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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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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平时都非常的忙,接下来由我代表公司向各位陈述相关事宜……。”    玉雕大赛现场    “接下来,我要宣布此次玉雕界最后一个奖项,同时也是最受瞩目,玉雕界最高荣誉的一个奖项,神工奖。”    拿着小卡片的主持人狡黠一笑,“让我们猜猜,此次的‘神工奖’由哪位获得?”    台下众人无不呼吸一滞。    主持人道:“此次玉雕界神工奖获得者是……。”    长长尾音未落,璀璨的舞台灯光在台下人群中快速闪过,纷乱的白光中看到无数张或紧张,或强装淡然,或笑容僵硬,或春风得意的面孔。    无论何种淡然与表情,他们的背无不崩的直直的,微扬的下巴似乎想透过遥远的距离瞥清主持人手中卡片上的名字。    “卢辰逸,卢大师!”    话音落下,四周无数耀眼的白光全部集中在了坐于台下褚景然的身上。    褚景然淡笑着站起了身,这刻无数或真心实意或嫉妒或羡慕的眼光,全部集中在了万受嘱目的褚景然身上。    行至行廊边,褚景然顺着红地毯一路至了舞台,主持人见到人上台,先是瞪大双眼,随后夸张的捂着红唇,惊呼道:“天哪竟然比照片上还帅,当时我看到照片后还以为是PS过呢,卢大师我现在转头做迷妹还来的及么?”    褚景然挑了挑眉,“如果能兼职帮忙打扫做家务,我非常欢迎。”    主持人道:“Oh my God!我这么漂亮,你竟然都不考虑娶回去,而是想请的保姆。”    语音一落,台下传来一阵善意的哄笑,方才各种情绪瞬间烟消云散。    一个小玩笑过后,台下众人各样负面情绪散了不少,主持人见此这才开始正常颁奖流程,整个过程与褚景然在台上的小互动倒是异常融洽。    终的颁奖仪式正式结束。    为了让界内人士多加交流,每次大赛后都会有一场小型的酒会,今日也是同样如此。    送走了几波或真心或假意敬酒人士后,这世几乎没怎么沾酒的褚景然有些头晕,刚准备到不远处的沙发上坐坐,忽的面前出现了一个人挡道,紧随而来的还有阴阳怪气的调语。    “哟,这不是咱们玉雕界新晋的卢宗师么,酒量这么差,以后怎么去应酬啊?”    褚景然抬眼,发现拦住他去路的他正好认识,还是渊缘不小的那种。    赵临熙,玉雕传承世家赵家当代嫡孙,从小被玉雕界捧为鬼才,五年前,年满二十的赵临熙信心满满的参加玉雕大赛,却因被助理私自调换玉石,被褚景然以绝对的优势碾压,落的惨败收场。    虽后来被捕,助理称是偷玉石卖钱去还赌债,但赵临熙却是一口咬定他定是受褚景然指使,至那后,他就是看褚景然各种不顺路,各种茬的找。    而在褚景然眼中,这赵临熙就是个被家里人捧惯了,不知世间险恶,骄傲过度的小少爷。    平时在对方找茬时,他也没少打这小少爷的脸,可这赵临熙就是跟有被虐倾向似的,被打时是不死不休,过了两天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次次都抬着下巴往上贴,褚景然本着教孩子教上瘾,哪会跟他客气。    这一来二去,俩人的梁子也就结上了。    褚景然道:“喝酒伤胃,应酬这种事我平时还是喝茶多些。”    赵临熙颇为不屑的道:“茶?难不成卢宗师喝的是百块钱一斤的粗制茶叶么?”话到此处,他紧接着道。    “也对,毕竟什么大红袍,碧螺春太贵了,卢宗师一件雕刻艺术品也就够买个几两,钱都拿去买茶叶了,饭也就没的吃了。”    知道他又是故意激自己,褚景然淡然一笑道:“其实我喝的是袍御。”    赵临熙一顿,袍御?    翻了翻平时家里老爷子的茶品珍藏中的茶名,没有找到这种茶品的赵临熙嗤笑,“这应就是地摊上十块钱一两的茶叶,卢大师口味还真独特。”    褚景然面上有些讶然,以一种古怪又不可置信的眼光看着赵临熙,“十块一两?袍御?”    赵临熙原本的得意在见到他这副表情后僵了一瞬,难道不是?顶着褚景然那种仿佛是在看智障的眼光,赵临熙脑海中快速飞逝过各种茶品。    袍御?袍御?袍御?含一个御字,难道是哪代皇帝的御用茶叶?一时间赵临熙脑海中各种想法齐齐乱入。    不仅是赵临熙,520号此时的脑海中也在想这到底是什么茶叶,只是翻了半天后却是没有翻到丁点相关信息。    【宿主这袍御到底是什么茶?】    