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137中文网 > 都市言情 > 军门枭宠:惹火辣妻拽上天 > 第 206 章节

第 206 章节

<<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
    说你,老妖婆。”    南柯不耐烦道,不管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她都容不得任何一个人欺负他一分。    像是已经深入骨髓的习惯,她极其护短,本来她一开始念及他们是长辈不想计较。    不曾想,那老女人居然越来越过分。反正她也不是什么大家闺秀,骨子里的坏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周佩被这一吼,愣住了,上流社会的人再生气,那骂架也是暗地里互讽,哪有这样抬明面上的。再说,在家里她是长辈,付国邕又是极其疼她,何时被这样吼过。    “付冬深,我不管你在外边怎么玩儿,别把什么不三不四的女人往家里带。现在就让这女人滚出去!”周佩没反应过来可是付国邕可不是省油的灯,立马翻脸赶人。    “玩儿?不三不四?滚出去?那什么大叔你好,我叫南柯。帝都南家唯一的女儿。”    只见付国邕脸色一变,刚才还不屑的神情一下子就谄媚起来。    “原来是南兄的女儿,好些年不见了,真是出落得亭亭玉立,付伯伯都差点没认出来。”周佩很懵,国邕的态度变化太大了,这丫头到底什么来头?    “我不想看到他。”南柯不屑道,却是在跟阿深说话,她连一个眼神都不想赏给这对欺负阿深的狗男女。    “好,我们上楼去。”付冬深眸色一柔,拉着南柯往楼上走。    “国邕,这丫头什么来头,这样无礼刁蛮你也能忍。”周佩见二人上了楼,私下悄悄问道。    “帝都南家,南家的人不是我们惹得起的。”付国邕脸色有些不好,他何时在周佩面前失过面子,而且还是因为一个小丫头。    “帝都~南家,南家当家人不是早就……”周佩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这南家她虽然不太了解,可是当年闹这么大的事,她还是知道的。    “还有,你确定那丫头是南家人,万一是冒充的呢!”她做着挑拨离间的准备,凡是跟那个野种走得近的人,她都不会给她好果子吃。    “没人敢冒充南家的人,我记得十几年前的宴会,那南家姑娘就叫南柯,而且年纪也是一般大。”付国邕叹了口气。    如今付冬深跟南柯是什么关系尚且不清楚,不过就这深夜带回家这种事便一定有什么,况且那丫头又肯为付冬深出头,看来,以后不能再那样对付冬深了。    “国邕,你在担心些什么?南家不是早就倒闭了,自南景山死后,洛悠改嫁,南家早已在云城销声匿迹了,这南柯从未在圈子里露过面,想来也早已经物是人非,堕落消沉了。”    周佩刻意将堕落加重,暗指现在的南柯或许已经沦落风尘。她就是不想让柳雯的儿子好过,纵然柳雯终究没斗过自己。    十几年前位于财团巅峰的南家突然垮台,当家人当夜死于非命,而其妻子洛悠在第二天就改嫁他人,其女儿更是不知所终。一切那样蹊跷却没人敢去查,只是顺其自然地让这件事过去了。    “你个妇人家懂什么,南家家主虽然死了,可是留下的遗产富可敌国,那些钱洛悠可是一分钱没要,那么直接继承人只有南柯,况且当初说的是南家垮台,但是你看看南珠大厦一直耸立在帝都市中心,十几年,从未换过名称。这说明什么?”    说明要么就是南景天诈死,要么就是已经委托了人管理南家的产业,反正那一切以后都会是一个人的——南柯。    “好厚的家底。”周佩微叹,这样的女人她一定不能让她跟了付冬深,这样的好事,当然要让她的儿子来。    这样一想,周佩心里便舒坦多了,她一定要让付冬霖娶到这个女人。    “国邕,那么我们一定不能让付冬深得到南柯,不然他一定会压冬霖一头,公司更是没有冬霖的份儿了。”    “先别急,我们想想法子!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大哥的儿子将所有财产吞走不是。”    南柯站在楼道转角处,默默听着两人的谈话,原来在外人眼里,南家是这样的,父亲才尸骨未寒,母亲第二天就改嫁他人。    “呵!”她冷笑,眼底却是一片冰凉。南家的一切都是她的吗?为什么她却没有一点点的感觉,遗产,她根本不需要。    手心一暖,抬眼便见付冬深还是那副清冷得仿佛发生什么也跟他没关系的脸,她突然觉得有点好笑,还是那么闷骚啊!    不过,付冬深不是付国邕的儿子吗?这样最好啦!那样没涵养的人怎么能教出这样优秀的儿子?    “走!”    这次南柯是真的跟着付冬深上楼了,楼道尽头那间就是付冬深的房间,雪姨正端着一碗汤站在门口。    “辛苦了,雪姨。”南柯很有礼貌道。    “辛苦什么?快来趁热喝了,这样就不会头晕了,好好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好。”南柯接过碗,却没有喝,待同付冬深道别了雪姨进了房间,她才找了个位置放下醒酒汤。    付冬深在这个家里的房间很简洁,黑白灰的冷色调,没有人气。南柯皱眉,也没说什么,直接坐到了床上,大床很软,南柯忍不住在床上打了几个滚!    付冬深看着一个人也闹得起来的南柯有点无奈,走过去端起醒酒汤,站在了床前。    “来把汤喝了,明天起来才不会头痛。”    “不要,我不喜欢喝。不如,你喂我!”南柯打了几个滚,愣是把自己滚得晕晕乎乎的,听着付冬深喊她喝药,她就忍不住耍小脾气了。    好像回到了三年前,原来在他的身边,无论时光过去了多久,她都能那样清晰地记得他们相处的点点滴滴,并且依着从前的习惯待在他的身边。    可是,他们之间是真的回不去了。她那样清楚,清楚着不可能,清楚着这夜以后他们会怎样的陌生。    “怎么喂?”付冬深配合着问。    南柯突然就撑起身子,扑向站在面前的付冬深,凑到他的耳边呼着热气,她喜欢看他被她挑逗得耳朵红红的样子,喜欢看他控制不住地回吻她的样子。    “吻我啊~”付冬深眸色一深,伸手揽过她的纤腰,喝了一口醒酒汤,微凉的唇就印上了那热烈的红唇。    付冬深炽热的舌钻进了她的口腔,要邀南柯同他共赴热烈深海。    醒酒汤的味道有点苦,可是两人近乎狂欢地搂着对方,热烈的迎合,仿佛要将彼此占有到天荒地老。    付冬深放开南柯的时候,南柯已经软软地摊在了他的肩上,舌头麻麻的,是激情后的麻木。    南柯突然心下一狠,直接把付冬深扑倒在了床上,她挑起一抹坏笑,凑到了付冬深的脖子边,突然发狠地咬下去。    付冬深没有动也没有说话,任由她发狠地咬着。南柯却也没再咬下去,俯着身子在他的脖子上种下一颗颗草莓。    待她自己闹够了,付冬深便翻转过去,将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压在了身下。    “南柯,我很想你。”    这次,我真的要放手了(南柯)    付冬深没有动也没有说话,任由她发狠地咬着。南柯却也没再咬下去,俯着身子在他的脖子上种下一颗颗草莓。    待她自己闹够了,付冬深便翻转过去,将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压在了身下。    “南柯,我很想你。”    一向寡言的男人说着情话,他很想她,在她离开他的那一刻,在她消失不见得那一刻,他的世界真的就垮掉了。    “我该回去了,付冬深。回来忘了告诉你,我已经有男朋友了。跟你,只是玩玩而已。”她的眉梢上挑还是那样的弧度,透着一股玩味的轻蔑。    “别迷恋过去了,你知道的,我自始至终都放不下穆迟,自始至终……”她像是嫌刚才的话刺激得不够,又添上一句。    她只想要付冬深死心,她这样的女人早就不值得那样好的付冬深用尽全部去呵护了。    “你,走。我从来就不想勉强你。”付冬深面无表情地从她的身上爬起来,冷冷地俯视着面色酡红衣衫不整的南柯。    南柯已经忘了自己是怎么又回了御灏的,大家还在狂欢,但是于她而言,像是过了一个世纪。    她又伤害了他,她真的好坏。    这时已经喝趴了好几个人了,不过在这样的血拼下还屹立不倒的还是不在少数。    比如角落里的钟游,他似乎已经有些晕了,正在抽烟醒酒。    她从前的死党,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一年,真的能改变好多人,她忍不住端了一杯红酒凑过去:“钟游,怎么躲这里抽烟啊?”    “南柯,你在M国见过她吗?”这句话他已经憋了一个晚上了。他联系不上她,怎么也联系不上,他知道她有意躲一个人,别人是怎么也找不到她的。    “见过。”南柯坦言,“柳戏她在美国成立了游戏公司,混得如鱼得水,别担心她了。”    尔后又状似无意间说起:“都是要结婚的人了,好好当新郎官!会有更好的人替你爱她。”    放不下又有什么用?他们跨不过血缘那条河啊!    “是啊,会有更好的人。”钟游喃喃自语道,倒是让南柯心疼了几分。    常有人开玩笑道:“愿天下有情人,都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妹。”可是这种事真的发生了,谁又想过这样带来的痛苦。    她还记得在钟游与靳柔结婚宴上,新娘撩开白纱对着牧师晓得甜美幸福,她说:“牧师,你念错名字了,我叫柳戏,杨柳的柳,游戏的戏。”    那时候最如花似锦的年纪,那时候最冲动的放纵。    “滚!”钟游赶走了她,也杀死了她那颗为他而跳动的心。    “你呢?