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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扇她左脸,还是右脸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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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里,退一步,大家伙对我们更好了!”    周二嫂想想丈夫说的有道理,小叔子给孩子买衣服个蛋糕,怎么着也要一百来块钱,如果给大毛过,他们两口子办的扣扣搜搜,小叔子不会拽他们。    “其实我们自己也没花多少钱!”周二嫂算了算,大头被周母添上了,小叔子又给儿子花一百来块钱,他们顶多拿四百多块钱,就能整出一桌豪华大餐了。    “我们列一个单子,和爸商量一下,然后通知一下亲戚,这件事必须要大哥帮忙才行!”周二哥说道,他们还有好多事没有准备呢!    “行,我们把猪喂好,就去找爸商量一下!”周二嫂不敢耽搁。    “你说大儿子会不会有意见!”周二哥凑到媳妇身边小声说道。    “什么时候改好,什么时候再说!”周二嫂知道大儿子这样,她占有绝大部分责任,就是因为这样,她才下定决心好好教导一下大儿子。    “行,听你的!”    ☆、就是要忽悠你    周礼把汨汨交给二毛和小凉, “阿梅,我要到王家村一趟, 你别剁猪草啊!等我回来剁。”王梅的肚子还没有鼓起来, 周礼听说有一个妇人因为伸了一下懒腰, 孩子就没了。周礼看到王梅剁猪草, 胆战心惊啊!宗主大人说了,每个孩子降临这个世界, 我们没有办法让孩子躲避苦难,至少让他多看看世间繁华。    “知道了,我等会要去找大嫂要鞋样。”王梅说道,她现在日子过的舒心了, 准备给家里人添一些衣、鞋。    “爸爸,我也要去!”汨汨抱住周礼的大粗腿。    周礼看着二毛和小凉在自家树底下弹溜溜球, “哥哥他们要溜溜球呢!你想不想玩?”周礼指着撅着屁股的俩个臭小子!    汨汨回头看了一下, 朝着陆浩毅伸手,“爸爸, 你给我一毛钱,一毛钱,十个溜溜球。”    “妹妹, 哥哥给你溜溜球。”小凉跑到周礼身边,拿出两个好看的溜溜球给汨汨。    汨汨抓住周礼的衣角, “我不要溜溜球,跳跳哥哥给我一个小猪猪,它有一个嘴巴, 可以吞钱。王姨每天都会给跳跳哥哥一个大钢镚,我只要一个小钢镚!”汨汨不停的摇啊摇啊,可怜兮兮的看着周礼。“以前都是跳跳哥哥给我一毛钱,现在没有人给了!”    周礼有种感觉,这闺女好像是为跳跳养的!周礼从口袋里掏出三毛钱,每个孩子各给一毛。“下次跳跳给你一毛钱,不能要,我们只能要大钢镚!”    “你瞎给孩子说什么呢!”王梅把孩子拉到身边,“汨汨,男孩子给的东西不能要,他们都是大灰狼,没安好心。”    ……    周礼到了王老条家,看到跳跳捧着一本书坐在石头上看,走了过去,手搭在跳跳的肩膀上,“跳跳啊!你梅姨说你是大灰狼,我们家汨汨以后不能随便要你的东西了!”    跳跳把书合上,现在石头人,居高临下看着周礼,“梅姨不是那样的人,阿礼叔叔,你这是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跳跳从石头上跳了下去,“我一定把跳跳救出来,远离你这个大魔王。”    周礼看着孩子远走的背影,他被孩子歧视了。现在的小孩子比他小时候聪明多了,他还是找王哥办正事!    “小周,我正要去找你呢!”王老条刚要出门,就看到周礼在自家院子里站着,激动的上前握住周礼的手,眼中满是真情实意。    “哼!”王姐咳嗽了一下,丈夫都没有摸过她的手,要是不知道丈夫和周礼没有什么,她都忍不住多想。王家大嫂和她说过,丈夫喝醉的时候对周礼上下其手,辣眼睛极了。    周礼心一抖,有种捉奸在床的感觉,赶紧甩开王老条的手,跳离一丈远。“王哥,有事说事,别动手动脚,我可是有家室的人了,再说我没有断袖之好。”周礼打了一个冷噤,娘啊!太吓人了,他被一个男人吃豆腐了怎么办!    王姐不停地抖动肩膀,妈呀!她快憋不住了,在旁边东倒西歪的狂笑。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丈夫喜欢和周礼在一起玩了,这家伙就是一个旦角。    王老条满脸黑线的看着周礼,他有这么恐怖吗?“我觉得上次你给我提的建议特别好,我和你嫂子商量了一下,就照着你的计划进行。”    王嫂忍住笑意,“我们…噗”王姐举手示意等一会儿,终于笑够了,“我和我们镇里的医生说好了,等会让老条生病,他给开一个假病历,就说我们家老条这个病熬钱,等过几天我就去小叔子家借钱,哭穷这个本事我最在行。”王姐豪气的说道,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坑周二条一次了。    “王哥,你第一开始不是不同意吗?”周礼疑惑道,没过两天这个家伙就同意了,一定又是他那个弟弟在作死。    王老条有苦难言啊!他这个弟弟就信他那群狐朋狗友的话,那些人明摆着就是骗他的钱,还傻乎乎的以为人家在帮他!“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王哥,我身上有一种粉,撒在身上会起红痘痘,只要用醋洗一下,一个小时之后,痘痘就会没有了。”周礼从怀中拿出一个瓶子,他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忽悠人了,在这个时代,太埋没他的才华了。    王老条和王姐狐疑的看着周礼手中的瓶子,真有他说的这么神奇?    周礼看出两人眼中的不信任,他取出一点粉末,抹在自己的手上,不一会儿,密密麻麻的红痘痘就冒出来了,很渗人。    “贼贼!”王姐觉得自己浑身鸡皮疙瘩全起来了,真的好恐怖。    就是王老条一个大男人也不敢看周礼的手,太恶心人了,夫妻两人不约而同的对周礼退避三舍。    周礼看着自己被两人嫌弃了,心里不停的安慰自己,这是他们没有眼光,等他们知道自己是医药界的旷世奇才之后,他的大腿都不够他们抱的。周礼嘚瑟的抖动自己的双腿,“王姐,给我拿一点醋来。”    王姐到厨房给周礼拿了一瓶醋,离周礼远远的,“给,给你!”递完之后,王姐赶紧躲得远远的。    周礼把醋抹在自己的手上,来回抹擦。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过去了,大家都没有说话,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周礼的手看。