室外与室内的两者迥异,那般奢华的摒弃在外,却独留这副墨宝于内,女子眸眼微凛,缓缓的伸出了手。    她觉得,这副画或许隐藏着一个不为她知的秘密。    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案前的那张画卷之时,一个满蕴爆怒的声音自不远外响起。    “谁许你进这间苑房的!!!”    突如其来的声音将女子吓了一跳,她蓦地侧头,就见到了站于不远处满脸怒容的严嘉煊,以及他身后,全身狼藉血渍一片,被士兵押解于地上的丫鬟身上。    严嘉煊暗着黑沉的脸将桌案上的书卷一把拿过,细心检查后,无半点破损后,心绪微松两分。    感受到自来人身上传导过来的冷意,女子也知晓自己定是犯了人的大忌,立刻道:“将军,我……”    蓦地将人的话打断,严嘉煊冷冷的道:“我已向皇上言明,婚约取消,以后的将军府不欢迎你半步的踏足,”话毕对外道:“送客!”    一阵混乱的骚乱中,不停挣扎,不断撕叫的女子被强行拖出了苑房,哭喊声伴随着切切愈来愈小,直至彻底消失。    士兵退下后,整个房间就只剩下了严嘉煊一人,他重新走到案后,将画卷挂于墙上,看着紧捆的画卷良久,缓缓抬手,解开了缚卷的绸带。    挣开束缚的画卷如最细腻的绸纱般倾泻而下,卷轴快速的飞转下,一张倾国倾城的绝艳侧脸缓缓展现于前。    画中人著着一身月白绵衫,侧站于雕花窗前,皙白如玉的手搭在窗上,似想将那扇窗合上,可那本是想关窗的动作似在感受到什么后,顿止了一息,抬着那双狭长流盼的凤目盈盈望来。    那张仿若天眷无瑕的侧脸,就在那个并不太烈的午后,在那个普通又特殊的日子中,一笔一划的被映进了脑海中,令他再也无法忘却,也不敢忘却一丝一毫。    抬着不自觉颤抖的手,严嘉煊抚上画中人的脸,指尖的触感与永远冰冷的温度,让他知道,这个人,再也不会回来,再也不会出现,他再也不能实现当初那个最初的承诺。    于未见这人之前,严嘉煊从不知道,原来心悦一个人可以是这般的甜蜜,是这般的幸福,这般的让人对明天对未来充满着期待。    他喜欢每天都去府中寻他,就那么傻乎乎的看着对方,都让他有种自己正注视着自己全世界的错觉。    他喜欢随他一起出去踏青游玩,虽然跌了跟头摔的很丢脸,可是却能换他噗呲一笑,他也觉得那一跤是甜的。    他甚至庆幸自己不懂水性,不然他怎么会知道,原来他愿意以娚儿之身下水去救他,不惧怕于常伦,不惧怕于世俗的眼光。    他贪心的想得到他所有送出去的礼物,无论是给谁的,在他心里,那都是自己的,毕竟……那个人,也是自己的。    严嘉煊知道所有人都觉得他不成熟,于那人的感情,只是一时昏头,一时的兴致的突起,所以,在当初战场来报时,他才会想去向他证明自己,想向所有人证明自己。    他对那人保证,他会回来,当上将军之后就回来娶他,定会,一定会。    战场上的生活是残酷的,也是艰苦的,每个失眠的夜晚他都依靠着临摹着那人的墨宝渡过。    严嘉煊想,等等,再等等,待自己回临安了,待自己当上大将军了,他就可以证明自己了,那个人就会懂了。    那人是自己的,这是伴随着严嘉煊度过了无数个白天黑夜的自喃,而在听到那席话之前,严嘉煊也的确是这么认为的。    ‘大夫,我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了?’    ‘禀公子,您这是两月半的喜脉……’    喜脉,两月半,严嘉煊不知道自己当初所闻这个消息时,内心是什么感觉,痛苦?无措?亦还是迷茫。    那人怎么会有孕?那……又是谁的孩子?他们不是约好了吗?为何……会有孕?    恍恍惚惚中,他就这么将粥端了去,看到了那人憔悴的脸。    严嘉煊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面对这个人,这个充斥着他整个年少梦乡的人,是怨是恨?是喜是爱?当时完全无措的他,真的不知道。    就在这种爱与恨纠结的混乱中,他帮了那人一个忙,对那人提了一个要求,回答了那人一个问题。    然后,那人死了。    画卷中熟悉的容颜在眼中模糊,温热自眶中的滑出,灼的严嘉煊心在抖,抚着画的手在颤。    这些年,严嘉煊一直在想,当初的自己为何要去偷听呢?既然那人不想他知道,那他为何不能如当初般,傻傻的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就好?为何要去战场呢?若不然,他或许就能守着在那人身边永远不长大?为何要说那句话呢?若没有那句话,或许那人就不会心伤到死,毕竟他是那般高傲的人。    可是……为什么呢?    …    ‘年尾……我们……成亲。’    