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 (10)
才那几个人,介绍女孩子给我认识我还可以理解,但其中有一位一直给我推销他儿子的……”是怎么回事? 万淇“噗嗤”一声笑出来,“就是少爷你想的那样啊。” 我囧囧有神地转过头,下意识地寻找那位“开明”的父亲,结果不小心看到不远处的白大哥,正一脸温柔地微笑着看着我。 怎……怎么回事? =口=谁惹到他了?!! 看到他脸上那温柔到不行的笑容,我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心惊肉跳地漫步到白大哥身边,虽然在再一次踏进会场的时候,我就发觉聚集到我身上的目光比之前多了不少,也复杂了不少,但这些我倒真没怎么在意。 我现在只关心,面前这人是怎么了? “白大哥?”小心翼翼地叫了他一声。 “嗯?”仍旧笑得一脸柔和的男人微微挑眉。 我忍不住皱了皱眉脸,如果不是场合不对,真想直接伸手把他的眼睛蒙上。 虽然我很想得到这个人真正温柔的对待,却并不是现在这种样子,而且虽然他不是第一次露出这种神色了,但还是让我觉得有点不自在。 舔了舔嘴唇,我有些紧张地看着他,“白大哥,你……心情不好吗?” 白大哥仍旧笑得如沐春风,“没有,你怎么会这么想?” 我这才想起来在遇上那一连串人之前,我明明是在帮白大哥挑选食物,只是从遇到郑景仁开始,这项工程就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打断了。 “白大哥,你……是不是饿了?”据说人在饿的时候心情会不好,但白大哥似乎不是这么情绪化的人啊囧。 没想到白大哥竟然很认真地想了想,然后微微点头,“是有点饿了。” 我这才笑起来,“刚才我就在帮你找吃的,可惜一直被人打断来着,那我再去看看有什么。” “不用了,”还没走,就被白大哥出声打断了,他看了我一会儿,这才说道,“现在已经过了中午,明远你应该也一直没吃东西?” “……嗯。”想到刚才被郑景仁硬塞过来的麻辣海鲜,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刚才吃过一块糕点。”差点把小小塞给我的榴莲酥忘记了。 白大哥微不可见地皱了下眉,而后从身后的服务生那拿过两个盛酒的高脚杯,“这里的食物都已经冷了,先喝点东西,一会儿离开了我们再去吃饭。” 我迟疑地接过高脚杯,有点担心地看着他,“你……不能喝酒?” 虽然早有传闻说白大哥在的宴会不会有酒,但今天毕竟是婚宴,我看到的大多数人都在喝香槟。 白大哥浅笑着晃了晃酒杯,而后示意我举起酒杯。 我虽然有些担心他,但还是会意地抬起手腕,然后看到白大哥擎着酒杯,在我手中的酒杯上轻轻碰了一下。 轻微的“嗡”声微不可闻,杯中的液体沿着杯壁轻轻晃动,折射出璀璨的光晕。 我惊讶地看着白大哥,因为他刚刚刻意把杯口比我的压低了半寸。 压低杯口以示谦恭,这是饮酒时最起码的礼仪。 在场的人无人不知,而我们现在的位置,又几乎是会场的正中心。 我甚至察觉到那些正暗暗观察我们的人,在这一刻,呼吸都顿了顿。 似乎是被我惊讶的样子取悦了,白大哥这才放松了眉眼,露出平日里我看到的那种清浅柔和的微笑,笑着对我道,“明远,碰杯之后起码也要抿一口?难道真的这么不给我面子?” 而后,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那个据说从来不能沾酒的男人,气定神闲地轻抿了一口杯中的液体。 我这才回过神来,深深看了一眼眼中满是笑意的白大哥,虽然对他的举动还有些震惊,但同时对于这杯中到底是什么却有了几分了然。 举杯也抿了一口杯中的液体,熟悉的茶香让我忍不住轻笑出声。 谁又能知道呢,明明是和在场众人饮用的香槟同样的颜色,其实内里却是白家特产的安神茶。 我自然清楚了,只是其他人…… 笑意盎然地看着神情狡黠的白大哥,就听他低声说道,“胃不好的时候竟然还敢喝酒,明远你果然不是个听话的小家伙。” 我笑眯眯地看着他,“我还不知道,谁敢在白家家主的眼皮子底下给我喝酒呢。” 白大哥微怔了一下,而后眼角又晕染开层层笑意,轻轻点了点头,“确实,有我看着,自然没有人敢。” 而我,已经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了。 很快,我和白大哥还有小小就要离开了,毕竟已经清楚,今天我们各自的目的都已经基本达到了。 说是基本,因为还差最后一步。 我微笑着走在最前面,身后一步的位置,万淇、小小和白大哥都神情自然地紧随而来。 如果之前那短暂的碰杯还有人没注意到,那么现在,心甘情愿走在我身后的白大哥和小小,正用最直白的方式向众人宣告,我的身份并非“陆明昭的堂弟”那么简单。 他们察觉到了陆家本家的处事原则,低调而不张扬,虽然我本来也觉得不用刻意告诉那些不相干的人什么,但他们还是用这样的方式,来证明我不是任何人的附庸。 这份用心…… 想到白大哥之前让我来参加婚宴时难得强硬的样子,我忍不住垂下眼睛,忽然觉得眼眶有些热。 能喜欢上这样一个人,真的很幸运。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对不起我满大街找网一直没找到还不小心踩到一坨狗屎嘤嘤嘤嘤…… 终于找到了家咖啡馆能爬上来更新了QAQ……妈蛋两个冰淇淋球要28我更个新容易么嘤嘤嘤嘤…… 因为怕有妹纸不知道所以我在这里再说下,周四那天我被打包到了杭州,然后杭州这边住的地方没网,但是更新我尽量保证内牛满面…… 满大街走得脚都磨破了〒▽〒,长这么大第一次到这么南的地方,感觉水汽满满,皮肤都软了捂脸…… 44 那天的婚宴过后,我的生活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不过这种平静只是表面上的,万淇最近已经不止一次对我抱怨,说这段时间有很多企图调查和接近我的人,只可惜全都做了无用功。 我讨厌被人打扰,所以直接把这些交给万淇去处理,所以至今为止,那些人我还真完全没遇到过。 啊,不对,真要说起来,郑景仁应该算一个。 想到那个态度变得有些微妙的家伙,我忍不住叹了口气。 那天的婚宴上,白大哥以那么隐晦而又直白的方式,让所有人都不敢再对我有所轻视,虽然我有自信大多数人无论怎么调查都查不到陆家本家,但国内知道本家存在的也并非只有白家一家,只不过那些世家对宋启东之流向来不屑一顾,也不知道那天的婚宴有没有那些家族的人去,如果有的话,估计猜到我的身份并不难。 郑景仁应该就是其中之一。 郑家祖上可以追溯到明末清初,这个家族能人辈出,家风清正(郑景仁算他们家的奇葩),至今仍在军部拥有极高的地位,与各方势力盘根错节,令人不能小觑。 