半个小时过去了,周礼手上红痘痘的颜色变浅了;慢慢地有些地方的红痘痘下去了,不到一个小时,周礼手上已经完全没有红痘痘了。    王姐上前摸着周礼的手,“真的和正常人的手一样,阿礼,你这个药是从哪里来的,改天我也去买点回家备着。”    周礼傲娇的凝视着王姐,“这是我自己配的。”    王姐明显不相信周礼说的话,“你要是自己能配药,我都可以看医院了。”    “媳妇,你别和他计较,小周有一个称霸武林的梦想,我们要支持他。”说完王老条也忍不住狂笑,自从认识周礼后,他笑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王姐立刻领会到丈夫的意思,双手抱拳对着周礼,“武林盟主你好,在下吴莫愁,这位就是那个负心汉。我知道你有慈悲之心,可否赐药,让我了结了这个负心汉的命。”    “好说好说,老夫就喜欢行善救人!”周礼摸着自己不存在的胡子,把药递给王姐,“尔等要记住,我们江湖之人切勿沉溺于儿女之情,我这还有一瓶忘情水,喝了它,你就会忘记这个负心汉,另觅新欢!”    周礼的话刚一说完,就被王老条压在地上狂揍,“另觅新欢?小周啊!你这是挑拨我们夫妻感情,说,你居心何在。”    “王姐这么好的人,不能死磕在你这一棵树上,你家乱七八糟的事太多了,是个男人就应该把事情解决,婆婆妈妈的活该被你弟弟欺负。”周礼被打的嗷嗷叫,他就是看在王老条人不错的份上没有动手,“你别逼我出绝招!”    “老子连你都打不过,还算是一个男人吗?”王老条继续往周礼的腰上打。    周礼一翻身,尴尬了,把王老条压在身下了。    王老条忧伤地看着天空,刚刚他得意忘形;忘了这个家伙出了名的力气大,这个体位很羞耻好不好。    周礼赶紧从王老条身上爬起来,“王姐,你男人太弱了,我可不是有意的。”    王姐显然被刚才的画面惊住了,“啊!那个我男人是弱了点。”    王老条身无可恋的躺在地上,被自己老婆和另一个男人讨论自己太弱了,是个男人就会起来和周礼干起来,考虑到周礼的武力值,他还是放弃了。    “好了,不要闹了,干正事!老条,你说把药粉洒在你身上的那个部位好呢!”王姐拿着药瓶,蹲在丈夫面前。    “我看脸上最好,特别显眼!”周礼蹲在王姐旁边,摸着自己的下巴说道。    “滚!”王老条咬牙切齿的说道,他怎么认识这么一个损货。    王姐看了半天,“我也觉得涂在脸上最合适,大家都能看见,要是涂在身上,不卷起袖子,谁能看的见啊!”    “王哥,你就委屈一下!没事,这东西就让它在你脸上长两天,等大家都知道你的了怪病,他们怕传染到他们身上,肯定不会来家里看你,到时候你再脸上涂点醋,这东西很快就下去了。只不过这段时间你就要在家里呆着了。”周礼安慰道,王老条终于可以做几天病鸡了,让他整天嘚瑟,报应来的如此之快。    “行了,来!”王老条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你别动啊!”王姐拍了拍丈夫的脸,“是个男人就别眨眼,别到处动。”    王老条心里在滴血啊!刚才就涂了一点在周礼的手上,他都恶心地受不了了。现在涂在他脸上,不恶心死人啊!“媳妇,我觉得我们还是重新商量一下对策,这玩意如果真的涂到脸上,你相公真的就没法见人了。”    王姐膝盖压在王老条的肚子上,王老条面部扭曲的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手,左右摇晃着脑袋,“媳妇,我发现这玩意涂在你脸上最合适!”    “王哥,你居心叵测,这是你家的破事,怎么让王姐一个弱女子替你受罪呢!”周礼跳出来说道。    “你说!你是让我涂在你脸上,还是让我从头到脚撒到你身上。”王姐听了丈夫的话,气啊!“阿礼,上!”王姐用眼神示意周礼把王老条按住。    作者有话要说: 神雕侠侣最早是1976年拍的。    ☆、八辈子血霉    王老条宁死不屈, 奈何两条大腿拧不过周礼的一只手。王老条最后只得躺在地上挺尸,忽略他面部难以言说的表情, 一切要多和谐就有多和谐。    王姐小心的把药粉撒在王老条脸上, 害怕药粉被自己碰上, 扯起王老条的衣服挡着自己。“好了!”    药粉撒在王老条的脸上, 王老条一点感觉都没有,用手摸着自己的脸, 密密麻麻的,王老条整张脸起满了红痘痘,他身上的鸡皮疙瘩暴起。王老条有一种冲动,想要就此晕厥过去, 或者拿刀抹脖子,死了算了。    “兄弟, 你想开一点, 男人丑点不要紧,你的心是红的就行了。”什么样的恶心场面周礼都见过了, 对于王老条脸上的东西完全没有恶心感。    “你给我滚!”王老条用脚踹周礼。    周礼接着王老条的腿,“兄弟,要不要我拿镜子给你看看, 虽然人家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看过自己之后,你就会觉得猪八戒长得真好看,王姐应该能看上猪八戒!”周礼认真思考这个可能性。    王老条总算知道周礼的嘴有多毒, 他真想拿把药给周礼毒哑了。王老条觉得有一群乌鸦在自己耳边呱呱的乱叫,双目无神,生无可恋的躺在地上,他到底造了什么孽,怎么会认识这个货呢!    “老条,你这么啦,怎么躺在地上了,快来人啊!”王姐立刻入戏,朝着院子外边喊道。    周礼和王老条还没有反应过来,院子里就来了几个村民。    王姐把村民拉到王老条身边,“大兄弟啊!你快看看我们家老条怎么了。”    来的村民看到王老条脸上全起满了水痘,一个个吓的退后三丈,趴在旁边干呕,密密麻麻的好吓人啊!    王姐也不想看到丈夫那张脸,密密麻麻的,就像蛆在脸上,太恶心了。为了演出效果,她还是忍住了,上前抱住丈夫,就是不看丈夫的脸,嫌弃的把丈夫的脸对着地,“老条啊!你到底怎么了!”    王老条的嘴和大地亲密接触,佛系的心态已经看破红尘了。    周礼看到效果差不多了,那几个村民都吐得虚脱了,上前把王老条抱起来,“王姐,我们还是把王哥送到医院去!”    王姐看到丈夫就像小鸡崽子一样被周礼抱了起来,还公主抱,她快要相信两人之间真的存在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丈夫好像是下面的一位。    “王姐!”周礼叫道。    “啊!哦!我们快走!”王姐回过神,两人很快就出了院子。    狂吐的村民这才停止吐,他们瘫软的靠在墙上。    “王老条不会得上什么传染疾病!”    “那张脸比癞□□还要恶心!”    “我觉得我们还是回家洗洗澡,谁家有艾草!”    大家觉得空气中都是病毒,赶紧爬起来,往院子外边跑去,就像里面有恶鬼追他们一样。    王老条所到之处,大家看到王老条的脸,退避三舍,妈呀!救命呀!太恐怖了。    王老条的爹娘和王二条知道这个消息,赶紧过来看看。王二条当时就被吓得倒在地上。“妈!我今天早上还到大哥家借钱,我不会也得上这种病!”王二条哭的稀里哗啦的抱着老娘的腿!    