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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无法承受的失去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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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再清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被绑成粽子状丢在车厢里,身体在车厢里前后左右的乱撞一起,让苏诺意晕眩的有些想吐,事实上他也吐出来了,吐空了胃里的东西居然发觉自己身体上的力气回来了一些,强撑起四肢,掌握着平衡。    车子终于在晃悠了好长一段时间后,才平缓下来,然后就是一阵刹车声,头昏眼花中,苏诺意被人用黑布袋套住头从车厢里拖了下来,被人粗鲁的揪住手臂,拖拉着往前走。    黑布袋的针脚并不是很细密,隐隐约约反射出光线的变化,而现在站定之后,苏诺意从空隙里透出来的那些光点辨别,现在自己应该是在一个很亮的地方。    旁边的人,应该是个男人将苏诺意退到地上,另外两个人将他架起,又捆绑在一块冰凉的铁柱上。    苏诺意因为头脑的晕乎现在还没缓过劲儿来,头上的黑布袋就被人扯开,果然是很亮的环境,苏诺意眼睛都在一瞬间被刺出了眼泪。    过了许久适应过来之后,抬起头,苏诺意非常清晰地看见一个长相英气的男子,但不知为什么,周身总有一种阴柔的魅惑气息。    那男人的年纪也不大,大概只是十几岁青年的模样,一身的媚气却硬生生让他看起来比表面成熟了许多。    苏诺意看着他的脸怔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这张脸看起来,真的不是一般的眼熟,但是偏偏记忆中从来没有关于这个青年的记忆。    那青年站起来,大而清透的眼神带着一股子怨毒的味道,直勾勾的盯着苏诺意。    苏诺意被他盯的全身发麻。    “苏诺意。”那人叫出苏诺意的名字。    苏诺意一点吃惊的感觉都没有,只能说自从这些事以后他已经淡定了,不就是出名了吗,别人把他绑来还不知道他叫什么那就是奇了怪了。    “你知道吗,我很嫉妒你呢。”那人的声音轻软绵长,但苏诺意就是觉得鸡皮疙瘩突突的往外冒。    嫉妒?嫉妒你个毛毛啊,苏诺意只觉得莫名其妙,你被几波人追杀之后被同性逼婚,又有一个人冒出来说我嫉妒你……这代表什么?代表那个人是个抖M!    见苏诺意不说话,那个青年贴的更近,手指掐着苏诺意的下颚,猩红的舌头红的就像刚刚饮血过后的模样,“你知道我抓你来干什么吗?”    苏诺意:“……”卧槽,我怎么知道你抓我来干什么啊?!    那青年浅浅一笑,两靥生出梨涡,神情纯粹中带着一种残酷的气息,“嫁给我。”    苏诺意:“……”原谅他已经不知道现在该用什么样博大精深的中文文字来表达他此刻千万草泥马呼啸的内心反应。    青年拍拍苏诺意的眼,脸上只有恶作剧一样的邪气表情,“就算你不愿意,也没办法了。真期待他看到那幕场景时的表情。”    苏诺意张了张口,“你是谁?”    青年看着苏诺意,只是笑。    “别笑了,脸上的粉都掉下来了。”苏诺意真心蛋疼,最近破事真他妈多!    青年脸上一僵,一巴掌就对着苏诺意的脸甩了过去,手上佩戴的戒指直接在苏诺意脸上划出一道血口子。    苏诺意只感觉到微微一痛,真的只是微微一痛啊,他这段时间都已经发觉自己简直对一般的小伤小痛免疫了,就因为伤了太多次。    “贱人!”青年看着苏诺意脸上的血珠,眼中是尖利的光。    苏诺意被他的这副模样吓的一抖……卧槽,这是要狂化了吗?    “看起来你精神不错。”动作优雅的打开旁边的人递过来的盒子,“希望,你不要太早……就崩溃掉了,那样,可就不好玩了。”    苏诺意望着他拿出来的透明针管,看着他从旁边的玻璃瓶中抽出的粉色液体,心里蓦地一抖……这绝壁是黑帮的手段啊!    青年轻轻推起针管,由枕头处飚出一股细细的液体,笑容艳丽的优点扭曲,说,“苏诺意,你猜这是什么?”    “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苏诺意看那液体颜色就有点头皮发麻。    “嗯,这东西沾上了,你就再也离不开了哦。”青年笑。    苏诺意马上反应过来,尼玛的是毒品啊啊啊啊!!!!!    苏诺意望着渐渐靠近的针头,开始拼命的挣扎,“我身份低贱,您还是自己享受!”    “我已经染上了哟。”宽大的袖袍下伸出来的手臂让苏诺意瞳孔骤然收紧,苍白的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锥着许多细小的针孔,苏诺意突然想起了在夜BAR的时候听沙婷薇说过的,这些毒品是用来控制MB的,很有效,但是,这种针剂的注射毒品注射多了之后,再打进去就没用了,毒瘾照样会犯,到时候只能去往大腿内侧的大动脉上打,但是那特么是大动脉啊!一打进去,基本上随时都可能挂掉啊!沙婷薇说,吸毒的,都是差不多就是被阎王点了名的人!吸一两次戒掉就要人命了,针剂的打上三次以上就绝逼的是上了阎王名册的人,随时等着索命了的!    身体被捆绑的结结实实,青年毫不费力的将针头刺进了苏诺意的手臂上,一股微微刺痛的感觉从那里接通向四肢百骸,然后再刺激细胞的活性,最后开始变质……    苏诺意的精神没有立刻萎靡,但身体却受限于大脑感觉到了亢奋,不需要问……也知道这毒品绝对是新品,还是烈性的那种!    苏诺意第一次感到透心的冷!毒品是什么东西他自然知道,那种东西沾上了……这辈子就甩不脱了。    和大脑的亢奋截然相反的是,身体一点点的冰冷……苏诺意几乎在那一刻就绝望了,看着青年兴奋的有些神经质的表情和手臂上那密密麻麻,看的人触目惊心的针孔,几乎就要崩溃了……    “别露出这副表情。”苏凉辰的声音。    苏诺意陡然感到一阵清醒。    “毒品的依赖分为精神和身体,把身体的控制权给我……我帮你扛。”    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苏诺意就放任自己跌进了黑暗中。    176艳兽    苏凉辰在第一时间拿到了身体的控制权,也在第一时间感受到头脑的亢奋。    精神开始出现幻觉,那幻觉让他愉快又难受。精神亢奋的一触即燃,仿佛带着一种天性的欢畅感。    “毁了我。”苏凉辰的唇上还残留着血腥的味道,那是苏诺意咬上去的,但是那种血腥只是让苏凉辰更加失控。    青年看着苏诺意的模样,也是一愣,却又是拿起一小瓶药,抽入针管,说,“看来苏先生的意志真是坚强呢,比一般人的承受力都要强上许多……所以,再来一些。”    