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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一更 想到一桩古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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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女儿和做儿媳,人还是那个人,但身份的改变,就是天壤之别,做女儿时,哪怕你再任性不讲理,在亲妈眼里都是可爱的,可做儿媳,你再善解人意、贤惠能干那都是应该的。    郝美芳如何能不懂呢?她也是从父母的女儿变成别人家的儿媳,经历过,更能体会那种滋味,但这又是女人必然的选择和归宿,她搂着怀里的人儿,叹了声,“等你当了妈妈,把那儿彻底当成你的家之后,一切就都好了,到那时,在娘家你反倒是成了个客人。”    “妈……”陆拂桑心里更酸了。    郝美芳抬起手,怜惜的摸着她的头发,“每个女人生来都会面对这些,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顺其自然就好,刚才是妈过于焦虑了。”    陆拂桑闷闷的道,“我知道,您是因为太疼我,舍不得我出嫁……”    郝美芳打断,“瞎说,妈疼你是真,但可没不舍得你出嫁。”    “嗯?”陆拂桑抬起头,纳闷的看着她。    郝美芳苦笑,“你嫁给阿烨,妈没有舍不得,妈和你爸都老了,还能照顾你几年?阿烨年轻有本事,待你之心不比我和你爸少,我是巴不得你早点嫁过去享福,若不然,当初,也不会跟你爸一个劲的催……”    “妈……”    “好啦,咱不说这些了,忒伤感矫情,搞得好像就你出嫁、就我当岳母了似的。”郝美芳擦了擦眼,推开她,看着她肚子,“孩子好不?晚上睡觉踏实吗?算算日子,也有四个月了,你没去医院再查查?”    说到这个,陆拂桑就笑了,“妈,医生说了,不用频繁的查,只要吃得下、睡得着,肚子没什么不舒服就不用去,不过四个月的时候,倒是嘱咐我去医院一趟。”    “那你回头可别忘了。”郝美芳殷切的嘱咐完,又笑道,“四个月也能看出男女了,正好验证一下阿烨的直觉对不对,要不是龙凤胎,他可就打脸喽。”    陆拂桑摸着肚子,眼底已经有了母爱的光辉,“我倒是想要一对女儿,长得一模一样,粉嫩粉嫩的,可以跟我穿美美的亲子装。”    闻言,郝美芳立刻呸呸了两声,然后嗔怪道,“别瞎说,龙凤胎最好,儿女双全凑个好字,退一步的话,也得是一双儿子。”    陆拂桑好笑的道,“妈,您还重男轻女呐?”    郝美芳戳戳她额头,没好气的道,“我要是重男轻女,早把你卖了,从小到大,你说说,妈什么时候不是更护着你一些?”    陆拂桑立刻讨好的抱着她胳膊撒起娇来,“我就知道妈最疼我,不过这话别让哥听到,免得他吃醋……”    郝美芳笑骂,“滚犊子!”    “嘿嘿,那您干嘛盼着我生儿子呀?”    “唉,妈还是不是为你好?秦家是什么人家?那样的门楣,你觉得能不盼着儿子来继承家业?相信我,当儿媳的在婆家面前再能干、再会卖乖、再招人喜欢,都不如给他们生个孙子来的靠谱踏实,你有了儿子,在婆家才能站住脚,以后当家主事,也就有了底气,更有了盼头,不然啊,什么都是虚的。”    “妈,您这是老思想啦,现在很多男人都喜欢要女儿的好不?”    “那都是普通人家过日子,说的不好听点,一没皇位、二没家产,生儿生女都一样,但汉水院里的那些权贵人家,生儿生女的区别可就大了,谁家没儿子,嗯?”    郝美芳原本就是随口这么一说,陆拂桑心头却猛然被戳到了什么,神色变得古怪起来,郝美芳见状,不由的问,“怎么了?”    陆拂桑回神,眼眸闪烁着,意味不明的道,“忽然想起一件事。”    “什么事?”    “您刚才不是说汉水院里的那些人家都会盼着生儿子继承家业吗,如果他们中有人明明位高权重,却膝下无子、只有一女呢?”    “这不可能啊。”郝美芳下意识的道,“越是站的高的人,越是渴望他打下来的江山能千秋万代的传下去,要不然古代的皇帝怎么生那么多儿子?”    “那要是没有呢?”陆拂桑固执的问。    郝美芳蹙眉想了想,“除非那男人不能生。”    