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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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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到这话, 毛大壮跟通了电一样,哭嚎的声音陡然大了起来, “爹呀!儿不孝啊!儿这就去找大师给你看病,这就去啊!”他嘴里光嚎着这就去这就去,屁股却都不带挪一下的,眯眯眼还时不时地偷看姬巴巴。    只见姬巴巴一脸冷漠,就等着他哭完了, 好随便说个理由走人。毛大壮一看哭弱没用,真怕姬巴巴不管家里这档子事了,终于拍拍屁 股爬起来扑到姬巴巴的脚边,还想抱姬巴巴的大腿, 被杨琛眼疾手快地拉住了, “你他妈干什么你,给我老实点!”    毛大壮一只胳膊被咬得惨不忍睹,他扶着胳膊, 跪在姬巴巴的面前, 大肥脸哭得确实有两分真情流露,“姬大哥哎, 小弟给你磕头赔罪还不行么!给你磕头!”说着毛大壮竟然真的砰砰砰给他磕了一连串的头, 姬巴巴倒退一步, 躲开毛大壮的动作,恼怒地骂:“毛病啊你!”    这几天他是走运还是背运啊, 动不动就给他磕头, 妈的来点实在的啊, 谁特么要你磕头啊,老子又不是七老八十了!    心里正吐槽光磕头没人来点实在的,围观的大爷大妈中突然有个小媳妇犹如听见了姬巴巴的心声,凉凉地开口,“磕个什么头哦,你膝盖一弯头一点值几个钱哦……”    闻言毛大壮像是意识到什么,“对对对,说得对!”只见大庭广众之下,毛大壮毫不避讳地用一只手艰难地解裤腰带,毛痢疾一家都是一毛不拔的种儿,都什么年代了,姬巴巴都能穿上松紧裤用上皮裤带了,这家人住着这么好的房子却连裤带都不舍得买一根,用一根缝好的蓝色布条代替,这会儿毛大壮着急解裤带,越急越解不开,还给布腰带打成了个死结。    毛大壮一言不合吭哧吭哧解裤带的行为把姬巴巴雷了个半死,转头对杨琛说:“我觉得你说的对,毛痢疾和王春梅肯定是吃了什么什么屁威屁,我这封建迷信的一套不管用,那个我先走——”    话没说完,毛大壮终于解开了裤带,手掌伸进自己的裤子里左掏掏右掏掏,掏出了一沓子百元大钞,目测至少有三四千块钱!    姬巴巴的眼睛一下子亮了,他也不嫌弃这钱装的不是地方,假模假样地说:“你,你这是干什么!?”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毛大壮手里的钱。    毛大壮抹抹脸,把钱一个劲儿的往姬巴巴的裤兜里塞,“姬大哥啊!只要你能救我爹和我媳妇,这钱都是你的!”    人太多,姬巴巴不好意思直接收,小幅度地把钱推脱回去,“那,那不行,你拿回去。”    毛大壮以为他是嫌少,一咬牙一跺脚指着自家的院子说:“我爹那还有好几万块钱,我做主了只要能治好我爹和我媳妇,我爹的钱也都给你,这几千块钱就当你的定金,不管能不能治好,这钱都给你,姬大哥啊求你行行好,以前是我混蛋,我王八犊子,我偷你家的电,我错了还不行吗,你不能眼睁睁地见死不救哇……”    一向吝啬的毛大壮居然拿出这么多钱来救老爹和媳妇,可见这人也没坏到根儿上,邻居们见状纷纷劝姬巴巴,“巴巴要不你进屋瞅瞅?”    “是啊,我看毛大壮确实真心悔过的,况且还给这么多钱呢。”    “这一沓钱我看得有好几千!”    “我看不止,至少一万!”    “毛痢疾家可真有钱啊……”    眼看话题越来越偏,杨琛怕所里的人来了,正好撞见姬巴巴在搞封建迷信活动,连忙也劝姬巴巴,“伯父,要不我带您进去看看?我们速战速决好……”    姬巴巴听出他的言下之意,把钱叠叠塞兜里,叹了口气说:“行,我就当做回好事了,毛大壮我告诉你,请神容易送神难,我这回解决了不代表它们以后就不来你家了,只要你还不干人事,它们肯定还会回来,到时候你就是倾家荡产了我也不会帮你。”    毛大壮不住地点头,恨不得甩自己两耳巴子,“我知道我知道!以后我一定天天做好人好事,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杨琛差点笑出来。    随后姬巴巴从包里拿出了引魂剑和度灵盏,在杨琛的带领下打开了堂屋的大门,一股强大的阴气扑面而来,明明是夏天,姬巴巴和杨琛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    如果说门外毛大壮的惨状差点把姬巴巴直接劝退,那堂屋的情况真的让姬巴巴恨不得下一秒拔腿就跑。    只听杨琛说,姬巴巴脑海里的景象远不如亲眼所见的惨烈,整个偌大的堂屋到处都是喷溅的血迹,毛痢疾和王春梅被捆在椅子上动弹不得,两个人的胸前到裤子都浸染了暗红色的血液,更可怕的是两个人都张着血淋淋的嘴巴,口涎顺着下巴流了一脖子,仔细看两个人腹大如鼓,特别是毛痢疾,身上穿的打补丁的老头衫被撑得紧紧的,大肚子清晰可见。    却偏偏两个人的肚子却发出饥肠咕咕的声音,好像多久没吃饭了一样。    “给我,给我,吃的……”毛痢疾的嗓子犹如被砂纸剌过,粗砺沙哑,刺耳极了。    而王春梅却一个字儿也说不出来,只会小声地咿咿呀呀地乱叫。    姬巴巴只觉得腿发软,他抖抖索索地拿起引魂剑横在胸前,小幅度地往前挪,同时从兜里抽出一张黄纸,在杨琛的面前晃了晃,“有打火机吗,点一下!”    杨琛瞅了瞅鬼画符一样的黄纸,如果不是面前的毛痢疾和王春梅,他真的有种在陪着30岁的“岳父大人”玩过家家的感觉。    杨琛掏出打火机,把火焰往黄纸上凑,谁知不管他怎么点,黄纸就是烧不着——更确切地说是烧着了立马就像是被人吹了一口气一样熄灭了,等了半天没闻到黄纸燃烧的味道,姬巴巴焦急地转过头,看着杨琛怨道:“怎么点个火都这么——卧槽!”说着他又转回头向毛痢疾和王春梅,大叫一声:“不好!”    不知道是闻到了生人的味道还是被姬巴巴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毛痢疾和王春梅直勾勾的眼神盯上了小心往屋子里挪的杨琛和姬巴巴,那眼神带着十足的怨毒,仇恨和……饥饿,饶是不信鬼神的杨琛都不由得被这两个人诡异的眼神震慑到,他不解地看着姬巴巴,“是不是你的符纸受潮了——”旋即听到姬巴巴说不好,他更是一头雾水,“什么不好了?”    姬巴巴心说你知道个屁,哪里都不好!    他只觉得揣在兜里的几千块钱烫得大腿都痛,恨不得立刻就出去把钱还给毛大壮,这么多钱挣了也没命花啊!    他用的是最简单的搭脉符,用来检查五米范围内怨气的强弱,怨气越弱符纸燃烧得越久,相反怨气越强符纸燃烧得越短,像毛痢疾家这种连点都点不燃的要么说明他的符纸质量太差,要么就是这间屋子里有不下五十年的怨魂在作孽,吹灭搭脉符的举动就是在告诫他们赶紧滚,别来多管闲事。    