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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一更 妻子非她莫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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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们坐在一起,话题不外乎那些,尤其老中青三代,可聊的就更有限了,几乎是围绕着过去的一些回忆和儿时的趣事,魏美姿和廖玉凤说的最多,白衣翩翩笑着附和,不争不抢、得体大方。    李倩则牢记她哥的话,表现的很沉默。    楚凰一开始还防备着白衣翩翩会说陆拂桑的坏话,结果,人家全程提都没提这一茬,想想也对,背后告状什么的段位太低,即便诋毁了对手,也拉低了自己的档次。    那她跑来是要干什么?    讨好外婆和舅妈?    可表哥的婚事,舅妈和外婆压根就管不了好么?而表哥又对她避而不见,在楚凰看来,白衣翩翩上门无疑是自讨没趣,换做是自己,可豁不出这个脸面去。    聊到近五点,楚南飞从书房出来,喊了楚凤下楼,一行人准备回去,秦佩云也觉得该走了,只有楚凰磨磨蹭蹭的不愿离开,白衣翩翩都没走,她哪敢撤啊。    万一,人家再整什么幺蛾子呢?    秦佩云觉得她古怪,嗔了一句,“还想赖在你外婆家啊?又不是以后不带你来了。”    楚凰努努嘴。    秦佩云不解,楚凤却是明白的,好笑的对她道,“表哥说送咱们回去。”    闻言,楚凰就差呼唤一声哦耶了,拉着秦烨就往外跑,竟是一分钟都不能等的急迫样子,看的秦佩云好气不已,“这孩子,在搞什么?”    楚凤笑而不语。    廖玉凤懂,可也只能装傻。    白衣翩翩的脸色已经是苍白的不能看,她一来,秦烨就上楼了,避她如蛇蝎一般,直到送楚家离开,他才下来,可还是一眼都不肯看她,她是瘟疫吗?就那么惹他生厌?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竟是这般伤她!    看着这一幕,李倩脸色平静,可魏美姿就不能忍了,等到楚家一家离开,她挽着廖玉凤的胳膊,委屈的抱怨着,“廖奶奶,四哥是不是嫌弃我们几个啊?”    廖玉凤拍拍她的手,夸张的道,“怎么会?这么可爱漂亮的姑娘,谁会嫌弃?”    “可是四哥都不愿搭理我们,我们一来,他就上楼,看都不看我们一眼,这不是嫌弃是什么?”魏美姿嘟起嘴,可怜巴巴的道。    廖玉凤笑笑,“哎呀,你这可是冤枉他了啊,谁不知道他那性子啊,不近女色,见了姑娘家都是躲的远远的,可不是只针对你们三个,对谁都这样。”    “可是他小时候……”    “小时候是好一点,可长大进了部队,这不喜女色的性子就越发严重了,呵呵呵,你们也甭搭理他,别忘心里去哈,你们来不是找廖奶奶玩的吗,难不成是想找他?”    魏美姿忙摇头,“当然不是啦。”    谁敢找秦烨玩啊,自小她就怕他,被他看几眼,感觉都要被冻住了似的。    她只是替翩翩觉得难过。    “不是就好,不然廖奶奶可要吃味啦,哈哈哈,今晚都留下,廖奶奶做饭给你们吃好不好?”    “好,好呀……”    魏美姿原本以为,留下吃饭,怎么也能等到秦烨回来,谁知,饭菜做好了,秦烨打过电话来,说在楚家吃了,她再单纯,也能想到如果她们继续留,今晚上人家都不会回来睡了。    所以,吃完饭后,她再不甘,也只能悻悻离开。    ……    楚家,餐厅里,秦佩云看着侄子大快朵颐,哭笑不得,“阿烨,你至于吗?这还有家不能回了?那三个小丫头片子就把你吓成这样?”    秦烨无比淡定的道,“姑姑,这叫避嫌。”    秦佩云气笑,“你这是避的哪门子嫌?