陆拂桑立刻否定,“他有女儿。”    郝美芳又想了想,“那就是他媳妇儿不能生了。”话落,不等陆拂桑接话,便自言自语的接下去,“那也不对,媳妇儿不能生,可以在外面养个女人生啊,就算他们俩伉俪情深,男人不愿意背叛,那也有其他折中的办法?比如代孕啥的……”    陆拂桑若有所思起来。    郝美芳紧张的问,“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陆拂桑轻描淡写的笑笑,“是认识那么一个人,忽然觉得有点古怪,好啦,妈,咱不说这些了,聊些别的。”    她转了话题,郝美芳也不会揪着不放,母女俩说起别的事儿,直到正院那儿派人来喊,宴席开始了。    宴席开了五桌,虽然跟摘星台的气场没法比,但已经是陆家能拿出来的最大诚意了,美酒佳肴,一应物事都是最最体面的。    席面上,推杯换盏、气氛热烈。    秦烨是新女婿,也是贵客,给长辈们挨个的敬酒表孝心,也被陆家平辈的兄弟们轮流的劝酒,敬酒时,不端架子,被劝酒时,豪爽的来者不拒。    陆家老老少少的爷们都对他满意的不得了,酒至酣时,陆总安和陆宗信不由拍着秦烨的肩膀感慨,生平一大憾事,就是没能去参加他们俩人的婚宴。    秦烨心神领会,许下一句话,“等拂桑生了孩子,满月宴还是在摘星台办,届时,您二老可一定得去。”    闻言,俩人喜不自禁,差点热泪盈眶。    ☆、二更 支持哪家?    饭后,陆宗信、陆总安,喊了秦烨去书房喝茶,还叫上陆明泽和陆明瑾,中年一辈的人一个没去,陆修德俩兄弟没什么想法,但陆修璞就有点坐不住,总感觉像是在排挤他似的,强撑着又聊了几句,便找了个理由匆匆回了东院。    只有在东院,他才觉得一切都由他掌控。    东院这会儿没什么人,不管是乔映茹还是梁玉珊都在正院,他先去了大儿子的院子,正巧庄悠吃完饭在院子里消食,看到他,赶忙行礼问好,“爸,您怎么来了?”    陆修璞往她肚子上扫了一眼,已经找人查过了,里面怀着的是个儿子,他脸色好看了些,“我过来看看,没什么事儿,你现在怀着身孕,可得仔细着点。”    “是……”庄悠在陆修璞面前有些拘谨,原本不是的,可自从给陆明瑾做了妾室后,内心的骄傲便一点点的坍塌,不是她不想把心态放平,而是周围的环境不允许,比如今天,秦烨和陆拂桑回门,她就没资格去正院参加宴席,像见不得光一样,有时候,她觉得自己还不如给那些有钱有势的人当小三,小三虽遭受骂名,但得了利益,在身份上算是一个掠夺者,可她自己呢?    她不愿深想了,每次想,心头浮上来的是后悔吗?不是,是不甘心,是嫉恨,她怕被那些情绪吞噬了,只能强迫自己装傻。    陆修璞倒是满意她这幅谨小慎微的样子,作为妾室,就要有妾室的规矩,哪怕你生了儿子,也不能越矩就趾高气扬起来,那只会让家宅不宁,他点点头,又随意的问,“最近明瑾在忙些什么?”    庄悠摇摇头。    陆修璞皱眉,语气有些不悦了,“你不知道?你是他的枕边人,难道连自己的男人在忙什么都不知道?”    庄悠委屈的道,“他已经很久不来我这里了,我又怎么会知道他的事情呢?”    “有这回事?”陆修璞盯着她,“你跟你婆婆说过吗?”    “说了,可妈说,我怀孕了,清静些适合养胎,明瑾不来也是为了我好。”    “一派胡言,你怀着他的儿子,他更得应该过来关心你。”陆修璞气的脸色铁青,“你也是,你怎么就不知道主动去争取?男人的心,也是需要女人拢的。”    庄悠咬着唇,低声道,“我主动了,可每回他都说要忙工作。”    陆修璞知道从她嘴里打探不出什么来了,平复了下情绪,嘱咐了声“你好好养身体,回头我就教训明瑾让他来看你。”后,匆匆走了。    出了院子,陆修璞脸色阴沉如雨,便去了薛梦蝶那儿找慰藉,薛梦蝶一直是他的解语花,温柔可人、乖巧懂事,在床上却又不像正妻那么古板,每每热情的让他欲罢不能。    果然,到了薛梦蝶那儿后,喝了她泡制的败火凉茶,又享受了她一番按摩,心里的郁结渐渐消散了,他歪在软榻上,肩头的素手柔若无骨,不轻不重的给他捏着,他舒服的眯上眼。    薛梦蝶站在他身后,明艳的五官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露出来的却不是情意绵绵,而是淡漠,可惜陆修璞不觉,还沉浸在温柔乡里。    “修璞,你怎么从正院回来了?秦四爷和拂桑回去了?”