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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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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赵雪槐的鼻子皱了起来,程旭就知道对方发现了。他女朋友可了不得,鼻子眼睛都灵得不得了。    程旭用右手指指自己的左边胳膊,左边胳膊笔直垂着,包扎过的伤口藏在衣袖下。    “昨天出了个紧急任务,受了点小伤。”    赵文丙怕赵雪槐担心,也帮着解释道:“就是小伤,没事的。”    “又是紧急任务,这是这个月的第几次了。”赵雪槐算是知道赵文丙和程旭职业的高危性了,两个人上回来的时候就有小伤,这回又换了新伤。    “年底,难免事多。而且我还回去过年,最近就做得多了点。”程旭完好的右手摸摸赵雪槐的头,“忙完就好,这不是放假了。”    “别摸我头。”赵雪槐躲开一点儿,把程旭的右手拉下来抓牢,免得他再摸她的头。    赵文丙心塞塞地提着东西第一个进门,把两个谈恋爱的人丢到脑后。    一进门,赵文丙就和唐姐来了个会合,把东西交给唐姐。    这回赵文丙带来都是一些吃的,东西不多,可以让赵雪槐直接带着去昆市;如果不想带走的话,也可以久放,等到年后回来的时候再尝尝家乡的风味。    唐姐把这些东西收拾出来,问过赵雪槐,放到了要带走的箱子里面。    因为程旭来得晚了一天,事情显得有些杂乱。客厅里东西都收得差不多了,没有能招待人的东西,倒是那些要带走的东西零零散散地放着。    程旭看了一眼,问道:“你还没收拾好吗?”    “马上,都拿出来了,装进去就好。”赵雪槐拿过一个斜挎牛皮背包,把自己要带的罗盘、符箓等物一并带上。    等赵雪槐收拾好东西,赵文丙就开车送程旭和赵雪槐两人去火车站。    至于屋里的唐姐,在收拾好房子之后,她会开始放长假,在自己家里好好地过年。    车子开到火车站,赵文丙再打转回去。    赵雪槐和程旭两人等了一会,他们的那趟火车抵达车站,两人混入人流涌进车厢。    两人的车票是程旭这边走关系拿的软卧,四人一间的房。    赵雪槐背着那个装了罗盘等物的牛皮背包,走在前面;程旭右手提着一个箱子,在后面跟着。其实赵大师表示那个箱子自己提也行,不过被程同志驳回了意见。    两人按着车票上的号走进车厢,门一打开就入耳尴尬的喘声。    喘声声音不大,但是让两人成功止步。    程旭手里的箱子被放到地上,两只手上去捂着自己小姑娘的耳朵。    捂好了赵雪槐的耳朵,程旭才迈着脚在地上哆了一下,声音响亮。    “有人来了……,你、放开……”那一道跺脚声惊得房里一个女声挣扎地推拒。    男人不耐烦地哆嗦了一下,粗声粗气道:“娘的,事多。”    然后悉悉索索的穿衣服响起,在车厢里的王壮没好气道:“进来,麻烦事忒多。”    “同志,自爱。素质是个好东西。”    程旭头大地松开了捂着赵雪槐耳朵的手,右手提东西左手拉着赵雪槐往里面去。    看见进来的男人挺高的个子,王壮哼了一声,没再说什么。手又不规矩地往身边一个看着年纪不大的姑娘屁|股上摸了一下,像是解气一般非常用力。    被捏疼的王芳草只是吸了一口气,眼泪在眼睛里打着也不敢流下来。    疼的时候,在上铺的王芳草有些走神,她低着的眼睛扫到下面刚进来的两个人身上。    男青年看着很维护身边的女孩子,几乎随行身侧,一定是一对儿……王芳草吸吸鼻子,把眼泪憋回去,心想同是人但不同命。    恰好这时候,对面被男青年揽着的女孩子也抬起了头,和王芳草的眼睛对上。    那是一双很干净的眼睛,像是……山里的泉水,透亮透亮的,也像夜里的星子。王芳草觉得这个姑娘长得真好看,还干净,看楞了她一个女孩儿。    可是同样的,王壮也看到了这姑娘,嘿嘿笑了一声,对着进来的那个男青年道:“小伙子啊,你对象挺好看的啊!”    程旭摸一下赵雪槐的好奇的头,道:“别管他们。”这话也是说给对面的胖子听的。    