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误会解开了,陈泽也不再拿矫,他一向忠诚於自身的**,所以陆知书再次侵犯过来时,他便顺势没有再来抵抗,半依偎在对方怀里,任由对方轻薄。 下体的**瘙痒的很,内部也饥渴难耐,被**折腾的好久都没有寻到出口,如今被陆知书的手随便一撩拨,**就流的更加汹涌。一出口就是呻吟:“嗯,痒……快摸我……” 声音实在暧昧动人,陆知书听在耳里,觉得有些急躁,花好大力气才掩去了自己的冲动。想起从前他也是相当有克制力的年轻人,如今一面对陈泽,倒成了只急色鬼,真是忍耐一分也觉煎熬。陈泽那地方又软又热,湿湿的,花瓣娇嫩欲滴,手指一摸上去就沾染了大片**。两片软嫩的花瓣轻颤颤的,光是触感就让他无法忍受。 陈泽靠在他怀里,脸被浴室里的热气熏的有些红,浴袍半敞露出美腿的样子,在橘色的灯光下透著一股妖冶的风情。 突然就有些遗憾。遗憾从没有见过陈泽自慰的样子。 好想看…… 於是他收了手,故作隐忍地说:“我不能再碰你了。” 陈泽心里一沈,脸都白了:“你什麽意思?”刚才才说不嫌弃自己大肚子,现在又来这一套? “我克制不住。”陆知书望著他,很严肃地,“我怕自己伤了你。” “……” 陈泽忙转过脸,别扭的咳嗽一声,“咳,那也……也不能就这样算了啊。”老子正在兴头上呢。你挑起火又不负责熄灭算什麽? “你自己来。”陆知书说。 “……”陈泽一脸惊愕,“什麽自己来?” “你先自己用手摸摸。”腹黑鹿眼巴巴地望著他,“你先把**穴摸湿了,我再进去。不然我真的怕忍不住就这麽插进去,伤害到你跟宝宝。” “你──” 虽然已经习惯了对方在**里肆无忌惮的露骨话语,可真面对面听到,陈泽还是倒吸一口凉气,有些不适应。 当然,不适应中,也夹杂著一股电流般的刺激。 陈泽沈默,迟迟没有动作。 知道他已经动摇了,腹黑鹿赶紧趁机劝说:“真的,我们关系都这样了,别不好意思。你就先摸摸,就跟我摸你的时候那样。好麽?” “……” “好不好?”拉了拉他的袖子,装可怜。 陈小萌便动摇了,想想也是,自己大肚子不方便,对方也忍耐了这麽些天,要是两人都太激动,伤害了宝宝那就糟了。自己摸几把也不算什麽大事,反正自己买按摩棒自慰的老底都被他知道了,摸自己两下算什麽? 陈小萌在床事上想的就是比较开,於是也不再矫情,咬牙答应了下来。他从陆知书怀里退出来,慢慢後退,靠到了浴室墙上。然後像刚才自慰那般,分开两条长腿,将左手慢慢朝两腿间探了过去。 “把浴袍撩开点儿,宝贝儿,我看不到。”坐在浴缸边的陆知书指挥著,呼吸有点儿粗重。 陈泽咬咬牙,撩开了浴袍,将光裸的下半身暴露在了那人视线之下。粉白如玉的肌肤,性器傲人挺立,下方那朵花蕊颤颤巍巍明豔不可方物。陈泽的手绕过高耸的腹部,停留在了性器上,然後握住开始上下套弄,一边撸一边情不自禁地发出呻吟:“嗯……啊……” 大概是对面有爱人在看著,现在再撸起来,快感更加的强烈。混合著一种原始性的羞耻冲动。下面的**在上面的**刺激下,很快也叫嚣著不满,潺潺流出**。灯光照耀下,陆知书甚至都能看见那颗藏在花蕊之中的小小阴蒂。他记得,那颗小阴蒂只要自己随便用手揉一揉,小萌就受不住了。 於是他暗哑著声音,命令:“揉揉**里的阴蒂。快点。” 