所以对于郑景仁那天忽然似笑非笑地对我叫出“陆小少爷”这件事,我并没有感到意外。 让我无力的是他与之前截然不同的态度。 如果说曾经的郑景仁,是抱着几分猫捉耗子,却势在必得的逗弄心理来接近我,那么在那场婚宴后,他那种隐晦的高高在上已经消失无踪,却忽然像个和我相熟已久的朋友一样,隔三差五地跑来找我,或者聊天,或者干脆默不作声地看我画画,甚至有时候等我回过神来看他的时候,发现他已经发呆了半天或者已经眯着眼睛睡着了。 这个人像个牛皮糖一样,偏偏分寸又掌握得极好,每次我想开口让他以后不要再来的时候,他都会迅速岔开话题或者忽然有事离开,一次两次我还可以当做是巧合,次数多了,倒是让我有点哭笑不得,干脆随他去了。 对于这位的心思,我还看不太透,但也不会真的自恋到以为他真的喜欢上我了。 还有一件让我头疼的事,就是当郑景仁和小小遇到的时候。 小小似乎认定了我和白大哥以后一定会在一起,所以当发觉郑景仁几乎隔两天就会出现在帝耀,甚至总企图拉着我出去吃喝玩乐的时候,简直像只炸毛的小母鸡一样,就那么和郑景仁杠上了,还时不时在我面前抹黑郑景仁。 和一被小小呛声就炸毛的霍舒不同,郑景仁身上总带着几分游戏人间的戏谑,所以虽然屡屡被小小针对挑衅,他还是完全不受任何影响,反倒总是三言两语把小小气得跳脚,却又把分寸拿捏得很好。 发觉小小不会有事,我索性任由这俩人去闹腾,生活总需要些调剂嘛。 不过我虽然怎么不理会,小小却会向白大哥告状。 有一天晚上和白大哥出去吃饭的时候,虽然他似乎是不经意间提起了郑景仁,我却发觉他对郑景仁的态度有些微妙,似乎很不待见那家伙。 果然,之后的半个月,我都没在帝耀见到郑景仁,稍微想想就知道肯定是白大哥动了什么手脚,一时间也乐得清闲。 认识陶乐那孩子是个意外。 那天难得小小和郑景仁都不在,让我能专心把画画完,结果天有不测风云,眨眼的功夫就下起倾盆大雨。 看着那张还没来得及收好的画叹了口气,把画具交给保镖,又从他们那里接过雨伞,我这才匆匆往艺术楼的方向赶。 雨虽然很大,但几乎没有风,所以一开始听到**被击打、低低的咒骂和轻微的闷哼的时候,我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阻止想要去看情况的保镖,我整理了一下之前听到的只言片语,忍不住皱起眉头。 没想到,帝耀还会有这种事情…… 当我找到被遮挡在层层枝叶后的几个人,看到那个正被人捆住四肢,绑住嘴巴,粗暴地按在墙上□的男孩时,心底的愤怒简直无法言喻。 来不及等保镖反应,我先忍不住对那几个人渣出手了。 等一切尘埃落定,让保镖先把那几个人捆起来的时候,我这才转身看向那个……男孩。 只大概打量了一下,我就忍不住微微侧过头,心底觉得不忍的同时,也觉得有些别扭。 想了想,让保镖们先把那几个人带远点,我这才上前问那个男孩,“你还……能站起来吗?” 这是个十分清秀的男孩,说是男孩,其实已经是介于青年和男人之间的暧昧年纪。 因为之前连四肢都被绑住了,也不知道被绑了多久,四肢上都已经有了深深的勒痕。 不过……忍不住皱起眉,我看着面前这个几乎衣不蔽体,身上大大小小伤痕无数的男孩,忍不住叹了口气,上前半蹲□,伸过手想要把他扶起来。 虽然感觉到手下的身体猛地紧绷了一下,不过并没有像我预想中最坏的情况那样被挥开。 那个男孩咬了咬牙,借着我的肩膀,慢慢贴着墙站了起来。 “啪嗒!”一股白浊的液体忽然溅在已经被雨水打湿的地面上。 我忍不住僵了僵,完全不知道是该先让他把裤子穿上,还是先把……后面那里处理一下。 “噗嗤……”有些虚弱的笑声竟然来自于正有一半身子靠在我身上,一半身子靠在墙上的男孩。 我惊讶地抬起头看他,这才发现他竟然和我差不多高,而且之前因为怕他尴尬,所以只是大致扫了一眼,并没有仔细看他的样子,现在离得近了,才发现这人的五官竟然十分精致,皮肤也苍白细腻,却并不让人觉得女气,幽深的眸子里并没有我想象中的无措和尴尬,看着我时甚至隐隐带着几分绝不该出现在这种时候的零星笑意。 ……这种时候还能笑出来,我该称赞这人有根过分强韧的神经吗? “看够了吗?”有些嘶哑的声音从那人口中轻溢而出。 我皱了皱眉,刚想放开他,就听到一声小小的抽气声。 想了想,还是暂时先让他靠在我身上。 之前的笑意很快就不见了,那张清秀的脸上,很快又布满了寒霜,却并没有我想象中的屈辱。 似乎也发觉这么僵持着不是办法,男孩很快就跟我说得先处理一下,声音中满是无奈。 我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周围,想了想,从兜里掏出手帕递了过去,然后背过身,让他靠在我背上,自己慢慢处理。 暧昧的隐约水声很快紧贴着我的身体传来,我努力把自己的思维放空,看着面前的雨幕出神,对身后的男孩虽然有些疑惑和好奇,却并不打算深究,反正不过是萍水相逢,而且还看到他这么狼狈的样子,想来他以后应该也不会想再见到我才是。 不过……想到刚才在他身上看到的那些伤痕,还有这似乎已经习以为常淡定的样子…… 不知不觉又叹气出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后传来布料的摩擦声,直到动作停下来,我才再度转过身。 “我让人送你去医院做个检查。”低声对那个男孩说完,看到他眼底的迟疑,我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放心,不会有人知道。” 他慢慢点了点头。 把那男孩交给保镖送去陆家旗下的私人医院,就是我以前进过两次的那家。 万淇第二天告诉我说那男孩身体没什么大碍,顶多有点营养不良,而且执意要出院。 我点了点头,告诉万淇看着安排,反正不过是个陌生人。 帝耀很大,拥有的学院也很多,各方面设施也十分完备,所以在上下午都有课,中间却有几个小时空闲的时候,我偶尔会去音乐学院的琴室里弹一会儿钢琴。 我在市内的公寓里原本有一架钢琴,虽然后来被阿清运回了郊区的宅子里,但自从得知我偶尔会住在公寓后,阿清又派人给我送来一架新钢琴。 虽然失忆了,但如果是以前会的东西,捡起来也相对容易些。 除了画画和做菜以外,我平时也喜欢弹琴打发时间,因为我不是个能一心二用的人,所以不管做什么,都必须集中精神才行。 这天的天气很好,太阳一直高悬在天际,月亮却也没有隐没身影,仍旧挂在头顶淡蓝色的穹幕中。 我来到经常弹琴的琴室,打开琴盖,看了眼半透明的月亮,顺手就弹起贝多芬的《月光奏鸣曲》。 因为走神儿而走了几个音后,我想了想,干脆任由思绪乱窜,一会儿想到白大哥,一会儿又想到有一段日子没见到的大哥,还有小小、霍舒、郑景仁,还有暑假快到了,应该让万淇看看有啥活动安排没……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嘴里也跟着轻哼出声。 