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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狂野豹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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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狂野豹女郎
    彭斌有一些小得意,他坐在包房里,听着眼前这个拥有小麦色肌肤的美女唱歌,他也跟着哼哼了几句,可是实在是理解不了现在年轻人哼哼唧唧的旋律。
    这次回来,虽然事情很难办,但是总就是让他彭斌给办了,而且办好了,现在整个608挖掘的进程已经让他三下五除二地给停止了,只需要再给他一点时间让他能够谈妥这些矿工家属,那么对于他就是最大的胜利。
    人要是运气不好的时候,一步一个坎,就像前一段日子的彭斌,先是矿难,然后是各种意外,最后居然手下他妈的还把李明宇的儿子给打了,这都让彭斌感到骑虎难下,手中的钱如同流水一般澎湃而出,最后干脆拿出了百分之十五的干股出来,百分之五孝敬了唐省长,百分之十直接给了山南市。
    到底是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件事自从自己痛下血本之后还真的是异常的顺利,什么他妈的清正廉洁,在他的眼里不过是为了要更多钱的托词,彭斌现在算是明白了,根本就没有收买不了的官员,就像那个孙开志,站在所有人面前信誓旦旦,到现在还不是拿了自己的好处干脆闭嘴了。
    有了这一份底气,彭斌光明正大地回到了扶余县,开始了他的第二步计划,那就是破坏608的挖掘工作。彭斌能到今天,绝对不是一个傻人,而且他处于这个地位,见多识广,对于矿难应该怎么操作心里很清楚,这种事情解决起来无外乎就几个方案,首选就是政府下文,可是孙开志当时不支持,而且也的确有难度,这群官老爷私下里拿点钱还可以,你让他们自己打自己的耳光,未必做得出来。既然政府不肯收拾这个烂摊子,彭斌还有第二招,那就是利用商人联合体和工会。
    彭斌知道自己的遭遇一定让很多矿主有唇亡齿寒之感,所以他干脆找到了矿业联合会,一番梨花带雨的表演让那群矿主不得不思考一下,谁家没有这事?谁家能够保证这件事不发生?他彭斌的今天就是他们的明天。
    这番表演也很成功,这群矿主就算不看彭斌的表演也要好好思考一下自己的利益,山南市如果有了这个先例,那么以后就算是有据可依,如果鼓励了一次矿难家属闹事,那么以后的人再闹事就会很有底气。
    这一点谁都很清楚,于是这群人坐在一起,开始同仇敌忾,最后敲定了一个很好的方案,那就是以工人生命权的名义去强迫工人们买高额的生命保险。矿主们很清楚工人的消费能力,也都知道肯干这种活的大多数都是没有别的办法赚钱的,或者是很需要钱的,所以他们绝对不可能去买八千块钱的生命险。
    当然,这就需要另外两个重要角色出场了,第一个就是被他们平时养着的专家组,第二个则是代表工人的公会。专家组吃人家的嘴软就不说了,单说中国的工会,这其实真的很具有中国特色,它们代表的绝对不是劳动人民,所有工会的头目也是提拔制而不是评选制,这就造成了名义上他们可以代表劳动人民,但是却不是劳动人民的利益共同体。
    所以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搞定了这一个计划,而且计划效果完全在意料之中,那就是矿工们一方面不肯掏钱,另一方面不掏钱就不能下矿,这种矛盾一产生,整个挖掘都停下来了。
    偏偏政府还什么都不敢说,专家说有危险,那就是有危险,你们政府再厉害也得听取专家意见,谁也不能视矿工的生命为儿戏。另一方面,政府可以掏钱,但是几十个矿工就是几十万,政府财政一分钱是一分钱的,矿主们不掏,谁能掏?
    彭斌很得意地看着自己的计划顺顺利利地实施了,就在他感慨自己的运气太好的时候,在省城里看到的那个小麦色的美女居然今天自己摸上了门。
    说实话,彭斌上次看到这个如同春天一样充满活力的小美女就一直不能忘怀,老想在她金黄色的麦浪之间畅游一番,可是偏偏把她给了孙开志,而且今天一问,居然在山南市住了两个星期。
    这其中的淫乱之乐想也想得出来。
    彭斌听着安妮美妙的歌声,看着她的小翘臀在来来回回地舞动,如同一只充满了欲望的皮球,他很希望现在就过去一亲芳泽,尝一尝她到底是不是也如同小麦一样香醇绵香,不过他还是克制住了内心的欲望,对安妮说,安妮宝贝,你怎么来了?孙书记让你过来的么?
