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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5 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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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看到床边站了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大约是因为此时他是个小孩子体型的缘故,那逆光的身影显得高挑而挺拔,看不清长相,但那人的确伸出了手,手指温柔地摩挲着他的头皮,替他减轻发烧头昏带来的不适感。    “三魂虽然齐了,但少了一魄伏矢,以这孩子的命格资质……可惜了……”    嗡嗡的耳鸣中,阮暮灯听到那人用很轻的声音,喃喃自语地说着十分难懂的话。    “……罢了,大概你我注定有缘……既然都帮到这一步了,那就送佛送到西……”    模糊的话音中,那人微凉的手指从阮暮灯的头皮移到了他的太阳穴上方,一股温暖而舒适的气息从微微相触的一小片皮肤流入到他的脑海之中,带着难以言喻的酸胀和满溢感,瞬间充盈了他的全身,和他还十分迷糊混乱的自身意识纠缠在了一起。    下一秒,他顿时感到眼前一黑,全身肌肉抽搐,狠狠一抖之后,猛地睁开了眼睛。    “醒了?”    阮暮灯听到萧潇轻柔而略带沙哑的说话声。    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横躺在自己的床上,头枕着自家师傅的大腿,两眼因为哭过一场还有些酸涩,眼角还带着泪痕未干的湿意——他刚才竟然哭到睡着了,还梦到了自己小时候因为偷溜进山里而生病的事情。    “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的吗?”    萧潇看自家徒弟翻了个身,眼神还有些茫然,原本轻轻摩挲揉按对方头皮的手,缓缓移到他的太阳穴上,在头颅两侧这两处重要的穴位不轻不重地按摩着。    屋里只看着一盏台灯,橘色的光照昏暗而暧昧。    梦中那看不清相貌的陌生人温柔的触摸,和此时此刻萧潇留在他额角的触感完全重合在了一起。    阮暮灯怔怔地看俯身看着自己师傅,那人唇角带着熟悉的柔和微笑,身上只穿着一套薄薄的春衣,体温和气息都离他很近很近,几乎将他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    大约人们在适逢大变的时候,身心总是最为脆弱,又或者梦境中久违的幼时的回忆,让青年在迷梦初醒之时,理性未曾完全回归,心防也随之松动的缘故,一股冲动突然难以抑制地涌上心头,完全占据了阮暮灯的全部思考。    他翻身坐起,伸出手,指尖微微发着抖,却坚定地抚摸上自家师傅的两颊,摩挲那两处微凉而光滑的皮肤。    “……萧潇……”    阮暮灯的声音也带着细微的颤音,似乎正用尽全力压抑着心中快要疯狂喷薄的激烈情绪,从指尖轻触到用手掌完全包裹住萧潇的脸颊,手指深深插进细软微卷的发丝里,带着属于一个健壮年轻男性的力道和压迫感,将人往自己的方向又拉了一些,使得两人原本就紧贴的距离几近变成了呼吸相闻的程度。    他的声音黯哑,边叫着对方的名字,边低头凑近,嘴唇落下,不容拒绝地朝着自己肖想已久的只在梦中尝过的两片唇瓣贴去。    然而萧潇在阮暮灯亲到他的嘴唇之前,朝旁边偏了一下头,让青年湿热而生涩的初吻,只碰到了他的唇角和脸颊。    “阿阮……”    他伸手反盖住阮暮灯捧住他脸颊的手掌,声音中带了一点儿为难和歉意,“很晚了,你继续睡。”    阮暮灯被师傅反握住的手抖得更厉害了。    刚才他碰到的唇角,虽然只是轻如蝉翼的浅浅一触,却依然是那么柔软,那么温暖,那么让人欲罢不能。    心神激荡之中,阮暮灯耳中只听得到血流冲击鼓膜的隆隆心跳声,他一把扣住萧潇的双肩,将怀中人向后一推一按,用力摁进了褥子里,强硬地压上去,终于如愿以偿尝到了比梦中更甜美的亲吻的滋味。    这一次萧潇没有躲也没有推拒,像是放弃了一般,放松身体,闭上眼睛,任由他家徒弟在自己唇上又咬又吮,舌尖撬开齿列,深深探入到口腔之中,毫无技巧地搅弄勾缠、恣意肆虐。    两人就这么一个制着另一个,谁也没再说话,狠狠地亲吻了许久,房间里只剩下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和濡湿暧昧的水渍声。    