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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无法承受的失去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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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别说这有的没的,赶紧给我解了,老子现在一肚子火,夜牧寒的人被苏澈搞了,要找找他去啊!现在把我捆着,简直莫名其妙!”    “诶!”夜舒拽着赫曜的衣襟,“我没记错的话,那男人杰少看着挺喜欢的,你们几个感情闹着还共妻啊?”    “P!不是同一个人。”赫曜吼。    “不是同一个人?”夜舒嘿嘿笑了两声,将赫曜的衣襟揪了起来,“你眼睛瞎了还是怎么着了,都这样了还说不是同一个人,怎么,睡了怕你们杰少知道了?”    赫曜捆在椅子后的两只手又挣扎两下,“那男人只是长的跟那个有点像而已……”    “放屁!”夜舒一拍赫曜的肩膀,“那个男人我记得清楚的很!是一个人,没错!”    赫曜一惊,面上却还是镇定的,“你清楚什么?”    “那男人眼角下面那么一颗红痣你没看清楚啊。”夜舒眼睛一转落到赫曜身上,“我说,你不会是怕你们杰少怎么样,故意给自己找的一个借口?”    赫曜只听到前一句,脑中就打了一个激灵。    他怎么没注意到,看录像的时候,那个男人特写的镜头上,细长的眼睛旁边,的确有一颗红痣!他当时还说那颗痣生的带媚,而这个夜BAR里差点被他们睡的那个男人眼角下面也有!太多的巧合一下子说开了,那就绝对不会再是巧合那么简单了!那个时候是精虫上脑,一下子没注意,这下子想起来了,涔涔的冷汗就这么顺着赫曜的额角渗了出来。    那可是杰少的男人。杰少跟家里闹翻为的就是那个男人!    夜舒看赫曜的表情,就知道他是明白过来了,当下嗤笑一声,“怎么,上完之后就怕了?”    说实话,赫曜是有那么一点的怕,毕竟那是自己兄弟看上的,但转念一想,自己不是还没得手吗,最后真枪实弹往后做的可只有苏澈一人,就算以后杰少就这么追究下来,死的也一定是苏澈,自己最多就是被踹个几脚。但是,难保最后问事情的起源不会把自己再扯出来,杰少要是知道是自己带着苏澈去夜BAR嫖他媳妇的话,……结局肯定是不寒而栗。    “吓傻了?”夜舒见赫曜半天只有脸色在变,伸手推搡了他一下。    赫曜马上惊醒,咽了一口口水看向夜舒,“那你把我绑在这是干什么?”    “你以为老子那么闲,天天没事就给你盯着?”夜舒的声音带着嘲讽,“要不是我哥要我给你看着,老子早就手痒了把你沉江里去了。”    “那……”赫曜刚欲开口说话,就被夜舒打断,“我问你几件事,知道他妈的就别给我装不知道!”    赫曜脾气一下子也上来了,“哟,你倒还是挺狂。”    夜舒只是冷笑,“你说我要是把这事儿捅你们杰少那儿去了,尤胤杰会怎么收拾你?”    冷汗唰的一下就下来了,赫曜马上老实,“你问。”    夜舒略略思索了一会说,“那个男人什么来历?”    赫曜摇头,“不知道。”    “他跟尤胤杰什么关系?”夜舒继续问。    赫曜纠结的想了一会儿,继续摇头,“不知道。”    夜舒吸了一口气,“那个男人叫什么?”    赫曜顿了一下,在很纠结的表情下开口,“……这个,我真不知道。”    夜舒火了,“你他妈跟我扯是?”    赫曜突然想起来了,“你去夜bar查,那个男人在夜bar挂的牌,听说名号在几年前的圈子里挺红的。”    “查毛线!夜bar被封了。”夜舒负气的踹了赫曜一脚,“搞半天说的都是废话!”    “夜bar被封了?怎么回事?”赫曜倒是没注意那一脚,反而急急的去问。夜bar在京城也算的是数一数二的名gay了,上下照顾的人也不少,怎么会突然被封了呢?    “我怎么知道。”夜舒有些暴躁的一捋额发,“昨天晚上,夜bar明面上的那个女老板被人沉江里去了,然后今天就传出了夜bar暂停营业的消息了。”    赫曜心里打了一个突,“知道是谁干的吗?”    “怎么,对那个美女老板有兴趣?”夜舒饶有兴味的眼神落在赫曜明显有了波澜的脸上。    “你别胡说。”恢复平静的赫曜不悦,“只是有点交情,没想到会突然出这种事。”    “也不知道是哪个人物搞的。”夜舒唏嘘,“夜bar说关就关,还真是大手笔。”    “喂,夜舒。”赫曜索性也不挣扎了,直接开口问夜舒,“夜牧寒跟那个男人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夜舒没好气的回了一句,“我现在也云里雾里,在家里关了几天,一出来就听我哥说给我找了个男嫂子……啧啧,这刺激。”    “那男人怎么弄医院去了?”赫曜记得夜牧寒冲出来的时候才做没多久啊。    同样不清楚状况的夜舒不负责任的开口,“你操的你不知道?”    “我去,你可别胡说。”赫曜心里也犯怵,“要他真是我大嫂,杰少非要扒了我的皮不可!”    “你也知道怕啊?”夜舒幸灾乐祸。    赫曜苦笑,“是啊,现在不是在你这儿避难来了吗。”    “就在这两天,我哥就要过来收拾你了。”夜舒说,“那男人昨晚刚出了院被我哥带走了。”    “这事杰少知道吗?”赫曜问。    “十成十的不知道,你在这儿绑着,苏澈又不知所踪,谁跟他报信去啊。”站的累了,夜舒直接坐在了一边的沙发上。    “苏澈失踪了?!”赫曜那叫一个惊啊,“怎么回事?”    夜舒摊了摊手,“这我也不太清楚。”    “我去,现在麻烦大了。”赫曜只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做什么都没看黄历,事事做了都跟自个儿犯冲!“肖哥呢?”    夜舒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说,“跟那个苏澈一起消失了呗。”    赫曜心里一阵抖,“完了……”    “什么完了?”夜舒问。    “我完了!”赫曜都快哭出来了,不用想,杰少要是出关,知道了这事,死的第一个绝对是自己跑都跑不脱!    夜舒也没空去管赫曜的心理斗争,自顾自的说,“反正我觉得那男的不简单。”    “是不简单,杰少都为他差点被家里人道毁灭了。”赫曜叹了一口气,。    “嗯?”刚出关就被自家老哥拎过来坐镇的夜舒还真没听到最近圈子里的新闻。    赫曜白了他一眼,“杰少要跟他结婚,你不知道啊!”    “啊?!!!”夜舒懵了,“来真的啊?”    “这事传都传遍了,你没听过啊。”赫曜说。    夜舒心里直打鼓,“那我哥和尤胤杰……”    “情敌。”