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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部电梯,两侧排开。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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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眸色凛然一眯。    冰寒的目光像是一剂灵光,激的古岳一个豁然:“明白了!靳总是要查一查浩星得操作是否正规?”    靳寒没说话,双眸一闭,靠向了身后的靠椅上,刚刚出院体力还未完全恢复,且昨晚又折腾到下半夜再睡,实在是太累了。    古岳见状,知道这无声便是默认,忙应话说:“我知道了!马上命人去办!”    “务必要在周五之前!”靳寒低低的一句。    “是!”古岳应了一句,便没再说话,他看得出来,靳寒实在是疲累到极点了。    古岳案子思索,周五之前?也就是庭审之前?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难不成……他猜对了,慕凝安被诬陷一事确实和黎蔓莉有关?原本古岳也只是凭直觉在前一日随口一说,他没有想到,竟然真的被靳寒落实了。    靳寒这般针对黎家的产业,摆明了是有目标的行动,以靳寒狠厉的处事方式,浩星这一次一定是在劫难逃。    古岳这般想着,唇角淡淡勾起了一个浅笑,如果真的是这般,他帮助老板找到了陷害慕凝安的幕后真凶……    不知道,等事情解决完后,老板会不会心情一好,就给他涨工资呢?    露台上。    黎蔓莉站在扶栏边,望着黑色的宾利越行越远,终于消失在了视线之外。    即便她知道,靳寒对她凉薄,即便她知道,靳寒从来对她无意,更从来没有什么非分之想……    但是!她始终觉得,至少她是陪在他身边的那个人,更是唯一可以陪在他身边的那个人!    十三年前的暴雨夜,靳寒救下了一个少女,昏迷前,她看到的最后一眼,是一个青年凝着血滴却难掩完美的颜,那时,她记住了,他是她的恩人。    半个多月的悉心照料,她从昏睡中苏醒,第一眼见到的依旧是靳寒,他的胳膊上打着石膏,后来她知道那是为了她,他为了在暴徒手中救下她,不惜身受重伤。    她和他萍水相逢,他却为她以命相赌,那时,她便认定了,他是她这辈子最最重要的人。    后来,她对他说,她要报恩,他却说,他不过是在救赎,虽然这样的话,她听不懂,可懵懂的她却也未问,只是一味地每日跟在他的身后。    直到在一个暴雨夜,她知道了他的秘密……    他怕暴雨,他排斥女人,他的心里阴影连最好的心理医生也无法排解。    这么多年来,她是唯一一个知道靳寒身上秘密的女人,每逢暴雨夜,甚至成了她的期待,因为她可以陪在他的身边,而他也需要一个人来陪。    即便异床,即便不同梦,可是她看着靳寒在她近处沉睡的睡颜,她觉得那就够了。    这些年来,靳寒待她不薄,将她一路从默默无闻送上了云端高峰,黎蔓莉知道,靳寒把这些当成是一种交易。    他送她锦绣前程,她奉他一个守口如瓶。    总之,这场交易,她心甘情愿。    她想,日久,总会生情……    她愿,陪久,就会成为习惯……    她认,多久,她都会等,也许再久一点,他就会发现,他已经离不开她了呢……    当七月飓风接连过境,暴雨连绵,靳御答应她搬进唐宁府与她暂住一段日子的时候,她甚至已经开始相信,一切正在向她所希望的方向发展……    只是……偏偏出现了一个慕凝安。    当慕凝安第一次来到唐宁府,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就知道,靳寒待那个女人不一样,不仅仅是女人的直觉,而是她太了解靳寒了。    那样的眼神,那样的语气,那样的执拗,即便是狠厉,都与他对别的女人不一样。    当她看到报纸上两个人激情热吻的照片的时候,她几乎要炸了,她不懂,为何会是她?    她调查过,慕凝安当时回国不过才几天的时间,他们之前根本就没有什么交集,难道她的十几年竟然抵不上另一个女人的几天?    一切都是她做的!陷害慕凝安是!那枚唇印也是!    从她在那面镜子上印上那枚唇印的时候,她就知道靳寒会来找她,她不知道如果不用这种方式,靳寒什么时候才会来见她。    可她也怕靳寒会来找她,如果靳寒真的来了,只能说明,慕凝安在靳寒心里的位置必定已经是很重很重了。    靳寒真的来了,是她招来的,也是盼来的。    她曾想过,靳寒会不会质问她,是不是她陷害的慕凝安?    也曾想过,靳寒会不会怀疑她,是不是她安排的警局门口的记者?    更曾想过,靳寒一定会质问她,那枚唇印是不是她留的?    ……    可是……她想了那么多……    他竟然只说了一句话。    他说:“我要结婚了!”    黎蔓莉知道,新娘不是她。    **    医院里。    护士为慕柒柒拔了吊针。    下一秒,慕柒柒掀开被子,就翻身下床,小脚勾搭勾搭着去够鞋。    这精气神,一点都不像是几个小时前还气喘吁吁的病号。    之前,觉得挡路,靳御将她的鞋放到了床下,慕柒柒勾着脚去穿鞋,很是费劲。    靳御蹲下身来,将鞋子扯了出来,大手一按就捏上了慕柒柒的脚。    小丫头的脚小小的,三十四码的小脚,捏在手里小巧玲珑,他就这么直直的看着,掌心又捏了捏,好像小学五年级之后,小丫头的脚就没有再长过。    看了一会儿,时间就有些久了。    “给我穿鞋!”慕柒柒不耐烦的喝了一声。    病房内,护士正收拾针具,听到慕柒柒的话,不禁顿了一下,这么大的人了,又不是小孩子,竟然还要让别人给穿鞋?    下一秒,靳御竟然真的就拿起了一只运动鞋为慕柒柒穿了上去,还系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鞋带。    很多人都不大会给别人系鞋带,毕竟不像是给自己系,方向反着,难免会生疏,可是靳御手法熟练,一看就不是第一次。    穿上鞋,慕柒柒落脚踩到地上,跺了跺脚,松紧正合适,还挺舒服。    一旁的小护士说:“你爸爸对你真好!”    从进门开始,护士看到的都是靳御的侧颜,刚刚系鞋带时,靳御又背对着她,护士根本没有看清他的长相,竟然误会了这两个人的关系。    虽然看不清靳御的长相,可是一看他阔硕的背影,再看看慕柒柒娇嫩的小脸蛋,一看这两个人年龄差就不小,孩子病了,一般都是家长陪着,再看他这么会照顾人,护士觉得,她猜的总不会错。    靳御起身,回身看向那个护士。    护士这才正面打量了眼前的男人,成熟的眉宇间,满是运筹帷幄的笃定,她不禁掩嘴,怎么会有这么年轻的爸爸?    “哦……这应该是你叔叔!”护士尴尬的改口。    慕柒柒抬头瞥了一眼站在身边的靳御,看着一脸黑线的某人,就控制不住的想笑:“对对对!他就是我叔叔!”    终于猜对了!护士淡淡的笑笑:“你叔叔挺年轻的!还挺会照顾人的!”    某人的脸阴的更厉害了。    