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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再现阴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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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天蒙蒙亮,陈氏房里值夜的婆子睁开了眼,不知为何,眼皮直跳,今天的早晨庄子里好像太安静了,按老规矩去侍候夫人起床。    “夫人,夫……一-”    尖叫声从主屋里传出来,守护庄子安全的护卫心叫不好,迅速赶过去,等赶到现场时倒抽了一口气,后心阵阵发凉。    夜里守在主屋四周的人全部被捏碎了喉骨一击即毙,那些人瞪大的惊恐眼神足可以表明临死前受到了多大的惊吓,最叫庄子里护卫下人惊恐的是,他们的世子爷在地上躺了一夜,而且再度被人剃了阴阳头,而睡在卧房里床榻上的夫人,同样没能逃过厄运,一头保养得极好的青丝,一样只剩了一半,所以一早被前来侍候的婆子掀开帘子发现这一状况时,吓得尖叫连连。    虽是在城外的庄子里发生的事,可一大早就以极快的速度向京城内传播开来,当初南平伯府世子带兵在外,不仅没完成任务,还被贼子摸进层层把守的府内剃了阴阳头,如今陈年阴影还未完全消去,就再度遭受了同样的命运,连躲在庄子里的陈氏都没能逃得过去。    原来南平伯府的笑话就让京城百姓津津乐道,虽然那些权贵笑话简冬不识抬举倒霉地流放到偏远地方为官,可老百姓却很同情他的遭遇,同时靠自己努力考中进土也成了励志的榜样。    “哈哈,这对母子肯定做尽了坏事,丧心病狂,老天眼也看不过眼,所以才让人摸进府里去剃了阴阳头。”    “那位剃阴阳头的神秘人真乃奇人啊,耍了南平伯府世子一回不说,还敢进府剃他第二回 ,听说外面保护的人全部被捏碎了喉骨,那世子爷也是被人不动声色地放倒,那位奇人要真想取世子爷的性命不要太轻松,特地花费时间剃头,说不定就是告诉世子爷呢,他的小命奇人可以随时拿走,先让他暂时保管着,哈……”    “真不知这位奇人究竟在哪儿,会不会收徒弟啊,要是能找到奇人拜他为师就好了,哪怕学个一两招也够我们混的了。”    整个南平伯府被人狠狠扇了几巴掌,脸面丢尽,南平伯不得不出面,派人追查贼子身份和下落,只有把凶手逮出来才能挽回伯府几分颜面,可任南平伯如何寻找,都揪不着丁点尾巴唯一能知道的还是姜亭辉透露出来的消息。    “是他,我听到鹰叫声了,就是当年那只鹰,我绝不会听错的,父亲,那只鹰跟它主人肯定来京城了,父亲快把他抓起来。”姜亭辉惊恐大叫。    “啊,又来了,那只鹰又来了,我听到那畜牲在天上叫了,快把那畜牲射下来,快啊。”看着姜亭辉清醒片刻后又陷入疯狂状态,将室内的物件统统扫到地上,拼命叫人射鹰,可此刻外面天空万里无云,哪里看得到什么鹰,更别说有什么鹰叫声了。    南平伯只觉喉间腥甜,心痛得快要绞起来了,到底是什么人要毁了他们姜家?自上次事件后经过这几年的调整,他儿子的状况已经好转不少,可突然来这么一出不仅前功尽弃,亭辉的状况更加糟糕了,贼人连面都没露出来,可南平伯府的世子却被他毁了姜亭辉突然不知从哪里抽出把剑疯狂乱砍,要不是南平伯身边的护卫及时拦住,这把剑就要捅到他身上了,南平伯一边退出去一边喊到:“快,把世子捆起来,不能让他伤了自己,快。”    一个疯了,一个早上被自己情况吓晕了过去,现在还处于半昏迷状态,人也烧了起来,到现在热度也没退下去,南平伯恨极,却连要恨的对象是谁都没摸清楚。    