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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当然没有你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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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到探测器已经是第三天的事情了, 顾言摆弄着手里的仪器,刚一打开,上面的红灯大亮,甚至发出连续的嗡鸣声。    顾言再把晶石扔进空间纽,探测器的动静就消失了。    送探测器过来的池屏特意说:“这个探测器的有效范围是两百米,离远了就谈查不到了。”    “两天赶出来的东西,其实还挺灵敏的。”顾言敲敲探测器。    季楼深道:“我刚刚查了,苏葵减产最厉害的有三座山,除去已经去过的红树山, 还有扉城的一夜山,骏市的福山。”    苏葵的减产很有可能和巨型苏葵的生长有关,未必是巨型苏葵使唤手下的野兽搜集了正常苏葵, 也可能是巨型苏葵的生长抑制了这片山上的苏葵的正常生长。    两人启程先去了较近的骏市福山。    福山虽然偏僻,但早些年也是盛产苏葵的好地方, 近些年几乎没人再往山上去了,因为山上实在找不到多少苏葵, 只能往深山去,可是福山是骏市以及周围几个市最大的山,谁敢往里面钻?    福山的环境较红树山要稍微好一点,起码每天没那么多人上上下下。    两人拿着探测器一路往深山里走,因为要尽量节省时间, 两人就让精神兽带着走。福山比红树山更深,探测器开始发出微弱的红光时,他们已经身处阳光稀疏的密林之中了。    顾言拍拍一路狂奔的肃昀, “你跟越璋玩去,别跑太远。”    肃昀高兴地蹭蹭越璋,却并不跑远。这地方似乎是某种大型猎食者的地盘,它们得守在主人身边。越璋躺下来,大猫一天大部分时间总是懒洋洋的,倒是肃昀精力旺盛,这边扑一下草,那边咬一丛花。    等到两个主人走出去一段距离,越璋才起身蹭蹭肃昀,跟它并排跟上顾言两人。    探测器上的红光越来越亮,震动让顾言的右手顾言眯起眼睛,精神力蔓延出去,很快扫描到一个拔地而起的白萝卜样的苏葵。    顾言仰着头,这颗白萝卜居然比红树山上的那个还大。    季楼深听到轻微的啜泣声,立刻拉着顾言往后退了几步。顾言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顺着季楼深的力道走了两步。    那巨大的苏葵一抖枝叶,哗啦落下冰凉的露水。    幸好躲了。顾言渐渐的也听清了来自苏葵细细的抽泣声,来不及思考苏葵哭什么,那苏葵就放声大哭,一边哭一边喊:“丑八怪!两个丑八怪!”    丑八怪说他们?顾言愕然,不可思议地指着自己道:“我丑?你这么胖我都没说你丑呢。”    苏葵继续抽噎,哭得都要打嗝了。    顾言被季楼深劝了两句,转过身采土样去了,谁稀罕跟这么个白胖子说话啊,就你好看。    他拿着小铲子三两下挖出一个十几厘米深的坑,土样倒是没采,捏着采样的小瓶子敲敲打打,显然是对苏葵的话万分在意,心里不痛快。他低着头,专注挖坑,小铲子却碰到一块非常坚硬的异物。顾言先开始以为是石块,调整了方向角度,却发现这个坑底下似乎都被这东西占满了。    顾言拨开上面的泥土,才发现这东西不是什么石块,而是金属。他索性把周围的土都挖了,肃昀见他挖坑,高高兴兴过来帮忙。    