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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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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张廷玉跪在地上,身子有些微抖,目光却丝毫没有闪躲,我看着他轻声道:“张爱卿,你还是留在宫里,等……等皇后生了太子,朕在准许你回家。”    张廷玉忙谢恩。    让他走后,我皱着眉头坐在那里,直到夜深人静,我低声吩咐元宝道:“这些日派人看紧皇后,不要让他和如妃有什么接触,也不要让如妃接触他。还有,还有……传旨下去,宫内准备一些酸甜之物,样样都要有……”    “……奴才遵旨……”    黑暗中,我闭了闭眼睛,手指狠狠握在手心里。    作者有话要说:蘑菇的新坑,生子文:    35    35、035.简单的殿试 ...    这几日因为薛如玉有了身孕,所以我时常会到息凤殿看看他,也如开始所言那般独居蟠龙殿,对卓文静自然是冷落了一番,因此宫内宫外再次传言皇后失宠。    这次我沉默,母后对我的回心转意很是高兴,对我也没有以往那种不睬不理了,当然这样一来,她也不会时不时的病了。    与此同时朝堂之上薛清的病也终于好了,来上朝了,来往恭贺他的人也越发的多起来了。我坐在高高在上的龙椅上淡淡地看着他们,没有说什么,只是赏赐了薛家些东西,让人越发的巴结他们家了。    这天卓仑和王兴上奏,殿试的事宜已经准备好了,我听了点了点头说了句照常进行。    退朝之后,我回到寝宫,回去后,元宝把服侍的宫人都禀退之后,递给我一份密报。    密折是卓然从南郡送来的,他说自己在南郡这些天并未碰到画中之人,暗中寻访也没有听人说起过他,而且他曾经夜探过三哥的王府,里面没有此人……    我看了折子之后,沉默不语。    这个陈建光难不成又穿天遁地之术,不然怎么会不见人影呢?又或者是他根本就在京城,更甚者他在这个皇宫里?    这么想着,随后我又否认了自己的猜测,我前世虽然不认识他,但今生对他的身影是想忘都忘不了的,自然是看一眼便知道谁是他的,那这人到底在什么地方呢?离那场变故还有十年,莫非他现如今真的不在那里?    皱着眉头想了许久,没有头绪,心中更添烦乱,把折子烧了之后,我站在窗子旁沉默着。    许久后,我叹口气道:“明日传旨,让卓然回京。”    元宝应了声,然后低声道:“万岁爷,夜深露重,歇了。”    我嗯了声却没有动,今天的天气不大好,殿外的竹子被风吹得呼呼作响,天边也不见月和星,这么被风吹着竟然有些冷,恍然中我打了个寒颤。    元宝在一旁动了动身子没有再说什么。    指尖冷风过,我轻声道:“皇后……他最近几天怎么样?”    “回万岁爷,听交泰殿的奴才说,皇后这些日子都在殿内看书,很少走动,大皇子倒是常常去请安,不过奴才没有亲眼看见皇后如何,所以这话倒是说不准。”    看了他一眼道:“找个机会看看,别让母后和如妃知晓了。”    “奴才明白。”元宝道。    听了他的话,我再次叹了口气,然后转身道:“下去,朕累了。”    元宝忙扶着我走到床榻旁,准备唤人来服侍我休想,我阻止了,元宝道:“万岁爷,这夜风凉,窗子关了。”    “无碍,开着。”我淡淡道:“你下去休息,朕一个人静一静。”    元宝这才下去,等人走后,我躺在床上听着殿外风声的怒吼,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许久后,我闭上眼,昏昏沉沉的睡下,夜晚吹了一夜的冷风,翌日正逢殿试,天竟然下起细细的秋雨来。    俗话说一场秋雨一场寒,坐在朝堂上,只觉得身体有些不大舒服,元宝要传御医来看看,我阻止了,正逢殿试期间,如果我病了,那殿试岂不是又是一个没有皇帝主持下的殿试?那这场考试还有什么意思……    宣布试子前来拜见时,我坐在龙椅之上,看着朝堂中央慢慢聚集的参加殿试的书生,行礼后,我挥手让他们平身。    三年一度的考生何止千百,只可惜能站在这高堂之上的不过三十,三十之中是人才的更是不在多数。    目光触及,在看到薛寻时,我笑了下,他的文章我看过,文采十分出众,见解也十分独特,其他人中,我心里比较看重的倒是从晋州而来的庞文,据查他是寒门庶子,但是很用功,去年至今年殿试耽搁,他因家中贫寒,一直是在为人作画为生,后来被卓仑得知,收入门下做了弟子。    