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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一更 玩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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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小七被揍了,也只是委屈巴巴的撇撇嘴,其他人会心一笑,气氛倒是轻松了些。    秦翰州看向魏昊天,“昊天,这事儿你怎么看?”    魏昊天沉吟道,“我也觉得不是沈家干的,沈家现在自顾不暇,又有把柄被宁家拿捏着,不会轻举妄动的。”    “那会是谁呢?”罗云清疑惑的喃喃出声,“难道宁家还有什么仇敌是我们不知道的?以前他经历的那些暗杀都是什么人所为?”    秦烨声音沉沉的道,“以前暗杀他的有两拨,一拨是沈家的人,另一拨是他母亲家族的人。”    闻言,楚凤小心翼翼的问,“表哥,宁赫的母亲到底是什么人啊?”    秦烨道,“r国小野家的。”    “啊?”对r国的小野家,别说在座的不陌生,就是随便问个雍城人,也都耳熟能详,因为小野家的影响力太大了,旗下公司的产品覆盖全球,涉及的范围也广,衣食住行,医疗教育,就是科技和军工都有他们的影子,所以,在r国有着举足轻重的分量,是能左右一国政治的家族。    不过这个家族的人,都很神秘低调,每一代只会推出那么几个人来出现在世人面前,可据说,真正厉害的都是隐在背后的,世人无从窥见。    江小七感叹,“我去,原来宁赫还有这么强大的外家势力呢,那既然是他母亲的家族,为什么追杀他?啊,对了,越是这种大家族,内部斗争就越厉害,为了利益,那层血缘关系根本就不值一提,看来宁赫是碍着谁的路了,也是,他要是认祖归宗了,可不就意味着别人手里的权利就少了呗。”    “这么说,是那帮子人来了雍城?”罗云清还是觉得有些怪怪的,却又理不清心里的那股诡异。    “看来,八成是了。”楚凤喃喃道。    郁焦远问秦烨,“阿烨,你觉得呢?”    秦烨斟酌道,“我倒是觉得,不是小野家的人所为,宁赫从天堂岛到r国时,情况不可谓不凶险,他都熬过来了,足见他身边有人护着,那人在小野家的地位还很高,他恢复的那段时间,想必,小野家也有一番争斗,最后是怎么解决的暂且不知,但应该是达成了某种平衡,所以,那些人犯不着跑来雍城再暗杀他。”    闻言,郁焦远赞同的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    “啊?不是小野家,那会是谁呢?”江小七越听越糊涂了,脱口而出,“总不至于他为了逃避订婚,就玩自杀?那可真是狗血了。”    这话出,众人的表情都微妙起来。    江小七傻愣愣的问,“怎么了?我说了什么惊天动地的话了吗?”    江北峰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总算这脑子长来还有点用处。”    “爷爷!”江小七抗议的喊了声,还不知道自己随口一句话,就给其他人打开了一扇窗,豁然开朗起来。    江北峰没理他,热切的看着秦烨,“阿烨,如果真是自杀,是不是意味着宁赫的记忆恢复了?不然他能在订婚宴上来这一出?那可是打他老子的脸啊。”    秦烨若有所思的道,“有没有恢复记忆我不确定,但他应该是知道了点什么。”    魏昊天忽然道,“要不帮他恢复记忆算了。”    罗云清接了一句,“他要是恢复了记忆,可是会更疯狂的,届时,也就更不好对付了。”    魏昊天意有所指的道,“疯狂也有疯狂的好处,至少,他不会成为宁哲和小野家的棋子任其摆布了,那样的话,拂桑倒是会安全很多。”    江小七苦笑,“那四哥可就危险多了。”    “危险是危险了些,但以假乱真的戏码也可能就不攻自破了。”    众人秒懂,只要秦烨活着,哪怕在台上的是个假货,名义上,陆拂桑也是秦少夫人,那宁赫就只能干看着,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去抢。    他要是想抢,那就不能玩狸猫换太子了,最好的办法自然是把秦烨干掉,这跟宁家和小野家的打算可就冲突了,如此一来,说不定他们能窝里反。    “阿烨,你怎么看?”秦翰州问。    秦烨淡淡的道,“我们先以静制动,宁家那边会比我们还急,而宁赫,既然怀疑了什么,也会自己去想办法恢复记忆,不用我们出手。”    ……    宁哲确实急了,事情脱离了他的掌控,这种感觉十分糟糕,尤其是唯一的儿子如今还在手术室里躺着生死不知,他心里更烦躁起来。    他来回踱着步,脸上阴沉如水。    身边的人都噤若寒蝉。    沈红莲倒是不惧,坐在椅子上,低头看手机。    不久后,邱震和宁洛丹来了,两人毕竟顶着宁赫姐姐和姐夫的名头,不来探望说不过去。    “爸!”俩人打了招呼,便也就无话可说,关心的话说出来太虚伪,索性装傻。    宁哲目光沉沉的看着他们,“那边的事情都处理妥当了?”    宁洛丹点了下头,“客人都很理解,没有说三道四的。”    “白家呢?”    “白爷爷已经带着翩翩回去了。”    “他们没说什么?”    “没有,好像翩翩受了点刺激,晕过去了。”    这话,宁哲会信才怪了,心里也明白,八成是白振南把人给打晕带走了,他转了话题,“今天的事,你们怎么看?对于凶手,心里可有怀疑的人?”    ☆、二更 怀孕了?    这问题可不好回答。    邱震和宁洛丹面面相觑,都故作思忖状,借此保持沉默。    宁哲岂会不知道他们的小把戏,“洛丹,你先说。”    宁洛丹迟疑着,不若平素那么利索,“我觉得这事有些蹊跷,但又说不出具体哪儿不对劲,可我有一点能肯定。”    宁哲盯着她,“你能肯定什么?”    宁洛丹这回没有犹豫,语气坚定,“凶手一定不会是今天来参加订婚宴的人。”    这就是间接的在说,不是秦烨等人动的手脚了。    宁哲意味不明的哼了声,“你倒是很信任他们。”    宁洛丹不避不闪,“我跟他们是算不上熟,也没有太深的交情,信任什么的无从说起,我只是觉得凭他们的本事,真要刺杀宁赫,就不会给您救他的机会。”    肯定是一枪毙命,这对秦烨来说根本就不是难事儿。    宁哲自然也想到了,秦烨当时坐在大厅,肯定没机会下手,但他手底下的人却是神出鬼没,尤其那个叫天机的,更是深不可测,真要除掉宁赫,自然是瞄准胸口和太阳穴,但刚才他问了保镖,伤口在胳膊,如果不是宁赫有凝血障碍,这点伤根本就算不得什么,所以,的确不是秦烨等人所为。    他敛下眼底的神色,转而问邱震,“你的看法呢?谁的嫌疑最大?”    邱震看着眼前的人,心里的滋味一言难尽,曾经,他对他是敬重且崇拜的,甚至渴望有朝一日成为他那样的人,但后来,却被狠狠捅了刀子,让他认清了现实也彻底死了心,他对自己从来就不是栽培,而是给他亲儿子的垫脚石。    恨吗?肯定是恨的,但没有撕破脸,他们就还是翁婿。    他调整好心态,淡淡的道,“我和洛丹的意思一样,不是秦烨他们干的,自然,也不是我们干的,我们有多少本事,您心里最清楚不过。”    这话出,气氛就有些凝滞。    但在场的,也都不是凡人,硬是不觉得尴尬或难堪。    宁哲若无其事的道,“我当然相信你们,不管如何,我们都是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你们应该都懂,宁赫若有闪失,谁也落不到好。”    这算的上是警告和威胁了。    宁洛丹心里自嘲的冷笑,面上漠然的好像不以为意。    邱震则握住她的手,关切的问,“累了?坐下歇会儿。”    宁洛丹温柔一笑,“嗯,还真有点腿软,扶我到妈那儿坐。”    “好……”邱震一边应着,一边小心翼翼的把她扶过去。    这话题转的突兀,这动作也是看着碍眼,宁哲眼神闪了闪,他们俩什么时候这么亲密了?    洛丹不是一直瞧不上邱震的无能吗?邱震不会不知道洛丹的背叛,他就真的一点不计较?    宁哲若有所思。    沈红莲也有点看不懂,等宁洛丹在她旁边坐下后,问道,“怎么了?最近不舒服吗?脸上怎么瞧着有点瘦了?”    宁洛丹含笑不语,只温情脉脉的看了邱震一眼。    邱震清了下嗓子,“妈,洛丹怀孕了,身子有点乏力,胃口也不好,所以……”    不等他说完,沈红莲就惊异的喊了声,“什么?怀孕了?你俩不是……”后面的话没说,在场的却都心知肚明。    俩人的关系一直都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宁洛丹生了两个女儿后,就拒绝再生了,前些日子更是分房睡,怎么就说怀孕就怀孕了?    