视线中他侧过憔悴的脸,那双漂亮的眸中闪动着希冀的光,轻声道:‘即便这般,你……还喜欢我?’    即便,我有孕,我有别人的孩子,即便我不贞,我还想将所有一切瞒下,即便这般你是否还如当初般,喜欢我?    喜欢你?    我不知道,我现在……什么都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要娶他,我说过,我会娶他,我只知道……    ‘我喜欢灼灼……一辈子。’    我喜欢曾经记忆中的灼灼,那个会为我做锦囊,会陪我放风筝,会守在临安,待我做大将军后归来,与我拜堂成亲的灼灼……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他……我也不知道,我喜不喜欢你……    视线中的那双漂亮的眸中的光,在话落的瞬间湮灭,短短的几字仿似无情的刀子狠狠的扎在他摇摇欲坠的心房,那人倚在床头,苍白的脸似想对他扯出一个艰难的笑,但终没有成功。    人是会长大的,就如不复单纯的你,人也是会变的,就如已不贞的我。    晶莹在绝望中折射的绽放中,他缓缓的闭上了眼,颤声道:‘好……?!’    …    ‘孟灼……死了,至于他腹中的孩子……那是被迫的。’    …    当初的那折磨了他无数个日日夜夜的一幕,若走马灯花般再次浮现于严嘉煊眼前,伴随着那人在绝望的闭眼,所有的痛苦记忆就如已结疤的伤,被再次血淋淋的撕开,疼的他每一口微弱的呼吸都在颤抖。    严嘉煊想改变当初那血淋淋的一幕,他想告诉那个人,他只是一时的无法接受,他只是一时的恍惚,他只是一时的不知所措……    他想亲口的告诉他,他是为了他去战场,他是为了他去成长,他更是为了他去改变,可所有的一切却全部都来不及了。    看着这副画,看着这个只能彻底活在记忆中活在画中的人,看着他再也不会如常而展的容颜,历经无数年后,已彻底明白何为失去与后悔的严嘉煊这刻泣不成声。    “灼……灼灼,灼灼,灼灼……对不起,对不起,我……我喜欢你,喜欢你,一辈子。”    画中男子凤目盈盈若顾盼秋水,右眼红痣,旖旎多情,朱唇轻抿,似笑非笑,若那仙人之姿。    74.世上只有爸爸好1    【叮, 主线任务将孟氏商铺开遍临安大街小巷, 已完成, 获得积分值10000, 支线任务让林昊天永远求而不得, 已完成, 获得积分值5000,共获得积分15000, 总积分共计46800。】    【宿主,恭喜你积分再涨,只是……我能不能问一个小小的问题。】    【嗯?】褚景然漫不经心。    偷偷看了人一眼,520号小心翼翼的道:【那个……宿主你这么尽(费)责(心)的虐主角, 真的只是因为任务么?】    为了虐到他,你又是堕胎又是自杀还弄一床姨妈红的视觉刺激,我简直就是快要被当时的画面吓尿了。    【当然,】侧目似笑非笑, 褚景然道:【不然你以为呢?我的目的是什么?】    520号讪讪,我总觉得宿主你就是故意在找主角的茬,跟他过不去。    好似懂了520号未完的话,褚景然挑眉笑笑不言。    故意么?好像是的呢, 只是谁让那些主角身上都有令他感到分外手痒的气息呢。    手痒的让他总想温柔爱(弄)抚(死)他们的熟悉气息。    但愿下个世界你还在,我的亲爱的~    【下个世界筛选中, 请稍后……】    【筛选完毕, 正式传送……】    眼前黑暗一恍, 再次睁眼时褚景然已身处一间明亮宽敞的房间之内。    头顶天花板上垂着一盏琉璃水晶吊灯, 脚下所触是柔软的厚实地毯,侧边不远处镶着一扇大大的落地窗,这会儿,透过落地窗还能看到窗外碧绿的草坪与暖暖的阳光。    环顾四周,这房间的布置虽略显简约,但陈设及挂于墙上的艺术壁画,却无不透着格调的高雅与大气,再加上此刻身前这架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三角钢琴,于人的身份,褚景然有了大概的判断。    郑黎忻,今年刚满十八,国内乃至国际上都是赫赫有名著名钢琴家、作曲家郑弘逸的儿子。    从出生起,郑黎忻就被赞有一双天生适合弹钢琴的手,自小受无数名流导师指导,获得无数肯定与赞扬,被寄予重望。    那这样的郑黎忻是富二代?星二代?宠儿?含着金汤匙出生?才华横溢到受万人追捧?青出于蓝?硬件爆表?    错错错错错,除了最后一项硬件爆表外,其他的全部都没有。    因为在无数年前,郑黎忻就没有再光明正大的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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