【我哪知道,我就随口胡诌的两个字而已。】    520号内心之中一口血喷出。    见人被自己忽悠的脸上如调色盘般精彩纷呈,感觉到酒劲上涌有些燥热难受的褚景然,放弃了坐会的想法,转身向不远处的洗手间而去。    赵临熙一看人走了,脚一跺,牙一咬,立刻拿出手机给自己狗腿去了电话,“给我查,一种叫袍御的茶,多少钱一两,哪个朝代皇帝的御用茶叶,五分钟之内全部给我发到我的手机上。”    洗手间,褚景然用冷水拍了拍自己红通通的脸颊,没有了眼镜的遮挡,那双一直被藏在其后勾人的凤眸再次露出,本就是面比花娇的意境,这会儿染上清水倒是更显娇艳欲滴。    蓦地,手机震动,周睿渊。    想着对方之前说的定会来的事,褚景然接通了电话,“喂,睿渊。”    电话那头的周睿渊正开着车,电话中微泛低哑的迷离,如一道猝不及防的电流自耳廓激射自全身每个角落,一种异样的酥麻自全身迅速弥漫,炸的他浑身一紧的同时,脚上一个刹车差点直接踩了下去。    稳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神,周睿渊深吸了口气,压下胸膛中翻滚着的旖旎道:“叔叔你喝酒了?”    “嗯,应酬。”    回想某次对方在家喝酒后媚态百出的模样,周睿渊紧紧的拧起了眉,“我已经在环线上了,马上就能到,叔叔你找个地方先休息一会儿。”    扶了扶有些涨的头,褚景然道:“不用了,我打算直接回去了,”顿了顿,褚景然又道:“对了,你帮我买点醒酒汤,记得要呈记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近三秒,才传来一个字。    “好。”    挂断电话,褚景然对着镜中露出个计谋得逞后妖娆的笑容,终于将人给支开了。    29.论兔子转型为狼崽子的可能13    呈记离家开车至少也要两个小时, 从环线上绕下去,再调头至少要一个半小时, 再加上商业中心的各样的堵车与排队, 没有五六个小时,周睿渊别想回来。    终于将人打发走了,褚景然正想着给余昭辉去个电话时, 洗手间的门忽的被人从外大力的推了开来, 紧随而来的是一个异常耳熟的声音。    “好你个卢辰逸,竟然敢胡诌个名字骗本少爷,本少爷今日告诉你,今天……”    赵临熙本已到喉咙口怒火冲天的话, 在瞥到洗手台前那半阖着上挑的凤眼,望着自己的人时,瞬间全部哽在了嗓子眼。    那双眼睛像是秋晨缭缭而起的薄雾,微微上挑的眼尾中, 含转着如水般琉璃的色泽,娇艳欲润的红唇挂着未拭净的清水, 仿若等待旁人细心采撷的珍馐美味。    褚景然听闻他的话,就知这小少爷肯定是查到了自己耍他的事情, 瞥了人一眼,似笑非笑的道:“不过一个小小的玩笑, 赵小少爷定不会那么小气的, 嗯?”    一个简单尤泛尾音的嗯字, 配合着人斜瞥似嗔似笑的玩味眼神, 让赵临熙的脸猛的爆红,下一秒他就跟遇到了什么洪水猛兽般的倒退了一步,直直的撞到了洗手间的门上。    “你……你……你……,”瞪着大大的眼,赵临熙颤抖着指尖指着不远处的人一句话也说不完整。    这……这是卢臣逸那个小人兼毒舌?怎么……怎么变这样了?    眉峰轻挑,褚景然刚准备说些什么,就见赵临熙又跟遇到鬼似的倒退了一大步,一个不稳下,差点没整个人倒仰着摔倒,手忙脚乱的稳住身形,做贼似的看了他一眼后,拉开洗手间门狼狈的落荒而逃。    瞧到这番的褚景然先是一愣,下一秒,他就反应过来,侧头看向洗手台边的眼镜,所以,这是被电到了?    接到电话往洗手间方向而去的余昭辉,正好就遇到了自洗手间方向落荒而逃出来的赵临熙,因俩家老一辈私交甚好的关系,余昭辉与他也算是熟识,这会见平时嚣张跋扈不已的小少爷跟屁股后面有鬼追似的狼狈,故将人拦了下来问问原因。    可赵临熙会说自己这么狼狈是因为方才被敌人电到了,感觉恋爱了么,肯定不行,于是乎吱吱唔唔的半天也就念叨着‘卢辰逸’‘洗手间’之类的字眼,完整的话是一句也说不清。    余昭辉想到他平时与褚景然的关系,不得不道:“你以后不要总跟辰逸对着来,以后他可是你名副其实的长辈,得唤大嫂。”    赵临熙刚想说自己以后都不会再去找他麻烦,却被余昭辉最尾的两个字给震懵了。    大嫂?    所以……我失恋了???    余昭辉也不理会被惊的目瞪口呆的赵临熙,安慰性的拍了拍人的肩膀,往洗手间而去。    待余昭辉在洗手间寻到醉的晕晕乎乎的褚景然时,他算是明白为什么赵临熙的表情会那么奇怪了,这人一醉简直就是化身为妖孽。    媚眼如丝,偏偏歪着脑袋懵懂又无辜的神情,哪怕是圣人都忍不住。    余昭辉虽是被勾的欲、火横升,但也没失去理智到与人直接在这里来,将洗手台边的眼镜给人架在鼻梁上后,扶着踉踉跄跄的人就往外走。    