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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2 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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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的都是:英雄救美的戏码最终都是以美人以身相许为结局,这是不是说,他离抱的美人归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身体在离开地面冲上半空时,楼天地有一瞬间想要放出手中的绒丝,可瞧着周围正尖叫着往这儿跑的路人,这小子在张开手指的一瞬间便硬生生的把脑袋里的念头掐断了,由着地球引力的作用,在半空中翻了两个筋斗后又砸落了下来,随着身体碰触到水泥马路,发出‘咔嚓’的一记细小声音的同时楼天地暗道一声要坏。    从刚才突如其来的变故中清醒过来的吕越,急急忙忙的往躺在路中央那个不知死活的男人跑去,离的近了,原本沉稳的步子居然开始有些发颤。    楼天地转过脑袋看着抖着腿一步步往他这儿来的吕越,牵了牵嘴角安慰道:“吕越,吕越,你别担心,我没事”    吕越这会儿的脸色白里泛着青,看着比躺在地上的人还要虚弱,楼天地开心的同时心里也生出了不忍,只能一再的强调:“真没事”    这小子确实是一点事都没有,有事的是他身底下的水泥马路,那声‘咔嚓’不是骨头碎裂时发出来的而是水泥路被砸开的断裂声,楼天地完好无损的躺在大马路上装死人,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拧成刺刀的绒丝正一下下的往他背部钻,不是这小子有自虐行为而是这么大的交通事故不弄些血出来像话吗?    刺刀还在一下下的往皮肤里钻,可预想中热腾腾的鲜血一滴都没流出来,楼天地鼻子眉毛皱成了一团,苦恼着原本切石头跟切豆腐似的刀子咋变钝了,可这表情看在旁人眼里却是变了味。    “喂喂,是110吗,J大附近发生了严重的交通事故,被撞的男人看来要不行了....”,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已经有好些热心人报警了,不过电话里的内容听的楼天地心里越发急了,心说再这么躺着非露馅了不可,干脆一狠心把舌头咬碎了,装成内伤的样子从嘴里呕出一把血水,唬的一旁报警的众人扯着嗓子冲着电话喊道:“是内伤,内伤,都呕血了,你们赶紧来,要不然人就挂了!”    嘈杂的议论声和歇斯里地的报警声交杂在一块挠的人头疼,楼天地压低了嗓子半抬起头对着明显不在状态的吕越喊道:“吕越,快快快,把我背走,要不然真出事了!”    吕越被楼天地扯着衣角喊了一会儿才有些回过神来,听清了耳边急促的嚷嚷声后,手张开放下了数次还是有些打不定主意,最后才在楼天地拧着他大腿肉后,才狠下心把人抄了起来。    周围的群众一见这动静,立马七手八脚的过来阻拦:“孩子,孩子,你不能动他,他这是内伤,要是移动了里头的骨头内脏啥的,这人就坏了”    吕越的脚步有一瞬间的迟疑,楼天地窝在他怀里一劲的冲他挤眉弄眼的,那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快挂的人,吕越的头脑从一开始的空白中清醒了过来,知道手里这人怕是真的没事,心下便舒了口气,迈出的脚步更加坚定有力。    120和110哥俩好似的‘乌拉乌拉’前后脚的过来了,还没散去的人群又‘呼啦’围了上去,七嘴八舌的讲述刚才的事故以及被撞的人还没等救护车来就自行离去的奇怪举动,警察分了两拨,一拨忙着做笔录,一拨忙着从肇事车辆中把被人遗忘的肇事者弄出来。    白色的别克小轿车半个车身都被J大旁边那个大理石花坛撞的稀烂,趴在方向盘上和气垫之间一动不动的人一脸的血糊糊,不过从侧面的轮廓可以隐约的看出,这人赫然便是黄玫怡。    在解决完丈母娘的事后,手眼通天的老丈人便顺手把黄玫怡也一并解决了,也不知远在S市的黄家出了啥事,一个电话便把在J省的小女儿叫了回去,从侦探社听到这唯一有用的消息后,楼天地一阵放松,原想着这桩莫名其妙的闹剧该是要划上句号了,可结果呢,那个脑子不大好使的疯女人居然又杀了个回马枪,要不是他有了奇遇身体异于常人,这会儿只不定已经和死去的亲人见上面了。    