阮暮灯毕竟还存着三分理智,以及这一年多来对萧潇的憧憬恋慕之情,就算这会儿一时没克制住撕破了这层窗户纸,又亲得热血冲头、星火燎原,也还不敢对自家师傅做出什么更加放肆的事情。只像一只饿了许久委屈巴巴的小狼狗好容易叼住了望穿秋水的一块鲜肉,只管低头又亲又啃,生怕一松嘴就会失去这短暂的满足和幸福。    萧潇由着阮暮灯亲了到两人都嘴唇红肿生疼,呼吸急促气息不继,终于不得不停下来换气的时候,才从还贴在一起唇瓣中挣脱出来,错开交缠的鼻息,将两人暧昧的状态拉远了一些。    “……阿阮,行了,别闹了。”    他的呼吸也有点喘,两手抚上自家徒弟压在他颈侧的肌肉紧绷的上臂,跟安抚孩子似的,轻柔抚摸拍打着,“今儿太晚了,你好好睡一觉,不要再想了。”    阮暮灯听出了萧潇话语中委婉的拒绝。    他的嘴唇抖了抖,眼眶发热,心脏似乎被一只手用力攒住,酸胀疼痛感随着血液循环全身。    “我……我不行吗?……”    他手臂收紧,牢牢压住怀里的师傅,不让对方有一丝一毫挣脱的可能,声音中带着明显的颤抖和恐慌。    “……我就不行吗?”    萧潇单手反抱住阮暮灯的背脊,在他宽阔而线条流畅的肩胛上连拍了两下,然后长长地叹了一声,“……我是你师傅啊。”    第 80 章、九、前尘04    那尴尬的一晚, 两人以叠罗汉的姿势抱到深夜, 萧潇搂着阮暮灯哄了半天,才总算把人安抚踏实了。    因为半夜里心绪翻腾、辗转难眠的关系, 第二天师徒俩都双双起晚了, 他们在客厅碰面的时候, 阮暮灯神色中还带着难掩的委屈和伤心,萧潇毕竟比脸皮薄的青年多活了不知多少岁月, 非常明白该装傻的时候就得糊涂的诀窍, 仿佛完全忘了□□个小时前的难堪似的,笑容、话语和举止都十分自然。    也亏得自家师傅这炉火纯青的演技, 阮暮灯才别别扭扭地度过了最初这难堪的几个小时, 不至于再闹出什么尴尬来。    “萧潇, 我想了想,还是想去拍到那段影像的地方去看看。”    在两人面对面坐在餐桌前,吃着不知是早饭还是午饭的一顿时,阮暮灯忽然对萧潇很认真地说道。    “虽然我知道其实……但是——”    他的两个断句都是骤然而止, 不过话语中未竟之语两人都明白。    萧潇也停下筷子, 正色看向桌子对面咬着嘴唇, 表情非常认真的青年。    “行啊。”    他想了想,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你也跟我们一起去。”    “哎?你……们也要去?”    阮暮灯一时间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由得用带着疑问的语气,又重复了一次。    “对, 秦岭那儿的事情,比咱一开始预想的要复杂得多,不仅是我,还有意鸣他们,另外其他人也会一起去,如果你也想跟的话,多带你一个也应该无所谓……”    “我要去,请一定带上我!”    不等萧潇说完,阮暮灯已经立刻表态。    不过虽说要去秦岭,但目标地毕竟不是什么说走就走的热门旅游城市,不仅地处深山老林,还刚刚遭过自然灾害,最近也依然连日暴雨天气不佳,想要安全入山,要做的准备绝对不能少。    萧潇和白意鸣几人忙活了四天,又趁着这机会让弎子将阮暮灯排得满满当当的工作推的推改的改,硬是挤出一个月的假期来,这才赶在七月前,敲定了前往秦岭S省某段的行程。    虽然萧潇说过,到了那边还会和其他人汇合,不过从A市出发的只有萧潇和阮暮灯两师徒,还有白意鸣,以及不知道怎么混进队伍来的周涵这四个人。    用周涵的话说,他最近很闲,又兼职着 “线人”的工作,就算在“专业”方面帮不上忙,还能扛扛行李搬搬装备充当半个壮劳力呢!不过明显萧潇和阮暮灯两人都对他的“劳动力”没有任何不切实际的期待,只看他对白意鸣殷勤得过分,而影帝大大又没有表现出任何排斥的意思,也就不多说什么,随他们高兴了。    飞机到达S省省会当日,机场难得一日没下暴雨,放了个晴天。    几人在省会租车,开了一天的车,在山路过分崎岖路况太过恶劣的地方,又换了当地农民自家的牛车,又咯吱咯吱辛苦颠簸了一日,才终于到了距离当初纪录片拍摄组迷路的地方最近的一个村子。    “所以,现在的情况到底如何了?”    在萧潇一行四人到达之前,已经有一支医疗小组连同几个工作人员,在三天之前就赶到了,这一组人的领头人他们也很熟,正是在开发区那所私人医院任职的长发美人林博士。    几人现在身处的小村子,位于秦岭山中,规模不比阮暮灯去过的郗家村大多少,全村人丁只有千余人,村人主业是种植红枣和土豆,大部分壮劳力外出务工,剩下大多都是老弱腐儒,不足总人口的半数。    医疗队到达之后,直接占据了村里唯一的小诊所,将病人全都隔离在了里面。    “这村子到现在已经有七个人‘生病’了。”    今天的林博士没有戴口罩,一头黑长直的秀发依然高高束起,金丝边眼镜戴得端端正正,身上一套利落的野战服,外面罩着白大褂,比平日显得更加精干利落。    “你们跟我来。”    她引着风尘仆仆连口水都还没来得及喝的萧潇一行人,走进狭窄昏暗的小诊所,掀开其中一间临时病房门口匆匆挂上的塑胶门帘,带他们去看里头的“病人”。    不大的房间里,横二竖二交错地摆了四张床,显得房间更加拥挤,其中三铺睡了人,也不知是因为病情的关系,还是药物的缘故,他们都盖着被子,双眼紧闭陷入熟睡之中,对他们几个来访者毫无所觉。    最靠近门的一张床上,躺着一个约莫五六十岁的干瘦男人,脸上手上遍布沟壑,因着久经风吹日晒,不太能看得出准确的年纪。但光就他露在衣服外头的那一点儿皮肤上,就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溃疡疮口,有些疮口边缘还带着外翻的蜕皮,从溃疡中心处渗出些黄黄白白的汁液,伤口看上去令人不寒而栗。    “卧槽!”    从来没见识过这般景象的周涵,这会儿吓得倒抽一口凉气,噔噔连退两步,很不要脸地躲到还比他矮了几公分的白意鸣身后,一双爪子熟稔地就抱住对方的两肩。    “这、这这这看起来很严重啊!”    “是很严重。”    林医生严肃地点点头,伸手握住床上老农的手腕,将他埋在被子下的手拉出来给几人看,“这些人双手指甲都变成了黑色,从末端开始溃烂脱落,我们推测,这是‘白山黑水’中的‘黑’字降。”    “‘白山黑水’是什么?”    阮暮灯凑近自家师傅,压低声音问道。    萧潇蹙起眉,脸上露出少见的纠结又严肃的神情,“这是宋末元初曾经出现过的一个很恶毒的用墓局布下的降术,某种程度上,是你在郗家村经历过的那墓局的前身。”    飞快地解释完之后,他又看向林博士,“所以,除了这些病人之外,你们还有没有别的发现?”    “的确有。”    林医生又阖首道:“我们仔细调查过,中了降的这几个村民,都在村子后头的一片山头料理过自家田地,然后我们在那附近的林子里,发现了一处新近挖掘的痕迹,感觉……应该是个盗洞。”    听美人医生这么一说,萧潇立刻突兀地截断了她的话头,先确定自己最关心的问题,“你们没有冒险进去?”    “没有。”    林博士摇头,“光从洞口来看,盗洞挖得很平整很专业,不像是新手所为,但却非常奇怪的,挖洞的这些人,并没有重新填上土掩盖痕迹,这对职业盗墓贼来说,实在太过反常了,我们觉得事有蹊跷,只将现场保护了起来,其他连一抔土都没碰过。”    “这就好。”    萧潇不明显地轻舒了一口气。    “如果真的是‘白山黑水’的话,那就能解释……‘那地方’的问题了。”    他手指轻轻压在下巴上,似乎陷入了长考之中,沉默了片刻,才接着说道:“看来这一次,是不得不把这拖了数个甲子的陈年旧案,给彻底破解掉了……”    &amp;&amp;&amp; &amp;&amp;&amp; &amp;&amp;&amp;    这天晚上,四人被安排在村长外出务工的长子家暂住,只是因着空房不多的缘故,必须两人一间,于是萧潇自然和自家徒弟住一屋,白意鸣和周涵则睡在他们对门。    匆匆吃了顿简陋的晚饭之后,萧潇就回了房,坐在台灯下,拿着一张地图,仔细琢磨起来。    自从表白失败之后,这还是阮暮灯第一次和自家师傅在同一处狭小的空间里独处那么长的时间,他既惦记着凶多吉少的兄长,内心无比焦虑,又还没能从捅破窗户纸后的羞涩尴尬中彻底解脱出来,此时正坐在离萧潇两臂远的单人床上,目光定定地看着对方在灯下低眉敛目的秀致侧脸,心头万千思绪翻涌,许多问题不知从何问起。    “萧潇……”    他沉默了许久,终于开口打破了房间中的安静。    “现在能告诉我,所谓的‘白山黑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吗?”    萧潇抬起头,和平常一样,神情自若地朝阮暮灯招招手,又指了指桌子上的地图,示意他坐到自己旁边来一起看。    阮暮灯挪了挪屁股,将那两臂远的距离缩短到只剩十厘米。    “你还记得,我当初给你画过的,你们老家那边的墓降简图吗?”    萧潇抬笔点了点他随手在地图边上空白处涂鸦出来的一个十字形小图,四个端点和中间的交叉处被他勾了五个圈。    “嗯,我记得。”    阮暮灯肯定地点头。    “那其实就是‘白山黑水’的简化版。”    萧潇开始给自家徒弟解释。    “所谓的‘白山黑水’,是宋朝中末将教发展至巅峰时出现的墓降之术的代表。方法是术者依照山川林海之势,在四个遥相呼应的风水穴位上,分别布置性质不同、功用不一的四个墓穴,让它们遥相呼应,组成一个系统的降阵,保护核心的大墓。”    他顿了顿,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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