陈泽已意乱情迷,无法抗拒对方的任何命令,套弄性器的手便很乖的挪到了下方,以两指低开娇嫩的花瓣,摸索到了中间的阴蒂,而後以指腹朝下轻轻一摁── “啊──”如电的快感迅速窜至全身,连脊椎都要酥软了,要不是有身後的墙壁支撑,整个人就直接瘫软到地上了。太刺激了,阴蒂被手指揉摁著,一种酸酸涨涨的感觉,每揉一下,下面那水汪汪的小洞洞就会跟著急剧收缩一下,**的深处更加的酥痒,明明很难受,可是又忍不住想揉第二下,第三下…… “舒服吗?”望著美人已然沈湎进自慰中的淫荡姿态,陆知书口干舌燥的问。 陈泽闭上眼睛,满心陶醉在了**中。“舒服……好舒服……”好喜欢这样揉自己的小阴蒂…… 他知道陆知书就在对面看著自己,也知道自己此刻必定**无比,可是就是克制不住身体的原始冲动。他想要,想要更骚更**,两腿忍不住分的更开,想要对方看的更清楚,看清自己的小**是如何的饥渴,饥渴到了流出了那麽多的**…… 大概是这刺激太大了,陈泽有些受不住,索性拽下浴袍铺到了地上,然後背靠著墙坐下来,然後面对著陆知书,岔开两腿。 他以一种极诱人的眼神盯著陆知书,与之视线绞缠,红唇微启,勾引著:“我下面痒的很,你去给我拿颗跳蛋来。” 操!! 这人果然一到床上就风骚无比,哪怕他现在身上还怀著孕,居然还这麽**! 陆知书都不知道自己是生气还是激动,反正他什麽话都没说,只花了十几秒时间就从仓库里取出来一大把跳蛋,然後统统丢在了陈泽跟前。 “自己挑,喜欢那种的,小**。” 陈泽舔了舔红唇,凤眼仍紧紧地勾著他,随便挑了一颗圆润的草莓跳蛋:“就这个。” 跳蛋小巧,插进去也没什麽大碍。所以陆知书很放心。 陈泽拿到跳蛋之後,轻车熟路地拧开开关,跳蛋立刻发出了嗡嗡嗡的电流声。修长洁白的两根手指捏著跳蛋,从高耸的腹部一路下滑,滑过挺立的性器,**,茎身,然後停留在了湿漉漉的花蕊上。 陆知书咽了口口水。 陈泽勾起嘴角,笑的十分放荡,什麽话都没说,将跳蛋放到水汪汪的穴口处亲了亲,然後慢慢用力朝洞里推去,一寸一寸,直到整颗跳蛋全部消失,只留下一条细细的电线在外面,拖的长长的,那头连接著开关。 这一刻,陆知书已经无法形容自己的感觉了。 满心,满眼,都是陈泽那塞著跳蛋的小**。作家的话:对不起大家,卡了大家这麽久的肉还没有写完。昨天发生了一点事,被同事黑了破脏水辱骂排挤,现在在单位里感觉像是煎熬。现实生活里也没地方可以说,就想跟亲爱的们发点牢骚。当大人好辛苦。套用前段时间因为抑郁症自杀的走饭妹子说过的一句话:我一点点都不强大,我只想躲谁胳膊底下睡懒觉。 (13鲜币)第93 第93 跳蛋虽小,却比手指要粗许多,许久没做过的**几乎有些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内部被撑的满满的,好在有**的滋润,没有什麽痛感。陈泽舒服的长叹一声,有些陶醉的喃喃:“嗯……好舒服。” 跳蛋一进去,他便将震频拧到最大,专注地享受著震动所带来的快感。如何使用这些道具使自己获得更大的快乐,这些操作对陈泽来说已是轻车熟路,他非常了解自己的敏感点在哪里,怎样做怎样摸会让自己在最短的时间内得到最大的快乐。 娇嫩欲滴的蜜蕊被跳蛋震的发红,不住的轻颤著,两片花瓣早已湿润不堪,陈泽那修长的手指,捏著跳蛋的细线一点点的抽动著,时而将跳蛋拖至穴口处,再狠狠地塞进去,内部的嫩肉已被震到发麻,大量的**寻不到出口,被跳蛋搅的噗滋噗滋作响,混合著嗡嗡的电流声,以及男人暗哑的低吟声。 