在绕着圈圈甩掉一些想上前帮忙的好心人后,J大后门,吕越抄着手看着在那往自己嘴里抹草药的男人,淡漠的说道:“没什么要说的吗?”    楼天地伸进嘴里的手一顿,看着对面的男孩满脸的不满,知道有些事瞒是瞒不了了,可现下的环境又不是个能说话的地,便舔着脸说道:“嘿嘿嘿,这事说来话长了,等有时间了咱在唠啊!”    作者有话要说:狗血剧情终于暂告一段落,接下来回归种田,中间会夹杂两人间的感情,并且应某些个亲的要求,来些个关于玉石方面的章节    第 81 章    没涂干净的草药黏在手指上有些难受,楼天地伸着食指反复在墙角根那一丛草堆里擦来擦去,一旁的吕越看不下去了,从口袋里掏出包纸巾扔了过去:“警察早晚是要找上门的,你躲的了一时躲不了一世,不如...”    “不如趁早自首争取宽大处理?”楼天地翻翻白眼抢了吕越的话头。    说完这话,还不等吕越有啥反应,这小子自己个儿就在那乐上了:“这话咋听的我这么别扭呢,搞的我像潜逃的杀人犯似的,忒怪了!”    话虽如此,但楼天地心里还是瓦亮瓦亮的,J大门口,不说那些个进进出出的学生,就是门口保安室里那两门卫,当时也是瞪着雪亮的眼睛看清了事发的前前后后,估计不等警察盘问经过,就全交代了,保不齐连他和吕越之前闹的那些个事都会一点不落的抖出来。    最后的最后,楼天地还是没有躲过这一劫,由着吕越把他背到了医院。    J省的警察办事效率很高,就楼天地这小子刚在医院挂了号做了全身扫描的功夫,人就找上来了,一共两人,一男一女,进了病房后便细细看了看病人的气色。    最先开口的是个女人:“脸色还好,应该是没什么大碍!”    “撞出去十来米还能住进普通病房,这小子命硬的很啊!”接话的是个低沉的男声,嗡嗡的声音里满是叹服。    二人的交谈声很细小,可刚从CT室被推出来正躺在病床上装尸体的楼天地躺不住了,眼珠子滴溜溜一转便缓缓的睁开了眼。    “醒了?感觉怎么样?”有着低沉嗓音的男人出乎意料的长了张娃娃脸,一双圆滚滚的大眼睛此刻正关心的看着楼天地。    “嗯,还好,就是身上疼的厉害不能动”    在楼天地清了清嗓子开口的时候,站在床尾的女警官已经掏出了记录本开始做笔录。    “知道自己出什么事了吗?”    楼天地点点头,一点不含糊的回道:“车祸”    “既然知道出了车祸,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来医院?而是要跑呢,在你跑走到再次入院的这段时间里,你都去了哪做个什么?”,女警官噼里啪啦一顿好问,言语间很是犀利。    楼天地瞧了眼一脸严肃的女警官再瞧了眼一脸笑意的男警官,期期艾艾了好一阵,才在对方不屈不挠的注视下,不好意思的说道:“警察同志,我,我,我晕针”说完,还特不好意思的转开了脸。    两个警察你看我我看你,一脸的惊讶:“晕针?”    “对,对啊,光想着护士拿着针筒的样子,我就怕的不得了,所以,当时也没想太多,就让吕越背着我逃开了,刚开始身体还没啥大事,可到后来才感觉出严重了,这不是没了办法才来了医院吗?”    且不说这话有几分可信度,但整个事情的经过已经在一众目击证人以及肇事人的口供下弄清楚了,所以,两警察这会儿对着躺在床上只能动动嘴的楼天地是没啥想法的,他们来的目的只是例行公事过来做个笔录而已。    说话的功夫,房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吕越和个白大褂。    没等白大褂开口,楼天地就火烧火燎的发话了:“医生,我是不是要开刀啊?”,语气之哀怨,表情之痛苦看得一旁的吕越直翻白眼。    白大褂’哗啦哗啦‘翻着手里的片子,口轻飘飘的回道:“第三第四节颈椎以及全身各处的骨头都有不同程度的开裂,回家养个半年估计就能下床了!”    有了白大褂的一番定论,又应付完了警察的盘问,当天傍晚,本就活蹦乱跳却要在床上装瘫痪的楼天地便磨着吕越给他租了辆车奔回了周家沟。    一场乌龙事件随着汽车尾气的腾起终于落下了帷幕,正应了那句古话:恶人自有恶报,被人举报贪污的黄家在前天就被抄了家,而把一切根源都归到楼天地和吕越头上的黄家小姐,害人不成反害了自己,妹妹黄玫怡因蓄意伤人罪被提起了诉讼,而在背后出谋划策的姐姐也在S市警方的协助下被逮捕了,原本在S市小有头脸的黄家,在短短不到一个礼拜的时间内就垮掉了,该说是世事无常还是命中注定。    “天地,你这是咋的啦?”车子刚进了周家沟,在夜幕下打着手电的一众村民们便围拢了过来,把躺在担架上的楼天地从车里倒腾了出来。    楼天地歪过头,看着围在近手边的老村长一家,咧着嘴笑道:“骨头有些裂,养养就好,你别太担心了?”    