赫曜直接把这个词抛出来了。    夜舒表情纠结了十秒,“不会哪天两个人为一个男的搞起来?”    “现在就已经搞起来了!你眼睛瞎了没看见吗?!!”人都抓自己家里去了,杰少知道了指不定要怎么闹呢……    夜舒只觉得荒唐,“一个男人而已,玩玩就算了。”    “这你得跟你哥说去。”赫曜嗤了一声,“只怕你哥也准备断子绝孙,到时候传宗接代的任务全部交给你,给你弄个小后宫,美死你!”    夜舒抖了一下,他本来就是性方面比较寡淡的,要真有哪一天他得为他哥娶一票女人呆家里,估计得疯……自己会怎么样,可能的结局简直惨不忍睹啊。    “怎么办?”夜舒可不能让自己真被陷害成种马什么了,最好就是自家老哥是正常的,那个男人送尤胤杰哪儿去,让他断子绝孙!    “被你捆着我能怎么办。”这个时候轮到赫曜说风凉话了,他当然知道夜舒那方面冷淡,他说那话纯属是想刺激他!    夜舒一咬牙,把手机掏出来了,“联系尤胤杰,让他来赶紧把那个男人带走!”    赫曜狐疑的看了夜舒几眼,“你来真的?”    “他妈的速度!”夜舒就差没一巴掌拍过去了。    赫曜想了一下,决定还是赶紧把这个消息报上去,自己争取下宽大处理,于是把尤胤杰私人的手机号报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还需要在撸一章吗?    95被抢了媳妇的汉子都是一匹草泥马    尤胤杰一接到赫曜打过来的电话连夜就从家里跑了,在中央开会的尤少擎一接到这个消息脸都绿了。    他妈的下次逮到这个小崽子非……好,他不敢。    没办法啊,正在会议途中的尤少擎就算心里有一万句玛丽隔壁的咆哮体都不敢在这个时候表现出来,只是捏着文件的手都迸出了青筋。    要说尤胤杰,轻而易举的从家里翻了出来,从电话簿里翻出了一群兄弟伙的手机号,挨个的实行骚扰。半个小时后,大半夜不是被从床上就是被从女人床上提溜起来的一群太子党哀鸿遍野的聚在一起,被尤胤杰撺掇着又要搞什么缺德事。    要说还真是人以类聚物以群分,一群哈欠连天的小子一听尤胤杰撺掇,马上各个精神百倍,出谋划策的说要去哪儿去哪儿弄枪支弹药什么的。    苏澈不在,尤胤杰还真没注意到,但是肖格不在,马上就发觉了,问了几个平时和肖格走的近的几个,都说不知道,本来就属于赶时间到心急火燎的尤胤杰就没多问了。    一行横惯了的太子党直奔苏诺意住过的那个医院。    为什么去的是医院呢?主要是赫曜只从夜舒哪里知道了这一个消息,问夜舒具体的位置,夜舒说不知道,至于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就无从探究了,所以赫曜跟尤胤杰通话的时候,也只报了这么一个位置,至于再往后怎么查他就管不了了。    一路赶到医院,尤胤杰拽着院长的领子咆哮,“在这里的一个男人呢?”    万分后悔今晚加班的院长一看拎着自己的外面凶名赫赫的尤胤杰,哆嗦的眼睛都歪了,“尤少说的是哪一个?”    “昨天住院的一个!”尤胤杰是个暴脾气,急起来说话都是用咆哮的,“他妈夜牧寒带来的那个!!”    “那位先生啊……我,我去查查。”年过半百的院长哆哆嗦嗦的扶正眼镜,拨通办公室的一个电话,问一个参与了昨晚手术的主治医生,在一众目光下磕巴了几次才开口,“梁医生是?哦,哦,来我办公室一趟,我有点事要问,嗯,好,越快越好。”    说完就挂了电话,冲尤胤杰讨好的笑了笑,“尤少你看……”    尤胤杰松开他的领子,腿一翘坐到旁边的椅子上,一副等到底的样子。    院长兢兢业业的就这么看着一群狼崽子在自己的办公室扎根了,那个冷汗啊,不住的擦不住的往外冒。    过了一刻钟左右,办公室外面的门被人叩响了。    站在尤胤杰旁边的院长清了清嗓子,面前维持住威严的形象,“进来。”    满腹深夜被从床上揪起来而相当不爽的梁医生,在来的路上问候了n次院长他祖坟,如今站在门外,摆出最天使的笑脸,推门而入。    然后,在看到院长办公室占满的人之后,那张脸,咔的医生裂了。    尤胤杰没给他继续裂下去的机会,翘着腿就问,“昨天是你给那个男的动的手术是?”    “是是是。”梁医生看了看不住擦冷汗的院长,自个儿脸上的冷汗也涔涔留个不停。这大半夜的,这几个太子党的混世魔王怎么会在这里?今天出门果然没看黄历!    “病情怎么样?”得到证实的尤胤杰一下子急了。    “有,有点严重。”梁医生擦了一下汗,“我去拿病历给您看一下?”    “不用,你直接说,怎么回事!”尤胤杰可没那功夫去听。    “这个……不好说。”这个要怎么说?骨折?脑震荡?肋骨差点插入心肺?……被人性侵犯……这个,真不好说啊。    “说!”尤胤杰最见不得这种拖拖拉拉的说法!    院长也在旁边催促,想早点把这几个祖宗打发走,“梁医生,你说啊。”    梁医生抹了一把汗,抱着死就死的心里开口,“病人身上严重的伤大概有十几处……”    话刚起了一个头就被尤胤杰打断了,“十几处?!!!”震怒的声音。    “额,嗯嗯。”梁医生心说这还算捡轻的再说。    “还有呢?”尤胤杰咬牙,怎么会伤的这么重?要是让他知道是谁做的,他妈的直接丢到自家后院喂阿沙。这里插一句……阿沙是尤胤杰养的大白鲨,没错,就是那种一张口满嘴牙,一口气吞几个人不打顿的——大白鲨!    “肋骨断裂伤到了心肺,还要在休养一段时间才能看的出来会不会有后遗症……”梁医生看着尤胤杰越来越阴郁的脸色,心里打了一个突,甚至不敢在说下去。    尤胤杰攥起拳头砸在桌子上,咬牙切齿的开口,“还有呢?”    “□裂伤比较严重,可能……”死就死,可是为什么面前这个狼头头突然站起来了?    “你,再,说,一,遍!!!!!”史无前例的愤怒,□裂伤!裂你妹!他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才会裂伤,他妈的那个混蛋干的?!!!!!    “病人可能遭到同性性侵犯……”硬着头皮说完。    尤胤杰一下子拽住他的衣襟,眼睛瞬间充血红了,“哪个混蛋干的?!”    “这个……这个,精x液提取的样本被夜少带走了。”梁医生不住的把脖子往后缩,希望离面前这尊随时会暴走的凶神远一点。    “夜牧寒……夜牧寒!!!”一把将拎着的这个只打哆嗦的医生丢开,一脚踹粉面前的一张椅子,“他妈的老子媳妇都敢动!好啊,好啊!老子今天不废了你不姓尤!!”说完一横旁边几个魔爪霍霍的哥们,“枪炮什么的,能搞的都搞过来!”    众人跟着应和,一个个眼里直冒着绿幽幽的狼光。    一行人瞬时呼啦啦的走了个干净,只留下木然的坐在地上的梁医生和还没缓过来的可怜的院长……    见过发怒的狮子不?那是咆哮而癫狂的豪气,丛林之间,百兽之王。一声怒吼,威赫无穷。    