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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息粗重(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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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九
    春天柳枝抽绿,河滩堆岸茅草钻出湿土,挣脱鞘壳长出嫩芽。芦苇嫩笋浮出浅水,满眼尽是紫红外衣,嫩生生尖尖的一片。
    暧风吹过,青柳抽叶飞絮,芦苇尖笋脱去紫红外衣,没几天窜出一人多高。
    紫燕飞入寻常百姓家,衔泥筑巢。倪瑞轩刘菊妹的房梁飞来一窝,刘菊妹很高兴。
    燕子进家筑巢预示富贵吉祥。
    刘少堂连服毛爷爷临走前配好的药,春天回暖身板舒展咳嗽完全止了,下地行走如常。夜里将盈月压于身下重振丢失一冬的雄风,盈月也哼哼叽叽有了反应,只是刘少堂没看到她耳垂洇透熟如瓜蒂的情景,虽尽兴仍觉失望。
    心想也许土地荒芜太久,板结了土质,乍入犁铧未能松透。
    清明节这天,刘家昌带着毛枣花回来给母亲上坟墓祭扫,铲除荒草添上新土,细心培圆墓体。
    他见父亲身体渐渐好转,心也放下了。看到刘家让姐夫打理得井井有条,有章有序,对姐夫更是感激和敬重。
    刘家昌和毛枣花在刘圩子住了两天又回了枣树湾。
    刘少堂也没说什么,他理解家昌在这毛家心孝尽责,完成他个人心愿,将是顶门柱,只能由着他去。
    刘家昌临走时,进父亲房里两父子有一番简短谈话,刘家昌说朱秃子此时一定龟缩在洋河镇,暂时不会回临河镇。刘少堂听毛爷爷说过,枣树湾离洋河镇仅不足三十里地,心生忧虑。
    刘少堂将自已用的橹子递给家昌说:“你姐夫也有一支,你带去防身用吧。觉得不安全时早点带毛家人回刘圩子,你孤身一个人在外总让我一颗心吊吊的,无法安落。”
    刘家昌点头,带毛枣花走了。
    毛爷爷配的中药吃完了,盈月按药方去镇上抓药。倪瑞轩说派王豆豆去抓药,盈月说自己去,别人办这事不放心。自从知道朱秃子去了洋河镇,盈月偶有去临河镇,刘少堂起初还担心,后来由民团队员护送来回,便也放心了。
    清明前后落下几场透雨,苗儿拔节窜高骨骼格格脆响。
    刘少堂一个雨停的午后去查看自家田地,佃户撅着屁股在田头地垄梳理杂草,刘少堂望着远方,似乎看到不久的夏收场景。
    回圩子途中,刘少堂嗅到空气中飘浮一股难闻的臭味。春天刮东南风,水边风向不定,这股臭气随风旋转追着人熏,令人作呕。一团团绿头蝇子疯狂乱飞,刘少堂有一种不祥预感。
    他叫来王豆豆张喜子,命他们跟着蝇子飞去的方向,细细查访。
    王豆豆一路寻找,来到刘少舟家院外,蝇子飞入院内。
    王豆豆张喜子对望一眼,推院门,门在里面上了栓。高喊几声:“有人吗?”见无人应,张喜子抽出腰上尖刀,剔开门栓推门而入。院内并无异样,家什摆放零乱,似久无人住。只是臭味更加浓烈,令人窒息。王豆豆张喜子退出院外,深呼几口气,入院推开正屋房门。
    腐臭气味险些把王豆豆熏倒,眼前情景令王豆豆头发倒竖,不寒而栗。
    刘家文的母亲躺在屋当间柴席上,死了不知多少日子,白发脱落于头骨四周,胸骨刺出棉衣外,腹塌陷。浑身爬满绿蝇红蝇,蛆虫蠕动。
    王豆豆张喜子吓得一路后退,退出大门外止步,抱着肚子蹲在地上呕吐,清醒时,飞跑去刘家报信。
    刘少堂耐心听完王豆豆语无伦次的叙说,并没惊讶,完毕,吩咐王豆豆去通知刘姓族人商量如何处理嫂子后世。
    刘家文母亲的丧事简单冷清,因破烂的尸体已不成支架,只好连柴席卷了装进棺内,无人披麻,无人哭丧。整个丧事无人言语,默默收殓下葬。
