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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一更 感人的魏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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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陆家西园,临进门时,郝美芽又怯步了,转过头悄声问陆拂桑,“你爸和明朗在吗?”    陆拂桑摇摇头,“这个点,他们还都没下班。”    郝美芽也不知道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心揪的更紧,陆修玦父子不在,她可以少丢点人,但弊处是,大姐发起飙来了,也少了俩劝架的啊。    她进退为难,很怂的问,“桑桑,我现在跑路还来得及吗?”    陆拂桑好笑的冲她挤挤眼,晚了,她妈已经听到声音来开门了。    果然,门打开,露出郝美芳那板起来的脸,无比的严肃冷厉,跟之前大大咧咧的形象简直判若俩人。    见状,郝美芽顿时从女王妙变小媳妇儿,身上一点气势都没有了,整个人就像是被抽去了筋,头都耷拉下来,她弱弱的喊了声,“大、大姐。”    魏昊天看着这一幕,差点没惊掉魂,卧槽,他什么时候能有这本事多好啊,能把这女人收拾的如此老实乖巧简直不要太爽,哈哈哈,今天来对了,他得好好跟大姨子吸取点经验。    这般想着,他激动的上前一步,就握住了郝美芳的手,那个热切用力啊,声音也因为他迫切诚挚而隐隐发抖,“大姐,您好,能见到您真是三生有幸啊!”    见状,其他人懵的懵,傻眼的傻眼,陆拂桑嘴角直抽抽,他在搞什么?    郝美芳更是被冷不丁的攥住手而吓了一跳,想挣开还挣不开,刚才那板起来的脸也被破坏了其严肃性,只剩下发愣,“你,你是哪位?”    魏昊天笑得那叫一个亲切,“大姐,我是魏昊天,您喊我妹夫就行。”    郝美芳,“……”    这一上来就认亲的戏码太猝不及防,郝美芳准备好的台词都被打乱了,她疑问的眼神去看郝美芽,郝美芽只顾着装怂,也不解释。    就听魏昊天这时又道,“大姐,我知道您现在肯定有诸多不解,您都问我,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说着,还又重重握了握郝美芳的手,以表示他的决心。    郝美芳被攥的手疼,硬生生挤出一抹笑,她可以对自个儿的妹妹和女儿发飙,想怎么骂就怎么骂,但是对外人,她还没那么泼辣,“你,你能先松开手吗?”    魏昊天像是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松开后,尴尬的笑着道,“对不起,大姐,我就是见到您太高兴了,一激动就有些冲动……”    郝美芳干笑着点头,让开身子,“都先进来再说。”    “好,好,谢谢大姐。”魏昊天手里还拎着几盒子礼物,进来后,都放在茶几上,还一样样的打开了,于是,就有点晃眼睛了。    陆拂桑拉着郝美芽的胳膊走过来后,看的眼皮都跳了跳,土豪啊,这是来炫富的是?那一盒子金光闪闪的黄金拎在手里不沉吗?    魏昊天一共带了四个盒子,一盒子黄澄澄的金元宝,至少几十斤,一盒子玉器,都是些小玩意儿,但是件件拿出来都是精品,还有一盒子是人参,那模样都快成精了,得有几百年了?最后一盒子最轻,却也最让人震惊,那是一本本的房产,一张张的银行卡。    陆拂桑暗暗捅了下郝美芽,小姨啊,这样的男人你好好珍惜点,别虐人家了,不然会天打雷劈的,瞧瞧,全部身家都贡献出来了。    郝美芽没吱声,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儿。    天枢也跟进来了,一是好奇,二来是为秦烨,看看魏昊天有什么手段能最快的摆平郝美芳,他也给四爷学着点,到时候讨好丈母娘就有经验了。    