一串车狂飙在市三环上,开道的车内的五人,就好像那濒临爆发的狮子般,肆意嚣张的要去撕咬,要去搏杀。    也许是开的雷霆般快速,车子都有些晃动。尤胤杰一反往常的闭眼坐于边上,巧妙的是他左手佛珠环佩,颗颗硕大饱满,单手拇指波动,庄严肃穆。拼尽心神的在压抑,右手臂弯处斜靠着一把六式冲锋枪,枪身通透黑亮,阳光闪烁下闪过着冷峻肃杀的气息。    一面呈佛,一面向魔。极致的矛盾感此刻在尤胤杰的身上淋漓尽致的体现着。    坐在他旁边的陆昭也是静默不语,表情前所未有的冷酷,淡扫着前面驾驶座处的gps,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自家老大的人被别人睡了,这事儿搁谁身上谁都得怒,何况他和尤胤杰还是从小到大的硬交情!    江郁开着车,有些急躁,横七八拐,把车道当作赛车道般行驶。副驾驶上坐着的黎天戈手指轻叩着手中的枪,漫不经心的看着前方,时而看眼旁边的gps。    唯有池洛用他那狭长的丹凤眼望着窗外,手腕之上却挂着一梭排的子弹,颗颗剑拔弩张,可怕的彰显它的威力。     穿梭在车阵之内夜行的人,只要周围的车上的人朝他们车上这么看去。    抽气,恐慌,惊人!    一排军需装甲,开道的一辆车内五个一身军装的青年,手拿冲锋枪,俊美无比的脸上是弥漫的窒息的狂妄。    他们这是去做什么?是青春特有的肆无忌惮?还是年少轻狂下的无所顾忌?    如此这般的癫狂,到底是为了什么?    怒发冲冠为红颜,古来如此,今夕效仿又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迟了一点,等的亲对不起了。。。。    96三方博弈    一直跟在暗处的肖格接到尤胤杰一群混世魔王胆子大到闯进军营拿枪的消息的时候,半点吃惊的感觉都没有,跟着他们厮混了这么长时间,这群狼崽子唯我独尊的秉性和张狂无忌的性格早就摸透了,尤其是知道他们要闯的地方的时候,感叹那群小子拿枪前去的确是正确的选择。    夜牧寒那个人是个狠角色,道上夜家向来是说一不二的龙头,如今他们要去从夜家的夜牧寒手上抢东西,也只能用这种强横的手段,不然根本在那里就完全是寸步难行。    如果现今不是法制社会的话,他还真不得不拊掌,觉得那群小子腔调十足。    枪对枪,跟黑道上那群一旦急眼了什么都做得出来的刺头是最好的震摄手段。    可惜——如今不是古代,这群小子这么大刺刺的端着枪支去,是拍电影还是搞恐怖袭击?    心头再有无数个念头闪过,肖格坐在各个路口的监控屏幕前,不断叩在桌上的指节代表着他现在心绪的不宁。    苏澈从那天跑了之后,追上去的肖格最终还是迟了一步,在一个分岔路口跟丢了。    从苏澈的消失之后,肖格心底的焦躁愈来愈重,这些年在一开始因为以补偿为名义的保护,如今已经转化成了一种责任。他知道苏澈最终会和尤胤杰他们联系,只是时间的长短而已,他现在要做的,就是不露面的等。不露面是因为他要在暗处,在暗处跟夜牧寒斗完这一局。    夜牧寒不好相与,他肖格就是好拿捏的对象了吗?想借由苏澈的事打击他,这一招还真是狠和准,该死的还正巧踩在他的软肋上了,但是,这不会是最终的结果,捅了他一刀,也要做好被反捅一刀的准备!    夜牧寒的确是厉害,自知尤胤杰那群人绝对会找来,迷障都撒好了。    明面上夜牧寒的确是带着苏诺意去了夜家,尤胤杰他们追的方向也没错……但那夜家只是夜牧寒第一个中点站,现在,一定是不在那里了。至于去了哪儿……    呵呵。    夜牧寒,你以为你蒙的过我吗?    打了尤胤杰的电话,连对方的反应都没管,自顾自的开口:“在夜BAR的附近找。人一定在哪里。”    尤胤杰听到是肖格的声音,没有任何怀疑,一拍前面开车的江郁的肩膀,“掉头,去夜BAR。”    江郁点了点头,手急打方向盘,直接在行车道上调转了方向,期间险险和一辆莲花相撞,吓了一头冷汗的车主探出车窗张口欲骂,但是一看到军需车里的景象后又乖乖的把头缩了回去。    尤胤杰没问肖格为什么这个时候打电话跟他说这话,但是潜意识里的,他是相信肖格的。    肖格看着面前监控屏幕前,那个突然掉转过车头的军需车,嘴角几不可见的划过一丝弧度。    “肖哥……”尤胤杰张口想问,却被肖格截断话头,“赫曜被夜舒带走了,我去救他,你们去找那个男人。”    “嗯。”尤胤杰应下。他知道肖格突然这么说,是因为不想回答他的问题。    “夜BAR那里巷子比较多,等下五五分开去找。”肖格说,“没确定位置之前,不要开枪。”    “我知道了。”尤胤杰视线一沉,挂了电话。    旁边的陆昭抬起头,“杰少,肖哥不来吗?”    “他去救赫曜了。”尤胤杰抓着枪的手收紧,“这一次,我们分开行动。”    陆昭看了尤胤杰冰冷的脸色一眼,没说话了。    夜牧寒确实耍了一个手段,他带着刚做完手术还不能下地的苏诺意去了一趟夜家,然后在夜家换了一辆车去了夜BAR后面的一个小弄堂里。他从一开始就做好了尤胤杰会得到消息的准备,在此之前,无论是谁给尤胤杰报信,尤胤杰的第一站绝对是那家医院,而凭他们亮出的身份,最后一定会得到很多消息,也许还包括苏诺意身上的那种伤口。尤胤杰是喜欢苏诺意的,这一点夜牧寒一开始就看出来了,所以只要尤胤杰知道了这件事一定会乱,这一乱,就会失去最基本的判断力。只要肖格不出现……呵呵,被苏澈的事彻底扰乱心神的肖格,短时间内是不可能在出现在太子党里面了。    绝对是调虎离山计啊。小把戏,但是配合着掌握对手心里,控制的天衣无缝,就不得不说那真是高明。    但是,夜牧寒千算万算,终还是漏了肖格睚眦必报的脾性。苏澈的事对他的干扰是很大,但是,也让他更冷静下来,冷静的画下这一盘反击的整棋……    而另一边。    麻醉药药性一过,苏诺意就醒过来了,不是正常的醒,而是惊吓的起了一身白毛汗从床上弹起来了。    然后,动作过猛的苏诺意扯到了伤口,又直接摔回到了床上。    一直守在一旁的夜牧寒一看苏诺意这么大动作,心里也惊了一下,坐到床头,将全身上下多处打着绷带的苏诺意抱了起来,“怎么了?做噩梦了是不是?”    苏诺意只是揪着夜牧寒的衣襟,窝在他怀里一个劲儿的喘气。    噩梦……他妈的这辈子都没做过这么操蛋的梦了!    这一次借麻醉药的功效,苏诺意万幸的没有再一次掉进终极和苏凉辰那个BT做上次没做完的事,但是,他梦到了许久没有见到过的段澄。    梦里,站在床头的段澄面容清俊,笑容温和,然后,举起手里的小尖刀,段澄把他阉了……我擦,要不要这么重口啊。    但是,你以为这就完了吗?他梦见自己没有蛋蛋之后,他妈的又撞上了楼昚啊,楼昚拿起他以前砸他脑袋的那个酒瓶,把他给爆了,菊花残满地伤的那种爆法……这他妈什么破梦!!    你以为这就完了吗?苏诺意是这么以为的啊!事实证明,只是他以为啊!这么操蛋的事最后还整了一个S级的出来了!!    