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回房里等我
银色布加迪威龙停在跃奇楼下,引得路人频频侧目。 果然是陈跃的风格,张扬炫耀,就像九年前的她。 “上车。”陈跃很绅士地打开副驾驶座车门。 张倾情绕过他,坐在了后座。 陈跃耸肩,上了驾驶座点火开车,按下音乐。 清丽婉转却大气的女声流淌而出:“啊~春风吹到观澜河 人民生活写下新的诗篇.....” 张倾情脸色难看。 赞美改革开放的《春风绿观澜》,民歌歌唱家、总政歌舞团独唱演员汪冰的成名曲。 “停车。” 陈跃停车。 张倾情下车走到副驾驶座坐下,关了音乐。 陈跃眼中闪过得意。他转头看向身边的女人,她坐得端正,长发盘起露出线条优雅的脖颈,不需要故作姿态便仪态万千。 真正的高贵气质是自小熏陶,由内而外。 夜夜将这么个高贵尤物压在身下,大概恨不得精尽人亡,还去找其他女人,这得多瞎? “张倾情,你是不是在床上跟死鱼似的?”陈跃只能想到这么个原因,“男人嘛,就爱的是女人床下端庄,在床上你要还这么端着,男人一次两次还新鲜,多了就没了兴趣。” “开你的车。”张倾情别开头看窗外。 大概这就是男人的贱性,她对他不假辞色,他反而贴着。陈跃不生气反而接着笑:“我是为你好,你不知道这个汪冰活有多好,玩得多开,那舌头...” “你说什么!”张倾情猛地转头,锐利的目光投向他,“你听谁说的这些?” “哪儿需要听谁说啊,我玩过。”陈跃虽口无遮拦但不屑说谎,“去L市那次,L市委书记想拉拢我,说晚上送我个极品,我一进门,她就在床边跪着。” “没想到,我也没想到。”陈跃摇头接着说:“她是名器,不过我觉得奇怪,这名器也分好多种,她的最适合那群阳痿老男人玩,够窄,秦总喜欢这个调调,那他....” 剩下话他没说,但坏笑声已经表达完全。 张倾情失神看着前方的道路,她的眼睛好像被来来往往的人群填满,又好像一片空洞。 他.....那么有洁癖的一个男人...那么高傲...即使在性上,他那么大,这女人更是完全无法满足他。 但是就算这样,他竟也愿意藏着她。 张倾情不傻,她派的情报人员都查不到汪冰的真实情况,一定是有人压着。她只能从百度和谷歌的只言片语中找到蛛丝马迹。 汪冰十六岁的时候还只是个小伴唱,跟随总政歌舞团去新疆慰问反恐的战士,彼时秦子明二十四岁,在新疆野战军服役,好巧不巧就是参加那场反恐的战士。 她记得,他的初恋,就是一位在新疆当兵认识的姑娘。 张倾情按下车窗,新鲜空气涌入,她深深呼吸。 车驶入机场停机坪,陈跃的湾流G550私人飞机已经等在这里。 两人一下车,一辆机场专用汽车停在飞机前。 “张董事长。”机场经理微笑走近她,“今天中午我接到通知,说你的飞机下午六点半飞往L市,刚才安检人员告诉我看到你和陈总往这边来了,我还不信,没想到你真在这儿。” “冯经理,我们得登机了,请你让开。”陈跃一个眼神,他的保镖立刻上前一步,大有架开冯经理的意思。 冯经理不着急,他看着张倾情,“张董事长,我能单独跟你说几句话吗?” 张倾情略一犹豫,不顾陈跃阻拦,和冯经理向前几步离开众人。 冯经理开门见山:“张董事长,秦总的脾气你知道,他最讨厌背叛和谎言,中午陈跃趴在你耳边说话的照片网上到处在传,现在你再和陈跃同游荷兰,人们会怎么想?秦总会怎么想?”他别有意味说了句:“夫妻之间有什么事情不能说呢,你想知道什么,直接问秦总不就好了,总好过为一些居心叵测的人所利用。” 张倾情捏紧了黑色外套,“他让你来的?”他知道她撒谎了? “那倒不是,你不用担心,秦总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不过你如果还是非得跟陈跃离开,今天这事我当然得告诉秦总,各为前程,请你谅解。”冯经理说话非常官方却滴水不露。 “张董事长,你现在回去,我什么都不会说,希望你记得我帮过你一次就好,以后有什么麻烦你的事,也请张董高抬贵手啊。” 张倾情微微抬首看向天空。 她是身居高位坐拥巨富,但这些都是他给她的,在法律上倾情集团属于她,真正打起官司来,即使秦子明有官方支持,也不见得谁会赢。 但她真的要和他撕个鱼死网破、两败俱伤吗?她做不出这么没有良心的事,她也没有信心真的能赢他。 她淡淡地笑:“我有得选吗?” 车子驶进黑色大铁门,夹道两旁合欢树翠碧摇曳,绒花掩映其中若扇形篝火跳动。 合欢,两两相对、永远恩爱。府邸建成时,她特意选的树种。 下车进门,女侍贴心地告诉她:“太太,先生在陪小成玩高达。” 张倾情上楼到三楼儿童房,打开玩具室门。 “妈妈!”秦成从玩具里匆匆抬头灿笑着打招呼,就沉浸在玩具中。 秦子明正握着儿子手,手把手教他安高达,听见声响没有抬头,如往常一样问她:“这么快就回来了?” 他是在说她下午让助理撒谎说她去L市? 张倾情点头:“到机场了,L市经理打电话说那边资金链断裂,放弃竞标。” 秦子明安高达零件的手顿了一下,眼底不可察觉掠过一层霾色,轻轻“嗯”了声,“先回房里等我。” Ps:大家猜错啦,秦先生没有去抓,他套路太深张小姐玩不过哈哈。 第十章 给我时间(故事+h+糖)前天晚上的第十章自慰(写的太差)删除这是重写版 书房,秦子明十指交叉靠着办公椅背,面色阴霾。 林曾打开电脑里的音频文件。 “陈跃,关于汪冰,除了百度百科你还知道多少?” “下午五点半来跃奇楼下,我带你去荷兰,她正在阿姆斯特丹开私人音乐会。” “....” 秦子明面上的阴霾渐渐褪去,他摇头一笑:“她是在怀疑我和汪冰?” 林曾有些尴尬,“好像是秦总,张董觉得是您救了汪冰,把她的事压下去了。”就像您救张董一样,这话他没有敢说。 这世上的东西只要他给的起,他把能给的不能给的,都给了她。 她还在质疑他的爱情,问他:你是不是因为儿子才娶我。 秦子明自嘲一笑,出门上楼,调整好他的情绪。 一进卧室,张倾情正坐在沙发上,对着电视机上的财经新闻发呆。 他解开袖扣,语气如常吩咐她:“去拿我的睡衣过来。” 张倾情呆愣看他一眼,心里松了口气去取睡衣,看来他是不知道她骗他的事了。 秦子明看她,唇角泛起一丝笑意,冷不丁对着她的背影问了声:“荷兰的鳟鱼这两天也很肥么?” 张倾情僵在衣柜前,该死的冯经理竟然敢骗她,说秦子明什么都不知道,这应该是什么都知道! 秦子明低笑一声,走上前站在她身后,双臂像拥抱她一样在她身侧握住她的手,划过衣柜里一件一件质感上乘的睡衣。 “张倾情,你为什么会认为我看得上汪冰?”他握着她的手,挑了一件和她睡裙同色系的睡衣。 四年前重逢,她知道他身边的女人都不会超过二十岁,姿色学历皆优秀,且只有他一个男人。 “你那么顾念旧情,她...是你的初恋....”她呐呐开口。 秦子明换睡衣的手顿了一下,有些愕然,反应过来后他唇角的笑意加深成了朗笑,“张倾情,你这小脑袋里一天都在想什么,我的初恋?哈哈哈。” 张倾情被他笑得脸红,“93年那次反恐她去新疆慰问的是你们部队?” 秦子明点头,接着他坐在沙发上看向她,不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含笑问她:“张倾情,九年前你追我追了多久?” 这什么陈年旧事了他还提!张倾情脸更红,微不可闻地回答:“...一个月...” 秦子明再点头,问她:“那你凭什么认为不过一天我就会爱上汪冰,还这么多年念念不忘?” 张倾情抬头看他,不知如何作答,对啊,凭什么? “我说三年前L市委书记把汪冰送我房里,我没要,你信不信?”秦子明暗叹一口气解释:“93年我是见过她,不过不是那天文艺演出。当时我受了伤躺在部队医院,半夜跟护士提想回家,总政派她过来唱信天游给我听,唱着唱着她一直哭。” “三年前,我是从L市委书记那里救出来了她,但仅此而已,后来她自甘堕落攀上向书记,我再没有理会过她。