又一针推下去后,苏凉辰只觉得胸腔里的那块肉块砰砰的鼓动着,带给他一种想要冲破牢笼的狂野肆虐感,他享受着种临近于死亡的感觉,事实上那也是他追求的!    雪白的牙齿不受控制的咬破嘴唇,更多的血液流了出来,血腥味将他的感官全部刺激到了,使劲晃晃脑袋,甩出一丝清明,赤红的双目,沙哑着嗓子,魔魅的笑,“毁了我啊!”    这本来就是我追求的!    现在这是最好的契机,只要苏凉辰死掉了,这个第二人格死掉了,苏诺意才能安然无恙……而他,也能以另一种方式新生。这是一场豪赌,如果不是这种状况,苏凉辰可能还会犹豫,但是,已经没有退路了……如果没有自己的话,这些毒品将苏诺意会将苏诺意整个人都毁掉的!    但是,他在啊……只要他在的话,就不会让人伤害他。因为,他们是共生的,他们理应爱着彼此……    “你不好奇我是谁吗?”青年抓起苏诺意的下巴,将他的头抬起来,然而他看到的,却是那眼中燃烧的疯狂。    苏凉辰的唇裂的很开,整张俊美的脸都因为那个夸张的笑容和满脸的血腥而显得魔魅非常。    “你是谁,和我有关系吗?”苏凉辰只求死,谁杀他有关系吗?    脑袋嗡鸣,仿佛好多个声音在邀苏凉辰共同疯狂,而苏凉辰只能使劲摇晃着头颅,想要一个人将这全部的滋味合血咽下。    现在不能死……    因为,还不到时候啊,还不到最好的时候。    疯狂的像一只极致的艳兽,手臂在绳索的捆绑间肆虐出血痕,极致的畅快就在瞬间将人从地狱拖上天堂。    没有痛楚,只有快感。    绳子深深的嵌入肌肤里,带来灼热的刺痛……但那有什么要紧,还不够啊,这样的疯狂还不够。    被逼出赤色的眼睛盯着青年,“再给我……”他的眼睛毫不掩饰贪婪的看着青年手上的针剂。    还不够……这些疯狂还不够耗尽他的生命力,他要更大的刺激!    青年看着这个模样的苏诺意,突然有些瑟缩……这个人,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不见苏诺意平日的半分伪装出来的谦雅,苏凉辰是极致的冶艳和极端。    那个青年终究还是没有给苏凉辰打第三针。    因为他知道这药效有多大,一次性打下去的……人死了就不好玩了。    满身都磨破了皮的苏凉辰被人从铁柱上解下来的时候,隐晦在眼底最后的清明让青年头皮一阵发麻。    他……好像放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样。    其实,在苏凉辰被解开的那一瞬间,他就有足够多的办法脱身,但是他没有,因为他要抓自己最喜欢的那个人……如果跑出去了,就不好玩了。    被人丢在冰凉的地上,长长的发丝沾上了脸上的血污,然而那双眼却又是如此的深邃……    苏诺意的声音传了出来,“你还好吗?”    “还好……”苏凉辰只是将声音放得更虚软无力一点,事实上他现在的确是这个状态。    “你会不会……染上毒瘾?”苏诺意问他。    苏凉辰答非所问,“你不会就好。”    苏诺意不说话了,但苏凉辰知道他的心一定软了……    看啊,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这个男人了,要想抓住他,只有豁出命去。    我为你而死啊,你一定会感动?苏凉辰心里这么想,然而他却是没有说出一句话。    他在想,怎么样……才能用死亡把这个苏诺意抓的更紧一点呢?    在这暗无天日的地底囚笼里,苏凉辰一直把苏诺意藏着,自己承受着这一切。    每天都会有人来给他注射一剂毒品。    没日没夜的关押,苏凉辰的大脑都跟着锈了。    他也是一个身体的人格,并不是什么都能,为了不让自己的脑袋彻底崩溃掉,苏凉辰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    但是他知道,这离他的目的越来越近……    苏凉辰什么都不怕忘掉,因为他在乎的根本就不会忘掉。例如苏诺意。其余的一切,忘掉又怎么样呢。    吃饭的时候,苏凉辰尽量汲取多的营养,因为他知道苏诺意有胃病,这是他们两个的身体,他不怕痛,但是他怕苏诺意痛。    两天了,手臂上已经扎了一排的针孔,半睡半醒的苏凉辰被人从那个地方拖了出去。    披上新娘的嫁衣,身材高挑的苏凉辰穿着很奇怪。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    婚礼上,青年弯下腰替他戴戒指,苏凉辰表情是麻木的,但是青年很满意,最后还珍视的抚摸了一下苏诺意手臂上的针孔。    “真好,我毁了他最在乎的。”青年说,眯起眼睛笑的时候带几分纯净。    苏凉辰却像是没听见一样,脸上除了麻木还是麻木。    “你知道我是谁吗?”青年微微的笑,“我姓北辰,是北辰澄将我害成这个样子的……所以,你尽管的恨他,是他毁了我,也毁了你!”    苏凉辰的目光闪动一下。    婚礼举行的大堂空空荡荡的,但是青年知道有一个人会知道,苏凉辰也知道。    在大门被推开,露出段澄那张宛若修罗一样的容颜的时候,青年在门被推开的下一刻将超过平日四倍以上的针剂刺入苏诺意的手腕上。    “我要死了,你也要死了……”在怒不可遏的段澄将子弹射入他脑中的时候,他突然看到面前一直表情麻木的男人突然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    然后,手腕向上抬了抬,让他更顺畅的将那些毒品注射到他的身体里。    这已经够了……这已经够让他死掉了。    “我不恨他,也不恨你……不过,恭喜你参与了我的重生。”苏凉辰说完,抱着一脸惊异的青年栽倒下去。    与此同时响起的,是段澄近乎崩溃一样的嚎哭……    还没完呢,还有一幕戏没完……    身体慢慢冰凉,过多的毒品已经将他的精神都摧毁的差不多了,如今这过量的毒品,是把他推向死亡的最后一个助力。    随着他精神一点点的衰弱,一直压抑着沉睡的苏诺意慢慢清醒过来,然后就是压抑不住的惊叫。    “苏凉辰,苏凉辰你怎么了?”苏诺意一定感觉到他要消失了。    苏凉辰很疲倦的应了一声,“我要死了……”    “怎么可能?”苏诺意的声音带着慌,“你不是说你和我是共生的吗?”    “但是我的精神已经被毒品摧毁了。”苏凉辰说的是实话。    “留下来……”苏诺意说。    苏凉辰的声音终于有了几分精神,“我活下来的话,你会染上毒瘾的。”    苏诺意犹豫了,是个正常人都会在这样的选择题面前犹豫。    他不是圣母,他不可能什么都舍弃的去救一个随时可能抹杀自己的存在……但是,他的心终究是软的,苏凉辰要的,只是这一瞬间的犹豫。    只要犹豫了,才会在最后被愧疚淹没。    就算失败了,你也不会忘掉我……    苏诺意没有说话,等他终于作好抉择的时候,苏凉辰的气息已经完全消失不见了。    第一次……苏凉辰的气息从他的身体的感知不到了。    苏诺意整个人都发起抖来,“苏凉辰!苏凉辰!!”    