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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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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芸的手放在赵雪槐头上,先是退开,而后指尖点上赵雪槐眉心正中的位置。    这一离一触,赵雪槐知道老太婆还是老太婆。虽然受她影响一二,但还是有自己的判断和坚持。    而那个判断是——赵雪槐蓄意而来,图谋不轨。    一阵针扎似的刺痛从脑部传来,赵雪槐咬紧牙关。    此时的齐芸却宛如带了一双眼睛进入一个新的世界。    老旧的时光里,小女娃娃的牙牙学语,飞速拉开到十来岁,绿色山林里闪过十八年,而后是灯红酒绿的外面世界,人生磨砺,生活只写了一个“苦”字。    再一晃,画面里竟然出了“她自己”,辗转半年时光,一老一少,恍如母女二人,但恰在“浓情蜜意”时,“自己”一言不发,转身离开。此后小的如雏鸟成长,直至一朝年老身亡。    那翻飞的画面,是赵雪槐的一生。今朝来看,恍如神仙一梦,悟到了前世今生。    齐芸控制着灵力缓缓抽出,务必不伤对方一分。再睁开眼,眼前少女泪流满面。    齐芸“看”赵雪槐一生的时候,赵雪槐也在重复那些过往,唏嘘过往,眨眼千帆过,不免落泪。    恰当齐芸最后一抹温顺灵力回到自己指尖,小院当空炸响一声惊雷!    “轰隆隆!”紫色的粗壮雷霆在黑云中探出爪牙,劈向这古朴小院。    院中两人俱是一惊,这共享记忆,亦如泄露天机!故而这当空霹雳,就是老天给的惩戒。    齐芸吐纳一口浊气,双手的食中二指并拢,猛然喝道:“灵起八方,护阵起!”    灵气的波动在小院的四面八方泛起,形成一个巨大无形光圈笼罩在小院上方。动静遏制在这一方之地,天下如雷神降临的巨雷也不差分毫地朝着小院劈下,电光火花闪烁而来。    “咔!”雷霆一触及光圈,就将齐芸准备三年的阵法给劈了个裂缝,如同鸡蛋外头想要钻进去的怪物。不过这样一挡,那雷光也黯淡九分,只余一成之力,蔓延而来。    齐芸“哇”地一声吐出一口血。    眼见紫电雷光闪烁而来,即将击中齐芸,两道银光闪过,绽放出两朵白莲,将雷光尽数吸纳。    将最后一抹电光收尽,两柄如意齐齐从空中坠下,一前一后落到赵雪槐手中。出去时这两柄如意尚银光湛湛,此时两柄银如意已经成了黑如意,还坑坑洼洼的。    赵雪槐蕴养这两柄如意多事,扫过一眼,心里微痛。但一掠而过,满是紧张的目光就落到了齐芸身上。    齐芸刚抹去了自己嘴角的血痕,看少女一脸惊魂未定地看向自己,一点泪珠颤巍巍从她玉白的脸上滚落而下。霎时震惊与心疼两种情绪震荡在齐芸心头,化作怜意,伸着手给少女擦擦面上掉落下来的泪珠儿。    “哭什么,这不是占大便宜了,现在多年轻。”齐芸说出这话,已说明是相信和了解赵雪槐为什么而来。这小丫头,就是为她而来,让人不敢相信,但又确实是真的,两人上辈子有一段并没有名分的师徒情。    赵雪槐吸吸鼻子:“老太婆,你真过分。到了这辈子,才知道你叫什么。”    “我瞒着你,自有我的苦衷。”齐芸笑笑,“你不要问,以后会知道的。这里不是我随便找的地方,我认识的人,生活的环境都在这地儿,瞒不住你这丫头的。”    “那上辈子遇着你,全是我好运?”赵雪槐问道。    “一半一半,你生辰和我那个死老鬼的生辰是一天,想来我是因为这个才心软的。”齐芸解释道。