我对你呢?张倾情。爱情和同情,我分得很清楚。” “可是...”张倾情想起那晚的丝丝檀香,“昨晚,你身上有她身上的香味....” 秦子明先是一怔,问她:“什么香味?” “檀香...只有她才会熏檀香...”女人的敏锐和细致,男人很多时候理解不了察觉不到。 秦子明拧眉思索了一下,才了然点头,“楚王好细腰,宫娥多饿死这个道理你该是知道。向书记喜欢檀香,他身边的女人个个都熏檀香,回北京那两天我一直在西城靶场陪向书记。” “他没给你女人吗?”张倾情不由自主坐在他身边,将头搁在他膝盖上。 秦子明沉默,半晌摸了摸她的长发,“小情,站得低有站得低的桎梏,站得高的也有站得高的桎梏,向书记这样的人,我也不能当众扫他兴你明白吗?” 张倾情心揪起来,她知道,就像他不能喝酒,向书记敬酒他却推辞不了。 秦子明抬起她的下巴,她伏在他膝盖上抬头看他,他凝视着她:“张倾情,我们是夫妻,我可以给你信任,你也给我信任好吗?酒桌上她们陪我,我推辞不了,但她们和我再没有更进一步,你相信吗?” 这是他第二次问她,相信吗? 张倾情摇头,看他眼中似有火光暗淡,她又慌忙点头。 秦子明失笑,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不许再撒谎。” 张倾情又摇头,起身抱紧了他,“我摇头是想说我不在意,只要你一直爱着我,我不在意,我难过,是以为你喜欢她,救了她,就像你救了我一样。我知道你的为难,我知道你不能一直推辞,都是一队人,他们会怀疑你的立场。” 性有时候也是一种无形的肮脏契约,大家都玩了,大家都脏,大家都确认联系、互相信任。 但他还是努力去维持对她的忠诚,至于对上位者的忠诚,只能在这方面缺失,去另一方面补回。 所以他去那么远的西南扶贫条件艰苦。 张倾情樱唇颤抖,眼眶泛红看着他,“子明,我真的不在意。” 不在意,怎么会有这两天这么大的反应,这世间又怎么可能有女人不在意。 秦子明深深地深深地看着她,久久,他唇角漾起温柔,抚摸着她的脸颊,“张倾情,你给我忠诚,我也会给你忠诚,这是平等的,你明白吗?” 她...其实是明白的...只是对于他这个位置的人来说,忠诚的给予是多么的困难、珍贵。 她...只是他给她的太多了,她不能再要了。 张倾情此刻只有一种何德何能的情绪,她眼眶蓄满了眼泪,直直地凝视着他的笑,啪嗒啪嗒,她眼泪落了满脸。 秦子明又是一声暗叹,他倾身吻上她的泪珠,“就知道你会哭。” 他的吻细腻温柔如羽毛落在她脸上,带起一阵奇异的瘙痒和渴望。 张倾情闭上了眼睛,忍不住去寻找他的唇,吻上去,趁他没反应过来,她的舌头攻入他的口腔,与他的舌头纠缠。 好大的胆子。秦子明眼底泛起笑意,由着她亲吻,被动地去承受她急切的渴望的吻。 吻得他意乱情迷。 秦子明抱起她起身大步走到床边将她丢进去,抱着她的腰扯她跪趴着,撕下她白色内裤。 他抚摸着她高高翘起的臀部,声音是沉浓的**:“张倾情,以后要再敢说谎,我可没今天这么好说话。” “那你会怎么?”她转头娇笑着看他,“打我屁股?” 秦子明低笑,拉下自己的裤子狠狠插进她开合着的花穴中,“我会就这么罚你。” 他一手将她的头按进床单里,挺胯缓慢**,“我这么罚你,害怕吗?” 她侧着头被他按在床单上,看不到他,睫毛摩擦着床单,感知愈加敏锐,所有的神经都集中在下体,他在她体内**着的**上。 “....不怕....很舒服呢...”他动得慢,她可以感觉到他的火热一寸一寸厮磨她的软肉,“.....呀..重点...嗯啊....好舒服....” “小荡妇。”秦子明将她的头更深地按进床单,一手握着她的髋部猛地提高速度**,直直插进她的子宫,捣得她**收缩着吸他,“现在呢,怕么!” “...呀...不怕...就喜欢...你这么用力...”张倾情被他捣弄得全身都舒爽,她媚笑着,扭着臀儿往后去迎合他,“...