说的好像你个她们有什么似的,这又不是古代,男女还不准碰个面,再说,我们不是都在场的吗,你会不会太小题大做了?”    楚凰插了句,“妈,您这就不懂啦,有了女朋友的男人就不是自由身了,当然得避着其他女人,这是身为男票的自觉性,我觉得表哥做的对。”    秦佩云瞪她一眼,没好气地道,“什么自觉性?什么都避着,那还怎么正常的人际交往?难道有了女朋友,其他的女人就成了洪水猛兽?”    楚凰咕哝道,“可白衣翩翩不是其他女人啊,她对表哥别有用心,属于高危人群,当然得避开。”话音一顿,玩笑般的道,“妈,若是有女人仰慕我爸,难道您还能大方的听之任之?自然让她们能滚多远有多远啦。”    “你这丫头!”秦佩云斥了声。    楚南飞倒是笑了,“我觉得咱家小凰说的挺对,明知道那个女人对自己别有用心,自然是要避开的,看着有些冷漠、不近人情,但若是玩怜惜不忍,才是害了她。”    “老爸英明。”楚凰嘿嘿笑着拍马屁。    秦佩云若有所思,“我知道你们的意思,想彻底断了翩翩的念头,可这么做,白叔那边不好交代啊,他就这么一个孙女,当宝贝一样的疼着,阿烨这么不给面子,届时万一他……”    秦烨接过话去,漫不经心道,“姑姑不用担心,我心里有数。”    秦佩云叹了声,“你有数就好,我原本还以为你最后会娶她的,结果,却成了陆家四小姐,阿烨,你跟姑姑说实话,你真的是认真的吗?”    秦烨点头,“再认真不过了,如果我要结婚,妻子非她莫属。”    秦佩云苦笑,“好,那我以后就把她当侄媳妇看了。”    “谢谢姑姑。”秦烨唇角一勾,亲手盛了碗汤端上。    秦佩云笑骂,“这还是头一回见你这么孝顺长辈,却是沾了侄媳妇的光。”语气酸溜溜的,不过喝起汤来,侄子亲手盛的,味道就是美啊。    见状,一直沉默的楚凤眼眸闪了闪,试探着问,“妈,您不介意门楣和家世啊?”    闻言,秦佩云就郁郁道,“我介意有什么用啊?你外婆巴不得阿烨赶紧娶妻生子,只要是个女人,她就能欢喜的跟什么似的,家世逊色些又算什么?”    楚凰小声的嘟囔,“陆家的家世也不算差,几百年的世家呢。”    秦烨揶揄的看她一眼。    楚凰红着脸,赶紧低头吃饭。    秦佩云没发现这一幕,就事论事的道,“一百多年前的陆家当然不算差,但现在没落了,即便是远在俪城的本族老家都听说过的有些惨淡,也就陆家出了个四小姐,还算出息能干,其余的,可就平庸了。”    楚凰张嘴想说什么,桌子底下,被楚凤用脚踢了下,话咽了回去。    ……    饭后,秦烨接到家里打得电话,说白衣翩翩三人走了,他这才从楚家离开。    回去后,见廖玉凤在客厅等着他,知道她有话说,主动坐了过去听训,廖玉凤一脸愁容,“阿烨啊,你总这么躲着也不是办法啊。”    秦烨问,“那依着奶奶高见呢?”    廖玉凤眼珠子转了转,“不然早点结婚?你爸孙媳妇儿娶进门,翩翩那丫头再不甘也得死心了。”    秦烨从善如流,“好主意。”    廖玉凤惊异,“你同意啦?”    秦烨笑,“我为什么不同意?”    廖玉凤瞪大眼,“还为什么?之前奶奶哄着求着用尽了办法你都不同意结婚好么?”    秦烨眼底浮上柔情,“那是因为没遇上拂桑,遇上了,我随时随地都想结婚。”    廖玉凤惊呆了,为自家孙子这罕见的柔情,也为这番深情的话,半响后,激动的道,“那就赶紧结啊,结婚的一切事宜奶奶都早在几年前就帮你准备了,哪怕你明天就拉着孙媳妇儿拜堂,都来得及。”    秦烨却叹道,“我是很想,可拂桑还没点头呢。”    闻言,廖玉凤就想起决赛时的场景,还有年三十晚上的烟火,眨巴着眼,也不知道是替孙子着急,还是幸灾乐祸,“呵呵,原来你也有今天啊。”    “奶奶……”    “哈哈哈……”廖玉凤见他那副憋屈样,笑得更畅快了。    这一笑,把秦翰州都给招了来,三人一起商量结婚的事,当然首要问题,还是让人家先点头,秦翰州问,“你搞定人家父母和哥哥了吗?”    秦烨点头。    秦翰州就心里有底了,“那陆宗信呢?”    “陆老爷子?