此刻看了后,就记住一点,壕,一定要壕到没有人性,进门也别说什么客气话,直接就上硬货,还是这种晃瞎眼的,最容易让人连脑子里跟着迷糊。    果然。    郝美芳很迷茫起来,“这是……”    魏昊天一脸诚挚,偏文绉绉的道,“初次登门拜访,一点小小的心意,不成敬意,还望大姐笑纳,妹夫我将不胜感激。”    郝美芳,“……”    她是不是应该把老公赶紧叫回来接待?    “大姐……”魏昊天又要开口。    郝美芳幽幽的打断,“先等一下喊大姐行吗?”    魏昊天装傻,“为什么?”    郝美芳渐渐回过神来,端起脸,摆出长辈的架子,“我是比你大,但未必是你姐。”    魏昊天眨巴眼,这话是什么意思?    郝美芳也不解释,一指茶几上的东西,“这礼物太重了,我不能收,你还是收回去。”    闻言,陆拂桑正猜着魏昊天会再用什么招来讨好她妈,就听见砰的一声,顿时吓了她一跳,那是膝盖着地的动静,而且不玩一点虚的,结结实实的撞地的声响。    我去,他竟然给跪了?    还是双膝跪地,再实诚不过。    见状,郝美芽眼眸闪了闪,脸上总算有些动容了。    天枢最惊异,卧槽,他眼睛是不是花了?就算魏昊天能屈能伸,这一跪也太重了?汉水院的公子爷哪个不是傲的能上天的主,现在就这么……    四爷能做到吗?他不敢想象了。    不过,不得不说,这一招是真的高。    因为郝美芳实实在在的被惊着了,什么严肃和架子都端不起来,赶紧错开些身子,不愿受他这一跪,“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魏昊天跪的纹丝不动,“大姐,您不接受我,我就不起来。”    “你……”    “大姐,我不是威胁您,我是真心实意的求您来了,求您把美芽交给我好么?我在此可以发誓,我一定用余生好好的疼爱她,胜过我的性命和一切。”    郝美芳说不出话来。    魏昊天继续道,“您现在还不了解我,没关系,我会给您时间慢慢的了解,如果您觉得我配不上美芽,不能给她幸福,那您随时可以把我踢出局!”    郝美芳有些动摇了,“美芽结过婚,也有孩子,这些你都知道吗?”    魏昊天点点头,“嗯,我都知道,可我不在乎,我只是遗憾没有早一点遇上她,那样,她就不会受到任何伤害了,她的过去不会成为我爱她的障碍,相反,只会让我更加倍的爱她,去补偿她,让她幸福的忘记那些痛苦,对她的孩子,我也会视如己出,哪怕以后她不生孩子,我也没有任何怨言。”    “你,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魏昊天举起手,“如有半句虚言,就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这样的毒誓都发了。    郝美芳被彻底打动了,虽然很突然,没有一点心理准备,但是魏昊天的真诚和强势,让她无力招架和抵挡,她看了眼郝美芽,“美芽愿意吗?”    郝美芽刚要开口,就被魏昊天伸手给拽过去,然后拉着她一起跪在了郝美芳的跟前,不给她说话和反抗的机会,就自顾自的道,“大姐,美芽一天不愿意,我就追她一天,她一年不愿意,我就等她一年,她一辈子不愿意啊,我就宠她爱她一辈子,我今天来,不是求您立刻把她嫁给我,我只是想让您接受我,认下我这个妹夫,从此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郝美芳,“……”    魏昊天继续道,“我知道,美芽小时候是您带大的,都说长姐如母,这些年您为了她付出了太多,美芽曾跟我说过,这辈子最亲的人就是您,谁都无法取代您在她心里的位置,我很感激,真的,特别特别感谢您把她养的,还养的这么好,以后我会和她一起好好孝敬您的。”    郝美芳不知道怎么滴,眼圈就红了,然后开始抹眼泪,怎么有种女儿要出嫁的心酸和幸福呢?    陆拂桑更是看的心情复杂,一半是为小姨高兴,魏昊天做这一切有演戏的成分,但大部分都是真诚的,另一半则是为自己忧愁,唉,这是有和自己要争宠的了吗?还是个小姨夫?人家就快比她这个亲女儿都要孝顺了,看看茶几上的那些晃眼的东西,果然是准备的妥妥的,确定不是聘礼吗?    “大姐……”魏昊天也有点哽咽起来。    郝美芳抹抹眼睛,亲手扶起他来。    