别说五十年,就是二十年十年的怨魂姬巴巴都不敢主动招惹,这不是上门送死又是什么!    可就这么走出去实在太怂了,很有可能坏了自己在城中村的威信,连带着钱都不好赚了。姬巴巴深吸了口气,鼓起勇气对着毛痢疾和王春梅说:“两位大哥——”他想到昨天在院子外面看到的那个蓝布褂子脑后扎着小髻的鬼影,又改口说:“大姐,我知道您二位生前一定受了不少苦,只是现在都是新时代新社会了,您再搞借尸还魂这一套也不靠谱啊,你们看看这一地血了呼啦的,要不这样,你们把掩埋你们尸骨的地方告诉我,我去给二位做一场法事,让您二位重新轮回投胎做人,光明正大的吃遍各种好吃的多好啊,远的不说,我们这有一家卖煎饼的,又脆又香——”    话没说完,大概是听到姬巴巴嘴里说的好吃的,毛痢疾又在椅子上挣动起来,“吃……给我吃的……我饿,饿……”    他肥胖的身躯在椅子上挣扎着,连带着椅子嘎吱嘎吱的响,好像下一秒就会被他挣脱,姬巴巴以为是自己的话刺激到了她,不敢再多言,而是从包里又拿出了一根香点燃,同时试着敲了一下度灵盏,叮——叮——    宽敞的堂屋里响起空灵的回声,杨琛看着一脸凝重的姬巴巴,突然有种圣光普照的感觉,他赶紧摇摇头,击退自己不切实际的幻想,提醒姬巴巴道:“我们所里的人和120都快来了,您有把握……”    姬巴巴没理他,一边敲响度灵盏一边观察着毛痢疾和王春梅的反应,度灵盏发出的声音能在人鬼两界轮回激荡,对活人没用,对鬼魂却有着莫大的吸引力和指向性,普通的鬼魂听到度灵盏的声音会不由自主地跟随那一丝一缕的声音游移,但是怨气重的恶鬼可能压根听不到度灵盏的声音,也就没有作用了。    只见毛痢疾依然张大嘴巴,叫着:“饿……饿啊……不吃树皮……吃馒头,馒头……”    王春梅并没有发出声音,而是转头四处寻梭着,仿佛在找什么能够入口的东西,比起毛痢疾身上的鬼魂,附体王春梅的大姐显然是个寡言少语的鬼= =    姬巴巴见度灵盏无用,遂将度灵盏交给了杨琛,嘱咐他:“继续敲!”    “啊?敲这个?”杨琛拿着粘着胶布,破了好几个口子的青花瓷碗,一脸懵逼。    “敲。”姬巴巴看都没看他一眼,从包里抽出引魂剑,打着颤就往毛痢疾走去。    “哎哎哎!”杨琛连忙拉住他,伸手要夺过他的短剑,“您,您别拿刀啊!这是管制刀具,会伤人的……”在姬巴巴难得凌厉的眼神下,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消失在嘴巴里。    “这叫引魂剑,跟你说了你也不懂,总之你敲响度灵盏,其他的都别问!”    姬巴巴呼呼地吐了几口气,给自己加油鼓劲:姬巴巴你可以的!赶走了恶鬼毛痢疾还得给你几万块呢!    抬起手臂抡起引魂剑的姬巴巴,刚要上前一步给毛痢疾的肉身刺一个“忘死”,好破个出口引出毛痢疾身上的恶鬼,突然门外传来了滴嘟滴嘟的声音。    杨琛松了口气,“救护车来了!”    亲自参与到封建迷信活动中真是让人提心吊胆!    姬巴巴的心也诡异地放了下来,拿出另外一根香点了,给毛痢疾和王春梅鞠躬,“两位大哥大姐,刚刚多有打扰——咦?”    杨琛被他的惊疑声吸引,转头看向他手里的线香,不由得爆了句粗口:“卧槽!”    悠悠燃起的香火在升腾到姬巴巴鼻子上方的时候,笔直的一线香火突然分成两股,左线粗,右线细,向上升了有20公分左右,才慢慢地在空中弥散开来……    毛痢疾和王春梅依然毫无反应,这代表着他们身上的恶鬼根本不吃香火……    杨琛心下一跳,指着诡异的香火问姬巴巴,“这是怎么回事?”    