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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九章大结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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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街道中央。    两位俊男之间的距离,已缩小到了十米,四目相对处一片电闪雷鸣,隐隐穿梭着几千几万枝利刃。    一个是爽朗刚强的军中绿花,一个是俊眉修目的养眼小鲜肉,都各有千秋,让人看花了眼。    “你有什么要说吗?”危景天呵呵冷笑。    “我要确认一件事!”洛一达美丽的眸子一片阴森,死死地盯在危景天的脸上。    “什么事?”危景天可没把洛一达当普通孩子看,一个能用枪打麦小芽的人,当然必须警惕之。    洛一达纠结的眼神扫过麦小芽,她在紧张?可她的视线从头到尾都只落在危景天身上,他不过是危景天的背景版,心中便堵了一座墙。    罢了,罢了,此情可待成追忆。他和麦小芽最快乐的时光永远停留在那片灿烂的蒲公英田野上。    “你回答我,你以后会不会变心?说,看着我的眼睛!”洛一达一字一句命令着危景天,霸气侧漏不可阻挡。    想想平时,只有危景天对别人发号施令,怎么会接受洛一达的命令呢?    可这次,他做了一件很不同的事,对洛一达轻笑,“变心?我对麦小芽的心天日可鉴,你不用替太阳和天空操这份心。”    “是吗?如果你将来变心了,我发誓,一定会抢回麦小芽,让你抱憾一辈子!”洛一达冷冷道。    “你不会有这一天的。”危景天轻笑。    洛一达走到麦小芽身边,她才看到他胸前两条背包带。    “小芽,我很快就要去别的城市上学了,你在城南乡,要好好生活,好好保重。”洛一达专注而温柔地凝视着爱过、伤过的人,心中五味杂陈,他一直都不承认危景天比他好,现在,危景天做了这一切,扫清了麦小芽前进道路上的障碍不说,还整肃了乡风乡纪,他在麦小芽心目中的地位,是无人可撼动的。    他放弃追求麦小芽,但不代表放弃爱她。    一生一世,他都会把麦小芽牢牢地放在心上,当成最爱最爱的白月光来疼,可是,如今她的身边有了别人,那就让危景天替他去疼爱麦小芽。    “你要走?”麦小芽视线猝然焦灼,怎么他也要走?暑假才过去一个月,林凡走了,他也要走吗?    “是的,我爷爷在省城的家业,需要我去支撑,将来,恐怕很少回来了。小芽,你要好好保重。”他一遍遍诉说的,只有两个字,保重。    麦小芽心中打翻了五味瓶,这么多年来,他对她的关心,她不是不知道,一直残忍地拒绝他,也是出于本能。    “也好。你本该是省城的人,就该回到那去。”麦小芽轻笑。    见麦小芽唇角的笑意,洛一达突然放下了多年的执着,心里轻松了不少,整个人仿佛活过来一般,“放下的感觉,真好。”    “祝福你。”麦小芽说。    洛一达迈开了步伐,向前走去,临走向麦小芽挥了挥手,走进了廖清为他准备的回城车上。    在群众们各种神色的唏嘘中,麦小芽与洛一达挥手作别。    “小芽,我们回去。”危景天拉着麦小芽的手,向顺春堂的店门走去。    他们的背影仿佛镀上了一片金光,在入门处形成了两道灿烂的剪影。    番外危杏杏    危杏杏讨厌廖清,因为他老在放学回家的路上堵她。    为了躲开廖清的追踪,在开学前,她硬下心肠对外公撒娇:“外公外公,我要转学!”    “转学?为什么?城南中学难道不好吗?”郑局出了名的疼孙女入骨。    “好是好!小芽也快上学了。可是……”她素白的小脸露出难为情的神色,“可是,我有件事,说了您可不能打我!”    郑局爽朗得哈哈大笑,“什么时候小丫头也有秘密了?”伸出大掌在她的小鼻子上捏了捏,满眸都是宠溺。    “那个,外公,我跟你说认真的!你可别笑!”危杏杏别扭地要求他。    “好好好,听你的,快说。”郑局把目光投到那本永远也读不完的《三国演义》上,竖起一耳朵听外孙女叽叽歪歪,一手端着茶杯喝茶。    “有人,跟踪我!”危杏杏下决心似的说。    “噗……”一口热茶喷了一书一地,郑局啪放下茶杯合上书,“什么?谁敢做这种事?快报上名来,我派人去拆了他的筋骨!”    危杏杏就知道外公一定会反应过激,用手擦了擦脸上的茶水,“外公,你答应过我不要激动的!”    郑局一脸正色,“这事儿可不是闹着玩的!到底是哪个龟孙子,敢跟踪我的外孙女?”    那,一向修养甚好的郑局居然爆粗口了!    危杏杏就知这件事要是说出来,在城南乡就没有廖清的立锥之地了。所以,当郑局怎么逼问她,她就说了一个名字,“麦玲玲!”    “神马?麦玲玲?那个和麦小芽闹不和的小丫头?”郑局松了口气,还好不是哪个没眼力见的男孩。    