好大...好喜欢....嗯啊....” 他顶得用力,身下的女人一对绵乳蹭着床单往前滑动,秦子明松开了她的头,反剪她的双臂将她整个人都扯起来,上半身悬在半空中,他更好的控制她的身体贴紧他的下身。 完美紧密的贴合,他下身挺动更加剧烈,每次抽出一截都再尽根没入,带出一滩滩**。 “....啊...这样不行....太深了...太深了....老公...慢点..”他的**硬是次次都挤入子宫,爽得张倾情**发麻酸软,扭着腰想挣开他的钳制。 “受着!”秦子明扯着她的胳膊用力拉向他,他的**整个插入她的子宫。 “啊啊啊啊啊.....出去....出去呀!”张倾情爽得全身抖动着痉挛一样,眼泪霍然涌出爬了满脸。 秦子明抽出一截,她的子宫恋恋不舍吸吮着他缓缓退出的**,极致的美妙,他喉结微动,半阖着眼睛。 “....呃啊....”子宫合上,**后,她只想瘫倒在床上喘息,却被提着胳膊上半身挺立让**深深戳在穴里,刺激得她**后没有喘息又是无尽的快感,她欲迎还拒:“子明,放了我胳膊好不好?” “不好。”秦子明笑,反而拽着她的胳膊又朝他的方向猛拉,又整个**挤进她子宫,“我操得你爽不爽?” “爽...爽呀....老公你好厉害....”张倾情头皮发麻,灭顶一样的快感,子宫口都在微微颤抖。 “屁股翘高点。”秦子明拇指捏着她的腰窝用力,撞击得她白嫩的臀部一片红色。 她乖顺地更加下压腰部将臀部翘起给他操,迎接他一次又一次狠狠的贯穿,想要将她插烂操死才罢休。 她不能思考也不想思考,只知道被他操得放荡大叫着:“....要到了....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嗯啊!” 张倾情本就被调教得极为敏感,被他这样顶弄,一声一声喊着一次一次**,花穴不知休止地泄着水,穴肉收缩死死地绞着他,绞得他精关难守。 秦子明喘息浓重,松开了她的手腕,双手都握着她的髋骨,更高频率**,看她的玫瑰色穴肉被他操得翻扯出来,**洒满了他的体毛,他又提高了频率,劲腰挺动,**啪啪作响。 “.....啊嗯...啊...插坏了..啊老公....要被插坏了....”张倾情哭泣着,瘫软趴在床上,髋部被他握着提起好有完美的角度供他**。 “那就插坏!”秦子明声音低沉带着狠,下身耸动得更快,埋在她穴里的**越涨越大,在她饱满的臀部间时隐时现,捣出汁液横飞。 “......啊啊啊啊...射给我!求你射给我!” 她嗓音略冷,在床上求他的时候极为撩人。 秦子明扯过她的头,狠狠地吻在她唇上,啃咬着她的嘴唇,吸着她的舌头。 她贪婪地咽下他的唾液,微张着嘴伸着舌头,一脸**,下身却被他吻得更紧地吸着他的**,不让他抽出一样,要将他逼到尽头。 秦子明握着她髋部的手深深陷入她臀部软肉,雪白的臀部一片红色的指痕,他又扯住她的胳膊反剪在身后,拉扯她贴紧他,将整个**挤入她子宫,喷射出一股精液。 她颤抖着又泄了一波。 张倾情洗完澡,看到秦子明端了盘樱桃站浴室门口看她。 “要吃吗?”她问,走上前想要端过盘子喂他,反被他另一只胳膊环住腰,他抱着她坐在沙发上,放她在他腿上。 秦子明拈着一颗樱桃,“张嘴。” 张倾情乖乖张嘴,樱桃落入她口中,甜意蔓延她舌尖,清清爽爽勾人的甜。 他的手伸在她下巴那儿,示意她吐核。 张倾情看了看他,将核吐在他手上。 她坐在他怀里吃完了一盘樱桃,张倾情没想到她会这么能吃。 樱桃上火。 期间她假装抗拒,“会上火?” 秦子明笑着又拈了颗喂她嘴里,“吃,吃完我给你泄火。” 张倾情:“.......” 秦子明被她害怕的表情逗得笑出声,抱紧了她,“早上对不起。” 张倾情差点把核咽下去。 “这些年发号施令惯了,难免惯了我些脾气,你给我时间,我会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