直到琴室的门被人猛地推开,细微的嘈杂声流窜进来。 我微微皱了下眉,琴声戛然而止,侧首看向门边。 看到那个已经被保镖制服,却目光灼灼地看向我的人,我忽然觉得有些眼熟。 挥手示意保镖们退出去后,我看着三两步走过来的大男孩,这才想起来他竟然是前一阵那个雨天中遇到的男孩。 保镖们应该也是认出他来,不知道该不该下手,所以才让他闯了进来。 我正有些纳闷他到这里来干嘛,因为毕竟我们那天的相遇十分尴尬,就见已经走到我面前的大男孩从身上的包里掏出几张纸,然后语调强硬地对我道,“你唱一下这个!” 抽了抽嘴角,这到底什么状况? “你是……?”我茫然地看着他。 大男孩皱了皱眉眉,抿着嘴唇说:“我是陶乐。你唱一下这首歌!” 他的态度异常坚持。 我挑了挑眉,心底有了几分兴趣,倒也没在意他的态度,接过那几张纸翻了翻,竟然是一份乐谱,上面还有歌词。 看着乐谱先弹了几遍,大致熟悉了之后,我这才看着歌词轻轻唱起来。 这还是我第一次做这种事,感觉有点新鲜。 不过这首歌确实很美,唱起来也很舒服,所以我倒也不怎么介意他有些莫名其妙的态度。 唱完之后,我抬头看了眼这个叫陶乐的家伙,结果被他脸上复杂的情绪吓了一跳。 这种又像笑又像哭像要歇斯底里又像终于松了口气的样子,到底怎么出现在同一张脸上的喂! 然后? 然后我就又被一个叫陶乐的人缠上了。 不知为什么,我忽然觉得我是不是和帝耀犯冲,不然怎么总会在这里遇到莫名其妙的人=_=。 因为觉得有些奇怪,所以我让万淇给我查了下陶乐的资料,而后深深被资料上的一滩狗血给震惊了。 陶乐是帝耀流行音乐专业大三学生,比我大两岁,十分有音乐才华,却被打压得厉害,而授意打压他的人,竟然是如今乐坛正如日中天的男歌手潘永隽。 一个是流行音乐人气小天王,一个是默默无闻的帝耀在读学生,谁能知道,这两个八竿子打不到的人,竟然从小在一个大院里长大的。 陶乐的父母都是音乐学院的教授,从小就生长在音乐气氛浓厚的家庭中,小小年纪就十分有音乐才华,更是弹了一手好琴,在学校的成绩也十分优异。 潘永隽比陶乐大三岁,小时候父母离异,他被判给父亲,后母进门后日子过得很是辛苦,经常去陶乐家蹭饭,和陶乐关系很好。 潘永隽生性桀骜,因为不堪忍受那个糟糕的家庭,所以在初中毕业后就辍学去打工,后来成为一家小酒的驻唱。 陶乐的父母并没有因为潘永隽辍学就对他改变态度,知道他喜欢唱歌后,更是经常给他开小灶指点他唱歌的方法,他和陶乐的关系也还是很好。 结果在陶乐中考之后的那个暑假,陶乐的父母发现了陶乐和潘永隽竟然在恋爱。 陶乐是陶家独子,陶家父母自然大怒,把潘永隽赶出陶家,还把陶乐关起来,准备把陶乐送到另一个城市去读书。 结果陶乐这傻孩子竟然和潘永隽私奔了。 两个十几岁的孩子,就那么没头没尾地离家出走了。 潘永隽说想唱歌当歌星,陶乐小小年纪就四处打工,也不上学了,赚来的钱全都给潘永隽花了。 后来,后来不过就是上演了一出经典的负心汉为了前程抛弃恋人,还凭着陶乐给他写的歌成功参加选秀,进入歌坛一路星光璀璨的故事。 陶乐则在心灰意冷后奋发向上,边打工边准备考试,然后考入帝耀,却在大二的时候被来帝耀的潘永隽看到。 之后就是单方面的迫害。 因为怕自己的星途沾染污点,潘永隽一方面想跟陶乐撇清关系,一方面却又觊觎陶乐的音乐才华,想让陶乐继续给他作词作曲。 陶乐自然抵死不从,所以那双曾经能弹出美妙乐章的手被潘永隽毁了,那满身的骄傲也被潘永隽以最不堪的方式折辱,就为了让人觉得陶乐生性放荡,即使以后爆出两人曾经是恋人,潘永隽也可以站在受害者的角度撇清关系。 “这……这简直就是人渣!”狠狠摔了手里的资料,我气得浑身发抖。 我以为我早已经习惯了演艺圈里的种种黑暗和无耻,但看到陶乐的遭遇,我竟然还是无法保持冷静。 而且,那个潘永隽竟然如今还能风风光光地日进斗金,这种猪狗不如的家伙,拖出去砍了都嫌不够! “少爷,你打算动手?”早已经看过资料的万淇问我。 我看了他一眼,“怎么?” 他既然这么问我,自然是有话要说。 “您是打算保下陶乐吗?” “当然!”想到那双幽潭般的眸子,我深深叹了口气,为什么即使经历了那么多,陶乐仍能若无其事地笑出来。 虽然我们才刚认识,但看过他的这些经历,我又怎么能放着不管。 万淇想了想,“您要不要先跟陶乐商量商量,我最近留心观察了一下,发现陶乐似乎是个很有主意的人,没准儿他心里已经想好了要怎么报复潘永隽呢。别到时候咱们这边三两下把潘永隽收拾了,陶乐以后没地儿发泄可怎么办?” ……看来万淇也很不待见潘永隽。 不过他说的倒也是一个问题。 稍微冷静了下来,我决定先去探探陶乐的口风。 你很难从陶乐平日里的样子,看出他曾经经历过那么多不堪,这个才刚刚二十出头的大男孩,正常情况下应该在大学里挥霍着父母的钱,交个女朋友,无忧无虑地生活。 陶乐身上有种这个年龄的人所没有的沉静从容,就像我们第一次相遇那天,即使是在那么狼狈的情况下,他也丝毫没有流露出受到侮辱后该有的愤恨。 一切不堪都像落入水面的石子,在荡开层层涟漪后,湖水仍旧幽深难测,平静若初。 开门见山地问过陶乐他打算把潘永隽怎么办,陶乐一开始有些诧异我为什么会这么问,紧接着却似乎猜到我已经知道他和潘永隽以前的事情,却出乎我预料地没什么过激的反应,只是十分冷静地说让我不要动潘永隽,他会自己处理。 既然他早有打算,我自然不能破坏他的计划,不过因为我实在看潘永隽太不顺眼,所以先给他添点堵当开胃菜,似乎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陶乐之所以缠着我,是希望我能唱他写的歌。 “为什么是我?”在面前又一次被他递过来一份曲谱后,我忍不住问道,“你写的曲子,应该很多人都能唱?” 陶乐定定看着我,“因为你适合。” 我撇了撇嘴,“难道不是因为你找不到别人?” 以潘永隽对陶乐的关注程度,自然知道陶乐这几年一直在写曲子,但陶乐死活不把曲子给他,他就暗示威胁陶乐认识的所有人都不能接陶乐的曲子,否则就是跟他过不去。 陶乐才华横溢,帝耀里看不惯他的人不在少数,再加上他的性格因为这几年的经历不太合群,平时也不怎么参加活动,经常失踪找不到人,却每每总是取得好成绩,自然被一群羡慕嫉妒恨的人不待见。 更何况大家知道他和歌坛前辈潘永隽不对付,以后也打算走音乐这条路的学生们,自然不会因为一个陶乐对上潘永隽,所以陶乐在帝耀的处境只能用四面楚歌,孤立无援来形容。 听到我的话,陶乐愣了一下,而后蓦地轻扬起唇角,眼中却有着深深的骄傲,“我只会为我的曲子,选择到最适合的主人。” 我心底一动,不知怎么,看到这样的陶乐,忽然就想起展泠,想起如今正在白家旗下孤儿院里生活的小陆屿…… “……我答应你。” 半晌后,我听见自己这么说道。