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第89 对於男人来说,最难的就是克制生理**了。望著胯间被方才那热吻撩拨起来的下体,他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将手伸进裤子里,握住肿胀的性器开始套弄。没套弄几下,就失去耐性地抽了出来。 没意思,自撸果然是最无聊的。不明白小安以前是怎麽撸下去的? 还是小萌的那个地方……最舒服。 许久没吃过肉的陆小鹿,靠在沙发上闭上眼,开始陶醉的回忆从前。 从前陈小萌还没怀孕,两人的感情也很好,每天都要滚上那麽好几次,每次他都把小萌插的浑身酥软呻吟不止。他最喜欢看小萌一脸娇羞又放荡的样子,赤身**地躺在自己身下,修长笔直的两条腿像蛇一样紧紧勾住自己的腰,摇曳著细腰,热情地迎接著他的冲撞。小萌的**并不深,而他的**又太粗长,稍稍往前一顶就能顶到最深处的子宫口上,每到这时,小萌就会用带著哭腔的声音求饶道:“啊啊……老公……不要……不行的……太深了……”嘴里这麽喊著,腰却往上挺,将他的**吞的更深。 那声音,那动作,再配上他动人的表情,简直可以谋杀基督。 小萌那个地方虽然不深,却又热又紧,还多水,插进去时有层层软肉吸附过来,吸的**舒爽不已,分明就是传说中的名器宝穴。而小萌的身体也敏感的很,完全经不起撩拨,稍稍在他身上摸两把,就立刻娇喘吁吁起来,**也从来不需要什麽润滑剂,就连不具备**功能的後庭,也能够自动分泌出热情的肠液,使**在里面进出自如。 小萌做到激动处的时候,甚至会喊一些连自己都听的面红耳赤的隐词浪语。什麽“老公你好大,好粗……干的我好舒服”或者“老公……你要插烂我了……啊……好深……又干到了……呜……我要被你干死了……”之类的话。 脸红归脸红,腹黑鹿终究也不是什麽纯情少男,听了之後只会更加血气澎湃,然後干的更加用力粗暴。 鼻子下面突然凉凉的,似乎有什麽液体流出来了。陆小鹿陶醉地闭著眼,也不知幻想到什麽了,嘿嘿一笑,无意识地伸出手在鼻子下面摸了一把,再不情愿地睁开眼一瞧── SHIT!居然流鼻血了!! 天大的耻辱!想他一代绝世潇洒的新社会主义的美男子,居然会饥渴到这种流鼻血的地步,说出去也太掉价了。赶紧抓来纸巾擦擦擦,擦的时候又忍不住走神,联想到了小萌的那地方,然後鼻子又很不辛地……滴了几颗殷红的鼻血。 更不幸的是,那几颗鼻血很不识相地落在了他最心爱的小萌送他的白衬衫上。 FUCK!! 欲求不满果真害死人。 血渍必须马上用冷水泡著清洗掉才行,可是家里的浴室此时却被陈小萌霸占著。 想到这,陆小鹿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媳妇儿去洗澡了,怎麽到现在都没听见里面有水声? 莫非…… 陆小鹿脸色顿变,咕噜一声从沙发上爬起来就朝浴室奔去! 浴室里。 陈小萌已自撸到水生火热的地步了。他怕外面的陆知书听见,只能咬著唇拼命压抑著呻吟声,靠在墙上,一手扶著硕大的腹部,岔开两腿,一手在下面前前後後动作著。 前前後後,这个动作很是讲究。 乍一看之下,像是在撸管。 走近细瞧,却是一根中指插在下面那朵甜蜜的雌穴里,正进行著**的活塞运动。 雌穴敏感,加上怀孕後对**的渴求加深,以及多日的欲求不满,中指只在里面浅浅地插了几下就立刻**横流了。他不敢插的太深,怕伤害到了宝宝,也担心太久没**,小洞洞容纳不下太大的东西。 明显的,他低估了自己的饥渴程度。 雌穴在手指的**下,很快就变得又软又湿,洞口收缩,随著**的动作,不断带出大量透明的**,滴滴答答顺著大腿往下蜿蜒,在雪白的腿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的水色。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洞内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 想要……想要更大更粗的东西插进来,把他撑的满满的,一丝缝隙都没有。想要那根粗大的**在身体里粗暴地进出**,用力地干他……想要更多更多。 他不可自控地联想到第一次跟陆知书**。那晚的陆知书不小心吃了春药,异常的狂野,虽然粗暴了点,弄痛了自己,可是现在回想起来,竟那麽的诱人。 陈泽欣赏强者,崇拜力量。在**方面,他更喜欢伴侣粗暴地带著点小暴力的行为,这样使他感觉更愉快。他当然不知道这就是所谓的抖M,只是觉得陆知书粗暴的搞自己时,自己很快活。那根大东西在自己的洞洞里插著,粗鲁地干著他,每次都能干到他最脆弱也最痒的花心处,他就觉得舒服的快要死去。还有,陆知书在**的时候,总喜欢吻他。陈泽喜欢他一边吻著自己,一边狂野的干著自己,手还不忘记摸著**上痒痒的小阴蒂。有时候也会套弄他的性器。 三重快感夹击,他总是不能坚持太久就射了。 现在,陈泽觉得自己想被陆知书干,想要他干怀了孕的自己,想要他吻遍自己的全身,包括这隆起的腹部。 他想要,甚至忍不住地想出去求对方,想趴在地上主动掰开**,让他进来。 如果自己真这麽干了,他会忍不住插进来吗? 好久没有看到他的那根大**了,不知道是不是还跟原来一样粗热。 陈泽好喜欢他那根大**,喜欢到甚至一看见就想张嘴含进去吮吸。当初跟安然在一起的时候,他也没发现自己是个喜欢给男人**的变态,但是他却想给陆知书**。仿佛自己一遇见那个人,就彻底启动了身体内部最深处的淫荡机关。 “啊啊……” 男人绵绵呻吟著,手指快速在洞中律动,脚趾不堪承受激情地卷缩起来,额上已渗满了汗水。 想要……想要……想要…… 想要**……怎麽办呢? 为什麽那家夥就是不肯干自己呢?难道他就没发现自己这样渴望著被操吗!!!混蛋!! 陈小萌越想越委屈,越委屈越想要,**已经饥渴到快要把他逼疯了地步。 就在这时,浴室的门突然响了。 陆知书的声音从外面清晰地传过来:“老婆,你没事?我进来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