姚泊如一脚一脚,把他全身骨头都踹断了,然后给他套了一层泰迪熊的皮当抱枕啊!!卧槽……苏诺意在这个神剧情的梦境中差点崩溃了!    所以他不是自然醒,他是吓醒的呀!醒来的第一件事,摸蛋蛋,摸完之后就万分庆幸,还好只是个梦。    抱着苏诺意的夜牧寒看着他的动作,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说,“在诱惑我?嗯?”    苏诺意全身僵硬了一瞬间,头机械的上仰,目光在看到夜牧寒的脸的那一瞬间,冷汗唰唰的就下来了。    他妈的还没醒????    夜牧寒看见苏诺意一脸见到鬼的表情,挑眉,伸手去摸苏诺意的脸颊,“怎么这么怕我?”    苏诺意僵硬的笑了笑,没说话。    夜牧寒心底的疑惑更大,手移到苏诺意的额头上,“发烧了?”    “夜牧寒……”声音嘶哑的吓人,一开口苏诺意就感觉到喉咙沙沙的疼。    夜牧寒眼中柔和了些许,“嗯。我在。”    “我……这,算是醒了……”苏诺意的声音虚的带抖。    夜牧寒伸出舌头,舔了苏诺意的耳珠,低低的笑声,“你说呢?”    润泽的温热舔过耳垂,苏诺意一阵抖,才终于意识到自己是真的醒过来了,真真切切的松了一口气。    “梦见什么了?这么怕。”夜牧寒将苏诺意抱的更紧一点。    苏诺意一咧白牙,“我梦见我开着玛莎拉蒂在你的身上碾来碾去一万次,重口味不解释。”    夜牧寒只是笑,“真是这样?”    苏诺意挑了挑眉,没说话。    “我以为那件事之后,你会怕我。”夜牧寒意有所指。    苏诺意装傻充愣,“哪件事?”    “忘了?我帮你记起来。”夜牧寒又贴近寸许。    感觉到夜牧寒的感觉真上来了,苏诺意的脸黑了一半,“滚——我现在才从鬼门关溜达出来,你要不要这么禽兽?!”    “不用下面。”夜牧寒是真的来感觉了,一只手就拽住苏诺意两只软趴趴的手腕架起在床头,“别动,只让我亲一下。”    “亲……你……妹……”苏诺意的牙齿咬的嘎吱嘎吱响,“滚开,他妈你想奸-尸啊!!”    夜牧寒眼神黯了黯,又看了苏诺意一眼,伸手□额发中,往后一捋,站起身强自压下心底沸腾起来的欲-望,“这次放过你。”    苏诺意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你还想要下一次?!”    “下一次?不。”夜牧寒笑笑,低下身在苏诺意嘴巴上亲了一下,“我想的是很多次。”    苏诺意沉默半响才从嘴巴里蹦出几个字,“有时候看见你我真他妈蛋-疼。”    “那我帮你揉揉?”夜牧寒邪笑着凑近,一只手作势就要摸下去。    苏诺意抬手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冷笑,“让你揉只有一个下场!”    夜牧寒没有抽出手,反而挑着眉看向苏诺意寻求那个答案。    有些煞白的嘴唇翕动,“蛋碎。”    夜牧寒一怔,然后低低笑了起来,“果然一点都没变,真好。”    苏诺意皮笑肉不笑,“是啊,我还是正常的人类,恭喜你进化成完全变态的成年体了。”    夜牧寒半分生气的样子都没有,反而笑的眯起了眼,“诺意,我把你的号买回来了,等你好了我们再回一次游戏。”    “你想干嘛?”苏诺意直觉不会有什么好事。    “结婚啊,你以前好像只差这一个成就了。”夜牧寒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出了让苏诺意吐血的事。    “你脑子进水了!”苏诺意差点没被夜牧寒一句话噎死,“他妈我们两个一个琴师一个刺客!俩男的,结你妹的婚啊!!”    “走个形势而已。”夜牧寒说。    “你不要脸我还要啊,他妈的你把脑子里的水倒干净了再和我说话好吗?”苏诺意游戏里认识的人不少,他要真跟夜牧寒结婚了……脸碎在地上算是捡不起来了。    “苏诺意。”夜牧寒抓住苏诺意的手,拉开,“如果你说不要的话,我就把顾离沉江里去的,怎么样?”    苏诺意却出人意料的冷哼,“这个随你便。”    夜牧寒却僵了一下,“你不管她?”    “我自己都自顾不暇了,我管她做什么。”苏诺意说这话其实是有点虚的,他还真有点怕夜牧寒一癫起来把顾离沉江里去了。    夜牧寒看了他半响,然后很高兴一般的亲了亲苏诺意的脸,“很好。”    苏诺意不知道这个很好代表着什么意思,就没做声了,只是在夜牧寒亲过来的时候偏了偏头。    现在不是跟夜牧寒闹崩的时候,他可不想再跟苏凉辰见一次……沙婷薇说,要忍。    希望,能在他忍不住之前抓到机会,不然就只能拼一把了。    苏诺意摸了摸脑后,厚厚的绷带包裹的伤口因为触碰还是感到一阵锐利的痛楚。    在终极里,他是有意识有思维的,也就是说,只要他死的够彻底,苏凉辰那个变态的第二人格也得跟着陪葬!至于怎么个彻底法,这还要在想想。    脑死亡在躯体死亡之前的话,苏凉辰跟着他都得完蛋!不过这个法子是同归于尽的,苏诺意可还不想死,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怪不得别人说经过一次死亡边缘的人很少还有胆量再去找死,苏诺意现在就是这个状态。    活,就活的好好地,该怎么得瑟怎么得瑟,死,就死的彻彻底底,一蹬腿世上这遭就走完了。当然,他如果死的话,一定是要死在苏凉辰的后面……    作者有话要说: 默念一万遍不断更不断更……    97斗    夜牧寒带了一台笔记本坐在苏诺意身边,玩那个叫格斗苍辰的网游。苏诺意一开始还是没怎么关注,后来被撩的心痒,有意无意的瞄了几眼,看夜牧寒还在以前那个区,等级也一路从72级的未转职刺客升级到了193级的神级三转刺客。苏诺意看的眼角突突的跳,他还没离开游戏的时候,等级榜上他74级排行第九,夜牧寒莫负如来那个号排在他后面两位,当时两个人在游戏中也算个成神的人物,不过现在按这种形式来看,夜牧寒还是大神,而自己这个以前稳压他一头的人现在却反而不知道被甩到哪里去了,顿时心里就有些郁卒起来。    夜牧寒在一边看着苏诺意脸色不愉,心知是怎么回事,把自己的号挂了机就过来抱苏诺意,“怎么,心里不平衡?”    苏诺意冷冷哼了一声,将他的手打掉。    “啧。”夜牧寒搂住苏诺意的腰掐了一把,“我的不都是你的?以后回游戏,我护着你。”    “滚——”苏诺意心里本来就火大,“你算个什么东西!”    “ 全服第一。”夜牧寒磨蹭了几下苏诺意的鬓角,“保护你还是够的。”    “我真是谢谢你。”苏诺意刻意把谢谢两字咬的重了,嘴上说着违心的话,“不过我不打算玩这个了,你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    夜牧寒浑不在意一样的曲解苏诺意话中的意思,“你要是想去新区,我也陪着你,不过是拿点钱转个区而已。”    