姬巴巴也不清楚,杨琛皮了一下,“它是不是在比剪刀手?”    姬巴巴压根没心情听他的俏皮话,收拾好东西,拉着杨琛就往外走,正好迎面撞上呼啦啦走进院子的一群白大褂。    “这谁?怎么随便放人进来了!?小王小周你怎么做事的?怎么让人进案发现场了?”    一个大腹便便的领导模样的人见到姬巴巴,张嘴就骂身后的两个警察,反而对杨琛和颜悦色地说:“小杨啊,你没事,我听说这有医生也被咬了?”    杨琛嫌恶地皱了皱眉,不卑不亢地回答,“是我把人带进去的,他——”杨琛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姬巴巴的身份,还是胖大婶有经验,抢过话说:“巴巴是他家的亲戚,表叔出事了,表侄子来看看不是很正常么!是不巴巴?”    一秒降辈的姬巴巴敷衍地点头,“恩恩,我看表叔怕是不行了,你们快点!”    说着就走出了毛家的大院子,脚步快得跟狗撵了似的,一群邻居追着他,连手腕子被咬了圈洞的兽医大哥都好奇地跟上来问:“咋样啊里面咋样啊……”    姬巴巴心说我怎么知道咋样,他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怎么跟淳朴的村民说刚刚看到的两线香的事,只能无奈地摇摇头,“我学艺不精,看不出来毛痢疾到底咋回事,让大壮去找别的大先生……”    幸好毛大壮已经被医生护士抬上救护车,不然听到姬巴巴的话非急眼了不可    村民们纷纷理解地点点头,“我就说嘛,巴巴这么年轻怎么对付得了吃活人的恶鬼,本来就是为难人么。”    “谁说不是呢,毛大壮家我看是好不了咯……”    “坏事做多了就是这下场!”    姬巴巴心神不宁地回到自家院子,已经是下午五点多,天色将将擦黑,姬小小还有三个多小时才放学,姬巴巴也不着急做饭了,找出《阴阳辨气真龙理气经》就开始查关于两线香的记载。    可翻来翻去都没找到有关的信息,姬巴巴皱着眉,苦思冥想饿死鬼和两线香有什么关系,这时灰毛从墙头上跳过来串门,见到坐在破沙发上撑着下巴想事情的姬巴巴,顿时起了皮一把的心思,他蹬蹬后腿,猛地往姬巴巴头上一跳,大声喝道:“放个屁!吓死你!”    “啊啊啊啊啊——叽叽叽叽叽叽——”    如常所愿,姬巴巴被吓了个半死,还在尖叫的时候就噗地变回了原形——一只比姬小小大了有限的皮球鸡。    从人形来看,姬巴巴和姬小小一个清秀端正一个可爱精致,虽然五官相似但大体上还是一眼就能看出来只是父子俩,可变回原形以后两只同样黄澄澄圆滚滚的小鸡凑到一起就不那么好分辨了,他们精怪就是这样,如果结婚早生蛋早,很有可能原形还在幼崽期的时候自己家的宝宝就和自己的原形差不多大了,父子俩凑到一起打眼一看一模一样。    鸡鸣山的精怪大部分要到100岁以后才能开始第一次换毛,此后每30年换一次,直到500岁以后原形才算稳定下来,姬巴巴不过三十出头,在鸡鸣山许多幼崽在三十岁的时候依然是家里的宝宝,连结婚的都没几个,像姬巴巴这样十六岁就未婚先蛋的更是罕见,所以姬老爹姬老娘才会这么气愤,明明可以养到七八十岁的宝宝,偏偏到了十六岁就要嫁人出门了,搁谁谁不生气。    灰毛见姬巴巴吓成这样,自觉失礼,连忙凑上去用结实壮硕的身体蹭姬巴巴的圆肚子,“对不起对不起,我就是想跟你开个玩笑……”    “叽叽叽叽!”    姬巴巴的黑豆眼里饱含泪水,委屈地控诉,灰毛抬起前爪要给他擦眼泪,忽听背后一声厉喝:“你敢碰他一下试试!”    