如果这场殿试不出错得话,他和薛清之间必有一人是今年的金科状元。    想到这里,我笑了笑,接过元宝递过来的茶,轻抿了一口,然后淡淡道:“往年殿试,不过是说些诗词,解读些四书五经,没什么意思。这样,今日这殿试,朕讲个故事,然后各位爱卿把心中的想法说出来,谁说的好,谁就是状元如何?”    说完这话,朝堂上站着的文武百官都面面相觑,我淡淡一笑道:“怎么?众卿有什么意见吗?吏部王爱卿,你说。”    王兴站出来,恭敬道:“微臣觉得殿试本就是选拔人才,皇上别具一格,如此作为,微臣没什么意见。”    听了我点了点头道:“既然都没什么意见,那朕就开始了说这个故事了。”    这个故事,其实还是我死后那些日子听到的,很有意思的一个故事。说是某个知州管辖内的县郡里,一个县是最穷的,年年没有交过税银,另外一个县是最富的,年年大把大把的钱财往国库送。    穷县令在那个穷地方做了五年,那个地方还是很穷,富县令在那个地方做了五年,那个地方仍旧很富,因此穷县狼从来没有贪赃过,富县令免俗不了贪赃枉法了。    在两人上任六年之际,知府入京为官,打算推荐下属官员为知府,穷县令和富县令得知,都到了知府大堂之内,各自说起自己的政绩,一个说自己的县内富裕安康,年年税银可观,一个说自己老实为民,治下虽然穷些,但人人都是夜不闭户路不拾遗,从来没有过纷争,二人各说各有理,知府便有些为难了。    “这样,如果你们是那个知府,会推选哪个为自己的下一任?”说完这个故事,我开口道。    下面的试子都面面相觑,薛寻和庞文也是皱着眉头沉默不语。文武百官的脸色也不尽好看。    “谁想好了,谁可以上前一步回答。”我轻笑着道:“说的好,朕有赏,说的不好,朕也不罚。”    我这话刚落音,有两人上前道推荐穷县令为官,我道:“为什么?”    “回皇上,因为穷县令治下虽然穷困些,可是民风却是淳朴,无偷无抢,穷县令又不贪污,在微臣心中他自然要比富县令更有资格当任这个知府。”    有几个人随声附和道。    我点了点头道:“如爱卿所言,穷县令的确有资格,可是爱卿有没有想过,所谓夜不闭户路不拾遗是因为他们根本没有东西捡,也没有东西可以去抢,穷县令如果坐在富县令那个位置未尝不贪污,若是当真为民好,岂会觊觎知府之位?再者退一步说,身为一个县郡的父母官,治下老百姓却过着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那这个县令要他做什么?给他一个知府做,岂不是一个知州都要过着那种饥饿贫穷的日子了?”    “这……”几个试子面面相觑不知做何回答。    我摇了摇头道:“你们几个退下,还有其他意见吗?”    有几个试子犹豫了下道,愿推富县令,理由是,他虽然贪污,但是治下却是富饶,上交国库的税银与他贪污的不值得一提。    我听了也点了点头道:“这倒也是,俗话说水至清则无鱼,官场自然也一样。所以你们认为治下富饶就可以贪赃,可以升官,可以发财,可以把税银当做是自家的……朕若是给了你们这个知府做,那你们是不是也打算学着那个富县令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    “微臣不敢。”站出来的几名试子忙惊恐的跪下。    我笑了笑道:“无碍,都起来,只是一个故事罢了。那剩下的几位爱卿有何意见?”    一名试子突然跪倒道:“启奏皇上,臣并未做过知府,所以此事不敢随意乱开口。”有几个人随之跪下附和着同意。    我沉默了下道:“你们是怕说错了朕罚你们,十年寒窗,终于走到这金銮殿了,却都没有想过做知府,当真是可惜的很,退下。”    最后站着的只有薛寻、庞文、张奇和王舟。    我看了四人一眼慢慢吞吞道:“四位爱卿既不同意选穷县令也不远推富县令,又不觉得自己没能力,那四位爱卿是如何想的?”    几个人相互看了看,薛寻上前一步,庞文等三人跟着跪下,薛寻低声开口道:“启奏皇上,我朝选拔官员,皆有皇上定夺,知府也无权上奏说谁是谁非,所以,微臣等人不敢妄议此事。”    听了薛寻的话,我站起身抚掌笑道:“很好,好个选拔官员皆有皇上定夺?来人,拟旨,即日起昭告天下,殿试钦点薛寻第一为状元,庞文为第二为榜眼、张奇和王舟并列为三皆为探花。御赐四人跨马游街三日,三日后赐宴琼林院。”    我刚说完,卓仑上前道:“启奏皇上,我朝以来,并未有过并列探花之说。这个似乎不合规制。”    “刚才状元郎不是说了,为官是皇上说的算,那此次朕说有就有,当然下不为例就是了。”我淡淡道,卓仑沉默了下,应了声,其他人也忙行礼,准备宣布退朝的时候,我看到了镇远侯言之章,他站在那里很普通,看到他我便想起了言一,于是开口道:“言爱卿,你家的公子言一虽然没有参加殿试,不过朕对他很是欣赏,琼林宴那天带他一同前来。