他就坐在那里,衣衫不整,放荡妖冶。浴室昏暗的灯光笼罩在他身上,浓豔的五官是慑人的美,凤眸半眯著,嘴角微微上扬,带著一股淡淡的傲慢感。两条雪白的长腿对著对面的爱人放荡的分开著,向他展示著自己最妖娆最惑人的玫瑰之园。那里芳草萋萋,早已被春水淹没,花瓣娇嫩的令人忍不住想伸出舌头舔一舔,吸吮吸吮,感受一下那甜蜜的滋味。 最最诱人的还属那根拖在外面的细线,让人忍不住去幻想插在**内部的跳蛋在怎样震动,是以怎样的频率。比自己的**插进去干的时候更快吗?有没有自己的**操的舒服? 诸多下流的问题,灌满了陆知书的大脑,他的双眸浮上一层暗沈的欲色,理智正在快速燃烧。 陈泽看到他胯下被撑起的小帐篷,便知道对方也快受不住了,心里没来由的有点儿开心,还有点儿报复的快感。於是更加肆无忌惮的爱抚著自己,用跳蛋摩擦著瘙痒的**,双手也不停歇,不停地在全身上下抚摸游走,或是捏玩肿胀的**,刺激著**,或是捏著阴蒂,让它变得更加坚硬。性器不需要多少爱抚,也能够精神抖擞,**的顶端亢奋异常地吐著晶莹的露珠。 “啊啊……好舒服……唔……好深……还要……”跳蛋滑到了内部深处,不知顶到了什麽地方,卷起一连串的战栗。跳蛋跟真**不一样,虽然没**插的充实,但是震频高,一旦G点被触到,会被震的非常舒服。陈泽以前自慰的时候,买来的那些跳蛋总是震不到穴心,可陆知书设计的跳蛋却不一样,功能强大,方便使用,插进去後跳蛋会随著震动慢慢朝深处滑去,直到触到最瘙痒的穴心。也不用担心取不出来的安全问题= =。 男人一边**地自慰著,一边用眼神挑衅著看起来还算沈著的爱人。 他在期待。 期待爱人被自己挑起欲火,然後不顾一切地扑过来把自己压倒,用他那根巨大将自己填满,狠狠的操弄。 已经饥渴了许久的**,快要无法忍耐。 饿。 但是陆知书没有过来,他只是深吸了一口气,冷静地问:“跳蛋搞的你舒服吗?” 陈泽当然会说舒服。 陆知书便又问:“那是跳蛋舒服还是我的**舒服?” 这个问题明明很好回答,但陈泽大概是被他的态度气到了,就有些负气地说起了违心话:“当然……唔……是跳蛋舒服……”手指揉捏著阴蒂,感受著这又酸又舒爽的感觉,叫道,“它操的我好舒服……唔……花心被……被……啊……干到了……啊啊……唔……哼……哈……要操死我……了……啊……” 声音越叫越大,越叫越**。 那姿态也摆的更加放纵。 陆知书舔了舔唇,沈默了几十秒,才淡淡地说:“那你就用跳蛋干自己。”说完,竟就站了起来,三两下解开裤带,然後从内裤里掏出自己那根巨大的**,露在了陈泽眼前。 “……”陈泽不知道自己下意识地做了个咽口水的动作。 好大…… 许久未见的大**,似乎比印象中的又长大了几公分,难道21岁的男人还会发育这个吗?这不科学!可是这家夥的东西的的确确已经大到不科学了,比他看过的所有GV里的男优都要大,粗,硬。紫红色的茎身上面布满了青筋,**如鸡蛋大小,根部连著两颗沈甸甸的囊袋,整根东西尺寸骇然,昂首挺立,分明已蓄势待发。 难以想象,自己这许久没有做过的小洞,能不能容纳下它? 一定不能! 肯定会被撑裂的! 可是……可是……也会很充实的?被那麽大的东西塞的满满的,然後在里面慢慢的摩擦,恐怕不需太用力就能顶到自己的最深处。 如此想著,穴里的跳蛋的存在感几乎都消失了,原先还觉得被震的很刺激,现在一看到爱人的**,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陈泽,开始觉得不满足了。 **又开始酥痒起来,他抚摸著隆起的腹部,绵绵呻吟著,双腿因为渴望而微微地发颤,下面的骚水也越来越多,连跳蛋也无法阻挡,顺著缝隙涌出,流了一地。 他的视线几乎不能从爱人的**上挪开。先是震惊,然後是愤怒,最後渐渐变成了渴望。 “唔……唔……”男人难受的快要哭了起来,偏偏自尊心又不肯让他开口祈求。而那边,爱人却恶劣地装作看不见他渴求的目光,故意握著**站到他面前,盯著他的脸有一下没一下的套弄,进行视奸。 这样互相磨了几分锺,陈泽终於还是受不住了,将跳蛋拽了出来,带著哭腔求饶:“老公……我要你……” 陆知书强压下冲动,故意问:“要什麽?” “肉、**……我要你的大**……唔……给我……”**已经空虚的快不行了,双腿分的不能再开,陈泽几乎不能控制自己,双手穿过双腿,主动将小**掰开,让爱人看清楚自己那瘙痒的、灌满**的小嫩洞。看清自己有多渴望。 然而他的乞求却没有得到回应,陆知书仍然纹丝不动。 所以说,腹黑鹿坏就坏在这个地方,总喜欢看他家小萌被自己欺负的快要哭了的小模样。哭鼻子的小萌萌别提有多可爱了。 腹黑鹿就继续扮演者大坏人的角色,故作为难道:“可是……你刚刚还说跳蛋比老公的**舒服呢。” “不是……”陈泽哭著摇头解释,“老公的**舒服……我要老公的……我不要跳蛋……这里好痒……好骚……好想吃老公的大**……求求你……快给我……” …… …… …… 腹黑鹿感到鼻下一凉,伸手一抹,擦,又流鼻血了= =。 他蛋定地擦干鼻血,而後淡淡的说:“看你还算乖,老公就满足你。”然後半跪到小萌两腿间,弯下腰,亲了亲小萌的大肚子,温柔道,“宝宝,爸爸现在要你爹地忙一下,咳,你要乖乖的哦,不要闹别扭。”说罢,就激动不已地,扶著自己的**,抵在了湿滑的入口处。作家的话:谢谢大家的安慰,会客室和留言板上的留言我都看到了,谢谢你们。 T 我还好,没事,也许过一段时间就好了。反正不管现实怎样,还有你们在这里陪著我,感觉好多了……小8会变小攻报答你们的= = (15鲜币)第94 第94 当然,陆知书没敢真的插进去,虽然欲火焚身很想要,可这时候也不敢拿老婆的肚子开玩笑,只在**外面稍微用力地摩擦著。陈泽那私处早已在跳蛋的按摩下变得敏感不已,现在被滚烫的真**一摩擦,哪还受得了,舒服都快战栗了。穴口一收一缩,试图紧紧咬住那不断划过洞口的大**。偏偏那**调皮的很,几次掠过洞口就是不肯进入,把他逼急了,也顾不上什麽面子,伸手搂住爱人的後背哭著乞求:“给我,快进来……快进来……呜呜……” 陆知书也不好受,天知道他此刻忍耐的是有多辛苦才能克制著自己插进去的冲动。深呼吸一口气,亲亲老婆满是汗水的额头,他呢喃著沙哑的嗓音,说:“不行的,宝贝儿,医生说不能进去,你体质特殊,嗯……现在进去对你跟宝宝都不好。” 话虽这麽说没错,可真的挑逗到这种地步,谁能忍受的了?更何况陈泽饥渴了大半年,他体质本身又淫荡,对**有种莫名的狂热,陆知书现在挑起了他的欲火,又不肯给他,**深处瘙痒如千万只蚂蚁攀爬而过,空虚感瘙痒感,折磨的他几近疯狂。他都能清晰无比地感受到爱人那根火热的粗大的巨根紧紧贴在他的蜜花上,上上下下进行摩擦,动作小心翼翼又不失雄性的粗暴,磨的他**直战栗,两片花瓣都被摩的滚烫红肿,越来越痒,尤其中间那颗小阴蒂。