南平伯看不到伯府的未来,世子废了,孙子喜文厌武,就算南平伯府有能力拉拢到兵权可连掌控的人都找不到,南平伯眼前阵阵发黑,伯府要毁在他手上了,这时他才想起他父亲老南平伯的话,让他好好对待顾氏,与顾府保持好关系,不能纵了妾室,可那时他意气风发,浑然不将父亲和顾府放在眼里,到头来才发现,他不应该不听父亲的话,只是后悔晚矣。    京城里老皇帝也被吓得半死,他不是担心南平伯府的情况,而是担心这神秘人会不会摸进皇宫里来,那些皇宫侍卫能守得住不让那贼子闯进来?所以下了圣旨让人捉拿贼子。    昌宁侯同样对此保持了极高的关注,他觉得发生的时间太巧了,恰好简冬一家离了京城南平伯府就遭了殃,他觉得最有可能冲南平伯府下手的就是简冬一家,否则为什么顾氏和南平伯都好好的,就陈氏和她生的夺了世子位的姜亭辉出了事侯爷怀疑是简家人动的手?简家的那个哥儿?可……们不是两日前就离了京了吗?    “我们的人昨天还飞鸽传书,一家四口都在船上露面了,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赶回京城,再快的马也办不到,除非是从天上飞过来。”    天上飞过来?那简直是笑话了,老鹰再强悍,也背不动一个人来回飞行,昌宁侯的手下得出的结果还是凶手早藏在了京城里或是郊外,伺机行动。    “本侯心里总觉得不太对劲。”昌宁侯迟疑道,可他连自己也说服不了,如果说简乐阳这哥儿不可能趁夜跑这么远的路赶回京城作案,那如果说是他收服的人替他做的事呢?    可又一想奇人哪可能会折服在一个哥儿手下,那奇人身后分明另有一股力量,和当年的私盐一事有关,不过这两年蛰伏了起来,动作不像以前那么大,那时候简乐阳一个哥儿才多大有那么大本事操控那么大量的私盐买卖?    顾老太爷兴奋地把长子顾闵叫进他书房里,神神秘秘地告诉他:“这事肯定是你表弟家的阳哥儿做的,阳哥儿做得太好了,这一手比直接要了那母子俩的性命还要高明,死了太便宜他们了,这是要姜秉实那混蛋眼睁睁地看着那母子俩的情况却束手无策,哈哈.真是大快人心啊。”    “父亲,是不是搞错了?阳哥儿已离开京城两日了,哪可能再跑回京城对付那姜亭辉和陈氏?这一路上不知多少人盯着表弟一家呢。”顾闵不太相信是简乐阳亲自动的手,不过听到外面大街小巷在风传南平伯府的事,顾闵很是幸灾乐祸地表达了一番同情。    顾老太爷横了儿子一眼:“阳哥儿的本事你能了解多少?没这点本事你表弟就敢带着家人去金海县上任了?没看你表弟一点担心都没有,这件事,就是阳哥儿办的。”    顾闵觉得他父亲胡搅蛮缠,根本不合常理嘛,不过接下来顾老太爷一句话让他错愕不已对自己信奉的常理也动摇怀疑起来,因为顾老太爷说:“文远那孩子跟我提过,他哥哥养了一头叫老黑的老鹰。”    顾老太爷透完小道消息后还有“你少见多怪“的眼神鄙视自家儿子,顾闵狠狠撸了把脸,因为据传,那位神秘奇人目前透露出来的唯一信息,就是养了头鹰。    华笳一早得到消息就兴冲冲来找谢文意确认:“是简乐阳做的,可真够狠的,比杀人还要折磨人。”    别人不相信,他却是相信简乐阳的本事的,他做出再叫人难以置信的事都不奇怪,想当初可是一手打开北地局面的怪胎。    谢文意笑了笑,老大临走的时候没说这件事,可他听到这事的时候就知道,是老大连夜奔走回来做下的,他就说嘛,老大怎可能不回敬一下南平伯府,那府里的陈氏可是险险害得简伯父丧命的罪魁祸首,仅仅让她名誉扫地又有什么用,这样一来才对嘛。    谢文意遗憾道:“我倒是挺想将这一手用到范家人身上的,如果那韩氏和范文珊被人半夜剃了阴阳头,不知她们发现后会是什么后应,太遗憾了不能做,否则目标太明显了。”暂时还是要保持神秘。    