王老条母亲看到周礼把儿子抱到医院,“你回家用白醋给自己洗洗澡,记得多泡一会儿,我去看看你大哥怎么样了。”    王二条站起来,腿又软了下来,倒在地上,大哥真是害惨他了,他以后轻易再也不去大哥家了,什么都没有命重要。    王老条的母亲进了镇里的医院,才知道儿子被隔离了,“医生,我儿子没有什么大问题!”    “你是周老条的家属!”医生说道。    “是是!我是他妈!”    “你儿子这个病比较烧钱,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而且不能刺激病人,让病人保持一个良好的心情。”医生平缓的说道。    “我儿子的病能治好吗?脸上会不会传染?”王老条的母亲看到儿子的脸,她自己也害怕。你说好好的孩子,这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呢!    “能治好,就看你们家属怎么配合了。”    ……    “老条,我把醋带来了,我刚刚注意看了一下,你的脸被绝大部分人看到了,大家传着传着就都知道你脸上的病了,你把脸弄好,回去的时候用衣服盖住脸,没有人起疑,也没有人想再看一眼你的脸。”王姐说道,主要是她忍受不了丈夫的脸,她都要把丈夫一脚踢到臭水沟里,让丈夫和臭水沟为伍。    王老条自己也忍受不了自己的脸,用手摸摸自己的脸,他有一种要死的冲动。赶紧夺过醋,往脸上倒。    大家就在这个隔间里守了一个多小时,每隔几分钟,王老条忍不住用手摸摸自己的脸。终于脸变成以前的模样了,王老条心才放回肚子里。“别说,你的要真神奇,就是太恶心了。”王老条说完把周礼按在地上一阵狂揍,心情才算舒畅。    “我出药又出力,还被人揍,你说我是倒了几个八辈子血霉。”周礼委屈的蹲在墙角。    “呸,我认识你才是倒了八辈子血霉。”王老条理了理自己英俊的发型。    王姐从口袋里掏出药瓶子,把药瓶子递到丈夫手中,“你拿着!”王姐离药瓶子远远的,想到丈夫脸上起的红痘痘,她都快崩溃了,“我刚刚看到妈在医院里找我们,我去应付妈!”她要用时间来给自己做一下心理建设。    “王哥,让我把你抱回去,还是你自己走回去。”周礼毫无顾忌的说道。    王老条脸上闪现出不正常的红晕,这是在自己没有醉酒的情况下,被一个大男人抱着跑这么远的路,他有一种撞墙的冲动。“不用了,你去找个东西盖在我脸上,等会我自己走回去。”    “哦!你在这里等着我,我很快就会回来了!”周礼出去给王老条找盖头去了。    ……    王老条在王姐的搀扶下,头上蒙着一块花布。王老条真的想把周礼拉过来狂揍一顿,他一个大男人,这个家伙竟然给自己找了一块花布。    周围的村民离王老条一伙人远远的,站在远方看着王老条回到自己的家。    “妈,你先回去!老条就交给我照顾!”王姐说道。    “行,老条的病医生说能治好,你可不要舍不得花钱。这些药是进口的贵了一点,但是效果很好,如果钱不够,妈这里还有一点钱,我这就回家给你拿钱。”王老条的母亲匆匆忙忙地回家拿钱。    “行了,快点进屋!蒙着也不嫌累!”王姐笑着说道。    “脸都没有了,把布拿下来干什么!”他就不应该信周礼这个傻白甜黑心馅的话,这下可好了,以后他没有脸见人了。    “王哥,你要想开点。”周礼也不知道怎么安慰王老条,“王哥,这次我来是为了借你的拖拉机用一下,过两天就还你!”    “开走!开走!”王老条想赶紧把周礼送走,要不然不知道这家伙又整出什么幺蛾子,受伤的会是他。    “行,你多保重,我就先走了!”周礼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希望王老条这次真的能够摆脱他弟弟。    周礼开着拖拉机到王母家,把侄子要过生日的事情和他们说了一下。    “阿礼,听说老条脸毁容了,起了很多红痘痘!”王母把女婿拉到一边问道。    “妈!王哥没事,脸上的痘痘不传染,他起的事富贵痘痘,用的药全都是国外进口的药,一瓶要三百多块钱,拿了两瓶药膏、一瓶药剂,花了五百多块钱;这些药只够用十天,十天后还要重新拿!这个病不是三两天能够治好的,听医生说抵抗力好的要两个多月才能好!”周礼把他们对好的口供说了出来。    “这要花多少钱啊!”王母被这个数字惊到了。    “妈!没事我先走了,你记得要来啊!”周礼不打算多磨蹭,开着拖拉机就走远了,剩下的事就交给王老条他们夫妻了。    周礼没有想到这件事传的这么快,第二天周家村的人都知道了。    听说他走后,王二条知道周老条的母亲拿钱给王老条看病,死活不同意。王二条认为王老条脸上的病根本就治不好,医生骗他们的钱花。王老条的母亲要帮助哥哥管,王老条母亲和父亲的钱,他要和王老条平分,给王老条多少钱,必须给他多少钱。    王老条被弟弟的话伤到了,当众说出他就是死,也不会要父母一分钱。以后王二条要找他借钱,一分钱也不借给王二条。    ……    第二天早晨,周礼开着拖拉机,带着周大哥和周二哥到集市上采购食材。    “二弟,王老条没有事!”周二哥忍不住问道,“你说这么好的人,怎么就得上这个怪病。”    “没事!王哥好着呢!好人一定会得到上天的眷顾,王哥经过这件事后,认清了一些人的面孔,挺过去后,未来一定会走的更加顺畅。”周礼看着朝阳,一切都会过去看了。    “是啊!善恶终有报。”周大哥感慨道。    他们到了地方后,按照菜单上的菜进行采购。周礼负责把大家买的菜往车上搬,忙活了大半天,菜终于买齐了。    下午的时候,周礼就带上汨汨、小凉和二毛到县里买东西,周母不放心,怕小儿子被人骗了,也跟着一起去。    周礼想着周母一辈子到县里的次数屈指可数,周母基本上都是在家里做活。周礼没有先带着孩子们买东西,先带周母到处逛逛,最后才给每一个孩子都买了一身新衣服。    这件事是阿梅交代的,只给二毛买衣服,忽略了小凉,两个人平时玩的这么好,阿梅怕两人因为买衣服的事情影响两个人的感情。    最后一站到蛋糕店订了一个三层的水果蛋糕,然后他们收拾东西回家了。    ☆、我要离婚    星期六, 一大早,周家人就开始忙活起来了。大家分工有序,在周二哥家的院子里搭了一个临时用的棚,桌子板凳摆好, 来的亲戚就可以坐下聊天。    来参加生日宴的人,本来就没有对周二哥抱有多大的希望,都是看在周父周母的面在上花一点钱。进来一看, 好家伙, 大手笔, 良心制作!    这些亲戚找到周二嫂, 交完钱, 就聚到一起说这么长时间大家没有见面,自家发生了那些事情。    有人看到周母, 把周母拉到他们这里, “老嫂子, 你阿义没事!”他们怎么觉得阿义俩口子怎么邪乎呢!    周母笑呵呵的说道,“有啥子事,老二最近好的很,就是天天给我们俩老口子送茄子、黄瓜, 死抠门!”    周围的人一听,极其无语, 对于周二哥死抠门的事,不应该藏着掖着嘛!这真的是亲妈。    “节省一点是好事,像我们家那小子, 花钱倒是大方,都没花在正事上。”    “只要他们兄弟姐妹和睦,其他的随老二怎么折腾。”今天来帮忙的人多,周母落得轻松,就再这里和一些老亲戚谈话。    “我上次赶集地时候听说你家阿礼得了重病,准备抽时间来看看,现在看着,这个小子比以前还要精神!”    “你别说,这孩子当时地情况可把我吓坏了,不过这孩子是个命大的,现在已经没事了!”    。。。。。。    二毛作为今天的主角,穿着周礼给他买的衬衫、背带裤、小皮鞋可得瑟了。    二毛现在走到哪,小凉和汨汨就跟到哪,这么大的蛋糕等着他们呢!千万不能把二毛跟丢了。    “二毛他们身上的衣服都是你给他们买的!”周二嫂的娘家李嫂子指着二毛他们。    “不是,三个孩子的衣服,都是小叔子买的。”周二嫂看着儿子,这孩子这么一穿,真的和城里的娃差不多,没准小儿子以后真的能到城里生活。    “你家大毛呢!”李嫂子左看右看也没有看到大毛,以前小姑子可把大毛当成眼珠子了,她以为这次生日宴给大毛过的。    “和我们闹别扭呢!说我们疼弟弟,不疼他了,哼,不出来也好,省的弄出什么幺蛾子。”周二嫂现在心很累,想把大儿子的性子掰过来,不是这么容易的事,“大嫂,你帮我打听一下武术学校到底怎么样,我和阿义想把大毛送进去,这孩子越来越难管了!”    “送到哪里的孩子过的日子可苦了,一年要交五百块钱。”李嫂子说道。    “这么贵,赶上我们一季卖稻子的钱了。”周二嫂左右衡量了一下,“总比遭天谴强!”    “小姑子,你和周义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李嫂子说道,小姑子和周义这两天的表现太奇怪了,和以前大相径庭。    周二嫂把李嫂子拉到一边,说了一下毛蛋发生的事,“再不管教大毛,要是长大后真的个毛蛋一样,我和阿义到时候就不用活了!”    李嫂子听后,觉得自己背后发凉,毛蛋的事她也听说过,但是不详细,这次听小姑子这么一说,心里有些发毛,“这事真的这么邪乎!”    “你谁便拉我们村里的人问一下,大家的说法都和我一样,这事我公公亲眼看到的,等会你去问他。我跟你说啊,大嫂,你回家对你家小子多多约束一下!”周二嫂说完话后,就去忙别的事了。    李嫂子到旁边个周家村里的人聊了聊,和小姑子说的一样,看来真不能做伤天害理的事!    生日宴正式开始了,规模真的是没话说,七荤八素,外加苹果。    这顿饭大家掏钱爽快,吃的开心。吃完饭后,大蛋糕就被周礼提到主桌上,二毛在大家的祝福声音中吹灭了蜡烛,小孩子围绕着蛋糕,眼中的渴望怎么也忽略不掉。    大人们不爱这一口,现在是小孩子的天下。发请柬的时候,送请柬的人再三交代,一定把家里的孩子都带来,他们以为对方说的是反话,没想到周二哥俩口子真的改邪归正了。    周父对二儿子这次办的宴席十分满意,今天他一直乐呵呵的看着大家吃好喝好,心里挺开心的。    “阿礼,过来坐坐。”一些长辈好不容易逮到周礼,他们有好多话要和周礼说呢!    周礼看到这些家伙笑得这么和蔼,他竟然生出拔腿就跑的冲动。    一个和周礼辈分一样的小伙伴,搂着周礼的脖子,“阿礼,大伙儿叫你呢!”    “大爷、大伯,有什么事吗?”周礼笑着说道,他家老头子正在盯着他呢!    “你这个孩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气了!”大爷拍拍身边的位子示意周礼坐下。    周礼乖乖的坐在一群老头子中间,他觉得自己就是一只兔子,他们就是老鹰,想要把自己撕碎。    “他二叔,以前你给阿礼算了一卦,看看这孩子的面相有没有改变!”周父说道,他认为自从阿礼生过一次病后,他们家看着每天闹出几场笑话,但是三个儿子之间的芥蒂越来越浅了!他一直认为老三是个有福气的孩子。    周二叔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周礼,随后又闭上了,“没有变,还是那个憨子!”    大家都知道周二叔嘴上从来不积阴德,也没有人介意。“二叔以前就说阿礼是个有福气的人,老哥,以后你和嫂子就等着享福气!”    “人傻可不就是有福气!”周二叔在后面添了一句。    周礼呵呵的笑了,以前就有人经常在背后说他是个傻子,听多了,就把‘傻子’当成赞扬他的话。    “周义,你给我出来!”村长媳妇站在院子里怒气冲冲地大喊道。    周父心里一硌噔,莫不是他家老二有做出什么坏事!大家的目光都盯准周二哥,心里祈祷着,大好的日子里,周二哥千万不要弄出什么幺蛾子。    “哎,婶子,你看你也不早来一点,我们都吃晚饭了。”周二哥跑到村长媳妇面前,他这段时间没有做什么丧天害理的事!希望不是和他翻成年旧账。    “你家孩子过生日的红包我回头给你补上。”村子媳妇脱口而出,周二哥死扣的性格她能不知道?“听说那天我家老头子和阿根那个寡妇媳妇在破墙里面说话,你和你媳妇刚刚路过,你说,你那天听到了什么!”村长媳妇急切着说道。    周父的心这才落下,不是来找他二儿子麻烦的,路过听到一些东西也不犯法。周围的亲戚一个个都松了口气,他们是来吃喜酒的,如果周二哥真的弄出什么事,他们是帮呢!还是不帮?    “婶子,你先别激动,我和媳妇只是听到有人说话,觉得有点像村长的声音,听了两分钟就走了,这事我们家二毛可以作证,我们不是故意听的!”周二哥心虚的说道,大庭广众之下,听别人说话,应该不犯法!    “听两分钟就两分钟!你说他们都说了什么!”村长媳妇带着哭腔说道。    大家这才觉得事情有点不太对劲。    “他们讨论毛蛋,阿根婶子让村长去警察局求情,放了毛蛋!”周二哥实话实说,不敢夸大其词。    村长找了一圈,才找到媳妇,“好了,人家正在办喜事呢!你在这里又哭又闹算怎么回事,快跟我回家!”    村长媳妇甩开村长的手,“周建军,你自己摸着良心说,这么多年你帮阿根媳妇,我说过什么吗!”村长媳妇指着村长的心口窝,“你关心阿根媳妇比关心我和孩子都多,你到底有没有心,你想和她一起过,正大光明的说出来,我敬你是条汉子,成全你们,你现在做的是不是人做的事,啊!我们离婚!”    “你闹够了没有,都这么大岁数了,在这些晚辈面前,你不嫌丢人啊!”村长拉着村长媳妇往外走。    “这婚我们离定了,孩子我带走,我给你挪地方,你这个假仁假义的伪君子,装什么好人呢!”村长媳妇死活不愿意跟村长回去。    周二哥没有想到自己还有看别人热闹的一天,心情有些复杂,“村长,今天是我们二毛过生日,要不要吃一块蛋糕。”    “你这孩子也是,过生日也不知道通知我们一下,”村长从怀里掏出二十块钱,“这钱给孩子压压惊,我们就先回去了!”    周二哥有点傻眼了,他这次是真的单纯想请他们吃蛋糕,咋一个两个第一反应就是给钱,难道是他以前做人太成功了。有钱不拿是傻子,周二哥火速的把钱装进兜里。    “二叔,你是我们周家的族老,你来给我们评评理,日子过不下去了,我累了,就是想和周建军离婚不行吗?”村长媳妇跪倒在周二叔面前。    周二叔睁开眼睛,空洞的眼睛看着村长。村长下意识的跪在周二叔面前,他从小就怕周二叔。“二叔,我真的和阿根媳妇没事!”    “现在是新社会了,过不下去就离了!美英离了你也许找个更好的!”周二叔心里明白,“毛蛋变成这样,多半也是你纵容的!有时候太把自己当回事,那是自作多情。没有你,谁活不下去?”    这是周二叔第一次在周建军当村长之后,对周建军毫不客气的批评。    虽然周二叔说话不好听,但是大家一想,也是这个道理,毛蛋之所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一半是阿根的那些兄弟纵容的。    周二哥在后面和周二嫂嘟囔道,“我们不能这么纵容大毛了,就是卖血卖肾也不能让孩子走毛蛋那条路,那是一条不归路。”    周二嫂看到因为毛蛋闹出这么这事,心里也赞同丈夫的说法。“行,晚上和爸妈提一下。”    “老二媳妇,你把孩子带到屋里玩!”周母知道这事一时半会解决不了,不能让她孙子第一次生日被这事给败活掉了。    ☆、族法族规    “大家和我到屋里, 屋里有很多瓜子、花生、和水果糖。”周二嫂拍手叫道,他们俩口子好不容易大方了一次,这都是什么事啊!    孩子们一听有好吃的,不看热闹了, 都围着周二嫂转。    “二毛,带他们到屋里玩,屋里的好吃的、好喝的都可以拿出来和大家一起分享。”周二嫂说道, 这些水果糖都是她娘家友情赞助, 她妈果然是亲妈!    “小子们, 跟我走!”二毛挥手道。    一个孩子敲着碗, “大王叫我来巡山咯, 小子们,屋里有唐僧肉, 杀啊!”    “猴哥, 师傅被这群小妖吃了!”    “我是如来佛祖, 猴头,休想逃过我的五指山。”    “杀啊!”    一群孩子一阵风的冲进屋子里。    周二嫂擦了擦额头的汗,“这群孩子说的是啥玩意啊!”    一些同样纵容毛蛋的人,站在院子里无地自容, 周二叔打村长脸的同时,何尝不是打他们的脸。    “二叔, 劝和不劝离,我真的想和美英好好过日子,我们都四十岁的人了, 又不再年轻,怎么能和小年轻一样,再从新找一个呢!”村长说道,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和媳妇离婚。“再说孩子都这么大了,我们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离婚丢不丢人!”    “我累了,我大哥在市里开了一间玻璃加工厂,一直缺人,我把孩子都带过去了,比在这里受你的气上,我的孩子都是我自己抚养长大的,你摸摸良心,你真的给孩子多少父爱。”村长媳妇现在情绪平复了,她也看开了,外边的世界这么大,为什么一直把自己禁锢在一个地方,让自己受苦呢!“有些事我不想再和你争执了,孩子跟谁他们自己说的算。到市里,指不定给我闺女找一个更好的,天天被毛蛋诋毁,我闺女的名声都臭了,我就是和你离婚,日子也不会比现在难过。”    大家本来相劝村长夫妻都冷静点,她们都是女人,女人何苦纵容男人,为难女人呢!村长媳妇娘家不错。说句实话,就是离了,不会比现在过的差。    “美英,我找建军真的是为了毛蛋的事,我们家毛蛋还年轻,不能就这么毁了。”阿根婶子哭哭啼啼地从外边走进来,扑倒在村长媳妇面前说道,委屈的不得了,似乎村长媳妇在无理取闹。    村长媳妇看到这个人,心里隔应的慌,“你们有没有事,我不想追究,我只想离婚。”    在坐周家村人,没有一个人对阿根婶子有好感,除了阿根的好兄弟。阿根之所以年纪轻轻就没了,和阿根婶子有一定的关系。    “行了,要哭回你娘家哭,我们周家村越来越穷,指不定就是因为你哭的!”一位妇人说道。    阿根媳妇没啥本事,就是喜欢在男人面前哭哭唧唧,她们就是看到阿根婶子年纪轻轻就守寡了,没有多和她计较,真当以为她们看到她这个衰样,就会被她的眼泪感化啊!都快恶心死她们了。    “行人,今天是周老二家给孩子过生日,你们一个个来这里哭丧呢!”周二叔敲着拐棍说道,“越来越没有规矩了。”    阿根婶子立刻停止哭泣,委屈道,“我就是想把我家毛蛋救出来。”    “开祠堂,我们老周家的祠堂也有几十年没有用了。”周二叔面如沉水的看着眼前的闹剧。    其他几位德高望重的老人点头,他们本来想凑凑热闹,蹭蹭喜气,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破事,“也好,虽然现在不搞封建,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今天我们就来一场家庭会议,用家规处罚一些人。”    大家没有想到祠堂还有重新开启的一天,看来这几位老族老对他们的容忍到了极限。    “凡事周家的媳妇都要参加!”周二叔站起来往外走,还不忘顺手拉起周礼,“听说你这孩子力气大,家法等会就让你执行,这群人真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喜事被这样一搅和,成了什么东西了。”    “啊!”周礼有些懵圈,这事和他没有关系!    “阿梅,你现在怀着孕,祠堂阴气重,你在家里看着孩子,陪一下亲戚。”周母交待道,她嫁进来几十年了,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周二叔这么生气,也是第一次开祠堂。    王梅点头道,“知道了,妈,你们快去!”    一些亲戚因为好奇,跟在周家人后面去看看,只有一小部分人留下来。    周二叔从衣服里掏出一把印刻着岁月的钥匙,爱怜的看着这把钥匙,把钥匙小心的放在周礼的手中,良久才说,“阿礼,把祠堂的门打开!”    周礼的心莫名的慌了,“这把钥匙看起来有好长久的历史了!”这把钥匙似乎像他原本世界工艺匠人的手艺,仔细一看,又有些改进。他接的钥匙的手莫名的发抖,颤颤巍巍的把钥匙插在锁的洞里,轻轻转了一下钥匙,清脆的声响击在每个人的心上,为之一振,思绪变得清明了。    “这个祠堂有六百年的历史了,这把锁也有六百年的历史了,我们周家族人在这片土地上生活了六百年,祠堂里只放着六个人的牌位,以后族人的牌位在没有资格放进祠堂里。”周二叔说道,这里面放的都是他们第一代先祖的牌位。    “嗯!”周礼把祠堂的门缓缓的推开,里面的摆设给人的感觉格外肃重,里面房屋架构很奇怪。    周二叔看着祠堂里面的一切,“就是因为我们先祖的智慧,这座祠堂才能在六百年的岁月中屹立不倒。”    周礼表示赞同,祠堂里的摆设,他很熟悉,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利用了风水之说和阵法。    