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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8 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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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后宫的所有珍惜花卉都换成了柳树,每年春天,柳絮纷飞的季节,她都会一个人着一身白衣站在风中许久。    那是同前右相华息之间的一件风月往事,当年种种已经消散在满天飞絮中……    沉姜跟沉允看完了第一个故事,有些不太明白悬世镜想要告诉他们什么,可是无遗的,这是一个悲剧……莫不是在提醒他们继续下去会是个悲剧?    “沉允,悬世镜有灵,这是提醒着我们走不到最后,还是云罗有危险?”沉姜侧头,柔软的头顶蹭了蹭男人的脸颊,有点撒娇的味道,像是浑不在意,可是眼底却是覆了几丝焦虑。    “放心,悬世镜向来调皮,再看下去,我相信定然会有你朋友的下落,这位穆云罗我倒是很眼熟,总感觉几万年前或许见过……”沉允缓缓道,疑惑得紧。    “几万年前?那么久都够云罗转世几百几千次了,云罗那么美,许是你认识的仙子也说不定,我们继续看。”宋沉姜蹭着男人的颈窝,挑了个舒服的地方躺着继续看:    近日,我来醉月阁的次数越发地多了。    醉月阁是凤城最好的青楼,轻纱曼舞,珠玉在侧,是一处极好的风流去处。而这几日恩客却是极少,来的都只是寻常富商。但凡与政治扯上关系的官宦都不敢来。    因着我前几日告发了十几个朝廷政客逛窑子,他们皆被父皇处罚了。    唯独他,根本不在乎这些,依旧日日寻花问柳,夜夜笙箫。我每日都会去各处青楼寻他    毕竟,他是我夫君。    其实,在嫁给他之前,我便知,这不是一段好姻缘。那时,父皇逼他娶我,迫于压力,他终于还是娶了我。    新婚之夜,我犹记他掀开喜帕的那一瞬怔愣。世人皆传凤城静安公主貌如皎月,行若清风。我亦深知我的容姿是所有男人都难以拒绝的。而他却只是冰冷地吐出几个字:“我不会碰你。”    我看着他,不语。那一刹,我只想好好记住他的样子。面前这个人是我的夫君,他有好看的眉眼,他有傲然的气势,他亦有一颗冰冷的心。我起身,大红的裙裾晕开朵朵艳丽的涟漪。    风拂过大红的纱帘,掀起云雾般朦胧的喜色,行至桌案旁,我认真地为他斟酒,至少一国公主下嫁该有一杯像样的合欢酒!我将酒递予他。    他看着我,神色复杂?,却始终未接过酒,我抿唇一笑,将酒置于嘴边,浅酌了一口,酒很烈,烧得我的喉咙一片火辣。    终究,我饮下了那杯象征我的婚姻的合欢酒。而他那杯,冷冷的放在大红喜色的桌案上,凉凉地沁入我本凉薄的心。    目送着他离开的背影,我抿唇一笑。享受着离开皇宫的时光,没有新郎的新婚夜……    我的脸毁在那一场大火中。    传说中已容貌倾国而著称的静安公主,终于不再貌美。    魔鬼般高蹿的火苗,狠狠地舔舐着院子的每一寸角落,本以为会死的,奈何,他来了,即便是毁容,还是活下来了,这就是静安。    “公主这样娇好的容颜,怕是就这样毁了。”他们还是叫我公主,从无人将我当过他的王妃?,入府三年,我只见过萧楚一面,即是新婚那夜。    不管外面怎么传闻,我依旧不悲不喜。    父皇多次打压也没有结果,也便放弃了,毕竟,我只是一个公主。不能与他的社稷江山相比拟。    我一直不知,他们在讲这句话时,他就站在一旁冷笑,终归是重重叠叠的纱幕阻隔了我的视线。    “毁了便毁了罢,皮囊而已!”我轻笑,心中如是想。    他们告退后,?留下些婢女为我上药,背上的疤怎样我不知道,右脸上的伤永远不会消除了,我知道。    从此,我便躲在层层叠叠的黑纱后。无人能见,父皇来过几次,亦被我拒之门外。他心中只有皇权,曾经依靠母妃的身份得到皇城大半的军权,坐稳了皇位又后将母妃弃之敝屐。    我恨他,从前恨,现在恨,今后也会恨。他逼死了母妃。他的爱妃逼死了母妃,他还为了巩固皇权而不顾我的意愿将我强嫁他人,他送了我一场什么都没有的空壳婚姻。    三年没有出过这方院子,今日不知怎么就想出去走走。厚厚的黑纱遮住了脸颊。只留了一双已算不上潋滟的眸子四处顾楚。    一只五彩的蝴蝶飞过她的视线消失在斑驳的花墙中。我忍不住迈开步子去追,为什么会追我也不清楚。