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部分
的告诉他。况且有图像就够了,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做在附近的客人也看的清楚。只不过如果真闹起来大家都爱看添油加醋的东西,没人去关心真相。 欧凛转头看着明显已经清明了许多的男人,“你刚才说等着见报?你想报什么?是报你调戏男人,还是报你是基佬所以调戏男人?” 廖文海冲着站在门口的酒保扬了扬下巴,酒保会意,蓝浅的大门被关上。 只要是酒就没有不闹事的,但是在蓝浅这还是第一次,离得较远的客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欧凛唱一半就跑了,这让他们很不爽,正听的痴迷呢,就好像**做到一半正要**突然人呼的一下不见了。凛粉们自然发挥了脑残粉的功效,就算没看到事情的起因,但是由欧凛的行为也联想到了那个男人到底做了什么,既然是自己的男神,那男神家的男人也是要维护的。 至于欧凛气势汹汹很爷们儿的那句话,只有周围的个别人有幸听见,余音都被掩盖在了觥筹交错、推杯换盏之间。而听见了的人虽然对他们一目了然,但都选择了沉默,因为同性恋这条路并不好走,就算是开放的当下实则也是走的艰难。看着欧凛为了单涵熙连歌都不唱了,可以想象这个人对他来说比自己重要的多,听着他毫不掩饰的说出那样的话,也会佩服他的坦诚。 现实的生活太多的遮遮掩掩太多的虚情假意,人有时候连耗子都不如,当你看到了类似纯洁简单的东西,会忍不住想去维护,因为自己已经没有了,已经丢了,对面真实的自己,只是一种奢侈。 不去管闲事,也不去管谁跟谁搞同性恋,喝一杯酒,听一首歌,这是他们所能做的最多的。 男人见欧凛并不怕他的恐吓,反而贴了上来,“你想干嘛?想打架!” 欧凛确实很想揍他,就在刚才,恨不得把他的爪子给弄断了,但是现在清醒了,如果打架廖文海单涵熙包括蓝浅都会受影响。 但是如果就这么示弱的算了,以后只要来这边,还会遇上这样的事,并且肯定会变本加厉。 “不打架。”欧凛找了一下摄像机的位置,“你不该惹他,也不该威胁我。” “你想怎样!” “想...”欧凛拉住他的胳膊将他拉过来,男人一个踉跄摔在他身上,等他一只手扶住的欧凛的胳膊时,整个人就不动了。 “你!!!” “我怎么?”欧凛委屈的看着他,“先生,你干嘛一直摸着我?” “我没有!” “没有?”欧凛问道,“那这是谁的手?” 男人的手正按在欧凛的裤裆上,挣扎了两下,动不了,欧凛把他的手腕攥的死死的,男人显然很不喜欢这样,“放开!!” “开玩笑!摸完就想放开?” “你耍流氓!!”明明是你拉着我的手按上去的! 欧凛鼻尖差点就贴上了那人的鼻子,“对付流氓,只能比他更流氓。你说对不对?” 单涵熙眼睛已经快冒火了,他么的这人要找死吗!!他当然说的是欧凛。 居然敢让别人摸他的那玩意儿!那分明是老子的东西! 单少爷眼红的要冲上去抽人,廖文海一把将人拉住。 “干嘛!是男人就放开我!!” 廖文海冲他努努嘴,单涵熙顺势看过去,楼梯上薛雅走了下来。 “薛姐。”酒保们纷纷点头哈腰。 单涵熙手上一使劲就捏到廖文海的肉了,“她今天怎么在?” “今天欧凛第一天上场。” “...。”单涵熙看着廖文海,“你给帮帮忙呗,不然你牺牲一下色相?” “先松手!”肉疼。 “帮不帮!”绝对!不能!看着!欧凛被扫地出门! “二少!”冷静一点啊,掐紫啦!!“薛雅很护短的。” “你不早说!” 胳膊上的终于得救了,廖文海走到台一拳头敲在桌上,“轰炸机!” “no。”阿肯拒绝了他。没一会儿,一杯鸡尾酒送上,“给。” “...。操!”廖文海看着跟前的寡妇之吻,薛雅好像没注意这边的情况,眯着眼睛问阿ken,“你不怕她削了你?” “不是有你吗?” 他妈的! 薛雅走到男人跟前,踩了一下倒在地上的椅子的一脚,腰都没弯一下,就把椅子弄了起来。 “怎么回事?”她站在闹事的男人跟前却问着欧凛。 欧凛咬了一下嘴唇,眼神很飘忽,“他影响我唱歌。”虽然他满脸都写着‘他非礼我’。 薛雅瞟着男人,“知不知道这里为什么从来没人闹事?” 有那么一种人,做事做错了就越会恼羞成怒,不为别的,因为面子。