    刘姓族人厌恶她生前整日哭骂刘少堂的行为,认都知道其子谋害刘家昌,逃的逃,抓的抓,弄到家破人亡境地。再说刘少堂也没发话,故而没人去哭上几声。
    薄棺,浅穴,结束一个女人一生荣辱。
    黄土堆成土包,这个不声不响死去的女人,将随着坟头杂草丰茂,从人们记忆消失。
    转眼进入六月,这晚,刘少堂与倪瑞轩坐下来,商量去南京城购枪弹的事,这件事去年就定下来的。
    “爸,你身体刚刚好转,经不起路途劳顿,还是我去吧!”倪瑞轩关切地说。
    “那边的社会关系我熟,这事马虎不得。弄不好会掉脑袋的,何况菊妹快生了,怎么能让你去冒这种风险。”刘少堂说。
    “找几个得力助手随同帮你,我来安排!”倪瑞轩说。
    “镇上粮店装修的事可以开始了,丰年夏收粮如草贱,瞅准了屯满库房。”刘少堂说。
    “是,爸爸,我一定按您吩咐办好这事。”倪瑞轩应着。
    盈月在里间听说刘少堂去南京城,心念一动走出睡房,身子靠于门框听一老一少说话。她想回去南京看看,毕竟在那儿生活过,多少还有些旧情。
    刘少堂似乎知道她的心思,问道:“月儿,是不是想回南京看看。”
    倪瑞轩听老爷当面昵称盈月为月儿,脸上发热,睨她一眼,低头假装没听到。瞟见她裸着一双脚,颜白如玉,想起年三十她把脚搁在自己脚上,血液“呼啦”涌上头。
    “想倒是想,只是家中没了亲人,虽有亲戚,我是否存在对他们来说早也无关痛痒,想家只是心念而已,还是别添累赘了。”盈月面无表情答话很随意。她是听到前面倪瑞轩说去南京,让她心动。
    刘少堂见她情绪不高,消除带她同行的想法。
    “爸,定几时上路。”倪瑞轩侧脸问,怕发热的脸上红给看出来。
    “越早越好,三日后出发,迟了赶上黄梅天,河面涨水难行船。”
    “这次出远门带上这个。”倪瑞轩从怀里掏出手枪递给刘少堂。
    刘少堂想起自己那支橹子给了家昌,出远门带枪防身也有道理,便接在手中。
    “老爷的药要吃完了,走前备足药路上吃。路途遥遥,别又累病了。”
    “是。”倪瑞轩嘴上答应了,告退回房。
    倪瑞轩见菊妹在灯下缝小孩衫裤,菊妹肚子隆如西瓜,行走见拙。倪瑞轩伸手拿过小儿衣服来看,小小巧巧甚为可爱,伸嘴在菊妹脸上亲一下,这一亲让他身心活络起来。多日未有**,经盈月刚才**,伸手来抱菊妹。
    “你今晚吃错什么药了。”刘菊妹双手推拒。
    “好久没弄,你要憋死我了。”倪瑞轩任由她反抗,手从衣领伸进她胸上。刘菊妹仍拒绝,身子扭动,夹紧胳膊阻止他的手往里去。他的手只能在上半部和**间活动。
    倪瑞轩已经不是毛头小子时的急不可耐,手指一点点往下进攻,渐渐把**整个合围于掌,摩挲揉捏。
    菊妹也年青旺盛,哪经得住这般**,松开夹紧的胳膊,任他为所欲为。
    倪瑞轩眼前幻出盈月白如面团的脚,脱了菊妹的鞋,双手把玩。
    刘菊妹觉得他今晚有些异常,无端端握住脚迷恋,爱不释手,亲吻脚趾,虽心里觉他反常,一种异样的麻痒从肚脚尖爬上来,她上双眼。
    忽然,倪瑞轩用她的双脚夹住粗硬的**搓揉,口里喘息粗重。
    刘菊妹一惊,用力收回脚,坐起身问:“你怎么了,要这样?”
    倪瑞轩也清醒了,脸如火灼,嘴里喃喃说:“怕压到肚里孩子。”
    刘菊妹听了他的话,心疼不已,叨住他嘴唇吮吸,良久,松开他嘴唇,在他耳边温柔的问:“要我怎样帮你舒服。”
    倪瑞轩像充足气的皮球被弄破了,摇摇头说:“算了,劲过去了。”
    “让芦叶陪你?”刘菊妹偎在他胸前说。
    倪瑞轩心中感动,揽刘菊妹入怀。
    “换一种姿势,不会伤着孩子。”刘菊妹伏在他耳边声柔如浆。
    倪瑞轩“呼”吹熄油灯,将菊妹抱上床。
    刘菊妹哪里知道倪瑞轩刚才大脑里想的是盈月。,最新最快更新热门小说,享受无弹窗阅读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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