所有的周家族人全都跪下,对着先祖的牌位磕了三个响头。    “周家的族规没有几个人记得了!”周二叔沧桑的声音穿到每一个人耳朵里,“无恶不赦者,逐出家门!”    阿根婶子准备在祠堂里大声哭泣,被人捂住了嘴巴!    周家祠堂在周家人心中十分圣神,从他们出生开始,对祠堂都有一种莫名的敬重,不允许在祠堂里大声喧哗,只有族老们才有权利说话,其他人没有得到族老的允许,不得吵闹。    周二叔瞟了一眼阿根婶子,面无表情说道,在祠堂里必须保持一定的庄肃,“阿根的兄弟们,这些年纵容阿根媳妇母子的人站出来!”    族人们退到祠堂两侧,表情严肃。以村长带头,十六个四十来岁的男人站了出来,集体跪下。    “你们知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只为了所谓的兄弟情,至族人的利益不顾,罔顾人伦道德,周家至于如此尴尬的境地,和你们有莫大的关系,这就是我们周家祖辈教导你们做事的守则?”另一位族老语气浑重的说道,他们这么多年来不管事,就是想在这些人中寻找下一任族长和族老的人选,他们很失望至今只有一个人可以入他们的眼。    他们心里有些不太服气,帮兄弟的忙,难道有错吗?可能是他们的方法用错了。    “你们都说说,对于自己的丈夫帮兄弟的妻儿,你们这些做妻子的人怎么想的!”族老说道,让这些至今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的人,听听他们妻子的想法。    “帮几次可以,一帮就是二十年,平时拿些钱给他们母子,我们也没有说什么。帮了他们这么多,我们也没有指望他们回报什么,但是不要恩将仇报!”    “不要打扰我们的正常生活!”    “帮了他们母子二十年,我们心里一直就没有舒心过。大家都知道阿根是怎么死的,是被这个妇人作死的,大冬天的想吃野鸡,阿根才到......”    “住嘴......”村长朝着村长媳妇怒喊道。    “让你说话了吗?”周二叔轻飘飘的说道。    村长立刻就泄气了。    “美英,你继续说。”周二叔说道。    村长媳妇豁出去了,嘲讽的看着阿根婶子,“大冷天,想吃新鲜的肉,腌的咸肉不能吃吗?如果不是你自己作,你丈夫能死吗?”    阿根的死因,大家心里都明白,就是不说而已。这次被村长媳妇当面说出,大家心里都为阿根不值。空有一副好皮囊,脑子拎不清也不行。    阿根婶子捂住自己的嘴,眼泪就像断了线一样,她年轻地时候,喜欢耍小脾气,任性,阿根如果活着,这些人绝对不敢这样对他们母子。“当年阿根要是活着,现在当村长的指不定是谁?”    当年阿根的死因都已经很明确了,被山上的石头砸死的。好巧不巧,村长和几个兄弟从那里经过,把阿根背回来,人还是没有救活。    阿根死的时候,神智清晰,拉着村长地手,把妻儿交给村长照看,这本来就是强人所难,自己有亲兄弟,把妻儿交给外人照看,真是可笑。    “我都说了,当时我们是碰巧遇到,阿林就跟在我身边!”村长没想到阿根婶子会这么想他。    “即使阿根活着,我们也不会选他当村长,就是因为阿根有你这个媳妇,阿根耳根子软,被你整天哭哭唧唧的作妖,我们周家村还要脸的!难道我们周家村的女人都要和你一样,做一个娼妇。”一位妇女说道,最看不惯这种人,整天装无辜委屈,心比谁都狠。    周二哥夫妻有些傻眼了,他们以前听说阿根婶子为了儿子不改嫁,挺敬重这位妇人,没想到其中隐藏着这些破事。    “行了!”周二叔不耐烦地说道,“你们之间的破事我们不想听,毛蛋做的事已经严重违反了族规,不服气的可以对着族规一条条校对,毛蛋的名字从族谱强划去,想要求请陈述理由。”    在农村,一个家族对每一个人来说十分重要,家族对每个人来说,就是一片土壤,包含在家族里面的每一个人,就是土壤上生存的每一种生物,不被家族接受的人,无根无垠的在这个世界上飘荡。    大家集体沉默,阿根的好兄弟对于自己将要面临什么样的处罚都不清楚,他们在祖宗面前,算是彻底的没了脸面,哪有心思关心毛蛋的事。    这是百年以来周家族长第一次提议将一个人踢出族门。    大家太得意忘形了,以为新社会来了,祠堂成了摆设,族规成了古董,他们不在接受族老的制约。当进入祠堂的时候,他们体内的血液会苏醒,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朝他们压来。    作者有话要说: 西游记1986年播出    ☆、脑子瓦特了    “周二叔, 阿根就一根独苗,你这样做不是要断了阿根的后吗?”阿根婶子哭诉道,“这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教导好毛蛋, 你可以把我逐出去,千万不能断了毛蛋的后路。”    村里的妇女没有一个同情阿根婶子,都是自己做的孽, 结果当然要自己承受。    阿根婶子看到没有人帮她说话, “阿根以前可是都帮过你们, 他在山上猎杀了一头野猪, 可没有私藏, 他都分给你们吃了,难道你们都忘了吗?”    阿根以前做的事情, 阿根婶子不是一次拿出来说事, 只要毛蛋做错了事, 她就拿阿根以前为他们做的事,求情!一次他们感恩阿根,两次他们仍然感恩阿根…….次数多了,他们对阿根的情分被磨得差不多了。    “你家阿根对我们好不错, 你看看你家毛蛋做的事,让我们寒心啊!我们辛辛苦苦样的藕、鱼…都被你们毛蛋糟蹋了, 你说你拿什么补偿我们?”    “我,我没有钱!这些钱先赊着,我一定会还你的!”阿根婶子小声说道, 她知道这些事是她儿子做的不对,“我家毛蛋没有父亲教导,做的不对的地方,你们多多包容。”    又是这句话,大家都听腻了,“没有父亲教导的人多了,他们怎么没有像毛蛋这样无恶不作;我看你家毛蛋变成这样,你要付绝大部分的责任。”    “这二十年来你接我们的钱还少吗?我们都是看在阿根的面子上,没有开口问你要,你哪一次还过?”    这里的妇人现在和阿根婶子撕破脸皮了,大不了和村长媳妇一样,和他们家那口子离婚,反正孩子都长大成人了,她们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东西了。    “毛蛋从周家族谱永远除名,你们这些跪在祠堂的人,每人大三杖棍,”周二叔朝着周礼挥挥手,“千万不要手下留情,我们周家的家风都被他们败坏完了。”    祖老从侧厅请出杖棍,“没想到再次请出杖棍,是为了你们几个!”    以村长为带头的人,看到杖棍,再多的不满也没有,他们的确愧对周家的列祖列宗。    下面的村民没有想到周二叔这次开祠堂,会实行这么严厉的处罚。一些人看到自己的丈夫要接受杖棍的处罚,不知道是解恨多,还是心疼多。    周礼接过杖棍,“周二叔,我要是下手,这几位叔叔伯伯都要在家里躺个一月之久。”周礼有些犹豫,他不知道为什么大家要把这个任务交给他。    “周二叔,要不要再找另一个人接替周礼,那孩子力气大,要是把他们打残了,这就不好了。”一位上了年纪的老人说道。    “一切的后果由我承担,你们一位在祠堂是这么容易就能开的?历来打开祠堂,都要请出杖棍,拿起案桌上的红笔。”周二叔说道。    大家总算知道了,为什么祠堂这么久没有开启,原来开启的代价这么大。他们希望这是他们活在这个世上最后一次打开祠堂,他们有生之年不要再开启祠堂。    “阿礼,来!这就是我们这些人二十年来做的错事,理应我们自己承担!”村长视死如归的说道。    周礼看着杖棍上的纹络,这是一个家族传承至今的见证,每一个纹络都是一段历史的述说,由他来执掌一个家族兴衰,由它来引导一个家族绵延不绝的传承。“我只会用一层的劲,你们要是伤到哪里,可不要怪我。”    周二叔点了点头,让周礼开始施行家法。    周礼举起杖棍,熟悉的感觉立刻涌上心头,找到有一种小时候耍棒的感觉。一棍子落到村长背上,村长倒在地上。“再来!”村长笔直的挺起腰,说道。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需要先祖告诉他答案。    “快点,不要磨蹭了!”一位祖老说道。“现在的年轻人,这点苦都吃不了了吗?”    周礼没有犹豫,还剩两棍连续打在村长的背上。    就这样周礼重复相同的动作,顷刻间,十几名受罚者都爬倒在地上。    “你就是你们自己做的孽,后果自己承受。还有你们这些人。如果为别人做事,一心想着从别人那里要求回报,我看还是不要有这个念头。你们生在我们周家,脚踩在先祖辛苦打拼的土地上,绝对不允许有这样的念头,要不然后遭到报应。”周二叔指着脚下的土地,严厉的说道。    祠堂上空响起了一阵雷鸣,周围的村民双手合拢,朝着先祖的牌位拜去。    不一会儿,外面下了一场倾盆大雨,似乎想把人们心中的污浊洗出掉。这场大雨来的很及时,田里的干涸得到了缓解,一些村民跑到大雨里,接受大雨的洗礼。    村长他们被其他村民扶了起来,“你没有事!”    “没事!这是我们应该受的惩罚。”村长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有事,周礼已经手下留情了,是他们自己没有用。    村长看着自己的媳妇,“跟我回家!”    村长媳妇有些愧疚,这事都是她惹起来的,但是她真的不想和周建军这样过下去了,“你伤养好了,我们就去民政局把离婚证办了。”    村长没有想到这次媳妇会这么决绝,他从来没有想过媳妇会离开他,他顷刻间明白了这二十多年自己错过了什么。    村长的儿子把村长背回家,他对父母离婚没有多大的看法,如果两个人之间一方过的不幸福,不如放另一个人自由!    ……    毛蛋的事就此告一段落,大毛的事够周二哥夫妻操心的了,两口子决心把大毛送去武术学校,这件事和周父周母商量了一下。    “这件事你们两口子看着办,事先说好,孩子送到那里,你们一定要把情况事先了解清楚了。”周父抽了一口烟,看着院子里的鸡鸭,“毛蛋的事给我们所有的人都敲响了一个警钟,对孩子千万不要溺爱,孩子有错,一定要让他们知道自己错了,并且保证下次不能再饭同样的错误。”    “这孩子心野着呢!如果像我小时候,我们两口子紧盯着,还能掰过来。”周二哥忧伤地说道,自我感觉良好,原来自己也是好人呐!    周礼拉着王梅的手,一脸庆幸的说道,“媳妇,我能健康的长这么,还要感谢二哥当年良心没有黑透,你说二哥应当年要是把我卖掉,我们就跨越山河大海,永难相遇了。”    王梅用母性的光环摸了摸丈夫的脑袋,一脸同情地看着周礼。在周礼以为媳妇回安慰自己的时候,王梅转过脸对着周母道,“妈,阿礼小时候掉进河里,水没有进到脑里!”    周礼僵住了,一阵北极风从他体内穿过,心碎的像渣渣。    “没事,有时间你把他吊起来,挂在晾干上晒晒就没事了。”周母煞有介事的说道,一把把王梅拉到自己的身边,“奶奶的乖孙儿,以后离你老子远一点,听说脑子进水会传染,你二伯的脑子都被传染的不正常了。”    院子里的人实在憋不住,没想到周母有一天会和王梅在一起怼老二和老三,他们家每天的日子过的真精彩。    “爸,我妈间接的再说你脑子进水了,你遗传给老三,老三再传染给我,我就说最近几天脑子怎么有点晕乎乎的,原来都是和老三呆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周二哥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周礼,心里不断回放一首凉凉。“我竟然变笨了!我就说最近来时干亏本的买卖。”    周礼听周二哥怎么一说,阴险的看着周二哥,捋了捋袖子朝周二哥走去。    “你干啥,别过来啊!”周二哥现在见到周礼就发怂,这个人就是一个煞星,赶紧躲在媳妇身后。    周二嫂看到丈夫的怂样,走到周大嫂身边,用脚把丈夫往旁边踢了踢,“大嫂,我们家二毛和你家小凉平时玩的最好,以后写作业,我和阿义忙的时候,你要帮我们看着点,千万不要出去胡跑。”    “行,以后我们互相看!”周大嫂爽快的答应了,现在她和老二媳妇之间没有这么多龌龊的事,老二家的现在扣扣搜搜,可是比以前好太多了,至少不吸她家的血了。    “大娘、二娘,我帮你们看着哥哥,如果哥哥不听话,我让我爸把他们绑在树上。”汨汨大声说道。    周大嫂和周二嫂别过脸,她们真不想让老三帮他们管教孩子,她们怕有一天自己的孩子被老三玩坏,看到周二哥被周礼抱起来,头朝地,拎着周二哥的两条腿。    “你媳妇和妈说你脑子有水,你这样弄我,我脑袋也空不出水,”周二哥求饶道,他以后再也不敢嘲笑老三了,“妈,我的亲娘啊!你让老三把我放下,我们有话好说!”    “老三,你别把你二哥吓到哪了,小心他讹你,让你帮他干活!”周父努力让自己不要笑。    周礼觉得差不多了,把周二哥放下,“我拎你就跟拎鸡崽子差不多,哎,力气如此之大,我也很苦恼。”    周二哥就差点暴走,恶狠狠地看着自己的媳妇,要不是她把自己推出,老三也不会这么容易得手。    “爸,我看先这样可不可以,让老三先帮我们管教大毛;你看阿义都被老三管教的服服帖帖,俗话说,拳头才是硬道理。”周二嫂觉得自己的想法可行,“你看,明明是老三惹到阿义,阿义只敢对我瞪眼,我觉得大毛交给老三也许真的有用,明年五月份差不多就可以收小麦,到时候我们帮老三的忙。”    周父周母一合计也行,“你家大毛要是缺胳膊断腿,不能找老三的麻烦!”周母说道。    周礼摩拳擦掌,他早就想□□一下大毛。宗主大人是怎么□□那个混世小魔王的来,自己手中的药没有地方用,真好拿大毛试试,阿弥陀佛,我这也是为民除害。    周礼装作思考的样子,片刻后,矜持的点了点头,“你家大毛要吃点苦,你们不要再后面拖后腿。”    “行,如果你真的把我家大毛掰直了,我叫你祖宗都行。”周二哥就怕自己一不小心因为儿子遭到天打雷劈,他多冤枉啊!    