    安妮翘了翘嘴说,才不是,在山南市待着没意思了,想着过来看看你。
    彭斌说,那可太好了,孙书记对你怎么样,他都说了什么?
    安妮走过来,拿过一杯洋酒喝了下去,然后说,太没意思了,那个老家伙理都不理我,然后又一脚把我给踢开了,是不是老男人都这样,自己明明不行了,还得遮掩一下。
    彭斌笑了,他还真见过很多这样的人,巧的是大多数都是官场中人。彭斌靠过去,轻轻地捏了一下安妮的小翘臀说,没事,他不行,我行。
    安妮笑着拍了彭斌一下说,彭总,你答应我的事可别忘记了。
    彭斌说,没有,绝对没有,已经说过了,要不然我现在再给你打电话?
    看到安妮看着自己,彭斌拨通了他州省电视台总监的电话,也不客气,直接说,老莱,我上次跟你说安妮的那个事情怎么样了?
    彭斌开的是免提,听到里面说,正在办,着什么急啊,你是不是欲火焚身了?正在安排一个夜间节目,至于能不能红,那得看你投多少广告了,是吧,我们的规矩你也很清楚,感情是感情,生意是生意。
    彭斌说,没问题,让她上节目,我给你拉广告,不够的我都给你补上。
    放下电话,安妮满脸的雀跃,一下子靠在了彭斌的怀里,对彭斌说,彭总,我爱死你了。
    彭斌轻轻地咬了咬安妮小巧的耳朵笑着说,先别忙着说爱,你先跟我讲讲,在山南市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你这么长时间都干了什么。
    安妮撅着嘴坐了起来说,没意思。我过去那么长时间,就第一天跟着孙开志回去算是见了他的面,然后就没有什么交往了,一直都在旅店带着,他不让我走我还真不敢走。这不是今天,正好你们扶余县有车到市里,他倒是好心打电话问我,要是没意思可以到扶余县转转,我一想正好可以来探望一下彭总。就是你们那个白县长的车。
    彭斌立刻警觉起来,他问,他都跟你说了什么,你跟他说了什么?
    安妮笑了,她笑吟吟地说,你放心,我又不傻,我就跟他说我是过来扶余县采访的,不认识你,只不过想采访一下。你别说,这个男人还真幽默,很有魅力。
    彭斌说,他那么有魅力,你还来找我干什么。
    安妮娇笑了一下说,人家想你了啊,你也知道当着云姐姐的面,我还真不敢……
    彭斌哈哈一笑然后说,那你跟孙开志到底干没干什么?
    安妮摇了摇头说,没有,他明明不行,还不肯承认,过去先给我上了一顿思想品德课,说我这是性贿赂,是重罪,让我改邪归正。
    彭斌有些失望,不过这也无所谓,把安妮送上就是为了让孙开志帮自己的忙,现在事情已经有好的结果了,孙开志不用正好给自己省下了。
    彭斌又问,就这些你什么都没有干?
    安妮点了点头,待了一会儿
    却突然说,对了,他让那天晚上给一个人传了一句话,又让我陪着喝了一顿酒,没有别的了。
    彭斌愣了愣,随即问道,是什么话?给谁传的?
    安妮说,好像也是你们扶余县的吧,一个书记,个子不高,有点微胖,眼神看起来很奸诈。他让我说,做得不错,就保持这样。
    彭斌立刻站了起来,安妮描述的人就是郭思怀,他再品味这句话,做的不错,就保持这样。这说明什么?说明自己所推算的一切都是真的,郭思怀就是这次整自己的幕后首脑。
    可是为什么让安妮传话?
    彭斌觉得这太不寻常了,问道,为什么让你传话?