我倒是还没跟他提。”    秦翰州嫌弃的瞪他一眼,“擒贼先擒王,老子特么的白教你一场了。”    秦烨辩解,“拂桑对她这个爷爷并不看重。”    “你蠢啊,孙媳妇儿是不看重,但是你岳父看重啊,儿女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懂了吗?”    秦烨茅塞顿开。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二更送上 无冕之王    初三,雍城各家各户都还在走亲访友,陆家也忙着待客,不过都是正院和东院那边的亲戚,一大清早,陆修玦和郝美芳就被叫去帮忙了。    警署有案子,陆明琅也出门了。    西院只剩下陆拂桑和郝美芽,俩人窝在沙发里,吃零食、看电视,过的很惬意。    “对了,天枢呢?怎么没见他黏着你?”郝美芽四下打量了一圈,没看到天枢的影子,好奇的问了句。    陆拂桑无语的纠正,“小姨,黏这个字不要乱用好么?”    郝美芽嗤笑,“怎么?还怕阿烨吃醋?他又听不到,就算听到也没关系,天枢是他派给你的,还能信不过?再说了,就得让男人有点紧张感,让他们知道咱们备胎多得是,随时都能上位顶替。”    陆拂桑嘴角抽了下,“小姨,天枢可不是我的备胎,这个玩笑可开不得。”话音一顿,她指了下逐月住的卧室门,低声道,“天枢对逐月有意思。”    郝美芽讶异,“还有这茬子事呢?”    陆拂桑点点头。    郝美芽顿时八卦的凑过来,“说详细点,我居然没看出来,要说逐月长得确实不错,虽然少了点女人味,但胜在气质独特,原来天枢喜欢这一款的啊。”    陆拂桑笑笑,“是啊,我也没想到呢,不过你想听具体的我还真讲不出来,因为我也不清楚,您还是以后自己观察。”    闻言,郝美芽翻了个白眼,“那怕是没机会了。”    “嗯?”    “唉,我要走了。”    陆拂桑惊异的坐直了身子,“您要去哪儿?不会又去原始社会躲清闲?可别了,您想让我妈再数落您一顿啊,我这好不容易才耳根静了……”    郝美芽白她一眼,“想什么呢?我需要躲谁吗?”    陆拂桑呵呵道,“魏三爷啊,天天喊着给我当小姨夫,您不是想躲着他?”    郝美芽眼眸闪了闪,故作沉思的道,“别说,让你这么一提醒,我貌似还真该躲着他了,男人啊,天天给他肉吃,他就不稀罕了,是该凉凉他、再馋馋他胃口了。”    “噗……”    “甭激动,以后你对秦烨也要如此,别傻不拉几的什么都顺着他、由着他、天天跟他腻歪在一起,那样的话,男人很快就不稀罕了。”    “那不然呢?”    “时不时的离开一下,你就会明白什么是小别胜新婚。”    闻言,陆拂桑郁郁道,“得了,之前又不是没分开过,我丝毫不觉得哪里好了。”    郝美芽恨铁不成钢的戳戳她的头,“笨,哪能一样吗?他那是去执行任务,你俩切断了所有的联系,你心里当然会不好受,但我是让你玩离开啊,那滋味完全不一样好么?让他也尝尝天天惦记着你回来的那种感受,是不是挠心挠肺、坐立不宁?”    陆拂桑若有所思起来。    郝美芽见她听进去了,这才说起正事来,“我得回r国一趟。”    陆拂桑瞬间想到了什么,面色一喜,“您要去要回莉莎?”    提到女儿的名字,郝美芽眼底涌上笑意,“是啊,我原以为这辈子都没法再跟她一起生活了,却不想,阿烨帮我办到了,说起来,还得谢谢你,桑桑……”    “小姨,您跟我说谢谢不觉得太见外了吗?”路扶桑佯怒。    郝美芽慈爱的捏捏她的脸,“好,那就不说谢,等我把莉莎带回来给你玩,你还没见过她?跟洋娃娃一样漂亮,你一定会喜欢的。”    “好呀,她也该上小学了?”    “嗯,下半年就该去了。”    两人兴致勃勃的说了一阵,郝美芽就上楼去收拾行李了,陆拂桑去厨房忙活午饭,还接了秦烨一个电话,说他下午会来陆家,有事找她。    陆拂桑唯一能想到的事,便是章义德的罪证拿到手了。    果不其然。    