苏诺意极其不屑的瞥了夜牧寒一眼,“钱多烧的。”    夜牧寒眨眨眼,“怎么,你要跟了我,我分一半给你烧。”    “不好意思,我这人仇富。”苏诺意转过头去看挂在床头的点滴,“夜牧寒,TM的还要挂多久啊?”两瓶点滴,挂了起码有五个小时了……TM的,姓夜的是故意的!    “慢点来,你身体还虚着。”夜牧寒说。    苏诺意正想张口反驳,但一想夜牧寒一看自己好了,在整点什么禽兽事出来,自己不得郁闷死?于是也不张口了,把夜牧寒往旁边一推,“你玩你的去,别管我。”    “没事,反正排行掉不下来。”夜牧寒笑。    苏诺意哼了两声,表达自己不屑的心情。    夜牧寒低下头,看怀中苏诺意唇色润泽,心下荡漾,正要一口吻下去。    叩门的声音突然响起。    被打断的夜牧寒的脸一下子黑了一半,“进来。”    “夜少。”门外进来一个人,神色冷硬,“外头有动静。”    夜牧寒心下一转,就知道现在敢来闹事非太子党的那群人莫属,放开苏诺意,将他安放在床上,还格外体贴的盖好被子,“我出去处理一下事情,别睡,无聊了就上会儿网。”    苏诺意哼唧两声,示意自己听到了。    夜牧寒心下又觉得不妥,又跟门口守着的几个人说,“若是有人闯进去,马上处理了。”    那些人跟夜牧寒也不是几天,处理二字什么意思都是再清楚不过的,应了一声将门带上了。    夜牧寒慢慢往外走着,一边漫不经心的把玩着三枚寸许的三棱刺匕。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外头起的动静,夜牧寒嘴角这才扬起了一丝微笑。    太子党的那群崽子还不算真能找过来,倒是以前小看他们的手段了。    就说夜牧寒这人是个狠角色,他又怎么会在这个风口浪尖上把苏诺意往自己窝里带呢,虽然心里这么想,但一时半会是不可能的,毕竟苏诺意这块肥肉,除了他以外还不知道有多少人惦记着呢,带到家里,反而变得最不安全。而夜BAR这里,因为刚捅出来的那些事,牵扯到了不少权贵,那些权贵名流们各个忙着撇清关系,哪里还有那个闲心和胆量再来这里呢。所以夜牧寒在思索之后,就把苏诺意带来了,反正这里正乱着,就算在这里教训了那群崽子,闹出的动静大些,也不会有人怀疑。    但是——人算又怎么算的过老天?老天爷有心要玩你,就玩你玩的没商量。    夜牧寒做梦也想不到的是那群太子党的崽子们嚣张狂妄到会公然带枪支出来,更想不到这一次还是倾巢而出。    病床上躺着的苏诺意对此事一点想法都没有,光计量着怎么从夜牧寒的眼皮子底下趁着这个大好时机溜出去。你说太子党和夜牧寒斗的都在北京城用上枪了,他还一点不知道。完全没有想过这事儿会和自己有什么牵扯。    车子急速回转掉头这么加足马力开到了夜BAR后面那深狭胡同巷子里,江郁没了方向。    “开不进去,怎么办?”江郁刹下车,“我们总不能拿着枪,四处找夜牧寒的点儿?”    尤胤杰抬眼往窗外扫视了一圈。    “听肖哥的分开找。”陆昭说。    尤胤杰嘴角往上一扯,“不用。我知道夜牧寒在哪儿了。”    陆昭有些诧异的看向尤胤杰。    “我们的车进不去,夜牧寒开的车肯定也进不去,不过那车夜牧寒肯定没时间开回去,我们只要找看车的人,就知道人在哪儿了。”说完,尤胤杰抬手指了指车窗外夜BAR昔日繁华的门前孤零零的那一辆黑色荷兰世爵,“喏。”    不得不说,尤胤杰有的时候头脑并不比肖格差,分析的丝毫不差。    当江郁手中的微型手枪抵在车内打牌的几个男人其中一个的头上的时候,夜牧寒的行踪马上就被抖了出来。    尤胤杰闭着眼睛,手中揪着的一串佛珠几乎被他的大力捏碎,表情却还是平淡的,在江郁回来之后把问的说出来之后,尤胤杰一脚踹开车门,抓起手边的枪就往那个巷子走去。    “杰少这……”江郁看尤胤杰脸上冰霜,心中有了几分畏惧。    陆昭无谓的笑笑,“恐怕这次,杰少是真的被触到了逆鳞,要发飙了。”    黎天戈轻笑,手上给枪上子弹的动作却没有停,现今听他们议论,什么话都没有说,跟着尤胤杰出去了。    池洛紧随而出,见陆昭江郁二人也要出来,马上回身道,”我和杰少他们先去确定情况,你们先在这里跟后来的说好,无论怎么样,最后都要留两个在这儿,惊动到了人也好拦一下。”    陆昭知道事情轻重,就没有执意跟进去,反而还安抚因为不能打头阵而显得有些忿忿的江郁。    池洛快步赶到前面两人身边,叮嘱道,“杰少,天戈。等下万事小心,夜牧寒这人不简单,实在遇到对付不了的情况就先撤,跟兄弟们汇合了再来。”    尤胤杰冷着一张脸不为所动,手上动作不停,往枪支里填子弹。    黎天戈嗤笑,“怎么,还怕他夜牧寒吃了我们?就是他想吃,也得看他有没有那个牙口把我们全给吞了!”    见黎天戈这么说,池洛耸耸肩没再说话。    尤胤杰、黎天戈、池洛三人一路穿梭在青苔遍布的北京老巷中,留意着四周情况,慢慢前行。    七拐八绕,在看到有十几人守着的一幢房子的时候,黎天戈和池洛对视一眼——找对地方了。    就是这幢!    黎天戈朝池洛点了点头,后者随即掏出了手机,正要对手机那头的陆昭说话,身后已传来了异动。    生性对打架声响敏锐的池洛自然察觉出了身后的异动是拳风,他一个弯身,然后迅速抬脚侧踢,虚晃一招的拳头已经雷霆般击出。    而尤胤杰、黎天戈那头也是遭到了偷袭。尤胤杰和黎天戈这么转身背部相抵和对方照了个面,才看到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窜出了黑压压一帮劲装大半的彪悍男人。    黎天戈认识领头的那个,素来冷淡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深刻的讥讽,“夜舒,你什么时候也干起了这种狗腿的勾当?”    夜舒也不恼怒,反唇相讥道,“你不也是?”    池洛向来见不惯这种文绉绉的‘打架致辞’,转动了手脚,冲着夜舒勾了勾手指,轻蔑道,“别说那么多废话,直接上——老子还有妞要泡呢。”    黎天戈心知池洛是在激怒夜舒,于是也没有开口揭穿。    夜舒果然受不起轻视,马上脸色一肃,挥拳就迎上了池洛。    男人的架一旦打起来,不再需要二话。那些个商业电影里,打到中途还能在停下来唧唧歪歪说那么多,完全只是出于赚钱需要。    真是真拳实腿的干起来了,哪里还能在没撂倒对方的时候停下来?    池洛在兵营里是实打实的练过一段时间,身子骨结实不说,身手也带上了几分军人的凌厉,确实是真的有两下子,他这头被夜舒和几个彪汉围着,虽说吃力,倒也不显得太狼狈,周旋一段时间绝对是没问题的。    倒是黎天戈出乎人意料之外,他平日里鲜少参与打群架,上次还在没动上真功夫的时候被苏诺意以那种意外的方式撂倒,最后还被夜舒那小子……想到那痛楚,黎天戈手上的动作更带上了几分死力气,七八个成年的壮汉围着他,他愣是没有抽出枪来,神色淡漠,招式凌厉,只是下手太过狠毒,几乎每个被他打到同一个地方几次的男人都会听到自己身上传来的骨裂之声。    