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其实我心底还有些其他打算。 陶乐虽然十分有才华,但毕竟还年轻,那些曲子虽然都十分不错,但如果经过打磨后,一定能变得更加优秀。 因为陶乐的事情,之前隐约存在于我心底的那个想法,日渐清晰起来。 这天晚上,霍舒来电话找我出去玩。 这家伙最近清闲得很,却一直没什么机会出来聚聚,因为自从那天婚礼后,他就被霍家家主传唤回家,直到这两天才能出来。 想到这里,我看着在昏暗灯光下不停灌酒的霍舒,虽然他的脸上仍旧是平日里那种大大咧咧的笑容,我却知道此刻他并不开心。 “你叫我出来,就是为了让我看你喝酒吗?”看着霍舒在灯光下闪出红色光晕的头发,我漫不经心地问道。 “嗯?”虽然已经喝了几杯下肚,但霍舒的酒量似乎很好,依旧十分清醒。 他挠了挠头发,而后对我咧出个笑容,“啊,差点忘记明远你不能喝酒了,但是我今天想喝,又不想找别人!你随意,实在不行喝水也行!” 看着他一杯一杯灌酒的样子,我叹了口气,要了瓶度数不太高的相对温和点的酒,倒进杯子跟他推杯换盏起来。 胃已经好了很多,医生说适当喝点没关系,而且霍舒今天这么反常,很难说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想到当初对霍舒说让他以后跟着我干,却完全没有为他做过什么,我又叹了口气,跟他碰杯后,忍不住问他,“说真的,你有没有怪过我?当初完全没考虑过你的感受,让你离开寰宇跟着我……是我不对。” 寰宇不管怎么说也是霍家的产业,霍舒又从小长在霍家,虽然从来没说过什么,但难保心里不会有疙瘩。 霍舒愣了一下,紧接着露出个爽朗的笑容,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怎么会这么想?我离开寰宇是早晚的事儿,和你没多大关系。” 很少看到他这种认真的样子,我定定看着他,他仰头又灌下一杯酒,重重把酒杯磕在茶几上。 “明远,你不要这样,真的和你没关系。”他靠在沙发里,神情有些颓废。 “你应该知道,我妈是老头子当年养在外面的,我妈生我时难产死了,老头子顾念几分旧情,这才把我带回霍家。”他低声说着这些,一时间似乎有些失神。 “我从来没想跟大哥争些什么,他是霍家名正言顺的儿子,我算什么东西?霍家能给我一口饭吃,我就该千恩万谢了。”他虽然这么说着,眼中却带了几分讽刺。 “前一阵子……”他又喝了一口酒,这才继续说道,“就在唐渊的婚礼后,老头子特意把我叫回家……我已经有多少年没和他们在一起吃过饭了,我算算哈,一、二、三、四……唔,好像有六七年了,反正从我发现外面的世界比霍家好了不知道多少倍以后,好像就没再跟他们一起吃过一顿饭,反正他们看着我也碍眼,我索性也不去讨他们的嫌。” 看到他杯子里没酒了,我拿过酒瓶,慢慢又给他倒了一杯。 霍舒笑眯眯地看着我的动作,而后拿过就酒杯,又猛地灌了一口,而后忽然问道,“你那天在唐渊的婚礼上,到底做什么了?” “嗯?”我有些茫然地看他。 霍舒挑了挑眉,探究地看着我,“如果你没做什么,为什么老头子和大哥那天回来之后,一直想探听你到底是什么人?还有最近那一波接一波来霍家串门的人……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在那些人面前那么炙手可热哈哈……” 皱了皱眉,我忍不住问他,“有人找你的麻烦?” 霍舒摆了摆手手,“哪能啊,那些人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咬定了我知道你的身份或者后台,还反复提起说白大哥是不是和你关系很好,这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我想了想,把婚礼那天白大哥给我敬酒还有跟在我身后离开的事儿跟霍舒说了。 “这么大的事儿,你竟然不在第一时间告诉我!”“哐当”一声又把杯子撂在桌子上,霍舒嚷嚷道。 我满头黑线地看着他,这货这是在耍酒疯么,还是在撒娇? “……这哪算什么大事儿啊,你激动个什么劲儿啊?”撇着嘴看着他竖着眉毛的样子,看着他这样子,我总算理解小小平时为什么总喜欢整他。 叫过服务生低声交代了几句,很快那边就拿过来一瓶新开的酒。 我勾了勾唇角,趁霍舒不注意,又给他倒了一杯。 “你知道那是谁么?那是白家家主啊喂!眼高于顶这辈子都只沾过一次酒,然后就歇菜了的白念卿啊!走哪不是被人哄着供着啊?那天去宋家的婚礼已经很奇怪了,竟然还陪你喝酒……你这面子已经比天大了你知道吗?!” 连珠炮一样轰炸完,霍舒哼哼了两声,这才拿起杯子,仰头干了。 “咳咳咳咳咳……!!”努力咽下满口呛人的酒,霍舒咳得眼泪都出来了,“你……你这给我……咳咳咳咳……喝的这是什么玩意儿?!” 我无辜地看着他,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就是你放在桌上的酒啊。” 霍舒翻了个白眼,而后在桌子上的一堆酒瓶上挨个看过去,最后终于发现了我刚要来的那瓶酒,然后终于泪崩了,“祖宗,你是我祖宗,咱能别这么玩么,这么一瓶下去,今晚歇菜的就是我了!” 我似笑非笑地瞥他一眼,他立刻小媳妇样地缩回沙发里,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你能别学小小么,这效果简直堪比东施效颦啊,我这胃受不了。”边忍笑边对霍舒摆手,我忍不住说道。 没办法,小小装可怜看着还挺秀色可餐惹人怜惜的,霍舒这么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做这种表情只会让人喷饭好吗! 霍舒垮了跨脸,一脸哀怨地看着我。 我终于笑了出来,“好了好了,我说就是了,其实我那天也挺惊讶的,但白大哥之前也没跟我说过,所以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那么做。但总归……他是为了我好,这点我还是清楚的。” 霍舒点了点头,“之前关于你们俩的风言风语本来就不少,几乎所有人都以为是你傍上高枝儿,但白大哥那天的作法,完全是让那些自以为是的人自打嘴巴,而且还会因为他的反应忌惮你到底是什么人……毕竟连陆明昭,白大哥也完全不给他面子。” 听到他提起陆明昭,我愣了一下,紧接着微微皱起眉。 “说真的,你和白大哥到底怎么回事儿?”挠了挠头发,霍舒目光犀利地看着我,“别跟我说你俩没什么,我早说过,白念卿不是个容易接近的人,你到底怎么想的?” 我笑着对他点了点头,“我喜欢他。” 霍舒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直白,顿时噎住了,愣了半晌之后,才重重叹了口气,捂着脸哀嚎,“尼玛你就不能选个简单点的容易攻克的对象么,怎么看上的人一个比一个不省心!” 