薛梦蝶状若随意的问。    闻言,陆修璞就哼了声,“哪有这么早回去?老爷子喊了秦烨去书房说话了,别以为我没去,我就猜不到他们要说什么。”    这话,薛梦蝶知趣的不接。    陆修璞却像是找到了发泄郁闷的出口,自顾自的说下去,“无非就是表决心,陆家会站到秦家那边支持了,怕我不痛快,这才故意躲着我,这倒是罢了,最可恨的是,老爷子把明瑾也喊了进去,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东院什么时候轮到明瑾做主了?他能代表我的意见和立场?”    薛梦蝶眼神闪了闪,迟疑道,“也许,老爷子是想让大少爷也站到秦家那边去……”    陆修璞豁然睁开眼,切齿道,“不可能,陆家还是我说了算,我的亲生女儿嫁的是韩家,我就只可能跟韩家同舟共济,明瑾是铃兰的亲大哥,怎么能跑去支持别人?”他说着,气又窜上来,恨恨捶了下软榻,“也不知道老爷子是怎么想的,铃兰是他从小就看好的嫡长女,也对她抱有最大的期待,她如愿嫁到韩家了,凭韩家和邱家的关系,若邱家能上位,韩家就是从龙之臣,咱们陆家自然也跟着水涨船高,有什么不好?”    他想不通的事儿,在薛梦蝶那儿却是再通透不过,她小心翼翼的道,“修璞,有句话我说出来,你可能会不高兴,但……”    陆修璞不耐的打断,“你但说无妨,我不怪你。”    薛梦蝶这才道,“你觉得铃兰是嫡长女,比陆拂桑的身份地位要高很多,理所当然的陆家应该站在铃兰的身后,可有一点你忽略了,陆家若是跟韩家绑在一块儿,就算邱家最后上位成功,能捞到的好处也是有限的,但支持秦家就不一样了,秦家若上位,那陆家可就是‘皇亲国戚’了,再说的直白点,邱家成功,铃兰依然是韩家的主母,可秦家成功,陆拂桑就会摇身一变成国母,你说,主母和国母,哪个身份更显贵?对陆家来说,出个豪门世家的主母体面还是出个国母更荣耀?”    答案,不言而喻。    ☆、三更 这事怎么处理?    闻言,陆修璞如遭雷击,有些事情,他并非不懂,而是下意识的避过去了,直到这时被赤果果的揭开,他才不得不去面对这个事实。    他的女儿嫁的不如人。    如果铃兰嫁的是汉水院里的公子爷,那陆家就不会转身去支持一个庶女当国母了?    他攥紧了拳头,脸色灰白。    薛梦蝶心里冷笑、鄙视,但面上,却是一副惶惶然、懊悔不迭的样子,“对不起,修璞,我不该说这些,或许是我想多了……”    陆修璞抬手制止,“不,你说的没错,是我一直以来都在自欺欺人,我想当然的觉得铃兰是嫡长女,那么陆家就该是成为她背后的助益,却忘了陆拂桑运气更好,嫁进了秦家,与其支持韩家还得拐那么大个弯子才能捞到好处,为什么不直道而行?”    薛梦蝶没说话。    陆修璞惨笑道,“可我明白了又能如何?我回不了头,我更没有其他选择,我只能跟韩家绑在一起共进退,谁叫铃兰才是我生的呢。”    “修璞……”    “好了,不用再说,你放心,不管将来如何,谁赢谁输,我都不会亏待了你,你安心养胎。”    说完这句,陆修璞在她这里也躺不住了,起身离开,背影多了那么一抹倦怠乏力,让人想到了日薄西山,无奈而苍凉。    ……    书房里,几人聊的很是投机,有些话不用摆到明面上,委婉的一提,大家就都心知肚明,俩位老爷子表了态,陆明泽和陆明瑾也坦露心迹,秦烨自然投桃报李,给了陆家一个定心丸。    该说的都说完后,秦烨漫不经心的道,“结婚的时候,拂桑收了不少礼,其中有一样,想请两位爷爷过过眼,看适不适合拂桑戴。”    闻言,陆明泽和陆明瑾还有些懵懂,俩老爷子心里就是一震,“是什么?”    秦烨冲门外喊了声,“开阳,把东西拿进来。”    “是,四爷。”开阳推门进来,径直走到俩老爷子跟前,面无表情的把一个精致的盒子放在俩人中间的桌子上,而后转身又退了出去。    陆总安盯着那盒子蹙眉,这是女人才用的首饰盒,那么送礼的人肯定也是后宅的女人,他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俪城来的人应该没有不安分的?    陆宗信心头浮上不安,竟是不敢伸手去拿。    秦烨淡淡的道,“爷爷尽管放心,这盒子没事,不干净的是里面的东西,但对男人也是无碍的。”    闻言,陆宗信更加紧张起来,他已经隐约猜到了什么,绷着老脸,小心翼翼的打开,就见里面放着一对玉镯,上好的羊脂白玉,泛着温润的光泽,用来送人倒也算是好东西。    