它挖坑是一把好手,两支前爪刨得飞起,哈拉哈拉吐着舌头,一副乐在其中的蠢样。那些溅起的泥土差点撒到顾言头上,顾言木着脸站起身,离这条傻狗远远的。    也就是越璋不嫌弃它,忍受着哗啦哗啦的泥,凑过去帮它一起刨。它一身除了黑色条纹,就是纯然的白毛,灰尘粘上去无比明显。    顾言想着今晚要给这两个倒霉孩子洗澡,顿时脸都黑了。    不过不得不说,这两个熊孩子刨坑还是挺快的,不多时就把那个小坑扩大到几米长宽。不出顾言所料,底下都是这样黑色的硬物。    正在和苏葵交谈的季楼深也注意到了异常,转过身来被身后的大坑镇住了。    顾言蹲在坑前,拿着小铲子敲敲坑底,“你说,这像什么?”    季楼深走到他身边,“修整过的地面。”    露出的只是冰山一角,想要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必须得继续清理泥土,让下面的东西露出真面目。    季楼深拿着顾言分给他的小铲子,微微叹了口气——他真是这辈子都干过这种活。    好在越璋和肃昀刨坑厉害,两人再带上两头精神兽,花了十几个小时,将苏葵周围十几米的泥土都翻了一遍,幸好这只苏葵没有种小弟的习惯,不然他们两个还要花时间将苏葵移植到其他合适的地方。    清理了这一片,顾言利索地跃上一棵树,从上至下才发现这是一个巨大的空心圆环。外径粗略估计十二米,内径足有九米,而巨型苏葵就安安稳稳长在内径中。    季楼深在巨型苏葵边上发现了已经失去颜色的晶石碎块,顾言从树上跳下来。两人凑在一起小声商量了一会儿,季楼深道:“看着倒像是个发射台。”    肯定是不知道多少年前的东西了,而且看着也不像是火箭这种东西的发射台。两人同时想到了东梧帝国。没记错的话,东梧帝国因为文明超出该位面限制所以举国搬迁到了更高的位面,如果说是东梧帝国的遗留,那也说得通。    苏葵眼睁睁“看着”两个丑八怪刨了它的地,一直没停的抽噎声变成了嚎啕大哭,“啊啊啊,嘤嘤嘤!”它还是花式哭,顾言两人的脑海里立刻被哭泣声淹没了。    第一个苏葵是个倒霉孩子,这个是个嘤嘤怪,下一个是什么?顾言默默堵住了耳朵。    临走前,两人还把花时间把土填回去,顺道撒了点草种,总不能破坏环境后就撂这儿不管了。这不是两人的性子。    ……    两人回到宾馆时已经是深夜,来不及收拾自己,先将家里两个倒霉孩子摁到浴缸里好好洗了一遍,洗出一缸的泥水。    越璋倒还好,虎兽天性里就是比较喜欢水的,但肃昀太皮,搅得两人一身湿透。    被迫达成浴室湿身PLAY。    并不高兴的顾言,虽然欣赏到了季楼深诱人的身材,但他也湿透了!肃昀这个小混蛋,抱着他的脑袋啃!季楼深不帮忙居然还在边上微笑,有什么好笑的。    第二天将泥土样本送走,两人特意往空间纽里塞了推土的机器,实在是给越璋和肃昀洗澡太费力,那两个毛长,搓起来简直要人命。    一夜山的苏葵果然也长在圆环的中央,内径里填满了这些晶石。    顾言想从苏葵周围采点土样回去,结果那棵苏葵是个死抠门的,原本两人在翻土的时候没吭一声,顾言险些以为这个不会说话。    然而苏葵一看顾言屈膝蹲下,立刻骂道:“你干什么!把铲子给老子放下!”    苏葵疯狂抖着叶子,“老子再说一遍!这块儿都是老子的!谁敢拿一点,老子削他!”    仍旧被淋了一身的顾言:“……我就不懂了,我就挖指甲盖大的土带走,你至于吗?”这还是个会骂人的!    苏葵操着一口奶音飙脏话,“至于!你是哪旮沓来的?老子不欢迎你们!我日你个仙人板板的,也不看看老子这是什么地,能叫你挖?”    原来这是个咆哮帝。