慕柒柒笑了笑,牵了牵靳御的衣角说:“叔叔!送我回去!”    靳御不再让她胡说,索性拉上她的手径自走出了病房。    护士瞥了一眼两个人的背影:“叔侄俩的关系还挺好的,这么大了还手拉手!”    白色的奔驰一路疾驰。    车内死一般的沉寂。    慕柒柒知道,靳御一定是生气了,别人误会他是她叔叔,她又没解释。    不过……生气也活该!谁让他一点也不心疼她,让她受了这么久的委屈?    终于,某人打破了沉默,低低的一句:“今天我以你家长的身份去学校,以后同学们问起,你怎么介绍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    “他们都知道,你是我老公的老板!”慕柒柒撇了一句。    说完,慕柒柒看向他,追了一句:“我说我老公是一个司机!”    老公的老板,司机……靳御拧眉,转换着关系,突然,眉峰一紧。    坐在驾驶位的司徒琛更是一层冷汗,心里祈祷,这事真的和他没什么关系。    靳御抿唇,要不是看在她刚从医院出来,真就要把她按到腿上,在她屁股上拍上几掌。    023 勾人的小妖精!    靳御斥了一声:“不想说实话就憋着!胡说八道什么!”    慕柒柒立马回驳过去:“你以为谁都像你,把话藏在肚子里,你也不怕被憋死?你要是早点让警察办了她,还会有今天的破事?被傻叉班主任耽搁了半天,害的我连上午的课都没去上!”    靳御:“……”    她还真是不明白他的良苦用心,不过见到她眼前的样子,圆鼓鼓的气成这个样子,还不忘自己少上了一堂课,这么上进,总算是没白教育。    靳御侧眸看向她,薄唇微微勾了勾:“要是没有她,你现在能变得这么上进?”    “……”    慕柒柒咬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竟然把她噎得无语。    她这么拼命地准备补考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和威薇安置气?为了和她抢巴黎大学的名额?    可是转而一想,慕柒柒瞬间明白了,冷冰冰的看向他:“你故意的!你这么做不就是想逼我学习么?不就是想让我去巴黎大学么?”    说着,一对拳头对着靳御的肩膀就是一阵敲打。    靳御控制住她的双手,捏在手心:“你从小不就是这个样子?别人好,你就想比别人做得更好!我这么做也是为了让你上进,有错?”    “你不用解释,我知道你怎么想的!”    “呵!”靳御微微挑眉,“我是怎么想的?”    “你自己心里清楚。”慕柒柒一字一字的咬着。    把她骗去巴黎,还不就是想把她圈在身边想做就做?他把她当做什么了?真把她当成泄欲的工具了?是!一定是!要不怎么会在网上买了那么多变态的东西!    靳御压制着心里的火气,还有外人在,这么对峙下去,谁知道她会说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忍着,回家再说。    很快,汽车驶进了外交部公寓,在物业门口停了下来,靳御吩咐司徒琛去物业取快递。    慕柒柒瞬间炸毛,跟了一句:“记得要开箱验货!”    现在这种心情,他竟然还记得他那些变态玩具?他不是心理变态么?那就让别人都看看,他到底有多变态!    靳御眸色一深,侧眸看向她,面无表情,眼神却在发出冰冷的警告。    司徒琛径自离开,回来时,将一箱完整的快件放到了副驾驶上。    慕柒柒狂飙:“不是让你开箱验货吗?”    “……”司徒琛只能尴尬的笑笑。    Boss的东西他也敢拆,他是不要命了么?    回到家里,慕柒柒径自走进了卧室的浴室,身上全是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必须先洗个澡。    靳御没有招惹她,进了另一间浴室。    男人冲澡大都快一些,等他洗好澡出来,见卧室浴室的门还关着,里面没有水声,想着小丫头在泡澡,扭头便进了厨房。    中午在医院,慕柒柒没吃多少东西,只是还没到晚饭的时间,做正餐又有些早,想了想,靳御给她做了一盘洋葱圈,煎了两根鲜肉卷。    靳御将做好的点心端到客厅的茶几上,扫了一圈竟然还没见到慕柒柒的影子,他不禁拧眉,径自走向了浴室。    来到门口,里面没有水声,他敲了敲门,没人回应,索性直接推门而入。    只见,慕柒柒躺在浴缸里,身子浸在水中,竟然飘忽忽的睡着了。    靳御走上前,在浴缸边蹲坐下来。    靳御勾了勾唇,小丫头连他的敲门声都没有听见,看来睡得还挺沉。    浴缸里,慕柒柒睡得香甜,一双眼睛眯成了一道弯弯的月牙,一对精致的粉黛眉下,卷翘的睫毛自然地垂在脸上,鼻尖浸着水珠,粉嘟嘟的双唇一抿一抿的……湿漉漉的秀发一半尽在水中,像是出水的芙蓉。    “勾人的小妖精!”靳御勾了勾唇,伸手抚摸着慕柒柒水润的脸庞。    温热的手不自觉地游走,头发,鼻子,唇,脖子,肩膀,一点点向下……    每一处都有他暧昧轻柔的抚摸。    她正是充满胶原蛋白的年纪,皮肤本就水嫩嫩的,如今被水露打湿,身上更是滑腻的不行。    眸色渐渐浓郁,靳御揉着她的身子,轻声说:“这样乖乖的,多好!”    他对她的要求从来不多,只想求一个“乖”字,可有人偏偏就是不肯。    睡梦中,慕柒柒被他揉出了情丝,睫毛微微动了动,口中喃喃轻抿出一声浅吟。    靳御勾了勾唇,手中加重了力道:“宝贝怎么了?”    “嗯……”慕柒柒微微拧眉,下意识的抬手推了推他的胸口。    “宝贝,要不要老公陪你一起洗?”靳御问着,唇角的笑意越发的迷醉。    慕柒柒的小脸红扑扑的,在水里扑腾了一下,嘟囔了一句:“冷……”    靳御微微拧眉,伸手试了试水温,恒温的浴缸,水温倒是不凉,可她泡了这么久,头发湿漉漉的,头上散去的热气带去了身体里的温度,这么泡下去,等一下非要生病不可。    压制下身体里的小火苗,靳御起身,抱起水中的慕柒柒,裹上一条浴巾,将她抱到了床上。    为她盖好被子,靳御俯身摸了摸她的脸蛋,柔声一句:“睡!”    说罢,转身离开了卧室。    补了一个觉,慕柒柒一睁眼,发现自己光溜溜的躺在床上,以为靳御又对她做了什么,刚想破口数落,可是身体诚实的告诉她,她刚刚睡得很安全……    下床,穿好衣服,慕柒柒闻着香味寻到客厅,看到茶几上摆着小点心,再瞥了一眼一旁办公区正垂头做事的靳御……    慕柒柒坐在沙发上,心里嘟囔,做几样小点心就想贿赂她?她的气是这么容易就能消下去的么?她是那种被这几碟小点心就能轻易收买的人么?    话虽这么说,可是不甘心的小手依旧不争气的伸向了面前的洋葱圈……    咬在嘴里嚼了嚼,还挺好吃的,一根,又一根……    靳御听着声音,抬头看向了她,唇角淡淡的勾着,还肯吃他做的东西,气性也没那么大嘛!    024 想见你一面,当真不易!    “叮!叮!叮!”阳台传来洗衣机洗涤结束的鸣音。    靳御停笔,抬眸看了一眼沙发区的慕柒柒,小丫头抱着一个抱枕斜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懒洋洋的,管它什么声响,仿佛都不关她什么事似的。    