本想着离了J省就做回健健康康的自己,不过吕越却不同意,说是做戏就要做到底省的以后留下隐患,话说的很有道理,楼天地虽不情愿倒也想不出其他办法,只能重新躺回担架上当尸体。    担架被人抬着往自家小院走去,楼天地稳稳的躺着,眼睛扫过周围这一干得了消息就在村口等了好几个小时的村民时,说不感动是骗人的。    不过就在这小子眼眶酸酸的当口,有个欠扁的声音煞风景的蹦了出来:“你都弄成这样了,我那侄子没跟着一起来?”    “学校就快考试了,不能耽误了他”    考试是一方面,伤势是另一方面,虽然不知道手脚灵活的人是怎么被诊断出了骨开裂,但铁一样的事实摆在面前,楼天地这家伙连块皮都没掉,所以吕越一点都不担心。    三根断指上的绒丝还是温顺的帖服在指尖上,这些一度让他很苦恼的东西,时至今日却是给他带来了无尽的好处,不说别的,就他几张片子上的裂纹就是这些小东西们伪装的。    楼天地和越晴天这两人似乎是气场不同,见了面都不会好好说话,非得恶心两句不行:“听说,你要直挺挺的躺床上半年,真的还是假的?不难受吗?”    楼天地斜了眼幸灾乐祸的越老狐狸,一点都没恼怒:“我一点都不会难受,难受的只会是某人!”    到了临睡觉前,楼天地这话便应验了。    越老狐狸拉长着脸看着在那打地铺的男人,语气有些不善:“天地,这小子晚上用不着人陪夜,你还是跟我回去”    楼天见状暗自开心不已,可面上却又是另一番光景:“对啊,对啊,大山哥,你还是跟越大哥回,我这用不着人,真的!”    “天地,你别听他瞎说,你现在连翻个身都不行,我咋能放的下心,万一晚上要喝个水起个夜啥的,你叫谁去”    周大山是铁了心要在楼天地身旁伺候着了,由着越老狐狸再怎么能说会道也不能把他说回去,瞧着对着他露出奸笑的臭小子,越老狐狸脸色青青白白变换了多次,最后一咬牙,也从家里搬来了一床铺盖在客厅的过道上安顿了下来。于是乎,楼天地家的睡觉格局一时间有了些诡异,东屋床上床下睡了两人,西屋空着,客厅前半段白天用来吃饭晚上成了老狐狸的窝,后半段隔着一布帘子周鑫小朋友一人占了一张大藤榻。这一情况整整持续了一个多月,直到吕越来了才有所好转。    龙山镇有伙地痞流氓敲诈勒索偷蒙拐骗是无所不做,真可谓坏事做尽,也不知是报应来了还是时运不佳,这个将近二十人的团伙最近有些反常,个个跟吸了白面似的,两眼无神颧骨突起,冷不丁的一看还以为是撞见鬼了。    这天,楼天地正躺在床上无所事事,外头就适时响起了吵闹声,听着不像是来闹事的。    这小子才回来了一天就已经熬不住了,现下听到有动静,本着瞧热闹打发空闲的念头,忙扯着嗓子一个劲的喊:“大山哥,外头出啥事了?”    话音刚落,房门便被‘嘭’的一声撞开了,从外头涌进一大批人二话不说‘扑通扑通’冲着楼天地就跪下了:“楼兄弟,你救救我们!”    楼天地被这一阵势唬的手一哆嗦,正啃了一小半的饼子便掉到了被子上留下了一个油腻腻的印子:“大山哥,这咋回事啊?”    把着门手站在房门口的周大山也是一脸的莫名其妙,冲着他摇了两下头后便转头盯着跪在最前沿那位光着头看着像是流氓头子的男人。    原本一个劲在那上上下下磕着脑袋的光头似乎有了察觉,转着有些涣散的眼珠子朝正盯着他看的楼天地看去。    原来,这伙人便是当初毁了花生地的那些人,据他们讲当初雇他们的人是个女的,这事楼天地一早便知道了,听到是他丈母娘雇佣的也没有啥反应,只是好以整暇支着脑袋听着。打家劫舍这类事本是这些流氓地痞做惯了的,哪成想这次却碰上了件蹊跷事,花生秧子拔了一半的时候,不知从哪浩浩荡荡钻出来一大批的老鼠,铺头盖脸的就往他们身上钻脸上咬。    像是想起了当时的场景,在场的小流氓们当即就打起了摆子,脸色惨白惨白的,看着有些凄惨。    “你看,这些伤就是那会儿被那些老鼠咬出来的”光头爬进几步,仰着头让躺在床上的楼天地看清他的脸。    可不是,别说是光头,其他那些人脸上也都堆满了大大小小斑斑点点的咬痕,可想当时得有多惨,想着祸害庄稼的老鼠倒是难得的干了件好事,楼天地内心便是一阵唏嘘。    “这事不是过去了吗,你们这是?”    “我们只当那晚是场噩梦,过了就过了,哪成想这才刚刚开始”    楼天地来了兴致,竖着耳朵直催促:“哦,怎么说?”    也不知道这帮家伙是不是和老鼠结上了仇,这之后团队里的每个人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不管是站着还是躺着,总能看见有老鼠在周围出现,睁着贼亮的眼睛在暗处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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