顾言抹了抹脸上的露水,想了想拿出一瓶蓝色的粘稠液体,这是高度浓缩的提取液,可以快速恢复精神力,和苏葵的功效有异曲同工之妙。    巨型苏葵突然闭嘴。    顾言伸出一根手指,“一块土换一滴。”    苏葵连忙同意:“行行行,你们随便挖!老子不稀罕这两块土疙瘩!”    季楼深取了一点土放进瓶子里,没让顾言过去,自己取了一瓶提取液,倒了一滴给苏葵。    下山的时候顾言哼哼唧唧黏在季楼深身上,痛苦道:“我快要被这三个倒霉萝卜折腾得神经衰弱了。你说他们怎么没事儿都喜欢抖人一身水?”    季楼深任由他在身上蹭来蹭去,“大概是只能动动叶子。”    顾言轻轻“唔”了一声。    带回去的土样很快就化验完毕,里面还含着微量的晶石元素。而那些晶石的效果也查出来了——虽然包含着不小的能量,但并不能作为启动装置的能量源。    “那这能干什么?我看那几个苏葵下面估计都是这些晶石,难不成是泡晶石浴吗?”顾言奇怪。    季楼深突然道,“等等,我这里还有圆环的一小块。”他取出那一小块黑色的石头,这是他用机器推开泥土时不小心撞掉的,被他顺手带回来了。    石头似乎只是普通的石头,他用精神力探查过,什么异常都没有,就被他随手放在一边了。    研究员接过他手里封口的小袋子,转身进了实验室。    两人等到天黑,研究员才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走出来。    “黑石本身没有什么特别的,但当它和晶石的提取物放在一起时,能够安抚晶石的波动,使其散发的能量变得平和,而且对人的精神力也有一定的安抚作用。不过如果想达到这个效果,需要大量的黑石。”    顾言与季楼深对视一眼,同时想起了那些巨大的圆环。    季楼深取来一张纸质地图,在上面圈出了三个点,分别是红树山、福山、一夜山。    顾言趴在床上,拿着笔划来划去,“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季楼深将这三个点连起来,顾言一怔,“这是个三角形?里面还圈了一座山。”    季楼深的笔落在三角形中间的那座山上,“迷雾山。”他不过一时兴起将这三座山连在一起,没想到会有这个发现。    “去看看?”季楼深道。    顾言点头。    ……    迷雾山的地理位置导致了它的人迹罕至——它被包围在三座大山里,林深少见日光,正午时分也如黄昏。进了深处更是如此,茂茂草木一派欣然,当然了,这样的深山中也是危机四伏。两人小心穿过数个大型猎食者的领地,手中的探测器终于有了动静。    微弱的红光渐渐明亮起来,季楼深握紧探测器,在一处停下。顾言立刻蹲下身,季楼深也拿这小铲子轻轻拨开泥土,不多时就挖出了黑石。    是这里。    这里果然也是个圆环,而且正中央的晶石没有被消耗。仍旧是艳丽之极的红色,堆满了整个圆环内径。    两人将晶石全部收起,这才发现里面是个刚好能容纳一个成年男人的深坑。底部和坑壁    季楼深想了想道:“真的很想像个浴缸。”只不过是竖着的。    顾言晃晃手里的晶石,其中的红色仿佛真的在流动一般。    季楼深跳下深坑,将坑底的晶石收走。在这些血红的晶石里,有一串黑色的手链格外显眼。他拿起手链,从来没见过这种长材质,散发着隐隐的香气,看尺寸,应该是男人带的。    手链上十八颗珠子,每颗都刻了密密麻麻的花纹和字迹。季楼深没见过这样的文字,左右翻看片刻后一个字都不认识。    顾言伸出手将他拉上来,季楼深递过手链,顾言仔细查看片刻后,诧异道:“这字我认识。”    