从回国到现在,一切家务都由他包办,什么事情都没让她沾过手,他现在也不指望她能帮上什么忙了,只希望她能像现在这样安安静静的别再惹事。    放下笔,靳御起身向阳台走去,路过沙发的时候,瞥了一样,慕柒柒双眸闭着,小脸红扑扑的,竟然又睡着了。    再看茶几上,点心已经被她吃光了,只剩下几个空空的盘子。    靳御勾了勾唇,拿起边上的小毯子,披在了她的身上,接着,转身去了阳台。    天色,已近夕阳,从二十七楼极目眺望,远处的国安广场,仪仗队正举行降旗仪式,落日余晖相映,充满了仪式感。    靳御双手插着裤袋,立在栏杆旁,眺望良久,想着上午总统府的事情,名义上虽说是内阁会议,实则都是总统的亲信,他们撇清了父亲的人,单独见他,所因为何他自然是清楚的。    戴笠平四年的总统任期将满,连任竞选在即,他需要拿得出手的政绩,而若能在竞选前签订收复流苏岛的国家间协议,这无疑会是一个键入史册的功绩。    慕远儒倾其半生都在争取着流苏岛的国家主权,慕远儒故去后,靳御赴任驻法大使,收复流苏岛的谈判也由他接手主持,眼见一锤定音,那些人却要将他调回国内。    戴笠平意图很明显,他需要将这功劳记在他自己人的身上。    靳瀚麟不久前竞选党首成功,一旦他借此参加接下来的总统竞选,而党首之子又收复了流苏岛,毕竟父子一脉,戴笠平几无胜算。    倒也巧了,正是剑拔弩张的时候,慕柒柒的电话让他找了借口从中离开,这么算来,小丫头还真是他的福星。    “叮!”的一声,洗衣机响起了一声断电警报。    靳御这才回过神来,侧身走到洗衣机旁,俯身打开了玻璃门。    他勾了勾唇,自嘲似的笑了笑,连一个小丫头都没能收拾的贴贴服服的,还在这里想什么收复流苏岛的主权?呵呵……    靳御先取出了一件男士的睡袍,展平用衣架撑起,挂在了晾衣架上,手法娴熟。    正在他要取晒下一件衣服时,身后传来一个妇人清冷的声音:“想见你一面,当真是不容易!”    语气中带着不屑与数落。    靳御听声一怔,这声音听起来他很是陌生,可他听得出来,对方是在与他说话。    公寓的阳台是敞开式的,与隔壁的阳台对窗而望,这声音一定是从隔壁传过来的。    靳御转身望去,果然,隔壁的阳台上立着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一身水墨色旗袍,典型的南国绣工,肩上披着一件白色羊绒披肩,发丝精致的盘起落在颈后。    这妇人,他认识,温莎莉,任薇婉的母亲。    都说南方水土宜养人,从妇人精致的面容便可见一斑,已是年过半百之人,乍看下,说她是四十出头之人,也绝不突兀。    温莎莉原本也是金陵人,嫁去燕庭三十余年了,当年她奉子成婚,不顾家人反对与任薇婉的父亲去了燕庭,几十年来,她回燕庭的次数屈指可数,她出现在这里,多少让靳御感到有些意外。    “伯母!”靳御不失礼貌地唤了一声。    ------题外话------    来不及了,先发这些,我继续码字,明天上午补字数!    025 宝贝不听话,老公应该怎么办?    “别叫我伯母!”温莎莉冷冷的口吻,透着不满。    靳御微微挑眉,唇角浅漾起一抹弧度,改口应了一句:“任夫人!”    温莎莉抿唇,薄唇气的直颤:“婉婉去国外那么多年,好不容易回来了,且不说她应该先回燕庭看望长辈,就连回国的日期都瞒着我们!婉婉不是那么不懂事的孩子,现在我是明白了,都是因为你!”    “任夫人,貌似她回不回燕庭,这件事情……与我没什么关系!”    温莎莉彻底怒了,若不是双手扶着栏杆,怕是一早就倒了下去。    “靳御!”温莎莉厉声一喝,“这么多年,你一直耗着婉婉,也就是婉婉心善,任你欺!任你骗!论家世,论学识,论样貌,婉婉可都是万里挑一的好姑娘,若不是因为你,以婉婉这个年纪,怕是孩子都已经满地跑了!”    温莎莉怒火中烧,话音难免走大。    靳御担心她这么吵下去,会吵醒正在客厅里睡觉的慕柒柒,不禁眉心一拧,错开了她怒目浑圆的目光,侧头向客厅内看去。    还好,想必是小丫头正睡得深沉,并没有被吵醒。    温莎莉见靳御躲避了她的对视,以为他心虚,更是趁势逼近:“我这次回金陵,一是要带婉婉回去!二!就是要告诉你!如果你不能兑现你的承诺,就不要再耗着婉婉!”    靳御听得糊涂,承诺?他什么时候给过任薇婉承诺?索性不理,他转身走到了洗衣机旁,继续晾晒衣服。    他打开了洗衣袋,从中取出了一件女生的Bra,粉红色的,俏皮的少女款。    温莎莉见靳御手中拿着女人的内衣,心里不禁一怔,虽然款式跳脱了一些,不像是任薇婉钟爱的款式,可这身内衣,怎么说也应该是任薇婉的。    只是……    以靳御这样的家世背景,家里大多都有佣人,家务这样的小事,大可不必亲力亲为。    然而他不仅做了,竟然连女儿的内衣都亲手包办了,这怕是大多数的男人都做不到的事情。    这般想来……他对自己的女儿还算是疼爱。    温莎莉轻咳了两声,收了脾气,居高临下的口吻问:“你这次从巴黎回来,有什么打算吗?”    “打算……准备结婚!”靳御淡淡的一句。    温莎莉惊讶到不行,结婚?这么大的事情,自己的女儿竟然都没有告诉家里人?女大不中留的道理她也知道,可是两个人这般仓促的准备婚事……    莫非……是奉子成婚?    “结婚?什么时候结婚?”温莎莉继续问,声音有了一丝颤抖。    “这个月二十七号!”    二十七号?那不就是不久之后的事情?难道真的被她猜准了?这两个人真的是奉子成婚?    温莎莉抬手掩着心口,一时间难以接受这样突然而至的消息,胸口剧烈的喘息。    盼了这么多年,女儿的婚事终于有了结果,该是惊喜,可眼下她只觉得心口莫名的堵塞,与其说是惊喜,倒不如说是惊吓!    “二十七号?结婚这么大的事情,你们总要让双方父母见面商量一下!你们这样私下做决定?还有没有把我们长辈放在眼里?”    靳御从洗衣袋内拈出了一件粉色的底裤勾到身前的晾衣架上,轻描淡写的说:“主要是双方父母离得太远,见面不方便!”    “远?能有多远?”    温莎莉心头开始绞痛,燕庭离金陵不过三个半小时的航程,他这么说分明就是没有把任家的长辈当成一回事。    靳御晾晒完衣服,这才侧眸看向了一旁的温莎莉,凛然一句:“天人永隔。”    “你这是在诅咒我们死?”温莎莉单手扶着栏杆,身子陡然颤着,“靳御!枉你还是名门之后,竟然能说出这么丧尽天良的话!你这么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你当任家是好欺负的吗?”    争执声越来越高。    说话间,慕柒柒双手揉着眼睛,从客厅内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    小丫头穿着一身粉色的吊带睡裙,头上绑着一根白色的兔耳朵发带,一身倦意,懒懒的,萌到不行,远远看着,活脱脱就像是一个洋娃娃。    “老公!好吵啊!你和谁在吵架?”慕柒柒问着,口齿含糊,有些大舌头。    靳御听着,眉心一拧,睡觉怎么能睡成这样一副德行,这分明是喝酒了。    果然,当慕柒柒走近,砸到他怀里的时候,鼻息中都是醺醺然的酒气。    另一边,温莎莉竖起了耳朵,拧眉质问:“这个小丫头!刚刚……她叫你什么?”    