秦烨下午三点多来的,拿了一些文件,还有录音和视频资料,交给她后,趁她专注看的时候,很随意的道,“媳妇儿,我去正院转转。”    陆拂桑在自己的小书房里,正看的聚精会神,闻言,也没多想,便摆手让他走了。    谁知,她把那些证据都看完了,他还没回来。    陆拂桑喊了天枢进来问,“你家四爷到底去哪儿了?”    天枢不好瞒着,嬉皮笑脸的道,“四爷去正院找你家老爷子说话了。”    闻言,陆拂桑古怪的问,“他跟我爷爷有什么好聊的?”要讨好也是该讨好她父母?    天枢挠头,“这我就不清楚了。”    陆拂桑也再没继续追问,把秦烨拿来的那些证据往桌面上一推,“这些,你知道该怎么办?”    天枢正色道,“少夫人放心,我明白,一定交给妥当的人来处理这个案子,哪怕是有人施压,也能秉公办理。”    “那就好,一个害群之马都别放过。”陆拂桑冷声吩咐着,章义德只是其中之一,仅凭他自己还搞不出那么大动静来,牵一发而动全身,指不定这个案子会拔出多少阴暗和肮脏。    天枢点了下头,神色凝重,“四爷已经交代过了,这次一定要严查到底,不管涉及到谁,也不会放过。”话音顿了顿,感慨道,“a市要狠狠动荡一番了。”    陆拂桑没说话,心里明白,不止是a市,只怕连雍城的官场都会动一动,她倒是无所谓得罪谁,倒是秦烨……,不会让他四面树敌?    天枢见她皱眉,像是看出她心里的担忧,出言宽慰道,“您不用担心,四爷敢做就敢当,整个雍城的人都知道四爷做事向来是对事不对人,在他眼里,只有公平和正义,不讲任何情分,也更不会在乎得罪人。”    “可是……”    天枢打断她的话,很骄傲的道,“我知道您顾忌什么,只是不用,四爷是不涉政,也不夺权,但他犹如无冕之王,不畏任何人。”    陆拂桑心里为这话震动不已,无冕之王?这是多高的荣誉?可荣誉越高,背负的就越多,他执行的都是什么任务?无数次的出生入死才换来这个无尚风光的称号?    难怪汉水院的那些老爷子们,对他的私事都这般上心,原本她有诸多的不理解,不就是娶个媳妇儿吗,门不当、户不对就要这么拦着?    她可是听说,秦烨的母亲也不是多显贵的家世,当初嫁进秦家,都没有受到什么阻碍,怎么换成秦烨和她,就被这么多人不容了?    现在,她有些明了。    无冕之王啊,注定不能摆在明面上,他是黑暗里的王者,需要金刚不坏之身,需要冷硬无情的心,需要无坚不摧的意志,他不能有弱点,不能动感情,那些寻常人身上的七情六欲,对他来说,是致命的。    所以,当初,他对她不敢言说爱,只敢说稀罕二字。    他若是动了心,那就没法再当无冕之王了?    那些人为了他,肯定倾注了很多的心血和期待,所以,才不愿意让她的出现来破坏了这一切。    越想,心越沉下去。    她可以不要他的爱吗?不能,可若是有一天,她索要的爱成为害他的利器,她该情何以堪?又该何去何从?原来,那一句且行且珍惜,终究还是天真了些。    “少夫人,您怎么了?”天枢见她脸上不对,忙紧张的问。    陆拂桑压下那些情绪,摆摆手,“我没事儿。”    “真的?”天枢不信。    陆拂桑挤出一抹笑,“自然是真的,刚才我只是在想,在想你家四爷今天去谁家走亲访友了。”    她扯了个话题遮掩。    没想到,天枢却是信了,倒不是他单纯好骗,而是秦烨今天走得亲戚,有点不好说,他便以为是陆拂桑知道了,故意在问他,“咳咳,少夫人,您可别多想啊,四爷每年的今天都去看望他舅舅的。”    “嗯?”天枢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四爷的舅舅当年娶的是衣家的女儿衣凡,衣凡和白衣翩翩的妈衣依是姐妹。”天枢想着左右瞒不过,干脆都说了,“俩人据说感情很好,只是后来,衣依飞机失事故去,而衣凡前些年车祸,撞到了头部,成了植物人,到现在还躺在床上,需要护士天天护理。”    ☆、三更送上 结婚的好处    闻言,陆拂桑讶异不已,她之前没有刻意打听过秦烨的亲戚,知道一个楚家,也听说他外公外婆都去世了,只有一个舅舅,在大学里当校长,却不知他舅妈原来是衣家的女儿。    