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突然旧人来访?
神他妈不实谣言! 白鹤猎赶紧去私信他爹, 然而对方直接把他拉黑了,俨然处于“不听不听王八念经”的状态,十分无法交流。 再看群里, 回复更气人。 贪狼:你被盗号了? 玉·衡:这个点儿,他不该□□/练的死去活来吗,肯定盗号了。 幸亏易宵光,他无比热爱尊敬的雄父, 还是讲逻辑的。 宵光璀璨:不会,盗号肯定发广告, 没头没尾的说这个做什么? 白禁城:有道理。看来是喝醉了, 竟敢训练时间喝酒,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 这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实在不太好。 三个爷爷是很高兴的, 戚戎是戚老爷子哥哥的孙子, 从小看着长大的,品行很好,人也有能力,自主创业的戎马科技马上上市, 再加上相貌身材都是一等一的, 除了小时候老和白乔枝打架,其他时候向来稳健。 现在仔细一想, 嗬,小家伙们原来是从小打情骂俏呢, 真是越想越觉得喜庆。 爷爷们说着说着,话题都延伸到喜酒什么时候办, 第一个孩子随谁姓了,戚德麟平时不苟言笑的,也嘿嘿在那傻乐。 白乔枝那边还不知道自己刚谈恋爱两小时,就给整的全家知道了,他还在那忐忑:“诶,你说我们什么时候告诉家长啊,总感觉好紧张。” 戚戎捏捏他小脸:“顺其自然。怎么,想赖账?” 白乔枝光抿着嘴笑,真是太他踏马可爱了,看的戚戎忍不住捧着小脸狂亲一口。 “别闹,”白乔枝故作严肃,“注意影响!” 正午,一家人到的差不多了,就白乔枝爸爸哥哥们还在路上,说是上午太堵,下午再启程。 餐厅用的最大的,长桌能容纳四十人,三个爷爷位于主位,儿子孙子围坐一桌,好不热闹。 戚姓人坐左,白姓列右,好巧不巧,戚戎和白乔枝坐正对过。 戚玉怕戚戎出幺蛾子,哭着闹着要和他换位,谁知戚戎没还没开口骂他,白乔枝先瞪他一眼:“长辈都在呢,别任性!” 戚玉:???我革命队友被魂穿啦?怎么给你打助攻你还自己送人头? 戚玉目瞪口呆的档儿,戚戎那个狗东西已然小人得志的姿态,老神在在的就座了,态度之嚣张,姿态之欠揍,俨然背后有了靠山,多年农奴翻了身。 戚玉百思不得其解啊,整个宴席饭都吃的不利落,光震惊的看白乔枝和戚戎“眉来眼去”了。 一边戚正庭看不下去了,皱眉敲敲桌子:“干嘛呢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好生吃饭!” 戚玉可找到了倾诉对象,小声道:“正庭哥,你看那狗东西和乔哥怎么回事儿啊,我怎么觉得不对劲呢?” 戚正庭抬眼一看,戚戎在那剥虾呢。 剥炸虾。 以戚正庭多年认识戚戎的经验,戚戎私下生活并不精致,甚至可以说很糙。其实戚家人大多这样,雌子成年后甚至未成年,就放养、自力更生,戚戎更是白手起家,什么辛苦日子都过过。就养成了爱洗凉水澡、吃饭三餐营养够了就行,不看菜色的毛病。有一段时间,他三餐只吃营养餐,主食蛋□□加维生素片,还是白乔枝在朋友圈看见了,嘲讽“戚家破产了么”才改的。 所以,炸虾这种东西,糙汉子戚戎向来塞嘴里就吃,不管虾皮好不好消化。 戚正庭也疑惑的观察了起来,只见戚戎可精细的剥完虾肉,小心的放在一旁小碟里,连剥五个,然后把小碟一推—— 到了长桌对过白乔枝那。 