却不等靳御有所回应,慕柒柒趴在靳御的怀里,抬起双臂,环上靳御的脖子,粉润润的唇贴在靳御的喉结,喃喃地说:“老公!冰箱里那瓶白白的东西是什么?我就喝了半瓶……头疼的厉害……”    这一下,也不用靳御解释了,温莎莉听得清清楚楚,慕柒柒叫靳御,叫的是一声,老公!    “靳御!这个小丫头片子是谁?”温莎莉厉声质问。    靳御不理,垂眸看着挂在他身上摇摇晃晃的小身子,沉声问她:“你喝了冰箱里的那瓶米酒?”    慕柒柒点了点头:“酸酸甜甜的挺好喝的……我就多喝了几口……嗝……”    说着,还不忘打了一个嗝。    靳御听着,英眉皱着,被她气到不行,米酒虽然度数不高,后劲却大得狠,像她这么当饮料似的喝下去,不醉才怪。    怪不得他刚刚出来的时候,看见慕柒柒倒在沙发上,小脸红扑扑的,怕是那个时候酒劲就已经上来了。    慕柒柒双手挂在靳御的脖子上,双腿渐渐软去,燥热的身子在靳御的身上蹭个不停,口中还喃喃自语。    “老公……我头疼……”    “老公……我想吐……”    “老公……我难受……”    “老公……你别不管我……”    “老公……你先别忙了……”    “老公……”    这一声声老公叫的,声音绵软到不行,靳御不得不承认……心里酥了。    靳御勾了勾唇,弯下身子,一把将她横抱了起来,大步径直走了进去。    身后……    “靳御!你给我出来!”    “靳御!你给我解释清楚!”    “靳御!靳御!靳御!”    温莎莉再难自控,双手抓着栏杆,探身向前,不顾形象的疯狂呼喊着。    若不是两个阳台之间,还隔着一米多的悬空缝隙,她恨不得扔下这把老骨头,翻越栏杆就这么跨过去,抓住靳御的衣领向他问个清楚。    怒嚎间,任薇婉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从电梯间刚出来,她就听见了母亲叫喊的声音,当时便心觉不妙。    眼下,她看见母亲向前倾着身子,冲着对面空空的阳台大喊大叫,吓到不行。    她忙撑开双臂从身后环住温莎莉的身子,连拉带扯的将母亲向屋内拉去。    “妈!你这是干什么?这是二十七楼!摔下去了怎么办?”任薇婉惊魂未消,说话难掩哭腔。    温莎莉大喘着粗气:“摔死总比被你们气死要好!”    说着,她挣扎着从任薇婉的环拥中挣脱开来,回身怒瞪向她,质问说:“靳御身边那个小丫头片子是怎么回事?”    任薇婉强装镇定,故作浑然不知的说:“妈!你说什么?哪有什么小丫头片子!”    “啪!”一掌落下。    任薇婉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只觉得左脸颊火辣辣的疼。    “妈……”任薇婉抿了抿唇,继续说,“您来金陵怎么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我好去机场接您!”    “呵!”温莎莉冷哼了一声,“我再问你一遍!那个小丫头片子是谁?”    任薇婉抿唇,不语。    “好!你不说!我自己去问!”    温莎莉说罢,径自抬腿就向大门走去。    任薇婉一把环住了母亲的腰身,劝解说:“妈!你先冷静一点!你听我和你解释!”    温莎莉气急,泪水不住的从双眸中滚落:“婉婉!你告诉妈妈!靳御说他二十七号结婚!是真的么?”    任薇婉点了点头。    “和谁……”温莎莉顿了顿,抬手怒指着阳台的方向,咬唇问她,“和那个小丫头片子?”    任薇婉没有什么反应,一双莹眸垂着,泪水势如泉涌。    “婉婉!”温莎莉双手攥着女儿的胳膊,猛烈的摇晃着,“你出国前不是告诉我们,靳御已经和你求婚了么?这么多年你不是一直说,等你回国,你们就会结婚了么?现在突然冒出来的这个小丫头片子是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任薇婉哽咽难语。    ……    另一边,靳御抱着慕柒柒回到卧室。    一路,慕柒柒双手紧紧地圈着靳御的脖子,嘴里一声声老公的叫着,伴着一声声呢喃的喘息。    靳御拧着眉头,走到床边,将她放到了床上。    起身正想离开,醉了的小鬼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双手攥住靳御的领口向回一拉,靳御失了平衡,一下子压倒在她的身上。    “嗝……”慕柒柒被压的又是一声醉嗝。    “老公……头疼……”慕柒柒垂着眼,眉头拧着,看起来很是难受的样子。    靳御垂眸看着她,绯红的双颊透着酒气,两只眼睛醉眼迷离的盯着他,双手紧紧地圈着他的脖子,滚烫的身子在他的怀里左右窜着,俨然一只醉了的小野猫。    靳御摸了摸那种让他又气又爱的小脸蛋,低低的一句:“乖乖躺着!老公去给你做醒酒汤!”    慕柒柒摇了摇头:“不要!我不要喝汤!”    “不行!你这么醉醺醺的明天怎么去上课?”    慕柒柒撇了一句:“不要!我不要去上课!”    “你现在是学生,不上课还能上什么?”    慕柒柒醉眼迷离的看着靳御俊美的脸庞,色眯眯的笑着:“上你啊!呵呵呵!”    靳御被她气到不行,他是品出来了,小丫头只要一醉,脑子里便是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    第一次喝醉,她在车里强吻他,第二次喝醉,她在客厅要献身给他,第三次喝醉,她竟然做梦要泡法国大使年仅十五岁的小儿子……    这是她第几次喝醉了?    这一次更是变本加厉,明晃晃的竟然就敢说要上他!    靳御用虎口捏着慕柒柒的下颚,左右摇了摇:“说了多少次不准喝酒,你就是记不住!”    “说了多少次你不准碰我,你不是还碰?”慕柒柒噘着嘴,委屈巴巴的说着。    靳御眸色一深,要不是知道她的酒量,见识过她的酒品,再和着她眼前一副醉醺醺的样子,他真的要怀疑她是不是装的。    靳御掐了一下她滚烫的小脸蛋,哄她说:“乖!躺着!老公马上就回来!”    说着,他就去掰她缠在他脖子上的手。    慕柒柒仰着头,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故作委屈的抽嗒了两下鼻子,带着哭腔说:“老公……别走……”    靳御勾了勾唇,看她现在腻着他的这个模样,谁能相信她就是那个几个小时前还对他吹胡子瞪眼的小坏蛋。    自己的哭诉竟然没有得到回应,慕柒柒闹腾的更凶了。    “老公!不准走!”    “不要!抱抱!”    说着,她探起身子,双臂紧紧的圈着靳御的脖子,滚烫的额尖就贴在靳御微凉的薄唇上。    下一秒。    慕柒柒突然一抬头,粉嘟嘟的热唇准确无误的附上了靳御的唇瓣。    严丝,合缝。    靳御被她的举动一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沾着酒气的丁香小舌醉醺醺的撬开了他的牙关。    靳御愣了几秒,很快便主动迎合上她的入侵,单臂撑在她的腰下,将她紧紧地贴在自己的怀里。    她头上的那条毛绒绒的兔耳朵发带,伴着两个人剧烈的吻动,一颤一颤。    一吻窒息,吻到无法自拔。    