我淡定地转了转酒杯,而后抿了一口,对他道,“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慢慢来呗,我都不着急,你急什么?” “我这不是怕你再像之前那样么!”霍舒炸毛道。 我歪了歪头,“顺其自然,走一步看一步。” 霍舒顿时又蔫了。 我笑了笑,知道他这是关心我,但对于我和白大哥之间的事情,确实不怎么好和别人说,毕竟那些很微妙的感觉,只有我一个人能感觉到,完全没办法对别人解释。 “怎么又说起我了呢?对了,”看着霍舒,我想了想,问他,“你是不是对娱乐圈很感兴趣?” 霍舒疑惑地看着我。 斟酌了一下,我这才说道,“虽然你从来没说过,但我参演《沉浮》那段时间,你的表现明显活跃很多,而且对经纪人的一系列工作都安排得妥妥当当,甚至连电影的各方面运作都十分熟悉的样子。” 霍舒骄傲地抬了抬下巴,“那是自然,你以为我在寰宇这几年真的纯混日子吗?最开始我也是从基层干起的!” “嗯?”我感兴趣地看着他。 “我去寰宇的时候,大哥跟老头子说不知道我适合哪个方向,所以先把我扔去给人当助理,然后一步步坐到经纪人,最后做到部门经理,然后是总经理……”说道最后,霍舒明显有些得瑟,“少爷我也是吃过苦的人~!” 我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不过,“说起来,我还看过不少你和女明星的花边新闻。” 听我这么一说,霍舒的脸上有几分尴尬,但很快又一副天经地义的样子,“我们那是各取所需,而且那个圈子里,为了往上爬,那些女人都会前仆后继不择手段地自己脱光了往我床上躺。” 发觉我戏谑的目光,霍舒的脸红了红,而后炸毛道,“你那是什么眼光,少爷我也是有节操的,才没有来者不拒!” “真的假的?”对于他这种说法,我还有几分不信,毕竟那个圈子诱惑太多,美人也太多。 “当然,”又咂了一口酒,霍舒摇头晃脑地道,“那些女人既然能爬我的床,自然也能爬别人的,说真的,我有时候都嫌她们脏!” “难道没有男人爬你的床?”据我所知,那个圈子里可是荤素不忌的。 果然,下一刻就见霍舒的脸黑了黑,看来还真有男人企图爬过他的床啊噗。 轻笑了一声,我沉吟了一下,想到魏笑语,想到陶乐,甚至想到了那个早已经失踪了的江豇。 看着霍舒,我认真道,“但你不能否认,确实有很多人都是身不由己。” 霍舒诧异地看了我一会儿,这才点了点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眉眼间有些黯然,“确实,很多人都身不由己。” 我这才笑道,“其实我有一个想法,虽然知道不现实,却还是想去试一试。” “什么想法?” “从我遇到一些人开始,我就在想,既然我有这个能力,那么为什么不能为他们提供一个能够尽情绽放的舞台,不用面对潜规则,不用身不由己,也不用惧怕来自各方的威胁……” “这样的想法很天真。”半晌后,霍舒才低声道,“在那个圈子里,哪有真正干净的地方?” “我知道,但我还是想去试一试。” 定定看着眼底有些闪烁的霍舒,我忽然笑道,“既然你放不下那个圈子,我又想在那里插一手,我们为什么不试一试?” “我给你提供资金和保证不背任何人侵犯的势力,之前模拟拍摄的那一批工作人员也全权由你管理……” “霍舒,你敢不敢试一试?” “亲手创造一个超越寰宇的存在?” 作者有话要说:艾玛你们简直要吓死我了,爬上来一看看到一排霸王票嘤嘤嘤嘤……谢谢妹纸们!窝爱你们QAQ!!么么哒(づ ̄3 ̄)づ!! 殊颜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6-26 16:13:35 水草君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6-24 01:07:57 bebeecat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6-24 00:06:24 樱冢KYO扔了一个浅水炸弹 投掷时间:2013-06-23 21:27:37 随风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6-23 21:20:41 雅威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6-23 19:48:37 妹纸们你们太破费了嘤嘤嘤嘤……尤其是樱冢KYO妹纸TvT,潜水炸弹好贵的摸摸毛~摸摸毛~ 话说上次不是说跑咖啡馆更新么,结果回家才想起来那两个冰淇淋球的钱忘记给了OTL!!她家一排服务员竟然没有一个人记得跟我要钱嘤嘤嘤……正好跟今天的蛋糕一起给了OTL 是的,我又跑到咖啡馆来更新了…… 这几天杭州很热啊,我这北方来的实在适应不能,所以一直在屋里装死,而且下雨的时候不敢开窗只好把窗户关上,就怕被雷劈了囧rz…… 于是,为了报答妹纸们的厚爱,今天爆SEED更一万五哟哟哟哟~ 请叫我雄壮V5粗又长的沐沐总攻~(≧▽≦)/~!! 45 会和霍舒提起这件事,并不是一时冲动,而是早在我见到魏笑语之前,就隐约有过这种想法。 就像魏笑语和霍舒说的,那个圈子里,哪有什么真正干净的地方? 只是,究竟是没有真正干净的地方,还是没有真正干净的人? 在《沉浮》剧组的时候,因为我的戏份不多,所以很多时候,我都喜欢观察剧组的那些人。 演艺圈里的阶级地位十分严苛,三六九等鱼龙混杂。 我曾看过几个清纯美丽的女孩,为了出演一个龙套,而争相爬上剧组一个肥肠满肚的三线演员的床,而后胜利者得到了一个比别人多几句台词的龙套的戏份。 我也曾听霍舒说过某位著名老牌花瓶女星,被爱好令人十分不齿的金主玩进医院动手术的八卦秘辛。 我也听说不少才华横溢,一心只想演戏或者唱歌的演员歌手,因为不愿被潜规则,或者不够八面玲珑而被雪藏或封杀。 就连现在已经是宋家女婿的唐渊,当年也有过不少被潜规则或被欺辱的经历。 演艺圈里哪有真正一帆风顺的人生? 我虽然知道这些,以前也不曾在意,但自从看到魏笑语,看到陶乐之后,心底的触动却颇深。 虽然我和他们还算不上熟悉,但如果他们愿意,我想,我应该能够为他们提供一个不受侵扰的后台。 而真正促使我把这件事付诸实践的,则是一直以来总是大大咧咧,从来不跟我要求什么的霍舒。 我不管霍舒是不是霍家的私生子,没有人能够选择自己的父母,我只知道他是我的朋友,而且是一个不管我是谁,都能对我真心相待的朋友。 只凭着他平时对我的关心,我就不能一直看着他被霍家那对儿父子打压。 你们不要霍舒,怕霍舒觊觎霍家的产业,我不怕。 既然我有这个能力,为什么不帮霍舒一把? 