魏昊天激动的问,“您,您答应了?”    郝美芳点点头,抽噎着,还说不出话来,但那感动的模样,还真是催人泪下。    气氛很感人。    只有郝美芽还跪在那里有点懵逼,这会儿倒也不怯了,“大姐,您还没问我愿不愿意呢?”    郝美芳瞪她一眼,“你愿不愿意重要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回我说了算。”    郝美芽,“……”    陆拂桑看的差点喷笑,原来她妈也这么霸气啊,想着小姨的威武,此刻却隐忍不发的跟小媳妇儿似的,果然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    ------题外话------    今天三更了喔,连续四天四更,过年了,木禾也要忙年去啦,嗯,不会断更滴    ☆、二更送上 忽来的香艳    魏昊天摆平了郝美芳,郝美芽的危机也就莫名解除了,原本是一场批斗大会,结果搞成了认亲宴,除了郝美芽一脸的憋屈和郁郁,其他都皆大欢喜。    陆拂桑没留下吃饭,回了晨曦园,路上路过蛋糕店,定了三个,一个芒果味的让人送回家给小姨,一个草莓味和巧克力的带给楚凰和千叶。    这一晚,喝的很痛快。    三人都醉了,说了很多酒话,发泄了很多压抑的情绪,哭哭笑笑,一直闹到午夜才各自睡去。    天枢苦逼的负责收拾,等到忙活完,刚想休息,逐月回来了,还是一身的血迹斑斑,他不由瞳孔一缩,急走过去问,“怎么回事?”    逐月大概也没想到都这个点了他还没睡,所以看到他愣了下,听他问话,又冷起脸来,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姿态,“不用你管。”    天枢拦在她跟前,闻言,就有股莫名的火气直窜上来,不由冷笑道,“不让我管?你以为我愿意管?你在外面做的事我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只是怕你的事会连累到少夫人头上。”    闻言,逐月垂下眼,沉沉道,“那你尽可放心了,我做的事跟四小姐没有任何关系,更谈不上连累。”    “我不信。”天枢像是跟她杠上了,“除非你跟我说,你到底去做了什么?有没有连累,我来判断,你说了不算。”    “你……”逐月恼恨的抬起眼,瞪着他。    天枢寸步不让,咄咄逼人,“说不说?”    逐月咬牙,“我凭什么要对你说?滚开,不然我不客气了。”    天枢看着她浑身上下染的血迹,嘲弄一声,“你好模好样的都不是我的对手,现在被人砍得一身伤,就这狼狈样能怎么对我不客气?”    天枢的话很刻薄,语气也有些尖锐,他也不知道今晚自己怎么了,平时再气愤顶多骂几声脏话,但绝不会像现在这么每一个字都带着刺。    好像,刺伤了她,能让他觉得心里痛快一样,然而,看着她变了的脸色,痛快没有,却越发的沉闷和堵了,恨不得捞过什么来暴打一顿。    逐月忽然出手,被他刺激的忍无可忍,一拳就挥了过去,但是她忘了自己受了重伤,那一拳不但毫无力道,反倒是让她自己差点晃倒。    天枢下意识的扶住了她,手臂露在她腰上。    逐月身子一僵,脸色大变,“放手!”    天枢冷笑,“当我稀罕摸你吗?有本事自己别倒啊,明明被人砍得快要昏过去了,还硬撑着使厉害,你当自己是什么?无敌女金刚?”    “天枢!”逐月一个字一个的咬出来,“你特么的少多管闲事,给老子放手,我要昏要倒是我的事,与你何干?我就是死在外面,也不用你给我收尸。”    闻言,天枢的脸色变得相当难看,那恶狠狠的模样像是要吃人,连逐月都莫名的瑟缩了下,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是这种瘆人的表情。    她刚要再开口让他滚,天枢却突然打横把她抱了起来,然后,大步往卧室里走。    逐月惊了两秒后,就开始黑着脸挣扎,奈何,受伤后的她压根不是他的对手,那点力气对他毫无用处,她忽然有些慌了,“天枢,你干什么?放手,不然我就高声叫了……”    虽然那样很怂,但是现在顾不上了。    