再也没有人回应他了……    只是因为那一瞬间的犹豫……    他都为他扛了那么多了,最后的一秒,他犹豫了。    苏诺意陷入了一种自我厌弃的情绪中,然后没有任何意识的封闭了自己的感官,一直沉睡下去了。    他不知道,外面已经有了一个濒临疯狂的男人……    177癫狂之殇    段澄一步步走近那个躺在地上的男人,身体僵硬的像是不属于他一样。    慢慢跪下去,手掌将苏诺意的肩膀托起,那个人低着头软软的靠着他,猩红的血渍蹭了他一身。    只想发抖,    全身都冷的仿佛如坠冰窖。    慢慢的托起苏诺意的手,手臂上的那些针孔都已经泛出淤青的颜色。    段澄只感觉到一只手将自己的心脏紧紧抓住,然后揉碎。    奇异的,在这样大的伤悲下,他居然没有哭,只是眼睛睁得很大,想努力将这个男人的模样印入自己的脑海中一样。    苏诺意的呼吸已经弱不可查,像游丝般似乎只是一个用力都能掐断一样。段澄不敢碰他,因为他怕他死掉。    为什么要这样呢?    “苏诺意……”喉咙里终于挤出了一点声音,段澄抓住苏诺意的手去碰自己的脸颊。他的脸颊跟苏诺意的手一样冷。    “苏诺意……”我在叫你,你听见了吗?    段澄不敢想,苏诺意会被毁成什么样子。    “你不可以死……”段澄的声音都发起了抖,“你不许死!”    紧紧的拥抱,两具身体都是同样的冷,给不了彼此任何的慰藉。    医院能救他,医院能救他啊!这个念头刚从脑中闪过,段澄就好像是揪住了什么救命的稻草一样,抱着苏诺意一路往外冲,路上绊到了多少东西,他不知道。    赶到医院的时候,段澄第一次如此失态的揪着一个医生的领子央求,“救救他,你救救他……”真的是从未如此失态过,就算当初被父亲赶出家门的时候都没有过。    医生是认识段澄的,也知道他来历,当即就不敢再问就把病人接住了,但是看到病人手臂上明显是注射过针剂毒品的针孔时,犹豫了一下。    “北辰先生,我们建议还是把他送到戒毒所……可能会对他好一点。”医生有些为难的说,吸毒的病人,他们救不了。    段澄当然知道戒毒所是什么地方,但是他怎么舍得?怎么舍得苏诺意进去……段澄不知道苏诺意身上被注射了多少毒品,也不知道把苏诺意送到戒毒所会怎么样。    他会死的……段澄只要一想到怀里的这个人会停止呼吸,心脏就一阵麻痹的痛楚。    他珍视,他在乎,所以他不能接受他死去。    没有任何考虑的,段澄刷开自己的袖子,露出过分白皙的手臂,脸上带着一种病态的笑容,“你把我的血抽给他啊!”    “这个……血型可能不符。”被段澄的话吓到的医生委婉的说。    “没关系,没关系啊!”段澄脸上病态的笑容愈加疯魔,“你只要把他全部的血都跟我换了,那就好了……不会排斥的。”|    “这个……北辰先生……”医生被段澄的模样吓退了几步。    段澄步步紧逼,浅棕色的瞳孔中绽现狂热的光芒,“你把我的血给他,他就不会有毒瘾了是吗?”一把揪住医生的手臂,“你快准备手术啊!”    医生吓的脸色青白。    段澄抓着他的肩膀摇晃着,“我给你钱啊,我有很多钱……只要你治好他,我什么都给你!”说到最后,段澄几乎要跪下来,吓的医生连连去扶。    “是这样子的……”医生硬着头皮说,“血型方面,和造血的器官有关,就算……全部换血,还是会排斥的。”    段澄却不在乎,他揪着医生说,“你说……要怎么样?怎么样不排斥?要换什么?啊?!你告诉我,我都换给他……你告诉我!”    没想到段澄会失态至此的医生也有些承受不了了,再多劝诫的话在看到段澄那已经绝望到似乎要幻灭的眼睛的时候,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的眼神真的已经是被逼到了绝望的人才有的,他只想救他啊,什么都不想管!    医生又后退几步。    段澄最后还是知道自己的央求是没有用处的,然后他的脸色就变了,从最卑微的恳切变成了阴骘,指甲掐入医生的脖颈,“手术你到底做不做?”    医生诺诺连声,“如果要无排斥的换的话,肾脏方面……”顿了一下说,“为了消除一切可能的排斥,两个肾脏都要换。”    “那就换啊!”段澄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    “可是如果您换了的话……您用人造的器械代替,可能会死的。”医生也只能跟着说。    段澄一想到死,一下子也清醒了一些。    他还不能死,死了的话……低下头看着苏诺意,他怎么愿意将他拱手送去别人的怀里。    但是……没有别的办法了,真的一点都没有了……    段澄低下头看了一眼躺在雪白的床单上的苏诺意,心里软下去的那块地方钝钝的痛。    如果他死了的话,那他回来拿到了这一切又算什么?    几年也好……几年也是奢求来的。    今日的事,只要他不恨就好。    “我能活几年?”段澄下了决心,问。    医生被他问的一怔。    段澄暴躁的吼,“换了肾给他,我能活几年?”    “按最新的技术的话……大概是五年左右。”医生报出一个中肯的数字,“当然,也有人撑到七年的。”    “够了。”段澄说,然后弯□,极珍视的碰了一下苏诺意青紫的嘴唇,“有五年,也够了。”    医生一时不知道说什么话。    “什么时候手术?”段澄望向医生。    医生反射性的愣了一下后说,“您什么时候签署协议什么时候就可以开始。”    “协议给我。”段澄说。    就想苏凉辰预料的那样,那样失去了他的苏诺意的确消沉了下去。    他睡了将近一个月才醒过来,醒来的时候阳光灿烂,周围是软软的被褥,散发着干爽和阳光的味道。    屋子很大,却不显得空旷,墙壁上挂满了许许多多的油画,一张叠一张,苏诺意根本就不知道这个房间里到底挂了多少这样的东西。    支撑起有些虚弱的身体,□的脚踩在木质的地板上,微微的凉意。    屋子里静悄悄的,仿佛只有苏诺意一个人的呼吸,可苏诺意偏偏又知道,段澄一定会在这里,因为他从来不可能扔下他。    推开门,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的对面是一张蓝色的随风翻飞的窗帘,上面缀着流苏。    苏诺意一步一步的顺着走廊往前走,有很多很多独立的小房间,房间门上挂着木板,苏诺意看着木板上的字,微微的有些发愣。    第一个门上挂着回忆的木牌,门没有关,苏诺意一推开就进去了。    和他那个房间一样,雪白的墙壁上挂满了油画,很大幅的油画,层层叠叠的堆积出一个唯一的空间。    和他那个房间不同的是,这个房间里都是肖像画,是一个很清秀的女子和一个看不清面貌的男人。    女子穿着大红的像是嫁衣一样的服装,一脸幸福的笑容。    男人的面貌是看不清楚的,只是伸出一只手臂揽着女子的腰肢。    苏诺意看不出别的什么,于是转身去了另一个房间,那个房间里是纯白的。    纯白的床单,纯白的窗帘,纯白的墙壁,什么都是纯白的,然后苏诺意就看到了段澄。    段澄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不像话。    