毕竟真正被我承认的朋友,两个巴掌就数得过来,而霍舒恰好是其中之一。 “如果真的打算做的话,到时候那家公司完全属于你,我不参与,只借给你启动资金,你想什么时候还都行。” 霍舒满眼复杂地看着我。 “这件事不着急,你可以慢慢考虑。”想了想,我又对他说道,“而且我最近可能要鼓捣一些音乐方面的东西,到时候可能还需要你帮忙。” 我不希望霍舒以为我是在怜悯他,相信他也不会这么想,虽然他平时看上去大大咧咧什么都不往心里去,但在那种家庭长大的人,又岂会真的像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我诚心想帮他做这件事,自然不希望他心里有芥蒂。 听我这么一说,霍舒脸上的迟疑顿时一扫而光,反而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你不是很讨厌这个圈子么?!怎么还会掺合进来?” 我简单对他说了下最近认识了个会作词谱曲的朋友,然后对他说我以后可能有想出唱片的打算,但前提是必须有个优良的制作团队,他如果有什么想法,可以和万淇沟通一下。 霍舒这才眉开眼笑起来,直拍胸脯说交给他就对了。 ……我就知道他这是闲得发慌了,果然找点事情给他做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眼见霍舒眉眼间的抑郁完全消失无踪,我的心情也跟着好起来,干脆陪他合格痛快,当然,他喝了一桌子,我一瓶都没喝完。 我知道自己酒量不好,上次几杯桂花酒都能把我干倒,所以在感觉大脑有点迷糊的时候,特意打电话让阿清给我准备点醒酒汤,我可不想在明早体会宿醉的痛苦。 半梦半醒的时候,身体忽然飘了起来。 天旋地转的感觉让我觉得有点晕,脚底踉跄了一下,我赶忙抓紧身旁的东西,没想到手上竟然没什么力气,差点滑了下去,好在腰上立刻就被强有力的束缚住。 我索性把身体靠过去,反正身边的人都很可靠,完全不会让我出什么事。 周围有点黑,身上很热,我扯了扯领口,直到胸前觉得凉爽了些,这才重重吐出一口气。 耳边模糊地传来似曾相识的声音,我胡乱挥了挥爪子,想让对方安静些,结果发现手竟然动不了了。 黑暗中,一个温暖的东西靠了过来。 “我之前说过,不许你喝酒?”淡淡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大脑有些迟钝,我反应了一会儿,才发觉身边的人是谁,笑着一爪子攀上那人的脸颊,“白……白大哥?” 那人按住我的手,语气有些冷,“别乱动。” 你说不让动我就不动,那我多没有面子…… 猛地抬起身子凑到那个不明生物前,我嘿嘿笑了几声,看着近在咫尺的轮廓,却还是觉得看不太清楚,只能看到那莹白如月光的皮肤,脑子里不知怎么,忽然冒出个念头——也不知道口感好不好。 脑子里这么想着,身体却快了一拍,张口“嗷呜”就咬了上去。 被我咬住的东西僵了僵,我满意地眯起眼睛,这才稍微放松了牙齿,而后伸出舌尖,在那光滑细腻的莹白上舔了舔。 “明远……别惹我生气。”随着一阵轻微的震动,清冷的声音传入耳中。 我的心底忽然涌起一股焦躁,为什么这个声音总是这么冷静?这么淡定,这么从容,或温和或冷淡,却似乎从来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起伏。 让人觉得……很不甘心。 但是,有点不舍地松开牙齿,我忽然觉得有些委屈,“不生气……” 无论如何,都不想让这个声音的主人生气。 那个声音叹了口气,紧接着头顶传来一阵柔柔的触感,“明明不会喝酒,怎么又喝成这样……” 我眯着眼睛,笑眯眯地任由他抚摸。 就见那两片红润的嘴唇微微抿出一个好看的弧度,而后忽然靠过来,在我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脸颊边忽然也跟着一痛,一股湿热的气息流连在那一小块肌肤,痒痒的,让我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皮肤上甚至能感觉到对方呼出的气息的热度。 我忍不住微微抖了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个湿热的呼吸终于渐渐远离,我这才松了口气,心底却又感到一股浓重的失落。 “这样我就不生气了。”那个声音如此说道。 我囧囧有神地看着他,视线还是很模糊,甚至让我生出几分是不是在做梦的错觉,毕竟梦里的东西看不清也很正常,再说,清醒着的时候,似乎完全没有和这个人做过这么亲密的动作。 不过既然是做梦的话,是不是不管我怎么折腾,别人都不知道? “傻笑什么呢?”带着笑意的声音很快又在耳边响起。 我笑眯眯地说道,“因……因为我是在做梦啊!”竟然连舌头都大了OTL…… 那个声音顿了下,倒是没有反驳,我更加确定这个想法,心底一松,豪迈地揽住对方的脖子,一个用力,就坐到对方腿上。 “触感好真实!”心满意足地蹭了蹭被我抱住的身体,我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虽然感觉有点硬有点僵,但总归比平时看得到摸不到好啊灭哈哈…… 身下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我有点纳闷,因为感觉连呼吸都那么真实。 脑子里有点乱,我笑着在那腿上颠了下,而后搂住那人的脖子,“竟然连温度都能感觉到……这梦好不科学。” 身下的人仍旧默不作声。 我哼唧了一声,也不在意这些,抱着他的脖子低声絮叨起来,“你说你说,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啊……如果喜欢,为什么不告诉我……如果不喜欢,为什么又从来不拒绝我……” “小小说你没有什么真实的情绪,都是演出来的……我却不那么觉得……一个人的眼睛是骗不了人的,你教我演戏的时候那么说过……” “再说,如果真的没有情绪,又怎么会那么护着小小……” “如果你的世界里,以前只有小小一个人,那么以后,可不可以多加一个我……” “我会对你很好很好,会和你一直宠着照顾着小小,会和你一起生活,你想做什么我都陪着你……” “我喜欢你,白念卿,我喜欢你……” “我不想再错过喜欢的人……我知道你让我去参加唐渊的婚礼,是为了试探我对他还有没有感情……” “以前的事情我不记得了,但我现在只喜欢你一个人……就算以后恢复了记忆,以陆明远的骄傲,也不会再去喜欢一个不喜欢他的人……” 手下的身体微微一动,我眯起眼睛,半晌后,听到一声轻轻的叹息,仿佛来自远方,“如果,我一直没办法喜欢你呢?” 听他这么一说,即使在梦里,我也忍不住觉得心中一痛,眼眶也热了起来。 