季楼深道:“先回去。”    顾言点头:“好。”    ……    回到宾馆,顾言开始翻译珠子上的文字,季楼深帮不了忙,就干脆买了一块小蛋糕,坐在顾言身旁,等顾言歇口气,就喂他一口。    翻译完十八颗珠子,已经到了深夜。顾言习惯性转头,却没吃到蛋糕,被季楼深拿着纸擦了擦唇边粘上的奶油。    顾言舔舔唇角,冲季楼深抛了个媚眼。    本来打算送洗碟子的季楼深有点走不动路,转身回来俯身亲吻。顾言扔了笔,热情地扑上去。    “奶油甜不甜?”顾言压在季楼深身上,笑得贼兮兮。    季楼深衬衫上最上面两颗的口子已经解开了,露出一截锁骨,黑发凌乱。他微微支起身,细细亲吻顾言的唇角,然后轻轻咬住,喃喃道:“当然没有你甜。”他环住顾言的腰,双臂用力,将人压在身下。    本来只是深吻,然而意乱情迷中不知是谁先动手扯掉了衣服,随后一发不可收拾。喘息、亲吻、热情地抚摸回应还有掉落在地乱成一团衣物。    “我觉得你应该对我温柔一点,”顾言在抚摸下忍不住躲避,“别那么凶啊。”急切的亲吻下,在腰间摩挲的手让他半边身体都是酥软的。他伸手用力拥抱这具年轻健康的身体,漂亮结实的肌肉,劲瘦的腰线收进最后一层防线里。    顾言被额外的热度烫了一下,他虽然有些失控,但他知道,他和季楼深都不打算做到最后,毕竟现在还在任务中,不确定什么时候就要动手,纵欲不好。    季楼深埋在他颈间,声音里隐忍着濒临爆发的渴望,“只要你别乱动。”嘴上撩拨两句也就算了,手不要再乱摸了。    “我是说,”顾言眼里渗出水光,他勾住季楼深的脖颈,紧紧贴着季楼深,“别做完,但也别忍着。”    季楼深合了合眼睛,拽过边上的薄被盖在两人身上,握住顾言的左手,慢慢俯身下去。    顾言横过手臂遮住眼睛。    至于桌上那堆刚翻译好的文件……谁有功夫管他?    ……    顾言自暴自弃地埋在被子里,一句话都不想说。    季楼深下楼端了早餐上来,看见床上隆起的小山包,坐在床边歪着头,表情看上去有点困惑,“为什么害羞?”说起来主动俯身的不是他吗?    顾言拉开被子,“是啊,占到便宜的是我我为什么要害羞?”他躺在床上,忽而又拉过被子,“我就是害羞,你出去!快点!”    季楼深默默把早餐放下,拿着翻译纸,“我看看翻译。”    顾言坐起身,“我都忘了还有这么件事了。”他利索下床,和季楼深坐在一起。    这上面刻的是一片长诗,两人看了两遍,没看出什么异常。季楼深拿着纸又重新念了一遍,忽然福至心灵,“这是一首藏头诗。”    这首诗开头的八个字连起来是“此处往下,穗玉花心。”    顾言往桌上一趴,无力道:“这是叫我们再回迷雾山?”一来一回要花大半个白天的时间。    季楼深摸摸顾言柔软的头发,“大概是。”    ……    最坑的是,两人昨天走前还把那个坑给填上了。    昨天主动填坑的顾言,“坑的不是这个坑,是我啊!”还能怎么办呢?自己填的坑哭着也要挖完。    重新把坑挖好,两人都在坑底,季楼深拿手里的铲子敲了敲黑石壁,这种材质硬度并不高,两人手里的工具可以轻易打碎黑石。    季楼深在底部黑石上敲了一遍,在中间部分停下。    小心起开这一块黑石,底下果然是空的,一朵雕刻得栩栩如生的穗玉花静静躺在下面,花心中间放着一块苏葵样的玉髓。    季楼深小心拿起整朵穗玉花,顾言取下花心上的穗玉苏葵收好。    季楼深面不改色地将穗玉花收起来,这种娇贵的宝石在惊云帝国产量极少,是很受追捧的宝石,相应的也价格不菲。    顾言正兴致勃勃地把玩着苏葵状的穗玉,随口道:“那玩意儿不交公?”    季楼深摇头,“嫁妆不交公,这路上我们找到的都是我们的。”    