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洞房花烛 春宵一夜
洛明光在房里走来走去,自己也不知道要做什么,纠纠结结只因两个字----心慌。 她已经重新洗过,只穿了中衣,头发没干透,披散着,显得一张脸越发小。 她独自在房里,侍女们都被她遣散了,她是国师大人,心慌意乱的模样有些崩人设,不好让人看到。 走了片刻,咬咬唇,把心一横,管他呢,伸头缩头都是一刀,怕什么! 少倾又想起赵衍有次离京,夜半去她房里告别时那汹涌澎湃的激情。她还不到十六岁啊,他能下得去手吗? 答案是一定的! 她不由又苦巴起脸来。 房门外想起巧乐、巧言的声音,“将军回来了!” 洛明光两只手不由自主交握在一起,手指来回扭巴,突然心中一动,立刻奔回床边若无其事坐下。 “吱呀”一声轻轻的门轴转动声音响起,她望过去,赵衍一张脸微红,笑得阳光灿烂一般走过来。步态很稳,丝毫没有喝多的迹象。 “在做什么?肚子饿没?吃过东西了?” 赵衍一连串的问,一边在她身边坐下来,一双眼亮若星辰,弯成月牙形凝望着她。随着他的凑近,浓烈的酒味直冲鼻孔。 洛明光一颗心欢跳起来,心慌意乱,冲口娇嗔:“哎呀,满身酒味,难闻死了!” “难闻吗?”赵衍抬起袖子凑近鼻孔闻了闻,“没有呀!” “哪有?你说哪有?”他一手板着她的脑袋,把脸欺过去,在她脸上一阵乱拱,“哪有?你再闻闻,肯定是你闻错了!” 洛明光使劲推开他的俊脸,“快去洗,快去洗,臭死了!” 赵衍哈哈大笑,“好,遵命,谨遵夫人台命!” 笑着起身去了相邻的浴房。 被他这一闹,洛明光心里的慌乱感奇异的消失了,低头偷笑,然后也起身,把床上的石榴百子锦被铺开,想了想,把鞋一蹬,爬上床去,裹上被子往里一滚,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噙着窃笑,阖目假寐。 等了片刻,听到脚步声响,料是赵衍过来,她越发把眼闭紧。 脚步声越来越近,旋即一股皂角的清香扑来而来,夹杂着淡淡的酒香,还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似乎是淡淡的暖香。 她的心立刻狂跳起来,又开始心慌意乱,控制不住“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液。 “噗”,一声笑后鼻子被人捏住,暖烘烘的热气打在耳上,她感觉全身的血液争先恐后向耳廓涌去,自己都能感到那处一定绯红一片。 “小坏蛋,装睡!嗯么----” 灼热的唇使劲亲在脸上,她便装不下去了,“咯”一声笑,裹着被子转向里侧去了。 光线突然一暗,帐子被放了下来。 房里多余的灯笼都被熄灭,只剩下龙凤双烛燃烧,火苗跳跃着,偶尔轻轻“叭”一声,爆出一个灯花。 帐里传出一声惊呼,低低的、压抑的,短促慌乱。 “别……”颤抖着尾音的软糯声,“呜。”旋即戛然而止。 片刻,“别什么?嗯----”男子的声音微喘着。 “刺啦”一声伴着再一次的惊呼,随后帐内突然扔出一件雪白的中衣,仔细看去,一道斜斜的口子从襟口一直开到腋下。 然后绣着花开并蒂的艳红小衣也被扔出来,女孩子特有的,柔软的,如同浸了蜜糖的声音响起来,“啊,衍哥----你别……别……” 属于男子的喘息声在帐外都清晰可闻,“别什么……嗯?别停?放心,我哪舍得!” 一条亵裤也被扔出来,女孩子失措的、语无伦次的声音再次响起:“不是……嗯……唔……” “你慢点……啊----”女孩子突然尖叫一声,“你别……疼……”声音带上了哭腔,“你快出去!我好疼!” “乖,我忍不住,你忍一忍就过去了,再忍忍,忍一忍,很快就好了……”男子安抚的声音颤抖着,似乎自己也在强自忍耐。 大床摇晃起来,床上纱帐轻轻摆动,偶尔晃开一点缝隙,透出大红的被褥,炫白的肤色。 “好痛,你混蛋,呜呜……你撒谎……”少女的声音控诉着,听起来更是柔媚入骨。 “快好了……乖,再忍忍,再忍忍。” 男人的声音喘息如飓风,中间夹着少女低泣控诉的声音。 烛火再次爆出灯花,窗外夜色寂寂,有虫儿的呢哝仿佛是谁在窃窃私语,时间一点点在流逝。 “嘤嘤嘤嘤,好痛,你骗人,说好了很快的……” “别哭,你这样我更想……乖,你哭起来真美……” 声音落下,床帐颤动的越发厉害,床也发出轻微的“吱扭”声,这声音很快响成一片。 床里的人终于忍不住抽泣起来,声音却被颠簸的支离破碎。 一条腿从帐里伸出来,露出的一截小腿莹白如玉,如同上佳的美玉雕就,沁着淡淡的粉红。脚尖使劲勾着,其上青筋绷起。 男子低低的吼声充满畅意与欢快,吼声之后,床渐渐停了摇晃,床帐也渐渐趋于静止。 过了片刻,抽气声也渐渐停了,旋即“嘶”的一声男子低呼,女子的声音微微沙哑,“叫你欺负我!” “哈哈哈哈……”男子畅快淋漓的笑着,啧啧亲吻中赔着小意,“拧痛快了吗?不行再拧,胳膊上的肉硬,别硌着你的手了,要不拧这里?” “嘶----真拧啊,好好好好,只要你开心,拧就拧!” “手疼,不拧了,你快起来,一身汗!”带着浓浓鼻音的软糯腔调听在耳中,叫人心尖都颤了颤。 帐内立刻又响起女子惊骇的叫声:“你干嘛!不要啦,赵衍!赵衍,你这混球!” 大床再次摇晃起来,女子抗拒的声音渐渐无力,唯有低喘和嘤咛之声连续不断。 龙凤双烛一寸寸短了下去,夜渐渐深了,就连虫儿都似乎睡去,床帐终于停止了摇晃。 又过了一会儿,赵衍光着身体从床上下来,随意披着一件中衣,冲门外吩咐:“备水!” 门外巧乐应一声,不多时,隔壁耳房的门开了,传来哗哗的到水声。 赵衍回头找了件薄毯子,把床上软成一滩泥的洛明光裹着抱起来,大步去了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