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温存
潘金金:??? 她并非没想过双修, 因为先前宫厚捉弄过她一次, 但被少阴提起, 意味自然不同凡响。那说明的确只有此路可以劈开结界。修士修行于心,摒弃七情六欲,自然将“欲”字看得轻。莫说是到了紧要关头,就是为了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尝试双修也未尝不可。只是这人需得是一个同样专注在修行上的人,换了宫厚……呵呵。 宫厚未曾料到这一面之缘的少阴竟然如此助他,因为他这些日子百般冲击天雷决虽然有效果, 但并未像达到理想境界。其实,他一直有个想法,他是雷灵根,宝宝是火灵根,雷火相加本来就剩于单独一种, 若是宝宝肯和他双修, 肯定能日进千里。但宝宝心怀芥蒂,他知道, 所以一试不成, 只能自己埋头苦练。如今机会在前,宫厚不觉心神荡漾,却见潘金金脸色阴晴不定,心里猛然敲响警钟,反而苦着脸毫无喜色。 潘金金开始瞧他眉飞色舞,忽然黯淡了下去, 奇怪道:“你怎么了?” 宫厚“犹豫”再三,不敢直视潘金金眼睛,忐忑道:“宝宝,你不想就算了。我思来想去,外面的人死了虽然可惜,但却比不上你。这辈子能和你死在这里我也算心满意足了。” 潘金金:…… 潘金金:“你真想死在这里?” 宫厚隐感不妙,但自己说过的话就在耳边,只好点了点头。 潘金金扔给他一柄剑:“那你把你的紫府剖开,让我吸了去,我觉得我能冲出去。” 宫厚:…… 宫厚猛然抱住潘金金,这次没再作态,直视潘金金眼睛:“宝宝,我们双|修好吗?” 他眼睛里虽然都是期望,并希望能够打动她,但却没有多大信心,谁知却见她轻易地就点了点头。 宫厚不由大喜,却又有些不信似的,两只手在身上擦了又擦。 潘金金:“你还不快去把你自己洗干净。” 宫厚记起储物袋里有水,忙“哎”了一声。 走了两步,转头:“那你?” 潘金金知道他心里想什么,瞪了他一眼:“我自然也会去洗。” 好,想到一会儿就要赤诚相见,这一会儿他也能等。 为了显示自己的诚意,宫厚特意布下一道结界表示自己绝不偷看。 潘金金看了,冷笑一声。 没过多久,宫厚就洗涮完了。但是为了显示自己不心急,特意在结界后面等了一会儿。出去一看,潘金金不知从哪搬了块石头出来,已经躺在石头上了。 “宝宝!”宫厚大喜过望,走路都飘飘的。 “好了,你躺下。”潘金金抓过宫厚,一把把他按在了石头上。 哈哈哈,向来是公鸡打鸣,男上女下,他的宝宝这是要玩新花样? 潘金金微笑,将宫厚外袍剥了,宫厚愈发荡漾,潘金金忽然从储物袋里抽出一根蛟筋把他结结实实的绑在了石头上。 柔韧的蛟筋绑在宫厚洁白密实的胸膛上,勒出了浅浅的凹痕。有两道蛟筋正好一上一下勒在红点上,宫厚真没想到有一天他也会这么妖娆。 想什么玩意?笑的一脸淫|荡!潘金金真受不了宫厚了,在他脸上轻轻一拍。 宫厚才回过神来似的:“宝宝,你要干什么?不是说好了双修的吗?”他也没逼她啊。 “是啊,不过只能用一个姿势。”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这件事她说了算,绝不能让双修变成……那什么无度。 啊! 宫厚惊叫,但随着潘金金手中的剑柄触碰到他的大腿,他不觉有了强烈的感觉。 看着下面陡然出现了一座山,潘金金不禁胆颤。当日这家伙把一座山戳成了筛子山她还没有忘记,就算现在被她绑着,她能承受吗? “宝宝,你快些……快啊……”一个姿势就一个姿势,先吃到嘴里再说。 潘金金:…… 情况危急,潘金金也不矫情了,解了腰带上去,谁知道,真纳不下宫厚。 这件事,潘金金前世就有体会。那时她和宫厚已经成亲,虽然说的是到了金丹期再双修,可郎有情妾有意,总有忍不住的时候,可每次都止步于宫某人太巨。 “宝宝……宝宝……”宫厚额头青筋暴涨,双手也抓抓抓,可惜被蛟筋绑着,什么也抓不到。 潘金金烦死他嚎了,眉头一紧,沉着脸往下一压。 “嗷~”宫厚一声惨叫,“宝宝我是不是断了?是不是?是不是?” 潘金金:……只是坐偏了好吗? 这样不行啊,宫厚这样巨,根本没法完成。潘金金沉着脸从宫厚身上下来,蹲在地上想办法。 突然“砰”的一声,宫厚身下的巨石被他以灵力震碎,巨石一碎,宫厚就脱身出来,一把搂住潘金金,一面挥手。 潘金金视野立即燃起了红色,无数大红帐幔自动升起,将这里形成密闭的空间,空间正中,云朵染成红色,自动聚集,形成一张巨大的云床,红霞飞来,织成薄纱,笼罩在云床四周。云床外,一桌一椅无不与他们当日成亲时一模一样,就连桌上也有两杯已经斟好的交杯酒。 “宝宝,你别怕。”宫厚抬手替她擦掉头上的汗。 “我不怕。”潘金金道,用手戳了戳他光溜溜的胸膛,她嫌他穿的太少。 宫厚这才留意到一切都准备好了,唯独他光着身子,微微一笑,身上已着喜服。再往潘金金身上一点,已然是凤冠霞帔。 “宝宝,我们喝交杯酒。” 桌子上的龙凤蜡烛在静静燃烧,看到这一幕,潘金金说没有触动是假的。她由着宫厚牵着她的手把她带到桌前。 宫厚将交杯酒递给她,她接了酒杯,与他一同喝下。 “宝宝,我定不会再负你。” 宫厚放下酒杯,抱起潘金金,将她放置在云床上。大红色嫁衣一件件脱落,看着心心挂念的人如珠如玉的铺陈在红色喜被上,宫厚愈发温柔,吸取了以前的经验,并不急着行那双修之术,而是百般温存。 至于这怎样温存……两世在一起,宫厚也曾见过不少风月密史,他本就过目不忘,此时有如图片在脑中走马灯掠过,照办了没几样,便发觉身子底下人娇喘吁吁,似乎湿润了不少,他亦更加动情,不觉按住小蛮腰向下亲吻。 …… 白皙的手抓了两下,玉簪忽然坠落,“砰”的一声滑落在地,然而并未人去管。 五指都插|在浓密的发间,小巧的足弓紧绷起来。 宫厚稍微抬了抬身子,一张脸早不若从前白净,鲜红欲滴,眉眼间却风流流转,闪着摄人心魄的光芒,他俯身,凑到那软绵绵身子的主人耳边,并不询问她,只告诉她忍一忍,很快就会过去。 其实修士肉身强悍,他未必不能强取,只是心爱之人掉一根头发丝,他都会痛到不能忍受,才花费如此功夫。也并不觉得费了什么,甘之如饴,比饴还甜。 宫厚一抹嘴角,瞅着底下人闭着眼睛,睫毛不停抖动,浑身都是娇羞,将两条白嫩修长的腿抬起,就准备行那周公之礼,双修**了。 就在这时,“轰——”的一声,山摇地动,传来一个声音。 “女儿——女婿——你们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