爱人总喜欢用**戳戳它,每次一戳小腹处就会产生一股莫名的酸意,很难受,却也很舒服。最最难受的还是**的入口处,每次大**都只浅浅的在穴口戳刺著,却总是不肯进入,**饥渴难耐,就主动咬住它,想将它吸吮进去,但是它偏偏有恶劣的马上逃离,然後抵住穴缝,由下而上,慢慢摩擦,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将他的胃口吊到了极致。 於是陈泽就难忍的低泣起来,印象中,他还从未有被**逼到如此地步,有些难堪,又有些急躁的伤心。 陆知书见了便不忍心,他也不想这样,也很想不顾一切的冲进去狠狠操干,但是爱人的肚子就摆在眼前,而现在他的定力,就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一旦进去,会不会失去理性,变成野兽。 届时後果不是两人能够承担的。 但他又不愿见情人落泪,便只好柔声哄慰:“乖,不哭了,忍一忍好不好?等你把孩子生下来了,我们做个三天三夜,我的**每天都给你吃,乖老婆你说好不好?” “不……”陈泽哭著伸手胡乱抓住他的**,急躁地想往自己身体里塞,“我现在就要,我这里好痒,你快操操我,痒死了,我不要等到生孩子……唔……快搞我,老公……快……求你……” 陆知书闪躲不及,**就被陈泽抓著塞进去一小半。茎身前端没入洞穴,被肉壁紧紧地包裹吮吸著,顿时一阵蚀骨的快感席遍全身,逼的他差点就忍不住尽根没入。而陈泽也感到**被大**撑的满满的,虽然没有全部被充满,可也暂时缓解了一下饥渴感,舒服地眯起了眼睛,抓著**的手还在不停地往里面动,想要**进的更深:“再进来一点,快点……嗯……好大……舒服……唔……啊……” “……”额上有汗水滴了下来。陆知书亲著男人的脸颊,心想,就这麽只进去小半根,再慢慢的做,应该也不会有太大问题的?再看男人的样子,似乎真的不能再忍受了,要是因此惹的他情绪大动,结果还不是跟过度**没什麽两样? 想开了,陆某人就深吸一口气,花了将近一分锺的时间让自己冷静了下。但毕竟**还插在老婆温暖的淫洞里,他也顶多能恢复到百分之五十的理智。一手轻轻地抚摸著老婆的腹部,一手抬起他的一条腿,恶劣地说:“没想到你这麽饥渴,浪货,我是为了孩子著想,你却骚成这样子,那老公今天就用半根**把你操到**!” 说罢,挺著腰就这麽徐徐律动起来。 他动的很慢,却极有规律,十浅一深,缓慢而有力,每一次摩擦都能够触碰到陈泽最敏感的地方,来来回回干了几十下,陈泽就受不住的连连**,洞里的水也越来越充沛,随著**的进出而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虽然没有完全插进去,但已经很舒服了。 所以说技术帝就是技术帝,只用半根也能让爱人享受到最顶端的快感。 可是技术帝也是人,也有冲动。就这麽几十下操下来,陈泽还没叫受不了了,他就快崩溃了。 不行…… 果然还是不行,再这麽继续操下去,他铁定会忍不住全根插入。 那到底该怎麽办? 陆知书将目光投向爱人高耸的腹部,那里正孕育著一条小生命,是他的孩子,是他和陈泽如此期待的宝宝……如果有一丝丝闪失…… 猛然间,陆知书清醒过来,一声不吭突然将插在水穴里的**抽了出来。陈泽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打横抱了起来,然後被稳稳地放在了洗手台上。 