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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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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身影一顿,作势又要逃跑。    阿莲、娇娇和几名武士警觉地拔刀。    冯辟疆抬手制止:“她没有危险。”    众人才收回刀去。    阿莲、娇娇对视一眼,公主的脸是被庄公子捏成如今模样,可别被撞坏了!她们自己平日里都小心翼翼,生怕碰着哪儿,就把这来之不易的美貌给毁了。    唐月柔想要挣脱他的怀抱。    他特意将手箍紧,像是在和她赌气一般。    她竟然为了那个意图不明的人和自己置气,这比被人怀疑自己的领军才能更受打击!    她闻见他身上干燥的气息,淡淡的,比美酒还醉人。    但是,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大力啊!没法喘气了啊!    “辟疆哥哥,我、我来给你洗衣服!”那身影脆生生喊道,是个少女,听口音还是胡人。    “阿依木,我说过这里是军营,你私自闯入,被抓住的话要被砍头的。”冯辟疆说着,手上并没有放开唐月柔的意思。    她的身体柔软,带着暖暖的香气,他怎么舍得放开。    那香味快速渗透了他的四肢百骸,让他忽地膨胀起来。    唐月柔只觉得下腹被什么捅了一下,气不打一处来,想要伸手去拍,无奈两手贴在他胸前,动弹不得。也不知道他明明用双手箍着自己,怎么还能拿东西打自己。    符鹤没有看见两人的小动作,只是不满冯辟疆一直抱着公主,就咳了一声,带领仆人们去各个房间安置了,留下唐月柔身边的仆婢在原地守着。    唐月柔被箍得气闷,低声说着“放开我”,对方依旧岿然不动,自顾自训斥那个胡人小姑娘。情急之下,她朝他脚尖狠狠踩了下去。    “嗷!”冯辟疆低呼一声,松手放开唐月柔。    “我先去歇息了,你们慢慢聊。”唐月柔说着,带上侍女仆人就要走。    冯辟疆知道她在为庄中月的事生气,自己心中不是滋味,索性不去拦她。    没想到阿依木开口了:“这就是你的心上人,你把她接过来住了啊……”    唐月柔听出了小姑娘话中的意思,原来是爱慕他的人。就默默止住脚步。    “你不要宣扬出去。”冯辟疆说道,语气严肃。    “好!但是,我要每天给你洗衣服!”阿依木说着,嘟嘴昂头看向唐月柔。    唐月柔无声地笑,小姑娘这是在宣示主权?    “你这样不爱惜自己的性命,让那些关心你的人怎么想?”冯辟疆有些不耐烦,这小姑娘当初是自己从边疆战地救下的,现在却视军法如同儿戏,令他无奈。    “我没有爹娘,谁会关心我?辟疆哥哥也不关心我!”阿依木委屈得要哭出来。    唐月柔的行李终于都搬了进来,一直在外面守着的阿师那和菩提摩赶过来,看见阿依木,都小声劝她回家去。    阿依木真的哭了出来:“主人给我吃住,是养着我给他跳舞,随时会把我送给不认识的人。只有辟疆哥哥和你们才是真正关心我的人。我、我就是喜欢辟疆哥哥,想要给你洗衣服,我有什么错?”    冯辟疆记挂着唐月柔还在生自己的气,又来一个不通情理的阿依木,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唐月柔忽然开口:“你坚持要给你的辟疆哥哥洗衣服吗?”    阿师那拍拍胸脯:“阿达西的衣服一直都是我们洗的,阿依木你别添乱啦!”    “我会天天来偷辟疆哥哥的衣服洗的!”阿依木不依不挠。    冯辟疆用手盖住额头,无语。    大概只有自己死了,才能摆脱这个缠人的小姑娘?偏偏被伽罗撞见了,她肯定会更生自己的气。    没想到唐月柔笑道:“以后你不用偷偷摸摸过来,明天我就去你主人那里把你赎出来,以后你就住我这边,随时可以去洗辟疆的衣服,但是别被其他士兵看见哦!”    冯辟疆几乎要吐出血来。    阿依木破涕为笑:“真的吗?”    唐月柔点头:“真的。夜这么深了,你快回去,明天我一定会去的,你把你的住所告诉我。”    “好!我主人就住在平乐坊,明天你不来的话,我会来找你的哦!”小姑娘笑容单纯。    冯辟疆被两人气得眼冒金星,直到阿师那和菩提摩去送蹦蹦跳跳的阿依木,他才对唐月柔说道:“那丫头偷偷来这里很多次了,我总是劝她不要再来找我,你却、你却……”    一边气她让阿依木的痴心更深,一边又气她对自己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也许她真的是对自己无所谓,这些天,是自己想多了。    说到底,自己在她面前是痴人一个。    唐月柔笑眯眯道:“你赶也赶不走她,我就让她住得近些,也没什么错啊。她拿你的衣服来我这边洗,就不会被人发现拉去砍头了嘛。再说……”她踮起脚尖狡黠地说道,“我想学西疆话,她正好可以教我。”    冯辟疆气急:“想学西疆话,找我啊!”    唐月柔失笑:“我信不过你。要是你把我教得乱七八糟,我去了西疆之后,指不定会亏成什么样呢。”    说着,懒洋洋打了个哈欠,回房去歇息了。    冯辟疆痴痴看她,知道她还在为庄中月的事生气,也不多说,默默离开了。    **    第二天一早,符鹤带上仆人们去采买货物,因为商路已经打开,他没有再带上云深。