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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练武,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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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儿坐在小厨房里那张四方桌边上,只占了长条板凳的一个角,一边剥花生吃,一边嚷嚷:“阿风姐姐,姑娘什么时候回来呀?”    阿风坐在灶前的高脚圈椅里,仔细看锅里正炖着的羊肉的火候,多一分太老,少一分又不够透,可马虎不得,插空回道:“姑娘出门也有个把时辰了,算算该回来了。”    瑞儿把花生壳丢进空碗里,百无聊奈的趴在桌上,“姑娘最近出门都不带我。”委屈巴巴的语气。    阿风失笑,“姑娘是去办事,带音夏好些。”    瑞儿歪头看她,“我太小了,不可靠是吗?”    “也不能这样说,”阿风见她一脸的不认同加委屈神情,笑道:“姑娘大概是怕你累着了,所以留你在府里。”    “哼!”瑞儿偏过头不看她,显然阿风的答案令她不是那么满意。    隔了一小会儿,又去看阿风,“阿风姐姐觉得姑娘好不好?”    “自然好。”给她饭吃,留她在这一方小厨房里,自由的做自己,再没人能欺负她。    “我也觉得姑娘好。”瑞儿仍趴在桌上,脸上露出一抹笑,“哪儿都好。”    “阿风喜欢姑娘吗?”    “喜欢。”    “有多喜欢?”    “很喜欢。”    “嗯!”瑞儿一拍桌子坐起身来,“我也是!”    灶里的火苗舔着锅底,锅里的羊肉在浓汤里咕噜咕噜的煮着,阿风坐在圈椅里,手握长筷,翻动着锅里快要煮熟的羊肉,瑞儿坐在四方桌前,等着羊肉起锅,先喝一碗浓浓的汤。    中午饭桌上便有一碗羊肉汤,撒上胡椒粉和葱段,浓香四溢。    陈锦用过饭,小憩了一会儿,午觉起来后,去了小厅。    再出来时,手里多了把剑。    剑在鞘中,难窥其锋芒,只有长长的剑穗迎风飘舞,柔软中几许肃杀。    院里正在洒扫的小丫头见了,握着扫帚的手抖起来,不知这姑娘今天是怎么了,莫非要拿这剑砍人?    陈锦却不理会,走到廊下刚才支起的凳上坐下,左手握着剑鞘,右手执剑柄,缓缓将剑自剑鞘中抽将出来。    剑身劈开空气时,音夏觉得原本并不那么敞亮的小院子,突然被一道惊雷打中,瞬间亮得刺眼。    “呀,”瑞儿惊叫一声,躲进音夏背后,又忍不住好奇,偷偷偏出半个脑袋来,看着陈锦手上已脱离剑鞘的剑。    是一把不算锋利的剑。    剑身泛着几道冷光,如劈开空谷的闪电,带着一股能斩断河流的凌厉剑气。    音夏咽了口口水,对陈锦道:“姑娘,你这是……”    陈锦将目光自剑上抽离,看向她,惯常轻抿的唇微微弯起,像枝头上一轮明亮的弦月,“练武,强身。”    “啊?!”    两个丫头同时张大嘴巴,一脸怪异的看着她。    音夏说:“可是,咱们府里还没有练武的姑娘。”    陈锦握着剑柄,随手换了个剑花,“现在有了。”    “可是,咱们府里没有师傅。”瑞儿说。    “不用师傅,我看过一些武学典藏。”陈锦说着,一剑朝着虚空刺出,招式强悍,却无一丝内力。    音夏被她这一招一式唬得半天没说出话来,尔后擦了额角的汗,轻声道:“姑娘,这比你说要去逛妓馆还要可怕。”    明亮的天光下,陈锦朝她眨眨眼睛,微微一笑,“任人鱼肉才可怕。”    音夏蓦然想起那一晚,小贼越府掳人,若那时姑娘会个一招半式,起码也能周旋片刻。府里虽没有练武的姑娘,但也没说不能练武。    只要这府里的人不说,谁都不知道姑娘整日在院子里做些什么。    音夏不再反对,瑞儿也没啥好说的。而且她对陈锦的出招甚是好奇,嚷嚷着也要跟着学。陈锦便从树上折了根小枝给她,一招一式教得认真。    不大的一方小院,一个十五、六的少女手执一柄长剑,翩跹游走,脚下生风,好不武威。身后几步跟着一个刚刚总角的小丫头,小丫头手里拿着根小树枝,带着哭腔的喊:“姑娘姑娘,你动作太快了,我看不清。”    与陈府相隔着几道墙外,有一棵上百岁的大树,枝叶繁茂,平日里最得鸟雀喜爱,在此筑巢做窝。华服冠带的青年此刻正站在树枝上,饶有兴致的看过来,看那行云流水的剑招,飘渺诡异的身法,可惜,竟是毫无内力。    直到那抹淡粉色的身影停下来,才意犹未尽的跳下树干,稳稳落在地上。    九月忍住嘴角抽搐的表情。    向来行事干脆利落的手下窥得主子这如做贼般的行径,不由替那被窥视的少女打抱不平起来,“主子不怕吓着人家姑娘?”    元徵斜睇他一眼,一副无赖口气,“这陈家的小娘子不简单,不简单呐。”    这话您都说了不下二十遍了,九月腹诽。    元徵不管他心里在想什么,伸了个懒腰,“哎呀呀,今日天儿这么好,咱们去打猎。”    秦管家说,“主子您今日要进宫面圣。”    元徵垮下脸,生无可恋全写在脸上,“明日再去。”    管家恭敬的弯下腰,话却说得生硬毫无商量的余地,“今日府上已接到皇上下的第十一道旨意,旨上说主子若再不进宫,他便要亲来此地了。”    “呵,”薄唇里溢出一抹笑来,似轻嘲般无谓,“他若要来,咱们恭候大驾便是。”    秦管家见说不动他,叹了口气。    元徵见了,摆摆手,“好了好了,去准备,即刻入宫。”    自有记忆起,脑子里记住的全是江南若水家婉约精巧的屋舍,皇宫巍峨壮丽的城墙从未入梦来。直到娘亲去世,他跪在床边,她拉着他的手吐露掩藏了半生的秘密。    远在京城的天子,端坐在九五之尊的宝塌上,不识人间疾苦,不闻依人心中思念,常把旧人挂嘴边,怀里却是新人奏乐把酒欢,真真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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