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 章节
啥生命危险,只是为这船本身捏了一把汗,毕竟要把它弄坏了,可就没有备用的给他们玩了。不过好在一路上虽然状况百出,倒还是平安无事的到达了目的地。 吕越偷偷的舒了口气,指了指岛上密密麻麻的鸟类,问道:“你准备怎么抓?” 楼天地原是想用飞船上现成的抓捕工具的,但偷眼看到吕越贼亮的眼睛时,就把主意改了:“你先歇会儿,这抓鸟的事我来就行了!”,说完,就消失在了椅子上,等吕越透过光屏再次看到他时,这小子已经悬浮在了岛屿上空,貌似距离岛上的最高峰仅有五十来米。 恩度拉总共有上千种不同类型的鸟,大部分都在这个岛屿上安家落户,在这个鸟岛上,有它们特有的一套生存规则,从岛最底端开始,分布的鸟类不管是从体型还是性格来说相对比较弱小,随着岛屿越往上走,分布的鸟类级别就越高,而站在这座岛最高峰的便是红勾,也正是楼天地这次的目标所在。 处于食物链最高处的红勾虽然是鸟中霸主,但其也有局限性,和地下那一大片一大片数量可观的其他鸟相比,那些三五成群聚在一处的凶兽就显得稀少的可怜。红勾的繁殖能力和他的凶狠成反比,从这种鸟入住恩度拉开始,这数量在百年之内就没起过色,一直徘徊在两百只左右。 楼天地在心里暗骂了一句:“罪有应得!”,指尖的绒丝便迅速的朝着同一个方向席卷而去,也就眨眼的功夫,两只被裹的跟只蚕蛹的红勾就被拉到了跟前,其他幸免于难的同类尖叫着腾空而起,在他头顶盘旋着,却又不敢有啥动作。 楼天地转身冲着不远处的飞船伸出了两根手指,笑的见牙不见眼。吕越不爽的瞥了瞥嘴,嘀咕道:“这家伙不呆在博物馆真是太可惜了!” 红勾被楼天地剪了翅膀锁了嘴巴,就算这鸟再怎么凶悍,也蹦跶不起来了,带着这两本活教材,飞船又晃悠悠的飞到了赫屋族村落上空。 整个村落被积雪覆盖掉了一半,要不是还有具体的局部地图可供参考,这乍一看还真是摸不着地儿,吕越瞧了眼只看得出屋顶形状的村落,担心道:“这房子会不会塌” 楼天地倒提着一只红勾走到门口,在跨出房门时顺口回道:“不会,这村落很扎实,即便没了顶也不可能把它压垮” 飞船的出入口在不同的环境下显示出的形态也不一样,在水底时,这门呈水样,出入会有类似泡泡的工具辅助,而在地面上,直接就是一扇普通的舱门,舱门开了,跨出去就踏上了陆地,也不知这地面和出入口的那段距离是咋消失的? 赫屋族内静悄悄的,村民们估计还在睡觉,楼天地领着人到了自己专属的房间,把红勾栓在屋子一角后,就开始显摆一屋子的东西。 吕越在高大的土罐间转悠了一圈后,不满意了:“这么多存货你是不是准备一个人吃独食?” 楼天地嘿嘿傻笑了两声,解释道:“哪能呢,除了几罐子辣酱和豆瓣酱,花蜜和蜜酒都是给你留的!” 吕越显然不信:“给我留的?给我留你怎么每次只拿来一小瓶,存心糊弄我是不是?” 知道吕越爱喝花蜜,但甜东西吃多了对牙齿不好,所以每次楼天地只给一份,绝不多给:“东西再好也不能贪吃,我这不是为你好吗!” 吕越受用的哼哼了两声算是默认了,楼天地随即敲开一罐还没开封的土罐:“这蜜酒也能喝了,要不给家里那几个一人灌一瓶,让他们也尝尝?” 迎面而来的酒香把人熏的晕陶陶的,吕越深呼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这个就算了,有些东西还是少些人知道比较好” 酿的花蜜除了给吕越和大山哥一家提供外,旁人是吃不到的,楼天地知道家里那几个对花蜜眼馋的紧,所以有心弄些蜜酒给他们尝尝: “你那几个发小心眼都挺好的,我想应该没啥问题”,对于自己识人的本事,这小子还是相当有把握的。 吕越接过楼天地递过来的勺子,舀了一勺子浅浅的尝了一口,浓郁的酒香和着花蜜特有的甜香顺着口腔往下窜让人爽的连毛细孔都舒展开来了。 砸了两下嘴后,吕越这才又说道:“他们是没的话说,只是别人就不一定了!” “啥意思?”,只是灌个几瓶酒给人解解瘾,这怎么又牵扯上其他人了? “就我对他们的了解,有了好东西就得要实行三光政策,不仅要吃光喝光糟蹋光,临走的时候还得打包带走,你这些东西关着门放在家里还行,这要流窜到了外地,被哪个有心人记住了,这可就麻烦了!”吕越拉拉杂杂的一大堆,其实就是舍不得分别人一杯羹,就算朋友那也是不行的。 