慕柒柒双手推开他的脸,剧烈的喘息着。    靳御揉摸着她滑腻的小脸蛋,贴在她的耳际问:“宝贝,怎么了?”    热浪吹拂在她的耳边,慕柒柒只觉得全身像是有一股电流滑过,不由得颤栗。    靳御眸色渐深,唇角邪魅的勾起,继续在她的耳边呢喃:“宝贝!宝贝!”    慕柒柒再也忍不住,几乎是下意识的去撕扯他身上的衣衫。    齐整的衬衫,很快就被她从腰带中扯了出来。    靳御也不动,随她胡闹。    直到……“咔哒”一声……。    皮带拆解的声响。    小手不安分的开始淘气。    靳御一把按住了她的手,低声问她:“宝贝要做什么?”    慕柒柒不理,眉头皱着,一双手被控制着,弄得她很是不高兴。    靳御咳了一声,严肃的说:“宝贝!没有套,不能做!”    慕柒柒闭着眼睛,很是不耐烦的直摇头:“不要套!”    靳御勾了勾唇,继续一本正经的说:“乖!老公去拿套套!”    “不准去!”慕柒柒嘟着唇,一脸不悦。    “宝贝说的!没有套套就不做!”靳御执拗。    慕柒柒委屈的直摇头,不成句的呢喃了良久,终于吐出了一句清晰的话:“老公……我要……”    一副急不可待的样子。    靳御攥着她的手,耐性十足:“说!以后我再也不喝酒了!”    慕柒柒摇了摇头。    “说话!”    慕柒柒喘了一口粗气,乖巧的重复说:“以后我再也不喝酒了!”    靳御勾了勾唇,继续说:“以后我乖乖听老公的话!”    “以后我乖乖听老公的话!”乖巧的重复。    “如果宝贝要是再不听话,老公应该怎么办?”靳御问她。    慕柒柒眯着眼,色眯眯的看着他,打着结的舌头,含含糊糊的说:“有完没完!你要是再不听话,就到下面来!让我上你!”    还真是野出胆子了!    靳御勾了勾唇:“宝贝真棒!连台词都替老公想好了!好!以后宝贝要是再不听话,老公就上你!错一次,上两次!错两次,就上四次!”    “嗯……”慕柒柒不耐烦的点了点头。    靳御很是满意的,微微一笑。    薄唇落下。    夕阳渐至,昏暗的房间内,一片旖旎。    026 体力不够,工具来凑?    第二天一早,慕柒柒揉了揉扁平的小腹,在一阵饥肠辘辘中醒来。    一睁眼,寸息外,便是靳御迷死人不偿命的睡颜。    慕柒柒只觉得头脑像是要炸裂了一般,疼得厉害。    她怎么会在床上?    她不是倒在沙发上看电视么?    这一夜发生了什么?    她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感官渐渐苏醒……    慕柒柒觉得脑子昏昏沉沉的,全身像是散了架一般全无力气,身上酸疼的厉害,特别是……    她试着微微抬了抬胳膊,关节就像是不听她使唤了似的,肩膀酸的要命,她又试着扭了扭肩膀……    疼!疼!疼!    这种熟悉的感觉,不由得让她头皮发麻,她非常确定在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怀里的小家伙扭动的厉害,靳御长臂一挥,将她紧紧地收在怀里。    “乖!宝贝!再睡一会儿!”靳御沙哑的声音响在她的耳际。    呢喃的语调,透着疲惫与慵懒。    被靳御紧紧的拥着,慕柒柒只觉得薄被下,两个身体紧密的贴着,触感分明的肌肤没有一丝阻碍,周身都被男人炙热的体温环绕包裹着。    “睡你妹啊!”    慕柒柒瞪着腿,挣扎着想起来,被子被她踢下去了一半,一瞬间带起的一股风,薄被中的气味随风向她扑来。    浓浓**的味道……    “靠!”慕柒柒骂了一声。    以往每次做完,禽兽都会抱她去洗澡,床单被套一应都会换新,谁让他有洁癖呢?    只是……    眼前的情形分明是在告诉她,昨晚禽兽根本没有收拾战场!    以靳御的性子,他是绝对不会睡在这么“脏”的地方的……    除非……    这人不会是做了一夜?    所以应该是……他还没有来得及收拾战场?    越想慕柒柒越气,手脚并上的一阵扑腾。    “禽兽!”    “王八蛋!”    “我让你碰我了么?”    “你是不是给我下迷药了?”    “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这是**!”    “王八蛋!”    再深的倦意都被她扰醒了,靳御慵懒的眯起一条缝,幽深的双眸中透着性感的深邃:“宝贝!不准说脏活!”    慕柒柒瞪着圆溜溜的一双眼,厉声质问他:“宝贝你妹!你都对我做了什么?”    靳御一对墨色的浓眉,倦乏的拧在了一起,一副失落的样子问:“宝贝!你不记得了?”    记得你妹啊!慕柒柒咬唇,瞪着他。    靳御勾了勾唇,继续说:“昨晚你缠着老公要骑大马!老公为了满足你,腰疼的厉害,连抱你洗澡的力气都没有了!”    靳御说着,一双迷情的鹰眸盯着怀里的小人儿,伸手轻拈起慕柒柒的下颚,附唇轻轻啄了一口。    慕柒柒一脸嫌弃的推开他:“你胡说!”    靳御有将她搂了回来:“宝贝真的不记得了?昨晚宝贝一直缠着我,一声声的说,老公,我要!我还要!”    慕柒柒羞愤的红了脸,她才不相信自己会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当即驳了回去:“不可能!”    “宝贝还说好刺激,以后每天都要骑大马!”靳御勾着唇,脸上的笑意越加的浓烈,透着餍足之后的痞气。    慕柒柒闭上眼睛,双手捂着耳朵,疯狂的摇着头,俨然一个失了疯的拨浪鼓。    不可能!不可能!她绝对不会说这样的话!    “宝贝不相信?”    靳御说着,摸到了一旁的手机,打开了视频。    “老公……不要套……”    “老公……我要……”    视频快进。    “以后我再也不喝酒了!”    “以后我乖乖听老公的话!”    继续快进。    “老公!好舒服!”    “老公!驾!驾!驾!”    ……    变态啊!禽兽竟然都录下来了!    而且……视频里确实是她的声音!    慕柒柒听得面红耳赤,双手捂着眼睛,透出一条缝,眯眼看着。    视频显然是靳御的第一视角,只能看到慕柒柒的上半身。    只见她小脸红扑扑的,手里还挥动着一支小皮鞭,欢快的摇着,头顶的两只兔耳朵随着她上下的骑动一跳一跳的。    “啊!”慕柒柒一声尖叫,她简直不敢相信,视频里的那个人会是自己。    那么骚浪!那么亢奋!那么……    如果视频里换作是其他人,她一定会好不犹豫的骂上一声荡妇。    她怎么能这么不要脸?不要套?求着禽兽上她?    靳御抱着她,翻身一滚,压到了她的身上,浓浓的鼻息呼吸在她的手背:“宝贝!想起来了么?”    慕柒柒大声一喝:“滚!”    “宝贝又说脏话!你自己说,犯错了,老公应该怎么办?”    慕柒柒像是炸裂了一般,刚刚在视频里她是怎么说的来着?    她要是再不听话,错一次,做两次,错两次,做四次……    “宝贝已经说了四句脏话……”靳御微微勾唇,“二的四次幂……”    十六次?    慕柒柒吓得一惊:“你不怕肾虚?”    靳御勾了勾唇,邪魅的一笑:“先记账!”    “昨晚你真的没带套?”    “老公一直都很听宝贝的话!”靳御低低的一语。    慕柒柒唇角抽搐,他?