大抵是想抓住一点点残存在我视线中的美好。    我……还是见着她了,妖艳美好,嘴角嗜着幸福的笑。四周彩蝶翩飞,她提着一个精致的篮子采摘着艳丽的玫瑰花瓣。    这方院子远比主苑精美,我从不知她早已践踏着我主母的地位荣宠万千。    突然好嫉妒,嫉妒她虽为青楼女子却有一个爱她的王爷,虽不是正妃却与她同一日入门。    他在不远处的凉亭里自己下棋。这是我三年来第一次见到他。大家都道主苑走水是他救了我,而我醒来却从未见着他。    那女子挎着篮子步入凉亭很自然地坐在他的腿上,而他亦自然地搂住她的腰。当他的手覆上小肚上,我才大彻大悟。    什么主苑走水是意外,其实每个人都懂,王爷的长子不可能为庶,所以我理所当然地成为了他们之间的阻碍。    “现在可明白了?”身后传来熟悉的调笑声,我没有回头,早该知道萧楚不会救自己的!又何必自欺欺人呢?    她记得五岁那年,那时母妃刚刚去世,她一个人跑了好远好远,来到了一方碧潭,她觉得全天下的人都抛弃她了,母妃那样美,那样温婉的女子都逃不过命运,她又怎么可能逃过。    碧潭中开着许多婀娜多姿的莲花。她喜欢莲花,出淤泥而不染。她喜欢水,上善若水。五岁的小女孩不该这样成熟,但那时她便看清了自己在宫中的局势。    要么死,要么依附着父皇的疼爱活下去。    那时的她选择了死,水慢慢地漫过她的脚踝,她突然听见有人慌张地叫她:“妹妹,妹妹?,不要?……????”她回首,他就站在不远处的岸上慌慌张张地跳入水中。    她得救了,准确地说,她根本就没开始寻死。    “你为什么要寻死?活着不好吗?”他看着她,眸子那样黑那样亮。仿佛要照亮她的整个世界。    我是个哑巴,自然没有应答。他却不依不饶,我无奈用石子在地上划出了我的名字“静安”。    浑身湿漉漉地离开时,他就在她的身后大喊:“妹妹,妹妹,我叫萧楚,萧楚的萧,萧楚的楚。”她侧头看他,阳光照在他的脸上,那样刚硬的弧度,转身,淡蓝色的宫装消失在石子路尽头……    女孩叫静安,男孩叫萧楚。    身后的男子叫莫绍之,是我的师兄。“师父研制出了新药,要你试试。我本来没兴趣救你的,但若你死了,谁来帮那老头子试药啊!”他总是那样口是心非,我却不怪他。    我伸出手,师兄深深看了我一眼,将新药放在我手上。我知道,他是关心我的,这三年,他偶尔也会带一些新药过来,顺便也是来看自己的!    “活下去,静安。”不知道为什么,眼睛有些酸涩。师兄到底还是记挂着她的,在这个世界上,原来还是有人在乎静安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这一天还是来了,即便不是我做的又怎样。所有人都认定是我。我在他的眼里只是尘埃。    我慢条斯理地铺开宣纸,沾墨:“不是我。”复又填上一句:“信也好,不信也罢!”萧楚,你明知道父皇不会甘心让你冷落我,还要这样独宠她,是你将她送入火海。一尸两命……    那女子死了,你终日寻花问柳。每次我都小心翼翼地出入各处烟花之地寻你。寻到醉如烂泥的你然后带回家。我不会说话,却将你的痛苦看在眼里。苦涩,在心底漫开,我以为你会记得静安的。我并不是不会玩弄朝政的女子,相反,为了搞垮他的帝国,我暗地里培养了很大的势力。终于,城门破开,一切好似都不重要了。你是我的父皇,是我一生最恨的人。利剑入心,抽出时带出漫天的血滴。我看见你解脱的微笑,好想问你,爱过母妃吗?却终是开不了口。    我不可能成为女帝,你理所当然地继承皇位。皇后吗?萧楚,你值得拥有最好的新娘,而那个人永远不可能是静安。    护城河中是谁发白的尸体,皇位上是谁颓靡的身子……    “萧楚,你记得静安吗?”只是,天注定,她永远也说不出话……    ——    “这是什么意思?不过我倒是听说云罗从小跟穆迟很熟,难道这预示着穆迟会出轨喜欢一个”鸡“?然后抛弃我们家云罗?”宋沉姜冷漠道,一张脸都拉了下来。    这时候他们的身后翻涌气一波黑色漩涡,一个黑影蓦然出现跪在地上:“回禀主子,地魔这几天都在监视穆迟这个人,而今发现他去了”心醉酒“……”    “那不是鸡窝吗?他去那里干嘛?我家云罗才离开一个月他就按捺不住了?悬世镜果然有用,沉允,跟我去抓奸去……”    “……”沉允:孕妇的脾气果然说来就来。    无赖,非要骗走别人家的宠物(云罗)    “那不是鸡窝吗?他去那里干嘛?我家云罗才离开一个月他就按捺不住了?悬世镜果然有用,沉允,跟我去抓奸去……”    “……”沉允:孕妇的脾气果然说来就来。    