嘱托下属去买醒酒汤,周睿渊一脚油门踩到底的继续往距离不远的目的地而去,他要亲自去接卢辰逸。    ……    拧开人家中的大门,余昭辉扶着东倒西歪的褚景然往卧室方向而去,一路的跌跌撞撞中,褚景然的眼镜早不知掉到哪去了,此刻半倚在人的肩头,蹙着有些不舒服的眉,无意识的哼哼着,显然是酒劲过大现在上涌的难受了。    那双平日总是水雾雾的眼睛,眼尾泛着薄红,在此境的情况下,仿若一抹艳丽的胭脂。    本想将人扶到房间中,可余昭辉手中的动作却在瞧到这般秀色可餐后,改扶为搂。    心爱的人醉酒在怀,哪怕是圣人都忍不住,更何况是余昭辉,但他却也不想就这么半强迫式的将人要了。    扶着他柔韧的腰肢,将人半压在卧室的墙上,余昭辉眸中黯沉如墨,泛着浓重情、欲的低哑自喉中滚出,“辰逸,知道我是谁吗?”    别过染满绯丽的脸颊,褚景然迷蒙着湿漉漉的眼睛缓缓靠近面前人,似想看清面前人的模样,眸底潋滟着的水雾染着朦胧的诱人。    终近半分钟的时间过去,褚景然好似才看清面前之人,动了动娇艳欲滴的唇道:“余……昭辉。”    因离的极近的关系,他说话间的热气全部喷打在了面前人的五官之上,呼吸缠绕相交,每一口的吐出与吸入都带上了灼热无比的滚烫。    贴近他微张的红唇,余昭辉低喃:“辰逸,我爱你。”    周睿渊刚下车就看到了不远处停放着属于余昭辉的车,想到方才自己所去时,负责人告诉自己余昭辉已带着喝醉了的褚景然离开的事,阴沉着面色,周睿渊大步的往家里而去。    若说知晓余昭辉喜欢卢辰逸时,周睿渊心中更多的是愤怒,他能用所有的理智压抑住心中那头被囚禁的野兽,那在开门见到家里俩人拥吻的画面时,那么,所有的理智与所有的顾虑在这刻通通被粉碎。    若说周睿渊这刻是想杀人,那么,房间中的余昭辉这刻的感觉大概就是很操蛋。    本来这个吻俩人都很尽兴,马上就能顺理成章的滚到床上,多年夙愿终可偿,却未料房间的门忽的被从外推了开来。    身下褚景然的上衣已在激烈的热吻中被褪了一半,露出圆滑的肩膀,迷离的眸中满是可以令圣人缴枪的欲泣欲吟。    扯过旁边的被子将面比花娇的人塞进去后,余昭辉起身理了理自己已是有些凌乱的上衣,顺便深呼吸将胸膛中的欲、火给压了下去。    站在房门前的周睿渊一言不发,整个面部都隐在阴影之中让人看不清,终的余昭辉调整好自己此时的心绪,将醉的神智不清的人安顿好后,退出房间合上了房门。    随后,在转身的瞬间抬手稳稳的接住了周睿渊挥过来的一拳。    周睿渊此时目色充血,看着对面人像是在看着刻骨的仇人,眸中满溢着愤怒与仇恨的火焰。    “谁让你碰叔叔的,谁准你碰叔叔的!”    在接住这拳的瞬间,余昭辉整张脸都阴沉了下来,面对这句句质问及想到对方的身份后,他又不得不将之压了下来。    余昭辉沉声道:“周睿渊你已经长大了,不是十岁还需要他带,还需要他保护的小孩子,辰逸会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人生,他不可能永远都围绕着你的生活转。”    从小时候见周睿渊的第一眼开始,余昭辉就看的出来,他将卢辰逸看的很重很重,趋向于小孩子的独占心理。    本以为年龄增长,他会自己认清这点,却不想近些年半点未有改善。    看着对面目色充血的周睿渊,余昭辉道:“无论是接受也好,不接受也罢,我都会跟辰逸在一起,你自己好好想清楚。”话毕,松开手转身离开。    周睿渊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客厅,良久,他抬着沉重的脚步缓缓渡步向了卧室。    缠绵的吻,火热的吻,孤注一掷放纵粗暴的吻,带着急切,带着饥渴,带着占有,周睿渊狠狠的吮住他的软舌,在口腔中放肆的席卷碾压,好似这样才能完全抹除他唇上方才被另外一人印上的气息。    软舌如过无人之境的长驱直入,收刮舔舐着他口腔中的每一个角落,纠缠住他闭眼蹙眉本能往后缩的小舌,汲取着不同于梦中的甘美。    每一口的呼吸,每一秒的火热,都因为面前的这个人,彻底无法自已。    沉沦,疯狂,堕落,成魔……    周睿渊再也不想忍下去了,一刻也不愿意。    褚景然整个脑袋都是晕的,虽眼皮如被灌了铅般睁不开,但他却能清楚的感受到身体内传来如白蚁般啃噬的空虚,与能将他焚烧殆尽的快感。    身体本能的弓起想更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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