苏诺意反射性的不想看到他,转身就想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偶然瞥到了一下门上的木牌,牌子上写的是“失”。    和别的木牌上的字不一样的是,这个失字是用的红色的朱砂写的,显得分外刺眼。    莫名的,苏诺意往房间里望了一眼,床上的段澄表情就像冰入冰棺的尸首,全身上下没有一丝一毫的人气。    苏诺意怔了一下,这样子的段澄是从来没有见过的脆弱。    初见时他冰冷,然后就是疯狂。可是,无论他是什么样子都,都是很强势的那一类型,现在他躺在那里,让苏诺意心中有些不舒服,那种不舒服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苏诺意好像又想起了才见到段澄时候的样子,那个时候他生了病,在床上发了四十度的高烧,几乎没死在房里。    那时候的他也是这个样子的。    他一个人总是默默的生病,谁都不告诉,然后等着自己伤口的愈合。    这让苏诺意有些心疼,段澄如今也不过二十。    苏诺意看出了段澄是冷在外在,他的心是被冰冻住了,那层冰只有拿着自己的体温去捂才会化开一些的。    几乎是下一秒恍过神的时候,苏诺意就已经站在了床边,看着床上面色苍白如纸的苏诺意,心里发酸。    罢了,不过是个孩子。对自己,也不过是变质了的依赖和喜爱而已。    这么想着,伸手拉起被子,想帮他瘦削的肩膀盖住,不经意触摸上,才发觉段澄的身体冰冷的吓人。    苏诺意皱了皱眉,然后习惯性的转过身子,去床头柜里找药,那是他以前的习惯,床头柜里总是堆着各式各样的药。等他拉开抽屉的时候,苏诺意才反应过来,这里早就不是原来那个地方了。    正想再将抽屉关上,不经意却瞥到了一本白色的证明。    证明?是医生开的,谁生病了?    有些好奇的,苏诺意将那叠白纸抽了出来,翻了一下,脸上的表情瞬间冻住。拿着证明的手都开始抖,最终在翻到最后一页的时候,没抓稳手中的纸,白纸纷散的飘飞了一地。    肾脏移植……    血液捐献……    这是给谁?苏诺意翻到最后一页,才看到受捐赠的人的名字……苏诺意。    段澄把肾脏移植给他?为什么?!    苏诺意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抓住段澄的肩膀想要将他摇醒,但是段澄一直闭着眼睛,脸色苍白的不见一丝生气。    “段澄,段澄……”心里越来越急,苏诺意心中的疑问几乎要将他压垮。    为什么要把肾脏给我?为什么要输那么多的血给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摇晃了许久,段澄的眼帘终于掀开,浅棕色的瞳孔显得有些涣散,看着面前的苏诺意,张口叫了一声,“诺意……”    “那些证明是怎么回事?”苏诺意觉得自己是发疯了才会问。    “什么证明?”段澄的脸色僵了一下,被紧盯着他的苏诺意即刻就抓住了。    “你别给我装傻!”苏诺意几乎是用吼得,“你把肾脏给我了你怎么办?!”    段澄没说话。    “我又没说怪你……”苏诺意看着面前垂眼温柔的段澄,声音都哽咽了,“你何必呢……”    段澄将苏诺意轻轻的抱住,很轻的,就像在抱易碎的珍宝那样,“你活下来,我就很高兴了。”    “你不用这样!我说过我不喜欢你啊!你到底这么做是为什么?!”苏诺意不明白。    段澄很温柔的笑了,那笑容是苏诺意熟悉的,“因为我喜欢你啊,你喜不喜欢我……都不要紧……”    “可是……你会死啊!”苏诺意眼泪当即落了下来。    段澄对他好,真的很好,除了那不正常的**,什么都好。    但是……他的最后一次好是拿自己的命来救他!    段澄用手轻轻的拍他的背部,“没事的。”    “你把肾脏都给我了,还说没事!”苏诺意恶狠狠地瞪他,眼中却不自觉有泪。    真的,再也没有见过这么傻的人了……连命都可以轻易的付出。    “诺意……”抱着因为压抑着因为啜泣全身都有些发抖的苏诺意,段澄贴在他的耳边轻轻的说,“我可以长长久久的陪着你吗?”    “只要你不死……”苏诺意虽然觉得哭很难看,但是,眼眶发酸鼻子发酸让他根本制止不了眼泪往下砸。    “那我就告诉你。”段澄的声音带着笑意,“肾脏没有换成,我只签了证明,但还没有换……因为医生说,你身体里的毒品不知道怎么回事清除了许多,残余是被本身的抗体压抑住了,只要断上一段时间,彻底清除干净了就好。”    苏诺意趴在段澄的怀里,脸色默默的阴郁下来。这是在耍我对?这绝壁是在耍我对?    “我□妈段澄!!!!!”    178这绝壁不是幸福的前奏!    “真无耻……居然用这招!”    “彼此彼此。””操,段澄你自己没收拾好自家的杂碎,害了诺意这么惨你好意思死赖在这里装病?”    “你怎么不说你不管好自己的前情人害的诺意被人抓走?如果不是你的问题,诺意也不会白白遭受那么多的苦,要滚也是你滚!”    “你信不信我剁了你?!”    “你试试。”    苏诺意转过头来就看到快掐起来的两只,皱眉,“你们干什么?”    坐在沙发上的段澄和夜牧寒同时抬头浅笑,“我们没干什么啊。”    苏诺意狐疑的看了他们几眼。    夜牧寒和段澄继续笑。    苏诺意揉了揉鼻梁,转过头去。    谁知道这样算是怎么一回事,自从夜牧寒找过来之后两只就起了化学反应。    苏诺意一转过头去,两人脸上的笑意瞬间变得邪气张扬。    “夜牧寒,诺意说了要留下来陪我的,你可以滚了。”    “真不巧,诺意在答应你之前就说要跟我结婚了。”    “结婚?哼,你逼婚。”    “留下来陪你?恐怕是看到你要死的份儿上,不忍心你的尸体烂在屋子里才随口说的。”    “夜牧寒,你什么意思?”    “你什么意思我就是什么意思。”    “找死么?”    “这是我想问你的。”    眼看又要掐起来了,苏诺意转过头来,看着两个抓着一个杯子不撒手的样子,“你俩儿又干什么?”    夜牧寒和段澄继续极有默契的回眸一下,“我俩真没干什么!”    苏诺意眉角跟着抽了抽,继续转过头去。    “夜牧寒,这是我的家,你别逼我把你叉出去!”眉眼含煞。    “你要是放人的话,你以为老子愿意呆在你这里?”皮笑肉不笑。    “那你就滚啊——”    “诺意我带走了。”    “你想我一枪崩了你?”    “这句话同样可以用在你身上。”    “砰——”两人手上抓的杯子爆了。    两人下意识的收起一身的煞气往苏诺意那个方向望去,发觉苏诺意坐在电脑前戴上了耳机。    于是,又开始了……    “你怕诺意看见你这么变态的一面吗?哼,真是虚伪!”夜牧寒毒舌。    “承让承让,你的变态程度我自愧不如。”段澄四两拨千斤。    “废话不多说,诺意我要带走!”夜牧寒咬牙。    “可以,把你的命留下。”段澄寸步不让。    “想打架?”    “我奉陪!”