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作戏
他的眼睛里是满满地担忧,他抓着我的手告诉我:‘晴儿,如果你不来帮我,那么你的父亲,就要死于非命了。’ 我已经没有了母亲,不能再失去我的父亲。于是我连忙问他,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救他? 他似乎是犹豫了一会,心疼地看着我。其实不过是做戏罢了,他慢慢地道:‘不,晴儿,你年纪,不应该去做这么肮脏的事。’ 我只是想帮助他,哪里还顾得上这么多,在当时的我眼里,父亲看起来那么憔悴,那么苍老。 我坚持着一定他,所以他也只是假意推脱了一下,便再也没有拒绝我了。” 叶南堔看着杜薇,她的手指在衣服上轻轻地摩挲,眼睛低垂下来,这样的她反而身上那股媚气不见,只有幽静的气质。 杜薇顿了顿,像是在舒了一口气,做准备一样,最后她到: “那是我第一次用自己的蛊术杀人,也是我第一次离开这间客栈。我操纵着自己的蛊,到了那个人的家中,把那个人杀死在他的。 我见不到他死时的惨烈景象,因为我不知道母亲的技艺有多强大。但是我只觉得帮父亲解决了一个威胁,心里高兴。 我完全不知道他让我杀的是谁,也不知道那人做了什么事,不知道他在朝中是什么职务,我只知道他对我父亲不利。 果然,等下次我的父亲来看我时,眉眼间都是神清气爽,喜上眉梢,完全不见一丝上次那样的颓唐和伤心之气。 我也是高兴,因为父亲来看我的次数多了。有亲情的陪伴,我可以从杀人这件事的阴影中暂地摆脱出来。 我问父亲,父亲,你住在哪里?我可以去看看吗? 可是他只是着我的头,道我是他的珍宝,不能轻易离开这里,会遭到世人的妒忌。 我便也没有再问了。他却是试探着问我,我的母亲,是不是还教了我更高深的蛊术,就是将蛊注入人偶中,利用人偶行事。” 杜薇听到了以后,她的眼睛睁大了,她一直以为这种南域的东西,蛊术之类灵异的东西,不过是些唬人的罢了。 刚才道杀人,杜薇就已经是惊讶万分了。她觉得什么蛊术都是假的,可是当事实摆在她面前她也不好什么。 现在竟然要用将蛊术和人偶结合?西方中世纪那些异教徒女巫,也没有这种玩法啊?这也太不可信了… 杜薇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人偶可以行动这件事在她看来确实诡异,但是她不觉得这种神乎其神的东西。 叶南堔的眼睛突然睁大了,他想起来他在那里见过那些人偶了,他不是第一次见到那些人偶了。 在他时候,在那些底下的附属国前来进贡的时候,南域进贡的就是这样的人偶! 叶南堔记得,当时他和几个皇还年轻,见到会动的,还是栩栩如生的人偶,都是开心得不行。 那时候他们只觉得这样的东西简直是神奇至极,一个死的东西怎么会动,旁边的南域使者跟他们解释,这是南域特有的奇术。 莜晴也是看到了杜薇脸上诧异的表情和不可置信的表情,她轻轻地笑了一下,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的道: “我已经过了,蛊术没有你们所想的那么神奇。不过是靠着控制其他的东西杀人,你们用剑,我用蛊,没有任何不一样的地方。” 杜薇动了动眉角,她不懂这些东西,但是听起来,莜晴的意思,蛊术并不是杜薇想的那样诡异。 莜晴没有再关于蛊术的事情,她道: “母亲的确是教了我关于人偶的异术,但是我嫌过于诡奇,没有认真的学过,并不精通。我的父亲问我,我也只能如实回答。 但是父亲的表情很微妙,就好像是在斟酌着什么一样,最后他问我:‘那你愿意再精进这门技艺吗?’ 我惊奇地问着他为什么,可是他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一下来,他告诉我,他面对的情况越来越糟糕,如果我多学一样,就是能多保护他一点。 我只是迷迷糊糊地答应了下来,并没有往心上去,因为我不喜欢。再后来,他来的时候,第一件要紧事便是问我有没有在练习了。 我都没有放在心上,只好着回答到并没有。当时,他就对我大发雷霆,不留一丝情面。那是他第一次对我发火。 我完全懵住了,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这样对我叫嚣着,整个人都是愤怒的。他看我这样委屈的样,便整个人也没有再什么。 他又好声好气地道,是他的错,不应该对自己的女色发火。接着,他有把自己手上的伤疤给我看,告诉我,每时每刻都有人想要他的性命。 我看那伤口确实也是触目惊心,没想到自己的父亲真的处在这样的险境中,我却一点也不知。心中对父亲有了愧疚之心。 于是我便答应了我的父亲,我会加紧练习,不会再让任何人来伤害他,不会再让那些人挡在他的路上。 他的眼神意味深长看着我,宽慰地道这才是我的好女儿。 后来,他让我去杀的人越来越多,那些人身边的护卫越来越多,我一边吃力地解决着他们,一边在旅馆中根据我父亲,练习蛊术。 我不敢再违抗我的父亲,什么都听他的。我害怕他不认我这个女儿,更害怕他对我发火,我无依无靠只有父亲。” 莜晴回想起,在过去的五年中,她既是害怕又是想念她父亲的到来,因为她的父亲一来,就意味着她又要开始杀人。 可是她的父亲不来,莜晴又是一个人在这里,面对着空无一人的客栈,她能做的只有制作一具具的人偶。 可是今年她的父亲过来,却带来了一个不一样的任务。 “我的父亲今年年初来,他告诉我,不用我再出去帮他解决那些人了,他自有办法,我要做的,就是帮他制作出一具特殊的人偶。” 莜晴有一件事是没有告诉叶南堔和杜薇的,她自是觉得那件事出来也许对他们来太过惊悚了,但是她……本来就是一个刽手啊。 莜晴记得,在时候,她的母亲把她抱在怀里,拿着她自己做的漂亮女孩给了莜晴。她问到: “晴儿,你知道,制作人偶最重要的是什么么?” 莜晴摇了摇头,她那是才七,八岁的光景,自然是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就是回答到: “不知道。” 她的母亲把莜晴搂紧了些,母亲像是向透过莜晴取暖似的,不肯放手,过了许久,才道: “是眼睛,是眼睛啊晴儿。” *v本文*/来自 . . 更s新更q快无弹*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