很细心的,在被放下来之前,陆知书还在大理石的洗手台上垫了块浴巾。 陈泽有些迷茫地看著爱人。 爱人亲亲他的唇,柔声道:“我果然还是定力不好,控制不住。不能再进去了。” 陈泽咬著唇,不再说话,眼睛水汪汪的,全是委屈。 陆知书又说:“我的**现在不重要,宝贝儿你别伤心,老公不进去也能让你舒舒服服的。”说完,分开陈泽的两条腿,然後俯身慢慢的凑了过去。 陈泽一惊,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你要做什麽……” “别怕,我就舔舔。乖,会让你舒服的。”陆知书在他两腿间抬起头来,拍拍他的後背,“放松点。” “可是……啊──”剩下的话语,全部消失在了被舔穴的快感中。 爱人的舌头温暖而灵活,像条小蛇,在他的**里钻来钻去,细致地舔过穴被每一寸。虽然不及**来的充实,可心理跟感官的刺激却是**无法比拟的。舌头从穴里抽出来,抵开花瓣,沿著粉色的穴缝上移,然後用舌尖戳刺著阴蒂。又忽而离开,再用唇将花瓣含在嘴里狠狠吮吸,尖锐的快感中,陈泽只觉得脑袋嗡嗡的作响,什麽都无法分辨了。 他能听见自己在尖声淫叫,可叫的什麽他都又听不清楚。全身的触觉,味觉,官能,全部集中在被舔的下体。 爱人的舌头如此灵活,又是舔又是吸吮,甚至会模拟著性器的动作,在穴里前前後後做著**运动,**被刺激的疯狂的涌出来,爱人便全部汲入口中,然後**的吞咽而下。 太刺激了…… “啊……不行了……不行了……受不了……唔……别舔那里……啊啊……”陈泽摇著头,挥洒著汗水,指尖插入爱人柔软的发丝中,不能控制自己,“再舔深点……唔……啊……老公……我要死了……我要被你操死了……啊……” 爱人不仅舔他的穴,还用腾出来的手去抚摸他的阴蒂,腹部,还有**。 不管什麽地方,都是他的敏感区域。 几重快感交融,很快的,陈泽便抵达了**,在绵绵的呻吟中,泄了大量透明的阴精与精液。但是还不够,刚泄完他又抓著陆知书的手,让他的手指插进来,然後疯狂地抱住他,亲吻著他的脸,他的唇,在他嘴里舔著从自己的**里流出来的**。 情人的疯狂感染了陆知书的情绪,虽然没有插进去,可是心理上却获得了极大的满足。热情的回应著男人的吻,手指在**了抠挖的更加卖力,每当插到小洞深处的骚心时,陈泽就会浑身绷紧,然後等短暂的放松下来後,就会主动摆动著臀部,迎合著他手指的**。 不知道是不是今夜陈泽太过放浪,也不知道是不是浴室里这昏暗的灯光太过感染人的情绪,总之,陆知书在他人生二十一年里,第一次,没有碰自己的器官,只是看著陈泽的脸,他就抵达了**,射出来的时候,他突然抽出手指,然後换**插进去,插了一般,将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全部喷进了陈泽的**中。 大量的精液射入**里,烫的陈泽不住的战栗,很快,再次抵达今夜的第二次**。 (7鲜币)第95 第95 六月中旬,陆知书大学毕业了。毕业典礼那天,陈泽起了个大早,细心给他熨平了崭新的白衬衣黑西裤,还做了早餐。陆知书穿上,站在镜子前问他自己帅不帅,陈泽在後面看了半天,温柔地笑了,说:“记得把第二颗钮扣留给我。” 陆知书走过去,给了他一个吻,在他耳边轻声呢喃:“真希望你能来看我的毕业典礼。” 陈泽有些抱歉地看看自己的肚子:“恐怕出去不太方便。”