如果,没有盒子里的那张检测报告的话。    他颤着手打开,最后的那行字触目惊心。    陆总安要了过去看,这一看,脸色瞬时阴沉如雨。    陆明瑾不明就里,不过见俩老爷子都变了脸色,那肯定是发生了很不好的事,他忐忑着问了句,“怎么了?爷爷,这镯子有什么问题吗?”    陆总安把报告单递给他,他接过来看了眼,表情也变了,“怎么会?这,这镯子是谁送的?拂桑呢?拂桑没事儿?”    秦烨声音冷沉,“没事儿,也亏得她谨慎小心,没当场打开来看,不然……”    后面的话没说,但在座的人都明白,如果陆扶桑那天闻到了那些药物的气味,引起胎动流产,那婚礼可就成了一场悲剧。    几人想想,都觉得脊背生寒。    “太恶毒了。”陆总安拍了桌子。    陆宗信沙哑的问,“这镯子是谁送给拂桑的?”    秦烨面无表情的吐出三个字,“陆铃兰。”    闻言,陆明瑾脸色刷的白了。    陆宗信闭上眼,一瞬间仿佛更老了。    陆总安长叹一声。    陆明泽皱紧眉头,“我记得那天她并没有来,而且她也怀孕了,应该不会用这种方法来害拂桑,会不会是另有其人?”    陆明瑾想到什么,急声道,“对了,那天是墨香来送的,会不会是在哪里出了岔子?”话音一顿,他又痛楚的道,“我不是替铃兰辩解,我就是觉得,以我对她的了解,她不会蠢到用这种办法。”    秦烨道,“确实不是她亲手所为,但她也脱不了干系,镯子是她选的,她却任由别人在上面动了手脚,这份心思,难道还是无辜的?”    闻言,陆明瑾再也说不出话来。    陆宗信沉痛的道,“阿烨说的没错,铃兰是自作聪明了,别人想利用她,她便将计就计,万一拂桑真的出了事,她还能推得一干二净。”    陆总安看向秦烨,“这事,你想怎么处理?”    秦烨道,“既然我把东西给了您二位,自然就是请你们拿意见,陆铃兰再心怀恶意,可终究也是陆家的女儿,还是你们处理比较妥当,我不便插手,至于韩家……”他声音冷下去,“我来收拾,哪怕这回有惊无险,我也不回轻饶了那些敢对拂桑伸手的人,他们碰了我的底线。”    书房里,空气都似骤降了几度。    半响后,陆宗信沉痛而愧疚的道,“好,就依你的意思办,不必顾及我们,我真是没脸见拂桑那丫头了啊。”    秦烨淡淡的道,“爷爷这话严重了,龙生九子,子子不同,不能因为一个犯错,就打翻了一船的人,陆家的家教我还是很敬重的,与明瑾和明泽两位舅兄更是相处愉快。”    这话,便是说明了,哪怕陆铃兰干出这种蠢事,但并不影响他待陆家的心。    ------题外话------    今天是母亲节喔,祝福追文的妈妈们节日快乐,木禾下午也要出去过节了,嗯,就是陪孩子看电影,吃大餐,人家说不是不想请我,可小学生还没法赚钱,所以暂时先让我掏,哭瞎,感觉不管过什么节,亏得永远是我。    ps,四更可能会晚一些,亲们晚上看也行,但一定会有哒。    ☆、四更 逼其退位    秦烨这话,无疑是给几人安了心,也让陆宗信彻底下了决心,他喊了庄海进来,让他即刻召集所有陆家的人去大厅,他有事要当众宣布。    庄海还没见过陆宗信这副冷沉凝重的表情,一时心惊胆战,又疑虑重重的去了。    秦烨留下不便,于是起身告辞,回了西院。    十分钟后,陆家的人不管男女老幼,都聚集在了大厅,包括原本在西院跟女儿说话的陆修玦两口子,还有陆修璞,他心情正低落,此刻却也不得不强打起精神。    俪城陆家的人也在,除了陆总安和陆明泽,其他人都有些茫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令人紧绷的气氛,让他们预感一定是有什么重大事情。    果不其然。    陆宗信看着众人,郑重的道,“今天请大家来,是想宣布一件事情,老族长在,族长也在,陆家未来的族长明泽也在,就请他们做个见证,陆公馆从这一刻开始,家主由嫡长孙明瑾担任,我雍城陆家名下所有的生意也由明瑾来打理,其他人不得以任何理由、任何身份去干涉。”    话落,全场皆惊。    谁都没想到这个决定来的这么突然这么快,虽然早晚都是陆明瑾的,但毕竟陆修璞还不老啊,还不到退位的时候?这时候把他拉下马是什么意思?    再看陆修璞,脸色惨白,显然事先他并不知情,他是被动的在承受这样的结果,或者应该说是宣判更合适,毕竟,这跟夺权逼宫差不多,搁在谁身上都受不了。    