    安妮哈哈一笑说,你不知道,我当时表现得痛哭流涕,痛心疾首,各种悔过。然后那个老头说,行啊,你知道错了就行,你还年轻,以后要走的路还很长。这样吧,我今天也没有时间,你帮我去搞一个应酬,以后你就算是我的亲信了,只要不再犯错,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来找我,我给你解决。
    彭斌有些狐疑地看了看安妮,孙开志是这么相信别人的人么?你要说他跟安妮干过了,那还可能,男人在床上搞过之后,内心往往会一厢情愿地认为自己已经征服了女人,这个女人一定会对自己死心塌地的。
    可是现在的问题是,孙开志根本没有碰安妮。
    彭斌转过去看了看安妮,安妮倒是没觉得什么,正坐在那里看着手机,他想了想,突然笑了,自己太相信孙开志了,他再怎么正直也是一个男人,这么大的一块燕麦蛋糕放在身边不可能不去吃,而安妮说没有跟他翻云覆雨,恐怕是受到了孙开志的警告。
    安妮这种女人,为了利益可以为一个人献身,自然也可以为另一个人献身,能为他彭斌低头,也能为孙开志弯腰,所以她的任何话都不能全信,但是对于郭思怀的那番描述却让他深信不疑,因为没有见过郭思怀的人,不会能描述出他的面貌。
    最重要的是,这与他先入为主的想法不谋而合。
    于情于理,他都很想相信。
    彭斌正了正身形,他仔细品了品孙开志的那番话,怎么想都是一番夸奖,在夸奖郭思怀做事情很好,问题就是,现在据他所知,扶余县就608一件大事,若要说不是郭思怀在身后整自己,还能有谁?
    彭斌这面正想着,一旁的安妮觉得有些无聊了,她靠了过来,躺在了彭斌的腿上,仰着头看着彭斌说,彭总,好多天了,你帮我解解痒呗。
    彭斌低着头,正好碰到了安妮渴望的目光,包间里的灯光本来就很暗,安妮不白的肤色现在看起来更如同覆盖了一层黄金般的光泽。这种光泽带着诱惑,向彭斌扑面而来,彭斌低着头,咬住了安妮的唇。
    对安妮说,好啊,今天老子就弄死你。
    这是一场畅快淋漓的战斗,两个人各取所需,互相配合得天衣无缝,安妮卖命地叫着,喊着,要不是包房本来就带有隔音设备,这声音一定会冲破扶余县的夜空,吵醒所有熟睡的人。安妮的声音撕心裂肺,如同遭受了莫大的痛苦,又如同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这种卖命的嘶叫让彭斌听得惊心动魄,他就如同在草原里与金钱豹搏斗的猎手一样,正在高举着手中的长枪,而胯下骑着的是一头猛兽。他们正在草原上翻滚,在搏斗,在狭小的空间里想要征服彼此。
    这种原始的快感迅速剥离了彭斌的意识,他沉迷在人类最原始的冲动中,好像回到了那个用木棍敲晕女人直接带回到洞里繁衍的年代。
    声音如同一阵阵战鼓,激荡了彭斌的心,他低下头,看到安妮细细的腰就在自己的面前,整个身体也是小麦色的,看着那高耸得如同刚刚丰收的粮仓一样的翘臀,那圆满的弧度,那诱人的金黄,彭斌想都不想就用手拍了下去。
    啪!
    啪!啪!
    啪!啪!啪!
    伴随着彭斌的力量,安妮的声音更加地狂野了,她已经近乎撕心裂肺,每当彭斌的身体往前挺进,或者他的手敲打战鼓的时候,安妮的身体都在颤抖,她的腰如同水蛇一样扭动着,带动着彭斌一起跳着来自远古的战舞。
    彭斌感到整个身体都被那深不见底的远古洞穴吸入进去,在这里,什么都没有,只在洞口的深处传来了呜呜的呼声,猛然之间,一声野兽的呼喊冲破了黑暗,带着狂野的风席卷了彭斌的意识。
    什么都是多余的,唯有那一声声如同野兽一般撕心裂肺地嘶喊才是此时此刻的一切。
    彭斌泄了,软了,不行了。
    他趴在安妮的脊背上,双手不安分地往前摸着,而安妮此时此刻也气喘吁吁,整个身体还在不停地抽搐。
    彭斌很满意自己此时此刻的结果,可惜他采取的姿势看不到安妮带着嘲讽的脸,她一面悄悄地笑着,一面卖力地喘息着,偶尔还会表演性地让身体小小地颤抖一下。
    她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很早之前她就明白,一个女人有一个女人的味道,但是唯有野性的女人,才能让男人享受到最原始的快感。
    那种征服的快感。
    当这种征服的快感涌上了男人的头,女人也就征服了男人。
    她,安妮,总就有一天会凭借自己的味道,征服整个他州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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