不过这答案,她也不能肯定,因着记忆里的赵雪槐三十多岁才遇到她,那可是十几年后的事!    不过自己这也算窥探了天机,占了人生的先机,所以才得雷霆一怒。齐芸给面前少女夹了筷子菜,笑着道:“先吃饭,吃完饭再说收徒的事。我就说你这小丫头片子,怎么会我的阵法,还用得那么麻利?原来是我教的。”    赵雪槐笑笑,给老太婆也夹上一筷子,低头吃饭。    没一会,桌上被扫光,赵雪槐主动收拾碗筷。    厨房的门是两扇的门,打开能看着人背对着外面的背影,隐约看得到乱溅的水花。齐芸看着赵雪槐洗碗的背影,一时心朝迭起,索性拿起电话拨向山阳观。    电话打通,还没等对面说话,齐芸便道:“我找气旋子,让你师傅过来接电话。”    气旋子的大弟子连忙应声,把气旋子请了过来。    坐在沙发上,气旋子有些奇怪地问道:“怎么了?齐老太婆。”    “能怎么?你们观里欺负那小丫头过来告状了,可是哭得鼻子眼泪惨兮兮的。你自己看,这事要怎么办?”齐芸责问气旋子。    气旋子一听齐芸这话就吹胡子瞪眼:“你唬谁呢?那丫头还哭啼啼,你是没看见我观里那个弟子多惨!三十几岁的人,那是灰头土脸,脸都给丢尽了。”    “我还真没看见,就知道你山阳观欺负人了。”齐芸有个毛病,就是护短,一般护短的时候不讲理。    气旋子皱着眉,觉得己方理亏便道:“回头让人给送点东西,就当老夫的补偿。”    “我徒弟可不差你那点儿东西。”齐芸看着柜头几天堆积的高高的碗堆不见,忍不住炫耀了一句。    术师有个五弊三缺,五弊指鳏寡孤独残,三缺为福禄寿,往往术师五弊三缺会犯上一个,是泄露天机的报应。但是齐芸不一样,她比较惨,幼时犯孤,父母皆亡;成亲后犯寡,丈夫早早就死了;丈夫死后齐芸一夜白头,家族里又起纷争,她斗法落败躲到了边境云省,苟延残喘度日。    对于心灰意冷的齐芸来说,收弟子之事她之前想都没想过,只想自己残喘苟活这一生。但是面前这个小丫头不一样,她们有“既定”的师徒缘。徒弟既然来了,哪有不收的理!虽然不知道上辈子自己为何不肯给这丫头名分,现在的她是愿意给的。    齐芸正高兴着新徒弟的勤快,就听到一声“砰”在耳边炸开。    气旋子大怒:“好你个齐老太婆,那果然是你徒弟!”    “……”齐芸。    “齐芸,你太过分了。我弟子没教好,恩将仇报,得罪你弟子,杀便杀了,那是他的报应。老夫遇上那种事,也会动手不心软。但是你和你弟子做戏,戏弄我气旋子,这事绝对没完!”气旋子砰地又拍了一下桌子,生气地把电话挂断。    可怜那被拍的桌子,话筒一放下的时候,就“咔吱”几声散了架,一地木屑纷飞。    气旋子的大弟子大气都不敢喘,只怕自己一说话,易怒的师傅就拍西瓜一样把自己脑袋给拍了。    弟子不会来事,气旋子自己主动发泄怒气、寻找同盟:“你说说,齐老太婆是不是太过分了。亏得我还心里过意不去,她和那个小丫头片子,居然就是师徒。要不是她说岔嘴了,老夫还被瞒在鼓里呢!”    “真是气煞老夫也!”气旋子捂着胸口,很是生气。    他弟子战战兢兢道:“师、师傅,那个齐前辈骗你干嘛啊?”    “……”    气旋子皱起眉,思考一番后挥了挥宽大的道袍袖子,道:“为师也想不通,反正为师这几个月都不想见那女人了,真是气人。”    这厢齐芸被挂了电话,又拨了郑濂的电话。气旋子那边,不过是给齐芸缓解一下有弟子的心情,郑濂这通才是正经事。    郑濂接了齐芸的电话,第一反应也是心生好奇:“齐老太婆,怎么了啊?你居然也给我打电话。”    “有事儿,上回遇着那个接了气旋子三招的丫头,我收了做徒弟。”齐芸道。    郑濂问道:“你不是不收徒弟的吗?”    “这个不一样,我信得过。”齐芸道,“我徒弟要去那个玄青会,山阳观那边怕是不行,你把她插到别的门派里去。”    “不是说好了吗,我都给报上去,就放在山阳观里。”这个郑濂没办法。    “……”齐芸有点弱气地道:“我刚把气旋子得罪了。刚刚说岔了,直接说的我徒弟,没说是刚收的。”    “你怕是哄我和气旋子的,合着你徒弟一起做戏,逗弄我们。”郑濂脑袋回路和气旋子跑一块去了。    头一回见面,小姑娘用着齐老太婆的绝招,然后齐老太婆说不是自己弟子。结果见了第二面,就说是自己徒弟了。你这不逗人玩吗?郑濂想着也生气。    齐芸有苦说不出,求饶道:“真没戏弄你们,你帮帮忙,我和我徒弟说了的,一定得让她去。”    “那过来注册一下,做做任务,走协会的特殊名额。”郑濂想着那日那个小丫头的武力,勉强通融过去。好歹是个能打的,捉捉妖鬼没问题,近些年国家安定,但是那些邪祟贼心不死,得用的术师也少,就靠他们这些协会忙活。    可大多数人爱自由,越有本事越不愿被束缚,愿意加入协会的也是少数。人手不足,这问题持续多年。云省这边更是青黄不接,连着几届玄青会都是垫底,后来人才跟上不啊,郑濂这个会长也不好做。    郑濂叹着气挂了电话,出去继续接待自己的政|府要|员。和政|府一挂钩,俗事多得郑濂头大,不过担子已经担上,哪里还有别的法子。郑濂是个爱财的,为钱看,他现在只能屈服于现实。    最清闲的还是一身轻的齐芸,打完两通电话,她就闲得只能拿着本书去看。看着看着,又走了神,想起新弟子变黑的两柄如意。心叹可惜了,那可是好法器,不知道是什么材质,还能吸收雷霆之力。    赵雪槐洗完碗,就看着院子里老太婆闭目养神,书快给掉地上。    人年纪一大,往往日子就无趣。身体不行,去不得别的地方,兴趣上又和年轻人对不上,只能自娱自乐或者找几个同样年纪的唠嗑,回忆往事。    没等赵雪槐看上几眼,齐芸刷地睁开眼,懒洋洋问道:“洗完了呀,你大后天出门一趟,去那个云省协会注册一下身份,有人来接你。”    打电话没逼着赵雪槐,她知道齐芸是连着打了两个电话,一个给气旋子,两人翻脸生气,老小孩似的。一个想来是给哪天另外一个高瘦老头,谈玄青会的事。    不过去不去也没差,赵雪槐虽然想要点宝贝长长见识,但没有也成。她道:“去不去都行,麻烦就不去了。”    “坐着说。”齐芸拍拍旁边的椅子,“说了让你去长长见识,当然要去。我看你之前(上辈子)也没去见过百家之长,见识还是不足。玄青会来的都是你们年轻人里优秀的术师,学习一二或者交得一二好友也不错。我和气旋子郑濂当年也是玄青会认识的。”    “除了这个,我看你只在符箓一道精通,想来你对这个更感兴趣。而且今年的玄青会在泽市举办,泽市多符箓世家,你去这一趟会大有益处。”齐芸目光温和地看着赵雪槐,句句都是为她考量。    “好,我去就是。”赵雪槐给自己倒上半杯茶,又给齐芸添了,“除了这个,肯定还有别的原因,老太婆,你素来狡猾得很。”    “先前没认我的时候,你就想我去。现在又强调让我去,为什么?”赵雪槐问道。    “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当时可不怎么喜欢你,只是想让你去给云省争光,混个好名次,谢谢他们两个的照拂。这事前阵子气旋子还有郑濂都和我倒过苦水。现在让你去,却是因为去了对你有好处。”齐芸伸手敲敲赵雪槐的脑袋瓜,“你去了玄青会最好别用我的八符阵,不然会有人眼红你,欺负你个小丫头。”    “知道了。”赵雪槐捂住脑袋,想到齐芸一再提的气旋子,心里有点不高兴,“那个气旋子老头真讨厌,他徒弟也一样。