退朝。”说罢,我离开,留下目瞪口呆的言之章。    出大殿,我心情十分愉快,一时间竟然觉得整个人都很舒服,早上的那种不舒服也仿佛消失了一般。    事后很长时候,别人都以为我这是在警告文武百官,所有事情皇帝说的算,然后偶然一日,我碰到了薛寻,他犹豫了很久开口问我,这个故事的结尾到底是如何,那时我才真正正眼看他,我以为这世上没有人想问这个问题,而薛寻却问了……也只有他一个人问。    作者有话要说:    36    36、036.三哥归京 ...    在琼林宴会前一天,我接到礼部递上来的折子,说是三哥此刻已经在京郊了,大概午时就会到京城,问我用什么礼仪接待。看了折子我皱了皱眉头不悦的道:“三哥是父皇亲封的王爷,此次回京自然是按照王爷的礼仪接待,这点都不懂?还需要问朕?”    说罢我把折子扔在了桌子上,让元宝带着圣旨训斥了礼部官员一通,一点小事都办的拖拖拉拉的,留着何用。    这边我刚训斥过礼部,那边母后便派人传一指让我前去凤仪宫,听到是母后让我前去,我本就难受的头瞬间涨大了,说实话此刻我是不想见到母后的,可是又找不到理由推脱,最终还是忍着身上的不适去了。    走进凤仪宫时,母后正在对着一个宫女发脾气,看到我后脸色铁青,挥手让所有人退下之后,母后冷冷地道:“皇帝,听说瑜王爷马上就要进京了?”    就知道是这件事,我心里暗想,面上却点了点头道:“儿臣已经命礼部的人前去迎接了,想来午时大概就会递折子请求入宫了。”    “皇帝,这么大的事你为何不跟我商量?”母后脸色发白,目光凌然的盯着我道:“皇帝,没有圣旨,他怎么可能回宫,你到底在做些什么?”    “母后,圣旨是儿臣下的,三哥上折来说想念父皇,说要回京祭拜,儿臣便同意了。”我皱眉淡淡道:“母后,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担心什么?你竟然问哀家担心什么?”母后怒视着我吼道:“哀家说过,有生之年不想看到沈景瑜,不想听到他父亲和你父皇的事,难道你都忘了不成?你是不是存心让哀家心里不好受啊,皇帝。”说到后来,母后的眼圈红了。    看着她这般模样,我的确有一瞬间后悔让沈景瑜入京了,母后对于他的心结不是一般能打开的。只是我心里对三哥终究有些忌惮,这次他回来不是正好让我监视他吗?放一个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总比在自己摸不着的地方好,母后怎么就看不懂。    想到这里我皱了皱眉,正想说些什么安慰她,母后又开口道:“皇帝,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以后无论哀家说什么你都会听,就连朝堂上的事,你也会跟哀家说说,让哀家拿个主意什么的,可是自打皇后在你耳边吹风,你看看这些天你都做了什么好事,那个卓文静到底有什么本事,竟然把皇上的心收了回去。”    说道最后,母后的语气里明显的带着咬牙切齿的味道。我听了忍不住皱眉反驳道:“母后,这跟卓文静是两码事,你不能因为三哥的事情就把什么事都推到卓文静头上,这跟他没关系。”    “事到如今你还护着他。”母后大概因为我的话,更加恼怒了:“若不是他,现在这个朝堂岂会这么乱?皇帝,你可真是被他迷住了心窍。”    “够了。”人不舒服之下,我说话便没有了思考的余地,猛然打断母后的话道:“母后,卓文静是卓文静,三哥是三哥,儿臣到底被谁迷住了心窍,儿臣自然明白。母后,你说这个朝堂现在乱,儿臣看着好的很,难不成在你眼里,吕中那种人不该杀?把朕的刑部弄得乱七八糟的人不该死?只有卓文静该死?卓文静做什么事都是错的,都是有阴谋的,其他的人都是对的,错得也是对的吗?母后,这难道就是你真心的想法?黑白颠倒,善恶不分,你是不是打算让朕做一辈子的傀儡?”    匆匆吼完,我才发现自己到底说了什么,而母后听了我的话,身子不由的往后退了一步,满目震惊,手颤抖指着我道:“好,好,皇帝……这才是你的心里话,哀家明白了,明白了。”母后说这话的时候,容颜似乎瞬间苍老了十岁。    我闭了闭眼睛,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此刻已然是覆水难收。想说什么补救时,却发现一切都是徒劳。    最后我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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