大厅里,沉寂的可怕。    这时候,没人敢说话,说什么都显得不合时宜,宽慰还是恭喜呢?    陆明瑾脸上半分喜色都没有,他眼底涌动着复杂的情绪,最后却都沉淀成坚定,这一刻,他是真正的成熟了,有了家主的气场。    陆明瑜倒是没惊异,他早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了,不过老爷子突然宣布,这么让人措手不及,肯定受了什么刺激了?难道爸又背地里做蠢事触到老爷子的底线了?    陆明琅无所谓,他只是奇怪,大家怎么都一副讳莫如深的表情,家主本来就应该是大哥的啊,生意理当也都该归他管啊,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大伯那脸色是怎么回事啊,大哥是他亲儿子,又不是给了外人,至于像是被夺了命一样的痛不欲生?    陆修玦两口子很沉默,低头不语。    陆明泽几兄弟也眼观鼻、鼻观心,神色肃然。    陆修德隐约猜到了什么,对陆修璞倒是生不出几分同情来,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看,换成是自己当着众人的面被卸了权力,还是有点难以接受的?这么想着,他就看了老爷子一眼,陆总安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他心里一凛,继而在心里苦笑,等回了俪城,他是不是该主动知趣的退位了?如此,既全了自己的脸面,还能博个大度让贤的美名,一举两得,嗯,就这么办。    每个人心头都是暗潮滚滚。    良久后,陆修璞才哑声问,“爸,为什么?”    这也是很多人心头的疑问。    陆宗信面无表情的道,“原因很简单,你老了,已经不合适再打理陆家了,交给明瑾去做,陆家才会走得更远更好,以后,你卸下担子,也能好好歇歇了。”    陆修璞摇着头,“不,爸,我还不到六十岁,我还不老啊,我一点都不糊涂,我还能再继续干,当年,您也是六十岁以后才把陆家传给我的啊。”    陆宗信长叹一声,“此一时彼一时。”    这样的理由,陆修璞如何能接受?他觉得里子面子都丢干净了,也不在乎多一层,于是,他站了起来,悲痛的道,“不,我同意,我没有做错什么,凭什么说让我退我就要退?”    “凭我是你父亲,这个理由够不够?”    陆修璞强撑着道,“爸,您不能拿孝道压我,我可以尊您敬您,但我也不能没了自己的坚持和原则。”    闻言,陆宗信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冷笑起来,“我本想念在父子亲情,念在你也是当爷爷的人了,想给你留些颜面,可你却执迷不悟,好,既然你非要知道原因,那我就成全你。”    闻言,陆修璞心里忽然强烈的不安起来。    陆宗信冲庄海吩咐道,“清场。”    “是,老爷。”庄海心惊肉跳的应了,赶忙把所有的佣人都支了出去,他自己也退到门外,且把大厅所有的门窗都关起来。    厅里剩下的,都是陆家人了。    陆宗信这才沉痛的道,“家丑不可外扬,还请大家听了后,都烂在自己肚子里才好。”    陆总安道,“放心,没人会传出去的。”    他代表的是俪城这边的态度。    陆宗信点点头,“谢谢你,二哥。”    陆总安叹道,“都是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说,顺便也告诫下所有的陆家人,谁要是敢再生出什么恶毒的心思,同室操戈,绝不轻饶。”    听到这话,众人心里就都猜到了什么,难道陆修璞对哪个陆家人下手了?    陆修璞却有些茫然,他最近做什么了?他是有些想法和心思,但还一个都没做啊。    很快,陆宗信接下来的话让他明白了,也彻底惊住了。    “前两天,拂桑出嫁,收到一份贺礼,送礼的人心思歹毒,在上面涂抹了能使人流产的药物,亏得拂桑谨慎,没当场打开看,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而那份礼物,便是我的嫡长孙女陆铃兰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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