我去那个玄青会,可不愿意和他们一道。”    “那些人啊,随便揍,气旋子打不过我。”齐芸说到此,眉目都带着自信的光彩。她和气旋子郑濂三人间就是损友,可没有什么友爱相亲的时候,不打不相识。    ……    三天后,下午两点。    云省特殊协会的车停到了小院前,接了赵雪槐上车。    开车的是个中年大叔,挺着领导肚,笑容和蔼,一边开车一边和赵雪槐闲聊。    “姑娘,你好年轻咧。”    “哪里,大叔也年纪正好,年富力强。”赵雪槐心情很好地夸回去。    大叔听了更高兴,脸上笑得像开了朵花,他给赵雪槐透露点自己知道的消息:“听说姑娘你是要在协会注册领任务的,昨天多宝阁郑家的人来找过郑会长,那可是大手笔!”    “多宝阁、搞古董那个?”赵雪槐挑眉问。    “对啊,就是那个郑家的人。”    赵雪槐笑笑:“那可是旧相识。”    她可是记得清楚,郑家给摆在她桌面上那一份份宝贝,千年的人参、金澄澄的大黄鱼、白珍珠、红宝石……    当然,相信郑家那位家主也记得从她家中灰溜溜走的那幕。    听这年轻女术师说和郑家有交集,司机大叔摸摸自己的领导肚:“那可是好,能给旧识帮忙也是有缘。”也有钱。    闲聊间,车子停在一座六层公寓前。这座公寓底盘宽,足见房间不少。入口和普通公寓没什么两样,进去又检查了一躺,司机大叔才带着赵雪槐进去。    然后在协会众人的目光中,赵雪槐如同走后门的关系户,直奔郑濂的会长办公室。    办公室里,头上绑着绷带的郑昭正和同姓的郑濂会长拉着关系,让他给自己找一个靠得住的术师驱鬼。他这几日莫名倒霉,在剧场被花瓶砸破了头。脑袋是多重要的地方啊,吓得郑昭赶紧找了堂叔郑大海求助,然后郑大海一指路,郑昭觉得协会靠谱,就带着东西来了特殊协会。    昨天郑昭来了第一次,今天则是来催人的。剧组每天消耗的钱都流水一样出去,禁不起一拖再拖。    郑濂收了郑昭的大红包,脸上笑容挺和蔼,刚想点头给他插个队,就听到门铃响起。    门口的秘书用目光询问郑濂,郑濂点头,秘书就伸手打开了门。    郑濂一看,是老友新收的弟子,笑容浮上脸,然后笑容逐渐僵硬。他看着郑昭奔向老友弟子的身影,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可郑昭心里知道啊,眼前这位可不就是那天火车上提醒自己的小姑娘嘛,当时自己没听话,没待在家里,结果花瓶砰砰砸头上了!当时一出事,郑昭就想到了这茬。后悔啊,幸好现在还来得及。    郑昭笑着到门口招呼赵雪槐,道:“这位大师,我那天有眼不识泰山,没听您的指点。结果您看,这可不是教训?”    郑昭指着自己头上的绷带,边摇头边把人引到沙发上:“您看看,能不能帮帮忙,我最近就害怕出事,晚上都睡不好。”    赵雪槐笑笑:“郑先生言重了,郑会长郑前辈在这呢,你的事肯定不是问题。”赵雪槐把话头引到师傅给她介绍的郑濂郑叔身上去。    郑濂听了果然满意,笑着点头:“郑昭先生,你这事应当不难,那女鬼只伤人,说明有所求,不会伤人性命的。”    郑昭叹气:“郑会长这么说,我当然放心。只是见了这位大师心里激动,想起当日指点后悔不已。不知道这位大师是不是协会的啊?我可是再多给协会捐献一倍资金。”    赵雪槐笑眯眯,保持着后辈的谦和。    郑濂正被郑昭搔到痒处,眼睛一亮,道:“雪槐也会是协会的成员,郑先生有意,雪槐又同意,当然可以由她帮忙处理你们剧场的女鬼。”    “我没有意见。不过今日已经初三,初五有事,只有今明两日有空。”赵雪槐把时间规划点明。    “能解决,那就是一时半会的事。”郑濂点头,“那郑先生剧组的事就拜访雪槐了,等郑先生那边忙完,协会这里也妥了。”