天枢压根不惧,嘲弄的道,“叫啊,你大声的叫,最好把所有人都喊起来,让她们看看你这浑身是血的样子,让她们也猜猜你到底半夜三更的在外面干了什么好事儿,受了伤连医院都不敢去又是为什么。”    闻言,逐月抿紧唇,不说话了。    进了卧室,天枢把逐月放在了椅子上,动作不算温柔,却也没有动粗,只是他脸色很冷,浑身都冒着寒气,见逐月要站起来,狠狠的挤出一句,“你要是想让我把你绑起来,你就再乱动一下试试。”    逐月见他那副狠样儿,还真被震住了,一时绷着脸,坐在椅子里没敢再动。    天枢找出医药箱,走回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脱衣服。”    三个本该很香艳的字,却被他说得硬邦邦的。    逐月脸色又是一变,倒是没再跟他硬碰硬,“你把药箱子放下,我自己能处理。”    天枢像是听不见她的话,又说了遍,“脱衣服。”    逐月羞恼的抬头剜他一眼,这混蛋今晚上是吃错药了吗?她受伤碍着他什么事了?一副欠了他八百万的样儿,虽然平时俩人不太对付,但也没到这么个恨不得吃了她的份上?    见她不语,天枢沉着声,又催了一遍,“脱不脱?”    逐月切齿的挤出一句,“我是女人。”    天枢嘲弄的道,“你还知道自己是女人?抱歉,我一点都没看出来,你比男人都爷们,我都没你厉害,半夜三更的还会出去打架,你多勇猛啊……”    “天枢,你抽什么疯啊?”这阴风阳气的语气是什么鬼?    天枢心里懊恼的恨不得抽自己几巴掌,不过脸上,还是冷冰冰的、不容商量的样儿,“赶紧脱,放心,我对你身体没兴趣,在我眼里,你是纯爷们。”    “你……”逐月气的胸口不停的起伏,想揍他几拳,偏偏这会儿也不知道怎么了,伤口疼的厉害,好像又出血了,眼前也有些发黑。    一定是被他气得。    天枢自然也看到了那鲜红的血慢慢渗透出来,眼眸一缩,蹲下身子,也不管她愿不愿意了,直接上手帮她脱,逐月想抗拒,却使不上力气。    于是,外套脱了,里面的毛衣被他撕烂了,最后还剩下一件衬衣,他又要下手时,被逐月攥住了胳膊,呼吸有些急促而紧张,“天枢,等等……”    天枢剜她一眼,“等什么?等你的血流干净了?”    衬衣是白的,但现在几乎被红色浸染,看起来触目惊心。    逐月摇头,忍者羞恼道,“我的伤主要在后背,你,你能不能只把后背剪开一些,不用全脱?”    这辈子,她还没这么低声下气过。    但是,天枢不买账,断然拒绝了,“不行,要处理就全部处理,而且,不脱了衣服,后背的伤口也没法包扎。”话音一顿,又似强调一般的道,“我说了,对你身体没兴趣,你在我眼里跟男人无异。”    逐月恨恨瞪着他,半响后,闭上眼。    天枢脱去了她的衬衣,这回,他动作轻柔了些,因为伤口跟衣服粘连在一起,动作大了,伤口撕裂的更狠,绕是如此,逐月还是忍不住嘶嘶的吸气。    天枢便更小心翼翼了些。    如此一来,这脱衣服的动作就变得无比漫长。    成了一种折磨。    对逐月来说,本就有些羞恼,时间越长,那羞恼就被放大的越明显,尤其是,他的一双眼还盯在她肌肤上看,看着看着,那里就像是被火烫到了,伤口也疼的越发清晰。    而对天枢来说,又是另一种煎熬的滋味,原本是懊恼的,是痛恨的,是抱着收拾她的念头想让她狠狠记住这次教训的,但是,真上了手,看着她因为疼痛而变白的脸,就开始心软了。    心软还能原谅,然而,真正打脸的却在后面。    他说,对她的身体没兴趣,他说,把她当成纯爷们,可是,‘纯爷们’的肌肤一点点的暴露在他的眼底时,什么狠话都成了虚的。    实实在在的摆在面前的,是他控制不住的心跳,是他极力再忍的呼吸,是他眼底的灼热和暗潮,幸好,她闭着眼,什么都看不到,不然一准能见到他的耳根是红的。    衬衣终于脱了下来。    逐月下意识的想抬起手挡在前面,不过抬起后,又僵硬的放下,那样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天枢这回没再嘲弄她,他尽量撇开眼,不去看那些香艳的春光,只把注意力集中在那些伤口上,一道道,面目狰狞,他敛下旖旎的心思,开始小心翼翼的处理。    