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苏诺意砰的一声把耳机扔在电脑旁边,磨牙看着站起来剑拔扈张的两个男人。尼玛草泥马之歌都盖不住这两个男人的声音!    站起来的段澄和夜牧寒同时身体一僵,然后,又默默地坐了下来……    苏诺意看不下去了,抱着笔记本上楼了。    尼玛这两个男人呆在这里产生的化学巨变他真心承受不起!    苏诺意坐在床上玩游戏,玩的是那个废柴琴师,天狼被他挂在古墓了刷经验,经过这么长一段时间的折腾,他的两个号都从排行榜上跌下去的,还是惨不忍睹的那种跌法。    排行榜前二十名苏诺意看了一下攻防,最后才发现了一个很残酷的事实……现在他的号连人家的防御都破不了了,这叫一个在游戏里习惯性横行霸道猖狂过市的苏诺意怎么受得了?    苏诺意正玩的不亦说乎,门被敲响了,然后……就被推开了。    苏诺意突然万分的恨段澄对他这个门的设计,锁芯被融了,只能稍稍的带上半掩,而根本无法关上。    进来的是夜牧寒,夜牧寒看到坐在床上的苏诺意眼睛瞬间亮了,凑过来问,“诺意在玩什么呢?”    苏诺意把屁股默默的往后挪了一点,和这个随时发情的生物离的远一点,才说,“格斗苍辰。”    夜牧寒眼睛更亮了,几步走过来坐到苏诺意旁边,看着屏幕上那个一身白衣的琴师,又看了看苏诺意的侧脸,“诺意怎么会想玩这个人物?”    “不行吗?”苏诺意挑眉看他。    夜牧寒顿时觉得自己有点气血翻涌了……    “诺意,你怎么坐在床上玩?”夜牧寒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床……是一个很引人遐想的东西……    苏诺意翻了他一眼,“你瞎了不会看啊,房间里没椅子!”    瞬间洞悉了段澄邪恶心思的夜牧寒伸手去揽苏诺意的肩膀,“诺意……”    “段澄在你后面。”苏诺意面无表情。    夜牧寒惊了一下就准备回头,然后苏诺意直接用合上的笔记本把他砸晕了,拖到了床底下用过长的床单遮住。    十分钟以后,门又开了……    苏诺意抬起头,看见了段澄那一脸病娇的柔弱笑容。    “诺意……”段澄自发走了进来,十分自然的坐在了床上,“你在玩什么?”    苏诺意表情木了,“格斗仓辰。”    “哦?是游戏吗?”段澄隐隐约约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    苏诺意点头,“嗯。”    段澄伸过头看了一眼,“诺意看起来很擅长?”    “还行。”苏诺意根本没想在游戏上跟他找到什么共同语言。    “那带我玩好不好?”段澄往前凑近一点。    苏诺意面无表情的故技重施,“夜牧寒在你后面。”    段澄很淡定的对着苏诺意一笑,然后转过头……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钢化的笔记本又成功撂倒了一个,苏诺意用脚踹了瘫在床上的段澄两脚,“装你妹的病,当老子真傻是?”    将段澄的身体摆正,苏诺意蹲下去从床空里讲拎着夜牧寒的脚脖子把他拽了出来,同样丢在床上。    “不是喜欢暴菊吗?哼哼。”苏诺意笑,手下拽着夜牧寒的前襟,刺啦一声,上衣烂了。    “老子今天让你阳痿!”刺啦——裤子宣布报销。    将脱的赤条条的夜牧寒弄到床上,放在段澄旁边,自己则两腿一叉站在段澄身上,双手揪着他的前襟,“叫你装病娇,草泥马!”刺啦一声,碎上衣,“叫你昨晚撸的时候叫我名字!”刺啦一声,碎裤子,“叫你妈看GV!”刺啦一声,小内裤报销。    “哼哼!”一撸袖子站起来,“老子也是有火的!”    抓着赤条条的夜牧寒放到段澄身上,将赤条条的两个人摆成相当**的姿势,然后抓着段澄早上端来给他喝的温牛奶对着两人的大鸟处浇了上去,完了之后拽住一旁的被子,将以麻花状搅在一起的两个人盖住。抱着笔记本换了一个地方继续玩。    “哼哼,这下子看你们两个怎么硬!”带上门,苏诺意离开了。    门刚一带上,在床上的两个人就用同一种速度蹦了起来。    “居然跟你这个病娇男抱在一起,呸呸!”一脸嫌弃的夜牧寒。    “哼。”段澄冷哼一声,抓着床单披在自己身上,“要不是诺意喜欢,你以为我会让你的蹄髈碰到我?”    “害我白欢喜一场,以为诺意要主动……没想到。”看着段澄,夜牧寒简直不敢往下想。    “放心,你这菊花我还看不上。”留下最毒舌的一句话,段澄拉开衣柜换了一件衣服穿上,然后再也不看夜牧寒一眼转身就出了房间。    夜牧寒看着段澄离开,又看了一眼被牛奶沾的滑滑腻腻的□,一咬牙也从床上跳了起来,走到衣柜旁拿了一件衣服换上,赶紧离开去打理了。    “诺意,这种游戏可不是随便玩的。”在浴室里分别清洗的两人同时勾唇一笑。    苏诺意一个喷嚏打出去,有些莫名其妙。    莫非感冒了?    179节操碎掉的3P(上)    “诺意。”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苏诺意一下子从床上蹦起来了,看着面前站着的段澄,冷汗几乎是唰的一下就出来了,“你干什么?!”    “你胃不好,我给你温了牛奶,你喝了再睡。”段澄把手上的杯子递了过去。    苏诺意当下也没怀疑什么,因为他这几天都在喝段澄端来的牛奶,什么异样都没有,伸手接过段澄递过来的牛奶,几口灌完把空杯子塞给他,“喝完了,你去睡。”    段澄突然弯下腰,伸出细长的手指,苏诺意看着那根白的近乎透明的手指伸到眼前,身体瞬间绷紧,然而段澄只是用手指在他唇上轻轻一抹,将白色的奶渍揩拭掉,笑了一下,“没事了,你睡。”然后带上门就出去了。    苏诺意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心里觉得不放心于是爬起来把床头柜搬到门边上把门堵住了。    不能怪他,实在是那两只太变态了!    忙活好之后,苏诺意蹬掉棉拖趴到床上开始继续睡,半夜的时候苏诺意醒了,被心里莫名的燥热逼醒的。    这燥热算不上陌生,被苏诺意直接归纳为……发情。    特么他今年也才三十,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男人也是啊,正常需求谁没有,不过就只是苏诺意比平常人的**淡薄一些而已,这段时间来苏诺意基本上都没有试着过自己纾解一下,这种感觉出现是正常的。    默默的又爬起来,披了一件睡衣把堵在门边的柜子搬开,蹑手蹑脚的往浴室走去。    不能怪苏诺意为什么不直接解决,他那个房间里没有卫生纸啊卫生纸!撸出来了要自己舔干净吗?开什么玩笑!    走在走廊里,脚步声极轻极轻,连声控灯都没有亮,棉拖在地上发出沙沙的声音。    苏诺意在黑暗中摸索着往前走,过了一会,眼睛适应了在黑暗看物,脚下也快了很多,很快就走到长廊最右边的浴室外,手在冰凉的玻璃门上摸索,最后抓住门把,用力一扭,门开了。    苏诺意反身进入浴室,将门关上,然后开了浴室的照明灯,把宽大的睡衣褪下来,挂到一边的衣架上,开了花洒开始……撸。    