这个消息,让宁哲也是怔了下,怀孕?这时候是好事儿还是添堵?    邱震有些不太自在的解释,“前些天我和洛丹不是出去玩了嘛,孩子们想再要个小弟弟,我俩一合计,觉得有个弟弟将来也能护住她们,便答应了。”    沈红莲激动起来,“好,有个小弟弟好,你们早就该生个儿子了,我到时候还能帮你们带。”    宁洛丹笑道,“妈,您可别高兴早了,是不是儿子还不一定呢,说不准又是个姑娘,届时,空欢喜一场。”    “是个姑娘也不要紧,反正你俩还年轻,还能再生,咱家又不是养不起孩子。”    “妈,您当我是猪呢,一个接一个的生?”宁洛丹嗔了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的关系,以往那么傲慢的性子现在平和温柔的不可思议。    “你这孩子,有这么说自个儿的吗?”沈红莲佯恼的瞪她一眼,心里却酸楚的想哭,都是她的错,是她连累了女儿的幸福啊。    宁洛丹笑笑,没再多言。    宁哲这时已经回神,走过来,含笑说了句,“原来洛丹怀孕了,倒是爸的不是了,之前还让你受累操持,你这孩子,怎么没早说?”    宁洛丹淡淡的道,“本想在宴席上说的,谁知道会出了意外呢。”    闻言,宁哲笑意一僵,沈红莲的激动也压了下去,这时,手术室的门打开了,从里面急匆匆走出两人来,一前一后,前面的是医生,手术衣上沾满了血,看着就触目惊心,“总统,病人的胳膊里的子旦已经取出来了,没伤到骨头,可出血不止,情况有些不太好……”    不等他说完,宁哲就厉声打断,“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必须治好他!”    那医生赶忙应是,惶恐不安的又掉头跑进了手术室。    跟在后面的是保镖,之前一起进了手术室,一来监视手术过程,怕有人搞鬼,二来也是想查看伤口情况,好做出判断,他凑到宁哲耳边,低语了几句,然后再次进了手术室。    ☆、三更 逼问    那人在宁哲耳边说了什么,邱震和宁洛丹对视一眼,彼此心里都有数,无非就是去查验伤口有了结果,他俩其实也有一个大胆的猜想,宁赫是在玩苦肉计,不过,知道他有凝血问题后,又觉得这个猜想很疯狂,如果苦肉计是真的,那不得不承认宁赫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啊。    宁哲显然也怀疑了,所以才让人进去盯着,看他现在的表情,八成疑虑消失了,那就不是苦肉计了?难道真有人冲宁赫打黑枪?这人会是谁呢?    沈红莲倒是心里有了个答案,当初她派人去行刺宁赫可是花了不少心思,自然也知道暗地里还有一拨人想弄死他,事后,她也查了,居然是小野家的人,呵呵,简直就是个笑话,不过想想也是,一个野种冒出来想抢财产,那些正儿八百的继承人们会愿意才怪了!    宁哲顾不上他们怎么想,脑子里都是刚才的话,子旦取出来了,不是他给宁赫配的戗,而且那伤口的位置,从刺杀的角度来看,也不是自己能完成的,所以,是真的有那么一个人来刺杀宁赫了?    他想不出会是谁,一时眉头皱的很紧。    ……    手术室里在紧张的抢救,手术室外,沉闷而压抑,直到那扇紧闭的门被推开,呼啦涌出好多个医生护士,一起推着一张病床,僵滞的气氛才算解禁了。    “医生,怎么样了?”宁哲率先冲过去,紧张和担忧的神色毫不掩饰。    沈红莲冷嘲的勾起唇角,这慈父的形象还真是入木三分。    主刀的医生抹着头上的汗,松了一口气,“幸不辱命,宁少有惊无险,算是度过这一劫了,不过,宁少的凝血问题越来越严重,以后一定要谨慎小心,再不可受伤了。”    宁哲表情沉重起来。    一行人进了病房,把宁赫安置好后,就都离开了,沈红莲为了不落人口舌,勉为其难的守在里面,却是坐在客厅,没有进卧室里去。    宁哲站在病床前,看着那张苍白如纸的脸,神色不定。    宁赫其实已经醒了,只是不想睁眼。    父子俩就这么僵持着。    直到宁哲的助理齐风敲门进来,才打破这压抑的沉默,“总统,您让人去查看监控有结果了。”    “如何?”宁哲转过身来问。    齐风小心翼翼的道,“离着最近的那个已经被破坏,但我们把所有的都调出来仔细比对了一遍,还是找到了破绽。”    “什么?”    “有人冒充了摘星台的清扫人员,混了进去,对宁少下手。”    “冒充?”    “是,我们审问了所有的人员,唯独少了一个,那个人最后被找出来了,是被人打晕藏在了一处偏僻的地窖里。”    “那人可有说打晕他的是什么人?”    “是从背后打的,所以他一无所知。”    宁哲摆摆手,示意他出去,等他离开关上门后,宁哲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来,“既然醒了,就跟我说说,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你为什么把自己反锁在洗手间,还待了那么久。”    宁赫缓缓睁开眼,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不过他知道,自己赌赢了,没有死,就是赢了,他艰难的张口,声音嘶哑,“能先给我一点水喝吗?”    宁哲端了杯水过来,他没伺候过人,略有些笨拙的喂他喝了几口,洒出来的更多,他有些恼火的擦掉,声音不自觉的拔高,“为什么不小心些?你是刚踏进这个圈子吗?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我还能指望你什么?”    宁赫扯了下唇角,“让您失望了,抱歉。”    “你……”宁哲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火气,却也知道现在不是冲他发脾气的时候,先搞清楚真相再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儿?不要瞒着我。”    说完,眼神就凌厉的看向他,不错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宁赫苦笑道,“我说了,您就会信吗?您不是早就派人去查了?听他们的便是,何必再问我?”    宁哲加重了语气,“他们是他们,你是你,我要你亲口说。”    宁赫闭上眼,“好,我说就我说,我不想订婚,但我知道您很期待,所以我即便不愿也不能违背您的意思,可越到那一刻,我就越是心里烦躁,便去了洗手间想抽烟冷静下,又不想别人进来打扰我,这才反锁了门,门外有保镖,都是我信得过的,摘星台的安保也是您和白家联手安排的,我也信得过,所以……”    “所以,你就肆无忌惮了?你就大意了?你就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了?”宁哲咄咄逼人的盯着他,“宁赫,这不像是你的性格。”    宁赫再次睁开眼,眼神坦荡无畏,“是,我平素做事谨慎小心,但我也是人,我也有失意的时候,我不想娶白衣翩翩,看到她就烦。”    “我说了,你们订婚只是一场交易,你不用放在心上,将来你喜欢谁,大可跟她在一起,白衣翩翩也不会干涉,你又何必这么较真呢?”    “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宁哲冷笑,“莫非你现在心里就有人了?你想对她忠诚到底,所以哪怕一个虚假的订婚宴都不愿配合?”    宁赫忽然无言以对。    ------题外话------    四更晚上传    ☆、四更 你不是人    见他沉默,宁哲的脸色阴沉下来,“怎么?被我猜中无话可说了?你心里真的有了喜欢的人?是谁?”    宁赫转过头看着他,“您难道不知道么?”    宁哲眼眸一缩,“我为什么要知道?”    宁赫嘲弄的笑起来,“爸,我虽然失忆了,但感情并不迟钝,从我看见陆拂桑的第一眼起,我就觉得不对劲,每回见她心里就像针扎一样疼,我怕逃避过,这半年我都避开她,可是没用,她就像是刻在了我脑子里,哪怕看不着,还是会去想……”    “够了!”宁哲喝斥,“你就这点出息?她有什么好?别忘了,她已经是秦烨的媳妇儿了,还给他生了一双儿女,这样的女人,也配你惦记?”    宁赫不语。    宁哲缓了缓情绪,语重心长的道,“阿赫,你是我儿子,凭你的身份,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要去喜欢一个有夫之妇呢?”    宁赫平静的问,“我以前喜欢她对吗?”    宁哲默了片刻,沉声道,“是,但她不喜欢你,不但不喜欢,还为了秦烨想要置你于死地,去年你九死一生的戗伤,就是她给你的。”    “不可能!”宁赫激动起来,下意识的反驳。    