会听她的话?    靳御补了一句:“在床上的时候!”    说罢,薄唇咬上她柔软的唇瓣,龙舌缭绕在唇齿之间,霸道的气息扑面而来。    慕柒柒挣扎着侧过了头,斥了一声:“王八蛋!”    “五句!”靳御不急不怒的淡淡的说了一句。    “禽兽!”    “六句!”    “滚你丫的!”    “七!”    “草!”    空气静默了……    竟然没有八?    慕柒柒像是示威一般瞪着他,继续啊!八呢!谁怕谁!    二的八次幂!你倒是做啊!做到你肾亏!做到你精尽人亡!    靳御邪魅的勾了勾唇,淡淡的一句:“好!”    说罢,薄唇再一次压下。    慕柒柒一愣,她刚刚说什么了?他就说好?    来不及她多想,一双大手已经将她箍住,探向了她的背。    慕柒柒侧过头,怒他:“好什么好?”    靳御拈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小脸搬了过来:“宝贝刚刚不是说草?”    慕柒柒气的直咬牙,在床上的时候,禽兽果然很听话!    温热的吻若在她的勃颈,一双游走的手扰的她娇喘连连。    心知在劫难逃,慕柒柒咬牙说:“二的七次幂……有本事今天你就做完!做不完不准下床!”    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    靳御吻在她勃颈间的吻微微顿了顿。    慕柒柒见状,继续激他:“没那个本事,立什么狗屁规矩!”    靳御抬眸看向她,一双黑眸幽深凛然。    慕柒柒回瞪着他,一副壮士视死如归的深情。    靳御邪魅的勾了勾唇角,伸手探到床下,一阵摸索,抬起手时,宽大的掌心中握着几根造型夸张的自慰棒。    慕柒柒看的呆愣,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    这是……体力不够,工具来凑?    禽兽是要玩死她!    “宝贝……”靳御暧昧的唤着,“昨晚,你特别喜欢粉色的这一根!”    昨晚!昨晚!昨晚!    昨晚到底怎么了?    她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靳御将手上的东西在床上一摊,随手拿起了那根粉色的,推开了开关。    滋滋的震动声,听得慕柒柒耳根发麻,脸红的仿佛能拧出血一般。    靳御幽幽的说:“害羞了?昨天,宝贝可是狂野得很!”    “啊!”慕柒柒又开始叫起来,她觉得自己就快疯了。    “老公发现了,宝贝只要一喝酒,小嘴就特别贪吃,老公要废好大的力气,才能把你喂饱……”    靳御说着,舔了舔唇,似是回味似的笑了笑,像是一只餍足之后的猎豹在回味唇腔里滞留的余味。    他又补了一句:“不过……老公喜欢!”    喝酒?慕柒柒听得哑口,她什么时候喝酒了?    “胡说!我才没有喝酒!”慕柒柒底气十足。    自从上次她醉酒后把家里弄得一团糟,靳御就把酒柜锁了起来,她倒是想喝酒,那也要有酒才行啊!    “冰箱里的那半瓶米酒不是你喝的?”    米?酒!    慕柒柒难以置信,那东西酸酸甜甜的,好喝的不得了,她还当它是饮料,没想到……    没有给她继续发呆的时间,靳御单手撑到她的腰下,向上一抬。    慕柒柒瞳孔凝聚,大叫了一声:“不要!”    “不要什么?”微凉的薄唇贴在她的唇畔,低低的一问。    “出去!”慕柒柒推搡着他。    靳御魅笑。    “禽兽!王八蛋!”慕柒柒骂着,紧接着双眸一酸,竟然哭了起来:“呜呜呜!给我滚出去!王八蛋!”    靳御拧眉:“宝贝又说脏话!这是第……”    算了……已经数不清了。    慕柒柒哭的更凶了,全然不怕她的威胁,口中骂个不停。    靳御像是惩罚一般,将她的腰身收得更紧。    慕柒柒终于抵不住,大叫了一声:“疼!”    “疼还是爽?”靳御勾着唇,以往每一次和她做,小丫头总是羞答答的叫着疼,可真疼假疼他还是分的出来的。    只是这一次,慕柒柒哭红了眼,大叫着:“疼啊!真疼!”    靳御抬手揉着她的小脸蛋,抹去了她的泪水,半信半疑:“哪里疼?”    “出去……真的疼!”慕柒柒抽搭着。    靳御拇指轻揉着她肉嘟嘟的唇瓣,看她娇气的样子,一见犹怜。    昨晚小丫头一直缠着他索要,再加上开封了一箱的玩具,玩的性起,不知不觉就从黄昏折腾到了下半夜……    靳御拧眉,小丫头是酒后乱性,可他竟然也附和她一起闹,也许之前的一个星期,他确实禁欲太久了,一时就没有忍住。    他心疼的将她揉在怀里,低声说:“以后乖乖的,如果再不听话,老公就会像刚刚那样,做的你叫哭为止!”    慕柒柒继续抽嗒,虽然一肚子怨气,可也没有什么力气反驳了。    靳御翻了一个身,躺到床上。    附在身上的黑影离去,慕柒柒总算松了一口气。    靳御轻揉着她的身子,指腹滑过,确实传来了一丝微肿的感觉,他们第一次做时也没有这般夸张。    靳御这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刚要问她是不是很痛,要不要看医生……    却不想,慕柒柒以为他还没有死心,还想再来一次,几乎是一个激灵,她蹭的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也不顾身上的疼痛,翻滚着便下了床。    紧接着,夸张的一个踉跄,便摔坐在了地板上。    “哎呦!”慕柒柒只觉得坐到了什么硬硬的东西,硌得屁股好疼。    回头一看,只见地板上,一片狼藉。    入眼便是一堆使用过的避孕套,慕柒柒愤愤地咬牙。    不是说没带套么?总算他还是良心未泯。    只是……那些东西是什么鬼?    各种情趣小玩具,还有五颜六色的包装盒……    禽兽竟然把那箱子快递拆了一个遍!    慕柒柒气的直打颤,想着靳御昨晚一一拿着这些东西在她的身上做实验,她就觉得头皮发麻。    慕柒柒用手撑着地,从地上窜了起来:“死变态!”    靳御本来还担心她有没有摔到哪里,可看她麻利的动作,知道这份担心怕是多余了。    慕柒柒见靳御倚在床头,饿狼一般的眼神直直的盯着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没有穿衣服。    她连忙抬起双手掩住自己的胸口,低头去寻找能包裹自己身子的东西,可满地都是乌七八糟的东西,越看越气。    她气愤的哼着声,索性放任的转身的离开,径自朝浴室走去。    只是……她身子疼的厉害,本想着快步逃到浴室,可是走起路来,慕柒柒才发现她现在全然是合不拢腿的状态。    慕柒柒咬着牙,暗骂了无数声禽兽之后,终于挪步来到了浴室门口。    接着便是一声重重的摔门声响。    靳御倚在床头,看着她夸张的步态,抿了抿唇,拿起一旁的电话,拨了出去。    “喂!姜教授么……我是慕柒柒的家长,她生病了,今天不能去上你的课了……”    挂断电话,靳御微微抬眉,突然想起来什么,拨通了司徒琛的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传来司徒琛沙哑的声音:“靳先生!”    