反观尤胤杰这边,手中端着枪,却没有动作,旁边的人慑于他手上的枪支不敢靠近,他就径直端着枪进了宅子。    再说夜牧寒得到消息之后,在下楼的时候,从窗户往外面这么一看。    尤胤杰没来?奇怪了,怎么来的偏是不相干的两人?    他还不知道尤胤杰已经拿着枪进了宅子。    而陆昭那头手机刚接通,话都还没说上一句,就已经听到了隐隐的打斗声,脸色一变,跟围聚在一起的众人说:“不好。他们那头已经打起来了!”    操家伙!一群年少热血的小子立马炸毛了跳起来,拿着各自选的枪支,就这么一路冲了进去。    方才池洛交代的留人的事早就被抛到了脑后,为兄弟打架这种事,谁留着不进去谁TM不是爷们!    作者有话要说: — —,突然又想要恶趣味了肿么办……    98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他们这群狼崽子刚如狼似虎的操着枪支冲了进去,接到自家熊孩子闯兵营拿枪支的事的几个政要的人马也随后冲到了。    他们这些人都是在政界里呼风唤雨的人物,头脑比这些个热血冲头的小子好不知道多少倍,几乎是往外一瞄,几个人就想到了胡同里小巷的关键。    在看到弄堂口听着的那一溜空荡荡的装备车,明白了——马上明白了——这些个无法无天的太子党狼头头已经冲进了他们的战场!    战场……几个及时赶到的政要皆是一脸无奈,没想到新中国建立这么多年了,还能在自家孩子身上看到战乱时期枪炮乱飞的情状,一时众人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要换是别人,他们早就直接让武警进去一个一个全毙了……但是,那是自家儿子啊,TM再无法无天的成天在外面吆喝我爹是**他们也得护啊!现在新中国里,他们这些政要为了仕途,各个只生一个孩子就为了党计划生育的号召结扎了,要现在自家儿子出了事儿,自家这一脉的香火算是就断了,所以儿子都是祖宗,得供着!也是,他们也有那个本事供,这一辈子,钱权都不缺,晚年还有个儿子承欢膝下,也就够了。    所以,纵然是这一次事情闹的这么大,上面的人都被这桩军营枪支失窃案惊动了,他们几个也是联手捂的紧紧的。    事不宜迟,拉出警戒线,动员警力把里面小门小户的市民给先撤出来。    最好不要有市民在里面,等回头事情解决了,只要没出人命,他们几个一撺掇,怎么说,说什么都可以——甚至可以说是防暴演习,反正没人敢把真实情况抖出去。    至于那些当爹的,生怕自己儿子这一次在里面吃什么亏,披上防弹衣就赶着冲了进去。    “苏衍,你们赶紧带人进去,我在这里控制现场。”生了女儿的某政要表示毫无压力。    这哪里还需要旁人说,生了儿子,还参与了这件事的人早就是穿完防弹衣,领着各自全副武装的特卫队冲进去了。    有了目标就方便了,但是这群久居高位的政要显然是低估了北京人民的胡同文化,在里面七绕八绕的愣是迷了路,各个急的心急火燎的,但是这也没办法啊。这也就注定了,他们注定掐不断这场火拼的火苗。    而另一边,夜牧寒刚在手下的陪同下下了楼,可不就撞上了正往上冲的尤胤杰,当夜牧寒看到尤胤杰的时候多多少少还是愣了一下,这一下就已经足够让尤胤杰把枪端出来。    “夜牧寒,人呢?”    这一声,尤胤杰问的极为平静,却让夜牧寒感觉到了与平日暴怒的尤胤杰还恐怖的低气压。不过夜牧寒是谁,什么大场面没看过,被枪瞄着还笑的分外闲适,“人当然在我这里。”    “交出来。”尤胤杰出人意料的冷峻,昔日张狂的锋芒都收敛不少。    夜牧寒心底几分诧异,面上却依旧浑然不在乎一般,“凭什么?他都已经是我的人了。”    一提这茬,尤胤杰的眼底就浮现出了因狂怒而泛出的红,他妈的,自己的媳妇被夜牧寒那王八蛋强了!“我□妈的蛋!”    尤胤杰这一声暴怒到几点的吼,让黎天戈和池洛也收起了玩乐的心思,直接一脚踹开面前挡路的人,各自拔枪。    “杰少——”    巷口齐刷刷一声响。    众人循声望去,而后心头皆是突突的跳了一下。    一群英气勃发的少年站在巷口,端枪上膛,枪口各自对准面前拦路的人——好家伙,黑洞洞的枪口在眼光下散发的岂止是霸气,分明是杀人不见血的魄力啊!    说句老实话,那场面还真是相当的帅气,一群年轻俊美的少年,各个英姿勃发,这或坏笑或不动声色的这么看着你,端着枪的样子仿佛不过是要在专业的摄像师面前摆一个帅气的姿势而已。    都是什么样的爹妈才能生出这群宝货崽子来?    一见枪,围着的彪汉不由自主的步步往后退,一群小子慢慢的朝前走,和池洛、黎天戈两人站到了一起。    “啪——啪——啪!”夜牧寒一脸气定神闲,靠着门在那里摆着坏笑看着那群小子,浑不在意自己还在被尤胤杰的枪口瞄着。    要说一下子看见那么多枪支,说是不惊那是不可能的。真是想不到这群小子无法无天到搞来这么多枪支,能在北京城里快速弄到枪支这种杀伤力颇大的武器,绝对是兵营里弄出来的。可是他夜牧寒是个什么人物?    用他的话说,在他玩枪的时候,那群小崽子还窝在爹妈怀里吃奶呢!    枪对他来说算什么?那就是半个吃饭的家伙,夜家本来就是混黑道的,这段时日也尝试着洗白了不少,在这天朝盛世里,揣着枪支睡觉简直都是夜家快成传统的事,何况他夜牧寒,这段时间军火买卖也是经手了一些。    几十支枪指着他他倒还真没惊诧太久,他一步步走到尤胤杰面前,挥退后面跟着的手下,用手抓着枪管,做出了跟刚才池洛挑衅十足的勾指动作,冲着那票小子说,“小资们,枪都端不稳,就少拿出来现。”    真开枪?太子党的一群人还真是有点没底气——夜牧寒的身份摆在那儿,真死了残了,他们也得跟着赔命!毕竟夜家是京城赫赫有名的三家之一,他们没那个底气去真跟他对着干。但,夜牧寒不能伤,旁边那群死了也白死的狗腿可是可以直接解决。    拿枪就是为了起威吓的作用,打架他们未必干的过夜牧寒身边那群混黑道的手下,对方人也不见得会少,而他们自知手脚功夫上吃亏,若是有枪在手,到底可以方便一些,至少可以直接单挑夜牧寒这个BOSS,而不是在一旁难缠的小角色身上耗费时间。    这就是当初这群小子闯进军区偷枪的理由。    可如今面对夜牧寒这种淡定到一点害怕意思都没有的态度,一群崽子也有些面面相觑。    这也不怪他们这群人这个时候软蛋,本来他们组成的太子党好好的窝在北京城里头横行霸道的做他们的魔头霸王,小打小闹,蛮横点也是对自己讨厌且没什么身份背景的人狠狠欺辱一顿。但是现在,各个怎么说也是长大不少,跟着自家老爹身边也学了不少,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概念也明白的透彻,尤其是混黑道的这个夜家夜牧寒,是他们人生中差不多算是第一次碰到的狠角色。    