在部队,处理外伤都是家常便饭,对他来说,再简单不过,但伤口在她身上,还是让他如临大敌一样,折腾了近半个小时,才把那一身大大小小的伤口都包扎妥当了    完事后,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然后,气氛便尴尬了。    ------题外话------    还有个三更哈    ☆、三更送上 不能说的秘密    气氛尴尬是因为,逐月没有衣服可穿,地上的都撕烂了,她也不能就这么走出卧室去,但跟天枢开口要一件,她又张不开嘴,便僵在那里。    明明应该是冷的,她却觉得浑身发热。    天枢盯着她不动,也不知道在看什么、想什么。    直到逐月先绷不住,睁开眼,挤出一句,“借你一件衣服。”    天枢这才收回视线,转身去衣橱里拿了一件,也没为难她就递过去。    逐月见是衬衣,就伸手接过来,但是穿的时候,胳膊一抬,挣的伤口就疼起来,忍不住嘶了声,她原本没这么虚弱娇贵的,但也不知为何此刻就矫情了些。    见状,天枢就上前一步帮忙。    “不,不用。”逐月下意识的拒绝。    天枢板着脸,依旧我行我素,看起来很正经,话说的却很气人,“放心,刚才脱成那样都不稀罕看,现在包成粽子我更没兴趣了。”    “你……”逐月恨恨的撇开脸,原本还想说声谢谢的,现在好了,不揍他就算便宜他了。    天枢帮她穿好,又顺手从椅子靠背上拿起条毛毯披在她肩上,护暖和了,他却没退开,两人离得很近,逐月忽然觉得不自在起来,身子就想往后靠。    后面便是椅子,天枢身子前倾,将她轻易的困在了中间,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脸。    逐月神色不定,声调不由的发颤,“还,还有什么事吗?没有的话,我就回去了……”    天枢此刻的表情已经没了之前的冰冷和尖锐,变得平静,却也透着执拗,“你还没说,今晚到底去做什么了?”    “天枢……”    “你不说的话,我是不会放你走的。”天枢补了一句,眼神很坚定。    逐月咬咬唇,“我真的不能说,你就别逼我了。”    天枢眯了下眸子,“跟宁负天有关对不对?”    逐月没否认,算是默认了。    天枢声音微寒,“宁负天到底是什么人?他到底又想做什么?”    逐月默了几秒,哑声开口,“你问的这些,我都回答不了,秦烨有最厉害的情报收集系统,但是都没查到对不对?我又怎么会清楚呢?”    “你不是他的人吗?”说出这句,天枢的语气不可抑制的有些泛酸。    逐月没听出来,她摇摇头,声音发涩,“我是跟着他身边很多年,但是关于他的一切,我也没资格知道,老大做事从来不需要对我们交代,即便是四小姐,我想,她也是被瞒着的。”    闻言,天枢是相信的,他脸色缓和了几分,“那么今晚……你们是跟谁交手了?这个能说吗?”    逐月又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都彼此蒙着脸。”    天枢蹙眉,“凭你的身手,一般人不可能伤了你,对方这么厉害,你可能看出什么来历?”    逐月沉声道,“是职业杀手。”    天枢一惊,“你得罪了什么人,想要你的命?”    逐月又不说话了。    天枢顿时就明白了,“是想要宁负天的命对?你帮着挡了?”声音一顿,忽然语气里染上恼意,“早知道你是这么光荣负伤的,我就不该管你,成全你这番心意,看能打动他的心吗?”    逐月脸色一变,“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的是哪样?嗯?你敢说不是为了他拼命?你敢说不是为了引起警署的人注意给他带去麻烦、才忍着回来自己处理?你为他这么着想,他都知道吗?”天枢再次咄咄逼人起来。    逐月一把推开他,从椅子里站起来,呼吸略喘,“我做什么都是我的自由,今晚谢谢你,晚安。”    话落,转身急走。    天枢没拦着她,等到门关上,他沉着脸站了半响后,也不管几点,就拨了个电话出去,那端正在睡觉,过了好一会儿才接起来,语气不是很好,“半夜三更的你搞什么鬼?”    天枢没心情贫,直接问,“今晚上雍城有职业杀手出现,你查一下,看他们是谁派来的。”    闻言,那端默了。    “查不到?”    “不是,你是担心那个叫逐月的?”    