狠狠搂住他的脖子,我执拗地说道,“我不管,反正我现在喜欢你,而且我知道你对我也不是没感觉……就算你以前是为了小小接近我,但不是有句话叫日久生情么……我们经常在一起,我感觉得到……不然以你那种外表温和实则拒人千里的性格,怎么可能任由我这么折腾!” “……你自己刚才不是说过,你是在做梦吗?”那个声音里带了一丝笑意。 我忍不住觉得鼻子有些酸,“所以你特么连在梦里都不答应是么?!” 眼皮上忽然一热,温热的气息在眼角流连而过,我忍不住抖了抖,觉得骨头都酥了。 “不是不答应你……” “嗯?”我茫然地抬起眼皮。 他的手抚上我的脸,而后轻笑道,“谁让你每次总会露出这种被欺负了一样的有趣表情……” 句……句子太长了有点反应不过来@_@! 他忽然笑起来,笑声是和平日里截然不容的爽朗,似乎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身体随着他的笑声一起轻轻震动,虽然看到他这样子觉得很新奇,但……他这是在笑话我吗?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除了我难道他还会笑他自己? 对他这种反应觉得有些牙痒,我眯了眯眼睛,虽然仍旧看不太清楚,但倒也不太碍事。 所以等他的笑声一停,我就立刻问道,“好笑吗?” 他又忍不住笑了两声。 我终于忍不住了,哼哼冷笑了两声后,一个泰山压顶把他压倒在沙发上,而后在他仍旧没停的轻笑声中,对着那张可恶的嘴唇狠狠咬了下去。 笑声终于戛然而止,我得意地挑了挑眉毛,这回看你还怎么笑! 被压住的身体似乎有些僵,我笑眯眯地看着他,反正也是在我梦里,我就算让他脱光了,他也得照办……大概! “明远……别胡闹。”因为没咬得太用力,所以他很容易就能获得自由。 “这话好耳熟。”我努力在脑子里翻了翻,可惜只剩一坨浆糊,随他的便。 因为我现在明显对近在咫尺的这两片浸着水光的嘴唇更感兴趣。 伸出舌尖舔了舔,腰上忽然一紧,我这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我们之间似乎有淡淡的酒香在蒸腾。 “你……不是不能喝酒吗?”纳闷地看着身下的人,我想了想,决定爬起来,“我好像,睡觉之前喝过酒,万一把你给弄得酒精中毒了怎么办……” 身体很快被压了下去,几个温和到几乎有些咬牙切齿的声音从那双诱人的唇中吐露而出,“陆明远!” “嗯?”我眨巴眨巴眼睛看他。 紧接着唇上猛地一热……和之前的感觉完全不同,嘴唇被撬开,有什么湿热的东西强硬地钻进口腔…… 呼吸有点困难。 我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忽然觉得身上连最后一丝力气都被抽走了,却还是忍不住想要夺回正和对方纠缠不休的舌尖,感觉……快要不能呼吸了。 好奇怪,这明明是我的梦…… 好热,好难受…… 好想睡…… 一夜好梦。 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猛地吸了口气。 隐约记得昨晚上在梦里差点被一个吻给搞窒息掉。 你还能更丢人点么陆明远! 不过,竟然在梦里都能和那谁纠缠不休,我这到底是有多欲求不满啊OTL! 忍不住掀起内裤看了一眼,唔,明明没什么情况。 脑子里还有点不清楚,我看了看表,才七点多,这才想起来今天似乎是周末,没有课,所以打算睡个回笼觉。 阿清来叫我吃饭的时候,我这才困倦地从被窝里爬起来。 不过看到表的时候我忍不住惊了下,因为之前大哥耳提面命让我三餐准时,所以即使是周末,阿清也绝对不会让我睡到超过十点,怎么这都下午一点了他才叫我起床?! 接过阿清递过来的醒酒汤,我皱着眉把那碗汤喝完,这才掀开被子下地。 阿清眉毛抽了一下,有些欲言又止,我纳闷地看着他,“怎么了?” 阿清似乎挣扎了下,这才慢吞吞地说道,“小少爷……需不需要叫医生来给你看一下?” “囧,宿醉也需要看医生吗?”不过一想到昨天晚上喝酒了,揉了揉没什么反应的胃,我想了想,“啊,你说胃啊,放心,我昨晚挺有分寸的,没喝太多,就是酒量不太好,让你担心了。”说到最后,我有点不好意思。 阿清似乎更纠结了,“不是……” “嗯?到底怎么了?”第一次见到阿清这种表情。 阿清咬了咬牙,这才说道,“您知道您昨天晚上都做了什么吗?” 我迟疑地看着他,“就是……和霍舒一起喝酒来着。” “那您知道您怎么回来的吗?”阿清好像快哭了……好神奇,不过这表情真是太不适合他了! 我更纳闷了,郁闷地看着他,“我昨晚不是给你打过电话吗?当然是保镖把我送回来的。” “我昨晚……没有接到您的电话!”阿清深吸一口气,终于说道。 我囧了下,揉了揉头发,这才不确定地道,“啊……那可能是不小心打给别人了……其实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想让你给我准备一下醒酒汤。” “您……昨晚是被白先生送回来的。”说完这句话,阿清又没什么表情了。 “啊,是吗?”我愣了一下,“为什么会被白大哥送回来?我昨晚也没见到他啊。” 不过倒是好像有梦到他来着。 想到梦里那些场景,我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还好是梦啊,不然真是……里子面子全丢没了! 阿清又纠结地看着我,看得我毛毛的,难不成我脸上还长出一朵花来了? 拿过手机看了一下通话记录,我这才发现最近的一个电话是打给白大哥的,时间是昨天凌晨一点多。 “啊啊……果然是打错了。”我囧囧有神地看着阿清,“可能,昨晚不小心打给白大哥之后,他不放心,然后过去把我送回家的?”我不确定地道。 那么晚的时间,以白家那位女主人当初的样子来看,似乎不会让白大哥出门?那次参加杀青宴被白大哥送回家的事,不就被白家女主人特意提到过来着…… 想到那位有点奇怪的白伯母,我忍不住抖了下。 在阿清纠结的目光中进入浴室洗了个澡后,我边擦头发,边漫不经心地往镜子里看了一眼。 只这一眼,就看出似乎有哪里不对劲。 ……我,我勒个去! 脸上这个牙印从哪来的?!! 虽然痕迹不太深,但脸上一共就那么一亩三分地儿,淡粉色的牙印看上去简直不能更醒目了好吗!! 脑海中猛然想起昨晚那个有点香艳的梦中的场景,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默默从地上捡起来不小心掉下去的毛巾。 不勒个是…… =皿=难道昨晚上那些都不是梦?!! 这不科学啊! 还是说这个牙印是霍舒那货不小心当猪蹄咬上去的?! 难怪阿清刚才那么纠结,换谁看到都会觉得很奇怪好?! 正纠结着是不是给霍舒打个电话兴师问罪一下,手边的手机就猛地响了起来,吓了我一跳。 看了眼来电显示,竟然是小小。 