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六十八章典礼中断
依旧在祭月台上挥洒圣水的鱼玄机没有看向台下,她自然看不到李贵妃眼中的愤怒,淑妃脸上的嫉妒和阮南歌微微翘起的嘴角。 不知为何,阮南歌看着鱼玄机在祭月台上挥洒圣水,并没有像是李贵妃那样的愤怒,现在洛阳让鱼玄机在祭月台上挥洒圣水可是就代表着洛阳承认了鱼玄机的身份。 这样鱼玄机就不单单是天璃国的公主这样一重身份了,本来天璃国的公主。这样的身份就已经让阮南歌不能轻易的去冒险揭露鱼玄机的身份了。 可是现在鱼玄机又多了一个风临国的皇后的身份,这不就会使得阮南歌想要揭露鱼玄机的身份又多了一倍多的难度,因为风临国的皇后这样的身份可不是天璃国的公主能够比拟的。 风临国的皇后那可是整个风临国的所有百姓的国母,所有的风临国的国民都会拥戴的人,这样的身份可是比起天璃国的公主不知道要尊贵多少倍。 如果鱼玄机真的成为了风临国的皇后的话,那恐怕就算是阮南歌再想要揭露她的身份难比登天。 而且现在可是洛阳亲自让鱼玄机上到祭月台上去进行仪式的,这就是意味着洛阳现在已经把鱼玄机当做了风临国的皇后。 现在的鱼玄机差的只是一个成为皇后的过程仪式,而已,只要进行完这个仪式以后,恐怕鱼玄机直接就能是风临国的皇后了。 而且这个皇后还是洛阳钦定的,他们两个人的感情自然是极好的,而且到时候,恐怕无论阮南歌说鱼玄机是什么,洛阳都可以在她没有说出来之前就杀掉她了。 就像现在这样的情况下,鱼玄机对于现场的所有人来说,最不利的就是阮南歌了,可是这样的情况下阮南歌怎么还是能笑得出来呢? 面对这种情况,阮南歌也不是一个傻人,既然她看到鱼玄机在祭月台上挥洒圣水能够笑得出来,那就意味着她已经是有了自己的打算。 而且这个打算还正是需要鱼玄机去祭月台上挥洒圣水这个条件才能达成的。 所以面对这么不利于阮南歌的情况下,她才能笑得出来,可是她就仅仅只是抓着鱼玄机是凤魂这一个秘密。 可是现在这个宴会可是风临国的国主举办的,来的人都是风临国的有头有脸的人物,又怎么可能会被她这么一个南候的小妾说几句风临国的皇后的坏话就去现在她这边呢? 如果她要真的敢在这个宴会上说鱼玄机是凤魂的话,恐怕根本就不用洛阳动手,宴会上的人就会群起而攻之,到那个时候就算是南候秦珠海也保不住她。 她要是再敢说出来自己是南候小妾,以洛阳对于鱼玄机的宠爱,南候府可能都会鸡犬不留。 所以既然阮南歌能够笑得出来,就一定是有了十全的把握可以不用顾及在宴会上的所有人,就可以把鱼玄机是凤魂的秘密给说出来,还不用害怕遭受洛阳的报复。 这个时候,像是为了回应阮南歌脸上的微笑,这边鱼玄机仍然在祭月台上挥洒圣水,可是另一边站在祭月台最高处的风临国的国师突然眼神直直的盯着鱼玄机的身影。 祭月台下来参加宴会的人都看着鱼玄机神圣的身姿在挥洒圣水,完全没有注意到祭月台最高处的国师的不自然的表情,国师随着鱼玄机不断移动的步伐,眼睛也像是失去了神智一样。 只是在随着鱼玄机的动作而动,可是不一会儿之后,祭月台最高处的国师突然大叫出声。 因为这个祭月仪式最庄重的就是由风临国的皇后来茱萸的茎把圣水挥洒出去。无论是祭月台上还是宴会中,所有的人都是悄无声息的看着鱼玄机的动作。 毕竟现在这个仪式可是为了全风临国的百姓网祈福的时候,哪又会有不开眼的人来打扰呢?整个会场都是针落可闻,所以祭月台上最高处的国师的一声大叫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谁也没有想到,这个已经主持了这么多年的仪式的国师会在这么一个关键的时刻突然叫出声来,在场的所有人的脸上都满是惊讶的表情。 但是这些人里面可不包括阮南歌和四个妃子,她们的脸上不但没有惊讶的表情,而且好像是这次国师的大叫根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一样。 四个妃子都是一脸了然的神色,她们看着祭月台上身体停住的鱼玄机,嘴角都是同时勾起了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 看清楚鱼玄机的神色后,她们四个对视一眼,每个人都是从对方的眼里唠叨了笑意。然后她们又把头转向身后,对着一个蒙面的女子微微一笑。 这个蒙面的女子自然就是阮南歌了,原本阮南歌的嘴角的淡淡的笑意,现在也变成了真正的开怀的笑,她已经预感到了在今晚过后鱼玄机在风临国的处境了。 阮南歌想想以后鱼玄机在风临国的艰难生活,内心不由得更是快乐。鱼玄机还想要把她置于死地,现在看来真的是痴心妄想啊,她今后恐怕连自己的境地都会很不好。又怎么会来找她的麻烦呢? 就算鱼玄机是天璃国的公主,就算她是风临国的皇后,就算洛阳十分的宠爱她,可是这又能怎么样呢?还不是被自己给算计了进去。 风临国的国师的一声大叫也打断了鱼玄机的动作,现在这样可是和之前嬷嬷说好的不一样啊,嬷嬷不是说自己只需要在祭月台上跳祭月的舞,然后再在祭月台上把圣水挥洒出去不就可以了吗? 可是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啊,她还没有把圣水洒完,国师怎么就大叫出声了呢?这一下把鱼玄机给弄得也是不知所措了,她也只能是呆呆的站在祭月台上。 坐在主位上的洛阳听到国师的叫声,也是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因为这个国师是风临国的老国师了,他都已经举办过很多年的祭月典礼了,不会不知道规矩的,可是现在又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