天枢想否认都编不出借口了,遂默认了。    那端无奈的叹了声,“这事有些复杂,原本我是要直接报给四爷的,不过既然你问了,我就提点你两句好了。”    “你说。”    “那些杀手跟沈家有关。”    天枢一惊,“沈家?”    那端的声音也变得凝重起来,“对,沈家,能让沈家出动杀手,可想而知,这事的背后牵扯多大。”    “沈家这么多年都安分守己,早已退出政坛,为什么会想要宁负天的命呢?这根本不科学。”天枢想不通。    那端沉声道,“我也不知道原委,还没查出什么来,多半是跟上回沈家被偷有关。”    “你得意思是,上回沈家被偷是宁负天的手笔?”    “嗯,**不离十。”    “他偷了什么?”    “暂且不知。”    “那今晚的刺杀之事……”    “宁负天也受了伤,不过对方更惨,全部死了。”    天枢皱眉沉思了半响,凝重的道,“我觉得,宁负天会是个危险的人物。”    那端感慨一声,“多思无益,等四爷回来定夺。”    “四爷有消息了吗?”    “嗯,快回来了。”    天枢松了一口气,苦笑道,“四爷再不回来,我只怕真顶不住了,还是你逍遥快活,我就苦逼了,防的住这个,防不住那个,光情敌就够虐心的了,现在又来个彪悍的小姨,妥妥的女王做派,你说,少夫人这要是被洗了脑,等四爷回来能有他好果子吃?”    听着天枢的吐槽,那端打了个呵欠,“放心,四爷总有哄人的套路。”    天枢哼道,“魏三爷够牛叉,肚子里不少弯弯绕,可在人家小姨面前,怂的简直让你无法想象,我这一天看下来,都快三观尽毁了……”    天枢吐槽了好半天,一来是发泄,二来是想听点安慰话,结果对方最后幽幽的说了一句,“天枢,你找瑶光给你看看,我觉得你有点怨妇病的征兆。”    “草,滚犊子。”    ……    翌日,陆拂桑起来时,难免有些头疼,就去厨房熬了一小锅醒酒汤,喝了一碗才舒服了些,离开晨曦园的时候,千叶和楚凰还没起,天枢陪着她出门,一路上都很沉默。    陆拂桑看出他的不对劲,却没问。    到了蝶变,陆拂桑坐下开始办公时,天枢才开口,“四小姐,逐月昨晚回来的。”    “然后呢?”    “她受了伤。”    陆拂桑不由皱眉,“严重吗?”    天枢苦笑道,“有点严重,但是她不能去医院,我只好帮着处理了,今早上她原本还想逞强跟着您的,被我拦下了,她根本使不上劲,一动,伤口就出血。”    “吃药了吗?”    “嗯,我拿给她了。”    “这件事你处理的很好,我想,逐月应该是不愿我知道的,那我就当作不知,你帮着照顾她一下。”    “好……”天枢松了一口气,他想要的就是这样,不汇报,便是对少夫人不忠,但是真的汇报了,又觉得好像背叛了逐月一样。    说完这事,陆拂桑便开始处理工作,蝶变的事攒了不少,都等着她拍板签字,随着比赛的热度越朝越烈,蝶变的生意当然是水涨船高。    生意好了,事情也就多了。    但对她而言,这倒是眼下最好的局面了,不是因为赚了更多的钱,而是忙碌让她可以少些胡思乱想,也顾不上其他,接下来的几天,她几乎吃住都在公司,晨曦园和陆家都很少回去了。    虽忙碌,却是真清静。    她小姨忙着陪她妈,魏昊天就忙着鞍前马后的跑腿伺候,据说,已经彻底收复了她妈的心,把他看成是一家人了,妹夫和大姨子相处的那个亲昵劲,连她和她哥都得靠边站了。    陆拂桑倒也不吃醋,就是对魏昊天挺佩服的,追小姨追到这个份上,要是还拿不下,那就太没天理了。    林千叶和楚凰在她忙碌的时候,也各自都搬回去住了,她让天枢打探了下,楚凰已经不再躲着她哥,虽然俩人也没什么实质性进展,但听说,两人在手机上聊的挺欢。    而千叶重新回到单身,一心扑在了工作赚钱上,赵子君没再在她身边出现过,就是赵子敏都像是蒸发了,没人纠缠的日子再惬意不过,跟她打电话都能感受到这份自由带来的畅快。    很快,就到了决赛那天。    ------题外话------    想念四爷的亲们可以安心啦,四爷就要出来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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