第 100 章 叮嘱完蠢蠢看住屋里的红勾,楼天地又赶往了下一站,在落缔所在的村落外,吕越首次看到了会说人话的大猩猩,尤其是见到气势汹汹冲上来的那只黑猩猩时,被唬的往后缩了缩。 “大人,您来啦!”赫屋族和峇可族的打招呼方式如出一辙,天天都是这么一句,说的人不腻歪听的人耳朵里却快出茧子了。 楼天地往旁边闪了闪避开苍越刹不住脚直往前撞的大块头,顺便伸出手拉了他一把:“你跑出来干嘛?” 苍越不说话只耷拉着眼皮一个劲的傻笑,之前他还好好的呆在赫屋族内,却在入冬前被村长落缔扯着耳朵领了取来,这些天心情一直很低落,这会儿功夫见到不大会在峇可族内露面的神明大人居然来了,当场就激动的跑了出来,哪还管天上飞的是啥! 吕越扯了扯楼天地,低声问道:“他们真的没有攻击性?” “虽然长的丑了点,但还是蛮好相处的,你瞧瞧他副缺心眼的小样,能有啥攻击性?”,这话的准确性只能说是相对的,要知道峇可族人的爆发力和凶狠程度在这片恩度拉的土地上可是排的上号的。 两人嘀嘀咕咕的说着悄悄话,旁边的苍越偷偷打量了吕越几眼,有点羡慕这个可以和神明大人靠的如此近的人,正琢磨着对方的身份时,就看到了了不得的东西,出于本能,这只刚还让吕越竖起防备的大猩猩立马僵直着身体,大着舌头哆嗦道:“大,大人,这,这是?” 想起这次来的目的,楼天地把手上的红勾往上提了提,也不解释只交代道:“苍越,你去把那些躲在村口的族人都叫过来” 一个村上百号人就像赴刑场的战士,一个个雄赳赳气昂昂的在落缔和苍越的带领下围拢了过来,却实在是骨子与生俱来的恐惧占了太多优势,使得他们在走到离他三米远的地方时全都软了下来,楼天地也知道有些东西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所以这时也只能摸摸了鼻子不怀好意的看向了相对离自己较近的苍越, 苍越头一次觉得不是每次都非得要和神明大人离的如此近,可现在他连转身往后跑的力气都没了,只能眼看着那只能给他带来噩梦的红勾离自己越来越近:“苍越你先替我把这拿着!”,随着神明大人低沉的声音响起,这只黑脸大猩猩头一次白了脸。 楼天地的教学内容很简单,叫做以毒攻毒,赫屋族和峇可族人不是怕红勾怕的厉害吗,那咱就让这鸟天天和他们近身接触。 峇可族宽阔的村落外,顶着头上不住盘旋着的黑色身影,族人们即便打着颤也坚持着站在原地不动弹,人群中间楼天地比划着两根木条子往草筐圈底下绑,吕越则给他打个下手不时的递根草藤。 “苍越,把你手里的东西拿过来!”简易的拖筐绑好后,楼天地往身后招了招手,本该殷勤上前的猩猩此时半点动静都没有,这小子不免好奇的看过去,就见苍越两手直直的抓着红勾一动不动,那样子一看就知道魂丢了。 楼天地叹了口气,从苍越僵直的十指下把一直在扑腾的红勾拿了出来,在它身上加了副该是迅鹿身上的缰绳后,一架鸟拉车就算成了。当着在场好几百双眼睛,楼天地从人群中选了个孩子跟他一起跨进了车托里,然后左手一鞭子下去,吃痛的红勾扑棱棱的一蹦一跳的往前跑。 在场地上跑上足足十圈,直到拉车的鸟累的趴在地上起不来时,楼天地这才连拖带拉的把这架折腾的快要散架的车拖回了原地,然后扫了一圈战战兢兢的人群,宣布道:“以后每天我都会过来一趟,我在的时候,你们每天轮流安排上十个人坐里头感受一下这车的滋味,我不在的时候,就把这玩意儿给我锁在村落门口”,他就不信了,这么天天的折腾,这群人就不能没个长进!顺便也给头顶那些个扁毛畜生开开眼,让它们知道知道啥叫一朝翻身做主人。 在峇可族折腾完后,时间也过了不少了,临走前,楼天地交代了几句,让已经回了魂的苍越入夜后去趟赫屋族跟窦老太讲讲这只鸟的用途,完了还着重嘱咐道:“你最好给他们做个示范!” 温泉里,楼天地半眯着眼瞅了一眼蹲在兔子窝前的吕越:“你不洗吗?” 这是吕越第一次来这个地方,荒凉的小岛给他的冲击很大,这会儿他还没缓过劲来,飞船仍旧留在了颍水湖底,以前沉没在湖底一直没注意,到了太阳底下才知道那船很漂亮,表面是淡蓝色带着暗红色的条形花纹,呈菱形,有两个足球场那么大,吕越本来是想开着飞船来泡澡的,可最后还是没做成,只因飞船本身带有的破开时空的能力,他还没掌握全。 吕越心不在焉的用手拨了拨箱子里那些个软趴趴的小东西,回道:“你完了我再洗也不迟”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等到吕越脱光了泡进水里时,楼天地不吱声了,只顾着瞧清凌凌的水下那具结实修长的男性身体,流下的哈喇子痛快的给嘴底下的花草浇透了水。 