见她不语,天枢赶忙又补充了句,“那都是上一代人的联姻关系,四爷并不多在意的。”    陆拂桑平静下来,不咸不淡的道,“我有说什么吗?倒是你紧张的很,莫非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天枢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    “不想说,我也不勉强。”    “没有,我没有不想说。”天枢欲哭无泪的道,“就是那个,衣凡的车祸是为了救夫人,当时那个司机喝了酒,原本是要撞上夫人的,被衣凡一把推开,结果她没躲过去。”    “嗯,还有呢?”    “夫人为此很内疚,四爷事后也做了不少补偿,不管是对江家还是衣家,都给了些帮助,还有衣凡的病,四爷也从来没放弃过,一直在积极想办法救治,希望她能早点醒过来。”    “还有吗?”    “还有……”天枢还要继续说,就被推门进来的秦烨打断,“特么的又抢爷表忠心的机会,谁给你的胆子?赶紧滚蛋,别妨碍爷跟媳妇儿亲热。”    “是,是,四爷……”天枢哭丧着脸,拿起桌上的材料,溜之大吉。    当他愿意吗?两头不讨好。    秦烨关上门,笑着冲她走过去。    陆拂桑坐着没动。    等他走近,忽然一把抱起她来,陆拂桑吓了一跳,赶紧推他,“秦烨,你疯了?大白天的你想什么呢?”    秦烨揶揄的道,“媳妇儿想什么呢?爷是想抱你去沙发上聊,坐那儿才舒服,莫非媳妇儿想到不可描述上了?”    “滚犊子。”陆拂桑没好气的骂了声。    秦烨愉悦的笑着,抱着她果真走到沙发上,搂着一起坐下。    陆拂桑窝在他怀里,倒是没挣扎。    他把玩着她的头发,喟叹一声,“媳妇儿想问什么,爷保管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陆拂桑轻哼了声,“没什么想问的了,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秦烨捏捏她的脸,“口是心非,就天枢跟你说的那三言两语就够了?他只说了个皮毛而已,真正的骨肉,只有爷知道,想不想听?”    “随你。”    “草,又气爷,偏偏爷就吃你这套。”    陆拂桑哼唧一声,不愿承认自己心里对他的话很受用。    秦烨将她搂紧了几分,声音里带了几分沉重,“我舅妈人很好,生在衣家,却没有沾染上衣家的势利,当年我舅舅只是大学的一个老师,虽有才学,但性情超然,做不来趋炎附势,所以,哪怕有我妈嫁进秦家这个助力,他也甘于平淡,但我舅妈丝毫不嫌弃,义无反顾的嫁了。”    “二十多年前,衣家很辉煌吗?”如今,在雍城,衣家就像是昨日黄花,很少有人提及了。    “嗯,那时候衣家老爷子还在,衣家在政坛还是很有话语权的,若不然,白家也不会选了衣架的女儿当儿媳,只是衣老爷子去世后,衣伯远当家,他能力不济,且喜好玩乐,慢慢的衣家就没落了,如今也只剩下个空架子而已,衣伯远的儿子衣北城,还是我想补偿衣家,给他谋了个职位,不高不低的,也算全了舅妈对我妈的那份恩情。”    陆拂桑“嗯”了声,表示理解。    秦烨继续道,“舅妈出事后,舅舅很受打击,差点过不去那个坎,我找了很多专家来,却都无济于事,好在,还有表弟江铮,看在他的份上,舅舅才挺了过来,当然,还有我妈,他也不舍得我妈更愧疚,这些年,他老了不少,江铮是科研人才,搞得东西属于保密的,常年在单位,他就一个人守着舅妈……”    “就没有一点希望吗?”陆拂桑抬起头来问,倒不是她多关心一个素未谋面的人,而是她觉得,如果衣凡不醒过来,那么秦烨的母亲就会一直对衣家有愧疚。    因为愧疚,或许,会生出不忍来。    她不希望,这会成为白衣翩翩‘得寸进尺’的筹码。    秦烨自然明白她的顾虑,柔声宽慰道,“你放心,我拎的清,我妈也明白着呢,不过,你思虑的也对,我已经找好了人来,很快就能来给舅妈做手术了。”    “真的?”    “嗯,手术醒来的可能性很大。”到那时,很多问题就能解决了。    “你找的谁?”    “瑶光,七星之一。”秦烨语气很平常,“是个女人,她主修的便是医术,你要是想见见,等她来了,我给你们安排。”    陆拂桑挑眉看着他,“不会也是您老人家的爱慕者?”    秦烨眼眸闪了闪。    陆拂桑咬咬牙,“妈蛋,还真让我猜中了?”    秦烨赶忙正经脸,“媳妇儿明鉴,爷对她没有半分情意,自从知道她有那种心思,爷就远远的避开了,这回是想让她来给舅妈做手术,不然,爷会留她一直在部队上。”    “哼!”    “媳妇儿,爷心里只有你一个,天地可鉴。”    “那也抹杀不了你到处沾花惹草的本事。”    “媳妇儿也不遑多让?”    听到他忽然酸溜溜的话,再一瞅,他似笑非笑的俊颜,陆拂桑忽然头皮一紧,果然,结下来就听他哼道,“年三十晚上,爷没爬窗户,倒是给了别人机会了。”    陆拂桑心虚的撇开脸。    秦烨又扳过来,“嗯?爷说的可对?”    陆拂桑拍掉他的手,“你怎么知道的?”    天枢都不知道呢。    秦烨哼笑,“爷最近让人盯着他的动向,三十晚上,他来了静宁路就消失不见了,不是进了陆家还能去哪儿?”    “所以呢?”    “媳妇儿是不是该给爷解释一下,嗯?”    陆拂桑咬咬唇,“其实,很单纯。”    “孤男寡女,单纯?嗯?”秦烨危险的眯起眸子,“当爷是三岁小孩儿?”    陆拂桑泄气,郁郁道,“真的什么都没有,就是他一个人觉得过年冷清,便来找我一起吃个饭,在房间里坐了两个小时就走了。”    “那媳妇儿为什么没说?”    “咳咳,我这不是觉得没必要吗?”    秦烨哼了声,低头凑过去,在她唇上轻咬了下,“没必要?嗯?爷跟别的女人但凡有一点的事,都会主动跟你汇报,不但如此,爷还很努力的避嫌,可媳妇儿显然还没有这方面的觉悟啊,你说,该怎么罚你才好呢?”    陆拂桑很上道,立刻主动亲了他两下。    秦烨扯了下唇,“不够。”    陆拂桑嗔他一眼,“以后,我也尽量避嫌行了?”    “不是尽量,是一定要。”见她要抗议,秦烨伸出手指放在她唇上,“媳妇儿,爷的心能容天下事,但唯独不能容下情敌这种生物,爷能吃尽百味,唯独不吃醋这一种滋味。”    陆拂桑顿时语塞。    “不要怪爷小气,爷能纵容你所有,只除了这一样。”    他神色再认真不过。    陆拂桑终于点了下头,想想觉得不甘,又补了句,“只是避嫌,正常的交往你不准干涉,我总不能除了你,不跟其他男人说话?”    “嗯,这个可以有。”    陆拂桑哼了声,不想再说这个,转了话题,“你刚才去找我爷爷做什么?”    闻言,刚才还理直气壮的某位爷就眼神飘忽了,“说了点事。”    “什么事?”    “结婚的事。”    陆拂桑瞪大眼,“别告诉我,你是跟我爷爷提咱俩的事了,秦烨,我可没答应你什么。”    “可你爷爷答应了。”秦烨笑得如得逞的狐狸,果然,就该先斩后奏。    陆拂桑气的捶他两下,“他答应管什么用?”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么没用?爷连媒人都想好了,江小七的爷爷如何?或者你喜欢苏睿那样的大儒?要不然李自达那种战功赫赫的将军?”    “姐谁都不要!”陆拂桑瞪着他,“你赶紧歇了这个念头。”    “歇不了,媳妇儿,既然注定你是爷的女人,为什么我们不早点行驶这个权利呢?再者,我们结了婚后,不管是喜欢你的狂蜂浪蝶,还是仰慕爷的那些烂桃花,就都不战而退了,这不是好事一桩?咱俩这么吊着,倒像是给了他们钻空子的机会,这对谁都不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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