白乔枝一愣,垂下眸子,左看右看没人注意,才瞪了戚戎一眼开吃。 而且这一瞪,可真是一点威力没有,不知道还以为是撒娇呢。 戚戎收了一个瞪,不怒反笑,嘴角胡乱上扬。 看的两位围观群众目瞪口呆。 戚正庭筷子都掉了:“这俩人……不太正常啊……” 戚玉深有同感:“可算有人和我感觉一样了,看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俩人拿错剧本了?” 戚正庭不能一个人眼瞎,还戳了闷头大吃的戚正泰,戚正泰看了一会也觉得眼瞎,又戳了正谈笑风生的戚戎亲弟弟戚晟下水,戚家小辈迅速陷入难以言喻的凌乱之中。 而剥虾已然不能满足沉浸在投喂中的当事人了,他开始剥螃蟹,剥完螃蟹把蟹肉满满整了一个小山推过去,又去剥鳖……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人型剥皮机呢! 戚晟忍不下去了,戳一下他亲哥胳膊:“哥,你这是?” 戚戎剥鳖壳裙边呢,滑溜溜挺费事的,不耐烦道:“干正事儿呢,别烦我。” 戚晟差点就被他理所当然一本正经的回答糊弄到:“不是,哥,你拿起来啃不行么,麻不麻烦啊?” 戚戎瞪他:“你想吃?想吃自己剥。” 戚晟觉得没法和他友好对话了,直接开门见山,小声哔哔:“哥,你和白乔枝怎么回事啊?你不是一直看他不顺眼,你为啥给他剥,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那……” “胡说什么呢!”戚戎这回可正眼看他了,他放下手中东西,黑脸立马沉了下来,“别造谣,我名声就是被你给败坏的。我什么时候看他不顺眼,我看他顺眼死了。” 完了,戚晟对看似闷头猛吃,实则竖着耳朵听八卦的三人摇摇头,戚戎可能真的哪里出了点问题。 几人的满心不解,在几小时后,被重量级堪称地震的重磅消息砸了满头。 年夜饭。 全家到齐。 其乐融融。 白乔枝作为眼珠子的存在被夸了又夸,飘飘然呢,各家长辈都说回去联系人脉捧你,白家不出个大明星对不起列祖列宗blablabla…… 然后白爷爷乐呵呵的说:“今年双喜临门啊,乔乔性别一事尘埃落定,咱们白家以后可有雄崽了,还这么优秀可爱,气不死那群生个丑八怪来炫耀的。” 他话锋一转,笑眯眯的看向戚戎,后者满面春风犹如中彩票,让几个戚家兄弟摸不着头脑:原先这种“小辈成绩大比拼”的场合,敌方阵容被夸自家都得气得不行,你这是气晕了? 又听白爷爷朗声大笑:“第二喜,就是戚戎要和乔乔订婚了!戚戎这小子真是闷声发大财,爷爷我们几个害怕乔乔刚变性不适应呢,你那边帮爷爷们解决心头一大患,喜呀!” 戚爷爷也欣慰极了:“我们下午商量了商量,正月太赶,二月十六、十九、二十二都是大吉日,等会儿请人看看你们八字,到底哪天结婚好!” 长辈们的心情是这样的:呵呵哈哈好不错喜庆这俩小孩手脚挺快的。 小辈们的心情是这样的:WTF? 尤其是下午刚自驾回山头,还未融入喜气洋洋组织的白禁城的易宵光以及三个哥哥:怎么拆开每个字意思都懂,合成一句话就不懂了呢? 不是,第一喜我们听懂了,第二喜是谁和谁结婚? 在场还有谁踏马昵称是乔乔的? 白鹤猎心情复杂,不知该安慰,还是该和他们一同懵逼,半晌说:“……我在微信群,说的都是真的,爸你回去给我解除禁言啊。” 白禁城:……我解你个头。 山中年夜,在漫天烟火浪漫的绽放中,喜气洋洋的化作一个热烈而轻松的梦。