以前的夜舒,再横也不过是夜家的二儿子,当时都闹的他们集体针对也还能在夜牧寒的庇护下跟他们旗鼓相当,这样的势力是不消质疑的。    “夜牧寒,你是真以为我不敢动你?”尤胤杰端着枪的手没有动。    “一个男人而已,你要跟我抢?”夜牧寒说,还带几分笑意,“尤胤杰,不是我说,你还太嫩,抢不过我的。”    尤胤杰面色不变,“哦?是吗。”    “别动哦。”夜牧寒笑了,手上摸出来的枪抵在了尤胤杰的腰腹处,“你也不想身上被子弹穿一个洞?”    “你也别动。”同时夜牧寒的身前身后同时响起了一个声音。是尤胤杰和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后面摸上来的聂飞。    “你小子,怪不得又突然消失。”陆昭笑骂,“这还真是符合你偷偷摸摸的性格。”    聂飞歪了歪头,“硬碰硬太傻,偷袭才是王道。”贴近夜牧寒,“夜少,你说是?”    头也不回,夜牧寒嘲弄道;“小鬼,你会开枪不?别打到自己了。”    “哦?是吗?”聂飞话音刚落,手一扬,枪朝天空一举,“砰砰砰——”惊天巨响,连续几发子弹这么一梭子出去。聂飞连眉头也没皱一下,重新抵上了夜牧寒背部道:“我们就来试试,谁快些如何?”    “不管你们杰少的命了?”夜牧寒故意反问道。    “随便,反正以后尤叔报复的又不是我。”聂飞开口笑着道,还摆出一脸无辜的表情。    “夜牧寒,人在哪?”前头的尤胤杰依旧问这一句。    “当然在我……床上了。”夜牧寒说出这一句,还暧昧的舔舔唇,让尤胤杰直接怒极啐了一声‘找死’就欲开枪。    聂飞一听夜牧寒的话就知道杰少这百分之一万的要被激怒,这里这么多人看着,要真给夜牧寒一枪,怕是以后都不好过,于是抬手便去拦尤胤杰的动作。,    就在这个空档,夜牧寒目光一闪,手抓着尤胤杰的枪口一拉,脚一瞪,一个回身翻腾,人就已经稳当当站在了两人人后头,手上的枪抵在聂飞的后腰,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小子,我都说了,你们太嫩。”    正在这这帮人对峙着的时候,楼上突然传来一阵枪响。    夜牧寒心神霎时不稳,握着枪支的手霎时一抖,在这个时候,切记心神不稳,然而,这不稳的可不止是夜牧寒一人,尤胤杰和楼昚也同时一惊。    “妈的。给你们耍了!”夜牧寒啐了一声,也不管前面对峙的两人,直接收了手往楼上赶去。    夜牧寒可以保证,他绝对没有在上面给苏诺意留一把枪,连自己那几个留下来看守的手下都没有配备枪支,生怕被鬼灵精的苏诺意用什么方式给顺过去了,如今这枪响,绝对不会是自己人的!聂飞既然能从后面堵他,难保不会还有别的人在后面去带走苏诺意!    还是低估这群崽子了!夜牧寒暗恨自己的大意。    但是,此时夜牧寒以为是已经得手的太子党这边,则是各个不明所以,面面相觑。    “谁上去了?”聂飞皱着眉问。    尤胤杰知道这一次上面的人绝对不可能是自己这边的了!聂飞能上去,但不代表他能在不惊动守卫的状况下摸到苏诺意呆的房间,要知道,这幢老院子里,楼上少说也有十一二个房间,一个一个摸,不惊动人才怪!    但是那枪响……肯定不是夜牧寒带的人开的枪,不然,他不会急成这个样子——    既然是这样的话,说明楼上还有第三方的人!趁着他们斗的空档,摸到了苏诺意的方位,然后……    尤胤杰攥紧拳头,二话不说的就开了枪往上闯。    妈的,让人当枪使了!    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是谁火速来救驾了?啊哈——    99这一次相信我    苏诺意见夜牧寒走了,在床上躺了会儿,确定夜牧寒是暂时回不来之后,一把吊针扯了从床上爬了起来,走到电脑面前,看着打开的游戏心里一动,勾唇笑着把挂机着的莫负如来传送到安全区,打开人物面板就开始扒装备。    全服第二的神兽青龙是?手一动,放生。    九星宝石加持的追风逐月弩是?手一动,销毁。    ……叫你丫狂!    不出分分钟,满身橙装的莫负如来直接被苏诺意扒成了白斩鸡一只,眼看着从全服第一的位置上唰唰唰的掉到了第九名,苏诺意心里爽的跟什么一样。TMD的不知道老子仇富啊,活该!    心里阴暗的苏诺意还觉得不解气,在准备把夜牧寒包裹里的YB也帮忙花销一下的时候,‘砰’的一声,撞碎的窗子里滚进一个人,惊的本来就有点心虚的苏诺意差点没一下子跳起来!    但是门口待命的几位黑社会大哥反应更激烈,一听到这响动,一推门全涌进来了,把苏诺意围的严严实实的,各个戒备的看着那个闯入者。    “哈,不好意思。”从窗口用类似于滚的姿势进来的青年拍拍手站了起来,很无害的冲几位保镖大哥挥了挥爪子,“我是修电线的。”    苏诺意:“……”    “滚出去,这里不是你能闯的地方!”领头的一个刀疤脸大汉一脸凶煞。    “我也想走哈,但是……”青年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城管在下面蹲着逮我呢。”    嘴角神经质的抽搐两下,刀疤脸大汉一下子反应过来人家这是耍他呢,于是二话没说就抡起拳头冲了上去。    青年惊吓一样的怪叫一声,却在那拳头落到自己脸上的前一刻,一手抓住大汉的手腕,看似轻巧的一扭。    喀拉的骨裂声听的苏诺意都觉得瘆的慌。    “和谐社会和谐交流嘛大哥,要不要我送你两颗枪子?”微笑着的青年一只手反擒拿着大汉的右手,另一只藏在身后手握着一柄枪抵在大汉的头上,“嗯,要不要嘛?”    能跟着夜牧寒的人确是有几分骨气,被枪抵着语气也不见半分松动,冲对面几个人使了个眼色,“上!”    用枪抵着大汉的后脑,“很想要这份礼物?”    刀疤脸大汉皮笑肉不笑的哼哼两声。    几个收到眼色的黑衣大汉把苏诺意安顿好,立即糅身而上,在其中一个已经冲到青年面前的时候,他脚下的大理石地板被打出了几个弹孔。    还有人!    窗口又陆陆续续的爬进来几个人,其中一个人手上的枪口上还冒着丝丝缕缕的烟雾。    “我去,一脸灰!”开枪的那个青年抹了一把脸上的灰,痞笑着用枪口抵擦了一下鬓角,“不过看来赶得真是时候。”    “以后再叫老子爬楼老子可不干了!”骂骂咧咧的一个青年胡乱的用沾了污渍的袖口抹了抹脸上刮擦出的一条伤痕,啐了一口口水,“谁他妈这么没素质在墙上钉那么多钉子!”    最后一个从窗口爬上来的青年眉眼弯弯的笑着,对着苏诺意挥了挥爪,“大叔,好巧啊!”    巧你妹……这是此刻苏诺意真实的心理想法。    狼心狗肺四人组,这个时候出现真TM蛋疼。    “你们……”苏诺意直接把目光甩在撞窗子滚进来的常皓身上。    笑眯眯的孙花青抢说,“大叔,看见我们是不是高兴傻了?话都不会说了。”    