麦玲玲身高体重全不及危杏杏,想和军人世家出身的危杏杏比,肯定想不开在找死。    “就是她。我跟你说,她不止一次跟踪我,还跟踪麦小芽,她这里不太正常!”危杏杏指了指太阳穴的位置。    “脑子?不会,我看她挺正常的!”郑局重新喝上了茶,新鲜的碧螺春,味道真不错,还算危景天那混小子有点良心。    “不是,哎,外公,我跟你说啊……”危杏杏于是巴拉巴拉把麦玲玲在学校的所作所为统统都说了一遍,听得郑局一惊一乍。    “怎么可能?一个小女孩居然有这么大的能耐?”郑局的胡子都快吹掉了!    “就是嘛。我说外公,你什么时候给我办转学呀?再这么下去,我还怎么考重点高中、重点大学?”这才是危杏杏的诉求所在。    “好好好,给你转到省城去。反正你哥,你爹妈都在。”郑局说着,眼神有点失落,“你们走了,我一个老头子……”    “外公,我怎么会撇下你一个人呢?我们一起回去呀!”危杏杏说,哄得老爷子高兴了,决定第二天就起身。    省城,火车站。    当危杏杏和郑局拎着大包小包,出现在熙熙攘攘的火车站,突然遇到了一个甩不掉的身影,廖清和洛一达!    四个人迎面就撞上了。    “啊……”    “啊……”    两个打过架的男女就那么不顾场合地大吼起来,吓坏了行人。    “你,你怎么会在这?”危杏杏恨不得拳脚相加,把廖清从省城踢回去,他居然敢跟着自己来到省城!这件事只有她和外公两个人知道,到底是谁走漏的风声?她把目光投向了外公。    “不是我!”郑局忙为自己证明。    洛一达望着人来人往的车站,心情有点不好,“廖清,你怎么得罪了这个瘟神?”    廖清也头皮发麻,自从上次在城南中学打过架之后,他就对危杏杏的拳脚功夫、胡搅蛮缠格外害怕,唯恐避之不及,可偏偏远在千里,居然能遇上!!    “我也不知道。少爷,咱们绕道。”说着廖清拎着大包小包转身向相反的方向逃跑。    危杏杏不乐意了,“喂!!!我长得有这么可怕吗?你见了我就跑,别人还以为我是什么母老虎!你坏我名声,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说着,危杏杏扔掉了大包小包,一只扫堂腿向廖清扫去。    “喂,杏杏!小心啊!”郑局玩兴起了,把拉杆箱点在屁股下,撕开了一个香蕉,啃得正欢。    “那个,这里有瓜子,要吃吗?”洛一达也加入了坐山观虎斗的行列,把一盒瓜子送到郑局身边。    “要。”一老一少就坐在火车站的广场上,看两个少年人你一招我一式,斗得不亦乐乎。    “爷爷,我要不要端个盘子,向过往的人求点儿财?”洛一达拿出一个小盘子。    郑局扶额,“你是说?”卖艺?两个字没说出口,可洛一达冰雪聪明,已经会意了。    “你去。我负责看行李。”    场上,危杏杏双目放电,“说,你为什么在学校跟踪我?”跟踪她打饭打开水不说,还把她的饭盆儿装满了饭菜,给她的开水瓶灌满了开水,甚至连扫值日、倒垃圾这种事,也替她办了,搞得全校都在盛传,危杏杏是被廖清罩着的。    “你知不知道,你到处跟人说,你罩着我,都没人找我切磋了?”危杏杏咬牙切齿地痛骂,武将无仗可打,那是如雪的寂寞呀!    “就你那小身板,想要打赢那些高个男生,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吗?”廖清防守着她的一招一式,一时间落在了下风。    “瞧你就那点本事,还敢说我是被你罩着的!看招!”危杏杏一声厉喝,一个泰山压顶向他的头顶打去。    廖清见状,一招抓住了她的胸口,两团软绵绵的东西好生舒服。    “啊……非礼啊!”一瞬间,危杏杏就落在了下风。    “我不是故意的!”廖清慌忙松了手。    可危杏杏怎么会放过他?一路上追打着,打了三条街。    “哎,没戏可看了,散场。”洛一达抛了抛盘子里的硬币,对一脸失望的观众说。    观众们只好散了。    这时,郑局仔细端详着洛一达,“孩子,你是……洛家人?”天哪,他居然和仇人坐在一起,看了一出好戏?!    “额,爷爷,我只是路过的。”洛一达收了钱财,拎着包跑了。    “喂,我还有事没告诉你!”郑局对他的背影失望地喊道,“你和我本来是亲戚……”可他再也听不到了。    “想当初,你妈妈,和我女儿郑怡,可是表姐妹,后来你那不争气的爹,居然不知死活地要染指郑怡,被危严废掉,哎,也活该你们洛家有此一劫。”    “外公,你一个人在嘀嘀咕咕说什么呢?”一个娇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望着乘胜而归的外甥女,郑局无声叹息,“没什么,往事罢了。走。”见她什么事儿没有,便望向来路的方向,“那个年轻人呢?”    “哦,被我打跑了。”危杏杏隐秘地擦了擦唇,打是打跑了,可临走前廖清居然色胆包天偷偷亲了她一口,她就忘记下手了,让他跑了,不过她是不会告诉外公的。    那种感觉就像千万只蚂蚁在心上爬,甜蜜而酸涩。    