不仅不安全,恐怕还会引起围观。 知书摸摸他的头:“嗯,我知道,没有关系。你在家等著我回来。” 他走了,陈泽一个人没事干,就坐在窗户边发呆。时间还很早,才八点多,窗外的天色异常腌攒昏暗,空气燥热,潮湿,楼下的宠物猫狗焦躁难耐,狂吠不止。灰黑色的天空偶有大批惊鸟飞过,扑棱棱落下漫天羽毛。 这样的天气像回南天一样,最令人难受,陈泽坐在窗边什麽都没干都会汗流浃背。他的右眼皮不停地跳著,心里不知道怎地,突然有些烦躁起来。 也许是浑身臭汗的缘故。 於是他扶著椅子把手慢吞吞站起来,挺著大肚子去浴室冲了个澡,希望可以静静心。可冲澡显然不是镇定剂,洗完澡後一身清爽的他,仍旧烦躁异常。 陆父打电话过来,问他有没有去参加知书的毕业典礼。陈泽说没有,陆父说了句“那挺遗憾的”後,又说,“不过也没办法,你现在是有身子的人,出门也不安全。” 挂了电话後,陈泽心里更烦躁了。 楼下不知是哪家的狗,一直狂吠个不停,叫的人心里直发毛。室内闷热潮湿,令人觉得呼吸困难。陈泽又呆坐了一会儿,终於还是决定去学校参加爱人的毕业典礼。 毕竟一生只有一次,之後就真真正正是大人了。自己不参加的话,恐怕有一天会觉得遗憾。 肚子大不方便出门,没关系,深得“陈母”真传的他,最擅长的就是掩饰自己了。他去卧室找来一条粉色的孕妇装套在身上。这条裙子是前段日子陆知书亲自给他设计的,那段时间他在家里呆久了,心情很烦躁,就总闹著要出去走走。可是又觉得自己肚子难看,自卑出不了门,怕被人指指点点。陆知书就给他设计了这麽一条柔美的极女性化的孕妇裙。 说老实话,陈泽虽然长的很阴柔,可心理上却是个纯粹的纯爷儿们,陆知书给他设计这麽一条女人的裙子,他自然不肯接受,为此还跟他大闹了一场。本以为这条裙子一辈子都派不上用场,没想到…… 穿上裙子,再给自己化了个淡妆,站在镜子前细细观摩,擦,孔雀尾巴瞬间开屏了。 果然他妈说的没错,真正的美人是可雌可雄的。虽然现在他肚子大了,可是穿上这套甜美的粉色孕妇裙,除了个子高了点,看起来分明就是个风姿绰约妩媚动人的美孕妇嘛。 咳,虽然自己是个男人。不过以他现在的样子,也只能女装出门了。 陈泽在镜子前扭了几下,还算满意,又去冰箱取了水壶,一些随身携带的药还有各种小零食(怀了孕後肚子饿的特别快 = =),放在包包里就出门了。 外面的气候比屋内更加闷热,天色暗沈的像要掉下来,走了没几步又汗湿满身,好容易等到了出租车,车里还没空调。司机从他上车後就一直跟他唠嗑抱怨,咒骂这鬼天气跟神经病似地,也不下雨,憋的难受。 陈泽不愿开口说话,怕暴露了自己是个男人的真相,就只一边擦汗一边不耐地点头。司机觉得无趣,也就闭了嘴。快到学校时,满头大汗的司机突然咒骂道:“这破天气,他妈的跟快地震似地,还让不让人活了?” 陈泽听了心里顿时咯!一下,有些凉。 这种天气,反应异常的宠物猫狗……该不是真的会地震?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靠谱。现在科学这麽发达,若会地震,专家早该出来预报了,怎会到现在一点反应都没有?而且A市地处平原,地壳活动稳定,几千年来从未出现过地震,可能性不大。 这样想著,他也就没把司机的话放在心上,下了车就直奔校园,去找陆知书了。作家的话:有点……不在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