华笳听得嘴角抽搐,意哥儿果然被简乐阳带坏了,不过如果不是为了避免曝露目标,这件事的可行性还是非常高的,范府可不像南平伯府守备森严,想要半夜摸进去还是挺容易的。    “以后会有机会的。”这机会是等简乐阳所做的事全部曝光后。    “云章你就不好奇这神秘人究竟是谁吗?听说陛下都被惊动了让人严加调查,否则只怕陛下夜里觉都睡不安稳了。”“贺云景心里暗暗把陛下鄙视了一把。    贺云章还没说话,贺六却在一旁把脸憋红了,这还用得着问?肯定是简乐阳做的啊,摆明了就是冲着南平伯府为了报复他们的,明明凶手那么明显,偏偏一个都不去怀疑,简乐阳这一手故布疑阵果然娴熟得很,因为谁能想到他在那么短的时间来回奔袭。    这些一个个的都将简乐阳当正常人看待,偏偏那就不是一个正常人,那就是个怪胎。    不管是谁,和我们贺家都没有关系,南平伯世子被剃了两回阴阳头,摆明了是冲着南平伯府去的,所以有什么好担心的,我们看戏好了。”贺云章悠哉地说,眼里闪过一缕奇光,可惜了,阳哥儿夜里折回来一趟他都不知道,没能见上一面。    皇帝要捉拿贼人,下面的人当然不敢不听,于是京城内一阵鸡飞狗跳,倒是拿了不少人下大狱,然而里面没有一个是真凶,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成为一桩悬案,据说老皇帝添了一项新毛病,就是时常半夜会惊醒。    老皇帝本身年纪就不小了,添了这项新毛病后身体明显更加力不从心了,不管老皇帝怎么隐瞒,消息多少从宫里流传了出来,这其中最为高兴的就是几个皇子了,却让昌宁侯和丽妃恼怒不已。    凶手拿不到,老皇帝受了惊吓,自然看将凶手招来的南平伯府鼻子不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在老皇帝那里吃了瓜落的南平伯憋屈无比。    这些都是后话,再说登船出发去金海县的一行人,在简乐阳从京城里赶回来后,瞒过了探子的眼睛赶上了另一艘船,明面上一家四口依旧是坐着原来的船一路南下,从水路前往金海县,实际上简乐阳的计划是从海上走,海上走能节省下许多时间,提前到达金海县,任跟在后面的人马如何盯梢,也绝想不到他们盯住的人已经在海上漂着了。    转道前往入海口的路程极短,简乐阳早安排了船只在此等候,接到消息的江左飞亲自领队来接老大和老大的家人,得知老大要随简大人前往金海县,江左飞一等人开心不已,有老大在,他们更能甩开膀子大干一场了。    坐在更大更宽敞更加结实的海船上,简家人都兴奋不已。饶是简爹早知道自家阳哥儿让人造海船并且组建了海上船队,也没想到真正的海船是如此壮观,大海也是那么的辽阔。    “哥,这船真大,哥,这些海船都是仓河帮的吗?哥,你真厉害。”简文远在甲板上东窜西跑,回到简乐阳身边两眼更加闪亮地看向他哥,更崇拜他哥了,哥好了不起。    “是啊,都是仓河帮的,可要征服大海,光靠这些海船还不够,仓河帮还要建造出更好的海船。”站在船头,看到一望无际的大海,简乐阳也觉心胸倍加开阔,在京城里压抑的郁气尽数散去。    “我们收入的很大部分投在了海船的开发建造上,这是老大规定的。”江左飞为简文远解释道,他如今脸膛被海风吹得黑红,然而眼睛锃亮,海上的危险比陆地上大得多,只有经历过才知道老大的决定是正确的,只有建造出更好的海船,才能更加保证他们在海上的安全。    姜婆子颤颤巍巍地跟在夫人身边,她跟的到底是怎样的主家啊,为什么这些五大三粗的汉子都叫自家公子为老大?难不成这些海船全部属于简公子的?她觉得她要晕厥了,这怎么可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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