司徒琛督促的应着,可声音中难免透着未睡醒的疲态。    “你送我的那瓶米酒……”靳御卡在这里,不知道该怎么问。    一大清早的靳御打来电话,司徒琛还以为外交部出了什么紧急状况,毕竟国家间存在时差,他已经习惯了这种二十四小时待命的工作状态。    只是……    听到靳御提到米酒,司徒琛知道,这通电话与公事无关,便转了语气,带着笑意说:“靳先生,那瓶酒你尝过了么?感觉怎么样?”    司徒琛说话的语气,带着试探的意味。    靳御如炬的目光微微一眯,这小子心里有鬼!    “酒里,你加了什么东西?”    隔着屏幕,司徒琛狡黠一笑,知道靳御一定是尝过甜头了,便神神秘秘的说:“靳先生,昨天您走得急,我也没有来得及和您详说,这酒是我们老家的秘方,里面加了不少药材,男人喝了壮阳,女人喝了……”    果然!    没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靳御问:“这东西喝多了会不会伤身?”    如果这东西真的有催情的作用,小丫头昨天喝了半瓶……    他越想越怕。    司徒琛抽了抽唇,喝多……靳御不会是在不知情的状况下,把一瓶酒都喝完了?那他昨晚一定是欲火难耐!    所以这是一夜没睡,一清早的来找他追命审问来了?    “快说!”靳御厉声一喝。    司徒琛闻声打了一个寒颤,紧张的吞了一口气,这才颤声说:“一般一次喝上一小口,就会起到**的作用……”    “如果是喝了半瓶呢?”靳御紧张的追问。    “半瓶?”司徒琛惊讶的长大了嘴巴。    “说话!”    “半瓶……这里面都是中药的成分,倒也不至于伤身……就……就是……您这是一夜没睡?您别担心!药性会散下去的!”    司徒琛声音颤抖,一种乌云压顶,大难临头的既视感。    电话那端久久的沉默,司徒琛更是不安,靳御一定是生气了。    司徒琛连忙结结巴巴的表态说:“靳先生!本,本来我也是好心,您和太太新婚燕尔,我想着这是个好东西,能给您补补身子……以后!我绝对不送您这种东西了!”    “嘟!嘟!嘟!”    话筒中传来一阵忙音,司徒琛更是胆颤心寒,靳御竟然把电话直接挂断了。    完了!完了!Boss生气了!    从浴室出来,慕柒柒闻到了一阵饭菜的香气。    前一晚她饿着肚子入睡,又折腾了一夜,体力跟着耗尽,闻着扑鼻的菜香,肚子不争气的响了起来。    “嗝!”一声饿嗝。    慕柒柒揉着肚子,脚步不受控制的来到了餐厅。    她看着一桌子的饭菜,不住地咽着口水,怎么说也应该有点骨气,绝食绝水,和禽兽来一个殊死对抗……    只是……    肚子咕噜咕噜的响声,催着她搬开了一张椅子,扑通坐了下去。    慕柒柒咬牙端起了碗筷,一个饿死鬼还谈什么骨气,吃饱了再说。    靳御端着汤锅从厨房出来的时候,慕柒柒已经狼吞虎咽的吃下了大半碗饭。    “慢点吃!”靳御耐心嘱咐。    放下汤碗,盛了一碗汤放到了她的面前,继续说:“我给你请了假,今天不用去上课了!”    慕柒柒埋头吃着,听声,猛然一顿。    她抬头看着他,塞满饭菜的双腮圆鼓鼓的,含含糊糊的一句:“本来我也没想去上课!”    靳御眸色一深。    慕柒柒抬了抬脖子,一副“你还能把我怎么样”的架势。    靳御浅叹了一口气,罢了,看在她误食了药酒,折腾了一夜的份上,暂且不和她计较。    吃完饭,慕柒柒放下碗筷,回到客厅,倒在沙发上一躺,抱着抱枕,眯眼又是一觉。    睡了两个小时,慕柒柒舒舒服服的睁开眼,入眼就是靳御坚润的下颚,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枕在靳御的腿上。    “宝贝!睡醒了?”    靳御垂眸看着她,左手扶着她的脸,手指轻柔的揉着她的太阳穴。    慕柒柒不理他。    “宝贝!舒服么?”    靳御的力道拿捏的很好,她确实觉得头没有那么痛了。    “还行!”慕柒柒撇了一句。    靳御:“……”    “揉揉这里!”慕柒柒伸手指了指自己的眉心。    “……”还会指使人了?靳御抿了抿唇,手指却已经听话的移了过去。    “力道大一点!”    “……”加重了力气。    “哎呦!杀人啊!轻一点!”    “……”还挺难伺候?    靳御顿了顿,松了力道,继续揉。    “嗯……”慕柒柒舒服的哼了一声,一脸满足。    靳御微微抬眉,真是欠了她的。    她伸手下意识一摸,随手摸到了自己的手机。    打开屏幕,发现了几条未读信息,还有一个未接来电,颜冉冉的。    手指一滑,电话拨了出去。    很快接通了,那边一阵吵乱。    “冉冉!你在哪里?有没有时间啊?我们去逛街!”慕柒柒悠哉的说着。    “今天我没时间!你让表姐夫陪你去!我很忙!先不说了哦!”    “嘟!嘟!嘟!”一阵忙音。    这妮子竟然敢挂她的电话?!    靳御勾了勾唇:“这个世界不是所有人都能随叫随到的陪着你!”顿了顿,“除了老公!”    慕柒柒:“……”    “宝贝想买什么?老公给你买!”    “我要买车!”慕柒柒随口一句,气冲冲的。    “好!”    慕柒柒双眸一亮,她没有听错?    禽兽说……要给她买车?    “真的?”慕柒柒试探性的问一句,喜出望外。    “还不快去换衣服?”    话音还未落下,慕柒柒已经翻起身子,一溜烟的消失在了衣帽间的转角。    ------题外话------    昨晚没过审…熬夜又追加了一些字数!先发这些!果子先补一个觉哈!醒来继续码…    027 会变魔术的男神!    中央音乐学院,金色礼堂。    颜冉冉挂断了慕柒柒的电话,随手将她套着粉嫩嫩小熊外壳的手机收进了一旁的手袋中,粉润的小脸上漾着止不住的笑意,一双水眸中凝满少女的期许。    距离讲座开始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可是能容纳千余人的金色礼堂,已经是人满为患。    这一次讲座校方很重视,随着校园借贷的兴起,一些不法的网络平台瞄准了大学生急需资金的心理而出现违法现象,裸贷,高利贷,暴力催收等现象频频出现于校园之中,严重侵犯了学生的合法权益,甚至有学生不堪重压,甚至不惜通过自杀结束自己年轻的生命。    在这样的环境趋势下,校方举办了这一次法律讲座,希望能提高学生们的法律意识,树立正确的消费观念。    如此云云。    当然这只是官方的说辞。    事实是……    在座的大部分学生对于讲座的内容并没有什么兴趣,能支付得起音乐学院高昂学费的学生们,大多家境良好,借贷?貌似和他们没什么关系。    礼堂内,一眼望去,入目尽是花枝招展的女孩儿。    平常上课都未必这么积极,能将她们吸引到这里来的,只有一个原因……    今天讲座的主讲人……是近来在法律界声名显赫的金牌律师——靳晟!    作为一个律师却总能出现在娱乐版的版面中,靳晟算是一个例外,绯闻多一点又能怎么样?反正姑娘们迷的是他的颜值。    靳晟几乎每一次更换造型都能登上微博热搜,在微博举办的网红盛典上,甚至被一众迷妹们一拥投票,推上了男神宝座。    大家不过是想在全球直播的庆典当夜,能见上男神一面,只是……    傲娇的男神根本没有出席当日的盛典,一众迷妹无比失落。    