男人显然就是这样的人,就算自己再不对,也不会认错低头,更何况对方还是个女人,现场还有这么多人,当你舍不得退一步的时候,只会把自己往绝路上逼。 “来这里不就是找乐子吗?别人找行,我找就不行?什么道理!店大欺人吗?别以为你唱个破歌就好像很了不起,你要是去路边要饭看谁跟着你!“男人看了眼单涵熙。 欧凛说道,“看不上你还摸我,真是谢谢你了。大小合你意吗?” 薛雅在楼上的时候通过监控其实都看见了,选择这会儿下来是因为事情已经发展到差不多,如果刚才欧凛动手,她一定会把欧凛和单涵熙扔出去,但是她发现欧凛虽然会冲动但是他能控制住自己,这点很重要。 “摸你那儿了?”薛雅瞄了瞄欧凛的裤裆。 “嗯。” “在我这儿欺负我的人,你是第一个。”薛雅拍拍男人的肩,对廖文海说道,“让他醒醒酒。” 廖文海打了一个响指,酒保从后面推出来一个大转盘。 “知道我老公怎么死的吗?”薛雅问欧凛。 欧凛想都没想,“被绑在上面转死了?” 廖文海笑了笑,将手里的飞刀递给薛雅,对欧凛说,“你真幽默。” 欧凛看着薛雅拿着飞刀在指间把玩,简直可以用行云流水来形容,“她要干嘛?”不会来真的。 单涵熙看着男人被酒保带到了前面,被绑到了转盘上固定住,男人从开始的破口大骂到后来的被逼无奈求饶,但是不止薛雅和廖文海没反应,连酒保眉头都不带皱的。 “你敢你们敢!!我要报警!!呜呜呜...” “想玩的就排队,不想玩的现在就走。”薛雅扔出一个飞刀扎了过去,钉在了男人的腰侧。酒的客人自然知道这话不是邀请,可是又不想走,多精彩啊。但是留下来自然明白要怎么做,瞬间熟的不熟的都坐在了一起热络了起来,话题总是有的。 “那我呢?”欧凛问,他不关心薛雅的老公是怎么死的,他只想把歌唱完,把时间唱满,既然拿钱,就没有不干事的道理。 “随你。”薛雅在一边自己玩自己的。 欧凛拉着单涵熙坐在了廖文海的旁边,“帮我看着。” 廖文海,“...” 上场后,他坐下和伊哲彦说了声,重唱《我只在乎你》。 音乐和欧凛的歌声再次响起,情深的歌曲和飞刀转盘形成了诡异的画面,但是很奇怪,大家丝毫没有被这诡异的场面所影响,有人说是因为欧凛唱的太好了感染了现场,也有人说是因为薛雅想他老公了让现场太悲伤。反正这天晚上发生的事,没人说出去。第二天报纸报道的,也只是欧凛在蓝浅驻唱第一场很成功。凛粉们也正式启动了欧凛的官方网站,在里面公布欧凛的最新消息和照片,还有在蓝浅演唱的视频,当然,都是经过欧凛本人同意的内容。 在重新录制歌曲的希文在看见这条消息的时候,将报纸捏成了一团扔进了垃圾桶,满身的愤怒无法发泄,端起杯子想喝水,却一口喷了出来,“干嘛给我倒柠檬水!!!” “看你昨天没休息好,这个可以排毒养颜。。”小助理忙解释道。 “我最讨厌酸的东西!再有下次,你就直接走人。” 小助理眼睛都红了,直点头。 “我要喝矿泉水,要依云的,给我买去。” “好。马上。” 助理走了,屋子里只有希文一个,他看着垃圾桶里的报纸,喃喃自语道,“都这么多年了,以为现在努力就能出头?你还是这么天真,一点都没变。能踩你一次就能永远踩着你!想上位?想都别想!” 欧凛被单涵熙拉着匆匆忙忙的上了电梯,“都是你赖床!”单二少生气了,明明就说好了今天有工作安排,偏不起。 “可是昨晚我很累啊,回家都很晚了,你还要罚我。”欧凛小声嘀咕。 “你让那个人摸你...那里!我能不生气吗!” “我们一定要在电梯里重新讨论一次这个问题吗?”现在唧唧还疼呢,被某人那肥皂搓的,都快搓出花儿来了。“不过,你现在手技越来越娴熟了。”欧凛凑过去坏笑着说。 “你找死!!”单涵熙不管不顾的扑过去揪着他的衣领。 “来,让我死在你手上。” 电梯门开了,单安禾的特助一眼就看到了他们,“老板等你们很久了。” “谢谢。”欧凛继续被单涵熙拖行。 “老板很生气,你们保重。” “因为什么?”欧凛小声问。 “因为你擅自出去演出的事。” 欧凛点头,“谢谢。” “客气。”把豆浆和油条钱给我。 “我出去唱歌公司不允许?”欧凛追上单涵熙问。 单涵熙有些不好意思,“我把这事给忘了。光想着你了,没想着公司。” “那我自己进去就好,你别进去了。” “那怎么行!”单涵熙很感动,他怕自己挨骂。 欧凛说道,“你跟我一起进去,我怎么把责任推你身上?” “嗯?”单涵熙在大脑里反应了一番,脸色一变,“浑蛋!” 欧凛一乐,“你也信?”我是那种人吗? 