其实这不是猥琐,这只是正常需求而已……    苏诺意撸了半天,终于出来了,把手上粘浊的东西放到花洒下冲了一会儿,干净了之后拿浴巾将自己身上的水珠都擦掉,准备换睡衣的时候……发现自己又硬了。    ……尼玛,难道是因为太久没纾解过的缘故吗?    苏诺意黑着脸把穿到一半的衣服给扒了下来,开了花洒站在下面继续撸,撸的手都麻了感觉终于上来了。    身体发烫,靠在冰冷的墙面镜子上,稍稍缓解了一下这种全身战栗的滚烫,胸膛起伏个不停,喘息声也断断续续的溢出唇齿。    过电般的快感从鼠蹊直窜上脊椎,苏诺意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快了快了……    门锁上传来咔的门把转动的声音,苏诺意在这一惊之下居然……泄出来了。    夜牧寒站在门口,看着水汽氤氲中全身泛起桃红的苏诺意,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    苏诺意睁开眼睛,看到站在门口愣愣的夜牧寒,低低的吼了一声,“看你妈啊,没见过自己撸的?!”    夜牧寒看着站在花洒下散发着惊人诱惑力的苏诺意,身体几乎是瞬间就起了反应。    这要是没反应才奇了怪了!    “还看?”本来做这种事被人看见就够郁闷了,那个人居然还盯在他身上看,苏诺意瞬间暴走的抓起一块挂在一边的浴巾砸了过去,“滚出去!”    夜牧寒一手将迎面砸来的浴巾抓住,然后在苏诺意瞪大的眼睛中,反身关上门,然后走了过来。    “你干什么?”苏诺意真的对夜牧寒有阴影啊卧槽!尤其还是这样的境况下!各种接受不能!    夜牧寒的用手碰上苏诺意红晕未散的面颊,指上细腻的触感让他的眸光又暗了许多。    要是还是不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苏诺意就可以直接去撞死了!    夜牧寒,又!发!情!了!岂是卧槽两个字可是概括的。    苏诺意基本上是连浴巾都没时间拿就往门口跑去,他妈他是来浴室泻火的,不是让人家泻火的啊!    苏诺意根本就没有碰上门的机会就被夜牧寒抓住手腕,抵在了大理石光滑的墙壁上,夜牧寒眸光幽深。    “你干什么?”苏诺意挣了两下没挣脱,现在的夜牧寒力气大的惊人。    “自己做多没意思,我来帮你。”说完,夜牧寒的一只手就顺着苏诺意的胸膛滑到了那个地方,一下子就抓住了苏诺意的脆弱。    被抓住脆弱的苏诺意都差点跳起来了,“卧槽!放开!”    夜牧寒没有应声,也没有说话,抓住苏诺意那个地方的手就开始一前一后的撸动起来。    苏诺意本来都泄过了两次,此刻是身软腿软,外带敏感,被夜牧寒这么一碰,没撸多少下感觉就又来了。    “放开!”苏诺意的气息都有些浊。    夜牧寒低下头来,啃上他的脖颈,“不放你能拿我怎样?”    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苏诺意屈起膝盖,直接往夜牧寒的那个地方撞了过去。妈的,要你断子绝孙!    夜牧寒似乎是早知道苏诺意会有这一招,另一只手放开对苏诺意双手的钳制,将苏诺意那条光*裸的大腿压了下去。    苏诺意的双手刚一得到自由,就直接攥成拳往夜牧寒身上砸去,第一下,夜牧寒硬生生的扛了下来,苏诺意正准备抬手打第二下的时候,那个地方突然被掐紧。    突然地刺激让苏诺意哆哆嗦嗦的又泄了出来,身体瞬间软了下来,准备打上去的手软软的攀附上了夜牧寒的胸膛。    夜牧寒将苏诺意射出来的白浊举到他面前,唇角半勾,“诺意,你好快。”    快……苏诺意黑着脸狠狠的瞪了夜牧寒一眼,没有什么比说一个男人快更伤爷们自尊的了!    而那本应带着威慑力的一眼却因为泄身过后的虚弱而显出了几分欲拒还迎的味道,夜牧寒一看,呼吸又紧了一些,抓着苏诺意那处的手又开始上下撸动起来。    苏诺意此时正敏感的身体哪里经受到了这样的刺激,几乎是瞬间就又硬了起来。    夜牧寒抓着那个地方低低的笑,苏诺意却差点一口气没喘过来!特么已经三次了啊!!在这么下去是要他肾亏吗?!    “够了!”苏诺意抓住夜牧寒替他撸动的手腕,喘息还带着甜腻的味道,“住手……”    “怎么会够?”夜牧寒俯身在他耳侧,“你都还这么硬……”    “草泥马老子秒射不行啊!!!”苏诺意几乎是用吼的了。    苏诺意真他妈想一脚将夜牧寒踹开,但现在身体根本软的不像是自己的,尤其是自己的敏感还掌握在夜牧寒的手里。    “舒服吗?”夜牧寒趴在苏诺意的肩膀上喘息。    苏诺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越来越急促的喘息让他根本没有功夫来回应夜牧寒的话。    夜牧寒手上的动作愈发的快,苏诺意趴在他的身上喘息着,大片大片的粉红从他光洁的皮肤上泛了起来。    鼠蹊上又窜上熟悉的快感,苏诺意在达到顶端的那一瞬间……大脑里出现一片空白,然后意识就在那一刻涣散,整个人都软软的顺着墙壁滑坐下去。    同样已经忍到极致的夜牧寒一把将苏诺意捞入怀中,用浴巾将他的身体裹了起来,离开了浴室……    深棕色的床单上横陈着一具白皙的躯体,夜牧寒的喉结上下滑动一下,然后将手掌附了上去,堪堪的两下将自己的衣服褪去,整个人压了上去。    身下是一具修长的身躯,温润柔韧,手掌一寸寸在衣服上留念,因为心里的燥热而显得有些急躁的吻就铺天盖地的落下。    门被撞开的时候,夜牧寒也没有从身下的那具身体上下来。    被床上的一幕激的双目泛红的段澄径自走了进来,抓住夜牧寒的手臂就将他揪了起来,“你在干什么?”    “干你想干的事啊。”夜牧寒脸上还有情动的痕迹,眼里□翻腾,面对段澄时的语气却格外的冷静,“你下了药,不就是想要这样吗?”    “那也轮不到你来碰!”段澄看了一眼床上昏迷的苏诺意,心中几乎生出了要将夜牧寒生生掐死的念头!    “轮不到我,你觉得你能碰上吗?”夜牧寒直笑,“如果我告诉苏诺意,你对他下药……”    “你想怎么样?”这事绝对不能让苏诺意知道!知道的话……一切都完了。    “我想过了。”夜牧寒与段澄对视着,“谁独占的话,都是不可能的……不如,一起?”    “一起?”段澄冷哼一声,眼中已有杀意。    “不然……”夜牧寒没有半分惧色,“你以为你争的过尤胤杰?”    段澄顿住。    “考虑一下。”夜牧寒说,“不然,我们争个你死我活,也是便宜了姓尤的那小子。你也知道,诺意答应他了……”    段澄的眼色愈来愈暗。    他当然知道,他能隔开夜牧寒,但是那个尤胤杰他一定争不过……毕竟,权利最大,尤少擎虽然现在跟他闹崩了,但是尤家只有这一个后,妥协是迟早的事,到时候,尤胤杰再反过来从他手上抢苏诺意的话,他是根本没有机会再抢回来的!    看了一眼夜牧寒,心里又不甘心……    苏诺意只是他一个人的,凭什么要跟他共享?他守了两年的宝贝,凭什么和人共享?    “是共享还是失去……你自己想。”夜牧寒说,然后翻身就去亲苏诺意薄削的显得有些寡情的唇。    段澄咬着牙,看着夜牧寒,终究是没有拒绝。    “好,共享……但是……”段澄一把将夜牧寒掀到地上,自己对着床上的苏诺意压了上去,“我是第一个。”    夜牧寒跌坐在地上,愣了半天,终究只是笑了。    妥协了就好,要知道……他也是再赌,他可是惹不起段澄这个喜欢玩阴的狠角色。    180节操碎掉的3P(中)    这是一幅非常**的画面。    暗棕色的大床上,碎发凌乱遮住眼睛的男人双腿没有半分反抗的大开着,他比一般的同性略长的睫毛垂覆下来,衬着白皙的有些削尖的面颊,显出了几分柔弱的姿态来。宽大的浴巾摊开在他的身体下,却已经不能提供任何的遮蔽作用。    段澄半跪在苏诺意的双腿间的位置,用长而白皙的手指逗弄着苏诺意有些无精打采的器官,段澄低垂着头,细长的眼中带着一股子魔魅的味道,邪气中带着一种□的**味道,手掌温柔的爱抚着身下的那具身躯,不留半点痕迹的爱抚,只带起身体里一阵阵无意思的战栗。    夜牧寒正半抱着苏诺意,让他的头颅歪在他的怀里,猩红的舌头顺着他的脖颈一路下滑,留下一条**的水渍。舔舐的范围从颈脖延伸到了肩膊、胸膛,薄削的唇循着这修白得一股子清甜水的气息的肌肤,不间断地细密吮吸着,期间夹杂着小小的噬咬。眼中的幽深几乎要将人吞噬进去一般,这是极度兴奋的表现。嘴唇在被舔得泛起了一层濡湿的水光的胸膛上找到了右边突起,薄唇箍住那点粉色,将那颤栗的颗粒落入唇齿间,舌尖灵活地绕着它舔卷起来,将那硬起来的颗粒舔润得滑软异常。    苏诺意被骚扰的睡不安宁,皱起眉想要□,却在泄露出来的下一刻被段澄用口舌堵了回去。    只叫给我听就好……段澄这么想着,用舌头在苏诺意的嘴中打着转,将自己润泽的唾液渡给有些口干舌燥的苏诺意。    苏诺意无意识的吸吮着,这让段澄舒服的几乎眯起眼来。就是这种感觉……如果,他现在是清醒的话,清醒的诺意这么对他的话,那他会高兴的快要疯掉……    不过,这样也好,在他无意识的时候,他是需要他的,而不是想醒来的时候一样,把满身的刺张开。    这是一个早已预谋好的夜晚,却多了夜牧寒这个多余的客人,段澄的眼睛扫过去,带着潜藏的杀意……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被这种目光盯上的夜牧寒马上就有了直觉,眼睛直直的望过来,薄唇上跳,自信的傲然让段澄皱了皱眉。    现在,他们是共享关系……不能再让别人,将怀中的这个人夺走,就算共享也好,总比什么都没有好。    段澄收回目光,开始专心的去爱抚身下这个人,细长的手指顺着苏诺意微张的嘴中探了进去,搅拌着他的舌头,绕着他的牙龈打着转,湿润的水泽声传来,让旁观的人一阵气血翻涌。    真……糜烂啊。    段澄毫不留情的捉住苏诺意口中的粉色舌头玩弄,追逼着,逗弄着那块湿热的滑软,让它无路可逃,无处可躲,就想对他的主人那样……    只要你这么属于我,哪里都去不了,只是属于我……这种臆想让段澄快了的几乎要喘息出声。    只要你就这样属于我,我就会很开心。    苏诺意有几分无助模样的摇着头,想要逃开那种逼迫,却始终无法从梦魇中醒来。段澄知道,那混在牛奶中的药到底有强的效果。于是他更加变本加厉,段澄不在逗弄苏诺意的唇舌和胸前的红樱,而是别有用意地探到了苏诺意的后方,细细的扩张,慢慢的开拓。    “唔……”    身体绷紧,苏诺意抗拒的愈发厉害了,却依旧无法从段澄为他布的局里逃开。段澄轻柔的却是不容反抗的转动着手指,想深处探进,而在外面的手指则是顺着褶皱的纹路打转,直到整个指节全部没入那个干燥的地方,修的圆润的指甲刮擦着那软嫩干燥的内|壁,另一手用同样的速度爱抚着苏诺意前段那个依旧萎靡的部分,想给苏诺意制造一种身体上的错觉,一种只用后方就能得到快感的错觉。    干燥的甬道开始挤压,它已经很久没有接受过来自异物的扩张,段澄都知道,所以他的扩张是很细心的,夜牧寒也知道,所以他一直再忍,连眼中都泛起了骇人的绯色。那是极度压抑的颜色。    不想让他痛,所以自己忍下去。    夜牧寒已经不止一次的后悔第一次带给苏诺意的痛楚,让他的身体只要一接触到碰触就会害怕的发抖,那让他既心悸又心疼。    段澄知道苏诺意怕痛,他知道第一次带给苏诺意的痛楚让苏诺意已经记住他了,那已经够了,他现在只想让他舒服。    紧致的内|壁开始挤压,不断收缩着试图把入侵者排挤出去,段澄温温柔柔地笑着,他左右转动着回击内|壁的挤迫,更深深戳向脆弱柔滑的内里复又拔退,退到入口处就又狠狠地再次顶入。    这是一个最温柔的驯服过程,只要他从这个过程中获得体会快感的方式,那就成功了。    夜牧寒不断加大在苏诺意身上其他的敏感处的刺激,而段澄刺入干燥甬道的手指也越来越多,抽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在最后一次的狠狠贯穿后,放开了桎梏在苏诺意脆弱处的手,看着他崩溃一样的□着释放出来,段澄脸上浮现出艳丽的狂热感,粗喘着,满足的将那些飞溅到自己脸上的白浊舔进口中。    夜牧寒裂开唇角看着他的模样,伸出猩红的舌头将沾在苏诺意小腹上的白浊同样卷入口中。    “……好像把他吃下去。”夜牧寒喘息的愈发急促,放在自己已经胀痛部位的手不断撸动着。    他知道,今天段澄是不会碰苏诺意的,同理,排在段澄后面的他也吃不到……    段澄眼中狂热的兴奋几乎要烧起来,他兴奋的部位同样显示他正处在亢奋的状态,平日温和的眸子里尽是滚烫的**之火。    “诺意还想逃避多久?这样下去的话……我可是会忍不住让他痛的。”夜牧寒说。    段澄将手指从那个不知什么时候居然已经微微泛出湿润的甬道中抽出来,放在眼下,笑出了万分的魔魅色彩,“不会太久了,只要他的身体臣服……心还会远吗,只是时间问题了。”    “那就不要忍了。”夜牧寒放开自己撸动的手,抓住苏诺意微凉的手掌放在自己那个炙热的地方,“从现在开始……驯服他的身体。”    段澄低下头看着依旧是姿态脆弱到和平日全然不一样的苏诺意,呼吸又重上了一些。    “那就驯服,我们有两天的时间。”    苏诺意睁开眼睛,俊秀的脸上有些慌措的感觉,他下意识的掀开被子去看自己的那个地方,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湿滑粘腻,于是那惊恐转化成无尽的困惑和迷茫。    他妈的是梦吗?那么……**的梦是他做的吗?    下意识的抬头望过去,发现昨晚抵在门后的柜子纹丝不动。    是梦……真的是梦。    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    和夜牧寒……夜牧寒把他……然后,身后那个地方传来难以言喻的酸麻,而身上似乎有几双手在爱抚。    都是,梦吗?    更操蛋的是他居然在那场梦中得到了无以伦比的快感,那是他从未体验到的。    