山路上红灯笼随着晚风摇曳,从山脚烛光蔓延至老宅,好似白光中的的怪物脖子上的红线。 第二日,白乔枝和众兄弟嘴甜甜的说了吉利话,拿了厚厚一包红包,欢天喜地下楼接待客人了。 各大家在正月注定门庭若市,关系好的、关系不好的,只要还畏惧忌惮白家怪兽的力量,就要来串门。 白禁城带着儿子们代表白家去各家拜年,戚戎跟着戚德麟去拜年,白乔枝早上起不来床,没去,在客厅和戚玉闲聊,吃着糕点,小日子快活似神仙。 “谢家——客到——” 迎宾的帮佣高呼,白乔枝一个激灵。 戚玉坏笑着睨他:“哟,你的头牌跟班来了。” 可白乔枝有些惊喜的同时,竟表现出一丝迟疑,这让戚玉觉得不太对劲, 他分明刚才是要跳起来迎接童年好友的,可硬生生止住了,又蔫了下去缩在沙发里。 戚玉不确定问他:“诶,你不出去和他聊聊?” 白乔枝勉强笑笑:“他可能现在不想见我。” “怎么会?”戚玉惊了,“我的天,你俩还能闹矛盾?别搞笑了,从小连体婴似的,就你小时候那脾气他都能忍,现在多大仇能闹矛盾啊?” “也不是什么矛盾,”白乔枝叹气,“唉,你还小,你不懂。” 戚玉无语,拜年其实就走个流程,寒暄寒暄,他俩说话的档儿,差不多一家人就要走了,可不知为何,“谢家送客”的喊声迟迟未出现。 戚玉不忍,戳他一下:“你快去呀,人家迟迟不走,等着见你呢。” 白乔枝一愣:“不是,可能聊天呢……” “快去快去!”戚玉恨铁不成钢,“我告诉你过年喜庆日子不能带私人恩怨的啊,去年的仇去年记着就行,新的一年新的开始,高兴点!快去!” 白乔枝顿了顿,从隔间向客厅走去。 隔间在餐厅与客厅间,大宅子都有的避人的房间,在暗处,用雕花屏风挡着,这一出去,客厅光亮的光便打在白乔枝脸上,教他不由得用手遮了一下光。 “乔……乔。” 白乔枝适应了光线,放下手,便见到谢毅行神色复杂的站在客厅。 他脱离了说寒暄话的人群,外套都没脱,像是从各家拜年神色匆匆的模样,眉眼间也有不易察觉的疲惫,不知是否错觉,那双深邃沉毅的眼,比以往看来更是煞气四溢,犹如深渊。 可当他视线与怔愣的白乔枝对视时,那煞气又似镜花水月,一瞬消散了。 他半晌,扯出一个笑容,那样小心翼翼,似怕惊动小动物般说:“新年快乐。” 白乔枝怅然不已。 他喉头有些酸涩,这样奇妙的情感,他归结于短短几个月内,十几年情谊竟破碎成了这样。 去年同一时间,他还拉着谢毅行的手,给他吃白家点心师拿手的杏仁酥,两人约定一同晚上去放烟火,结果有一个哑炮,谢毅行去看为何不燃,差点给冲到脸上。 世事难料至此。 白乔枝勉强勾起嘴角:“你也是,过年好。” 二人定定的望着对方,一瞬在眸中,都看到了那样怅然复杂的自己,不由得失笑。 白乔枝垂眸:“你……忙完了?” 谢毅行点头:“昨日刚飞回来。只剩在星盟就能处理的碎事了。” “那挺好的,”白乔枝干巴巴的,又不忍问,“猎户座的事……影响到你了吗?” 他问这话的时候,四处望了望,确定没有戚家的长辈关注这边,把谢毅行拉到隔间走廊。 谢毅行笑了:“没有。多谢乔乔关心,我算幸运,购下的矿星,属于4%里面的,确实有矿。现在鬼皇地产全副精力在开发上,刚收购了一家矿产开发商,差不多四月就能出产了。” 白乔枝听了,忍不住替他高兴:“那真是太幸运了,老天保佑。这两天大家都在说这事儿,我特别替你担心,你刚接手鬼皇,万一出了岔子……” 谢毅行眸子不由得暗下来,喉中一阵酸涩。 眼前愈发美貌动人,白嫩可爱的小奶虫,正是自己守护长大的宝贝。