对面的王壮一听就气冲上头,怒道:“你对象长得好看咋啦,女人关了灯就一样!说不定还不如我这个。”    程旭皱着眉回头,冷眼看着对面的死胖子。    王壮仗着自己坐在上面的一张床,对着冷面的程旭威胁道:“小子,你瞪我干什么?我说错了?”    程旭闻言脸更黑。    “哟!看你这样,不会还没睡上?”王壮嬉笑道,淫.邪地看向青年身边的女孩儿:“要不今天带你一块玩玩?不要小气!”    王壮长着方正的国字脸,但是满脸横肉,看着就不好惹。他知道自己长得挺威武,走在外面没几个人敢惹他。对着下面看着瘦高个小子教训了几句,可算是让王壮把刚刚憋着的气撒了出去。    说了解气话后,王壮扬着下巴,用下拉的三角眼余光看着下面的小青年。    下一瞬,程旭一只手拉住了王壮的衣领。    王芳草惊叫一声:“啊!”    再一眨眼的功夫,王壮整个人被拉着从上铺滚了下来。他本身长得胖,冲下来的力道简直像是足量的铅球还自带加速,看着威势甚猛。    为了护着自己的头,王壮狼狈地躬起了腰,骂道:“你丫!找——”    那个“死”字没喊出来,王壮就砸到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砰!”    而后王壮又像一个浑圆的球,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撞得各处砰砰作响,疼得王壮直喊。    “哎哟!”    “哎哟!又撞着老子头了!”    “砰!”头和地面碰撞了一下,力道十足。    “啊!疼、疼死老子了!”王壮趴在地上,倒吸着气,发出嘶嘶的吸气声。    王芳草吓得从下铺爬了下来,想要扶起王壮。    王芳草焦急地道:“你没事,王哥?”    可是王壮何等重量,那是王芳草的小胳膊小腿能扶得起的。    王芳草拉了两下没能拉动,反倒像王壮生出一种自己真的很胖的感觉。    王壮恼怒地把人一推,自己爬了起来,油腻的中指指着程旭:“你小子够熊啊!想要杀人是!”    说着,王壮气冲冲地冲着程旭冲了过去。王壮可谓是真的又高又壮,个头不比程旭矮,一身横肉看着就像是肉滚肉的狠人。    程旭眼睛瞥了一眼赵雪槐,见她站远了,这才正经对上这个死胖子。    右手挡下王壮冲过来的拳头,再一推,把王壮推得退出半步远。    而后就在这半步的距离间,程旭一脚狠狠地踹上这胖子的肚子,把人喘得抱住肚子“哎哟、哎哟”地叫,恨不得满地打滚来缓解疼痛。    程旭就冷眼看着,从动手开始,他一句话没说。他是个脾气很好的人,但是人怎么着都有脾气。这种脑子有病素质低下的人,不值当他的客气。    而王壮被程旭一脚踢得想喊娘,心生惧意,大喊大叫道:“来人啊!打人了!”    王壮叫唤的动静惹得一个乘务员走了过来。    疾走过来,看着地上的王壮,乘务员皱起眉,问道:“请问几位,你们怎么了?我听到了叫声。这位先生,您没事?”乘务员蹲着想要扶王壮一把。    “哎哟!我这叫没事吗!这个人乱打人,我和他打了个招呼,他就把我从上铺拽了下来,还踢了我一脚,快赶他下车!有这样暴力的人在车上,我们怎么坐车坐得安心。”王壮疼得脸上都冒汗了,手指对着程旭就是一通指责,也顾不得肚子疼得厉害。    旁边一个软卧车厢的人也是走了过来,在门口看热闹。    看着王壮嘴角带血,一人惊奇地道:“那人嘴角都破了,怕是真的打架了。”    还有人胆小地附和着王壮:“是啊,这人乱打人我们怎么放心坐车?”    乘务员听得也有五分信了王壮,为难地看向程旭:“这位先生,另外这位先生说您打了他,是真的吗?”    “他对我不尊重,我男友才会动手的。”赵雪槐走到程旭身边,和青年站在一起。    程旭长相不差,赵雪槐更是气质突出,看着就像正派的人。这么两个人站一块,让乘务员心里松动了一下。    程旭看着地上的胖子就觉得嫌恶,对乘务员道:“人是我打的,嘴巴不干不净,活该。麻烦您喊乘务班长来,我要求换个位置。”    两边人,一边胖先生说对方无故打人,可是对面的小情侣却是说对方不尊重女性。乘务员有些为难地道:“你们两方各说各的,我看还是请乘务班长和医务人员来看一下。两位稍后。”    说完,这位乘务员叫了乘务班长和医务人员过来。    乘务班长是个中年女人,身形消瘦。