这是要用帮郑昭做事,来换取那玄青会在协会内部的名额。    赵雪槐道:“多谢郑叔,这是师傅让我给您带的东西,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说着,赵雪槐把手里提的小礼盒递上。和礼盒一起的还有一封邀请函,上面写着齐芸将于本月二十四日收徒,特邀好友亲至同喜。    这封信,提前半月有余送出,说明意义郑重。也意味着以后齐芸和赵雪槐将有人伦上的师徒关系,如师徒,亦如母女。    郑濂看了请帖,目光讶异地扫过赵雪槐。他没想到,齐芸这老太婆这回如此郑重,竟是按着行里古礼走的章程,由此可见齐芸那老太婆对这小丫头的重视了。    郑濂心里惊讶自不多说,看完那邀请函,他便解下腰间的玉佩,道:“这是郑叔的见面礼。”    赵雪槐接过:“多谢郑叔,回头会告诉我师傅的。”    “哈哈,她肯定会骂我小气,不过我送什么她都那样。我还能不知道她,护短不讲理。”郑濂大笑。    郑昭听了一嘴,踩着这少女大师似乎刚拜师,心想自己这些会选得肯定比那些什么道观靠谱。同时心里猫抓一样,恨不得立马带着人去剧场把那个天怒人怨的女鬼给逮了超度。    郑昭脸上的表情变幻,看着和调色盘似的。郑濂和赵雪槐再叮嘱了两句,就朝钱看,说道:“郑先生啊,现在雪槐正好有空,你就和我这老友的弟子一块去看看闹鬼的地方。”    “哎,那再好不过了。剧组那边拖着也是烧钱,我想想就心疼,快超预算了。”郑昭心急地道。    “那就请,郑先生。”赵雪槐看出郑濂的请人之意,主动提了这事。    郑昭连连点头:“那郑会长再见,我先走了。”    和郑濂道别,郑昭领着赵雪槐走出公寓,上了一辆崭新的小车。    开车的有司机,郑昭盯着白布裹住的脑袋,开口道:“那个大师,你怎么称呼?”    “我姓赵。”    “嘿,赵大师,这回真是麻烦了。我先和你说说剧组那个女鬼,她特别嚣张,最近天天用剧组的花瓶砸人戏弄人。就是从我从其瓦市回来那天开始的,我一到剧组,就看到了一个飞起来的花瓶把一个女配角给砸了。然后第二天男主角遭殃了,被砸破了手。昨天更严重,女主角、我还有好几个管理剧组的都被砸了脑袋,女主角阮娇娇的脸都差点花了!”郑昭想着那凌空飞舞的花瓶,不由得心生怒意。    “男主角、女主角、还有你们管理的,都是重要人物。那个女配角戏份重吗?”赵雪槐发问。    “女配角?”郑昭摇头,“那个女配角只有几幕戏,不过那是个恶毒反派,把女主角孩子弄掉了。”    “那就不能统一论之,相信对方动手也是有别的原因的。”赵雪槐暂且安抚了一句。    没多久,车子到了剧组拍摄的地方——一座唐朝留下来的大宅院。    郑昭托着脑袋站在宅院的石狮子前:“就是这了,不过今天一开这院门就有花瓶砸人,速度快得躲不过,我的人都不敢进去。”    除却两人,宅院前还守了好几个人,都是郑昭的得用老班底。    赵雪槐扫视空中气场,一层淡淡的阴气弥漫在半空。她说道:“总是要进去的。”    “那开门,大师你小心点。”郑昭对着已经用东西包住脑袋的小弟挥手。    小弟上前用手推门,门一推开,一股凉意铺面而来。紧接着一声“咻”响起,一个漂亮花瓶急速而来。    开门的小弟抱住脑袋,吓得闭上眼睛。    那花瓶却越过开门的小弟,正当着门外赵雪槐的面门!    嚣张!    这是在挑衅赵雪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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