他的一颦一笑,不经意的小动作,他不过脑子都能分析出什么意思。 而白乔枝明亮的杏眼微眯着,确定他真的是在开心——白乔枝假笑的时候,杏眼是全睁着的。 他做了错事,难以宽恕的错事,亲自葬送了感情。 有时候他会想,命运为什么会这样戏弄人呢?亲手在十几年前把白乔枝送入他的生命,又亲手在一切成熟了的实际,让他自己把一切搞砸。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出的白家老宅,走出客厅,外面广场风起,大红灯笼在白日照耀下仍旧是热烈的赤红,摇曳生姿。 周围那样热闹,一切融融在正月初一的喜庆里,只有他浑身冰冷,如坠冰窟。 他缓缓回头,白乔枝送他出来,已经回去了,只是不知为何,貌似心有灵犀般,也回过头来。 白乔枝扶着客厅门口最大的柱子,上面贴着初爷爷亲手题的倒“福”,他站在那“福”下,像上天送来的亲手捏的小仙童。 二人远远的对视一会儿,白乔枝突然笑了。 他张口说了什么,谢毅行没有听清,好似是“原谅你了”,也好似是“常联系”,无一不让他热泪盈眶。 “谢家——送客——” 不知是否心有灵犀,二人都没再提联系不上的齐洌之事。 白乔枝在事后多次查看过齐洌的联系方式,均是“已注销”的状态,这让他不忍担心别是出了什么事。 易家的客人下午才来,作为亲家,礼数相应就少了不少。 只是不知为何,易博明没有来。 三家人在客厅坐了好久,白乔枝应付长辈的甜笑都快僵在脸上了,才听谁不经意问起“博明那小子呢”,回答说“忙得要命,代他拜个年了”。 但戚玉心直口快惯了,在那小声哔哔:“有什么可忙的呀,大过年谁家工地还开工!” 被戚家长辈瞪了一眼示意他闭嘴。 可白乔枝忍不住捏紧手指:自从上次易博明带他从春绣园回家,二人虽说约好过几日吃饭,可白乔枝这事那事直接忘了,易博明也再未联系过他。而这过年也不来,难道真的是……在躲他? 不会,他自欺欺人的想,躲什么呀,我们哥俩好着呢,从来没矛盾的。 难道是适配名单的事? 脑海中突然闪现一句话,那是易博明在破门而入时,语气那样沉重:“……你以为,哥哥就不会伤心吗?” 虽然事后易博明再未说什么,白乔枝现在想起,难不成博明哥真的喜欢他? 哎呀我又不是汤姆苏万虫迷,他自我安慰,博明哥只是生气弟弟被那样对待而已。再者,博明哥也没说什么呀,他在评价名单上都用的“留作查看”,博明哥应该知道他意思? 心中却有一个声音说,就是因为知道他的意思,才这样。 谜底,要在正月初二回门宴解开了。 当夜11点,白乔枝不放心,跟着家中司机,开着白家隶属下无牌照的高速飞艇,从机场直飞厦市。 到达厦市已是他一觉醒来,此行他并未告诉任何人,走后门溜出来的。 司机小心问他:“孙少爷,您去哪儿啊?” 白乔枝想了想,从地图上找到码头旁2000米左右一五星级度假宾馆,叫司机开了飞艇里的无牌悬浮车带他去。 他嘱咐司机在停车场等他,他很快就回来,拉紧了一身爱斯基摩套装,走出了宾馆。 厦市地处南方,这里的冬走的最快,围巾已经戴不住了,走一会儿热腾腾的出汗。 虽已凌晨3点,爆竹烟花仍零星绽放,沿街灯火通明,两街商铺倒是清净,大过年没几个人,只是亮着灯,门上财神福字喜庆极了。 他骑着单人悬浮车,顺着地图导航赶去码头,这车能折叠成笔记本那么大,他下飞艇时偷偷塞到了背包里。 第一次只身处于陌生城市,又是只有烟火爆竹相伴的寂静深夜,白乔枝想,啊,真是奇妙的体验。 