自己连同仆人们身怀武功,赶起路来见首不见尾,能防止别有用心的人跟踪。    冯辟疆去找唐月柔,一进门就看见了阿依木的笑脸,他又是一阵头大。    “辟疆哥哥,有需要洗的衣服吗?”阿依木笑得甜甜的,黑葡萄一般的眼珠亮闪闪,嘴边两个梨涡。    “没有!这件衣服我要穿到死!”他绕过阿依木去找唐月柔。    “唔,那你一定是被自己臭死的!”    “伽罗,我带你去跑马!”他在门外粗生粗气地大喊。    娇娇斜眼看他,一大早就来找公主出去,公主真够辛苦的……哎,到时候可别带个孩子回去……    门口开了,唐月柔穿着那身绿底银丝绣胡服,梳着灵蛇髻,额中心坠着颗红宝石,中原的发式配上胡人穿戴,也别有一番风味。    冯辟疆自然没看出衣服已经做了改动,只见唐月柔袅袅婷婷走来,戴着自己送的首饰,美如天女,他心中悸动又窃喜。    唐月柔含笑看他:“高兴吗?”    “高兴!”    “那阿依木的事,不生气了?”    “不生气。”他老实交代。    横竖阿依木那个倔丫头自己是劝解不了了,不如就让她待在伽罗身边一段日子,多碰碰钉子,或许就会自己离去了。    倒要感谢伽罗给她赎了身,自己以前从没有想到。    阿戌牵来玉离春,唐月柔上了马。    阿莲、娇娇和阿戌三人跟着;明华、秀华、金奴守在客栈,还要看着阿依木,防止她乱跑。    阿依木见冯辟疆和唐月柔都骑上马,两人般配极了,自己只能嘟嘟嘴,回房去找众人换下的脏衣服洗。    几人穿过云中城,因为唐月柔美貌惊人,所以没有女子敢再来纠缠冯辟疆,一行人畅通无阻,很快就上了东面城墙。    士兵们知道冯辟疆是镇西大营派来剿沙盗的将领,就没有阻止众人。    城墙宽阔,能并肩走十几匹马,三名仆人乖觉地在后方远远跟着。    冯辟疆看着城外莽莽黄沙,被胡人称作“奇迹之河”的难里驮河如玉带一般从西向东流去,河边零星点缀几片绿洲,像是一颗颗玉石被串在一起。    大漠长河,孤城旭日,身边还有心仪的人相伴,他豪爽大笑。    侧头看见唐月柔静静看着远方,面色柔和,若有所思。    “伽罗,你又在想那个瞎……庄中月?”    唐月柔仰头看他:“我感激你的动机,却不得不为这件事的结果生气。”她内心复杂,不知道该怎么说。    虽然从没有断过对庄中月的怀疑,但这些天他为自己解开媚药、细心检查别人送来的礼物,他默不作声,在自己看得见、看不见的地方做了许多事。    辟疆却气愤他救走刺客,所以一拳将他打得去了半条命,又让他不辞而别,自己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    正出神间,他的脸忽然靠近,两人的鼻尖就要碰在一起,呼吸交缠。    他温柔地看她。    她害羞地别过眼睛,生怕他再靠近。    他却只是笑着说:“对不起,我错了。”    他只能服软,好男不和女斗,更何况自己是完美无瑕的绝世好男人!    再说了,自己活了整整二十一年,不能惹不到二十岁的小姑娘生气啊!    “辟疆,你没错,我感激你的一番好心。现在只能祝愿庄公子不要遇上歹人。”    冯辟疆的心一沉,她心里还是记挂着那个瞎子。    可自己又有什么资格生她的气,两人之间什么也不是。    唐月柔看出他的不悦,也没有出言解释。    她知道他对自己的爱慕,自己也被他吸引。这些天来对他的好,不仅仅是为了大祁考虑,还有自己的情不自禁。    可她惧怕将来会被私情所困,斩不断理还乱,所以宁愿此时与他保持一些距离。    所以她赎了阿依木,试着让他转移对自己的感情。    如果他们两人能水到渠成,自己也会开心的。    暗暗在心中叹口气,仔细想想,还是很失落的。    两人各怀心事,默默骑了会儿马。    向来高傲的骊龙忽然靠向玉离春,在小母马脸上蹭了蹭。    玉离春吓得飞跑起来。    唐月柔一惊,大祁人人爱马,但她的骑术还没好到能控制受惊的坐骑。    没等阿莲和娇娇去追,冯辟疆就飞奔出去,骊龙马化成一道黑影。    玉离春被追上,冯辟疆将它安抚下来。    “你没事?”他关切询问。    唐月柔不假思索开口:“日后有空,你能教我安抚马儿么?”    说完,脸忽地一红,想要收回已经来不及,刚刚说好要与他保持距离呢?    “好!等剿灭沙盗,我随时奉陪!”    “可我迟早会回帝都去……等边疆内外都平定了,你会不会去帝都谋一份前程?”    冯辟疆一怔,他从没想过她总有一天会回去。    但幸好,自己立志不娶她。    “我要守在这里,一辈子。”他坚定地回答,像是要与她一刀两断。    唐月柔驻马,看着他高大的背影慢慢前行,心里说不出的苦涩。    想起上一世他忠心救驾,却被魏仪暗算,生死不明。    想起前几日他遭部下奚落嘲讽,他却要坚守在这里。    他对大祁的这份心,她不知道该如何报答。    “辟疆,教我说西疆话,你会多少就教我多少。”她追上去请求。    对方却望着大漠中扬起的尘沙,目光冷厉,声音低沉:“斥候回来了,有天狼的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唐月柔:他对大祁的这份心,我该怎么报答。    冯辟疆:(活动筋骨)以身相许。    唐月柔:(捂脸)哎呀,你说什么,人家没听见啦。    冯辟疆:嘴上说着没听见,身体却很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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