转眼间,暑假也该结束了,家里的几个房客前后脚的开始打包起行李,各所大学虽说开学的时间不一定,但大家伙还是要提前回家做些个准备的,先走的是离这儿最近的龚瑶,这姑娘是个能干的主,整个假期大部分时间都在山上呆着,结实了也黑了,却越发讨人喜欢了,就瞧那叫黄豆豆的小警察开了车门给他拎行李时,那别扭的小样,就这道这小子被刹到了。 过了两天,另外三个房客也走了,是吕越去送的车,那几个小家伙来的时候大件小件的行李都是做的托运,回去的时候多出的那几十公斤吃食居然没跟着行李一块儿走,而是由他们自己背着的,说是要一路吃着回去。 屋里一下子变的冷冷清清,楼天地一时有些适应不过来,但随即想到能和吕越过上几天两人世界时,又热血沸腾了起来。 午饭时间,楼天地扛着锄头回了家,进了屋就见自己的衣服正被团团往外扔:“吕越,你在干啥?” 吕越把一屋子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都找了出来归拢到了一起:“人都走了,你可以回去了”,随着假期结束,男人眼里堆积的**眼看着是压不住了,为了自身的安全,做好预防措施是相当有必要的。 抱着半箱子的衣物,楼天地杵在房门口,期期艾艾的说道:“可是,可是”,话还没说出口,房门就被关上了,这小子只激荡了半天的心随之掉落到了深渊。 日出日落白天黑夜,一天二十四小时在情绪低落的人眼里真可谓是度日如年,好不容易在村民们探究的眼皮子底下熬到了收工,楼天地忙甩开膀子往家跑,自从发小走后,吕越便没了束缚,不管白天黑夜的都窝在子空间里架着飞船乱逛,就昨晚,那家伙整整疯了一夜,直到凌晨四点才被他硬拽着拖了出来,这会儿估计还在睡呢。 茅房里,吕越睡眼惺忪的洗了把脸,然后转身掀开马桶盖,手堪堪把裤头拉下露出一小丛杂草,就感觉身旁多了双火辣辣的眼睛,一瞬间,脑子里的瞌睡虫全都飞走了。 晚霞映照着窗玻璃一片赤红和男人眼里的色彩有的一拼,吕越手一抖,指着门外叫道:“你进来干吗,出去!”,看着男人冒火的双眼,吕越有股子预感,似乎下一个瞬间自己会被那簇火烧的飞灰湮灭。 楼天地充耳不闻,直直的盯着对方下半身不放,在吕越慌乱的想夺路而逃的时候,顺手把半开的茅房门带上。 两个人不知疲倦的从茅房转战到卧室,两具汗湿的身体彼此相连着迎合着一拨又一拨的冲撞,直到黑夜来了又走,吕越已经耷拉着脑袋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等第一声鸡叫响起时,屋里才平静了下来,身下的床单早湿的能拧出水了,可这两人浑然不觉互相搂着睡下了,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的□还紧紧的咬合着,谁也不想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老规矩,想要肉的报个道! 第 101 章 虽然是一夜贪欢,但到了点楼天地还是雷打不动的起了身,而原本以为要睡上一天的吕越也出人意料的在午饭前就醒了。 把领的两盒盒饭放到藤榻上,楼天地把人半抱着坐起来:“还好吗?” 昨晚两个人前前后后加起来总共做了七八个小时,这种持久的战斗力不是一般人吃的消的,可眼下的吕越精神看着特别的好,就是声音拖着调调有些女气:“除了腰酸了点,其他还好” 侧过身体把腰线露了出来,吕越闭着眼享受着楼天地的按摩,昨夜的疯狂已经在他身上打上了深深的烙印,就像身体深处某个密码被解了锁,使他整个人从里到外只一夜间就活了。 楼天地刚开始还仅仅是单纯的按摩,只不过在手底下这具□的没有一丝遮拦的健壮身体上抚摸久了,就渐渐变了味,作践的手开始不安分的往下游走,拂过那些密密麻麻的痕迹顺畅着来到了已经闭合的后方,手指划着圈圈有一下没一下的浅刺着,经过昨夜的滋润,手下的这朵小花成熟了许多,已经懂得自动张嘴了:“舒服吗?” 吕越敏感的身体随着楼天地的动作开始轻轻的颤抖着,酥麻感顺着男人的指尖扩散到了全身,舒服的每个毛孔都在呻吟,遵从自己的感觉,吕越点了点头:“嗯!” 随着手指的一个深入以及吕越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