马上就要见到艾露嘉了,可脑中想象的激动并未出现,只是深深的疑惑,他试图控制自己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希望艾露嘉不要带太多行李啊,他想,我的小破车装两个人能飞,加个行李可能飞不动了。 而肆意疯涨的疑惑,在接近码头一条街的时候,将他硬生生逼停。 艾露嘉说乘坐的是雪鸮号游轮,要混在游客中入境——那周围为何没有任何凌晨3点来接船的人? 海风还是冷的,潮潮的打在白乔枝口罩外的小脸上,反正无人,他索性摘了口罩,去看码头外那轮残月。 夜空被烟花不时照亮,月亮光线被衬得那样黯淡。 冬日海腥气不重,却一瞬让白乔枝头脑清醒了过来。 今日是弦月。 腊月二十几日,裴之昇半夜来电说他离家出走,海边观月,说那月亮是圆的。 他一时脑子乱极了,裴之昇骗他?这有什么可骗的? 不不,裴之昇如果在给他打电话前就举报了裴家的话,确实算骗他了。 白乔枝前所未有的理性与冷静,他想,什么情况下,会认为“圆月”不是骗人? ——不在星盟的时候。 与白乔枝通话的时候,裴之昇并未坐在地球的沙滩上观月,自然看到的不是地球这的月相,那么…… 不能细想了,白乔枝隐约感觉出,他似乎触及了什么庞大的真相。 海边,突然传来了汽笛声。 白乔枝诧异的抬头,他反身骑上单人悬浮车拐出码头,在最近的一个建筑物后蹲下。 他颤抖的打开智脑,因指尖温度太低好几次才解开屏幕,然后搜索雪鸮号的时刻表。 “东南亚地区处于阴历新年,雪鸮号春节期间停班三日,自正月初三开始运营……” 他不敢置信,又搜索到厦市的其他轮渡,然而,厦市并非通往其他大洲的热门港口,轮渡又是老掉牙的古董运输方式,除了通港岛、台岛、菊国等短距离航班,均停班。 轰鸣声缓缓停止,如迫近的巨大野兽停下步伐。一声号角声,如势在必得的咆哮,划破夜空。 三点二十了。 不知何时起,烟火和炮竹声稀落消失,只余远处海浪声悠远起伏。 白乔枝想逃离。 但,智脑机响了。 是那个陌生号码。 他现在甚至怀疑,这号码的那端,真的是艾露嘉吗? 智脑一个劲的响,小黄鸡不安的问他:“主人,你接不接呀,不接我挂了?” “接……”白乔枝闭上眼睛,“接。” “小朋友,我到了哦,”痞里痞气的声音愉悦的传来,一如既往地吊儿郎当语气,让白乔枝稍微放松了一些,“你的人在哪儿呢?” 白乔枝不安的用围巾擦擦手上的冷汗,艾露嘉问的是“你的人在哪”,说明他以为自己不会亲自来,这是不是说明他的人身安全有保障? 唉,我想什么呢,白乔枝故作轻松的给自己打气,艾露嘉怎么会坑你,这语气别人也装不出来啊,你这两天真是辣鸡游戏生存资格测试玩多了,风声鹤唳,胆小鬼。 他笑了:“你猜猜我在哪呀?” 那边一顿,语气是难以抑制的惊喜:“你来了?” “嗯,”白乔枝架起单人悬浮车,“我马上到。你一个人吗?行李多不多呀?” “没行李,就我自己,靠你养活咯,”艾露嘉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中的灰熊Mk.V,冲身后一帮全副武装的弟兄们努努嘴,示意他们回船上,“哎你不知道,我踏马快想死你了,我有好几个大瓜和你吃。” 轰鸣声再起,身形庞大的战舰缓缓腾空,隐入黑暗,黑漆漆的海面上,只剩下一艘游艇,摇曳在码头旁。 作者有话要说: 主线收束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