没办法,自己的媳妇儿自然是要宠着的,他让地魔监视穆迟也是有原因的,是沉姜授意的,这个男人自己的未婚妻不见了也不见着急,居然调集着军队回了帝都,好像是要去出什么紧急任务,自己未婚妻都顾不上了吗?    那个时候他们都不在,云家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沉姜也着手查了,虽然知道的不多,但是穆迟的表现他还是很欣慰的,毕竟为了云家做到这种份上定然是个难得的痴情种,可是在云罗失踪以后他跟个没事儿人一样,这一点就很迷了。    当初抵死纠缠的是他,追云罗那会儿还跟她怼,可是现在她不得不再去怀疑他的身份了,那天云罗给她送来了晨染明明说他身上有什么邪祟。    可是她看过了什么都没有,反而是穆迟这个人,仿佛整个人都恢复了当初她在国外见过时的模样,一看就是个军官,且还是一身正气缉毒特战的那种。    “心醉酒?那地方不是云家的地盘,算得上有些三教九流,那么穆迟去那里干嘛?”沉姜狐疑,但是直接跟着沉允裹挟着黑雾就来到了心醉酒,这里把守森严,但是跟云家比起来的确就是个三教九流之地。    “沉姜,你何必管那么多?肚子里的宝宝要紧,这件事儿你放心交给我,我就不相信穆迟一个人类还能有怎么个变法。”沉允担心沉姜的身子,他从来没有过女人为他怀孕,自然都不懂要怎么照顾一个怀孕的孕妇,只知道护着她定然是没错的。    穆迟的确变了很多,他只见过那个男人一两次,他可记得在郊外的小别墅外面,那个男人明明一副莫测模样,眼底居然还隐隐有红光闪烁,一看就不是正常人,是妖还是魔?尚无定论。    “人类?我早就怀疑他的身份了,从前有云罗护着我不便查他的底细,可是现在……对于穆迟的底细,我倒是好奇得紧。”    宋沉姜道,肚子没有显怀但是她已经换下了高跟鞋,穿着一双舒适的平底鞋走在嘈杂的酒里,男人大手一挥,这里等我烟酒味一并散去留下的是淡淡清新的花香。    “沉姜,悬世镜……亮了……”沉姜跟沉允正好走到穆迟所在的包厢外时,悬世镜蓦然闪起灯火,她赶紧把悬世镜举起,只见一道强光把这里的人都直接催眠了,一副巨大的画面蓦然闪现,而他们身后的门也正好打开,里面的男人穿着正经的军官服,眉眼间尽是浩然正气。    他抬手,蓦然看到了那副巨大画面里的女人,女人穿着烈焰一般的大红色裙裾,那人不是别人就是对外出国旅游实则已经失踪一个月的穆云罗……    一个红袍男人手边推开了一股银色屏障,屏障外全是另一个稍年迈的男人的暴怒之声,迟尽拉着云罗在她耳边落在浅浅的吻,眼底的决绝仿佛要溢出来,他推开了云罗,将她扔向暗卫那边,他回首,看着云罗头也不回地钻出去,欣然一笑。    尔后炸药横飞……到处都爆炸开了,仿佛一场极致的盛宴。    云罗没有回首,她握着手里的枪直接找了个她埋藏了炸药的地方打了一枪然后从长发里勾出来一把……打火机。    在大家的人眼神都惊恐地飞过来的时候,大厅中央蓦然炸起了一声惊雷,穆云罗蹲在那里,眼睁睁看着迟尽跟迟凛都被那股巨大的热烈的光波弹开,而后大红色的长裙直接一路熟门熟路地跑着。    身子纤细的她蓦然钻进这里的地下室,地下室里面没有什么旁的物什,只有一条十分暗黑又可怕的暗河,暗河是接着外面的,谁都知道,可是因为暗河里有迟尽养的缪斯,何况还是五六米长从小被喂人肉长大的。    这样的大鳄鱼对于人类的气息更加敏感,此时云罗刚刚跑到地下室,那暗河里的大鳄鱼就浮出了脑袋看向她,云罗踩着高跟鞋走过去,这里也是有人把守的。    不过直接还没接近到穆云罗就被她手里飞出的灵蛊给取了命,尔后云罗就这样直接穿着大长裙,晃悠着穿着锋利红色高跟鞋的大长腿坐在河边,而她的不远处两三米的地方,缪斯蛰伏着,一双幽凉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她。    古堡上面已经炸开了花,到处都是炸药炸毁的声音,眼看着大火弥漫,没有人要从上面下来,有几具烧焦的尸体从地面飞到了暗河里,缪斯没有犹豫就直接游过去捡尸了,耳边是两种声音,岸上面炮火纷飞,她甚至能够想象她到底有多暴殄天物,那个迟凛以为一幅画就是限度了?她穆云罗的能耐真的不是他们看到的那么简单,每天一管针剂就能压抑她的爆发力?    那可拉倒,幻术和灵蛊控兽都用不着那些虚无的武力值,只是,身后是炮火连天,她甚至都能感觉到热波在烘烤着她的头发,而另一边……河里的缪斯也是吃的欢快,那么多烤熟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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