心里忽然有点不好的预感。 果然,电话接通后,就听到小小内牛满面咬牙切齿地对我说,“明远!对不起!我哥他不守夫道!他不知道被外面哪个不要脸的小妖精在脸上留了好大一个牙印嘤嘤嘤嘤……” …… TvT艾玛…… 该怎么告诉她…… 我可能似乎大概也许就是那个在她哥脸上留下牙印的小妖精QAQ……!! 作者有话要说:噗……二更来啦~(≧▽≦)/~ 写完之后感觉快吐血了OTL 话说写到这里的时候,忽然觉得好像看到完结的曙光了灭哈哈╰(*°▽°*)╯ 当然,这只是我个人认为,有一种“终于写到这里了啊”的感觉XD 于是下次更新……咳咳……等我找到网再说,我昨天用爪机百度到地图了哟o(*≧▽≦)ツ !! 找到网,指日可待!大概! 今天有在正常时间更新哟~而且更了这么多,求表扬~(≧▽≦)/~! 灭哈哈哈~爬去回留言,么么哒(づ ̄3 ̄)づ~ 46 x皱着眉毛看着镜子里那张终于没有丝毫瑕疵的脸,我这才放下涂了两天的药膏,决定明天去上课。 那天接到小小的电话后,虽然明知道白大哥脸上的牙印是怎么回事,我却还是鬼使神差地支吾着敷衍了过去,并没有告诉小小那个牙印百分之九十是我咬的。 因为我并不清楚那晚的事情,到底有多少是真实发生过的,又有多少是我在做梦。 虽然记忆里隐约还留着那晚我和白大哥拥吻的画面,但这两天白大哥那边却没有丝毫反应,所以搞得我自己也有些疑惑,那晚他的调笑和吻究竟是不是真实。 下楼吃完饭,又带着小亚出去跑了几圈后,我这才前往帝耀。 今天要上的是理论课,郑景仁一般只有在我外出画画的时候才会出现,而同为帝耀学生的陶乐则没那么多顾忌。 自从我答应唱他的歌后,这厮是越发粘着我了,尤其是在我说既然要做就做到最好,干脆出唱片之后,积极性就更高了许多,一逮着没课的时候就往我这边窜,等我上完课就直接被他拖去练习发声。 “这样不行……”懒洋洋地靠在琴房的椅子上,我清了清有些哑的嗓子。 陶乐疑惑地抬头。 我想了想,“实际上我是这样打算的,虽然你浸淫这些多年,但毕竟还缺少实际操作经验,所以我打算找一个团队,在指点我们的同时,也能帮我们把唱片做得更好。” 陶乐有些倔强地看着我,咬了咬嘴唇,似乎有些不服气。 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如果你只是单纯的想让我唱这些歌,不打算让他们被更多的世人听到,我倒是无所谓。”本来就是一时兴起。 陶乐低着头想了一会儿,这才纠结地抬头看我,不确定地说道,“那我能全程参与吗?” 我失笑地看着他,“当然,这是你的曲子你的歌,难道你打算把一切都推给我一个人?” 陶乐这才弯起眼睛,微微笑起来。 从琴房出来的时候,我看了眼手机,一条来自白大哥的未读信息让我有些紧张。 我已经纠结了半天了,终于在之前下课的时候给白大哥发信息,约他晚上出来吃饭。 我很少给人发信息,大多数时候,我都喜欢直接了当地打电话过去把事情说清楚,只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如果听到白大哥的声音或许会失态,所以才忐忑着给他发了信息。 点开信息,虽然只有简单的“不见不散”四个字,却让我心底的不安平复了许多。 陶乐感兴趣地看了我一眼,眼中有着几分促狭,“女朋友?” “还不是。”我笑着对他眨了眨眼睛,也没纠正对方是男人。 陶乐眼中的兴趣更浓了几分,难得对我开起玩笑来,“竟然能被你单恋,看来是为大美人啊,以后有机会带出来见见。” 我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想到白大哥那张引人犯罪的脸,不住点头,“确实是位大美人!” 晚上和白大哥碰面吃饭,一想到陶乐之前的话,再看白大哥的时候,紧张竟然不知不觉就淡了。 白大哥有些诧异地看着我,而后在自己脸上探了探,有几分疑惑地问我,“我脸上有东西?” 我看着他那还轻触着脸庞的手指,饱满圆润透着淡粉的指甲与白玉般的脸庞相映成辉,忽然就想起小小那天电话里说过的白大哥脸上的牙印,微微摇头的同时,又忍不住往他脸上看了几眼,企图找到一丝那天留下的痕迹。 白大哥似乎也想到了什么,眼底渐渐溢出几分戏谑的笑意,伸过指尖在我左边的脸颊上蹭了蹭,似有若无地划过我脸上已经消去牙印的地方。 在我觉得脸上热得厉害,正要出声的时候,他才若无其事地收回手,对我微微一笑,“你脸上刚才沾了东西。” 我低着头翻了个白眼,鬼才信你。 心里虽然这么腹诽着,心脏却不受控制地一直狂跳。 气氛很好,昏黄的灯光散落在这个一直飘荡着悠扬爵士乐的角落。 我抿了一口佐餐的白葡萄酒,看着坐在对面的白大哥恬淡沉静的神情,只觉得心底一片温软。 怎么就会,这么喜欢这个人呢? 好像只是看着他,就像拥有了整个世界。 尤其当他的眼中出现我的影子的时候,那种愉悦和满足,根本无法言述。 本来还想试探一下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在看到白大哥依旧温润柔和的笑容时,原本急躁的心竟然很容易就冷静了下来。 我从来没有怀疑过霍舒说的话,白大哥确实是个非常不好接近的人,从前能离他这么近的只有小小,现在又多了一个我。 虽然多少有我们打赌的成分在,但如果他真的不愿意,又有谁能勉强他? 不管怎样,我在他心中都与其他人不同,察觉到这一点,我自然不会再追问那晚的事,毕竟没人喜欢咄咄逼人的感情。 “声音怎么哑了?”正有些出神的时候,就听到白大哥轻声问道。 我这才想起来还没跟他说过陶乐的事情,立刻来了精神,兴致勃勃地对他说最近认识了个很有才华的学长,不过对方竟然第二次见面就让我唱歌,还把打算出唱片的事情对他说了。 至于嗓子哑了,自然是今天练习时间过长引起的。 白大哥听后微微挑了下眉,而后才端起酒杯,笑着对我道,“没想到明远还有这样的本事。” 知道他的酒杯里的根本就不是酒,我笑眯眯地对他道,“这年头,只要不是五音不全的人,就都能嚎上几嗓子,更何况就算真的五音不全,调音师也能把那些走调的声音调回正轨,所以我完全不担心这方面的事情。” 白大哥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叫服务生又给我的空杯里添了点酒,这才漫不经心地出声,“你似乎很喜欢陶乐。” 我怔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议地看了他一会儿,却始终没有在他的脸上找到丝毫吃醋的意味,这才怏怏地垂下头说道,“我是挺喜欢他的,总觉得看到那么一个才华横溢的人陨落,是件很遗憾的事情。” 白大哥云淡风轻地点了点头,“按你想的去做,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