她一点儿都不讨厌。    “走。”二人向省城危家的方向走去。    番外陆清妍沈星辰    省城之行并不顺利。    陆清妍接近危景天的计划,在麦小宝的捣乱中,泡汤了。    她怎么会想到自己冒充的轻烟,和麦氏姐妹之间,居然有那一场黑历史?    她后悔死了。    她站在酒店的梳妆台边,脸色晦暗不明,伸向座机的手颤抖了几下,却始终不敢拨通那个电话。    如果丁羡鱼得知她的计划失败,一定不会再启用她了。    她就变成了一颗弃子。    “怎么?不敢打电话?”沈星辰从浴室的花洒下走出来,一脸怪笑地望着披着浴袍的她。    陆清妍不喜欢他这种笑,便转头不再看他。    “我可以帮你打。”沈星辰滴着满身的水,把手伸向老式座机时,突然一个电话打进来,把二人吓了一跳。    “接,快接!”沈星辰把陆清妍推到座机前。    陆清妍缓缓接起,“喂,请问是?”    “陆清妍,是你举报了我?说,那些照片哪儿来的?”是丁羡鱼气急败坏的声音。    “什么照片?”陆清妍迷惑不解。    “少他妈装糊涂,你是不是想在我落魄的时候,给我来个什么一击即溃?让我晚节不保?”丁羡鱼很抓狂地说,“我就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陆清妍这次没有说谎,她是真的不懂。    “你不懂?和我拍过那种照片的,只有你一个人,好吗?”丁羡鱼把那种照片几个字吐得异常清晰。    陆清妍脸上作烧,声线因慌张而颤抖,“胡说!我怎么可能把那种照片泄露出去?这不是打我的脸吗?”    “呵呵,你没有?那些照片处理得很好呀,你的脸一张没露,可我却被卖了个底朝天!陆清妍,和我玩,玩死你!”丁羡鱼咆哮了一阵便挂了电话,留下陆清妍一颗小心脏砰砰乱跳,脑袋一片混乱。    那些照片曝光了?那她和他的丑事不是为世人所知了吗?    她的人生真的要终结在这?    到底是谁?谁要毁了他们两个人?若问世上和丁羡鱼结仇最多的,不是别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是你?”陆清妍的胸口因激动而一起一伏。    “嗯哼?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沈星辰俊逸的侧颜勾起一丝冷漠的笑,眼中不含一丝丝温度,似笑非笑地望着陆清妍。    “这几天接触过我的人,只有你!是你把我和丁羡鱼在一起的照片曝光出去了?”陆清妍扑上去,抓住了沈星辰的领口,忘了那只是一张无扣的浴袍而已,一扯,整个浴袍落在了地上,露出光洁的身体来。    “这么做,对我有什么好处?”沈星辰慢条斯理地靠近她,一把捏住了她的下颚骨,捞起她的身体往床上一扔,倾身而上。    “你!你住手!”陆清妍一脚踢在沈星辰的胸口,把蠢蠢欲动的他踢下了床。    只听见嘎吱一声,床沿断了,一根脚腕粗的黄梁木正巧落在沈星辰的两腿之间,随着一声哀嚎,“唧”蛋碎了。    “你,你这个疯女人!你居然踢我!”沈星辰看作命根子的东西,已经被砸碎了,隔了几米都能听到一阵破裂的疼痛声。    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沈星辰,把什么坏事都抖出来了,“就是我搞的你们又怎么样!呵呵,丁羡鱼那个老匹夫,害惨了我爷爷的一生!如果没有他,我爷爷沈思年当年就成了将军!我还用一天天地躲在阴影里吗?”    “果然是你!你这么报复他,对你有什么好处?别忘了,这两年,是他照顾的你!”对翻脸不认人的沈星辰,陆清妍感到脊背生寒。    “呵呵,那又怎么样?那是他该做的!他享有的荣耀、地位、女人,统统应该是我们沈家的!我这么做不过是拿回应该拿回的东西罢了!”沈星辰嗷嗷直叫,却不愿认输。    陆清妍冷冷一笑,“这么说,我该感谢你,把我工作作没了?把我身体曝光给全世界?”    沈星辰淫邪一笑,“你太不知足了。我这么做,对你什么损失都没有!谁能查到那是你?呵呵,我这么做,不是为了我们的未来考虑吗?现在好了,我命根子没了,你就要一辈子给我当寡妇!”    “你!”陆清妍只觉生活一片狼藉。    次日,陆清妍也被带走了。    而沈星辰虽被送去了医院,可受伤时间太长了,已经无法转圜,只能取出了命根子,从此成了现代社会不折不扣的真太监。    自此,沈星辰的性格越发暴躁,只能回到老家,在白石村日日饮酒作乐,久而久之,人们便忘记了还有这么个人。    麦小芽从发生的一系列故事中,悟出了一个道理,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    仅此而已。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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