我是蛋疼……苏诺意真心现在不敢确定自己的方位了。    “大叔,看我们来救你,是不是很感动?”敖诚也没皮没脸的跟着往上贴。    苏诺意抽了抽嘴角,“没吃药就不要从精神病院跑出来。”    “呃……”孙花青眨巴了下眼睛,“大叔,我们是来救你的啊。”    “我过的很好,谢谢。”苏诺意心里自然是有了计划,轮不到他们来救,“你们马上出门左转,不送。”    萧允沉下了脸色,盯着苏诺意,“那么长时间了你还在生气?连我们来救你都要拒绝,你明明现在……”    “我真心过的好!”苏诺意说的斩钉截铁,“所以不劳你们费心了。”    “跟我们走。”方才一脸笑意的常皓此时反而笑不出来了,“这里不能再呆了。”说着伸手就准备去拽苏诺意,没想到刚刚制住的大汉身子一翻,反手就袭向常皓。    常皓有所警觉,回身直接一脚踹上大汉的头,整个将大汉踹翻在地上。    苏诺意突然觉得自己的腿功可以后继有人了……    “大叔,什么话我们出去说。”孙花青也知道暂时离开的那人不好惹,连忙软下声音去劝。    苏诺意摇了摇头,“不去!”要再通过他们四个崽子认识第二个林越,他这条命都不要要了。    萧允眼底有藏不住的焦急,转头跟三人说,“这里不能呆久了,手脚快点。”    他当然知道现在是跟谁在抢人!黑道上只手遮天的夜家公子——夜牧寒,若是出差错了,赔上一条命都有可能。    剩下三人也知道,也不废话,敖诚孙花青两人马上探身而上去抓苏诺意,苏诺意往后缩了一点,躲在几个大汉簇拥起来的包围圈里。开玩笑,在这儿可是好好的养病阶段,要出去,自己这条命指不定被这几个崽子怎么折腾没了呢!    夜牧寒带来的人身手不差,马上和在社会上混惯了的孙花青三人缠斗到一起。    苏诺意一步步的往后挪,而常皓的视线却紧紧的锁在他身上,盯的苏诺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苏诺意,跟我们走,这里是黑道的地盘,你不能呆。”常皓说。    苏诺意干笑两声,“黑道就黑道,我在这儿呆的挺好的,真不劳你们费心了。”    常皓的眼中泛出几分寒意,“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苏诺意条件反射就这么问了一句。    “就因为我们把你推给林越,然后你就这么记恨上了?”常皓一步步靠近,“为那件事你记恨我们,我也认了,但是,接受我们的帮助……这里你真的不能呆!”    苏诺意心里也有点打鼓,自己把夜牧寒的号那么折腾了,夜牧寒要是知道了……不会心一狠把自己沉江里去?一有这想法,苏诺意就跟着一阵抖。    夜牧寒说喜欢自己也是在网上,这充分证明他精神的寄托就是网络,再加上他平时那么变态……越想越有可能。    常皓以为是说动了他,又大跨步靠近了许多,“这一次相信我!”    苏诺意根本没听他在说什么,只想着夜牧寒会把自己怎么怎么再怎么……尼玛,再想下去完全就是自己吓自己了。    “跟我们走。”靠到近前的常皓已经抓住了苏诺意的手,苏诺意抬头去看他,正好看到跟感情貌似激烈太过的常皓,完全没有注意到的,背后的一个举着钢管砸下来的人。    看这砸的力道……砸哪儿哪儿都是一个坑啊!    几乎是不假思索的,苏诺意一拉常皓,抬脚就去挡,然后……本来刚动完手术的苏诺意悲剧了,扯到伤口脸色唰的苍白不算,整个人疼懵了直接栽倒了下去。    常皓看苏诺意突然抓住自己手臂,然后整个人栽倒自己怀里来,脑子就这么一下子……空白了。    一直注意到这边的孙花青当然也看到那个操板凳的大汉,扬手就点了一枪。    “砰!”的一声枪响,打落的钢管砸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楼下登时响起混乱的躁动……是有人在上楼。    “跑!”萧允脸色白了一下,拽着身边打的正欢的敖诚就往外冲。    常皓也反应过来,抱着软在自己怀里的苏诺意就跟着跳了窗……    作者有话要说: 会跑的掉吗?嘿嘿    100演的一幕好戏    这一路真TM刺激!被常皓抱着跳了窗的苏诺意被直接半打包的形势塞在一辆盖在一堆杂物下的哈雷后座,然后在一阵轰隆隆的噪音中绝尘而去。    你们有问过我意见吗我擦?!    “你丫放我下来!”苏诺意开始捶坐在前面的常皓的后背,事实上要是手边有作案工具,苏诺意更想用板砖……    常皓就像没听见一样,一点反应都没给。    “让我下去!停下来我要下去!”苏诺意真心开始暴躁了。    常皓终于转过头来,看了苏诺意一眼,说,“常皓。”    “啊?”苏诺意一脸你说的是啥的表情。    常皓继续说,“常皓。我的名字。”    “……”你叫啥关我P事,这不是重点不是重点!!    “我昨晚看到你被带来关到了这里,很担心。”常皓转过头说,声音很平淡。    “然后呢。”苏诺意皮笑肉不笑。    常皓说,“我来带你走。”    “我没求你带我走?再说我在这儿过的挺好的,有吃有喝的。”还有个变态当三陪……    “你还在生气。”常皓用的是肯定句。    “老子不是女人!屁大点事儿,早忘了。”苏诺意说,“喂,现在也离开危险区了,你可以放我下来了?”    “跟我回家。”常皓说。    “回家?”苏诺意惊恐了,“你还查我户口本儿了的?”    常皓沉默,“我们以前呆的那个地方。”    苏诺意咽了一口口水,“大哥,我都不是处儿了,卖你们也卖不了多少。”    常皓身体一震,声音霎时低落,“对不起。”    “没事儿,反正你们也算是救了我这次,咱们两清算了。”苏诺意说的很大度,实际上心里的碎碎念是:等老子好了再找人爆你菊……然后爆完了在你面前天天说对不起,卧槽!    “苏诺意。”常皓转过头来,额上柔软过长的碎发被风吹覆在苏诺意的脸上,“我不想两清。”    “……”尼玛你还想再卖我一次啊大哥?但是苏诺意还是装傻充愣的呵呵干笑两声,“呵呵,你说啥呢?风太大我没听清楚。”    “我说我们不要两清。”常皓眼中滑过一抹暗色,“你欠我或者我欠你。”    “呵呵。”苏诺意继续干笑。据说每一个呵呵的背后都代表着玛丽戈壁……    “我想过了,我是喜欢你的。”常皓的声音很小,但是苏诺意还是听清楚了。    “呵呵。”苏诺意不知道除了用包含着玛丽戈壁的呵呵开头的还能用什么对付这一场操蛋的对话,“你是没吃过几天人饭,想要把我弄回去给你们当奶爸。”    常皓沉默了。    “孩子那不是喜欢啊不是喜欢!要是这都是喜欢的话,你让那些酒店的大厨们情何以堪啊!”苏诺意谆谆教诲,“所以,你放我下去,我给你们介绍几个厨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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