灰毛回过头,只见院子的半空飞着一只通体漆黑的大鸟,他足足有三四米长,全身上下黑得发蓝,一点杂质也没有,锐利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屋内的一叽一鼠。    灰毛只觉得腿发软,别说给姬巴巴擦眼泪了,连爪子都抬不起来了,“你,你是谁?到我家干什么!”    “你家……?”大鸟缓缓地飞进了堂屋落在地上,灰毛这才看清,它居然是一只巨翼黑凤凰!传说中可以吞天灭地的上古神兽!    “凤真……”姬巴巴的委屈一下子憋在嗓子眼里,脑袋里一片空白,看着面前的大鸟呆呆地叫了一声。    “吱——”受不住上古神兽的强大威压,灰毛黑豆眼一翻,晕了古切。    凤真看着晕倒在地四脚朝天的灰毛,又看看圆滚滚黄澄澄的小鸡,他的内心醋海翻腾却又半天没有言语。    最终还是姬巴巴先回过神来,干巴巴地骂:“你,你又来我家干什么?”    “又来?”凤真终于开口,不知道为什么,姬巴巴突然觉得他的语气里充满了风雨欲来的危险感。    “你问本座又来干什么?”凤真重复了一遍他的话,突然轻轻地笑了出来,明明在笑,却让堂屋里的温度生生下降了好几度,寒意凛冽,“如果本座不来,是不是就撞不到你们的苟且之事了?”    沃特?苟且?什么鬼!?    姬巴巴先是愣了一秒,旋即意识到凤真说的苟且之事是指他和灰毛,顿时雷得浑身一激灵,脱口大骂:“放屁!你有病你!苟且你妹!”    此时的凤真虽然看上去平静,脑海里却都被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占满了,小鸡委委屈屈地靠在这只老鼠精的怀里,老鼠精还用自己的肚子蹭小鸡的肚子,亲亲昵昵地要给小鸡擦眼泪……至于为什么要擦眼泪凤真已经不愿意去想了,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很生气,非常生气。    突然凤真张开双翼,顿时整个堂屋仿佛都被这只巨大的鸟填满了,姬巴巴避无可避,被他的翅膀扫到,带到了凤真的爪子上,姬巴巴没站稳,身子不由自主地要倒下,他连忙扑扇着小翅膀,努力飞了一两厘米才没有被凤真的翼风扫落在地。    姬巴巴站稳以后,恼怒地骂:“你做什么!发什么疯啊你!”    “小鸡。”凤真漂亮的头突然低了下来,凌厉的视线落在距离姬巴巴不足十公分的地方,他原形的眼睛非常漂亮,深邃的瞳孔仿佛看一眼就会沉醉其中,姬巴巴慌忙转过视线,羞恼地大吼:“滚远点,干什么离我这么近!”    “他是你现在结婚对象对吗?”凤真的语气里充满了不可名状的森寒和危险,姬巴巴的心脏狂跳,他知道只要自己说“是”,眼前的大凤凰说不定就会一口吞了他!    可这也是难得的让渣鸟死心的机会,姬巴巴一狠心一跺脚,闭上眼睛大喊:“对!他就是我老公!我和灰毛都结婚好多年了,马上要过结婚纪念日!”    刚刚有点意识想要转醒的灰毛,耳朵里突然出现姬巴巴的话,雷得浑身一哆嗦,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姬!巴!巴!你,你不要毁我名声,胡说八道!”    姬巴巴连忙跳到灰毛的身边小翅膀掀开堵上他的老鼠嘴,“老公呀,你没事,你可终于醒了,担心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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