敲了门,里面传来单安禾冷酷的声音,“进来。” 进屋,关门,站着。 “坐。”老大开口。 欧凛和单涵熙坐下,单安禾却说,“单涵熙你站着。” 单涵熙屁股还没 挨着呢,又起来了。欧凛一见他被罚站,自己怎么可能坐着,必须起立。 “你给我坐下。” “那他也坐下。” 单安禾啪的一声把杂志摔在桌上,“我不管你们在外面怎么闹,这里是公司,你是我们公司的艺人,他是公司的员工!” 欧凛坐在那里如坐针毡,“我知道了。” “你身为寰宇的高管,难道不知道旗下艺人在外面接活要通过公司吗?” “抱歉,我忘了。” “一句忘了就算了?寰宇有多少艺人?如果每个人都跟你们一样那公司还开不开了?”单安禾忍着怒气说道,“如果在外面发生了问题,艺人出了事,公司要不要负责?如果艺人私下接活又违约,这个法律责任公司要不要背?但是他们赚的钱有没有给公司一分一毛!” 单涵熙说不出话来,这件事,他确实是忘的干干净净,他只想着他是欧凛的男朋友,却忘记了自己的另一个身份。“对不起。” “这话你今天回家和爸爸说。” 欧凛麻利的从兜里掏出二百放在桌上,“这是昨天的,唱满这周薛姐说下周给我五百一天。我拿两百给公司三百成不?”他解释说,“平时买菜也要钱的。” “公司不缺这三百,”单安禾看都没看,“公司缺的是制度,是规则。游戏规则是这么订的,谁都不能破例。单涵熙是我弟弟,更不能。以身作则懂不懂?” 单涵熙点头。 欧凛显然没料到自己想的如此简单的事到了公司居然会这么复杂,可是已经这样了,回去和薛雅说不唱了肯定会死的很惨。 “老板,能补救吗?” 单安禾手指点点杂志,“媒体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公司里有个别艺人有些意见。” “我不懂,你就直说要怎么办,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了。” “我并不是不同意你们在外面接活,只是应该通过公司出面,一来公司的权益有保障,二来你们一旦出现危险后面也有公司罩着。这次你是运气好,要是人家给你月结但是最后不给钱,你只能受着。” “薛雅不是那样的人。”欧凛说。 单安禾挑着眉,“你帮他找的?”他问一旁站着的单涵熙。 单涵熙摇头,“他自己找的。” “狗屎运。” “我靠的是自己的努力和我的能力!” “呵呵,”单安禾笑道,“你以为人能成功真的是靠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加那百分之的运气?别傻了,运气才是百分之九十九,剩下的百分之才是你的才华,你的努力,你的能力。不然你以为世上能有几个爱因斯坦和马云?” “可是。。”欧凛显然有些疑惑。 “听过一个故事没,有一个记者采访一个亿万富翁,‘你是怎么猜拥有今天的财富的?’,富翁说,‘我年轻时很穷,但是我很努力,每天起早贪黑的卖苹果,我把苹果全部都洗的干干净净的,人家卖脏的,我卖干净的,直接可以吃,价钱比别人贵一块。’记者感慨,‘创意真的很重要啊,后来做大了?’富翁摇摇头,‘后来我拿到了叔叔给我的遗产。’” 欧凛坐在那里看着单安禾,此时的单安禾举手投足都是一个领导者,没了在家里的随意,没了兄弟之间的玩笑,他现在只是寰宇的总裁。 “知道福耀玻璃吗?他为什么就从默默无闻一下就成了?他在一家乡镇异能玻璃厂工作,八十年代这种玻璃厂亏损是很严重的,他承包下来的时候没花一分钱,国企变私有。但是不得不说他是有脑子,可是光有脑子没有舞台有用吗?命运给了他展示自己头脑的机会,他也要有这种魄力。并不是看见了一个蛋你找只母鸡就能把这个蛋孵出来。天时地利人和,一个也少不了。为什么天时地利放在前面。你自己好好想想。” 这些东西显然对十七岁的欧凛有些难以消化,学校的生活和现实的商场差别还是相当大的,不过他理清楚自己的思路,单安禾不过是想告诉自己,自己的运气不错。中心思想就是这个,其他的都是解说。 “那,我约那边的经理签个协议?现在签还来得及。” “这事王瑞会跟进你。” “王瑞是谁?” “是我。”特助走进来端上水,“天干物燥,降降火。” 欧凛才发现来了两次都不知道特助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