顾言嘿嘿笑了两声。人是压不了了,但占点口头便宜还是很舒服的。嫁妆什么的,听着挺开心。    穗玉花下还压着张被透明水晶盒装起来的纸,上书:三花乐队。    顾言惊了,“猫乐队?现在的娱乐圈我已经搞不懂了。”    ……    不止是顾言,当池屏听到季楼深向他要三花乐队近年来所有的演出信息的时候,也陷入了呆滞,好半天,才很尴尬地笑笑。    顾言不明所以。低着头看光脑上的资料,三花乐队是老乐队了,红了十几年,近几年吸收了新鲜血液,在年轻人中也很有名气。下个星期会在辉星举办演唱会,两人已经托人买了现场票。    演唱会所在的场馆可以容纳三万人,这么大的场地居然坐得满满当当,季楼深和顾言艰难挤进自己的座位,顾言手里的饮料差点洒了。    “搞得真的来看演唱会一样,”顾言捏着手里季楼深买的饮料,小声道,“干嘛不好要扯到明星啊?公众人物根本不好调查。”    季楼深剥了颗糖塞进他嘴里,堵住这张从了解三花乐队人气后就一直嘀咕个不停的嘴。    顾言勉强安分下来。    啪    舞台上的立体投影机打开。    最新的投影技术让整个舞台瞬间从冰冷的金属朋克风转变为悠闲的农家庭院,一只小小的三花猫从花丛中扑向一只飞舞的蝴蝶,随着三花猫的动作,清冷冷铃声响起。    这一场表演的是传统乐器,主唱穿着金红色的长裙从曼曼花枝后走出来时,季楼深瞬间明白了为什么池屏欲言又止了——这不是那个追了他很久的姑娘吗?    所以说为什么池屏不说清楚?让他带着自己的心上人来看穷追他的姑娘的演唱会?池屏可能是不想要这个月的工资了,回去把奖金也扣了。季楼深低头冷静地喝了口茶。    顾言望着那姑娘,突然笑了,“这妹妹长得很好看啊,声音也好听。”    季楼深果断剥颗糖堵住他的嘴。    舞台上三花乐队连着唱了几首歌,都有些疲惫。队长笑道,“下面我们安排了一个福利活动,我们将会抽取一个在场的粉丝,和我们同唱下一首歌!”    周围迷弟迷妹的尖叫声瞬间冲破屋顶,顾言咬着吸管,震惊了。    季楼深有点担心,“要是抽到我们两个,希望不会……”一想到可能要跟三花乐队的主唱打交道,季楼深感觉自己的胃隐隐作痛。    顾言完全不在意,“不可能的我跟你说,我就是那种幸运绝缘体,谁跟我在一起谁不走运,这种好事轮不到我们的。”    然而他忘了,他虽然是个幸运绝缘体,但季楼深是个预言小公主,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flag。于是顾言低头喝饮料的时候,忽然感觉自己眼前一片明亮,他默默转过头,看着被灯光重点关注的季楼深,真的惊住了。    吓死人了,连我的霉运都克不住他的语言技能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肉汤喝一口咳咳。嘘,我们什么都没干(小声)    那个你们将就一下啊,我没写过这个,凑活着看哈。摸摸头。    还、还有,要是我加更的话,哄得你们开心了,可不可以给我个预收啊?千万别嫌弃我啊QAQ。    连你首席都无法压制的预言之力,开挂一般的flag体质。    顾言:八百年难得一见,我也有走运的一天    季楼深:抽奖抽到你情敌,到底算什么走运?    顾言:我真是日了狗了    肃昀(吓到抖耳朵):嗷?    顾言:你是狗么,你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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