操蛋,居然是跟个男人,还是夜牧寒……和段澄……    一想到这两个人,苏诺意的心情瞬间低落到了零点以下。    苏诺意心情晦暗的从床上爬起来,自我催眠想要将那样荒唐的梦给彻底从脑子里删干净!    难道是太久没跟女人做了?但是在女人身上从来没有得到过那样极致的快感……得到快感的对象还是个男人……而那男人居然还是上过他的段澄和夜牧寒。    段澄和夜牧寒……    苏诺意一想到自己的春梦是和这两个人扯上关系,就忍不住全身一阵发凉。    这他妈真心接受不了啊!!!    穿上从衣柜里拿出的一套衣服,苏诺意将抵在门口的柜子搬开,然后开门准备出去,却被站在门口的段澄吓了一跳。    因为做过像昨晚那样**的梦,苏诺意一看到真人就特么不淡定了,直直往后窜了几步。    “诺意,你怎么了?”站在门口的段澄开口问,“脸色不太好?难道是着凉了?”说着伸出手去抓苏诺意的手腕。    几乎是在段澄的手刚碰到苏诺意的手腕,苏诺意就惊吓一样的将他甩脱掉。    做了昨晚的那个梦之后,特么的淡定不了了……    “怎么了?”段澄温温润润的眼中有受伤的情愫,“你就这么讨厌我?”    “我没有……”苏诺意看着段澄这个模样,突然觉得的确是自己表现得太神经质了一点,于是马上开口安抚到,“我只是……嗯,一下子没适应过来。”    “嗯。”段澄低下头,神色间还是有些落寞。    “你来找我干什么?”苏诺意发觉段澄站在自己门口绝对不像是才来的模样。    段澄将手中的牛奶递过去,“早上了,你的胃不好,我温了牛奶,但是你一直没醒,我就在外面等……”    苏诺意这才注意到段澄手中端着的牛奶,心里对方才自己的神经质一阵愧疚。    他只是……关心自己……    “可是有点凉了,我拿去给你热。”段澄说完就欲转身。    苏诺意却突然将他手上的杯子抽走,“没事。”然后感受了一下,发觉杯壁上都是温热的体温,于是心里又是一阵微微的愧疚感,端起杯子一饮而尽,然后露出一个比平常来说已经算得是相当温和的笑容,“谢谢了。”    段澄微微颔首,接过杯子转身下楼了。    看着段澄这样竖立有礼的举动,苏诺意觉得自己这段时间估计是神经过敏了,暗骂自己一声,将门关上。    他没有看见,正在下楼梯的段澄微微上勾的唇角和那眼底深深埋着的邪肆的光……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身体的驯服……你懂的,是肉……有期待的话我就写五千字,没有的话两千字解决。。。就酱紫    181节操碎掉的3P(下)    “你别给我装傻!”苏诺意几乎是用吼得,“你把肾脏给我了你怎么办?!”    段澄没说话。    “我又没说怪你……”苏诺意看着面前垂眼温柔的段澄,声音都哽咽了,“你何必呢……”    段澄将苏诺意轻轻的抱住,很轻的,就像在抱易碎的珍宝那样,“你活下来,我就很高兴了。”    “你不用这样!我说过我不喜欢你啊!你到底这么做是为什么?!”苏诺意不明白。    段澄很温柔的笑了,那笑容是苏诺意熟悉的,“因为我喜欢你啊,你喜不喜欢我……都不要紧……”    “可是……你会死啊!”苏诺意眼泪当即落了下来。    段澄对他好,真的很好,除了那不正常的**,什么都好。    但是……他的最后一次好是拿自己的命来救他!    段澄用手轻轻的拍他的背部,“没事的。”    “你把肾脏都给我了,还说没事!”苏诺意恶狠狠地瞪他,眼中却不自觉有泪。    真的,再也没有见过这么傻的人了……连命都可以轻易的付出。    “诺意……”抱着因为压抑着因为啜泣全身都有些发抖的苏诺意,段澄贴在他的耳边轻轻的说,“我可以长长久久的陪着你吗?”    “只要你不死……”苏诺意虽然觉得哭很难看,但是,眼眶发酸鼻子发酸让他根本制止不了眼泪往下砸。    “那我就告诉你。”段澄的声音带着笑意,“肾脏没有换成,我只签了证明,但还没有换……因为医生说,你身体里的毒品不知道怎么回事清除了许多,残余是被本身的抗体压抑住了,只要断上一段时间,彻底清除干净了就好。”    苏诺意趴在段澄的怀里,脸色默默的阴郁下来。这是在耍我对?这绝壁是在耍我对?    “我□妈段澄!!!!!”    第一百七十这绝壁不是幸福的前奏!    “真无耻……居然用这招!”    “彼此彼此。”    ”操,段澄你自己没收拾好自家的杂碎,害了诺意这么惨你好意思死赖在这里装病?”    “你怎么不说你不管好自己的前情人害的诺意被人抓走?如果不是你的问题,诺意也不会白白遭受那么多的苦,要滚也是你滚!”    “你信不信我剁了你?!”    “你试试。”    苏诺意转过头来就看到快掐起来的两只,皱眉,“你们干什么?”    坐在沙发上的段澄和夜牧寒同时抬头浅笑,“我们没干什么啊。”    苏诺意狐疑的看了他们几眼。    夜牧寒和段澄继续笑。    苏诺意揉了揉鼻梁,转过头去。    谁知道这样算是怎么一回事,自从夜牧寒找过来之后两只就起了化学反应。    苏诺意一转过头去,两人脸上的笑意瞬间变得邪气张扬。    “夜牧寒,诺意说了要留下来陪我的,你可以滚了。”    “真不巧,诺意在答应你之前就说要跟我结婚了。”    “结婚?哼,你逼婚。”    “留下来陪你?恐怕是看到你要死的份儿上,不忍心你的尸体烂在屋子里才随口说的。”    “夜牧寒,你什么意思?”    “你什么意思我就是什么意思。”    “找死么?”    “这是我想问你的。”    眼看又要掐起来了,苏诺意转过头来,看着两个抓着一个杯子不撒手的样子,“你俩儿又干什么?”    夜牧寒和段澄继续极有默契的回眸一下,“我俩真没干什么!”    苏诺意眉角跟着抽了抽,继续转过头去。    “夜牧寒,这是我的家,你别逼我把你叉出去!”眉眼含煞。    “你要是放人的话,你以为老子愿意呆在你这里?”皮笑肉不笑。    “那你就滚啊——”    “诺意我带走了。”    “你想我一枪崩了你?”    “这句话同样可以用在你身上。”    “砰——”两人手上抓的杯子爆了。    两人下意识的收起一身的煞气往苏诺意那个方向望去,发觉苏诺意坐在电脑前戴上了耳机。    于是,又开始了……    “你怕诺意看见你这么变态的一面吗?哼,真是虚伪!”夜牧寒毒舌。    “承让承让,你的变态程度我自愧不如。”段澄四两拨千斤。    “废话不多说,诺意我要带走!”夜牧寒咬牙。    “可以,把你的命留下。”段澄寸步不让。    “想打架?”    “我奉陪!”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苏诺意砰的一声把耳机扔在电脑旁边,磨牙看着站起来剑拔扈张的两个男人。尼玛草泥马之歌都盖不住这两个男人的声音!    站起来的段澄和夜牧寒同时身体一僵,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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