宁哲冷笑,“我没必要骗你,的的确确是她开的戗,所以,我没有办法原谅她,更不可能会接受她做我的儿媳,你就死了那条心。”    宁赫的脸色更惨白了,没办法消化这个事实,直觉的,他相信了宁哲的话,原来他的伤是她给的,为什么?她就那么讨厌自己?讨厌到想让他死掉?    这一刻,心痛如绞。    “阿赫,忘了她,这次的刺杀搞不好也跟她有关……”    “您别说了!”    宁哲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脸上的痛苦,“好,我不说了,你好好休息,至于订婚的事,你若真的不愿意,就暂时推后。”    说完,毫不犹豫的离开了。    宁赫盯着天花板,怔怔出神。    ……    宁哲出了卧室,便看到沈红莲还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目光不由一沉,“跟我出来,我有话和你说。”    沈红莲扯了下唇角,不慌不忙的起身,俩人一前一后离开病房,走到无人的僻静处,宁哲面无表情的问,“这事不是你做的?”    没有外人在场,私下里,俩人早就不再维持那层虚伪的面具。    “不是。”沈红莲冷笑道,“虽然我很想要他死,但这回确实不是我,我现在手里没人可用,你最清楚的不是吗?”    沈家已经被宁哲拿捏在手里,沈家的力量也成了他的势力,这是让沈红莲最不能忍的,凭什么要用她的力量去成就那个野种?    宁哲冷冷的盯着她,“最好不是你,否则……”    沈红莲早已不知道害怕是什么,“否则如何?你就曝光我爸做的那些事?好啊,你曝啊,反正我爸现在也糊涂了,什么都不知道,能不能撑过今年去都难说,你让人来抓他就是。”    宁哲忽然一把掐上她的脖子,面容扭曲,“你这是有恃无恐了?你不在乎你爸的命,沈家的脸也不要了?你活腻了,别忘了还有洛丹呢,洛丹还有孩子呢。”    沈红莲因为缺氧,脸很快涨红,挣扎着把他的手拿开,急促的喘息着,“宁哲,你不是人,洛丹也是你的女儿,娉娉和婷婷也是你的外孙女!”    宁哲笑得残忍而无情,“红莲,从你害死幸子的那一刻开始,你们沈家,你,洛丹,就都跟我无关了,懂么?”    闻言,沈红莲恨恨的瞪着他,“宁哲,我是刽子手,你就高尚无辜了?当年的事,就是我的错?是你背叛我在先,我为什么不能报复?还有那个贱人,明知道你早就娶妻生子,却还是勾引你生下儿子,她就该死!啊……”    宁哲一巴掌扇过来,沈红莲被打得脑袋歪到一边,眼底的仇恨汹汹燃烧起来,“宁哲,你敢打我?”    “打你算是轻的,如果你再管不好这张嘴,那你这辈子都不用开口说话了。”    沈红莲身子一颤,脸上急剧的没了血色。    宁哲冷漠的又道,“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了,你也别总是说些我不爱听的话,我的脾气你最清楚,闹大了对谁都不好,只要你不作死,我就不会铲除沈家,你的女儿、外孙女,还有没出生的外孙就都能有好日子过,不然,谁也护不住他们。”    沈红莲咬着唇,攥着拳不语。    宁哲嗤了声,“还记得我以前教过你的吗,在翅膀没硬之前,一定不要去挑衅比自己凶猛的飞禽,因为那不是勇敢无畏,那是蠢、是找死!现在脑子清醒了吗?可以跟我说实话了吗?这件事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    沈红莲深呼出一口气,语气笃定,“没有。”    “那你知道是谁干的吗?”    “你为什么不去怀疑小野家呢?除了雍城这边的人,小野家也有除掉他的动机不是吗?”    宁哲蹙眉,下意识的道,“不可能。”    沈红莲讥讽道,“为了利益,没什么不可能,之前他们也没少干过,你就那么相信他们真的和解了?协议这玩意儿,可以立,就可以破。”    宁哲似被说动了,半信半疑的沉思起来。    沈红莲不再多言,捂着脸,心里的恨意像野草一样的疯长,她真是瞎了眼,当年怎么就看上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年轻时被骗了一切,年老了还被他威胁,她不会放过他的,一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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