肃色让医务人员处理了一下王壮身上的小伤口,做了简单的检查,还对围观人员进行了安抚和疏散,尽量把事情的影响减到最少。    最后才是解决这件事情的最关键的一点,两方到底谁不在理。如果胖同志说得对,那么对方打人就不在理,要道歉赔偿医药费;若是相反的情况,可以同意情侣方要求换位置的要求。    乘务班长心里捋好了过程和结果,重问了一遍王壮:“这位先生,您可以说一下事情经过。”    “我好好和芳草一块在上面睡觉,对方一来就跺脚吵醒我们。我不爽地说了他们两句,对方就把我从上铺拽了下来,你看看我摔得这样!我跟你们说,这事没完!必须得把他们赶下去!”    王壮口气不怎么好,但乘务班长面不改色,又问道王壮的同行王芳草:“这位小姐,你同伴说的话没有遗漏错误的?”    王壮听了,立马拽一下王芳草的手:“之前不是在睡觉吗?他们还吵醒了你!”    “睡觉”两个字戳得还不到十八岁的王芳草脸上涨红,她不得不随着王壮的话点了下头。这么多人,她丢不起那个脸,只能顺着王壮的话,虽然事实是相反的。    看见小姑娘不做声,只点头,乘务班长心里存了一丝疑惑。然后收敛了疑惑,看向程旭和赵雪槐。    王壮歪着嘴角,就想看对面怎么解释,面上带着恶意的嘲弄之色。    王芳草则是低着头,心虚得不敢看对方姑娘那双清灵的眼,她说了假话……    程旭一直黑着脸,垂下去的左手牵着赵雪槐。他右手从兜里掏出自己的军官证和火车票,一并递给乘务班长。    一瞧见那明显不一样的证件,王壮脸色一变,心道不妙,惹到不该惹的兵大头了……    再等乘务班长打开军官证,王壮看清上面的字和职位,下一秒立马就怂。    “这事就算了,是我嘴巴不干净。”王壮赧红着脸,服了一句软。他有些眼力见,知道程旭这个年纪的人大多就是班长、排长了不得,再往上就不是他能惹的人了。    一时的服软虽然掉面子,可是并不会产生什么不好影响。也不会真正掉肉,王壮忍着恨意,说出了服软的话。    一听王壮服软,乘务班长心里松了一口气。这种打架的事最难说清楚,车上乘警也有,可是总有些人脑子不好使,还蛮横得紧。眼下王壮服软,乘务班长就只要安排这队情侣换位置的事就好。    当下乘务班长也是二话不说,意思意思教育了王壮一两句,带着赵雪槐和程旭去了一间只有两人的包厢,算做优待安慰。    程旭放下东西,还是气鼓鼓的。    “这种人,真是没素质。”    “不止没素质。”赵雪槐这回坐在了程旭右边,拽着手掌边把玩边道,“那个胖子做的不是正当事。”    这话让程旭警惕起来:“那人是做什么的?”    赵雪槐分析道:“只从面上看,那人国字正方脸,可被横肉挡了一脸,成来上窄下宽的倒四方脸特征;他的鼻子肉多,但鼻尖似鹰勾,这是心狠手辣的表象;再看他的眉眼,皆露浅薄淫邪,多缺德,可见做的是不正当的皮肉生意。”    “强迫女人做那个的?可刚刚那个小姑娘怎么像自己愿意的?”程旭皱紧眉毛,想多管闲事一遭。    “那个女孩子家里欠债了,又破财之相。有点儿像仙人跳,但是对方欠债的证据是有的。”赵雪槐拿出罗盘,顺手扒拉了几下,看着上面的卦象道:“我算一卦,这事是上破之局。唯有上面的大头解决了,这种女孩子才会少一些。”    两人倚在一块,程旭道:“我去找人要个信息,回头给举报了。打击不正当风气,年头年尾都抓得紧!正好赶趟。”    “我看卦象是吉,肯定能顺利。”赵雪槐和程旭对望一眼。    两人眼里都知道这事对方想掺和,不是因为刚刚王壮对于赵雪槐那一句轻视的侮辱,而是因为那个低头的小姑娘。    这里他们遇到了一个,别的地方会不会有更多……明明这些女孩子,还是花一般的年纪,就被强迫着步入一条灰暗的路。    黑暗里的事,程旭不知道多少,但隐隐地知道那种可怕。赵雪槐见过听过后世一些消息,想象里的糟糕画面和对于女性的理解比程旭来得更为强烈。    程旭出去了一趟,带回了王壮的信息。    “男的叫王壮,三十五岁。女的叫王芳草,明年年初才十八。两个人显示是同乡,要去昆市,和我们一站。”程旭右手捶了一下桌子,“那小姑娘还没十八,那人也下得了手,那年纪能做别人长辈了!恶心不恶心!”    “你气就看昆市方面有没有人认识,如果有人表示要下狠心查处,下面才查得清楚。”赵雪槐给出建议。    “昆市警方倒是和我们合作过一次,我找人老李问问人家领导电话,通通上面的气。”程旭冷静下来,不过眉头还是皱着,懒懒地把头搭在赵雪槐肩上。    “我气上头了,还是你冷静。”程旭蹭蹭赵雪槐的耳朵,心想这么一个小姑娘是见过多少事才得来如此冷静。往多了想想,程旭觉得心里一阵一阵的心疼,贴得赵雪槐更紧了,右手抓着赵雪槐的手指头,纠缠着相握。    这下轮到赵雪槐摸程旭的脑袋了,她空出的一只手顺着对方的发茬,道:“生气没用啊,你多气气就习惯了。气多了,就能控制住自己第一时间想些有用的东西。不过我倒是希望你有时候能生气一下,刚刚打人真过瘾,我也想揍那个胖子!”    “嗯?原来你也想揍人。回头让你来,我知道你身手挺好的。要是打不过了,就喊我。我要是不在,你就给人贴个符,然后打沙包一样揍着玩。”程旭笑着道,和赵雪槐达成一个完美和谐思路。    说了一通话,程旭心里的郁气尽数散了,平常的风度和贴心缓缓归来,让赵雪槐有了一趟非常愉快的旅程。    “哐当……哐当……”    火车越过一个山洞,视线黑了一瞬。    在黑暗中,王壮一口没吃到饭,反倒是咬到了自己的嘴。    等开过山洞,车厢里再亮了起来。    “啪!”一能看见人,王壮就一巴掌扇到王芳草脸上,骂道:“你个没用的,你说说你能干什么!”    王芳草捂着脸在一边哭,解释道:“太黑了,王哥你吃得有点急。”    “呵!照你这么说,还是老子的错了。那老子也不照顾你,回头就把你送到挣钱最少那地方去,要你在哪干一辈子!”王壮目光狠厉。    “不!王哥,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王芳草吓得跪下,抱住王壮的腿求饶,“王哥,我错了,你原谅我,给我个机会!别把我送到不挣钱的地方去,你说了我长得好看,两年就能给家里把钱还清的!”    “那得你听话,你不听话,我凭什么对你那么好,还塞钱让你进好地方。”王壮不满地抖了抖腿,把王芳草踢到地上,自己黑着脸去睡觉。    王芳草吓得哭了好一会,哭得想上厕所才抱着肚子出去。    她肚子咕噜噜地叫,上完厕所对着镜子看了一会,一旁的口哨声把王芳草又吓得进了包厢。    回去王壮在睡觉,车厢里安静得很诡异。    王芳草爬上一边的上铺,无声地哭了一会儿。    不知道哭了多久,又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王壮拖着王芳草的头发,把她从上铺拖了下来。    可是把人强行拖下来效果不如自己滚下来那般动静大,王壮心情很不好地赶着人,提着东西就往车站外面去。    火车到昆市站了。    同样的,程旭和赵雪槐也下了车。    他们的第一站是电话亭,程旭拿着卡给李山打电话。    赵雪槐在一边等着,感觉像在看着队友忙活一样,两个人目的一致。    然后一分钟后,程旭拨打了几个月前一个共同执行“捕蛇计划”的警方领导同志的电话。    “喂?连局长吗?我是小程,其瓦市李山手下那个程旭。”    “对,要和您举报个情况。”    “是这么回事,我在车上遇到了一个中年男人带着小女孩,还对小女孩动手动脚的。然后那男的还说,让女的去好好陪人还钱,您看这不是下套吗。我看那个男的还说还有其他女孩子……”    “这是刚去了毒.窝,又来一个淫|窝啊!”连局长紧锁眉头,要了程旭给出的信息,让下面的人马立马开始调查王壮这条线。    打完这种电话,赵雪槐和程旭离开火车站,去往齐芸所在的小院子。    当天晚上深夜两点,昆市两大会所之一的欢庭会所旁边一所当地高档酒店被警方围了,带出了一群衣裳勉强遮体的不同年级的男人和许多年级比较集中的女性,在年尾搞了个大事。    同样两点时分,赵雪槐被罗盘飒飒转动的声音惊醒。开灯一看,罗盘上的卦象是即是天灾又是**。    这是卦变之象,她白天算出了王壮的命相,晚上就来了把真相告诉别人造成大影响的因果。这就是泄露天机的果,术师这碗饭从来吃得不容易,且看这卦象从何而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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