周礼的眼珠子一转,周二哥心里一凉,他现在想掉头就跑。    “二哥,我要是把你家大毛教导好了,你说我为你省多少钱啊!”周礼扯住周二哥的后衣领,阴森森的说道。    周二哥赶紧护住自己的衣兜,“老三,有话好说,你先松手,二哥穷,以后儿子娶媳妇还要卖肾,你就可怜可怜二哥!”    周二哥的话刚落音,一只臭鞋子打到他的脸上,“你这个滚犊子,自己不想着多挣钱,就想到卖肾这个破烂玩意。”周母怒其不争其。    周礼躲的远远的,害怕殃及鱼池,“媳妇,我们回家!”这里太危险了,周礼拉着媳妇,抱起闺女先躲为妙。    “是三老说让我卖肾,不信你问爸,可不是我气起的头,”周二哥回头想找周礼评理,发现人没了,“妈,你三儿子心虚,跑了。”    ☆、小心驶得万年船捉虫    周礼拉着媳妇的手, 听着周大哥家里传出周母咆哮声,周二哥的哭喊声。“阿梅,今天的天空真蓝!”    “爸爸,天上全是灰灰的, 都没有太阳。”汨汨用手搓着周礼的脸,闷闷的说道,“爸爸, 你脑子不会真的进水了!”    王梅噗嗤一下笑出声, 哎呦, 她家两个活宝呦!丈夫越来越像一个小孩子, 做错事, 就像找借口,转移话题。“汨汨乖, 你爸脑子没有进水, 你爸这是心虚了, 怕你奶奶追出来,用臭鞋底子打你爸爸。”王梅开始当着周礼的面,拆台。    “哦!爸爸你放心,我们到跳跳哥哥家躲一躲。”汨汨趴在周礼的肩膀上, 忽闪着大大的眼睛,跃跃欲试。    周礼现在真的不想和这对母女说话, 媳妇不向着自己就算了,连这个屁大点的小东西也不知道心疼他,“你们在这样, 我就离家出走了!”周礼用眼神控诉眼前这对母女,她们再这样下去,很容易失去他的。    王梅捂住自己的嘴,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好啊!我和汨汨回娘家住一年两载,你不用离家出走了,我们给你腾位子。”    周礼立刻就歇菜了,周王家两个哥哥知道,一定会开一辆挖掘机来锤他,那个愣大个,可是都用钢铁做的啊,自己还真干不过。“汨汨啊!我们不能这么轻易就上男孩子家,女孩子家家要温柔贤淑,你是一个大家闺秀,不能和那些小崽子一样,整天抛头露面,以后皮肤会晒黑的,就像你二伯一样,就变丑了。”    “可是苗苗姐天天都出去玩啊!”汨汨小小年纪,也知道爸爸这是忽悠她呢!“放心!爸爸,我不会跟跳跳哥哥跑了的,顶多在他家住几天,哎,什么时候跳跳哥哥才能把我偷走啊!”    周礼内心十分忧伤,他想把汨汨培养成为人见人爱的小姑娘,可这个小姑娘不吃他这一套,现在的小孩一点都没有他小时候可爱,一块麦芽糖就能把他拐跑。    “爸爸,你把我放下,小凉哥哥在那里玩呢!”汨汨拍了拍周礼的说,急切的说道。    周礼依言把汨汨放下,这个小家伙一下子就窜到小凉那里了。    “别伤心了,你不是鼓励汨汨多和小凉他们一起玩的吗?”王梅拉着周礼的手,往家里走去,“你这个人,有时候我真的搞不懂,有些事既然我们不知道他会如何发展,为什么要阻止呢!”    “我刚刚只是和汨汨开玩笑,我现在在想,如何调*教大毛。”周礼看到眼前的柳树,眼前一亮,“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周礼三两下爬到树上,折了一根树枝,扒去树皮。在空中挥舞了两下,满意的点点头,“这家伙打在人身上肯定疼。”    “这会不会不太好!”王梅有些担心,真把大毛打到哪里,二嫂他们不会来拼命?    “放心,我有分寸。”周礼一手挥舞着柳条,一手牵着王梅的手,乐呵呵的走在路上。    “你们两口子可算是回来了!”王老条坐在拖拉机上,嘴里叼了一根烟,冲着周礼挑了一下眉。    跳跳从车斗里爬起来,“梅姨,汨汨呢!”张开手,示意王老条把他抱下去。    王老条坐上车座上没有动,被王姐一脚踢了下去,“赶紧去伺候儿子。”    王老条看了看四周,对周围的路人笑了笑,一脸谄媚的把跳跳抱了下来。    周礼觉得有些辣眼睛,这两口子永远都是这么奇特,幸好他媳妇为人娴淑,就是爱拆台。“汨汨在前面的路口玩呢!”    “谢谢叔叔,爸,我先去玩了。”跳跳说完,一阵风的跑了。    王老条在风中凌乱,“小周啊!我觉得这个儿子是给你养的,自从你走后,他整天闹着想来你这里。”    “还不是你逼的,儿子喜欢安静,你只要在家里,就喜欢撩拨他。”王姐没好气的说道。    “呵呵,”王老条觉得不能再大庭广众之下丢面子,“我们进屋说。”    周礼把院子的大门打开,王老条迫不及待的闪身进去了。    几个人坐在树下开始聊天。    “王哥,今天你们来我这,有啥事啊!”周礼颠着脚,掂了掂手中的柳条,“要是感谢我前几天的见义勇为,就不要谢了,抱着你跑了几公里也不是多大点事!”    “呵,”王老条脸色发黑,“呵呵,”王老条都快被周礼坑坏了,现在他们村子的人见他都躲得远远的,他就像细菌一样,这两天情况才有好转。“我怎么想把你塞进茅坑了,用棍子戳几下。”    “那个,做大事者,不拘小节,想开点就没事了。”周礼左盼右顾的说道,他没有想到王老条得怪病的事传的这么快。    “行了,你还是不是男人了。”王姐示意王老条闭嘴,“这事你必须要好好感谢人家阿礼,不是看在和你的关系,谁没事管你家的破事。”    “谢谢了!”王老条在王姐眼神的威胁下,不甘心的说道,后来想想昨天下午听到的消息,心里像猫爪的一样,痒痒的很,“听说你们村昨天闹出了大事,是什么事让你们族长把宝贝的祠堂都打开了。”王老条八卦的说道,其实他想说的是:最近没有事干,想出来浪浪。    “没事,就是把毛蛋逐出族谱,还有就是我侄子过生日。”周礼漫不经心的说道。    既然周礼不言以说,王老条也不勉强,“听说你们的村长被你打的下不了床了!”王老条真的佩服周礼,让他打村长,他可是没有这个胆子。    王梅就知道,这事不要一夜,十里八乡都会知道,她妈那张嘴有喜欢说事,只要她妈一开口,什么事情都会一嘟噜的全出来。“王哥,这事周家族人的决定,我们周家,对宗族看的特别重要。孩子从一生下来,就会把孩子的名字给族长,族长把孩子的名字登记到族谱里。唯有走过这个程序,孩才会被认可为周家的族人。”    “好家伙,我们县,这么多宗族,只有你们宗族一代代相传,血脉延续至今,我当初还想嫁进周家村。后来我眼瞎,嫁给了这个怂货。”王姐为自己的命运怜惜。    王梅一脸尴尬,“王姐,你就节哀!”    王老条愁眉苦脸的看着王梅,“弟妹,你就别添乱了,最近听说我们县离婚的人特别多,你王姐准备把我踢了,重新找个好的。”    “周二叔都说了,只要是好女人,二婚嫁的丈夫一定比一婚强好多。”周礼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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