今天的讲座,可以亲眼在现场见到男神,这样难得的机会,大家自然不愿意错过。    颜冉冉坐在第三排居中的位置,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雪纺连衣裙,脸上看不出什么化妆的痕迹,只有一对粉唇亮晶晶的,像是涂了唇蜜。    在一众妆容精致的莺莺燕燕之中,颜冉冉静静的坐着,像是一个乖巧的小公主。    她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的舞台,终于环绕立体声音响中的背景音乐戛然停了,大家知道讲座马上就要开始了,会场随之变得异常安静。    十点。    在一阵雷动的掌声之中,拖着一袭浅紫色抹胸长裙的女主持人,迈着妖娆的步子走到了舞台中央。    颜冉冉认识这个主持人,校电视台的一姐,只要是学校的大型活动,几本都少不了她的身影。    不过……她对这个主持人并没有什么兴趣,眼下,她只想时间快进。    主持人说了一长串非常官方的说辞,又介绍了一整排莅临讲座的各位领导,场下的学生们等的越发的心急。    终于,环绕立体声音响中,传出了女主持人高昂的介绍词:“接下来,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我们此次讲座的主讲人!男神律师!靳晟!靳律师!”    场下,立刻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掌声持续了十几秒,却迟迟不见靳晟的身影,场下的掌声渐渐稀落,观众席上议论纷纷,颜冉冉拧着眉,更是焦急。    到底是经历过大型活动的磨炼,女主持人的应变能力非常强,她再一次举起了麦克风,轻笑着对场下的观众说:“我们的男神律师可能觉得大家的掌声还不够热烈!让我们再热烈一点!把现场的气氛燃起来!好不好?”    大家很是配合,掌声爆起。    这一次,在万众期待的目光之中,靳晟终于迈上了舞台,从舞台侧方阔步走了出来。    轰鸣的掌声,此起彼伏的尖叫声瞬间将现场淹没。    颜冉冉双手合握含在胸前,双眸放光的凝着步向场中央的靳晟。    她发现,靳晟又换了发型,中分的微烫卷发随着他的步伐自然飘逸,红棕色的发色显得他的肤色越发的白皙,一身浅粉色的白衬衫,依稀勾勒出坚实的手臂,他没有系领带,领口敞开了两粒扣子,随意中透着一丝性感。    并不是所有男人都能驾驭粉红色,只是穿在他身上,没有人觉得突兀,反而透着一丝干净与清爽。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配合今天的讲师身份,靳晟破天荒的竟然佩戴了一副眼镜,无边框的镜片架在他高挺的鼻梁上,仿佛周身都散发着迷人的书卷气息。    在一片尖叫声中,颜冉冉抿唇盯着他,明明这么帅的一个人,之前她怎么就受慕柒柒的影响,觉得他骚包娘炮呢!简直就是错怪了男神!    走到舞台中央,靳晟双手向下压了压,示意大家将掌声停下来。    可是大家热情高涨,掌声又持续了十几秒之后,才渐渐停了下来。    靳晟抬手扶了扶贴在脸颊一侧的微型麦克风,轻笑着问候了一声:“大家好。”    迷人的微笑,合着醇迷的嗓音,再一次引发了掌声无数。    终于平静下来,靳晟继续说:“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刚刚在台下换了一个微型麦克风,举着麦克风完成一场一个半小时的讲座实在是太累了!”    似是玩笑的口吻,引得台下笑声无数。    靳晟继续说:“更何况,我觉得应该将双手解放出来,做一些更加重要的事情。”    说着,靳晟抬起双臂,现场配合的响起了节奏分明的背景乐,接着,他像是变魔术一般,灵动的双手魔幻的轻轻舞动,接着双臂一挥。    随着“砰”的一声巨响,礼堂上方飘下了无数卷扎着蝴蝶结的粉红色纸卷。    现场再一次被一阵尖叫声所淹没。    ------题外话------    字数不多,只为了预告,明天上午有更新!    028 秀恩爱!死得快!    观众席上瞬间席卷起了一波哄抢的热潮,讲座还未开始,气氛却已经点燃。    靳晟双手交叉,在舞台中央,来回踱着步,醇迷的声音通过环绕立体声音响缭绕在金色礼堂的上空。    “大家不要抢,人手一份!”靳晟轻笑着,细心嘱咐。    缱绻的笑容,收敛起他平日的轻狂。    颜冉冉接到了一份纸卷,拆开玫粉色的蝴蝶结,里面裹着一张粉红色的信纸,精致的彩页上,是一封手写资料的影印版。    颜冉冉认得上面的字迹,那是靳晟的笔迹没有错。    只是……粉红色的信纸……手写信……抬头还是亲爱的同学们……    这分明就像是一份情书嘛!    一想到自己的晟哥哥竟然给这么多人准备了一封“手写情书”,颜冉冉就觉得心口堵的厉害,一双粉唇嘟得好高。    其他人陆续将信纸拆开,窃窃私语声渐渐铺开。    “男神的亲笔信哎!”    “男神的字好漂亮!”    “男神是有多爱粉红色呀!”    “男神竟然叫我亲爱的!哈哈哈!”    颜冉冉跟了一句:“明明后面还有一句同学们!”    “男神好有心啊!竟然手写了一份宣传资料!男神对我们都这么有爱,做他的女朋友一定很幸福!”    颜冉冉又跟了一句:“做他的女朋友有什么好?不到一个月就会被甩!”    “只要能睡一次男神,被甩我也心甘情愿啊!”    颜冉冉继续怼:“那不是女朋友!那叫一夜情!”    额……    直到靳晟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喧闹的现场才渐渐归于平静。    一个半小时的讲座,靳晟金句频出,枯燥的法律讲座在他的举例铺陈下,呈现出别样的生动,以至于现场无数次的被掌声与尖叫声打断。    讲座临近尾声,女主持人捧着一束鲜花缓步上台,在致上几句感谢词之后,她将怀中的鲜花递给了靳晟。    然而……现场的**并没有因为讲座的结束而结束。    只见,众目睽睽之下,靳晟在接过女主持人的鲜花之后,张开双臂,给了她一个满怀的拥抱,温柔的拍了拍她的背。    现场沸腾了。    那一刻,大家对主持人的羡慕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几乎所有女生都希望此刻自己才是站在台上的那个人。    颜冉冉背靠在座椅上,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一双黛眉拧成了两道弯,气到不行。    小拳攥握着,在一阵吵杂中,一声声的低言嘟囔:“太过分了!太过分了!晟哥哥太过分了!”    虽然靳晟现在和自己什么关系都没有,可是她在心里已经认定了晟哥哥就是她的男朋友,他这样当着她的面,明晃晃的抱着另一个女人,不吃醋才怪。    靳晟并未久留,现场的余温还未平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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