真的能放下穆迟?”    全世界都知道南柯爱穆迟入骨,可是这一刻南柯也看不清自己的心了,一直坚定的路忽然断了,她,又想起了那个陪她在酒里放纵,静静坐在旁边喝着柠檬水的男孩。    “或许!”    手机毫无预兆地响起,陌生的号码!    “什么?我马上回来。”    “怎么了,需要我帮忙吗?”钟游有些担心,南柯从来都是妖精一样地撩人,纵情声色在人潮里,唯一能让她失常的人就是穆迟,看来穆迟又出事了。    “迟早不见了,我先回去了,你们继续啊!”她走得匆忙,钟游有些无奈地摇头。    要从心底抽走一个曾经爱如骨血的人,谈何容易啊!    南柯在知道穆迟不见了的时候酒意就已经完全没了。    穆迟伤成那个样子还能去哪里?她一路上想,都想抢过车子自己来开了。    “去游林。”那里离穆家不是太远,而且是他和穆迟从小玩到大的地方,也是……当初穆迟与云罗玩闹过的地方。    他,大概是太想他那个小未婚妻了,只是在他那样执着的记忆里,有没有那个陪他疯闹打架的小女孩呢?    南柯摇摇头,想要甩掉那些回忆。    那时候南家还没有出事,她是人人捧在手心的公主。而穆家就在南家隔壁,帝都最黄金的地段就住了这两家人。    他们算得上青梅竹马,在她家里出事后,是他一直陪着她。洛悠要她跟着她一起移民M国,她死活不肯,就是舍不得穆迟。    待她大些了,整日跟着穆迟在外面胡闹,洛悠逼她出国,甚至断了她的经济来源。    那时候的她也够犟,就是穆迟给她钱她也不要,她在酒做DJ,在餐厅里端盘子来维持生活。    穆迟纵然心疼她,却也支持她的自立。直到她出了事,酒本来就是鱼龙混杂的地方,她一个女孩子虽然会些防身术,却也难抵一群找事的人。    那时候他们年纪都不大,穆迟知道有人找事,找了些人来帮忙,却是杯水车薪,他们惹上了最难搞的地头蛇。    她又想起穆迟满身是伤地抱着她,他说:“南柯,你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动你一根汗毛。”    穆迟从小就厌恶当兵,厌恶子承父业,厌恶自己成为与穆枭背道而驰的人,可是命运早已注定,根本就改变不了。    可是那一次,他为了她妥协了,穆烨华派了两个队的特种兵来清理地界,那群地头蛇从此在那个地方销声匿迹。    同时,再也没人敢惹南柯,都知道南柯是穆家认可的儿媳妇儿。    外人欺不得一点,她的日子过得顺风顺水,这些,都是穆迟用自由换来的。    爱上一个人或许是时间长久的积淀,或许是那一刻那一秒那仅仅的一个动作,南柯喜欢上穆迟就是那样的顺其自然。    喜欢得那样理所当然,喜欢得那样义无反顾。    “小姐,到了。”司机道,这个时候已经是深夜了,游林却依旧灯火通明,亮如白昼。到处缠绕着漂亮的彩灯,灯火阑珊里,于浓回过神来。    “好,你在这里等我!”南柯径自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凌晨了,夜里的风有些潮湿的凉意,南柯紧了紧外套。三年前,于浓在这里搭上了第一根彩灯,她说:“这样晚上来也不会怕了,还会很浪漫哦!”    她也只有在穆迟面前才会有小女生的一面。    穆迟站在她的身边,开玩笑道:“你要是喜欢,以后我把这里挂满彩灯,这样伤心的小南柯在晚上也有个安静的避风港了。”    穆迟知道她从小到大伤心了都不会说出来,只会一个人闷在心里,然后在夜深人静时来到游林,倚着那棵她在五岁那年和南景山一起种的小树,静静待上一夜。    她说,这是爸爸留下唯一一样有感情的东西。    南柯挎着手包,欣赏着各种各样漂亮闪耀的彩灯,走上那条熟悉的小路,她一时竟然不知道要用什么心情来面对这一切。    明明就要放下了,她不会再抱什么幻想了,她永远忘不了从小待她那样好的迟早决绝离开的背影,早该死心了,于浓。    不管是小时候还是长大后的两个人,都那样了解彼此。她不禁又走近了两步,看到了意料之中的穆迟。    他的脚边满身带血的绷带,原本包得严严实实的一个人,此刻满身的伤口暴露在空气里,看起来可怖至极。    “在等我,还是等云罗或者穆枭?”南柯走过去坐在他的身边,凌晨的空气那样冷,她都能感觉到穆迟身体的微颤,南柯忍不住脱下自己的外套。    “在等你。”穆迟的脸模糊不清,大概是真的血肉模糊到南柯也快认不出了。他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股压抑。    刚说完,忽然身上忽然一暖,穆迟转头看向南柯,此刻的南柯只穿了一件纯白色的体恤衫,头发扎成了一个高高的马尾,那样清新
<<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
添加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